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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墨尽何必惜(古风,父子)[第2页] |
作者:西门旴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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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天…就超了…大家好热情…本公子好感动 |
六· “王爷,您总算是醒了。来,太医开的方子,妾身熬了整整三个时辰呢。快喝下,赶紧好起来,安安还等着他爹爹康复呢。”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似有还无的的声响终于停了。莫存情长长舒了一口气,方要睡下,就听到一尖细矫揉的谄媚,平地惊雷般炸响。 厌恶的抬起眼皮,入睑的是她满脸脂粉,浓妆艳抹,堆砌出的笑容要多虚假有多虚假,心中摹的一惊:这不知已经被自己鸩杀的那个与人通奸的淫妇侧妃吗? 哼,若不是因为她,他和念儿如何至于走到那步田地! 安安?哦,是莫忧那个杂种。这头养不熟白眼狼,亏得自己疼他爱他,不惜为了他百般折磨念儿,到头来,一经发现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非但毫不留恋的卷盖铺走人,还明里暗地几乎搬空了整座王府。 可是,他不是也死了吗? 自己糊涂了半辈子,已经虐杀了唯一的儿子彻底绝后,这个杂种再怎么令人失望,好歹也是疼他长大的。自己纵使知道真相后吐了无数鲜血,也下定决心,由他去了。 可是,野种就是野种,永远都不知道知足。自己早已传令暗卫,这野种要是来王府偷东西,就别管了。 人在做,天在看。 他的确在自己的默许下越来越嚣张。终于,那夜,听说自己病了,皇兄微服私访,来王府做客。 他死了,死在皇兄的侍卫队手里。听说划破了肚子,青紫色的肠子滚的遍地都是。 他和念儿谁死的更惨一些? 他不知道。 他没有看到被杖毙的念儿最后的模样,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莫忧,他曾经的安安的惨状的。 他以为,自己会心疼,可却比起念儿死时还平静。 “拖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连念儿都不曾进入他莫家祠堂,他莫忧,更没有资格。 他甚至连待在乱葬岗的资格都没有——那里,毕竟是念儿曾经栖身的地方,虽然,他早已不在。 然而,如今已经死去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思索,思绪突然飘向门外刚刚停止的钝响,莫非,那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 “孤怎么了?”没机会那贱人手里端着的乱七八糟的药汤,问道。 “爷忘了吗?莫惜那个小杂种,对您心存不满怨恨,不曾尽心尽力保护您,害您手臂受伤,您刚刚才赏赐他一百钢鞭啊。” 女人笑得妩媚,看不出一丝担心,反倒是无尽的幸灾乐祸。 “啪”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女人脸上,五道通红的指印无比清晰。 “他是杂种?注意你的身份!就算本王厌他宠你,他也是王府上唯一的嫡公子,你不过是侧妃,他的奴才罢了。若让本王知道你还敢侮辱他,孤必不会再留情。” 翻身下地,夺门而出。 他只想知道,念儿现在怎么样了。 人,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
今天考的不错,心情好,发福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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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莫存情伫立在耀麟园门口。前世今生,加在一起恐怕有四十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吧? 柳树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头,绿色的叶片上布满了黄色的斑纹。大理石地面失去了当年的光泽,几乎被一层黑垢覆盖——他认得出,那是血迹干涸后的颜色。 那座房屋,什么时候破败成这样了?曾经…就连茶壶桌椅,都是自己和玥儿亲手选择置办的啊!怎么就门槛破烂了都没人管呢? 果然,是自己错了。 曾以为,他是自己嫡出的公子,就算不得宠,自己也不曾短了他的吃穿用度,下人们自然不会为难于他,可现在看来… 心头发堵,眼眶酸酸的,这是想要流泪的感觉吗? 好难受,念儿,你应该更难受吧? 摇头,不再看这萧条的景象。改天叫人重新修建一下这里吧。他对自己说。 推门而入。 少年似乎不曾想过会有人来这里,明显因这突兀的开门声而受到了惊吓。双肩一震,一股股鲜血已然从体无完肤的肉沫中挤了出来。 