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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春前之草(师生)[第3页] |
作者:青瓷梅子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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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两个月之后,易古回三中转了一趟,在教学楼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栋教学楼换成了下一届高三的学生,有个眼生的老师经过的时候问“你几班的啊?” “啊?我,我二班的。” “二班的?放学了?” “是啊,刚放。”易古发觉自己一瞬间被泪水淹没了,抑制不住转头就跑了。 今年六月初刚放学,一去不回。 那个老师在后面喊:“都高三了还逃课!我可得告诉你们何老师!” “何老师?是何津吗?”易古听到立马停住了脚步,手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几步跑回来。 “废话!赶紧回去上自习!”那老师大概是个年级主任吧,易古想。 “诶,诶!”易古笑了,笑得开心。 那老师看着逃课的学生被逮还笑得放肆,摇摇头走了。 易古驾轻就熟地跑到二班教室,经过后门时能听见熟悉的声音。且行且往,且来且去。 他看着门框上的高三(2)班,不禁想起以前何津指着教室的天花板说的“这不是我的二班,你们才是我的二班。” 他没想过,何津这么能煽情。 ------------------- 元旦小彩蛋?突然抒情?过会儿就删? 最后一天了,来点伤感的。 |
新年快乐了各位!新的一年文依旧缓更! 再次宣一波群688359155今天大概有福利吧!我想 |
14. “老师……”实在是很难忍了,他努力停止了颤抖的喘息,小声说。 “嗯。”何津停下来,等着他的下文。 可惜易古只是努力撑起了身子,十分别扭地甩了甩头,又沉甸甸地伏在桌子上,咽了咽口水说:“没,就缓缓,缓缓。” 何津气极,扬手一尺子就落在了身后,打得易古再次因为承受不住弯了腿,连脚腕都因为猛地下沉传来一阵刺痛。 “平时那么有眼力见儿现在傻啦?”何津简直想敲碎面前这人的脑壳,“你写是你写,提高的不是你自己吗?我干嘛非得在这儿逼着你啊!” 可是你对我期望太高了,可是天赋的有无,见识的多少,眼界的高低,这其中的差距刷再多的题也无法抹平,年纪前面的哪个不是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他们都如金子一般闪闪发光。他们天天讨论的不只是学习,也许是旅游,也许是活动,学习只是他们生活中看似弱不禁风的一部分,与我而言,则是全部。但是他们却可以在学习上做到游刃有余,但就算我把全部的身心投入到学习上,我还是做不到。 这是易古的心里话,却也是易古打死说不出口的话。 “老师……我会写,但我不能做出这个承诺。”易古想了想,“我会在自己适应的时候写,但我不想是被迫的完成任务。” 这样会使他心里好受一点,轻松一点。如果是何津逼他的话,就像有人拿着鞭子在后面追着赶着,这种感觉令他浑身都不舒服。 “这就是我逼你写的,想不想写无所谓,但是你必须写,听懂了?”何津丝毫不讲道理,说出的话也极端无情。 “……懂了。”易古哼哼一声以示回应,却没有听到何津如何表态,突然他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身后像是乍醒般地疼痛。尺子一下一下极有章法地连续落下却不给易古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简直要把他撕裂,让他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我错了我错了老师!我错了!我写!”易古用尽余力叫喊着,一抹浑身都是汗,一会儿又得重新洗澡。 “好说歹说不听,还治不了你了!”何津收手,拿着尺子在手心里掂掂,又换了方向,没留一分力气,横穿了易古身后的伤痕,唤醒还未沉睡的疼痛记忆。 “啊啊!治得了治得了。”易古全身松懈的肌肉再次紧绷起来,眼泪都被逼出来,红了眼哑着嗓子说,“别打了老师……” 何津好像心满意足地收手,拿着尺子敲敲书桌,开口:“六科,每科一本儿,完不成就收拾你。” “……是。”他不敢再反驳了。他知道何津是为他好,他只能咬牙接受这份沉重的好意。 ------------ 没完!但是我要去上学了!我知道没格式,因为我用手机码的,下次再重发!这次元旦发了篇新的小短篇,完结了,点我头像就能看! 再见各位,我再次沉迷学习了。 |
