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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等待那场雪(耽美,甜宠,大灰狼×小绵羊)[第4页] |
作者:云阿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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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更新还被吞 再来一次 |
并非是走了神,只是全神贯注地用了所有的力气去忍痛,才听不到临渊说了什么。 临渊看他满脸都是水汽,还以为他偷摸哭了,心底终究有些不忍,但也不好太惯着他,只板着脸问他:“需要休息一会么?” 苏宇摇了摇头,缓慢地转回头去趴好,满脑子里只有一个“疼”字,完全忽略了临渊刚才那句话是冷着脸说的还是笑着说的。 后面的二十藤落得很快,被疼痛束裹着的苏宇只觉得一下比一下难捱,一波疼痛还没消散,下一记就咬了上来,二十下,居然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捱得完。 苏宇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才熬到了责罚的结束。他缓缓地从床上滑下来,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半伏在地毯上呜咽着。 明明后面已经收着劲了,他还是......临渊的心里像被什么利器狠狠剜了一下似的,以前,明明不会这样的...... 以前下手比这次重的数不胜数,也不是没见人在自己的藤条下汗如雨下地苦捱,难道,是真的喜欢了?可,从前明明不会这样地控制不住。 原家不会接受他跟未婚妻以外的人结合,更不会容忍他喜欢男人容忍他无后。他本不应该开始这段感情,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别说离开,就算是一刻不见都不行。看着他这样疼,心里更是如同刀割。 他弯下身去扶苏宇起来,甫一接触,手心就被冷汗濡湿了一大片。苏宇的衣服已经全沾上了汗,几乎能拧出水来,只是衣裳颜色深,他之前没有发现。 临渊尽量收着力气,把苏宇从地上扶到了床上,生怕弄疼了他。而苏宇好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只任由着他摆弄。 他帮苏宇把湿透了的里衣脱下来,拿毛巾沾了温水给他擦身,又绞了凉帕子帮他敷在臀上,动作轻柔细致,生怕再弄疼了他。 一边做着这些事情,一边觉得好笑,自己自幼养尊处优的,几时这样伺候过别人? 苏宇休息了一会,也算是缓过来了,刘海湿淋淋地搭在额头上,看上去实在有点可怜。他缓缓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两块锈铁来回剐蹭:“你刚刚说,我跟这个圈子没有关系?” 临渊揉了揉他湿而凌乱的头发,说:“你很优秀,应该把心思更多地放在学业和生活上,圈里有好人,但是坏人也不少,我不想你跟他们学坏了。” 后头那段如同老学究讲课一般的话,苏宇一句都没听进去,一字一字绕在他心头的,只是那句“真的没有关系吗”。 他好想反问一句,那你我不都是圈子里的人吗?可他不敢,他越是期待一个答案,就会从心底更加惧怕得到相反的答案。 |
许久没有联系过苏宇的榴莲突然给苏宇打了QQ电话过来,可苏宇挨完罚之后好像用光了气力,一直昏睡着。 临渊不想帮他接,更不想叫醒苏宇,尤其手机一响他就看到苏宇仿佛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就更加担忧,挂了几次之后,终于感觉事情不对,躲到洗手间里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榴莲的声音沙哑而凄切,叫人不忍卒听。 临渊想了想,还是把苏宇给拎起来了。苏宇一听是榴莲出事了,立刻回光返照一样地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直到上了车,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身后实在是疼痛难耐。只能听了临渊的建议在后排趴着,一边半死不活还一边心急火燎地催着临渊快点。 然而还是晚了。 他们按着榴莲给的门牌号找到了地方,老旧的木门半敞着,借着手机的灯光,可以看到门锁已经被暴力破坏了。 屋里没有开灯,临渊把苏宇护在身后,脚下尽职尽责多年的木地板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透着几分诡异。临渊不满意地皱了眉,真够潮的,屋子里气味也不好,真不知道怎么能住下人的。 好像踩到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临渊满不在乎地把它踢到一边,还一边提醒着苏宇当心脚下。 再往里走是卧室,苏宇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抽泣,几声几乎是要被这黑沉沉的夜晚淹没的抽泣。 “别过来!”还没等苏宇靠近,屋子里就响起一声凄厉的哀嚎。仿佛秋日断了翅膀的候鸟,没了飞去温暖的南方的能力,绝望又恐惧地等待消亡。 “是我,我是木头。”苏宇小声回应着他。 苏宇躬着身,一步一步地接近他,就像是要去接近一只受伤又胆小的小兔子。 房间的灯“啪”得一下亮了起来,苏宇都吓了一跳,小兔子更是扯了半截被子把自己的脑袋裹得紧紧的。一双赤足露在外面,沾着点点血迹,冻得有些发紫了。 |
