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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书中游(穿越、主BL)[第5页] |
作者:炎色照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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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策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 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星期。 小纪将自己的冷战进行到底,完全的不搭理文策了,文策和他说话他当没听见,文策想过来抱他,他在过来之前转身就走,甚至直接把文策的东西给收拾回了文策的房间。他把这股邪火一股脑的发泄在文策身上,也不管文策日益沉下的脸色。 “向松,阿策呢?”虽然是他单方面的发泄,但这几天文策的放任也让小纪越发的觉得自己没错,是文策不体谅他,明明说过会满足他却跟个木鸡似的。 “掌柜的与薛老板吃酒去了。” “薛成临?肯定没什么好事!”按小纪的性子,如果是平时定然马上去,但他那股郁结之气没消,冷战了这么多天他也拉不下脸,只能恨恨的一拍桌子,作罢了。 阿策去和自己的情敌见面了,纵然小纪心再大,也不可能做的住,在内院走来走去心如同一团乱麻。那薛成临对文策有意思文策可能不知道,但他却是清清楚楚,偏偏那姓薛的有理有节,和文策相处无任何暧昧。 这一走就直接到了晚上,纪连琪这一天什么也吃不进去,心里几乎被嫉妒烧的再不需任何食物。 “少爷,您吃点东西吧!掌柜的派人来传话,今儿个歇在楼里,不回后院了。” “什么?”纪连琪直接一拳砸在桌子上,楼里是有地方住,但却简陋,而且都回来了,难道还差了这几步路吗!“把后院的门封了,不回来就不用回来了。” 一日又是一日,又是一星期过去了。 文策将账本放在一边,喝了口茶。 “掌柜的,少爷这几日心情很差,虽然一开始是少爷不对,可您不能和少爷一样孩子气啊!” “向松!”向杨在一旁打断道。 “哥,你别拦我,你向着掌柜的,难道还不准我偏偏少爷吗!” “继续说。”文策却不管他们兄弟间的争执,“知道你家少爷一开始为什么生气吗?” “不知道。” “好了,下去吧!” “可是……” 向杨一听弟弟又要反驳掌柜的,连忙连拖带拽把向松拉走了。 茶盏被文策转来转去,那上面简单的花纹在文策眼里来回转动,许久,他轻笑一声,如果说一开始他不知道小纪在那里别扭什么,但被找了一个星期的茬,每次都是一幅试探的眼神,他就是再傻再呆也该知道了。知道并不代表他会纵容,所以他才决定给纪连琪一个教训,当然他也要把握好这个度,如今,他的小宅男也应该冷静够了。 后院并没有多少房间,本来是为春江楼店员们准备的宿舍,可后来他俩也住了进来,这里也是两人最初的家了。没有成婚,也不必急于搬家,但是他已经物色了一所宅院,不是很大,但应了那句麻雀虽小,他见了十分喜欢。 去后院的路畅通无阻,那扇封闭的大门也就关了四日。小纪并不在院子里,去了房间,果然见到他歪在塌上,一双眼睛放空的不知道看什么。 其实文策觉得经商对他改变最多的就是脸皮变厚了,他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即使没有台阶他也能照下不误。 他没有惊动纪连琪,悄悄的从纪连琪身后揽过来,纪连琪挣扎了一下,却又被文策紧紧的抱在怀里。 “纪大少,不生气了好不好。” 被抱住的那一刻纪连琪真的不想挣扎了,他冷落了文策一个星期,文策又在楼里住了七天,半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是真想他了。 “我们文老板日理万机也有空来接见我了?” “还要这么说话吗?” “你是要和我吵吗?”纪连琪的火气又上来了。 文策直接把人一翻身一巴掌就揍在了某人的身后,纪连琪被揍的一愣,如同在沙漠里渴了好几天的人突然喝了一口水,短暂的满足后是让人发狂的渴望。 文策见小纪这样的反应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也有些无奈,想和他游戏也不开口,偏偏变着法的捉弄冷落他,真是…… 当下文策把小纪摆正了位置,身子放在文策挥手最省力的位置,巴掌就拍下来,很轻,那样的轻拍更让小纪的心如同被羽毛轻挠,这样的力道与其说满足他不如说惩罚他,惩罚他前段时间的放肆。 这样异样的感觉让纪连琪觉得自己完全被掌控了,他不敢说话更不敢催促,怕身后的力道变成自己承受不了的重,却又期待身后的手重重的打下来,哪怕代价是几天坐不了凳子。 |
