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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皇 禁 (BL)[第6页] |
作者:西元扯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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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偶要睡了。 |
看到回复真的好开心啊。。。各位新年快乐。 |
099 刚刚才到寅时,睡的不甚安稳的皇帝,睁开眼,就见独孤禁慢慢爬了起来。也不待内官来服侍,自己摸索着爬下床,走到矮榻边拿起衣服自己穿好,就去摸索摆在箱柜边的黄金, 别看独孤禁瘦削,可他似乎很有力气,两个内官费力搬来的东西,他裹在了一个托盘里,抗在肩上,似乎还很轻省。 轻手轻脚扛着走到床边,居然还去捞他自己放在床底的那口生日小宝箱。皇帝抬头一看,只见独孤禁弯腰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包裹,原来,昨日晚上他动作麻利的已经把箱子里的碎金子打了个小包裹,此时取在胸前,站起来就要走。 皇帝起身,唤道,“独孤禁。”独孤禁吓了一哆嗦。 一听皇帝的声音,宫灯立刻变成了雪亮,陈公公跟着值夜班的内官也出现在了门侧,近身上前,准备听从吩咐。 皇帝起身,陈公公上来给他披上短袄,垫上高枕,独孤禁则有点担忧的跪了下去,眼睛巴巴的瞅着皇帝,手臂紧紧箍着,扛着他的金子。 |
不是,我是学跳大神的。 |
100 皇帝看着商贩一样扛着托盘,做贼一样瞅着自己的独孤禁,哑然失笑。 招手道,“过来。” 独孤禁跪行回窗前,右手抗托盘,左手拿包裹。 皇帝瞪着独孤禁,道“把金子放下!”刚说完,就见独孤禁猛的哆嗦了一下,嘴里应是,人却不动,用百感交集,百般哀求的目光渴望而又恐惧的看着自己。 皇帝笑了,“要抗旨啊?朕还抢你的金子不成?” 独孤禁只好把金子靠自己腿边,轻轻放下了。 皇帝探身挽过独孤禁的上臂,替他将发髻和衣领整理了一下,温暖的一笑,道,“禁儿今儿可就十二岁了,眼见就要是个大人了。从今日起,朕便命营造在皇宫近苑勘察风水,择善地为禁亲王营造府院。待到禁儿长至二十岁时,禁王府便可大半完工,彼时我们禁儿便也会门客过千,在自己的府第中接受百官的拜见了。” 独孤禁眼睛本来在皇兄和金子间漂移不定,听到皇帝如此说,目光就一下子定在了皇帝脸上,失望万分的道,“那么,皇兄这里。。。就不让我住了吗?” 皇帝一把将独孤禁拉了起来,拉在大腿上趴着,手揉着他的腰,道,“傻瓜!到时候你日里晚间,诸多王妃陪伴,暗地里能不能想起皇兄,还是未知呢!别说傻话了!独孤禁,朕有几条,日后你定要遵循,听着。” 独孤禁知趣的爬上床,跪在皇帝腿边。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道,“第一条,如今你就要大了,不要再说小孩话。你便记得,你身边的尊长之中,谁让你佩服,谁让你敬畏,你便学着谁做事和说话。每每讲话做事,也是那样,如何让人敬重你,你便如何做事讲话,能明白吗?” 独孤禁嗯。 “第二条,记得你乃是唯一之亲王。这天下,除去皇兄和母妃,你便是最为尊贵之人。除了母后母妃和朕,你不可向其他人行大礼,除去老师和三朝元老,你不可向其他人行躬身礼,至多正身拱手或是颔首,如果别人跪拜,你便抬手示意平身,你明白吗” 独孤禁嗯。 “司礼以后俱会教你细节。今日,朕准你封赏黄金给遣犯,因为你讲心有愧疚,所以朕也准你亲自去送行,但是有三点,一是不准你向他们躬身,你若躬身那便是朕在示弱,第二,不准你当着外人掉泪,第三,不准你亲自扛着金子,倒似一个商贩,一会叫起你的侍卫和侍从,跟随你一起去,体体面面去,体体面面回来,朕要和你同吃长寿面,记住了吗?” 独孤禁答,“记住了” 皇帝点头,道,“去吧。” |
