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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落叶知秋(古风 父子 兄弟)[第11页] |
作者:星心_相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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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篇文好冷啊。今天的剧情有爆点,那你们可以评论了吧。猜测老言知道了会怎么样?猜测小骐之后的命运?或者委屈的小秋可不可爱都可以,评论好不好 |
忘记打广告了。写了篇甜文,也是父子文。甜虐一起,调剂调剂 http://tieba.baidu.com/p/5808446793?share=9105&fr=share&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9.6.8.2&st=1532436174&unique=7C29B847BC87B9CE8EB3D2BB4D8CFA06 |
锁头合拢,楚彦秋又看了房门一眼,默默转过身。正好看到言秉承从一侧走来,楚彦秋低下头,与他擦身而过。言秉承伸手想拽住他衣袖,只听到一声,“对不起”。再要望去,哪里还有楚彦秋的影子。 言秉承往前一直走到楚彦秋的房间,门上挂了把轻巧的门锁。一个完整的铁块,看不出锁眼,楚彦秋难道在里面锁了什么人。 他只觉得这是他儿子的私事,一时也没多想,就回去了。直到后半夜,言秉承才发现言筱骐没有回屋,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言筱骐已经在楚彦秋的屋里呆了三个时辰了,可是穴道还没有自解。楚彦秋这次下了重手,没有六个时辰自己解不开,除非有外力因素。 而后半夜,楚彦秋一席夜行服,手上只拿了把短刀,猫腰蹲在潭州后山山腰处的一个洞口。这个行动本来安排在后日,玄阴教的人马还在路上。可今日言筱骐这一问,楚彦秋就知道天澜门要有动作了,算是一时兴起,他只身前来。 据方止易的情报,天澜门这次的目的的确是血灵芝的地图。抢上一张不成,那就通过武林盟的情报拿下一张。而这处山洞就是他们的窝点,也是言筱骐每日必来的地方。 楚彦秋摸上前,悄无声息摸上守夜人的后背,反手持刀。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被他抹了脖子。另一边的守夜人只来得及看到地上的尸体,心脏正中一只袖箭。 看着身上几滴血滴,楚彦秋撇撇嘴。暗杀的工作好久没亲自做了,就几年的功夫技艺退步这么多。不仅弄到身上,速度还慢了一大截。天上的月亮有点倾斜,时间也不早了,要快点结束。 抛起短刀,刀刃在天上转了一圈,被楚彦秋正手接住。刀刃上附着薄薄的一层气,楚彦秋冷笑着,转身飘入山洞内。 察觉到有人在割窗户纸,言筱骐猛地睁开眼睛,焦急得望着窗户。那人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只要将自己从这个姿势里面解救出来都行。 一条腿从窗户的裂口处迈进来,紧接着是腰腹,半个身子都在里面了。腰身一扭,一人成下蹲的姿势,稳稳落在屋里。 待看清来人,言筱骐内心更激动了。可惜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 “门主。”郁云从冲到言筱骐身旁,替他解开穴道。言筱骐只感到浑身酸痛,沙哑着嗓子,虚弱地说道,“水。” 郁云从扶起言筱骐,端了杯水到他身前。言筱骐一饮而尽,仿佛想到什么,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楚彦秋现在去你们藏身的山洞了。我们快去,现在就去,要拦住他,一定要拦住他。” 听到楚彦秋这三个字,郁云从整个脸色都变了。二话不说,他背起言筱骐,从来时的窗户消失了。 不断有血线从短刀上滴下,进来这一路上,楚彦秋不知道杀掉多少小鱼小虾了。前面又出现个人,楚彦秋只是用了几个身法,已然来到那人面前,他腰间的武器还没出鞘就被楚彦秋一刀割断了气管。 就这几个小鱼小虾,怎么填的饱肚子,楚彦秋甩了甩手中的短刀,尸体的脸颊上多了几滴血色圆点。 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抢地图时那几个难缠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楚彦秋心有不爽,可这山洞还长的很,早晚会碰上的。 正要向前,剑刃擦着自己鼻尖过去,微微后撤了一个身位才没伤到自己。终于来了吗? 楚彦秋将短刀别好,右手按住自己的腰带。轻轻一拉,寒冰出鞘,后退半步,摆好架势。寒冰的剑刃泛着寒光,忽地寒光如同活的般附着在剑身上,浓厚透明的气体在寒光中流动。双眼放光的楚彦秋,加他手中嗜杀的寒冰,两者就如同在黑暗里蛰伏的凶兽。 |