“想要吗?” 在这个时候还问这个!想要!想要!想要! “想要我还是要我的巴掌?” 纪连琪不说什么,偷偷狠狠掐了一把文策的腿,这要他怎么说,以前怎么不知道阿策这么坏。文策被他掐的痛的嘶了一声,却没如他预料那样一巴掌打下来。 “想要我还是要我的巴掌?”文策把手放在纪连琪臀上按揉,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文策!” “恩?”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话说出口连小纪自己都被雷了一下,但不是这个雷句不能表达他的心情。 “那,爷喜欢我吗?” 纪连琪还未等答话,臀上就是一痛。 “喜欢我吗?” 随着问话,巴掌时轻时重的打下来,这如同调情似的撩拨,让纪连琪几乎没有了其他想法,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文策看着纪连琪的反应,加大了力道,果然听见了小纪细细碎碎的呻吟,几乎把文策的欲望也勾了起来。 解了小纪的腰带,看着臀上只是细嫩的粉红,文策也不禁觉得,让这白嫩的臀上染上红色会是何等的香艳。 当那清脆的噼啪声响起时,纪连琪如同饥渴的人喝饱了水,那种满足简直让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感受着身后的力度,和手掌击打在屁股上的温度,并不自觉的挺起肉臀去迎接那落下的巴掌。 粉色并没有停留多久,一道道指印汇聚成整片的红色,而膝上的某人也不去迎巴掌了,而是下意识的躲闪。 文策左手一把按住他的腰,右手却没有停手,反而加大了力度为那红色再添一丝娇艳。 “阿策?”被紧紧按住的纪连琪这才觉得不对,呜呜,阿策这是干嘛?不是真要揍他吧!不要啊~~~ “我满足你了吗?” “满足了,嘶!”纪连琪觉得身后热度惊人,却并非不能忍受,不过,他还想和阿策亲热,顶着个红屁股就够了,不用一碰就痛那么凶残吧! “可爷,你还没满足我呢!” 欲哭无泪!你又不喜欢sp你满足什么?小纪好想大声吼出这句话,可他明显没这个胆子。这样状态的文策他太熟悉,这奸商模式全开啊! “我错了,呜呜,我倍儿错倍儿错的!” 文策停下手,指尖划过轻微红肿的臀尖,那样的触感让小纪被激的一个冷颤。 “错的是我,我满足不了纪大少的欲望,是不是啊,爷。” “没有,没有。” “恩?” “我不冷战了!我不找你茬了,阿策,阿策,阿策!”纪连琪有些委屈的说:“你不是也晾了我七天吗!我还没怪你呢!” “那作为道歉,就由我来好好伺候爷吧!” “不是,你,啊~~~恩~~~” 向松懂事的去关了后院的门,去了楼里,看来还是劝少爷换个房子吧,这青天白日的,万一楼里的伙计们过来找掌柜的,听见了多不好。 完 |
今天写的还挺顺,一下子就写完了,小纪被拍成了红屁股,还好文策宽宏大量。 |
做了个封面 |
这个接番外找揍的倒数第二段,另一种拍 这样异样的感觉让纪连琪觉得自己完全被掌控了,他不敢说话更不敢催促,怕身后的力道变成自己承受不了的重,却又期待身后的手重重的打下来,哪怕代价是几天坐不了凳子。 ~~~~~ 接下来是轻还是重呢?小纪不由在心里暗自的猜测着。 看着纪连琪僵硬的身子,文策却不急着下手了,他把纪连琪搂在怀里,嘴里呼出的热气打着小纪的耳背,异样中带着战栗的感觉。 “和我耍性子,是想要我的教训吗?” 纪连琪不自觉的一抖,却反抱住文策。 “纪大少又将我当做什么呢?” 文策的脸上没有笑意,眼睛里带着无奈与生气混合的苦涩。 “我就是……” 纪连琪话音还没落,就又回到了OTK的姿势,可现在纪连琪却完全没了实践的心思。文策没有在和他玩闹,他话语中反复透露的意思小纪自然清楚,可他真的没有,他只是……只是被宠坏了而已,所以才忘了文策已经是他的恋人,而对恋人最大的惩罚不是争吵而是冷战,是没有理由的漠视。 很痛,手掌打在屁股上的感觉很痛,那样没有保留的力道简直是砸在身后的感觉一样,裤子完全起不了任何遮挡作用。不用摸,纪连琪就知道自己身后一定热度惊人,而下一秒,在纪连琪以为自己今天一定会被生气的文策揍扁时,他听见一声叹息。 “罢了,打了又有什么用。” 说罢,竟是将纪连琪抱起来放在一边,起身要走。 纪连琪一把攥住文策的手腕。 “我不知道会这么伤害你,大概是你的包容,让我越发的自以为是了吧!”纪连琪慢慢松开了文策的手,“可是你又何必做出这副样子,这半个月,可不止是我的七天。” 纪连琪从塌上起来,直视着文策的眼睛,“难道你用在商场上的那套,也终于要总在我身上了吗?文老板。” “我……” 纪连琪身为男人总是有些流血不流泪的觉悟。