101 独孤禁走路看似万分从容,实则步伐如飞。跟着他的侍卫们叫苦不迭,又不敢怠慢,只好拼命追。 其实独孤禁走的如此之快也有特殊原因,他那挨了揍的屁股被裤子一刮擦,就刺啦啦的疼,所以,走得极快时,再把身子微微前折,那宽松的裤子和袍子就会光临屁股上的皮肤少一些,也就少受点罪。 想起来挨打,心里悲凉死了。。。好在打完了之后,兄的眼神还是那么疼惜和关爱,并且,给了自己如此之巨的金子,当金子被抬到那六位被遣送的侍卫面前时,他们吃惊的样子,让独孤禁歉意的心里总算得到了几丝安慰。 可是,兄既然爱自己,为什么还要那么下狠手打自己呢,说实在的,挨完了打,独孤禁都没有勇气去看自己的屁股,不敢想象它们多惨,成了什么样子了。。。 这样想着,飞到了延寿宫,飞过了喜笑颜开来欢迎自己的门官,到了养心殿之外的长殿,猛的刹住了闸,因为,李公公正用一张超长的脸在等待自己。 一向善于观察的独孤禁,往往会从人的眼神里,预知自己的运数,看到李公公的黑脸,他就觉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太后把自己招来,不会是仅仅为了生日赏,因为以前,生日赏都是直接送到丽苑去的。 |
101 “请禁王在此更衣”李公公刚说完,独孤禁的袍子就被两位内官给揭走了,大冬天呢,面袍子一走,他那只着稠裤的腿就觉得凉飕飕了,冷气顺着脚尖走过大腿,越过尾骨穿过短褂,直接到了脑袋顶,进养心殿前脱袍子!!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然后,两层雕花木门同时打开,李公公引着独孤禁穿过过廊走进养心殿,一进门,跪下行进门礼之前,独孤禁就已经看清楚了太后的面容,定定的瞪着自己,完全不像是要开口说“我儿寿诞。。。”之类的慈祥样子。 独孤禁赶紧低头,规规矩矩,跪地,磕头,唱诺,起身,小步走到太后身边,跪下,这才微微抬头,看着太后道,屏声敛气听太后吩咐。 只见太后一抬手,道,“禁儿,去请家法。” 如此单刀直入,饶是有所准备,也让独孤禁打了个大寒颤。 |
102 独孤禁叫了声“母后。”声音打颤,带着哀求,然而,动作不敢怠慢,站起来退到高几前面——果然,那黄色绫子都事先被揭下放在了一边,朱黑色的檀木家法威严的亘在象牙宝架上,薄薄的边缘带着冷森森的凹文,高高在上,像一只威胁的眯着的巨神的眼睛——独孤禁侧头看一眼皇太后,眼睛里闪着光,伸出双臂捧住了板子,然后,默默低头,跪身,把板子托在头顶,膝行回到了太后面前。 独孤禁乖顺的样子,让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吐了一口气,道,“禁儿,哀家刚刚才知道,原来前几日宫里传的飞檐走壁,出神入化的藩国刺客,竟然就是你装扮的!你多少年纪?!竟然就敢乔装出宫了!哀家昔日的教导,看来你都忘了!你好大的胆子!” 独孤禁自知事情败露了,长脖子一耷拉,头更低了,带出了哭声,道“母后息怒,禁儿知错了。禁儿再也不敢私自出宫,请母后恕罪吧。”说完了,开始抽泣。 太后看着独孤禁瘦削的肩胛,看着他老老实实的样子,微微摇了一下头,不相信独孤禁真的能干那些事情似地,于是问,“这些个,真的都是你自己干的?” 独孤禁噤声了一小会,可怜巴巴抬起头来,道“母后恕罪,禁儿让母后担忧了。。。是禁儿做的,请母后责罚。” 看到太后眸子猛的一聚,独孤禁慌忙又道,“母后教导我要做皇兄的左膀右臂,母后让禁儿博览群书,可是那书上便讲,人要有本领,须要行万里路,遍访(摆渡)民间,禁儿行万里路,也都在这皇宫禁院,所以。。。所以。。。禁儿就想出去走走。。。呜呜呜呜呜。。。 母后。。。母后。。。呜呜呜。。。” 应该说,独孤禁之所以嘴皮子这么溜,很多原因是因为他捧的那块板子,因为,那冷森森的板子摸上去如此之硬,并且虽薄,可是不轻,他眼前闪过了皇兄那青紫赫然的臀,知道自己若是没有认罪的好态度,今儿个,可就真的要遭大秧了。 |