疯狂迷恋上了小短篇,但是我不会忘记的呜呜呜呜从未善待过我的地理 |
接不上之前的思路了哟,让我接着赶进度hhh |
15. 开学不到一个月多月,终于迎来了高一新生入学军训,也迎来了高二年级所谓的摸底考试。 何津平日里看起来乐乐呵呵,对班上的成绩却也是极其在意的。 考完之后统分,第一天二班是第一,第二天第一就变成了一班。 原因是一开始一班有个同学好像叫程旬的,忘了涂英语的答题卡,第二天钟志明知道了在电脑上动了动指头就把分加上了,听说那个叫程旬的竟然成了年级前三。给一班的排名算分记了两分,把二班反超了。 何津把这事儿给班上一说,所以人都气得要死。关键是何津还较为平淡地说:“也不怪人家,你们看看要是人家没有忘了涂答题卡,还是我们在后面,自己继续加油吧。” 什么事儿啊!这口气您老就咽下了吗? “不就是个年级主任吗?***是有特权了不起啊!” “真是有意思,天天自己在讲话里说什么注意,什么涂错了没机会改,这叫没机会?” …… 二班简直要炸了锅。 “我们下回考试也这样搞,看钟志明给不给我们加,加就算了,不加就有好戏看了。” “……谁搞?哈哈哈哈哈就你吧。” 原先出主意的女生马上摆摆手:“找课代表啊!” “肯定是老何的心头肉了!”王以清一拍桌子,把易古揽了过来。 “我靠你别拉我下水!”易古能干这么作死的事儿吗?他可知道有人盯着他呢。一个月往死了刷题,月考倒是发挥的不错,何津抓不住他的错处,自然对他不加评价。夸的说辞他倒不指望了,不闯祸他就万幸。 奈何班上简直是一堆女妖精,易古像唐僧进了盘丝洞一样抵挡不住她们的攻势,只恨不能念“阿弥陀佛”了。 “看情况好吧!看情况!”易古没办法。易古长得不丑,声音还好听,混迹广播站,自然在班上站得住脚,尤其是在满是文科班的妹子中,一直都是被热议的对象。 “别反悔,到时候我把你答题卡拿过来不让你涂哈哈哈哈。” “诶你别这么怂好吗老何找你你就说这是民意,再说都是为了解气嘛,为了我们班还能骂你?” 能!何止是骂啊!易古看着几个姑娘分析地头头是道的,简直抱住头想哭了。 他们作案时间选的是离得最近的周考,现在高二年级秉着一周一考的原则,而且要统分排名,就是小月考了。 这种考试不会拉桌子布置考场,铃声一响,易古的英语答题卡发下来就被王以清抢了过去。 易古小声求着她:“我的姑奶奶诶!选择题不涂我作文还能不写嘛!” “那你先写作文,还有填词和七选五。”王以清小幅度地晃晃手中的答题卡,“听力完了就给你。” “诶我不涂还不行吗!”易古脑袋都冒汗了,大夏天,的三中硬件设施本来就不行,还是栋旧楼,空调掉了几条塑料壳,风只能朝一个方向吹,他们俩坐死角上,太阳毒辣辣地全照过来,眼睛被光晒的也成了瞎的。 哎,就这状态,易古自暴自弃地想,就算做题也是白瞎。 不涂就不涂呗,唉。 但心里还是慌。 ———————————————— 别喷王以清!真的!喷我!我真喜欢这个妹子! 另,注意新人物。 |
16. 星期六考一天,然后晚上晚自习不上,算是周假。 易古在何津家里待的不自在,躲在自己房间不算安稳地度过了两个半小时的假期。何津确实也没空搭理他,因为一般这个时间是老师改卷的时间。 第二天易古进办公室抱作业的时候看见何津在排名次,内心像是有千万头马在奔腾,赶紧打了个招呼出了办公室。 接着……上课铃响。他心烦意乱地度过一节课,也不理会周围人的打趣,按原计划,一下课就飞奔到年级主任办公室。 他特别不好意思,抓耳挠腮的跟钟志明解释着,钟志明坐在电脑前笑笑,抬起头问他:“你怎么不去找你们班主任?” 易古红着脸说说不出话。 像是拍戏一样,门一推开,易古看见了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何津拿着一沓A4纸——这次周考的地理成绩。 看见易古站这儿还打趣了一下:“你在这儿干嘛?怪不得刚才找不着人 。” 易古没说话,钟志明倒是笑了:“这小孩儿,没涂卡,找我改成绩的。” 何津倒慢了动作,冷着脸跟易古说:“丢人吧你?回去。” 易古紧紧闭了一下眼,跟自己说这一定是在做梦,一睁眼还是黑着脸的何津,他相信他现在一秒就能哭出来。他连句解释的话都没说,连忙转过身去,和何津一起走出去。 路上何津说:“就上回,那个程旬,交了篇一万字的检讨,一晚上写的。” 我的妈,易古现在真是后悔,就何津现在这种不冷淡却也不亲近的语气,绝对是生气了。他不敢说话,就紧紧跟在何津身后,一言不发。 走到班上,何津吩咐一句:“把你那张试卷拿着过来找我。” 易古不敢不从,进班到位子上翻着试卷,直接跟王以清骂到:“***可把我害惨了!” “你怕啥?他还能打死你?”王以清看着易古没有反驳她,而且脸色有点差,汗直往下流,不禁有点担心地问一句,“他真打你?” 易古没应和也没反驳,用警告性的眼神责怪着他同桌。王以清连忙说:“你早说啊!我咋知道!” “诶呀没有没有!”易古心里想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口,否定着便跑去了办公室,他可不敢让何津等着。 