此刻却突然觉得眼睛有些苦涩,一开始确实是他的错,可文策的表现又何尝不是伤他的心呢? “我想我们大概真的需要冷静一下了!”那样冷淡的话说出口,纪连琪大有逐客的意思了,可文策又怎么是客呢。 文策又做回塌上。“过来!” 简单的命令无疑是最有效的,小纪有些迟疑,却还是走了过去。文策马上握住小纪的手,他抬头仰望着纪连琪,纪连琪却躲避着他的视线。 “我从不后悔,可我怕你后悔,现在我知道,小心翼翼永远不是我们相处的方式,有些事情,简单粗暴反而好些。” “你在说什么!” “我不会放手,这次我们都有错,你要为你的任性付出代价,而我的惩罚,你定。现在,趴到我膝上来。” 纪连琪愣了一愣,狐疑的看了一眼文策,却被文策眼睛里的严厉打败,认命的趴过去,他暗自的想着文策的话,打屁股不是便宜他了吗?他这么作死不就是因为想实践嘛!而且文策说可以罚他,这样他可得好好考虑。 裤子被扒了的时候纪连琪并没有任何反应,也是,他是也是喜欢被打光屁股的,可仅仅一下他就感觉不对了。 折扇,他回头便看见他臀上放着那把折扇,折扇本就是文人装B的必备道具,他的好友萧君离善画,平日总是画着扇面做成折扇送给朋友。这把折扇就是萧君离送的了,扇骨用的是红木,坚固耐用的特点此刻却成了催命的缺陷。 而当那啪啪声想起时,纪连琪就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了,虽然爱,但是还是会痛的,而且小纪的承受力一向不是很高。扇骨揍在臀上的声音和扇骨互相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带来的是某人臀上越来越敏感的痛。 “别……起码说个数吧!”纪连琪感觉眼睛里已经有了雾气,知道让文策停手已经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你认为你该打多少?” 把这种问题抛给他,文策你真是太坏了。“打一下好了,我承受不了更多的了。” “好。” 当听见那声好之后,纪连琪一下子就愣了,这么好说话?纪连琪感觉那扇骨离开了被它摧残过的臀面,下一秒落下时,纪连琪发誓,他听见了那东西落下的风声。 如果知道要承受的是这个力度,就算说20下纪连琪也不会说1下,那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臀腿上几乎炸开的疼痛让他特别凄惨的喊出声,整个人瘫软在文策膝上,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把视线移到纪连琪臀上,整个臀如同打了蜡的红灯,夸张到冒着红光,肿得两瓣臀几乎挤在了一起,臀腿上一道突兀的紫青色,不正常得肿起来。 “你要打死我吗!”纪连琪带着哭音说。 文策把纪连琪抱到床上,盖上了一层薄被,当然,那仿佛还冒着火的臀露在外边等着上药。 “想好我的惩罚了吗?”也只有文策才能在这样的情况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你的惩罚就是好好的伺候我!” “遵命!我的纪大少” 完结 |
本来打算再拍多一点的,可我果然不擅长虐也不擅长拍。这两个结尾哪个更有意思,哈哈。 |
番外 文家(一) “既然你厌恶了这个孩子,为何不把他过继给我。”文闲昭皱着眉看着眼前伤痕累累已然晕过去的孩子,对自己大哥说话的口吻几乎有了质问的口气。 “他要留下来,留下来为兰儿赎罪!” “罪,难道你竟是这么想的吗?既然是为燕姐姐赎罪,为什么你不赎罪,反而要一个孩子来背!大哥,你未免可笑!”文闲昭心疼的抱起那已经晕死的孩子,小心的避过身上的伤口,口气越发的不耐。 “大胆,你竟敢和我这么说话!” “把你的威风耍给你大儿子小儿子吧!我会把策儿带走,从今开始他就是我的儿子,是我文闲昭的儿子!”文闲昭抱起孩子向门口走,却被庄里的弟子拦住。“让开,凭你们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我作对吗?滚!” “就算你是斩月山庄的二公子,你以为你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文闲昭将怀里的孩子放在一旁的凉亭里,嘴角带着蔑视的笑。“大哥,不如就让我见识见识武林上称道的斩月剑法吧!”说罢也拿出了自己的兵器,那是一柄软剑,平日被文闲昭缠绕在腰间,这剑名曰千丝,是和斩月不相上下的名剑。文闲昭并没有继承文家铸造的天赋,武功也不是很好,但是他却颇得父亲宠爱,虽然没有继承斩月山庄,却得到了与斩月齐名的千丝剑。 对于武功这件事文闲昭确实有些力不从心,所以当被一掌拍在胸前,直接倒地的时候,他只能恨恨的一拳头砸在地上。 “文闲昭,难道长幼尊卑的事情还要我教你吗!” 