第六十一章 郁云生没带黑纱,一张娃娃脸显露无疑,可望向楚彦秋的目光没有惧色,持剑摆好起手式。左脚向前迈一步,率先发难。 楚彦秋没有急着进攻,连退几步,寒冰只是在他的剑上略过。借力打力,软剑用它的韧性控制长剑的走向,郁云生的剑连楚彦秋的衣摆都摸不到。 楚彦秋左手负在后腰,右手运剑,格挡,剑势缓柔。可郁云生的剑就是不能伤到他半分,明明是软剑,配上楚彦秋的内力,却和硬剑没有两样。每一次格挡郁云生都很吃力,长剑就如同劈在青铜铁壁之上,原本削铁如泥的剑刃,现在却没有发挥分毫。 眼前的楚彦秋却像是玩耍般,拆了自己所有招式,还游刃有余,足尖轻轻点在岩壁上,轻盈跃下,避过自己这剑,自己的后招也被他识破了。 郁云生能说自己算是天澜门武功数一数二的,可在楚彦秋面前就如同一个只会劈刺的孩童。自己和他交过手,前几次交手使自己认为楚彦秋的功力也就在自己之上一点点。但今日,这人的武功上了不止一个层次,难不成这就是他最终功力。 “看来你的招数都用完了,那就换我来咯。” 郁云生只觉得一股威压冲自己而来,楚彦秋的功力怎么可能止于此,他就是个无底洞。根本看不清那人的动作,一柄软剑已经泛着寒光来到自己面前,剑气顺利割破自己三层衣服,一道浅浅的血口子划在左肩的位置。 这孩子武功虽好,但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楚彦秋也没用多少内力,运了几个身法,他已经被自己绕晕了。 恶趣味的,楚彦秋一剑挑断他的腰带,侧身观察到郁云生右手颤抖着,几乎抓不住剑柄了。脱力了?楚彦秋试着用剑刃抵住他的剑身,果然阻力小了很多。也是玩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 郁云生感到一股汹涌的内力冲着自己后心而来,可是战了一个时辰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握住剑柄已是勉强,提剑格挡的动作也做不了了。死亡的威胁是这么近,哥哥,对不起,生儿先去一步,还有门主,云生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一声嘶声力竭的“生儿”,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扑倒。郁云生仰面躺倒在地上,睁开眼看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孔冲他笑着,只不过他的酒窝在左脸颊。郁云生感觉胸口湿湿的,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血迹,一大滩血迹,从郁云从胸口源源不断滴落的血迹。 “哥…哥”郁云生颤抖着手摸向郁云从的脸颊,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郁云从艰难地摸了摸弟弟的脸颊,吐出的字已经气若游丝了,“生儿没事就好。生儿对不起,这次是哥哥先走一步了。” 说完郁云从的身躯轰然倒塌,如同断线的木偶一般落在郁云生身侧。“不!”这下是言筱骐的悲鸣声。 寒冰上不留血迹,滴滴答答在身边流了一滩鲜血。怎么会这样呢,楚彦秋呆愣着,怔怔望着面前的情景。他不想杀人的,他只想用寒冰逼一下,然后点了他的穴道,怎么就死人了呢。他们还是孩子啊,比小骐还小的孩子,自己没想杀了他们的。 言筱骐抽出腰间的匕首,冲到楚彦秋身旁,双手举起匕首,但是抖着手下不去手。郁家两兄弟是自己在天澜门第一个亲信,也是最忠诚的,他们才只有十四岁,现在云从死了,被自己哥哥杀死的。 楚彦秋终于动了起来,他握住言筱骐的双手,朝着自己腹部捅过来。只进了个小头,言筱骐反应过来连忙往回拉扯匕首。楚彦秋松了力,可言筱骐还是用力拉着,一直到随着力道跌坐在地上。 郁云生抱着郁云从的尸首,哭得昏天黑地。楚彦秋一脸木讷地望着跌倒在地上的言筱骐,眼神空洞无一物。言筱骐脸上都是泪痕,歪倒在地上也不知道站起来,匕首仍然拿在手上,刀尖却朝着自己的心脏,满溢着悲恸无望。 |
第六十一章完全用新的手法写的。全是小秋的戏,可是没有小秋视角。最后一部分更是意会,以老言视角用回忆手法写的。为什么这么写,就是因为不然的话,这章还要虐。要是看不懂,问我。这章太虐了,所以问题就是,骂人吧,想骂谁,欢迎开骂 |
山洞里只有郁云生的哭泣声,过了很久,久到天色泛白。言筱骐突然开口了,“楚彦秋,这世上什么对你是重要的?” 楚彦秋颓唐地靠在岩壁上,仰头看着洞顶,叹口气才道,“小骐,你是我弟弟,你是我亲弟弟。可你为什么就是和我过不去呢?” 言筱骐猛地抬起头,定定望着楚彦秋,“我一直拿你当哥哥,扪心而问,我没做过伤害你的事。” “可你为什么要去找裘天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图的什么,小骐你变了太多,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楚彦秋说着缓缓合上眼睛。 “你认识的言筱骐是怎么样的?是不是那个没有坏心,永远笑眯眯的,对所有人都和善,但却没有自己思想的言筱骐。”言筱骐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楚彦秋低下头来,皱眉望着面前的言筱骐。言筱骐笑了一阵才道,“那个是我,那个是一切都不知道的我。可我现在都知道了,我知道是你娘害死了我娘,我知道玄阴教也是导致柳梦庄被灭门的元凶。我知道我娘只是琅输门的棋子,我知道其实我也是,我的出生本就是牵制我爹的棋子。” “小骐!”楚彦秋震惊地喊了句,他没想到言筱骐如今知道这么多,这么多都是他和言秉承想要瞒着他一辈子的。 “我一直知道彦秋哥哥不坏,我也不想他们一直叫你恶人。彦秋哥哥的目的就是找到当年真相吧。