仿佛卡得不太地道,我尽量明天再更一章 |
苏宇忐忑不安地靠近他,想把小榴莲从被子里扒出来,可他一直颤抖着紧紧地拽着被子不撒手。 房间里乱得不像话,绳索、灌肠袋、藤条,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散了一地,床脚都断了一根,被子半截被榴莲扯着挡住了大半的身体,半截还固执地赖在床上,枕头歪七倒八地散在床上或地上。衣柜、床头柜都被翻了过来,所有能砸的东西几乎没一个还是完好的。 苏宇心头一紧,涩然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几乎睡得昏死过去,根本没有听见动静,临渊自然也没有意识到居然会有人在这样的时候给一个不熟悉的人打QQ电话求助。 “我打给了千千,小亚,他们都不接......”他嗓子已经哭哑了,一开口就让人觉得酸涩不已。 苏宇想安慰他,张了张嘴,话却说不出口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即使只是网络上的萍水相逢,这种情况,又怎么可以视而不见?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有没有受伤?”还是临渊先开了口。 榴莲不说话,只是一直躲在被子里,哭得更凶了。 苏宇趁他哭得脱力,伸手去拽他裹在身上的被子,却**木皆兵的榴莲推了一把,苏宇撑住地面才稳住没摔,右手掌心一痛,看了才知道是被地上的碎玻璃给划破了,正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满不在乎地甩了甩手,准备再去安抚他,却被临渊一把拽开:“你先去把伤口处理下,看有没有碎玻璃留在里面。” “小伤,没事”苏宇环顾了四周,“这里也没药啊。” “我车上有药箱,你去拿。”临渊压低了声音,“榴莲也受了伤,一会一定用得上。” 苏宇抱着药箱回来的时候,榴莲身上的被子已经被甩到了一边,身上只套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衣,左腿小腿被玻璃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身下积了一滩血,被苍白无光的皮肤趁地更加骇人。脸上的指印肿得夸张,嘴角破裂渗血,露出来的皮肤上还布满了抓痕和藤条痕,看上去凄惨无比。 苏宇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临渊勾了勾手,让他过去。 他沉默地看着临渊帮榴莲处理伤口,一言不发。榴莲自己不报警,不打120,联系的全都是圈里人,显然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再结合这一地的工具,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事跟阿尧脱不开关系。 这地方别说住人了,站都站不下脚,临渊帮他把伤口处理好后就带着他去了酒店。 “阿尧......他老婆来了。”榴莲把一身的血污洗干净了,湿答答的头发黏在苍白的侧脸上,嘴角还有大块的青紫,他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眼神有些空洞,“他告诉我,他会离婚的。” 苏宇一口气梗在喉咙,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合适。早前阿尧不是没撩过他,只是由于他有家庭这点,苏宇一直不愿意对他有什么深入了解。榴莲却奋不顾身地投了这个火坑,把自己烧了个体无完肤。 “那...是他妻子动的手?”话一出口,苏宇就恨不得把话从嗓子眼塞回去再给自己嘴上贴个封条。 “她动了手,更多的是阿尧,他当着那个女人的面,砸东西,打我,骂我,说我是个贱-货,公交车,说是我勾引他。”他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木头,你说我怎么不能跟你一样幸运?怎么总是我在遇见不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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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g,今晚有时间就更新 |