103 独孤禁哆哆嗦嗦,捧着板子跪了好久。他曾经想过,沿用自己学来的屏气功夫,集中意志,也许根本就不会这样难堪的发抖。但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决定,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见人下菜碟,识时务者为俊杰。 太后一直盯着独孤禁的眼睛看,独孤禁不敢躲避,只泪巴巴瞅着太后,嘴里间或随着肩膀的抖动呜呜几声。 终于,等到太后说话了,“小小年纪,你倒很有打算啊。既然要行万里路,为什么不对你皇兄讲,你要出宫?” 独孤禁咽了一口唾沫,道,“禀告母后,我也跟随皇兄出宫过,拜祭皇陵一行人等人山人海,左右入眼全是内官大臣,哪里有书卷中讲过的集市街景?自打八岁随皇兄出行至今已经四回,回回都是一个样子。。。所以。。。” “所以你堂堂皇子就乔装成太监,出手打伤禁宫侍卫?还有,你这额上的瘀伤原来却是打斗受的伤啊,好啊,禁王!还在哀家面前撒谎说是爬树摔的?你。。。” 独孤禁把手捧着板子举在空中,高难度动作叩首下去,因为他听到太后呼自己禁王,心知,今日,一定大事不妙了。 果然,太后不待独孤禁回言,就命李公公道,“给哀家。。。狠狠的打!” 李公公的步伐和太后的语气一样急促,小跑过来,接过独孤禁手里的板子,确切来说,他是夺出去的,因为独孤禁的长手指,紧紧抓着板子。 李公公趁着太后看不到自己的脸,努力向着独孤禁努嘴,再努嘴。独孤禁顺着他的眼色一看,之间皇后脚踏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椭圆形的大树墩子,周边打磨的厚重光滑,有一边凹进去一块圆形,恰似一个人腰,残留的粗树根稳固的盘在地毡上,似乎在上面长了几百年了,大树墩子上有清晰的年轮,年轮上有个阴影,因为侧上方,就是那尊被补起来后浑身都是皲裂纹的神像,挡住了暖色的宫灯光。而这阴影,又恰恰把年轮的四边,衬托的带着天然油光的明亮。 独孤禁可怜巴巴觑着太后,慢慢爬到了树墩边,顺着太后那暗花的袍子向上仰望,慢慢把腰落进树墩,上身趴伏在年轮上。 所谓能工巧匠,有一个标准,就是他们做出来的器物,让人一望出去对造型的竟然,还会立即知道它那恰到好处的用途,这个树墩子也是,腰陷在凹圆,臀部恰被底下一个树瘤突起给顶高撅出,上身趴在年轮上,手垂下是立刻摸到了两根弯曲的树根,紧紧握住,就会让人摆出一个极为认打愿挨的找揍姿态。 |
104 独孤禁因为紧张而憋红的脸,在薄裤子被李公公扯下的时候,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本来仰望的脸,一下子转向一边,完全贴在了树墩上面,所以,他也就没有看见太后那一惊之下,差点惊叫出声的诧异表情。 独孤禁的屁股高高撅着,臀峰肿起老高,下半部高高挺出几条深紫色的檩子,几大块紫痧,还有几个结了疤的微小创口。细看整个屁股,主基调是红肿,局部肿的发亮,红肿中密集着密密麻麻的青点。 就连李公公,也使劲抹了几把眼睛,举起来板子,只看太后,没有立时落下。 太后轻轻站起来,她从接近侧面来看独孤禁的屁股,肿的非常夸张,就像一个熟透了又被发面了的桃子,臀峰高处臀面大约得有两寸有余! 太后大惊失色,心道,怎么屁股肿成这样了,他怎么居然没瘸呢? 其实,自从两年前看着独孤禁挨打,太后好久没见过独孤禁的光屁股了,那屁股即使不肿,也比别人肿的时候上翘和高耸,那戒尺把独孤禁的表皮打了个万紫千红,而独孤禁那发达的臀肌,让太后误认为,他,被把屁股,几乎要给打烂了! |