一到办公室,何津便起身锁了门,易古看着他的举动直吸一口冷气到胸膛。这小破办公室,隔音……都不能说它隔音,平时只要何津一提着嗓门打电话,班上都听的清清楚楚,他可没脸面在这儿哭天喊地。 何津给他一张答题卡,又给他一根涂卡笔和一块橡皮,轻飘飘地说一句:“给我先涂一百遍再说。你也别上课了,考试连卡都不涂,学了也没用。” ……易古真想仰天长叹一句:我后悔了! 不涂卡……这是谁想的馊主意?何津在这儿等着他呢!他斗着胆子求饶,却又不敢理直气壮:“一百遍啊老师……要不您……” “别急着挨打啊,你涂完少不了你的。” 易古不敢再说话了,走上前去拿过答题卡,英语试卷基本上全是选择题,他花力气 涂了一遍立马就后悔了,因为……橡皮擦不掉! 他特别费劲儿地擦掉了痕迹,第二次拿笔就没上力气,何津倒像是长了第二双眼睛盯着他似的,开口:“你这么涂机器能读出来吗?” …… 易古真的要哭了。 |
对不起:)我……太久没写英语卷子了:)我:)算了不说了……我改了一下 |
17. 一节课过去,易古光站着涂卡,真是右臂完全没劲儿了,但只涂了大概五十遍吧。 怎么说呢……他现在也数不太清了。他只能涂一遍往答题卡背面记一个数,擦了这么多遍又狠狠戳上去,一张答题卡都快被蹂躏烂了。但他又不敢偷懒,谁知道何津在没在背后盯着他呢? 不过,何津真没有这闲工夫,他正给总成绩排名呢,看着成绩单,易古赫然是班上倒数第一,年级也排到了两百名开外。英语选择题一共有一百分,一下子全没了,任谁都心疼的不得了。 答题卡终于被涂烂了……易古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何津,咽了咽口水,说:“老师……你再给一张,这个……破了。” 何津等了大概一分多钟,才把头从电脑前面抬起来,朝易古挥挥手,开口说:“你过来,看看你考的。” 天!易古在心里想,真的没好事儿! 但他又不敢怠慢,连忙挪着步子过去了。 看到自己的排名,易古简直羞愧地想捂住脸,啊这辈子就没考过这么低!关键是不止英语,几科没有一门考得像模像样,想想也是,那天每场考试自己情绪都紧绷着,完全看不进题目,怎么可能考好。 何津也马上指出来这个问题:“英语我就不说你,别的科呢?数学,你不老能上140吗,你还失手了?地理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其他也都差不多是班上倒数。月考考的还行,立马就膨胀了是吧?” 易古就知道他要拿这个说事儿,在心里翻了一个无敌大白眼儿,嘴上却依旧小心谨慎:“哪儿能啊……本来学的就不好……月考那是运气……” “你再说一个试试?”眼见着何津一个巴掌就要拍下来,易古也悻悻地止住了话头。何津气就气他从来没什么自信,也没什么追求。易古确实是,别人骂他贬低他,他没什么二话,可以但有人吹捧他,立马就会不自在,感觉自己担不起。 “行了,别涂了。”何津关了文档,站起身,“你趴这儿。” 他走到柜子前面,翻了半天拿出了教师配备的教鞭。何津上课从来不用这玩意儿,但是觉得揍人还挺合适,一直放在这儿。 这东西……易古认得,数学老师天天上课拿这个敲黑板,还是能伸缩的,金属的,他撑在桌子上,内心直接被唬住了。 “英语一共多少个选择题啊?”何津拿着教鞭,把里面的节抽出来,足有六七十公分。 “……六十个……好像。”易古飞快地转着大脑,他记得是六十个。心里还想着:何津不会要打我六十下吧,会死人的! “哦,一题两下,没意见吧?”何津淡淡道。 ???我靠真的会死人的!但易古哪儿敢有意见,有意见也不敢提啊!他欲哭无泪,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生怕何津说一句“有意见成啊,再加。” 教鞭到了头,都细的不行,何津又往里塞了几节,才开始动手。 “呃……”夏天这大太阳,易古只穿了条七分裤,还是特别薄的,一鞭子上来只剩下疼了。 何津一开始就没有留力气,五下五下连着抽,不给易古片刻喘息的机会,还说:“你知不知道特别丢人?自己在这儿耍小性子还闹到钟主任那儿,你把脸往哪儿放?” 易古不知道是因为身后的疼还是因为这些刻薄的话语,眼眶竟有些发酸。 |