那我也是啊,我要找出将我们几家陷于不复之地的真凶。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裘天丞能给我我想要的,那我为什么不去帮他呢。” “小骐。你知道裘天丞的底细吗?他有可能只是在利用你,你甘愿被他利用,但是我不允许。”楚彦秋沉下脸来。 “裘天丞是不是利用我,我知道。但是彦秋哥哥,放手吧。你们认识的小骐已经不在了,我选择了我的路,哪怕走到你们的对立面上,我也不后悔。今日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以后发生什么,也就说不准了,也请彦秋哥哥不要手下留情。” 楚彦秋眼睁睁看着言筱骐站起身,手中匕首朝着他的左臂狠狠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这刀还你的。” 说完言筱骐扶起郁云生,郁云生背起他哥哥的尸首,两人朝着山洞里面走去。楚彦秋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言筱骐的手臂,“小骐,别任性了。和我回去好不好,这件事不是你能掺和的。” 言筱骐努力挣脱,楚彦秋却越拽越紧。直到他们听到“轰隆”一声,头顶石笋从中断裂,刚刚与郁云生的打斗太过激烈,石洞支撑不住了。 楚彦秋急中生智,一把推开言筱骐,自己翻滚到另一边。一整排石笋将他与言筱骐隔开,与此同时,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还有数声高喊,“小骐!”“是楚彦秋。”“竟然是楚彦秋。” 待言秉承发现小骐不见,月亮快下去了。他吵醒了其余武林盟的人,待他们赶到这里,正好看到这幕。言秉承看到的是楚彦秋将言筱骐推进去,自己则翻身躲过了石块。言筱骐消失在黑洞洞的山洞中,又一次消失在自己视野中。 脑海中一片空白,那时的自己是怨的吧,否则自己怎么站在洞口。眼睁睁看着身边一群号称武林正派的人物,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一拥上前,对着里面那个浑身血迹的孩子,喊打喊杀。 自己什么都没做,看着楚彦秋吃力地举剑抵挡,腾挪周转,颇费力。每一个招式仿佛都花费了他的大部分体力,看着他身上的血口子增多,看着他衣衫褴褛,成为一个血人。好不容易退到洞口,武林盟的增援到了。 那孩子持着剑,我送他的寒冰剑。剑柄被他的鲜血濡湿,几次滑手,他却紧紧抓着。但我仍然没有移动半分,他看看后面,看看前面,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十分复杂,有委屈,有埋怨,有歉意,最多的还是愧疚。结局是,他用寒冰抵上我的脖子。 与上次为了救我,劫持裘天丞一样。这次的剑刃在我脖子上,冰凉的剑刃卡在喉结处,他轻轻在我耳边道了句对不起。他带着我一直退到外面,我们一直后退着,脖子上的剑刃却没有动过半分。在我倒地的时候,我看到那孩子逃走了,几只暗器追着他而去,我看到他窜到树上,然后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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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桓除了抱着楚彦秋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怀里人温度很高,应该是伤口感染发烧了。要是他们晚到一点,要是止易没有指示在这片区域寻找,那他如今抱着的就是具尸体了。越想越后怕,杜牧桓只能抱住楚彦秋,确定他还活着,但也不敢抱太紧,怕弄疼这孩子。 在他的记忆里楚彦秋少有这样不省人事,晕在野外的,无论受了多重的伤,他都会撑到回玄阴教再晕倒。被前教主罚的狠了,他也是走到方止易房间,再晕倒在他床上。 而今日的楚彦秋会晕倒在外面,连集合地都撑不到。那他是受了多重的伤啊,重到他终于装不下去了。杜牧桓越等越着急,冲着其余人吼道,“方护法怎么还没来?你们都想回炉重造吗?” “发这么大火干嘛?我不是来了嘛。”方止易风风火火穿过人群,看到杜牧桓的表情,还有他怀里无知无觉的楚彦秋,他也变了脸色。 这是潭州旁的一个农家,方止易在里面忙得满头大汗,院子里几十人都在做事,热闹地就像集市一样。 “剪刀。”方止易吩咐到。 床上的楚彦秋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身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一条条狰狞的伤口冲着他们邪笑着。杜牧桓递上这几样东西,小声问了句,“不需要麻药吗?” 方止易道,“这小子都拿熙辰当饭吃了,他还需要麻药!”可他下手之前还是煮了碗麻沸散,楚彦秋吃不下,水全都倒灌出来了。方止易头上又出汗了,他喝了一大口,然后嘴对嘴,让楚彦秋咽下去,就这样喂了他一整碗。 毕竟大夏天的,楚彦秋身上有些伤口已经感染了。方止易剪掉腐肉,然后用针线将伤口缝起来。这样的步骤重复着,处理完几处大伤口,天色已近傍晚,过去三个时辰了。 方止易将所有伤口都撒上药,几处骨裂也都上了夹板,一直将楚彦秋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床上的孩子依旧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脸颊处两团不正常的潮红。