苏宇陪着榴莲在酒店里窝了整整两天,榴莲不肯出门,不肯让保洁员进来打扫卫生,甚至不许苏宇拉开窗帘。 像是被人打怕了一样,榴莲总是生怕门没有锁好,一定要反反复复检查防盗链是不是拴好了,还死活拉着苏宇的手,连睡觉都不肯放开,连累得苏宇两天没能睡个囫囵觉。甚至连身后的伤都没能再好好处理一下,小榴莲死活不肯放,苏宇死活不肯当着榴莲的面脱裤子。 临渊充当起了二十四孝好老攻,尽心竭力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可这次不同,临渊接完电话,阴沉着脸把苏宇叫回了他的房间。 苏宇心中还有些许忐忑,难不成这是怪他没有注意身体,没有好好上药? 他一进门,临渊就立刻把门带上,将他摁在门板上,狠命地亲吻他。苏宇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临渊这样的热切了,他努力地回应着,两人的唇齿纠缠了一阵,临渊才肯放过。 “我们去美国......我有办法的......”他双臂死死地勒在苏宇腰上,轻轻喘着气,语气沉痛。 苏宇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 “我把所有的事都搁下来,我不会离开你的......”临渊却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只自顾自地说着话,让苏宇更加糊涂了。 苏宇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听到后面一句话,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他轻轻抚着临渊的后背,心满意足地在他耳边说:“我也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不会不要我,我就一直在。” 临渊却将他抱的更紧了,像是生怕下一秒苏宇就要被人抢走了一般,喃喃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的反常还是抵不过苏宇的一再追问,现在医院的病历已经可以通过app获得,而在结果出来的第一时间,临渊就收到了提醒。 苏宇看着手机上小小的“肿瘤”两个字,只觉得难以置信,那两个字好像在屏幕上旋转起来,逐步扩大,占满了整个屏幕,也占满了他的脑子。 他才十九岁,有爱他的家人,有爱他的临渊,这个世界怎能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他心如刀绞。一片明媚的世界突然变得凄风冷雨,而他苏宇,不过是新长出的一根小树苗,在风雨中孤单而绝望地飘摇。 临渊扶着他坐下,竭力地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勉强压住内心的沉痛与惶恐,温柔地安慰他:“别怕,我在。”他不能慌,否则,谁来给苏宇遮风挡雨。 |
好吧,我承认我洒狗血了,然而,那又怎样呢? |
谁能告诉我那些跪铁链跪钉板跪碎瓷的几个小时怎么忍下来的,我穿着裤子跪地板十分钟都受不了!!! |
他从未体会过什么是真正的失去,没有想象过一个那么依恋他那么喜欢黏着他的人,有一天终究是要变成一把黄土,再也不会对他笑,不会死死地抱住他撒娇,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就好像今后的日子都只能被囚在方寸之地,再也见不到阳光雨露,听到欢声笑语。 他看了眼靠在床上的苏宇,后者拿着手机似乎在查找什么消息,神情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苏宇才微微侧过脸,在临渊看不到的角度红了眼睛,说:“这事情别让我爸妈知道,治得好就治。治不好......也就怪我命不好,别让他们为我奔忙。以后他俩要是有什么地方遇到难处,你方便的话就伸手帮一把,就看在......咱俩好过一场的份上。” 这话说得太像在交代后事,却一字一句没有提到临渊。不是心里没有,只是苏宇一直觉得,临渊没了他小酥鱼,以后也还是会有小鲫鱼小龙虾小螃蟹。人之将死,何必去纠结他在生者心中还有多少分量呢? 临渊把他的头扳回来,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也不要想着我会去找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旁的什么都装不下了。” “我不想死在医院里,”苏宇闷闷地开口,“我这一生太短,还来不及见识天地之开阔,你如果愿意陪我的话,我想出去走走。” “别胡说。”临渊痛苦地阻止了他的胡思乱想,“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我们去泰国潜水,去尼泊尔跳伞,好不好?” 苏宇没有再说话,他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为一事无成悲哀,为不能承欢膝下自责,为相爱不能相守伤怀。 眼泪悄悄地渗进了枕芯,将洁白的枕头染湿了大片,却连一点呜咽声都没有。 他不想让临渊看见他哭。 