那一桶冷水,来不及收力,自少年头顶浇落。已经向外翻的伤口被冲刷的泛白,浓黑的发丝根根嵌进肉里。 少年的眉促起,不待人看清,又舒展开来。 不是不疼,只是习惯。 比这再疼的折磨他都受下了,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那人曾经说过,做出一副痛苦像给谁看?! 是了,给谁看呢? 一个死了娘没爹疼的孩子,指着谁会心疼他呢? 莫存情又何尝不是被吓到了!他无法相信,这个浸在鲜血里,若无其事的将一桶冷水浇在自己伤口上的人会是他的念儿。 他的念儿,明明是最怕疼的啊。 眼里的神色不由得又暗了暗。是了,他的念儿,又何尝不是最爱干净的?他怎么回容许自己满身血渍? 这应是他当今唯一的尊严,唯一的骄傲了吧? 他自然要坚守的,哪怕代价是无边的疼痛。 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年的眼中一抹苦涩飞速闪过——让王爷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日后,恐怕更要看低自己,更要厌恶自己了吧? 不过,那又如何呢? 早就习惯了,早就不抱希望了,早就明白了尊卑贵贱,早就不再奢求,不是吗? 可是心,为什么还会痛? 您说得没错,莫惜,果然是自甘下贱的。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畜生。 谦卑的跪地,膝盖与地面碰撞的闷响震得莫存情几乎昏厥。 “奴才,叩见王爷。” 额头毫不怜惜的砸在地面,声音沉稳沙哑。 背后,又红了。 血的颜色,好美。 美得让人心疼。 一如那消瘦如纸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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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哼,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做给谁看?真当自己是大少爷了!不知廉耻的东西!” 话音未落,莫存情呆愣。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刻薄,这样冷漠的话语会不经他的大脑控制脱口而出?! 明明,是要上前去,抱他起来,柔声安慰的啊! “奴才知罪。” 额头再次亲吻寒冷的地面,少年不改的谦卑,不变的恭顺。然而,莫存情此刻已经分不出是地面冷些,还是这孩子的声音更冷一些。 也许,最冷的,是父子二人的心。 是奴才,不是孩儿。 是知罪,不是知错。 可是莫惜,你又哪里错了呢?你已经自云端被贬入尘埃,你已经一无所有——除了这点最后的任人践踏的尊严。你想要留住它——哪怕只是自欺欺人——难道有错吗?! 有错吗?! 少年的嘴角,在莫存情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王爷,来耀麟园了。 哪怕,不是来看他,哪怕,他依旧薄情,哪怕,他只是想再次折辱折磨自己… 无所谓了,他来了。 来了就好,惜儿不能奢求的。人,要回知足,要懂感恩。 “错在何处。” 莫存情却皱起了眉头。他的嫡子,就是这么不知自爱,这般敷衍吗? 这次轮到莫惜不知所措。 按照剧本,不是应该十八般刑罚上身,待王爷心情舒畅后拂身而去吗? 错在何处?错在何处! 苦笑,他,这么多年来,生活得如履薄冰,谨小慎微,堂堂的王府嫡公子,却连丫鬟小厮伙房车夫都不敢得罪,他,又能犯什么错?! 啊,是错在生在王府?还是错在还是对王爷的温情有所不舍怀恋? 可这些,他怎么认… 怎么能认! 这是求饶,是服软。可是,一切的撒娇都不过是爱子对父母的撒手锏,他莫惜,有什么资格?! 早过了不自量力的年纪,他,不会再主动把尊严放在任何人脚下。没人心疼爱惜,也不能自己作践自己不是。 “奴才愚钝,请王爷明示。” 王爷啊,一定要在今天吗? 惜儿在乱军中腿上受的毒箭伤口还不曾处理,又受了钢鞭,若是再来一通,恐怕,这双腿,真的就保不住了啊… 罢了。 莫惜的命都是您给的,您只是要一双腿,惜儿,怎能不给… 阳光钻到少年埋下的脸上,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那是泪的模样。 那是心痛的篇章。 |
清晨,天尚未大亮,雾气朦胧中,童渊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烦躁的一锤床榻,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深深的陷进一个大坑。一把掀开温暖的被窝,翻身将自己甩下了软绵绵的床,两步扑到门边,猛地将门扯开,就见一老头,仙风骨道,发须皆白,随着门被打开,一个踉跄跌进屋来。不是他的老友左慈又是哪个?登时满脸黑线,如同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左老鬼,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好好的一句话,却因他的咬牙切齿弄的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左慈瞥了他一眼,颇为无奈的道:“童老鬼,麻烦您老人家掰手指数数,您老人家今年多大了,咱能不和小孩儿一样一身起床气吗?”