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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子佩莲花.崖欢文钰,耽美,不虐[第5页] |
作者:迷宫中的贝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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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扫了一眼长度,满意的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正被各种木雕吸引的云崖欢,露出淡淡的微笑, “帮我包起来,梁银在这。” 锁亚琦将一梁银递与店家,店家忙点头哈腰的接下,而后快速用宣纸包了近两层厚,并用红色绳子系好,才安心给锁亚琦,锁亚琦微笑, “多谢。” 此刻云崖欢也抱着一木雕盆景,只见那木树螺纹精细,花草栩栩如生,而树上停落歇息着一只憨态可掬的麻雀,那麻雀脚下的枝头修着一指按钮,只等按下麻雀就可飞离枝头,发出鸣啼,此物做工堪比天工。 “此物值多少价钱?” “公子好眼力,此木雕是铺中最好的。故要六梁银。” 云崖欢迟疑片刻,这也太占便宜了,虽说雕工是上好的紧,但掩不了木质的次劣,本应用陈年杉木雕琢,但却寻了个新种绝不越十几年的杉木敷衍了事;做工饶是再光华夺目,但木质的暗沉仍使其本身价值一损再损,想来店家是比较知行的人,将价压到六梁银,如若有好木作陪,七梁元都是值价的。云崖欢觉得六梁银是不值物的,刚想作罢不买,锁亚琦却已经掏出一六梁银的钱袋递与店家,云崖欢责怪的瞪着锁亚琦,锁亚琦无所谓的扇扇折扇, “你喜欢买就是了,何必纠结于价。” “可……” “你只告诉我喜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可……” “那便拿着东西走,哪来的废话。” 话音未落锁亚琦抱着云崖欢就离开了,店家则暗自庆幸这棘手的物件终是离手了,而后忽是忆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和那梧桐戒尺,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路上—— 云崖欢玩心大起,一手托着木雕,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盆景中的树干,螺纹真实,手感极佳。 锁亚琦看着失笑,摊手, “走路莫要分心,想玩到马车上再玩。” “哦。” 云崖欢乖巧的把木雕放在他手心,果真不玩了;锁亚琦在心里暗赞自家小孩乖巧之余,又疑惑他方才的举动,不由问, “你不是喜欢这木雕吗?为何方才在铺中你欲放弃呢?” “因不值当,手工再好也无用。我之所以想买,是因为可惜这刻法,后不想买是因价太高。” “哟!这么说我的卿儿是在为我省钱啦?” 锁亚琦把云崖欢搂的更紧了几分,云崖欢清晰的嗅闻到锁亚琦说话时发间散出的清香,嗔怪道, “都是人呢!知不知羞?” “不知。” 