将手背抵上楚彦秋的额头,果然还烧着。 杜牧桓一直看着方止易将楚彦秋的伤口包好,这才松了口气。想当初,楚彦秋从影部出师,就做上了少主。他与方止易本就是罪人的家眷,本来要成为死士的。可是楚彦秋拯救了他们两个,将他们破格提拔为他的左右手,为了这件事,前教主好像还将他打了一顿。 拖着个**股,楚彦秋一瘸一拐走到他们两个即将去烙印的死士面前,得意洋洋地扬起小脸,对他们道,“走,和我回去。” 阳光拢在比他们矮半个头的孩子身上,杜牧桓仿佛看到了上仙,他至今还记得那个午后,那个改变他们一生的日子。 正想着,杜牧桓突然听方止易道,“牧桓,你去把我的纸笔拿来,我开点药方。”方止易把着楚彦秋的脉,神色严重,面色阴沉,大有暴怒的征兆。 看着杜牧桓出门,方止易才掏出匕首,照着自己左手腕划了一刀,粉红色的鲜血流出。他吸了一口,喂入楚彦秋口中,重复了五六次,他才包上伤口。 自从摆脱了死士的身份,他就暗下心来学医,从自学,到拜访名医,一直到他成为名声在外的神医。其实他一直都在找根治释沧兰的方法,释沧兰这个东西可以让小秋快速增长稳固内力,可副作用也是巨大的。 可怕的是,这东西太稀有了,也不知道前教主是哪里找到的。以至于没人知道它的副作用是什么,要说血灵芝是武林圣物,那释沧兰就是远古神话故事。可自己总觉得这不是个好东西,以至于用了七八年的时间一直在找解药。 可惜的是一直没找到,方止易只研究出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他用他自身养着几种毒药。这几种毒药可以让释沧兰吃点时候,至少不会对小秋有害。副作用也就是他自己血液的颜色比正常人浅,他的伤口恢复速度也比一般人慢。 方止易顺着楚彦秋的发丝,也想起了以前的事,以至于杜牧桓进屋,他都没发现。杜牧桓轻轻将纸笔摆在桌子上,方止易重重叹口气道,“牧桓啊,释沧兰还是发作了。你说我们该拿这孩子怎么办呢?” 杜牧桓怔怔站在原地,瞧到方止易左手腕白色的布条,才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们两个尽心尽力想要保护的孩子,怎么又一次遍体鳞伤的回来,这次还到了不可回转的地步。 |
又加更了,感觉最近一直会加更,一直到我卡文,好吧。小秋这次真的把自己身子折腾出病了,而且还把方止易与杜牧桓的身世提了一下,也是他们两个为什么对小秋这么忠心耿耿的原因。说是问题,还不如投票呢,你们想不想要看小彦秋的故事啊? |
虐了这么久,我们甜一下,**一章吧。 |
度受 我的帖子是不是特别好吃啊,比别人的都香 |
第六十四章 “小秋,起床了。喝药了。” 楚彦秋听到门外方止易的吆喝声,手中动作一顿,慌慌张张将手上的书放回床头柜,拽过被子盖在身上,兜头倒在床上,装睡。 方止易踢开门,门里安静的不正常。抬眼看了看床铺,小鬼闷头裹在被子里,好像没醒的样子。将托盘放在饭桌上,方止易想去叫楚彦秋起来。走到半路,他发觉昨天放在他床头的烛台被撞歪了,撞歪的罪魁祸首是一本书。 矮下身子,床下的鞋子被人踢歪了,转头发现一侧的书架上果然少了一本书。他转回来,这小子又赤脚下地,还给我装睡。 在被子里睁着一只眼睛,楚彦秋等着方止易离去,可是等了很久,等到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开了。紧接着方止易在自己耳边吼道,“装睡,你再装个试试。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能光脚下地,你真嫌自己活得长啊。” 楚彦秋本来还想装作刚醒的样子,这下自己都暴露了。他乖巧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认错般地低下头,“止易哥哥,我错了。” “认错有用吗?你次次都不改的,就是该打。”方止易说着从书桌上抽出戒尺。 不会吧,自己的屁股还红着呢,又要打。楚彦秋可怜巴巴地望着方止易,嘟着嘴道,“我乖乖喝药,止易哥哥消消气。” 看着方止易端给自己的一碗黑色的苦药,楚彦秋真想哭啊,最后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喝完后,嚼着方止易给的蜜饯,才缓过来。 这药不好喝,因为它特别苦,比其他药都苦,而且还有一股怪味,应该说是铁锈味。楚彦秋喝完药,就去够那本书,够了半天,手腕被方止易捉住。楚彦秋一脸迷茫地望着方止易,方止易则是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半晌,方止易叹口气道,“小秋啊。你最近没发现身体的异样吗?” 楚彦秋点点头,“发现了,我的伤口愈合得好慢。以前一周就好的伤,现在都没好。而且,我还昏迷了半个月。”我昏迷的半个月之中所发生的事情,你们还都不肯告诉我。 “那你听我慢慢说。”看到楚彦秋点头,方止易才继续道,“这次你一次性服用的熙辰,导致释沧兰发作了。你五岁种下的释沧兰,本来的职责是与你的内力相辅相成。它侵蚀你的部分内力,却还给你相应更强大更稳固的内力。可现在释沧兰失控了。” “本来为了救言筱骐,你就消耗了四成内力。释沧兰的失控就差个时机,现在估计是大量熙辰的药性涌入,导致你的内力不稳定,以至于释沧兰的不稳定。你昏迷的这半个月就是个警告,你受了很重的内伤。内力损耗严重,可释沧兰要吸食内力来为生。” “于是你的内力与释沧兰在你的体内打了一架,结果是释沧兰败了。