小的如同一条缝儿似的严重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无限的嘲讽与不屑。 童渊的眼角不由得一阵抽搐。这是怪他喽?“左慈,你确定你没瞎?我起床气?拜托您老人家看看外边,还漆黑一片呢。你不好好睡觉,跑老夫这儿开发什么风?” 左慈挑了挑眉,并不理会暴走状态下的童渊,自顾自迈着嚣张的八字步,神色超然走了进去,熟络的来到红木圆桌前,自然的提起茶壶,满斟一杯香茗。凑到鼻前,缕缕香气钻入鼻孔,说不出的舒适与享受。浅啄一口,微微闭起双目,嘴角不自觉的绽放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模样,看得童渊暗暗咬牙,恨不得提起他的脖领将他丢出门去。 许是童渊的野山茶滋味甘甜,许是见老友脸色益发难看,宛若喷发前的火山,左慈终于收敛了一点,故作严肃的正了正衣袍,抹了下垂及脸颊的雪色长眉,清了清嗓子,方才一本正经的看向靠在门框,将一对浓粗的剑眉绾成两个疙瘩,用一双喷火的虎目怒视自己的童渊,悠悠的开口道:“吾昨日夜观星象,紫薇之星虽光辉未减,但一平凡无比之将星却的玉龙簇拥,光芒大盛,虽不及紫薇帝星,却也相差无几。汉室王星,黯淡无光,摇摇欲坠,俨然不久于人世…” 不待他说完,一道粗鲁的声音猛的传来,结实精致的红木圆桌已化作一堆齑粉,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徒留一只有力的手,嘲讽般的炫耀着主人刚刚所为。“左老鬼,你最好给我说人话!”语调之犀利,大有你再多说一句费话,我就生撕了你的架势。 “咳咳,简而言之,就是…嗯,童老鬼,你的徒弟人选,有着落了。”抚额,左慈憋屈的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简化道。同时暗自腹诽道:可恶的童老头,又打断我装神弄鬼!(童渊:呦,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左慈右手指着童渊,左手叉腰,全身因气愤而颤抖着:你…你…哎,交友不慎啊。雪阳风度翩翩的推开两个老头,微笑的看着读者:交友有风险,选择需谨慎。左慈、童渊瞪眼:你小子懂不懂尊老爱幼?!雪阳不屑撇嘴:再咋呼?再咋呼叫小云儿拔光你们胡子。赵云一脸幽怨:雪阳哥哥你才想起我。呜~雪阳:…小剧场,终) |
不行,还是发不上 |
十. 圣殿,大堂。 数百支蜡烛,照得富丽堂皇的这里白昼般明亮。灯光落在红木大案上,洒在案前傲然挺立的少年裸露的胸膛脊背上,血色的猩红竟也蒙上了丝丝暖意。 “墨念昔,你是不是非得把自己折腾到棺材里才肯安生?!既然不肯离开那个鬼王府,你能不能别去招惹你那个神经病晚期的王爷!” 少年身后,一个白衣小子,大抵比莫惜还要小上几岁的样子,却有着一张堪比美女的容颜,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他狼藉的伤口搽药,一边絮絮叨叨的抱怨。 “便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招惹王爷啊。” 正在调香的莫惜手上猛得一顿,苦涩的笑容自嘴角绽放。 “听说你家王爷遇刺,你为了保他腿上受了不轻的伤。回去之后,你都对王爷说了什么?” 北冥阳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一下子绕到了案前。微微趴伏,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莫惜。 “墨念昔,你到底说了什么?王爷把你打成这幅模样?” “从始至终,我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 “奴才见过王爷。” “啊?!!” 北冥阳雪的内心是崩溃的。或许,知道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幼年时,念昔哥哥说过的那句“王爷想要折辱于我,何须理由”的含义吧? 就在他发呆的功夫,莫惜已然微微一笑,内力运转,三滴本命精血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调好的香料里。 只一瞬间,本就白皙的脸颊更是苍白了几分。 “值得吗?” 北冥阳雪看在眼里,皱起眉头,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人生短短数载,哪有那么多值不值得?不过是愿不愿意罢了。” 民间早有传说,若嫡子是忠纯至孝之人,以其本命精血为引,配以香料溶于浓墨,其墨便可永不褪色,香气弥恒。 然而鲜有实践者。无论嫡庶,都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又怎么舍得为了无关紧要的东西,耗费他们的本命精血?! “我不过是感谢他,还没有废了我嫡子的身份。” 墨,染开,别样的苍凉。 莫存情睡了。 抚摸着莫惜凉透了的并不柔软的被褥,趴在他简陋的床边。 念儿,原来只要有你的气息萦绕,于为父而言,漫漫长夜,也不再难熬。 |