路人俱无奈摇头,视作没看见的离开;这世道真真是日风愈下啊…… 云崖欢的手用劲抻着锁亚琦的胸,身子这才解脱开来,而后云崖欢还佯怒的猛捶捶他的胸膛,锁亚琦顺势握住他的小拳头,一脸吃痛的紧的样子, “真疼,你真是谋杀亲夫。” “活该。” 说完云崖欢收回手作势要走,锁亚琦赶忙追上去,哄道, “好了,好了,给你,你不是想玩它吗!” “拿来给我。” “好好,娘子莫气……” “谁是你娘子!” “迟早的事嘛!” 路人目视锁亚琦他们离开,一脸淡然,仿若这是他们最常见到的。 ——马车上—— “卿儿,卿儿,怎么了?真生气了?” 锁亚琦搂着忽然闹别扭的云崖欢,细细柔柔的唤着 “我是男儿身,才不是娘子……” “好好,不是就不是,是我的不对,莫气莫气。” 原来就因这事啊,锁亚琦轻抚他的手,细细瞧着头回闹别扭的云崖欢,只觉心里柔软如一潭春水,他深知云崖欢的坎坷过去,知他脆弱,知他没安全感,知他对陌生一切的疏离抵触。而现在云崖欢能窝在他怀里闹闹小脾气,说明他对他不设防,开始与他交心,他怎能不去好生珍惜? “我才不是女的,往后也不许你叫我娘子。” 云崖欢嘟着嘴闷闷的补充 “嗯嗯,我不叫,我就叫你卿儿,你是只属于我的小卿儿。” “永远都是?” “嗯,永远都是。” 锁亚琦至此许下了永久的承诺,并永未食言。 云崖欢这才算被哄好了,一直别着的脸转了回来,而后他红着脸在锁亚琦脸上啄了一下,锁亚琦含笑奖励般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卿儿真乖。” 云崖欢高兴的靠在锁亚琦怀里玩着手里的木雕,看着麻雀从树上飞去,而后在马车里飞了一圈,又回到树枝上,云崖欢笑得如孩子一般。 |
又玩了一会儿木雕,云崖欢觉得玩腻了,注意力转到锁亚琦身上,好奇的问, “你挑买了些什么啊?” “玉雕一类的,在别院的装饰物。” 云崖欢答应着,眼睛扫到那个用宣纸包扎的长方形,疑惑的问, “那它呢?” “给你的,回去你自会明白。” 锁亚琦神秘的笑笑,云崖欢竟忽觉他这笑容带有几分诡异,难不成……不会的,亚琦该是不会害他的。 |
Chapter⑦家规 云崖欢一路忐忑好奇的回到别院,锁亚琦见他下了马车,眼睛依旧在那宣纸上打转,淡定的把梧桐拿下车,而后装作没看到他眼里的忐忑,径直拉着他进了屋内。 云崖欢被搂坐在榻上,目光止不住的朝梧桐瞄去,感觉不太妙,这一路下来,他似乎可以猜的十分之九,这物件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锁亚琦开始动手解绳子,眼睛也时不时抬起瞧瞧他流露出的担心,心虽有不舍,但他仍硬下心继续开宣纸。 当宣纸被拆开,里面的梧桐戒尺袒露出全身时,云崖欢眼眸一缩,仿佛都能感知到身后某个部位一跳一跳的疼。 锁亚琦托拿起梧桐戒尺,边打量,边于心里再硬硬心肠,开口立规矩, “这把戒尺是我为你而备,也称之为‘卿儿专属’。若不是犯了大错,我必不会用它,然而若是犯了大错,莫需我言,你自个就捧着它来请罚。” “……” 云崖欢心下明了锁亚琦是为他好,所以没言语, “先着立一条,不自惜是大错,请罚数目按不自惜程度定酌。还有,往后挨罚俱必须去衣,否则加罚。” 锁亚琦是对上回失手打重留下阴影了。 “……明知别人怕打,还去衣。” 云崖欢一听去衣,脸红的犹如要滴出血来了一般。锁亚琦把戒尺放在一边,搂过爱人安抚, “我应了你,争取不用戒尺。