那也就是说,以前它给你所有便利,现在都没了。你的伤口愈合速度和一般人一样,而且也会留疤。” 楚彦秋有一种受了打击的感觉,会留疤,那我不能浪了。 “其实赢过释沧兰的不是你的内力,而是我的药,就是刚刚给你喝的那个。还有为了让你活得更久点,你现在每日都要喝。”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楚彦秋点头表示自己听话,接着他试探性地问了句,“止易哥,你们信部有没有打听到柳梦庄他们的事情?” 方止易想到就生气,但看着楚彦秋可怜的样子,想到他昏迷了半个月,醒来这一周,自己和牧桓都没和他提过他们,那楚彦秋也是好奇地紧。 “你放心吧,你的好爹爹和好弟弟好着呢。最后是武林盟拿到了第二张地图,天澜门不清楚,估计也拿到一张了吧。他们两家现在在争夺第死张,至于最后一张下落不明。至于你的好爹爹,他都派人来寻过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哦,好。谢谢你。我,我有点累了,我去休息了。”楚彦秋小声地说着,眼睫照下一大片落寞,小心翼翼地缩回被子里去了,蜷成一团抱在一起。 方止易察觉自己话说重了,张口欲道歉。楚彦秋忽然说道,“止易哥不用安慰我了。言秉承心中没有我的位置,这点小秋还是有数的。止易哥忙去吧,我睡一个时辰就好了。” 方止易替他拉上被子,叹口气,一步三回头地出门了。楚彦秋感到眼眶有点热,可是没有泪,他突然感觉累了,只是累了。自己这么多年来追求的到底是什么,那个真相其实不重要吧。自己真累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就这样睡着了。 |
小彦秋眨眨眼睛,身下的触觉告诉他,自己躺在床上。可是眼前的情景,让他不敢相信,娘亲竟然坐在床沿,关切地看着自己。 小彦秋坐起身,恭敬喊了声,“娘亲。” 楚淑雯含笑地点点头,柔声道,“小秋醒啦。有没有感到身体中有点不一样了,用下内力试试。” 小彦秋“哦”了声,缓缓将丹田处的内力聚集到右手,只到一半,他就感觉自己的内力给予他的感觉有点异样。越聚越多,手掌上竟然能微微看到一股气,冷白色的真气还在向周围散发着寒气。小彦秋惊讶地抬起头,嘴巴形成个鸡蛋,诧异地望着楚淑雯。 楚淑雯则是欣慰地看着他掌心的那团气,忽地摸上他的右手,把着他的手将他五指收住。“看来释沧兰已经在你体内扎根了,而且很喜欢你的身体。你不愧是世间罕见的,修炼我们教寒功的奇才。” 释沧兰,这是个什么东西。小彦秋歪着脑袋,看着楚淑雯,过了半晌断线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他想起昨日被楚淑雯强行喂下的那碗汤,还有腹内难以忍受的疼痛,那股要将他由内而外冻结的感觉,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眼神从疑惑,转为害怕,小彦秋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对楚淑雯道,“娘亲,我,我会死吗?” 楚淑雯笑笑,右手摸上他的鬓边,只不过眉目依旧是冷的,“怎么会死呢?释沧兰可是我送你的五岁生辰礼物啊。你现在已经六岁啦,娘亲再送你去个地方学本领怎么样?” 小彦秋摇着头,下唇被他咬出个口子。小小的孩子还不懂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即将要去的地方不是个好地方。小孩抓着他娘亲的衣袖,小声喃喃地说,“娘亲不要赶我走。小秋会乖乖的,娘亲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要赶我走。” 楚淑雯冷笑一声,抽开衣袖,不顾小孩的哭喊,对屋外人道,“卫戍,将少爷带去暗部,明日开始同那里的孩子一起训练。” “娘亲,娘亲,不要赶我走。小秋知道错了,小秋会乖的。”小彦秋被抱起来的时候还在哭喊,一直到离小屋越来越远,直到瞧不见楚淑雯的身影,他才止住了哭声,只剩哽咽。还有小脸上挂着的泪渍,后来被暗部的寒风吹干了,最后他的眼泪也被吹得一滴不剩。 “娘亲。”楚彦秋唤了声,才觉自己睡醒了。而身边也没有楚淑雯的影子,原来是个梦啊。他自嘲地笑笑,多久没做到娘亲。难不成因为如今释沧兰出了问题,这才又梦到她的。 翻身下了床,这次乖乖穿上了便鞋。捡起件外衣披在身上,脚步有点发虚,但是不妨碍他出去透透气。楚彦秋推开门,冲屋外的侍卫道,“我去走走,要是方护法或者杜护法过来了,就说我半个时辰就回来。” 五步一缓,走了将近一刻钟,终于来到现今玄阴教的藏书阁。看来自己要下点功夫了,血灵芝这种东西,玄阴教肯定会有记载的。作为擅长奇门遁甲,诡药诡术的门派,怎么可能不研究点传说药物呢,自己身上的释沧兰不就是个神物嘛。 想着楚彦秋朝着二楼走去,这一呆就是两个时辰,以至于杜牧桓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带回去之后,方止易训了他一个时辰,不仅如此,楚彦秋还被打了顿巴掌,当然这是后话了。 |