文闲昭看了看凉亭里还在昏迷的孩子,无力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大哥,你总是要后悔的!这是燕姐姐宁愿放弃性命也要保住的孩子,有一日他被你打死了,你恐怕再无面目去见燕姐姐了!”文闲昭起身去凉亭里看了命苦的侄子一眼,在他嘴里塞了一颗疗伤的药,只能离开。 你总会后悔的!会后悔吗?文闲安看着面前的孩子,和亡妻颇为神似的脸上毫无生气。 ~~~~ “庄主,夫人产后血崩,怕是不行了。” “什么!” “闲安,我不后悔,这是我们的孩子……” “熙儿!大夫,救救她,救救她。” ~~~~ 那样悲伤的情绪重新填满文闲安的心,熙儿下葬一如昨日发生的事。 “来人,丢到柴房里。” 文闲安转身,我这么对我们的孩子,你生气吗?为什么无论我再娶妻还是虐打这个你用性命来换的儿子你都不肯托个梦给我。熙儿,回来看看我吧,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 “你难道还是个小孩子吗?你现在挑衅的是你大哥,若是别人,你以为你就是被轻飘飘的拍一掌吗?” 文闲昭做梦也没想到他被大哥打了回家求安慰,燕臻不但没有心疼的给他擦药,反而一把把他按在塌上,噼里啪啦的落巴掌,噎的文闲昭一口闷气,却又不敢反抗。 “啊!你都说我被拍一掌了!就不要,恩,啊!”多久没被打过了,暗骂自己嘴欠,燕臻最看不得他和人动手,自己还上赶着触他逆鳞,可自己不说也没用啊!到了晚上他看见自己肩上的青肿,那时更是八张嘴说不清了,罪加一等。 “你那点自保的武功也敢和你大哥动手,你是嫌身上没伤不舒服是吧!” “啊!你至于吗?”文闲昭对此不以为然,他本是个张扬的性子,现在就算稳重了也还是对一切保持着高傲态度。 “这么说你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我没……”文闲昭脑子一转,立马改口,“我错了。”和生气时的燕臻较劲可不是他的风格,识时务者。 “既然错了,把家法拿过来!” “你不是吧!燕臻,燕……”文闲昭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刚想求情,身后就挨了一巴掌,把他的话噎在嗓子里,眼见注意到那马上要落下的巴掌,立马起身。 “你尽可以磨蹭,延迟一刻,那多打一刻。” 文闲昭立马去将书房的盒子拿了过来,盒子里是一块檀木的板子,做工精良,厚重结实,是燕臻特意做给他的。 特意二字简直包含了世上最大的恶意,他少年爱上了燕臻,燕臻比他大了十二岁,他们相恋虽然燕臻也爱他,却总还把他当做小孩,管他像管儿子,管的比他爹还严。每每他犯了事都似教训儿子似的打他屁股,甚至还真的给他做了一把家法,他平日里看那东西碍眼,便将其装在盒子里扔在书房眼不见为净。 燕臻用板子磕了磕塌沿,文闲昭见燕臻的态度着实躲不过,破罐子破摔,趴上去。 燕臻用板子尖点点文闲昭的臀,意思在明显不过。 “燕臻,燕大哥,我已经不是十四岁了,你给我点面子行不!” “……”没有说话,回应文闲昭的是一下警告的拍打。 “我脱行了吧!”文闲昭哭丧着脸,一把把裤子通通拽下来,趴回去。 “二十下,不多打你,记得疼,你不是还想过继策儿吗?做事不能这么毛燥。” “策儿……怕是过继不了了,大哥他执念太重,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和他动手,我是想点醒他。” “你还挺有理的!” “没有,呃,我错了,轻点。”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闷哼出声。 板子和戒尺不同,击打的面积更大,几下就打遍了臀面,鲜艳的红色带来的是深刻的钝痛。 “燕臻,燕臻。” 燕臻压下文闲昭伸到身后的手,加快速度打完了剩下的几下,不重,仅是轻微的红肿,燕臻并未想重罚,更似警告而已。给文闲昭穿上了裤子,燕臻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起来。 “燕臻,我简直是上辈子欠你的!你简直比我爹还爹,哎呦哎呦,我不说了不说了!” 十二岁的年龄差距确实也算是差一辈了,所以燕臻有时也有些介意。 “你武功不好,却总不自知,你若真的伤了,可想到我会有多担心。” “燕臻,我不会了。” “既然不能过继也算了吧!平日多照顾一下吧!” “知道,也只能如此了。” |
发了才发现一开始的兰儿,后来变成熙儿,实在是我忘了,更正一下啊,以后统一叫熙儿,燕小姐的名字叫做燕熙兰 |