18. 易古趴在桌子上,不敢轻举妄动。身后的教鞭一下一下抽在身上,就像着了火的鞭子火急火燎地烧过来。 “你也就敢周考作妖吧,要是月考,八校联考,你敢吗!”何津也是十分生气了,把教鞭往桌子上一敲,桌角的木头都被砸出来一个浅窝。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易古把头埋进手肘里,一直忍气吞声,迎来的确实更大的怒火,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释解释,何津得把他活剥了。 “那是你自己忘了涂?”何津加重了语气,“是吗!” 随之而来的便是极重的五鞭,不像之前的依次排布,倒像是瞄准之后砸在了同一个地方。易古猝不及防,立马跺了跺脚,直抽着气。 易古连忙摇摇头,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算是看透了,不让何津把一股火发作出来,他以后也不会好过。 “那是别人逼着你?”何津旁敲侧击地问着,看到易古没反应也就知道了,学生之间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却不会掺和,都是年轻人的青春,无论打闹也好,放肆也罢,他都选择放手。只是,如果没有原则,就真的是在胡闹,“我不说别的,你要是想涂,谁还能拦着你怎么的?” “……不能,对不起。”易古最大的优点就是十分明事理,但最大的缺点就是“道理都懂,死不悔改”。他知道,如果自己坚持,班上那些人顶多会“吁”一声,说着“扫兴扫兴”,却也不会再有更加出格的事情。 可他偏偏默许了,他现在甚至搞不明白,他当时怎么就一个脑抽,把知道是错的事,做得彻彻底底呢? “讲道理,你都这么大还要我给你讲道理吗?什么是原则,什么是底线,你不会分不清。”何津再次扬手连着抽了五下,压着极大的火气吐出四个字,“明知故犯。” “对不起。”易古知道做错了,他一直明辨是非,但是面对何津的狠手,还是免不了在心里抱怨——哎呀怎么打这么狠! 何津下手一直有数,此次却是加重了力气,五下一组,从上至下罗列着张牙舞爪的痕迹。他一直觉得易古是个“平时吊儿郎当,一到关键时候绝对不会掉链子”的形象,他也放手去让他做事,可到底是小孩子气。 “老师……多少了……”易古微弱的声音从手臂处传上来,他的腿一直往下弯,膝盖一不小心就砸到桌子一侧,前前后后疼得两眼发黑。 “八十。”伴随着易古这般的顺从,何津火气也消了大半,他猜想易古心里也委屈得不行,却也不敢说出来拱他的火。 |
19. 易古咬紧了牙,轻声道:“……那……继续吧。” 隔壁就是教室,门外还不时有走动的声音,教鞭落在身上是嗖嗖的风声,还夹杂有有较为沉重的拍打声,但这在旁人听来已经是十分怪异了,要是他再发出半点哭喊的声音,真是保不准有人在外面撞门进来。 “继续肯定继续,不用你操心。”何津再次布了五道痕迹上去,还没来得及喘气工夫,便又挥手砸了五下上去。 趴在桌子上的人意料之中地一个没忍住,蜷了腿,又没有彻底瘫在地上,只是屈膝,看起来十分狼狈。 易古的声音终于有些沙哑,带着隐忍的哭声,断断续续地说:“我也,我也不想啊!他们班就行!不就是年级主任嘛!动动手指头就把分加上了!凭什么啊!” “你要是还不明白,刚才那些就全不作数了。”何津带着极少的耐心听完他的抱怨,把教鞭抵在易古身后,颇有些要春风化雨的意味日,可一动起手来确实更加的狠辣。 “呜!”易古觉得身后像是被泼了辣油,一直往桌子的另一边蹭,可教鞭确实很长,长到他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还能安安稳稳地落在他身上。 随之是一段可怕的安静,安静到只听得见教鞭落在身上的声音,和易古仓促狼狈的喘息声。 “……我的意思是,这还是学校,是你们说的最后一个公平的地方……啊!”易古歇了口气,试图争辩,却被更为凌厉的一鞭止住了话。 “适应规则,提升自己。”何津一甩手,落下了最后四鞭,仿佛是料到了易古会摊在桌子上,他大喊了一声:“站好!” 易古一个激灵,立马怂成军姿。 “以后做事儿啊,多带点脑子。不是个缺心眼儿的人咋就老做缺心眼儿的事儿啊!”何津坐到凳子上,喝了口水,“不要因为这一次就否定了公平,我就说一句,要是人家真的涂卡了,咱们班就真的是在后面。” “……嗯。”易古点头。 “接受失败。”何津打开电脑的成绩表,“我也不想因为这次成绩说你了,也没有参考价值,自己心里清楚。” “顺便你跟咱们班的说一声,上回的月考成绩最后没算上,我们开月考质量分析会的时候取消了一班那个学生的加分。我没考诉你们是想激励你们一下,结果你们就这么愣头愣脑,一点策略都没有。” ???你不早说! 都是那个破加分害得我现在站都站不直!易古憋不住,神情开始变得古怪,何津看着好笑,面上却挂着严肃:“把你剩下那五十遍涂了吧!别觉得逃过去了。” 啊!天亡我也! |
没意思没意思 |