第九章发不上来…在群里有…希望大家原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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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告诉你们,更虐的还没出现呢!!! |
十一. 感激他不曾废了你嫡子的身份?念昔哥哥啊,这话,是你用来麻痹自己的吧?就连阳雪都知道,你的真正意图,不过是永远陪在那个薄情寡义之人的身边。 哪怕,只是精血,哪怕,只是微薄的气息。 然而,又能说什么呢?除了一声叹息,他北冥阳雪所能做的,不过是在那泛白的伤口上细细涂抹一层留不久的药物,再端上一碗温热的母鸡老参汤。 也许,对于莫惜那副残破的不成样子的身体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但终究,聊胜于无。 “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贪婪的看着师弟精致美丽的容颜,莫惜竟生出几分不舍之情。 哂笑,人之将死,莫非都是这般多愁善感吗? “下次回来时,记得看看爹爹。” 自知留不住,北冥阳雪从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望着莫惜翩然远去的背影,北冥阳雪小小的心被无限的酸涩填满。爹爹啊,爹爹!这就是您最在意的徒儿。您视他若命,可在人家心里驻扎的,却只有人家的老子啊——再是无情,再是辜负,到底,人家才是亲爹! 爹爹啊,什么时候,您才能在唾骂莫存情时想起,您也有一个儿子呢?明明灭灭我北冥阳雪,才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还知道回来?!伤得不够重吗?还能四处乱跑,半夜瞎折腾!” 来不及进屋,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便闯进了莫惜的耳畔。 来不及思索,脆弱的双膝已然亲吻在冰冷的地面。激起的几朵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他单薄的肩头。 “奴才知罪。彻夜未归,有劳王爷挂念,还请王爷责罚。” 十多年了,祈祷了多久,终于等到王爷首次来到耀麟园…过夜。可是自己…却生生错过了…错过了… “瞎的吗?看不见一地雪!膝盖不是你自己的?冻坏了怎么整!多大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不让人省心!” 话虽如此说,莫存情却已是出现在大门口。只一捞,就把小孩抱进了怀里。 轻,真是轻。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这么轻! 莫惜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傻了。呆愣在莫存情怀中,身体冻僵了一般的僵硬,一动不动,宛若一尊活灵活现的雕塑。 宽厚的手掌拖着小孩几乎没有多少肉的臀,一股热浪顿时涌入莫惜全身,默默的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臭小子,再这么作贱自己,老子打胖你的屁股!” 威胁也似的话语在莫惜耳畔炸响,严厉却不失温馨。 一滴泪自莫惜眼角划过,落入凡尘。 这梦,太美,请不要让我醒来,好吗? |
十二. 不顾及小孩儿的尴尬,抱着小孩就朝屋里走去。边走边问道:“半夜三更的,去哪儿了?” 莫惜显然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吃错药一样的温情里走出来,反射弧也长了不止一倍。一脸呆萌,不自觉的重复,“啊?我去哪儿了?” 莫存情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问你哪!” “哦哦,对啊。奴才…奴才…哪儿也没去啊…对!哪儿都没去!”莫惜梦也似的答道。 “骗鬼呢?”莫存情抽了抽鼻子,嘟囔着。不过既然小孩儿不愿意说,重生一回,他自然不会逼他。 凭借他圣殿十二少的内力,自然将莫存情的嘀咕听得清清楚楚。皓齿紧紧咬住下唇,美丽却失去光芒的眼里充斥了委屈和戒备。 对不起,王爷。奴才不能告诉您关于圣殿的事。对不起… “好了好了,不问你了。说说吧,你这小混蛋到底每天吃的都是什么?怎么把自己弄的瘦成这模样?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莫王府养不起个儿子,平白叫人笑话!” 双眸里刚刚堆砌起的光芒一瞬间全部殆尽。 原来,依旧没有关爱,没有心疼,只是怕人看了笑话吗? 莫惜啊莫惜,说了多少次了,别抱希望,你总不听。瞧瞧,又犯贱了吧? 早就知道,不该奢求,不该贪婪的。 你的爱,你的幻想,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罢了。 “对不起,王爷,奴才知罪,请王爷重责。” 打吧,打得狠一些,再狠一些。