去衣则只因上次我不知把握分寸打伤了你,去衣不是羞辱于你,只为了不再次失掉分寸,我看着好控制力道。” “……” “我发誓,我绝不在除我以外的人面前让你去衣。” “如若你食言怎么办?” “如若我食言,随你责罚。” 锁亚琦也不愿别人瞧见他卿儿的皮肤 “你保证?” 云崖欢直起身子瞪他的眼睛,一脸郑重 “我保证。” 云崖欢这才罢休,将身子放心软入锁亚琦温暖的怀抱,锁亚琦结实的怀抱像挡风墙一样,消除去云崖欢浓烈的不安和恐惧。 “既然怕打,就不要犯错,犯了也别让我发现不就好了?” 锁亚琦打趣到,云崖欢只是摇头,笑而不语。其实锁亚琦并不知晓,此刻的云崖欢已在心底暗自发誓,无论发生何事,绝不再欺瞒。 |
过后锁亚琦就全然不顾云崖欢脸面的将梧桐戒尺挂上云崖欢塌前的墙壁上,时刻提醒云崖欢。 云崖欢当日下午坐在榻上,眼睛总是时不时扫到墙上的戒尺,一脸苦相,虽亚琦应了他会少用,然而就这么日日看着也倍觉碍眼,如若有人来了,看见这也甚失体面不是;可每当他想取下就会想到锁亚琦,最终也只好苦笑作罢。 过会儿天渐黑下,锁亚琦早被李劲舒以丞相候他用饭为由拽拉走,所以云崖欢见人少,嫌麻烦索性不去饭厅吃,而让仰阳送来,可…… 他抬头望望那把在他心头晃悠的戒尺,叹了口气,打算不再去想,想当初挨的比戒尺还狠的自个都不怕,怎么现如今反倒怕成这样,没志气。 仰阳端着饭菜进来,抬眼就望见那梧桐戒尺,心如明镜,硬是憋着笑将饭菜放稳当,而后坐在云崖欢身侧,深呼吸一口气,忍下笑,开口, “崖欢哥哥,吃饭吧。” “嗯。” 云崖欢满心郁闷的端了碗,筷子刚探入一个菜盘时,脸色一变,转而责备道, “仰阳,这盘丝瓜是怎回事?明知我不爱吃还端上来,叫人把它撤了。” “这我都是按亚琦哥哥的要求吩咐下来的,而且亚琦哥哥吩咐我,盯着你把每道菜都吃完。” 仰阳严肃的说 “你到底听谁的?” 云崖欢气结,放下筷子 “我自是听你的,但亚琦哥哥说的对,不能挑食。” 云崖欢见仰阳不为所动,心里更是郁闷的紧,亚琦竟连仰阳也收买了去,那我不一点自由也没有? “崖欢哥哥,看我都不挑食,你也不可以挑食哦。” 仰阳咽下一筷子丝瓜,一本正经的说到,云崖欢失笑 “你这孩子……” 这时仰阳竟主动夹起丝瓜堆到云崖欢碗里,云崖欢根本来不及制止,只好望着碗里那抹绿,默默咽下一口唾沫。而后他不再动碗里的饭,而只是夹菜吃,仰阳见状无奈又端上一碗饭,云崖欢这才得以吃饱。 “崖欢哥哥,你就这么不喜欢吃丝瓜吗?” “嗯,好难吃,软的我想吐。” 云崖欢实话实说,也可能是幼时食了过多的丝瓜,现在瞧见都反胃。 “可我觉得挺好吃的啊。” 仰阳试图继续劝说 “那你吃吧。” 云崖欢果断掐断这个话头,埋头吃饭,而那碗铺着丝瓜的饭就这么冷透,而后撤去。 ——次日,灶房—— 锁亚琦推门而入,就见厨子拿着那碗饭刚要倒入垃圾堆,赶忙阻止道, “且慢!” 厨子闻声转身,锁亚琦看着他手里的饭,问, “这是崖欢公子的吗?” “是啊,只是崖欢公子不喜丝瓜,硬是没吃一口,只有倒了,哎,真浪费啊。” 锁亚琦有几分生气,竟然挑食! |