文家(二) 就算文策已经和斩月山庄再无瓜葛,有些事情还是要到场的,比如百年剑祭,名为剑祭,其实也是一场盛大的祭祖活动,一个百年就体现了它有多正式,作为没被除宗除族的文家人,文策就是在不招人待见也得到场,否则在这个讲礼仪孝道的年代会被人所诟病。 文策带着纪连琪跟在自己叔父的身后,和小纪小声说些闲话。除了文家人必须到场之外,武林上的人也大多来凑一回热闹,因为这百年剑祭的重头戏就是文家将会拿出许多平日里不轻易售出的兵器出来交易,根据传统,开始的一天是文家人祭祀先祖,第二天是铸器世家的交流,之后就开始交易了,文家的直系旁系,文家的弟子,其它的各大门派家族都会拿出各自的东西得意之作,这也是一种实力的展示。 “不论你爹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过来,这是个大事,莫要在这个档口出乱子,知道不。” “知道了,策会听叔父的。”文策轻声答道。 “别嫌我啰嗦,只是你爹若做出什么事来,只记得我说过的吧,若搅了祭祀,我也饶不了你。” “好了,别那么紧张,你这么严厉要吓坏孩子了。”燕臻在一旁插嘴道,他自然清楚文闲昭对这次的重视,这是对文家、对斩月山庄的百年大事了,自然紧张。 “我也是紧张,如今文家不比当年,百年内没有再铸造出绝世的兵刃,以落了下乘,若是在此时再爆出文家不和,简直就是江湖一大笑柄了。”文闲昭虽然是个没铸器天赋的,但还是对文家不及以前强盛耿耿于怀。 作为文家的直系,文闲昭被安排在庄内单独的院子内,而对文策几人的安排,却让管家犯了难。按理说文策是府里的少爷,安排单独的院子不为过,但是上次文策大闹山庄所有人都瞧着呢,庄主对这个儿子可不是很重视的。 文闲昭见管家安排完自己就在那里和文策大眼瞪小眼,也有了些许火气,要不是大哥对自己的儿子一向不喜,怎会出现这种尴尬场面。 “管家,你也是庄里的老人了,若是平日,策儿与我们同住即可,可现下是什么情况,庄主的儿子和叔父挤一个院子,难道庄里就缺了那么个小地方。” “可是……可是二老爷,庄里的确是没有地方了,我们安排的时候没想到策少爷回来,没再留院子了。” 文闲昭本来气上来了,就要开骂,但转念一想,突然又有了主意。“谁说没院子了,那东边的小院子不是还在吗!叫人收拾一下,策儿搬过去住。 “叔父!” “怕什么!那是你娘的地方,难道你还住不得了。”文闲昭说要又拍拍文策的肩膀。“策儿,有些事退后逃避都是要不得的,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吗?” 文策嘴里发苦,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有些来了,纪连琪见状连忙扶了一下文策,才让他稳定住。 “你爹并非你想像中的那样,他对你的绝情皆因对你母亲的深情,叔父不想过多的说什么,但大哥年轻时并非如此,只是心结过重了。” “你又知道!阿策去住了燕姨的院子,那姓……那文庄主发飙怎么办。” “我们叔侄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怎么就不能说,我……”文策一把捂住纪连琪的嘴,怕他又说出什么有的没的。 “叔父别怪阿琪,他太小不懂事。” 文闲昭还要再说什么就被燕臻一下子打断,文闲昭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吩咐管家赶紧收拾好院子,有事他扛着。管家下去后,便直接送文策他们去了院子。 是的,不用收拾,因为天天有人收拾,吩咐管家只是为了让那位知道罢了。 “你们安心在这里歇着,这里虽然貌似原样不动,你母亲当年用过的东西却都不在这里,不用特别小心。”文闲昭顿了顿,“不过到底是先人住过的,可不要太随便才好啊!”这句话是对着纪连琪说的,纪连琪低头在其看不见的角度一撇嘴。 又说了两句,文闲昭便离开了。 “你叔父……”纪连琪顿了顿,“简直像个恶婆婆。” “你啊!”文策无奈的摇摇头,“叔父对文策还是很好的,对我也是。” “是啊!文家第一良心人嘛,好了,休息吧,从望城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路上我都快要颠碎了,至于这么赶嘛。” “古人对祭祀一事一向虔诚,你也别抱怨了,先休息吧!” “恩,你呢?” “我在院子里随便看看。” |
好几天没更,在更还是有点没思路,先这样吧,凑活看吧各位小伙伴,爹很渣,但番外会不会虐到他真是未知的 |
趁着夜深人静的,水一帖肿么样,还真是很少这时候不睡的。 |