敲门声不适时地响了起来,临渊去开门,苏宇抹了把脸,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小榴莲站在门口,身上裹着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衬衫,他个子太小了,衬衫甚至遮住了半条大腿,但这并不能掩盖他没穿长裤就往外跑的事实。 他从临渊的身边挤过,一瘸一拐的钻进了房间,头发乱糟糟的,嘴角的青紫和脸上的指印还没消退,腿上裹着的白色纱布看着更是吓人。 “我想吃火锅了,吃完再去喝顿酒,走吧,一起去?” 苏宇实在提不起兴致,就没搭话,更何况,小榴莲的邀约明显是针对临渊更多些。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临渊敷衍地拒绝了他。 “那我约木头一起去,你就孤家寡人吧。”小榴莲撇了撇嘴,瘸着腿走近了苏宇。 苏宇略显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胃口。” 两天前的一顿狠打,深夜救人,又为了陪小榴莲两天没怎么休息,一刻不敢放松心情,直到刚刚得知不好的消息,他真的很累了,撑到这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 小榴莲却仍然不死心,他坐到了苏宇身边,抓着苏宇的双肩,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用撒娇一样的语气说:“你就跟我去嘛,去嘛去嘛去嘛,咱不带临渊了,大猪蹄子。” 苏宇被他晃得有些发晕,但他素来性格温和,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发作,只是略微不爽地拂开了小榴莲的手,朝临渊看了一眼:“我是要跟临渊在一起的,他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
小榴莲约饭不成反被喂了一把狗粮,感觉非常的不爽,趿拉着拖鞋气鼓鼓地走了。 于是房间里又是一片愁云惨雾。 苏宇安静地坐在床上,话唠如他现在却一句话都不愿意对临渊讲了。临渊坐在沙发边,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把房间的气氛污染得更加恶劣。 “少抽点烟吧。”苏宇小声提醒。 “呛到你了?真不好意思。”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透着深深的疲倦,仿佛他方才不是在房间里抽烟。而是参与了一场屠戮般的战役,而在这场战役中,他丢了他拼命守护的城池。 苏宇还想说点什么,临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 “你还知道回电话啊!” 临渊嗷得一嗓子把缺少睡眠的小陈大夫吓了一个激灵,差点直接从椅子上翻下来。 “怎么了?”小陈大夫还没意识到问题,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声音慵懒。 听完了临渊一通严肃的解释后,小陈大夫不由得嗤笑一声,又从电脑里调出苏宇的检查报告:“兄弟,肝血管瘤,没事干能不能别成天到处浪,多读点书不比什么都好。” 又补充道:“良性的,很常见,这个大小,嗯......没什么问题,该吃吃该喝喝,半年复查一次,长大了再说。” 最后还幽幽嘲讽道:“没文化真可怕。” 成功报完了刚才受惊的一箭之仇后,小陈大夫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嘴角微弯,“你小子还有今天。” 临渊听着电话的忙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收到结果,上头肿瘤,血管瘤几个字就让他的脑袋史无前例地直接宕机,病历上建议肿瘤科就诊的的词条让他更加慌乱。上某度看病一查,排除某些与小陈大夫相同的说法,某些看上去有些夸大其词但并不是全无可能的说法就让他更加揪心。 这事若发生在别人身上,他必定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可是苏宇不行。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他都不可以失去苏宇。 “我刚刚看过了,这种大多是良性的,并发症虽然有但是我毕竟还年轻,挨一刀子恢复也快。”苏宇干笑着安慰临渊,虽然并发症那一栏目下的字眼让他非常不舒服。 临渊掐灭了手里烟:“我刚刚问过陈儿了,他说没事,你不用担心害怕了。”我也不用担心害怕了。 苏宇有些尴尬,他恨不得把刚才那个伤春悲秋的自己拽回来,摇着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 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箍住,怀抱里的烟草味重得呛鼻,可他不愿意放开,就是要这样死死地抱住。 “你不可以离开我。”临渊低沉的嗓音让苏宇很受用,“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你带走,老天都不行。” 苏宇靠在他怀里,突然想明白为什么各路小说都喜欢用霸道总裁梗了,被人放在心尖尖上护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