“倒吧,不过午时再上盘丝瓜。” “可……” 厨子有些犯难, “放心,你做一小盘足矣,我会让他吃完的。” “那就好。” 锁亚琦出了灶房,直奔云崖欢的卧房。只见云崖欢披散着长发,披衣立于门前着迷的看着初夏时节的花景,虽说刚进夏日,但初晨时光仍是微风习习,丝丝清冷透入人心。再使惊艳百花衬着秀发轻拂的云崖欢,竟也美得如画间走出一般。 原本火气直冒的锁亚琦见后火竟也是堪堪灭了一点;他缓步走到云崖欢身后,蓦的一吻吻入云崖欢的玉颈,淡雅的清香缭绕舒适,令锁亚琦愣是忘了出声,倒是云崖欢被吻的一吓,而后往后一退,见是锁亚琦,心下这才平和,而锁亚琦被这一闹,搅了雅兴,倒又想起那事,脸一黑,但他这会儿仍平复下来,探出手把他打横抱起进了屋,关上门就训斥道, “早起外面凉,还一直站在外面,还穿这么点,冻出个好歹,板子伺候。” “外面有披衣服!” 怀里的某只扭动一下示以不满,锁亚琦握握他的手,有点凉,他就一直捂着,直到捂热后,他才放下心来,仍不忘训一下, “还好记得披件衣服,不然惩罚加倍,还不疼死你。” 一听说要罚,云崖欢心里一冽,疑惑抬头瞪着他,仿佛昨日挑食的不是他一样。 “还敢瞪我?不记得了是不是?那我让你记起来。” 说着锁亚琦就手一带,把云崖欢翻到在他膝盖上,小臀紧翘,虽撩拨起某人的欲火,但他依然记得给教训。想着锁亚琦伸手就要扒云崖欢的亵裤,云崖欢脸一红,把手伸到背后扯住,不让扒。锁亚琦本在气头上,看他这样,直接一巴掌盖在手上,虽不重,但警告意味明显。 “不愿加罚就松手。” 锁亚琦冷冷的出声,云崖欢心下生起几分委屈,凭什么一来就打我?而后他赌气收回手,锁亚琦把他裤头往下一拉,入眼的就是那白嫩水灵的臀瓣,这倒让他恢复几分理智,卿儿肤质娇嫩,打太重不好调养。 而后锁亚琦看着如鸵鸟一样趴着的云崖欢,知他心有不服,悠悠开口, “你还觉得委屈,挑食还打屈你么?你忘了我可没忘。” “……不就是挑食吗?何必呢?” 云崖欢声音中赌气带着几分郁闷,为何他什么事都知晓? 此话话音刚落,“啪!” 锁亚琦忍不住用力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只见两片臀瓣上斜印下一个红印,而后泛白红透。云崖欢吃痛,但仍是忍下了。 “还嘴硬是吧?我与你列的食谱是根据你体质来搭配的,丝瓜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我不想吃。” “啪!” 这下收了点力道 “不想吃也得吃!” |
锁亚琦强硬起来,劝说不行,只有武力镇压了。 “坏人。” “啪啪啪啪!” 一下四连击,云崖欢有些扛不住,虽说不重,但臀部就那么大,几巴掌就盖遍泛红,有些麻疼。 “挑食必须给你扳回来,这回不多罚,就20,好好挨着,敢动加五下。还有刚才的不算。” 锁亚琦有几分恶趣味的看着手下已拍遍的小臀,颇为无良的补充最后一句,果真看见手下的人一挣,忍着笑宣布, “25下。” 只见手下的人彻底不动了,声音倒是带出几分郁闷, “暴君……” “嗯。” 锁亚琦不生气,反觉得此刻的云崖欢有几分可爱,刚想细细欣赏,就被一个炸毛的声音打断, “要打便打,莫要磨蹭!” “好,好。” 锁亚琦挥去挑逗他的欲望,见手下的臀颜色淡下来,就开始挥巴掌,力道不轻不重。 “啪啪啪啪啪!” 一组五下盖在臀峰,臀峰立刻变的艳红起来,云崖欢感受着细密的疼痛,硬是忍住呻吟声。 “啪啪啪啪啪!” 锁亚琦只是专心的落着巴掌,仍都落在臀峰,臀峰硬是红肿的透亮起来,锁亚琦满意的向下移了一步,此刻云崖欢终是忍不住手揽住锁亚琦的腰,叫出声, “唔……” 刚出声云崖欢就悔得不行,这才十下他就忍不住了,真是不扛打了呢…… “啪!” 锁亚琦看着手下人的举动,很是受用,但他依然面不改色,只是这一巴掌稍重了一点,果真云崖欢揽得更紧了。