第六十五章 二楼有一间密室,在之前的玄阴教,这处房间只有教主才能进,皆是因为密室中的阵法。而现在这个重造的玄阴教根据地,就没有这么精密的措施了。密室的钥匙总共一把,归楚彦秋所有。 将楼梯口的花瓶挪开,书架朝左移去,一扇暗门展现在眼前。接着楚彦秋就逃出钥匙打开门,用火折子将壁灯点上,这才关上密室门。 如果说玄阴教有秘籍的话,就都在这间密室了吧。这里的东西太多了。做了三四年教主了,楚彦秋来这里的时间也寥寥无几。如今要找到血灵芝的资料,看着面前这几大箱的书,也是头疼。 楚彦秋叹口气,抓抓头发,蹲下身子,开始一个一个箱子翻起来。幸好当初让方止易打包的时候是一个书架,一个书架打包的,每个箱子差不多都是一种类型的,否则他要找到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找得到了。 这箱是心法,这本就是绝尘心法,楚彦秋翻了两页就想舍弃,突然发现,怎么这本也自己学的不一样。渐渐他就坐到地上研究起来,看了近半个时辰,发现自己是改良版,这本是老古董,不实用。想着,他随手丢回箱子里。又取出几本箱子里其他书,都是心法,貌似都是江湖上失传的东西,可是都不实用。玄阴教当家的怎么都是怪人,喜欢收集这类东西。楚彦秋俨然忘了,自己卧室那一个架子的各类暗器。 合上这个箱子后,他打开第二个箱子,这下都是身法了。这个东西楚彦秋来了兴趣,他平时用的秋露身法是他的自创,就是上次对付郁云生的那套。说是自创,也是他将各类身法的长处加到一起,然后自己悟出了点东西。而如今这一箱子古书,上面不少精髓,他觉得都能加到秋露里面去,边看边研究,边看边试。于是这箱子他看了一个时辰,等他终于融汇创造了云起的第十式,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急急忙忙将箱子塞回去,楚彦秋站直身子,低头看看地上剩下的六七个箱子。表情终于认真起来,内力聚集在袖子上,轻轻一挥,盖子全被推离箱子。 楚彦秋一个个看过去,终于走到第四个箱子的时候,他看到本“珍草传”的书。眼眸中星光并发,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心中万般情绪。他觉得就是这本了,取出这本书,厚厚的一本,足有三只指头的厚度。 盘腿坐在地上,楚彦秋不顾身上白色寝衣已经变成灰色,也没想到自己在入秋的天就穿了这身,自己重伤初愈的身子会不会染病。 将这本书摊在腿上,翻了几页,他看到了释沧兰,那果然没错了。楚彦秋接着向后面翻,之后果然有血灵芝的记载。 服下这东西可以让人的功力增加数倍,独霸武林不成问题,还能让人百毒不侵,长命百岁。 楚彦秋真是好笑,再怎么神奇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长生不老,都是骗人的话罢了。 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推了几下,楚彦秋站起身,书还被他紧紧护在怀里,朝着门那头移了几步。门那边有人出声了,或者是用密声入耳的方法,“教主,你在里面吗。我是牧桓啊。” 楚彦秋舒了口气,抱着书推开门。门开的一瞬,下一刻他已经被杜牧桓扛在身上了,“小秋,你说你,伤没好全,乱跑什么,让我们着急了这么久。” 楚彦秋一时愣住了,刚刚还叫我教主,我还当有什么重要的事,原来是被骗了,杜牧桓什么时候也会骗人了,果然是个方止易学坏了。 “牧桓,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几息间,来到了自己的院子。楚彦秋看到方止易铁青着的脸,顿时就禁声了,可怜巴巴望着方止易,可杜牧桓只把他放下来,转身不见了。 硕大的院子里只有方止易和楚彦秋两人,忽然一阵风吹过,楚彦秋只叹好冷啊。 |
方止易盯着楚彦秋看了很久,看得小孩站都站得瑟瑟发抖了。他看到楚彦秋敞开的外衣,外衣里面脏兮兮的寝衣,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庞,还有手里紧紧拽着的书。 这份寂静持续的太长时间,持续时间越长,楚彦秋感觉自己的屁股越痛。可是他不敢说话,用教主的身份说话,估计会被揍得更惨。双手捏着书,手心的冷汗打湿了扉页,楚彦秋咬着下唇,低着头,偶尔悄悄看方止易一眼。 终于的终于,方止易开口了,“去干嘛了?你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啊。” 楚彦秋小声说道,“我去藏书阁,的密室。去找…”边说,他边把书举到方止易面前,“血灵芝的线索。” 方止易接过他手里的书,随便翻了几下,收到自己怀里,“没收。” 楚彦秋震惊了一刻,立马运功去抢,却被方止易定住了。“伤还没好,就动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方止易说着,一巴掌拍上楚彦秋的屁股,顺便将他穴道解了。打横抱起,抡到卧室的床上。 这几个动作太快了,楚彦秋怪自己大意,一时忘记方止易的功夫是以快为特点的。因为等他终于可以动了,裤子被褪了,屁股上有了两坨红印,甚至红色的印子还在增多。 “止易哥,止易哥,停一停啊。我知道错了,伤没好之前,我不乱跑了。我疼,屁股好疼!”声音都带了哭腔,楚彦秋开始挣扎起来。他不想挨打了,屁股才好没多久,上面又要染上红印了。“止易哥!呜呜呜。牧桓哥救我。” “你还有脸叫牧桓,你不知道为了找你,他差点将玄阴教翻个底朝天吗?我们两个天天帮你收拾烂摊子,你还天天闯祸,每次一身伤的回来,让我们两个,包括玄阴教所有人,都吓得半死。你说你该不该打,下次你再给我受伤,我就给你打个半个月下不了床。” 方止易越说越气,下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本来还是酥酥麻麻的痛,现在痛的有点忍不了了。