~~~~ 院子里的石桌、摆设、桃树和小时候没有一丝的改变,文策坐在石凳上,细细的摸着石桌上的花纹。 “呐,你求之不得的,我终归会替你实现,所以,别再伤心了吧。”说完了,文策反而笑了,阿琪说文家人都是神经病,但也没说错,瞧,他都快精分了。 现在,就算庄主知道他住了进来也没空理会他,所以到是难得的安静,文策在院子看了看,最后走向那颗据说是母亲亲自种下的桃树。“娘,明天我就能去拜祭您了,这些年都没来看过您,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以为你进的去文家祠堂吗?”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 “你不去帮忙来这里做什么?”文策语气里半分没有客气,虽然面前是是他大哥,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客气的。 文泽冷哼一声,只是走进文策,语气里的冷漠几乎可以将血液冷冻成冰,“我以为,你小时候已经受够教训了呢!” 文策一蹙眉,几乎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别以为父亲不来这里你就可以安心的住下去,人人都能住在这里,唯有你,不配。” 拳头越攥越紧,却最终松开了。 “我不会让你进入祠堂的,文家,就没有你这个二少爷。”文泽说罢便转身要走,不过却是停了一下,“如果我是你,我就去睡下人房,别忘了,你上次进了这里的下场。”说罢便离开了院子。 文策现在原地,有些脆弱,却在瞬间感到了支撑的力量。 “对不起。”纪连琪抱着文策,默默的说。 “没事。” “别闷在心里,说出来吧,我听着,看看我都造了什么虐。”刚文泽开时纪连琪其实已经醒了,一直听着,却不知怎么出来。 “你想听啊,也好,也好。” |
据说文笔差的人就是用对话来写文的,我一看我自己,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描写景物相貌肿么破,还好这是小虐文,只要拍的顺利就好了 |
文家(三) 这不是个多有趣的故事,文策并没有马上开口,他正在调整心情,似乎只要一进入这个充满回忆的庄园,属于文策的感情就会蜂拥而至,丝毫不管他的想法,让他无法控制,只能被那种绝望所控制。 “正如同你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一样,我也是。”许久,文策开口。“和纪连琪相比,文策的感情更加的强烈,更加的影响我。如果我不是我,也许就已经完全是文策了吧。” 纪连琪上前拍拍文策的肩膀,或许他更喜欢文策的性别长相,可如果文策不是佳佳,他也不会去投入感情。那种迷失他刚刚才脱离出来,自然分外理解文策的感觉。 “文策五岁的时候偷偷进来过这个院子。那年的桃花开的异常的好,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桃花的香味……” ~~~~~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父母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缺失了,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那就是一场毁灭的灾难。 文泽曾无数次的自问,为什么对这个年幼的孩子这么残忍,对这个和他血缘最亲近的弟弟如同仇敌,没有答案。而每当他想改变,稍微对孩子好点时,他又会想起母亲的逝去,就又会加倍的在孩子身上发泄出来。 文庄主并不是个好父亲,事实上他对哪个孩子也没有特别宠爱,即使对待长子,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他的父亲怎么教他的,他便怎么教文泽,冷冰冰的模式带来的是冷冰冰的关系。 她认为闲安对待长子严厉的原因是因为文泽以后要继承家族,不能太惯着,即使心里爱着也要忍着,就像公爹一样,便也没有太干预,只是自己加倍的对文泽好。她通过自己的温婉柔和来软化两父子,从中调和,在燕熙兰的调和下,一家人也过的其乐融融。然而,这个纽带的突然消失,带来的就是整个家得支离破碎。 还是孩子的文泽对周围冷冰冰的世界无处发泄,父亲依旧的漠视却再没有了温柔的母亲,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爱娘亲的父亲为什么会续弦娶妻,面对着还是婴孩的文策,他是怨恨的,凭什么呢,凭什么那么温柔的娘亲要为了他而死呢。 |