手下的臀瓣已红透了,臀峰处更是油光血亮,锁亚琦无良的轻扬了一下嘴角,这颜色漂亮…… 而后锁亚琦又开始落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次性十巴掌打完,痛楚一下重于一下,使云崖欢叫也叫不出来,只好咬牙忍下。 “啪啪啪啪啪!” 最后五下格外重,意在教训, “呃……啊!” 云崖欢身子一抖,疼的直接滴出泪,锁亚琦赶忙把人抱起来,拉入怀里拍抚着,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怜惜, “好了,好了,不打了,卿儿乖啊!” “好疼……” “没事啊,亚琦瞧瞧,啊,都肿好高,亚琦都心疼了……来,不哭,我们上药。” “骗人,心疼还打那么重,好疼的,呜呜……” 云崖欢在锁亚琦怀里感受着对方的心疼,软软的撒着娇,锁亚琦看着爱人眼角的泪痕,心疼的吻了一下他的嘴,手则探到后面给他轻轻揉着伤;云崖欢身后本就疼的火热,锁亚琦这一揉疼的更狠了,云崖欢因哽咽叠加上疼的话不连句, “不揉……揉,好,好疼……不揉,好…不好,亚琦……你不爱……爱我了,最…最后几下……好狠……” |
“我爱你,我怎不爱你。” “爱我还这么狠……” “往后不挑食,乖一点,不就好了?” 锁亚琦轻柔的用手指擦着云崖欢眼角的泪花,而后轻拍他的脊背,给他顺气。 “好疼,定是几日坐不下了,你这几日不许回去,就在这陪着我,伺候我,还有,我想吃栗子糕,你一会儿去给我买!我早想去南湖划船了,好了以后你一定要带我去!” 云崖欢拿着小脾气提要求 “好,好,都听你的,先上了药,我再去。” 锁亚琦好性子的哄着他,容着他索取补偿,爱人的小要求他怎能拒绝呢? “还有,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云崖欢舔舔燥干的嘴唇,指使到 当锁亚琦端着一杯茶回来时,忽然想起明是云崖欢有错在先,为何到头来好像反了一样,哎!不碍事,爱人最大嘛。 他这么想着把茶递过去,云崖欢猛喝着,好舒服…… “慢着点,别呛着……” 锁亚琦无奈摇头,转而查看他的伤,只见上面艳红透亮,肿有一指多高,心下略松了口气,转而又溢满心疼。 云崖欢喝完水,就软趴在榻上,没了一点力气。锁亚琦双手敷上药膏慢慢来回揉搓着手下的臀瓣,将药一点点揉进肉中 “唔……疼” “很快就好啊……疼就叫出来吧” 锁亚琦虽心疼的说着,但手下不慢反快,云崖欢疼的冷汗直冒,长着嘴终是不再顾忌的溢出声声惨叫, “啊啊啊啊!呃,疼……” 很快锁亚琦揉完了,而后帮他提上亵裤,净净手就拍哄着他睡去了。 |
一觉醒来已是午时,云崖欢揉揉眼睛,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阵阵刺痛,不由环视四周,眼见锁亚琦不在,刚睡醒的不安与不满愈加凸显,他小心翼翼的将手探到身后轻触疼痛叫嚣的臀瓣,想揉却又不敢,收回手后,他埋趴在榻上,看着空旷的室间,浓烈的不安恐惧全溢泄出来,堪堪潮湿了眼眶,他不禁软着嗓音唤锁亚琦, “亚琦?亚琦?