求求您,打消莫惜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哼。” 莫存情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无从下手,只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却也紧紧抱着儿子,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肯松手。 莫惜看不到的地方,莫存情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自己的腿上,不算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悔憾和自责。 为什么…会这样? |
那个…懒癌犯了…已请专业医师,明日痊愈放文 |
十三. “请罪请罪,为父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谁教你的规矩?!” 莫存情佯怒,依旧质问着自家小孩。 “奴才吃的很好,不敢劳烦王爷挂念。” 垂眼。为了守候这最后的尊严,就算打落了牙,也要和着血,面含微笑的吞下。 “有种,真有种。” 偏着头,莫存情竟被气笑。随之生成的,竟是无边的落寞。 孩子,念儿,我是你爹爹啊!我明明是你在这世界上最亲最亲,最应该无条件相信的人啊! 若说你不肯告诉爹爹圣殿的秘密,爹爹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连你在自家受到的委屈都不肯和爹爹说出来?!只要你肯说,爹爹就可以为你去惩治那个贱人和那个白眼狼托生的野种。 为什么,你不说呢? 难道,和爹爹诉苦告状,在骄傲的你的眼里,也是有辱你的尊严的,不屑一顾的吗? 莫存情啊莫存情,你如今知道后悔了? 这不怪莫惜,一点儿也不怪。 现在怎么不想想,当初是哪个,用犀利尖锐的马鞭,教会了他什么叫尊卑,什么叫隐忍?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啊! 抿唇,不语。 也对,还能奢求他说什么?谢王爷夸奖? 这样的夸奖,他莫惜不想受,也受不起。 “怎么个好法?” 恶狠狠的盯着莫惜,莫存情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时令果蔬,山珍海味,无所不有。好的不能再好。” 似是想起了什么,莫惜笑得很是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 只是温柔中问什么揉进了那么多苦涩呢? |
十四. 莫存情咬牙,握紧的拳头挥了挥,终究无力的落下,愤然离去。 破败的窗户紧紧关闭着,仿佛是天堂与地狱间那道无情冷漠的门。 莫存情就那样静悄悄的贴在上面,偷偷窥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那单薄如纸的少年。 当那道掉了漆的房门终于关闭,少年的眼角到底忍不住,划过了晶莹的泪滴。 王爷啊王爷,您亲手编织出的美好梦境,难道一定要您亲手打碎吗?为什么,要对莫惜如此残忍! 怎么能怪王爷呢?明明是自己不自量力,明明是自己贪恋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柔。 自作孽,不可活,能怨得了谁呢?又能怨得到谁呢? 把自己蜷缩在墙角,杂乱无章的伤口蹭着冰冷的墙,好疼,却莫名的让人安心,好像漂泊已久的浪子终于找到了依靠。 背后湿湿的。应是来不及结痂的新旧伤口又流了血吧?热热的,那是自己的温度,真暖和,暖和的让人不由自主的陶醉。 环抱着双腿,感觉着胸膛还在跳动的火热,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莫存情的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这么大的人了,蜷作一团竟只有那么一小点。还真像个想不大的孩子呢!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自己又是怎么舍得下如此重手,把他折磨成这幅模样的呢? “吱吱~吱吱~” 正溜号间,一声清浅的鼠叫声把莫存情从无边的思绪中拉扯回来。 一只圆滚滚的胖老鼠正费力的拖着什么,从一个不甚明显的洞钻进莫惜的房间。 莫存情的眼睛里几乎喷出火焰。 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竟已沦落到连耗子都可以欺凌了吗?! 抬脚,麻利的踹开门,扬手一柄飞刀便射向那恶心讨厌的东西。 “王爷手下留情!” 伴随着叮的一声脆响,莫存情一脸惊诧的看着被打落在地的飞刀。 而莫惜,却看着一脸茫然的小老鼠长长舒了一口气。 “奴才忤逆王爷之意,还请王爷重责。” 少年,一如既往的谦卑,恭顺。 莫存情微不可查的抚着心口。为什么这里,那么闷,那么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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