但楚彦秋反而没了声音,脑袋埋在被子里,鼻子有点酸。方止易说的,他竟然没有想过,自己与柳梦庄或者武林盟周旋的时候,他的玄阴教是有多危险啊。 这里有关心他的哥哥们,有忠于他的属下们,是他累的时候,随时可以休息的港湾。而他竟然从没有想过玄阴教的立场,本来就是武林众矢之重的敌人,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那牵连的不止是自己,还有玄阴教这百八十人。 也许,他不该自己一个人闯了。也许,从一开始,他的决定就是错的,那个真相不重要。可是娘亲要他灭门柳梦庄,他也做不到,那就好好守着玄阴教吧。 楚彦秋依旧记得,娘亲的突然离世,对玄阴教的打击多大。本就党结分崩的玄阴教可谓是岌岌可危,而他这个十五岁的毛头小子,更是让那些长老不服。后来用了整整六个月,带着方止易与杜牧桓,将言离的长老们杀鸡儆猴,收拢人心,坐稳教主之位。 改革教中律法,改革几大部的职责以及选拔训练制度,吞并周围小魔教,至此玄阴教才有现在的规模。这一点一滴,一处院落,一处产业,都是他们三个的心血,而他作为教中之主,怎么可以将玄阴教置于危险之中呢,也太儿戏了。 方止易打了一会儿,发现小秋没声了。他停下巴掌,看了看小秋色彩斑斓的屁股,叹口气伸手去取桌上的药。帮他揉着伤,楚彦秋突然说道,“止易哥,我不想走了。我就呆在教里,和你们在一起。下一步,我们想办法将玄阴教的事务转到明面上来吧。” 方止易一愣,眼睛里只有那个真相,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秋,怎么有一天说出这句话来了。可他心里还是欣喜的,毕竟只要小秋不再用他的身体和健康冒险,那他与杜牧桓就能真正放下心来。“嗯,你是教主,都听你的。” “那你个护法还敢打你教主。”楚彦秋小声嘟囔了句,却被方止易赏了一巴掌,“我还是你哥,给我乖乖躺着,上药呢。” 窗外的枝头印在窗纸上,轻轻摇着,天上群星璀璨,一轮明月挂在树梢。今日的汉津很平和,只可惜玄阴教的命运却平和不了,另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又一次把每个人连在一起。 |
第六十六章 秋风打着卷拍在树上,一树金黄色的叶子抖了三抖,几片抖离了枝桠,随风飘了段,忽地落在地上。入秋后一个星期是楚彦秋生辰,可是他重来不过,这是教中人人知道的事情,那时杜牧桓会煮碗面。吃了这碗面,楚彦秋也就长大了一岁,今天他十八了。 可这一整天,楚彦秋都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前几日与方止易说的那番话还历历在目,但让他就这样放弃的话,他也不甘心,毕竟林楌炡已经成功打入武林盟了,离那个真相就差一步。 其实柳梦庄灭门的事情确有蹊跷,先不说言家各个都是精锐,言科秩当时作为武林盟主,武功也是武林中无人能敌的。可却在一夜间被灭了门,毫无防备下被灭门,而且死因未知。因为凶手,最后用一把火烧了柳梦庄的痕迹,娘亲那时是在火堆中将言秉承救出来的。 “毫无防备”这四个字,让楚彦秋想到一些东西,不会是言科秩熟悉的人吧,那当时会不会有人做客,还是秘密做客。灵光一现,他觉得真相就在眼前了,拾起毛笔,楚彦秋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娘亲带言秉承去的地方特别隐蔽,外人应该找不到,而娘亲那时也只是个碧玉年华的小丫头。外公又极为宠爱她,没人知道玄阴教教主的女儿是谁。那娘亲是怎么暴露的,他们又是怎么被人找到的,不是言秉承告诉了别人,就是言秉承一直被监控着。 或者其实娘亲救出言秉承也是那人设计的,目的就是要接柳梦庄的声望将玄阴教也除了。 当初讨伐玄阴教的门派太多了,到底会是谁,楚彦秋突然意识到有可能自己一开始就思考错了,也许那人只是想让柳梦庄和玄阴教自相残杀,他可以坐拥渔翁之利。 与言科秩亲近的人,与玄阴教甚至柳梦庄也熟悉的人,在武林盟中有重要地位。楚彦秋猝然想到一个人,当初找到娘亲和言秉承那人,也许那个背后之人就是他。 我要去柳梦庄。楚彦秋猛然起身,推门而出,正好与门外跑进来的方止易撞个正着,方止易捂着额头道,“小秋,我们去一趟柳梦庄吧。” 楚彦秋诧异地望着他,问道,“为什么?” 方止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手中的书道,“这里面说,释沧兰是性寒的植物,种于体内后就与宿主长合了。唯有热性,可药性柔和的灵药才能将它的根基摧毁,从而拔除。柔和的热性药物,只有血灵芝。而柳梦庄前庄主,言科秩是最接近血灵芝的人。” “我正好也要去,我们今晚出发。”楚彦秋接口道。 正在此时,杜牧桓端着面条从外院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他道,“先吃了这碗面吧,你的生辰过完了,我们明日出发。” “教主,这次你带几人?”方止易将书收进怀里,问道。 楚彦秋莞尔一笑,指着他们两人,“你们和我一起去,再带点精锐,我们去柳梦庄做客。” |
小秋是变了。小秋不再单打独斗了,而且他也不会再对那群渣无私付出了。这次过去,他是有所图的,或者说他要在老言身上拿点东西。小秋说是变了,不如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就像我上更写的那样。小秋不狠不绝的话,他也坐不上这个教主。问题,也说不上问题:你们来聊聊小秋吧。毕竟这篇文进入尾章了。 |