锁亚琦……” 无人回应,云崖欢似乎眼见面前一片巨大的阴影缓缓隐没他,在他耳畔肆虐大笑,漆黑尖利的爪子正朝他探过来,而那醉花阁的鸨母则在他们身后得意快活的说着 ——你是逃不出这儿的…… ——是我在那人手里赎买了你,你要永久在阁里还恩…… ——回去吧,回去吧…… 这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歌妓姑娘俱都含着一脸笑意,似乎在嘲讽着他,又似乎在呼唤他回来…… 云崖欢捂住耳朵,一直往后缩去,肿痛火热的臀部也不注意被撞到,但他顾不得火燎的痛楚,闭着眼睛依旧一步一步往后退,嘴中呻吟声夹杂着痛苦抵抗,他完全难以分辨这是真还是假…… 这时他落入一方结实温暖的怀抱,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眸,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儿,本能的捶打挣扎,失声尖叫道,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回去……救救我,” “卿儿,是我,我来了,不怕啊……” 锁亚琦紧紧搂住云崖欢颤抖的身躯,看着他眼里的泪花和恐惧,他心疼如刀割,恨不得替他受了那些折磨,而立在一旁的李劲舒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无能为力,因为只有锁亚琦才能给予他安全感。果然,听到这个声音,云崖欢停止了挣扎,缓缓盯向锁亚琦的脸庞,喃喃, “亚琦……” “是我,” “亚琦?” “我在。” 当云崖欢确定面前的人的确是他心念的锁亚琦时,眼泪流出,使劲捶着他,发泄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哭着大骂, “锁亚琦!你混蛋……呜呜” “嗯,我这个混蛋会永远守护你。” 锁亚琦温暖宠溺的声音总算让云崖欢消去恐惧不安,他环住锁亚琦的腰,戳戳锁亚琦的胸膛,噘着嘴使小性子, “方才唤你你竟敢不应我,如若再有下次,就不要进门了。” “好,我保证没有下回了好不好?可如若我不进来,我的小卿儿不就哭的更梨花带雨了?亚琦可心疼了呢。” 锁亚琦怜惜心疼的擦着云崖欢脸上湿冷的泪痕,心里暗自发誓绝不会再让云崖欢孤单一人。 “你讨厌。” 云崖欢露出笑容,锁亚琦总是一块石头落了地,现在反倒忧心他被压的臀部,他把云崖欢抱到腿上,伸手揉揉他的臀瓣,忽然抬起头, |
语调阴阴的说, “你还杵在这作甚?” 李劲舒含笑挥挥手, “好好,我这就走,你们继续。” 说着他快步离开,还不忘关上门。云崖欢脸一红,羞得将脸埋在锁亚琦怀里,锁亚琦怜惜宠溺的拂拂他的秀发,另一只手轻柔的为他揉揉臀瓣,而后小心拉下他的亵裤,只见那稍见好的臀瓣又肿起,红肿血亮,甚至撞压出点点肿块;锁亚琦心疼不已,缓缓将手敷在他臀部轻揉着肿块,云崖欢疼的身子一抖,强压着将溢出声的呻吟,锁亚琦虽面上笑着,但语调掩不住的心疼怜爱, “疼坏了吧?又肿高了,又地多调理几日了。你皮肤娇嫩,伤过重就难得调养,比女儿都娇呢。” “唔……” “我发誓,下回绝不会放你一人不安惧怕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信我吗?” “嗯,我信。” 云崖欢坚定的声线令锁亚琦更是内疚,自个何德何能能够得了云崖欢唯一的信任,故暗自许下承诺,今生今世,就算他负天下,也绝不负他! 