106 来来回回大约上了七八遍药,上到最后,独孤禁就不再那么痛的直吸气了。待要给独孤禁穿回裤子,太后道,”怎么天寒地冻就穿一层薄裤?” 旋即想到,这独孤禁,八成是因为屁股疼,所以不敢穿裤子的。 所以,李公公又去给拿来了棉夹裤,在里面衬了川地进贡的细软绫子,用丝扣锁住,替独孤禁套在了腿上。 换裤子的时候,独孤禁低头红脸,羞囧万分。太后看着他那超长的腿,还有那绯红的脸颊,蓦然意识到,独孤禁,其实已经,不完全是,小孩子了。于是站起来背转了身,等独孤禁被系好了腰带,这才转身回来看他。 太后招手,让独孤禁从树墩子那里,到了自己脚踏边,拿凉布巾轻轻抹了几把泪渍的脸,道,“还委屈着你了??倘若是你皇兄小时候这样顽皮,他恐怕都不敢着裤了。。。莫哭了。。。禁儿啊,莫记恨你皇兄,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是同胞兄弟,他教育你,也是为了你好。” 独孤禁磕头在矮榻上,道,“禁儿 谢。。谢。。呜呜。。谢 母后和皇兄的教训。。。呜呜呜。。。” 嘴里说着谢,那脸上,嘴巴却委屈的瘪着。 太后道,“你这孩子的心啊,还是想着自己的委屈!唉,每每打了你皇兄,哀家一整天都在流泪,身上都没有力气。。。禁儿,待你有了后辈子弟,你便知道尊长的心意了。” |
哦,也很难保证以后会不会虐啊。。。 我不知道用手机上网很麻烦,所以不知道怎么给手机用户提供便利。 因为都是在线快写,所以错别字很多,发去晋江怕人笑话,喜欢这里自由随意的气氛所以就搁在这里了。 这样吧,我会在写完后改动错别字发去小说网站,如果435还有更好的建议可以提出来。 |
107 挨一顿痛打能够换来长久的和平吗?就像上次那回,挨了巴掌和几戒尺后,两年都没挨打。 结果这次挨揍,居然是饱饱的戒尺,那么万一再有下次,会不会更惨??难道会挨那恐怖的檀木板子吗? 独孤禁摸着脖子上刚刚增添的那个巨硕的麒麟锁,一边想心事,一边往丽苑走。 刚才太后问他有什么心愿,独孤禁咽了很多口唾沫,终于还是真心说出“就是,如果以后禁儿有什么错处,只要母后指点,禁儿一定会尽力改正。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我。” 太后看着独孤禁,那真诚的态度让人肝颤,在那碧波荡漾的眼波中,太后也差点走神答应了,咬了一下嘴唇,才又故意板起脸道,“大胆!自古棍棒育孝子,独孤氏一向宽待子侄,你竟然还敢提这样的要求?!” 但看到独孤禁失望的拜首,心又软了,暗忖道,“可是年纪差得太大,如何对他硬不起心肠,倒像看个孙子辈,只想看他开心活泼的样子,可见,我真的要老了。。。” 眉峰动了动,看着那闪闪的大吊眼,依稀却见到了青春年少的先王,于是手颤了颤,婉声道“禁儿渐渐大了,为娘也信你会有自己的分寸,但要时时约束自己,不可造次过份。也罢,既然有你皇兄严厉约束你,哀家便也图自己顺心,从此以后,只要你不是有意违逆,哀家便。。。不再打你了。” 独孤禁想着太后的答应,心里感到一丝宽慰,或许,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也跟皇兄这样,讲讲道理?? 可是。。。想到这里,独孤禁就觉得自己屁股上那被七膏温敷的皮肉,有几条在突突的跳,隐隐闷闷的疼。。。还是算了,看皇兄走自己时候那个身手。。。还是小心为妙,不要故意提这茬了。 |
108 回到了丽苑,入到离妃怀中,想要蹭进母亲怀里,可是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因为纤长的离妃,却是已经仅至独孤禁胸膛处。 离妃将彩色的袍子拿出来,笑道给独孤禁做衣服实在费布,自己的年奉,十之七八都要给禁儿买丝线绸布了。 这时候,却见门外老仆扶着拐,脚步急促的探进身来,报说银库的内官抬了几箱子金银玉帛来,可能是送错了地方,要离妃速去应对,免得得罪货主,招来是非。 离妃理了理云发,走出门去,来的紫衣内官立即奉上单子,禀说,“离妃娘娘,自今日起,太后降旨,禁王的年奉比照嫡亲王的年奉供给,从太后娘娘的奉给中拨付,请离妃娘娘查点。” 离妃谢恩。诧异的看着独孤禁。 待内官走后,离妃喃喃道“禁儿,我看,这年奉如此丰厚,我们还是请辞吧,只有成年的嫡亲王,才可以从银库领到这样的份额。越份之事,我们母子万万不可做,越份之财,我母子万万不可得。” 独孤禁看着那一箱箱金银,脑子里闪过侍卫们感激的泪水,但他看着离妃脸上隐约的忧虑,就笑答,“全依娘亲,娘,禁儿饿了。” |