那样的怨恨让他在父亲毒打文策的时候选择视而不见,让他将那些怨恨不断的灌输到这幼小孩子的心里。可这又怨的了谁呢?人们只是会向比自己更弱小的去发泄罢了,而一开始的原因,真实或是借口又有什么关系。 “你又何必跟你嫡亲的弟弟过不去呢,要知道你想继承山庄,没有点助力可是不行。” 院外早就有人在等待文泽,见他出来,不客气的说道,这种不客气打断了文泽的回忆,也让文泽的脸更加冰冷。 “别忘了你的身份!” 那人冷哼一声,却不再说什么。 ~~~~~ “是谁准许你进来这里的。” 和声音同时到来的是狠厉的巴掌,小文策被扇倒在地,嘴角留下一行血。 小文策挣扎着站起来,却又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记住,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给我滚出去。” 还在地上挣扎的小文策听见了这话却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勇气,他几乎是带着呐喊的说道:“这是娘的院子,我能来娘的院子。” 如果一开始文闲安只打算打这两巴掌就算了的话,听了小文策这样的话,却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把他给我拉倒主院去。” 没办法反抗,这时的小文策才感觉到恐惧的感觉,他不知道到了主院会怎么样,只能死死的扒住院里的石凳,小小的身子发挥着超常的力量。下人们顾忌着文策的身份,不敢太用力。 “想在这里挨打吗?是想让你娘看尽你的丑态吗?”文闲安一把拉开文策,不管那张脸上出现的惊恐,一把将那小小的身子按在石桌上,扯下了裤子,就打向了那裸露的臀腿。 “别,别在这里,求您了,求您了。” 文闲安不听任何解释,手掌一下一下打在文策的臀上,那善于铸造兵刃的手是何等的有力,只几下,臀上便尽是红肿的指痕。 小文策全身都在颤抖,不单单是因为这疼痛,还因为这是娘的院子。 “爹,求求您,去主院,求您,别在这里。”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石桌上,石桌上的花纹被浸湿,桃花落在石桌上,这是娘亲的泪吗?小文策不禁想道。 然而,小文策马上就被疼痛折磨的忘了一切,那如同热油浇在臀上的感觉,让小文策觉得今天应该会死在这里,不过,死在这里也会不错的吧,死在娘亲的院子里,会不会娘就会来接他呢? 快死了吧!会死吧,身后越来越大的疼痛告诉他也许死了更好。不能叫,不能求饶,否则会遭到更大的痛苦,小文策极力的忍耐着。眼前的花纹越来越模糊,小文策昏昏沉沉的只感到身后无尽的痛,模糊中仿佛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轻声叫着,策儿,策儿。 文闲安听见那仿佛已经没了生息的孩子,用微弱的声音说:“娘,带策儿走吧。” 挥起的巴掌放下,松开紧按着文策的手,文策立即落在地上。文闲安看着院子里的桃树,熙儿嫁过来时亲手种了两棵,怀文泽的时候种了一棵,那棵小的就是文策的了。 “闲安你说等这棵树也结果了,我摆个果盘,凑个全家福怎么样?” 凑不了了,文闲安摸着那棵小树,终究是叹了口气,抱起那个昏迷了的孩子,以后便对这孩子好些吧。 |
抽空看了别人的文,顿时觉得文爹真是弱爆了,一点虐心的感觉都没有。反虐这样的爹感觉真是一点都不爽啊!果然是儿子没有打气不悔的愚孝精神的原因吗? |
文家(四) 的确如文泽说的,文策没能进入祠堂,但他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去了祖坟,几乎是一个一个的找,他还是找到了母亲的坟墓,仅仅是个墓碑罢了,可文策还是在那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宗祠那边祭祀结束了才回去。 纪连琪没有陪着文策,他知道文策希望一个人去,只能漫无目的的瞎转,索性两位前影卫跟着他,但也不怕惹出麻烦。纪连琪隔着很远看文闲安主持者家族的祭祀,那和他认祖归宗时很像,却更加的盛大。他只是瞧着他,文策的样貌里三分随他,才有了那份英气,这个他创造出来的角色给了燕小姐全部的爱,其实也算是他对于爱情浓烈感情的一种向往和夸张罢了。 “消息确实吗?” “千真万确。 纪连琪看着这盛大的祭祀,转身离开。不需要留下了,明天必将发生混乱,他原著里为了让文策的上位他安排了这场江湖乱斗,文泽死了,文策为了救文父重伤,文父也伤的不轻,燕熙兰就这么两个儿子,文策救回来后,文父将文策视为继承人,将文家明里暗里的势力交给了文策,文策稳定了文家,才去找的纪连琪。而如今,文策不需要文家的势力,他也不可能让文策受伤,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 “不行。” “为什么?你以为我在说假话吗?” 文策没再说,却在心里有了计较,纪连琪曾提过文策为什么主宰文家,虽然一笔带过,却诸多凶险,如今,他却是离不开了。如果救文闲安是文策的选择,那么他亦应该留下。 “你要我说什么才肯走,这不是我们能掺和的。百炼门本来就属邪道,趁此机会倾巢而出也不过是为了让斩月山庄成为历史罢了。”