这个狗血的小插曲就这么过去吧,关于疾病,网上的说法也经常不一,可大可小,大到危及生命,小到啥事没有。不懂医真的是很痛苦了。 这一段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写,毕竟有点太狗血了,但最终还是写了。 主要原因是今年体检的时候心肝脾肺肾啊除了肾外加小器官外加血常规,就每一个正常的。最后的总结建议看得我自己都觉得我应该原地旋转爆炸升天。 最最后吐槽一句(小声bb),医院病历写太专业了真的不太好,毕竟自己看不懂,某度看病又不靠谱。尤其最后还要加一句尽快复诊真的让人心发慌。 |
有人说,经历过生死以后,一切都不过过眼浮云,不会再放在心上。 可苏宇不一样,他怕极了。即便现在临渊死死地把他锢在自己怀里,均匀地呼吸,睡得正香甜。 短暂的温暖和感动随着夜色一起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 人在舒适区待久了,再想走出去,实在是有些痛苦。就像吃惯了蜜糖,就更加不能忍受苦瓜的滋味。 白日里的那段伤春悲秋中,他脑子跑了偏,甚至想着自己要是真的就这么走了,他与临渊之间的一切爱恨纠缠也就了了,更不用在乎他到底会是临渊心中的白月光还是红玫瑰,哪怕是蚊子血白饭粒都无所谓。 可他还清醒而明白地活着,那么他就不能忍受被遗弃,被淡忘。 一颗小小的邪恶的种子在心里生了根,在黑暗中悄悄长了起来。 次日一起吃饭的时候,榴莲还在一边抽烟一边喋喋不休地吐槽他俩恩爱秀得惨无人道。 苏宇眯着眼看着窗外的阳光,洒落一片金黄和暖,逼退了丑陋潮湿的苔藓,也让他的心情稍稍开朗起来。 “你下一步怎么计划的?我打算带木头出去放松一下,没时间陪着你了。”临渊对榴莲说。作为点头之交,临渊跟苏宇这几天为榴莲做的已经够多的了。更何况,临渊也不是泽被苍生的救世主,他只希望能护住一个苏宇,别人感情上的事他管不了也没有心思管。 榴莲露出一脸坏笑:“带我一起去呗,我喜欢大的,老板也带我享受一下纸醉金迷?” 临渊的脸阴了下来,显然是不适应这种荤素不忌的玩笑。他不是禁欲系冰山,年纪也快三张了,再年轻些的时候也跟一群纨绔子弟风流浪荡过,可自从遇到苏宇以后,他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地逼成了一只素食动物,对于过往的杂食经历讳莫如深。 苏宇轻咳了两声,说:“哥是说带我去海南玩几天,散散心避避寒。”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散心,最近倒霉透了,正好我有个朋友在三亚,到时候你们玩你们的,我去找他,绝对不耽误你们恩爱!”榴莲一下子来了兴趣。 临渊当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听着小榴莲拍着胸脯的保证和他苍白的脸上难得泛起的一点光彩,终究是有点可怜他。 |
下飞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宇感觉层层热浪袭来,赶紧把身上厚重的棉衣扒了下来,还好听了临渊的话,里面穿了薄的T恤,不然怕是要中暑。 临渊深知苏宇的习性,所以当安排好的司机来接他们的时候,没有先去酒店,而是直接去了海鲜市场。海南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可以自己挑好各种海鲜再交给餐馆加工。临渊给苏宇和榴莲一人塞了一个开好的青椰子后,就去给小祖宗准备晚膳的食材了。 生蚝扇贝鲍鱼买了一大堆,再加两斤螃蟹和一只大龙虾。 临渊素来对海鲜兴趣不大,完全是为了哄着苏宇这个大吃货。他很喜欢看苏宇吃东西的样子,细嚼慢咽文文雅雅,速度均匀地解决超过常人分量的食物,光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榴莲吃了点生蚝和螃蟹就放了筷子,兴致缺缺地坐在一边,一会喝点椰子汁,一会拿着手机自拍,也不说话。 自幼被教导“食不言 寝不语”的苏宇埋头在一堆美食里,根本顾不得别的。他生活在内陆地区,没怎么来过沿海城市,江鲜河鲜吃得不少,但是这样新鲜的海鲜他并没有吃过。 临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着他们两个中间开过无数次的玩笑,臊得苏宇耳朵微红,嘟着嘴轻声骂他。 苏宇几乎用了两个小时才结束这场战争,虾兵蟹将队只剩了一堆壳,溃不成军。临渊摸摸他软软的头发,笑着问他:“吃饱没?要不要再来点什么?” 他的确是饱了,临渊和榴莲都没吃什么,一桌子菜几乎都是他解决的。正准备摆手拒绝,榴莲抱着臂吐槽:“都几点了,这个时间还吃什么?去喝酒还差不多。” 这才掏出手机,十一点了,苏宇以前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吃饭的主要原因就是他吃得实在是太慢了,虽然临渊一直愿意等他,但是榴莲不一样。于是苏宇讪讪地赔了个笑:“真不好意思,让你等起这么久。” 榴莲没再说话,临渊一把把苏宇揽回自己怀里,偷偷在他腰侧搔痒,逗得苏宇笑个没完。榴莲翻了个白眼:“你俩能不秀恩爱吗?” 苏宇顿觉尴尬,止住了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房间定在岛上,两室一厅的套房,270度海景大阳台。酒店很有特色,仿的是迪拜帆船酒店的建造格局。带着淡淡咸味的海风从阳台吹进来,楼下码头一艘流光溢彩的邮轮缓缓驶出。 |