云崖欢疼的环住锁亚琦的腰,直往人怀内钻,锁亚琦见轻了揉不散,叹了口气在手上敷上药膏,硬下心加了力在云崖欢臀瓣上圈揉,云崖欢刚感觉到一丝丝清凉舒适,很快就传出阵阵刺激突痛,身躯疼的一缩,硬是忍了呼痛声, “我知会有些刺激,但这药可让你恢复的彻底些,如实在疼的紧了就叫出来,莫忍着。” “唔,呃……” 云崖欢疼的忍不住咬住手背,锁亚琦见后急得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虽没用力,但仍是痛的云崖欢一激灵,松开嘴,不由惨叫出声, “啊!” “谁许你咬手的?!” 锁亚琦赶忙俯身,抓起被咬的手查看,只见上面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锁亚琦有些动怒的又加力在他身后扇了一巴掌,云崖欢疼的呻吟, “啊——!” “下回不许再咬手听见没?”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云崖欢可怜兮兮的应着,手还小心伸到后面揉揉臀瓣,锁亚琦眼见他的小动作,笑笑,卿儿真真惹人爱啊…… “疼就咬这个。” 锁亚琦递给他一个帕子,手下继续给他圈揉,云崖欢是不敢再咬手了,只得咬住帕子,手环的愈发的紧了。 “唔……” 锁亚琦忍着心疼加快动作,所幸是很快结束这难熬的事儿。 锁亚琦抱着云崖欢给他换件亵裤,眼瞅着云崖欢撩人欲性的白腿,锁亚琦极力压下心中的欲火,但心里暗暗决定,待他伤好,一定要吃下这小妖精…… “我要吃这个。” 云崖欢指着桌上的栗子糕,噘着嘴撒娇 “先吃饭。” 锁亚琦挥挥手,一旁的仆人端上饭菜,而不知何时进来的李劲舒早已先入为主的开吃了 |
锁亚琦叹了口气,端起碗,环视了一眼菜式,先夹了一筷子土豆就着米饭给云崖欢喂下去,云崖欢见不是丝瓜,松了一口气,乖乖吞下,锁亚琦温柔的笑笑,而后又夹了丝瓜和青菜就着饭伸给他,云崖欢一愣,抿抿嘴,带着犹豫开口, “亚琦……” 锁亚琦淡笑温柔的哄着, “莫要挑食哦,我都把丝瓜与青菜夹杂一起给你掩掩味道了,你就吃了好不好?” “……” “卿儿乖,亚琦明白卿儿定是知晓疼惜农夫伯伯的辛苦耕劳的是不是?这丝瓜可也是难得种的,你不会浪费的对不对?” 云崖欢更加犹豫的盯着饭菜,而一旁的李劲舒只是专注吃自个的,其他的他不想参与。 最终云崖欢还是张开嘴强忍胃里的翻江倒海把它吃下去, “乖宝宝。” 锁亚琦奖励似的起身啄了一下他的额头;云崖欢脸瞬间红起来,目光扫向李劲舒,好在李劲舒已然习惯锁亚琦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再者吃饭可是头等大事,故他头也没抬,面色淡定的继续扒饭。 锁亚琦看出云崖欢吞下丝瓜时是真的难受反胃,而见他已吃下一口,他心软不再夹丝瓜喂他,云崖欢这才松了口气,吃的愈发欢实。 一碗饭过后,云崖欢舒服的窝在锁亚琦怀中打了个饱嗝,眼睛看到栗子糕,仍念念不忘吃它, “我要吃栗子糕。” “休息一会儿再吃,不然消化不良看你如何是好?” 锁亚琦失笑,看来这小家伙对糕点是有一定执念啊…… 而后他看向一旁刚吃完的李劲舒,皱皱眉, “为何你还呆在这?” “你个见色忘义的!想当初是谁为你两肋插刀救出你的云崖欢的?现如今看一下都不行?” 李劲舒终是忍不住锁亚琦这副护短的模样 “……行……” 锁亚琦无奈的回应到,而后一只手轻柔的抚摸云崖欢的臀部,怜宠的低头问, “很疼吗?” “嗯。” 云崖欢将脸埋在锁亚琦臂弯里闷声点头,后面虽不再火烧火燎,但是突突的跳痛。 锁亚琦听后有几分头疼,他的卿儿肤质也太敏感了,上午的痛楚,下午还不见缓解多少,那日后可如何是好? “这皮肤嫩的不似寻常男儿,这下可难得伺候了呢!” 李劲舒在一旁笑着打趣,见云崖欢脸更红添上几分,他笑意更浓烈,他之前怎没发现当初的头牌有如此可爱狼狈的时候? 锁亚琦瞪了他一眼,转而又要去拽拉他的亵裤,云崖欢赶忙把手伸到后面按住连连阻止, “有人,有人在呢……” “莫怕,他不敢往外说。” “是啊,我哪敢啊,我如若说了他还不跟我急火?” 锁亚琦看了他一眼,算他有自知之明。云崖欢看了李劲舒一眼, |