110 灯光缓缓变暗,一阵幽香袭来,过廊的外侧仿佛眨眼之间冒出来一群簪花的宫女,簇拥着一袭明纱彩云追月一样的行至九尊门,然后轻轻解了曳地的长纱,垂首分立两侧。 几个深深低着头的内官觑着黄毡上的赤袜,缓缓拉开重重的门,纤灵的身影一闪,轻盈的迈进,内官继续低头,把厚重的门缓缓再推上。 待满面春色的申贵妃咬着朱唇,带着一丝埋怨抬头望向龙床的时候,没见到皇帝的脸,只见一顶微微颤动的璎冠,原来皇帝已经静静的躺下。 申贵妃脸上的失望又加深一层——总是如此,即使自己身为贵妃,但是却从未得到过夫妻那样的温情,皇帝总是按照惯例来找招幸,并且,穿戴得如此齐整,试图阻挡自己扑向他的满腔热情。 |
111 申贵妃的娇唇带着热热的气息,慢慢滑过皇帝的脚趾,人丛锦褥底下慢慢滑出,跪在床尾,深深凝视了皇帝许久,这才不得不任凭内官给自己披上羽纱,系回罗裙,眼角含着一丝泪水,慢慢退去了。 皇帝待人皆离去后,这才抬起眼睛,有些歉意的看了看屏风后再次合上的大门。 轻轻叹息一声。还能如何呢?自己已经尽力了,不得已完成任务,难道还要自己对她们卖笑吗?自己倒是想卖,可是,每逢这个时刻,偏偏却笑不出来啊。 皇帝挥手,让那些一直装作木乃伊,对面前一切视而不见的内官统统退去,然后就自己动手摘掉碍事的寝冠,松开胸部的玉带,几把撕开袍子,拽下来扔在了一边,然后,一翻身,面朝下,趴下,紧紧贴在床上,鼻子里哼了一下,自怜自艾的抽搭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只听自己喘气。 皇帝趴了一会,猛的觉得有点不得劲,似乎自己喘气的声音,比平时要粗重,而且还有重奏。 他疑惑的听了一会,突然一个蹦跳起,只着单衣飞身下床,飞到门口停下,慢慢走回来,俯身趴下—— 皇帝目瞪口呆,他看到了一袭彩衣!那一侧 的肩胛骨和超长的双腿,让出了一身冷汗的皇帝一下子就认出,那是独孤禁!——我的天,他趴在地上,胸部规律的起伏着,正在打鼾呢。 |
112 皇帝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这个独孤禁!他今晚不是在丽苑过夜吗?他这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他就。。。一直呆在床底下吗? 皇帝努力回忆刚才,自己都发出了什么声响,心里揣测独孤禁或许一直在睡,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但是独孤禁好奇心重,且诡计多端(这是皇帝最近总结的),他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呆在床底做睡猫么? 皇帝越想越不放心,脸红脖子热,懊悔的直咬舌头,怒气上涌,他用手爬了几步,用非常不雅的动作,撅着屁股往前一探身子,一把抓住了独孤禁的脚踝,一拖,把他从里面拖了出来。 独孤禁身上的彩袍真是柔滑,并且隔着棉,顺着毛毡滑出来,非常轻便,他滑出来后,皇帝瞪大眼睛看他,发现,拥有无与伦比优质睡眠的独孤禁,依然是酣然大睡,因为光线突然射到脸上,他就下意识的把袍子抱住了头,盖住了脸。 看着呼呼大睡的独孤禁,还有身上那古怪艳丽的袍子,皇帝苦笑不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斜眼看了一会独孤禁,想起来这小子最近一连串的所作所为,最终还是怒气冲冲,手起掌落,对准独孤禁那翘在身侧的小屁股,“啪啪~~!!”一左一右,狠狠扇了两个巴掌。 |