【番外】自述 预警:与正文无关!!!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再不写我就要憋死了!因为也是师生,放在了这个楼里,你们可以理解为三中的另一对师生。【顺便……程旬没有了,我想写的都在这里写了。】 关于作弊问题,对话居多【亲身经历啊】 除了挨拍真的是十分纪实了,尤其是心路历程……我想批判一下自己orz【。 —————————————————— 我的数学老师叫江华,我是他的课代表。机缘巧合之下,上高中以来分了两次班我都没能甩开他,并且现在他还变成了班主任。 我不是不喜欢他,高一那年他母亲病危,从来没有怎么好好教书,我作为一个课代表一年算下来跟他交流不到几句话,因为他只有数学课会出现,一下课就消失。 后来他母亲去世了,他便把全部的精力投注于教学之上,所以现在这个富有激情的他,我觉得十分陌生。 “这次考试我发现有同学不老实啊!你们这做同桌连题都写得一模一样啊!太有默契了吧!雷同的题目我都做了标记,试卷发下去把我写了字的题抄十遍,再有下次就给我把整张卷子抄十遍!”江华在讲台上敲敲他的竹棍,表情十分严肃,“课代表下课过来拿卷子统分。” 他本来还有一根教鞭,后来丢了,趁着大雪把学校的竹林都压塌了,他就去顺了一根过来。 对……老子是个堂堂正正的抖m,每回看到他在讲台上拿起那绿油油的竹棍,油光水滑锃亮锃亮的,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有些心虚地瞟了李平一眼,就是我同桌,小测不拉桌子,我考试的时候直接把答题卡给他,他就抄得不亦乐乎。 此时他给我一个“没问题”的表情,仿佛胜券在握,我就安心地转过头,他抄作业一定是极有水平的,干了十几年的行当,再没点儿经验也说不过去啊。 我下课把答题卡要过来,先把我的挑了出来,看了看正面,就错一个填空,和预计的差不多,当我一把背面翻过来,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浮现在眼前——“和李平雷同”,那张狂的字体痛快淋漓地显示了书写人的怒气。 要不是李平这孙子去接水了!我一巴掌就拍上去了! 欲哭无泪的我开始罚抄,上课铃响的时候李平拿着水杯回来了,我面无表情地和他说:“翻车了。” “啊?不能吧!”我把我们俩的卷子挑出来,啊,相同的红色大字。 “**!我改了那么多步骤他也看得出来……对不起啊……”李平这厮竟然良心了一回,“跟他交代吧,就说我抄你的……说我写了过程懒得算答案了,看了下你的答案。” “废话!要不然我抄你的啊!赶紧写吧,这种事,早交代的好。他都把我们看穿了,还能瞒得过?”我继续奋笔疾书,浪费了一整节政治课,终于赶在第三节课下课前抄完了。 我真傻,真的。***给李平抄倒二,最长的题目,最长的答案。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江华就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我就像个木偶一样,一举一动完全在他的操控之下。 “抄完了?” “嗯。”我硬着头皮回答。 “跟你说三件事。”江华突然问,“第一个,你学号多少?” “4。”我说。 “我们学校,文科普奥班,学号前五的,就应该把目标定在复旦啊,交大啊,武大啊,别以为只有特奥班的考得上去。”他把我的罚抄放在一边。 “第二个,你周围的朋友都考一百分,你考150分是他们中间的第一,你考110分也是第一,但这不是让你放松对自己要求的理由。你看特奥班平均分都能到130以上,你过去就是倒数。” “……是。” “第三个,别人考试的时候问你答案,你怎么想的?” “……我也……不想给他们。” “可是你并没有说出来。”他迅速地打断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跟他们说,这道题考完试我教你,但我考试的时候给你答案就是害你。” 我在内心冷笑了一声,心想:都已经袒露在明面上的事儿,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跟他说:“但凡是一个考试的时候问答案的人,他们考完了也不一定想弄懂这道题!” “那就稳住你自己!你就是个源头,这回不止李平一个人看你的吧?你当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啊!你坚持一次两次三次不给他们答案,谁还会找你要?” 我面上应和着他,但内心还是觉得,如果下一次,下一次还有人找我要的话,我依旧会纠结无比地给他们,我耳根子软,不晓得如何拒绝别人,即使这种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所以星期六的周测,李平和前桌两个妹子找我要答案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心虚地给了他们,并且在便利贴上写了“这回选择题难,别写一样的,大题步骤千万别抄!!!” 考完答案一发,我对了一下,心里犹如巨浪在翻滚,猛虎在咆哮。***……小题扣了三十分……大题错了三个,这么一算……老子连一百分都上不了,江华不得削了我!他绝对以为我在闹脾气,一开口就会骂我:“上回不就说了你几句你就开始不好好考试!” |