纪连琪声音闷闷的,“百炼门第一任门主曾经也是文家人,不过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你先休息吧,我去找庄主。” “喂,你……哎!”纪连琪捶了一下桌子,起身打开门,叫了一声云浅。 “主子。” “你说你善药,究竟利害到什么程度。” “对付普通武林中人没有问题。” “我是说解毒,云浅,你这什么理解能力。” 云浅也有些尴尬,显然他没料到纪连琪说得是这个。“解毒属下并不熟悉。” “我就知道……”随即想起那倒霉的一日来,“那个毒药的名字叫做无味。” 云浅一低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可解。” 纪连琪并没有接手,觉得明天可算有了点筹码,遂细细与云浅嘱咐起来。 ~~~~ 文闲安看着来求见的文策并没有以往的怒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这么安静的父亲,连文策都有些不适应。 “庄主。” |
“你叫我什么?” 文策皱眉,许久,才开口道:“父亲。” “你去看你娘了?” “是”几乎下意识的防备起文父突然暴怒,却什么都没有。 “今天是你娘的生日。” “……” “下去吧!” “……”文策没有离开,“需小心百炼门。” “下去吧!” 文策只能离开,离开时看了一眼文父,文闲安手里拿着一个簪子,淡绿的玉石大方典雅,他细细的摩擦着,仿佛对待珍视的恋人。 |
~~~~ 你以为你掌握了节奏,有时候却仅仅是假象而已,你以为你知道事情的发展,却发现不过是自以为是。纪连琪此刻就被打击的无以复加,他以为那是无味,天知道无味是什么,他不过就随手一笔,却不知道药倒这些武林人士的不单单只有无色。 云浅的样子一脸无奈,作为一个曾经的暗卫,就这么倒在主人旁边真的好吗?他不知道云深此刻想什么,但他绝对是尴尬无比的,他知道这毒不单单是无味,显然是混了另一味药,这才有这种让人神志清醒却酸软无力的功效,最重要的就是他不会解毒,只要毒药一混他就完全只能坐以待毙,只庆幸先前服了无色的解药。 就像很多电视剧那样,倒了一地的人,然后便是登场的反派,不过,这个反派的样貌略美貌而已,那模样却与文家人有几分的相似。 文策偷偷的喂了一粒药给纪连琪,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嘴唇,示意纪连琪不要出声,一看到这粒解药,纪连琪看着云浅的眼神更嫌弃了,就像买个一个不能退货的次品一样,那眼神看的云浅一口老血咽下去。 宁凉集有过一众倒在地上的人,将文闲安从主位上拽下来,自己坐上去,看这倒了一地的人如同死人一样。 “不是文家的人,全都给我丢出去。” 声音刚落,立即就有人进来,将人一个个的扔到空地的一边,如果忽略了那些人还有气的话,就如同乱葬岗一样。 “百炼门与文家恩怨绵延百年,虽我们不是正派,却也不想为难局外人,今儿个,也让你们作见证,我要从今之后,再无文家人。”那上面看着地上还剩下的文家人,脸上挂上了大大的笑容。 “文闲安,你看我做什么,你不甘心?晚了,没人赶过来,江湖上你们得罪的可不止我百炼门。” 在这种情况下文闲安也没有任何惊慌,他注意到文策也被扔掉了非文家人那群里,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即觉得那明明是自己儿子怎么被误认为客人,又为了儿子能脱离这样的危险而安慰。 “文闲安,看在你是文家族长,斩月庄主的份上给你点时间说一下遗言。” 这句话一出口,纪连琪就有一种还能更俗一点吗的感觉,使劲的抑制了自己想要笑出声的感觉。 “不过是文家的弃子罢了,被除宗除族的你们,竟然还有脸跑到斩月山庄来叫嚣吗!” “你浪费了说遗言的机会。杀。”那一声杀声音极淡,却有些不容忽视的杀意。 文策不顾纪连琪拉着的手就要站起来,却见倒地的文家人纷纷起来,一时间竟让那个少年愣了一下。 少年笑了起来,无比肆意,“倒是小看了你们,不过能坚持多久呢?”少年摆了一下手,空气中立即传开了微微的甜味。 |
“无色,无色无味不是天生的绝配吗?” 云浅这次反应很快,立刻拿出了一瓶药递了过去,纪连琪总算眼神里有了几分满意。 “文闲安,你们今天必须得死,不过是一群打铁的,你们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废话少说,我既然知道你会来,难道就一分准备都没有吗?” “……”少年没再开口,而是在甜腻味道的包围中直接动手,空地上顿时一片混乱的打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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