113 啪啪声刚落,独孤禁一个骨碌滚了出去,滚进一张高几之下,身子抵着墙捂着屁股猛的回转脑袋机灵灵的挺起脖子,瞪大的吊眼看见了皇帝,一手撑地想要起身爬出来,身子爬起一半,好似才猛然从梦中惊醒一样,上半身猛的一顿,屁股一翘,嘴巴一张“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张开喉咙大哭起来。 “啊啊 嗷嗷。。。啊啊 嗷嗷 啊~~~~”独孤禁那童音夹杂着雄厚的胸腹共鸣,犹如浩浩江水,蜂拥进皇帝的耳廓,哭的皇帝一阵耳鸣,眼见着独孤禁从办趴变成仰卧,手捂着屁股,身子向上折着,屁股远离地面,两只脚在地上蹬着,蹬得案几上的书卷一阵哗啦声。 “独孤禁!”皇帝轻喝。然而,没有任何效果。 独孤禁哇哇大哭着,从费劲的仰卧变成了趴卧,人一个滚滚出来桌子底下,横着滚了几圈,以手捶地,继续“嗷嗷。。嗷嗷。。。哇哇。。。~~~”没命一样大哭特哭着。 谁的胆子最大,被打扰睡觉的独孤禁胆子比天大! 皇帝刚才气急打他,打完即刻后悔。一是心想,不会吓着他吧,二是因为,自小,这独孤禁如果被半夜搅醒,势必大哭大闹,任你如何劝说也要哭翻天,哭到吐白沫,才肯罢休。 谁敢打搅独孤禁禁王睡大觉啊。。。尤其是半夜。 所以,瞧着了吧,独孤禁果然,一边嚎哭一边打滚,一头大汗一脸鼻涕,不管不顾滚到了皇帝脚下,边蹬脚边还无意间,踹了皇帝的坐在地上的大腿。 |
114 皇帝怒喝无效,开始四处捞鱼一般捞独孤禁的身子,也忙出一头大汗,这才把鲤鱼打挺的独孤禁牢牢抓在了两手间,并用膝盖,压住了他的大腿。 “嗷嗷~~~嗷嗷。。。嗷嗷。。。”独孤禁痛苦的嘶嚎着,身子使劲往外拧,屁股向上颠,皇帝从那架势看出,原来他屁股压在地毡上,于是又费劲的把他翻了个个,顺势托住了胯裆,把住后襟,给耗上了床。 “呜呜。。。呜呜。。。嗷嗷嗷。。。”独孤禁哭声开始有规律的减缓,从澎湃的起床气中慢慢苏醒过来,恢复了一点理智,慢慢把胳膊前去捧住了脸。 皇帝用压低的声音问“禁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呜呜。。。呜呜。。。嗯 。。哪。。。”独孤禁手指开始去摸屁股,吭哧了一会,道,“不晓得,呜呜呜。。。我不晓得。。。不晓得。。。” 那重复的语调,依旧带着被打搅睡觉的怨气。 皇帝掰开独孤禁的手,要扯他的裤子,看见一张满是委屈的小脸猛的回转过来,“又要打我!!我睡觉兄还打我!!” “你~~~”皇帝想要诘问,突然觉得不知如何开口,就没好气的拉了独孤禁大腿一把,把他身子拉的一跳,落在一角锦被上,道“你不是在丽苑吗?干吗偷偷摸摸回来??你钻在床底下干什么?” “呜呜喵喵~~~怎么是偷偷摸摸。。。娘亲睡了我回来找兄,进来后给兄行礼兄不理我,我想和兄捉迷藏,可后来进来很多人,老也不走,我才在床下睡了嘛。。喵喵呜呜。。。” 独孤禁开始克制自己的哭声,憋下去的声音有点像猫叫。 想起刚才的事情,皇帝就觉得难堪,额上一阵冷汗,他愠怒的看着独孤禁,独孤禁则委屈带哽咽的看着皇帝,嘴巴撅得老高,额头上,也耸起了一个可爱的 川 字。 |
115 皇帝最终还是师出无名,因为他并没有在任何时候,禁止过独孤禁进自己的卧室。现在虽然兄长在床上嘿咻,弟弟在床下猫猴,令人尴尬至极,但是,恰恰也定不了独孤禁的罪名。 于是,只好气恼的把独孤禁拎起来,一把拎到床头,撒气似的开始脱他身上的彩袍子,道“又这副装扮,给朕脱了!”然后不等独孤禁动作,就自己动手,把他的袍子和棉袄脱了个光,看见裤子居然是七彩丝线绣,就干脆,三下五除二,一解带子,往下一掳,把独孤禁,脱了个精光光,一把塞进了揉皱的被窝,道“祸星!速速闭眼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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