立秋刚过,天气由热转凉,起先茂盛的树木也换了新装,金黄色的树叶掩映在树冠中,配着浓郁的果香,秋日的气氛更加深厚了。 整片山也换了颜色,黄绿相间的树枝间掩映着一条溪流,溪流的尽头映出一处庞大的府邸。群山环绕的柳梦庄,今日一改往常平和的气氛,多出了几分肃穆。 “禀教主,柳梦庄里所有人都中了迷花粉,都睡下了。” 听着念六的禀报,楚彦秋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摸着腰带,眯起的眼睛中展露出不属于他年纪的霸气。他摆手示意念六退下,最后却说了一句,“谁让你们那么大面积用迷花粉的?” 念六脚步一顿,回身回道,“方护法,他说让他们睡下,我们好下手。” “没事。叫兄弟们现在就进去吧。”楚彦秋说着转到另一头去找方止易了。 此时的他们就在柳梦庄后门,而他今天却不想走后门了。前门本应是杜牧桓把守的,可楚彦秋有预感,能在那里找到方止易。 “你说这小子转性了,这次行动怎么搞这么大动静,不怕言秉承那家伙找过来吗?” “小秋自有他的计划,我们照做就是了,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可我怕,他又独身一人去冒险,让我们蒙在鼓里。” 楚彦秋还没走进,就看到方止易与杜牧桓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他咳了声,正声道,“说什么呢?又说我坏话。” “小秋。”方止易刚要开口就被楚彦秋的眼神抵回去,出口变成,“教主有何指教?” “你随我进去。”楚彦秋指着方止易,“我们再带几个人,暗部的就行了。” 他又仰头对杜牧桓道,“牧桓,你带着剩余的人,找个隐蔽的地方埋伏着。你们的目的不是伏击,而是必要的掩护我们安全撤离。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乎,楚彦秋带着方止易大摇大摆地从柳梦庄前门进去了,暗部的则是尽责地做起暗卫的工作,隐在树冠或屋檐上,守卫着他们两人。 楚彦秋他们则是入过无人之境,柳梦庄所有人倒了一地,寂静地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他们径直去了后院那栋高耸的楼宇,那个地方的秘密至今都未被揭开,可他有直觉,这个楼宇与血灵芝,乃至背后人都有莫大的关系。 待他们来到这里,方止易才知道楚彦秋带自己来的目的。玄阴教里他管情报和内务,杜牧桓管暗杀与护卫,两人一文一武配合得当。而自己由于爱好,对奇门遁甲之类诡异的事情有着一定的了解,他的水平不亚于楚彦秋。 这地方一共八个面,可是没有门,或者说连个开口的东西都没有。那个正方形的东西也不想是窗,关键旁边还有不一样的方块。这东西就连涉猎异术颇广的方止易也摸不着头脑,半晌他对楚彦秋道,“这是琅输门的手笔。” 楚彦秋点点头,琅输门说是鲁班的后人,江湖上所有繁琐精巧的建筑,或者机关那都是琅输门的手笔。而这栋楼尤其怪异,也不怪方止易只看出这点。 “教主,要不我们强行破入吧。”方止易转了几圈,仍旧毫无头绪,只好皱着眉头对楚彦秋道。 楚彦秋摸着窗旁的方块,笑道,“你也知道这是琅输门的手笔了。那我们强行突破,也许等着我们的不是柳梦庄的秘密,而是插翅难逃的陷阱。再说…” 他顿了片刻,回头冲方止易灿烂一笑,眼神中的寒光让方止易退了一步,“我们的钥匙来了。” 紧接着他们就听到几丈远的地方传来的打斗声,方止易手握剑柄,长剑即将出鞘,手却被楚彦秋按住了。他看着楚彦秋越过他,一步一步朝着打斗的方向走去。 楚彦秋绕过缠斗在一起的人群,寒冰都没有出鞘,随意抽出后腰的短刀,步伐轻点,几下飘到一个人影前,短刀抵住那人的剑刃。那人看到他的一刻,愣住了,手中的剑仿佛也失了力气,剑刃眼看就要跌落。楚彦秋利落地拾起他的剑柄,插入他腰间的剑鞘。 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睛中的寒气却更甚了,他擦着自己的刀刃,对那人道,“言庄主,叫你的人收了武器吧。我只是带人来这里做客的,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小秋?”言秉承抖着声道。他不敢想象,自己找了近一个月的孩子就在自己眼前。 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梦里那一身是血的样子。尽管这样的楚彦秋是这么陌生,可这真的是他,自己想了一个月的孩子。言秉承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惊讶,是惊喜,是欣慰,还是愧疚,亦或是后怕。最后他忽然上前,紧紧抱住了楚彦秋。 楚彦秋皱了下眉,挥手让暗部的人退下。但是也没有抗拒,就让言秉承这么抱着,一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好似四周只剩他们两人了。 |
老言与小秋终于见面了,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同样的相见,可是两人的心境却大有不同,真是可叹可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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