当我一脸愧疚地和李平和前排妹子解释说我这回考得不好的时候,他们纷纷表示“没关系,我们又对了一下别人的答案,改对了几题。” ……内心一句mmp。我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再他妈给你们抄我就是孙子!我突然开始嘲笑自己——江华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跟我絮叨那么久,我没能参透半分,我自己吃了个亏,就让我意志坚定。 好巧不巧,门口有个别的班的同学说让我们把数学课代表去趟办公室。 唉,我带着卷子和笔一路小跑到了办公室。 开门,站到他办公桌旁边,我猛地看到他桌子上多了个东西——一把戒尺。这种我只在小说里见过的东西!我的内心还是无比波动,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江华第一句话就是:“我先问你,上回的谈话,对你没有影响吧?” “没有!”我坚决地摇摇头。 “那你跟我来!”他雷厉风行地抽出一沓答题卡,把戒尺往上一压,挟着走了出去。 我赶紧跟在他后面,到了一个就办公室的门前,只见他掏出一大串钥匙,找了半天,才开了门,让我进去。 这简直就是鬼门关! 一进门,落锁,他的暴戾之气全部展现出来。 “选择题是难,但不至于错这么多。你蒙了几道题?” “3道。”我吓得有些磕磕巴巴。 “3道?你错了五道题!都快一半了!我还以为你涂错卡了呢!”他怒极了,扯过我手里的试卷,看着几道我改过的题,他问,“怎么错的?” “第二题……”我吞了吞唾沫,“我把充分和必要搞反了……” “手伸出来!”他打断了我,我不敢怠慢,连忙两只手并做一起抬了上去,他连续打了五下,都厚重地要死,我的手心瞬间就开始发烫。 他不是圈里人,完全没有我看的小说里的循序渐进细水长流的打法,一上手就是毫不留情面的疼痛,我立马哽住了,他又接着说,“继续!” “第五题……没看到x平方……”那是整张试卷最简单的题,简单的抛物线套路题,我竟然没注意! “这种题!你也能写错!心思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他边骂边打,落在实处的疼彻底打破了我对圈子的所有幻想,我怎么会喜欢这种折磨人的东西! “这第十题,这还用蒙!”他把试卷往我面前一拍,“三分钟!多一分钟十板子!” 我顾不得疼,连忙拿起笔,在试卷上打草稿,终于在规定时间内算出了答案。我哽咽着解释,“我……先做的大题,后来没时间了。” “还是能力不够,读一道题的题目就应该大致了解做这道题要用的时间,要是我绝对会选择做这道题而不是在难题上死磕。”他指着我在倒二部分的草稿,点了点手指。 “填空,你这最后答案都算出来了,没看见a大于0?还在这儿分情况!真行你!”他用戒尺拨起我的手,再由上而下落了五下,我的手完全可见地肿起来了,手心像两团热源,散发着热气。 我再一抬头,已经忍不住眼泪了,妈的疼死老子了!我还想着大学找主实践呢,这真是在做梦! “大题,你这先做大题,大题也做的不怎么样啊!17题,班上有几个人做错!你也就是倒二写出来了,这有什么用呢!满分也就12 分,有什么用!证明你厉害?” “我就是……呜……不愿意连题目都没看就放弃一道题……”我紧紧拖举着手,小心地撑着不让它掉下来。 “哦,是吗?今天我下课前留的题你算出来没?”他每次在数学课下课前一分钟会留一道十分钟都算不出来的题目,于是整个课间就没有了。 我这个时候要是说“没有”,可能会死。我点了点头,说:“不过答案记不太清了。” “是不是4?” “哦!对!”我赞同地点了点头,下一刻就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对啥对!一百一十一分之根号三百三十三,这种答案算出来你还能忘!”他说话愈发不客气,我已经分不清我的手指头和手心哪儿在哪儿了,总觉得它们连成一片,又觉得它们全都断裂了。 “抬头!看着我。”他声色俱厉,“一直在骗我!这回考试,17题做错的没几个人,其中有你,李平,和你的前桌。倒二没几个人做对,其中有你,李平,和你的两个前桌。你真当我是傻子还是把我说的话都当成是在放屁!” 我怔住了。我一直以为他的怒火来自于不到一百分的成绩,原来根本原因是我再次被他看透了——败得彻彻底底,像只淋了汤的公鸡,我不敢出一声。 |
今天有文,你们信吗:) |
“去!到教室把我棍子拿过来!”江华把戒尺一撂,颇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你这手再打就写不了字了,怎么写罚抄!” 我在内心咆哮:已经写不了了! ……他这是……我的天……我……但现在占据我内心的疑问是:***还让我写罚抄?! 是的,我很怂。我马不停蹄地跑到教室,英语老师在上课,我突兀地打了声报告,说了句“我拿东西”,就又原路返回。 当我把竹棍递给江华的时候,我意识到这回我可能要跪这儿了。只见他站起身,把外套一脱,搭在椅子背上,撸起袖子,像是要大干一场。 他让我扶在桌檐上,我又不敢实打实地压着手心,我深深感觉到了自己当前的狼狈,并且也被江华看了个精光。 “啪!”我腿一弯,向前倾过去,江华的棍子便接二连三地涌过来。 “糊弄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等让我打你!”他下手超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挨过,我觉得每一棍子都要把我碾碎。 “我听我听我听!听听听啊啊!”啊,我觉得我完全没脸了,叫的这么惨烈!太丢脸了!我还一直往旁边桌子躲,他竟能毫不费力地,依旧精准落下棍子。 “听!你不听也得听!这种事儿可能你自己,有下一次还是一顿打,你自己掂量。昂。”他的尾音极其俏皮的上扬,竹棍也是,扬起落下,显得干净利落。他这么一说我到不好意思躲了,也紧紧控制住双手探到身后的欲望。 唉,我幻想了多年我是个重度的,没想到是个脆皮儿!棍子上身才知道有多疼,没夸张,真的。 “下次,再犯,怎么办?嗯?”他像是耀武扬威般地在我面前甩甩棍子。怎么办?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真的无法保证,我顶多会在一段时间内不会再作死,唉,怎么办呢? “……”我颇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随你处置呗。” 完 —————————————— 师生文离不开抄袭啊。草草结尾。 最喜欢的有关抄袭的部分是《兵荒马乱》里的一段,不是那个大考,是那个物理小测,喜欢,是因为看见它就觉得是身边发生的事。 这就是我追求的,从不追求新意,但我希望呈现真实。可惜一直浮在表面,考虑不周,达不到那个境界。 太阳是会升起的。 |
等等……让我捋捋我写到哪儿了…… |
20. 轰轰烈烈,又平平淡淡的。 又一个月过去,上周的周考发生了一件令易古心态从头崩到尾的事。 他认真写的每张卷子,分数加在一起,竟然只考了年级173名。 周考不拉桌子,监考老师形同虚设,作弊现象十分严重。 不管是在哪个班,考数学的时候能听到传纸条的窃窃私语,考英语的时候能看见对答案的特殊手势,考政史地就更简单了,翻书声一大片,只要老师走下讲台转一圈,教室里就跟打翻了油瓶一样掀起轩然大波。 但易古清楚的知道是他自己的问题,只是不愿承认。 抄的人再多,总有自己认真做的,总是有本本分分的学生从头答到尾,却显得和整个风气格格不入。 这不是重点。 成绩下来之后,易古心情不好,王以清在旁边安慰他:“哎呀,这就是个周考,下个星期月考你再好好考就行了。” 易古没说话,他晚饭的时候拿着电话卡到电话亭给家里打电话,和老妈抱怨说没考好,听筒那头传来温婉的女声:“已经不错啦!下次再努力努力搞上去?” 晚自习之前他去办公室抱作业,他哭丧着脸看着何津,何津看了看成绩单,说:“成绩有点起伏正常的很,别想太多。” 易古心里本来想着何津一定会数落他:“平时不用功你看你考试考成这样儿!”其实想想,要是真数落了他,他到还舒服些。 易古觉得一拳拳像打在了棉花上,他甚至开始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个只能考快两百名的渣渣吗?我是不是本来就只能靠成这样?唉,之前每次考试确实是靠运气…… 易古带着浑身的“丧文化”过了一个星期,中文翻翻杂志吧,其实也不是很想看,晚上听听歌吧,也只是听着听着就很无聊。 可月考来了。 易古在考场上抓耳挠腮地写完题目,自己都分辨不出来这题是简单还是难。 成绩下来了,易古考了164名。 比上回好点儿,可要是和上上回,上上上回以及以前所有考试,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儿。 三中是个重点学校,但是一直以理科著称,三中的文科一直是弱项,前一百还能勉强保住个985,211,这出了一百大门,都不知道往哪儿考。 易古趴在课桌上,谁跟他说话都不理。何津本来看见成绩想问问易古怎么回事儿,看见这颓废的样儿倒也有点担心了。 下了课,易古到何津办公室,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他蹲在何津办公桌旁边,掩着面问何津:“老师,我是不是,就只能考成这样儿啊。” 何津把他拉起来,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 晚上。 易古进屋,打开了书包,掏出了一叠整整齐齐的试卷,放在书桌上,站直。 这幅架势,显然是要来解决问题的。 何津今天跟他说:“你听好,你既然考了这个分数,肯定是有问题的!你就要改知道吗!”这是为了回应易古负气下的一句:“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错!” “我会改,所以我现在,在虚心求教。”易古这样回答。 好一个虚心求教!