心情不太好,有什么甜甜的文推荐一下吗 拒绝小学生文笔和违背常识的情节,耽美父子均可。 球球了 |
上周情绪不太好所以没有更新,苏宇应该是明媚温暖的,我不想因为一时的情绪赋予他任何的悲剧色彩。本周好多了,这两天会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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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来啦,近期刚回到自己的岗位,还要准备额外的很多事情,所以...你们懂的。 还是那句话,不坑,但是慢。 |
苏宇无意打扰他们,裹了浴巾去一边擦已经透湿的头发。胸膛却微微起伏,昭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内心。 在水下与临渊相拥的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内心,史无前例地,他想要去索取,去占有,哪怕一刻也好。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裹着半湿的浴巾在咸湿的海风中微微瑟缩。 他心里烧起了一把邪火,怎么扑都扑不灭,几乎要灼伤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将他整个人烧成了灰烬才到头。 小榴莲摁灭了最后一根烟,礼貌地跟肌肉男say goodbye,跺着脚走到苏宇面前,收敛了妖娆的笑意,骂道:“什么玩意,一身腱子肉难看死了。” 这话说得实在是不公道,刚才那位虽然算不上完美身材,但至少也能引得无数小零流口水,不至于被小榴莲贬成这样。不过联想起之前盛传的小榴莲喜欢胖子的说法以及阿尧是一条双180汉子的传言,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说话间临渊也不游了,苏宇连忙递了干净的浴巾过去,临渊在他一头乱毛上狠狠蹂躏了一阵,又在他脸上轻柔地香了一口,臊得苏宇耳根发红。 小榴莲双手抱臂:“可真腻歪。” 临渊直接无视了他,披着雪白的浴巾,搂着苏宇,一路腻歪回了房里。 两人倒在沙发上,缠绵了一阵。门口滴答一声,小榴莲跺着脚进来了,旁若无人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就扭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宇脸色通红地推开临渊,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洗个澡。” 他知道也许会发生什么,此时此刻,他并不抗拒。 他喜欢临渊,喜欢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喜欢他的温柔,也喜欢他的狠戾。 两个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仿佛燃着的熊熊火焰,裹缚在一处舞蹈着跳跃着,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甚至没有人能靠近他们。 苏宇感觉他的心脏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胸口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把他吞没。他羞涩而紧张地闭着眼,摸索着去解临渊浴袍上的衣带。 临渊却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轻柔地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低声说:“到此为止吧,今天什么都没准备。”他的声音中带着低沉的气音,醇厚得如同窖藏多年的老酒。 苏宇却只是睁开眼看着他,眼中染着几分朦胧的情/欲,睫毛扑扇扑扇的,如同小猫爪子一样在临渊心头轻轻挠着,酥酥麻麻的。 “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他拍拍苏宇的头,宽厚的手掌几乎要拍熄苏宇心头野蛮燃烧的火焰,“很晚了,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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