何津挥挥手把他赶到教室,让他晚上带着所有的卷子回家,然后自己在微信上问了几科老师最近易古的情况。 “想想你的问题。”何津拿着戒尺点点他的手臂,易古忙把手抬起来,伸开展平展平的,“我先跟你说地理。畜牧业主要分布在哪儿?” “……阿根廷?”易古皱了皱眉,此刻,他内心终于开始有些小波动。 何津挑眉,高高扬起戒尺,抽在了肉还比较厚实的手心上:“考试之前让背了,还是你报的听写。你的问题是什么?” “嘶……我没……好好背书。”易古疼得眉头一皱。 然而何津似乎并不满意,他问:“今天上地理课讲的什么?” “……”易古沉默了。他现在坐最后一排,何津讲课又不下讲台转,他根本就不听课,只摆一本书在课桌上,觉得没人看得出来。他吱了一声,“练习册……” “哪个地区?”何津已经把戒尺压到手上了,看见易古继续沉默下去,他抬手便抽了下去,沉声问,“你的问题是什么?” 易古把手一缩,他刚刚还在纠结是猜西南地区还是青藏地区,结果还没说出口就迎来了重击。 易古有点崩溃,一股脑说了一大串儿:“……我没,听课。我,写作业的时候,老是先看答案,没时间了就照着写,我也很长时间,没做题了。我知道我特别颓,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干啥。” |
来来来我要更文了……然而依旧没人。 这楼全是靠聊天撑起来的哈哈哈哈哈哈 |
21. “你是真的不知道要干嘛?”何津落下一记,语气恶狠狠地,“你就是懒!什么都不想干,还想考好?哪有那么美的事儿!” “是是是您轻……轻点儿……”易古眉头紧皱了一下,然后又稍稍放松了下来,却也并没有很好受。 “转过去。”何津吩咐到。 易古撅着嘴转过身,旁边也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不禁心虚地攥了攥拳头,刚才手心上麻麻地还在疼,身后又要添新伤。 何津也没开口说话,他径直走到门口,拿了个新器物——一根通体碧绿的竹棍。 空气都有些凝滞了,易古背着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见脚步声步步逼来,又不自觉地绷了绷身子。 还没有什么防备,没有商量,没有询问,直接上来就是不知数目的责打,这疼简直要钻到身子里面蔓延开来,没有止境。 易古觉得落在身后的好像不是尺子,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竟是根拇指粗的竹子,应该是在学校掰的。 不敢再说什么废话,他已经感觉到了漫上竹尖的怒气,只是何津表面上一直内敛的很好,让易古觉得今天晚上是可以好好说话的。 十下,停了。 易古晃了晃,还是稳稳站住。他不留痕迹地苦笑了一下,还有五门儿课呢,这一开始就跪也太没诚意了。 “来,回来。”何津招呼了一下,把竹棍和戒尺左右手交换了一下,面上不是一贯的笑模样儿,“你最喜欢数学了,那咱们来说说数学?你猜你会不会少受点罪?” 易古慢慢吞吞转过身,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心道:您就别挖苦我了,谁不知道这回数学我才122? “你说你中午把时间都花在了数学上,对吧?”何津竞生出一副好整以暇的笑容,迫使易古迟疑地点点头。 “那你这,我们班图书架上的杂志,我问了汪楚文了,你一天上午借两本儿,下午就还回去,难道是上着课看的啊?”听听这带着戏谑的奚落,何津明明是话里透着千万根刺。 易古哪儿敢说是上课看的,只能认栽了,“我就是有时候中午写完了看看。” “有时候?”何津冷了语气,戒尺也随之而来,“天天吧!当我不知道呢!还在这儿瞒,你有什么好瞒的?都考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 “……”易古摇摇头,让他解释,他解释过了,让他辩解,他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确实是不对,但事实上他不想改,就一直这样下去,他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直到现在他还心存一丝侥幸:也就这两回考差了,自己不一定这么垃圾呢? “你的问题是什么?”何津总是问这句话,让易古的心一直揪得紧紧的:我的问题是什么?我问题多了去了,你说的哪一个? 见易古不说话,何津怒喝道:“在这儿给我阳奉阴违,还是装烈士呐!” 何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抬手又给了易古手心几下暴击,易古呲牙咧嘴地节节败退,只剩一丝血皮儿了,结果又听见何津吩咐:“转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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