李劲舒忙不迭的点头,云崖欢这才缓缓犹豫的伸回手,把脸埋在锁亚琦怀里,就不再言语分毫。 锁亚琦拉下玄色亵裤,心疼的将手附上他稍见消肿,但不见褪红的臀瓣轻轻揉着,云崖欢一声不吭,只是闷声搂着他,但仍掩不住发烫的脸,李劲舒有些出乎意料的盯着他身后的艳红色, “这么严重?你下手过重了吧?” “哎!昨日罚的他,你也瞧见他不注意压到伤,故总好的慢悠。” 锁亚琦语气中止不住的自责怜惜。李劲舒也无奈叹口气,感叹道, “他也是可怜,不通武功,故身子养的轻弱,虽当初得鸨母疼宠,但仍是有限的,稍有不慎就可能……哎!现如今你已救出他,就好生珍宝吧,莫要生出后悔事。” 李劲舒已无意阻止他们一起,但日后定还是有的,只愿他们到头莫要做错选择。 锁亚琦明白,云崖欢也明了,都认真点头。只是一个光着半身,一个搂着他揉,这认真真诚与这刺激的场面生在一块,不由令李劲舒大笑出声。 听闻此笑声,方才还一脸郑重挚真的两人立马变脸,云崖欢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而直往锁亚琦怀里钻,而锁亚琦气愤的说, “不说话能怎样?真不该让你进来……” “呵呵……” 李劲舒看着锁亚琦抹了药膏在云崖欢臀瓣上轻揉,悠哉笑意。 气氛弥漫出寸寸暧昧,李劲舒感觉到后倒先知趣离开。 锁亚琦擦完药后提好他的亵裤,抱着他轻摇,云崖欢不忘指着栗子糕问, “我可以吃了吗?” “可以,小馋嘴。” 锁亚琦把甜溺的将栗子糕递给他,云崖欢满足的接过,双手托着啃了一口,满嘴清甜,而后他又不解馋的咬了一大口,笑眯了眼,锁亚琦见他这么高兴,也高兴的啄了他的嘴,咂吧咂吧味道, “是挺甜的。” 云崖欢咽下糕点,脸染着红晕,眼帘轻翘,惹得锁亚琦压不住欲火,双手缠住他的细手,闭上双目,一下吻上去,云崖欢回应般的用微启柔软凉薄的唇瓣占入,满嘴甜香俱散进锁亚琦口中,锁亚琦松开抓着云崖欢的手,小心抬起云崖欢的双腿,让他的屁股悬空,而后往前带带云崖欢的身躯,令他靠上自己的身子,而后从额眉亲吻到脸颊,在嘴里留下他淡淡的体香,再后来滑回他嘴中,舌尖轻搅他的齿龈,涟起阵阵酥麻,云崖欢也享受的滑着他的牙壁,身子反应般一激灵, “唔……” “舒服吗?” “嗯。” 锁亚琦奖励似的将手滑到他的大腿轻轻摩擦,云崖欢身体一颤,他感觉到体间流出的液体和阵阵电激,他不由用渴求明艳的目光直视着他,颤声溢出, “亚琦,我……我想要……” “……” 锁亚琦心下一喜,而后一沉,卿儿的伤还没好全,绝不可以再伤了 |
可是他看着云崖欢朦胧绝美的双眸,拒绝的话他实在难以启齿,只有拉下云崖欢的亵裤,但目光仍不由扫向云崖欢红肿的臀瓣,似在警告自个不可再伤他了……而后他不禁后悔自个方才压不住情欲,硬是撩拨起对方的反应,又无法满足,真是禽兽所为,不若情人君子。 “卿儿……” “求你了……” 云崖欢满目情爱,双手环上锁亚琦的脖子,正准备解去他衣上的带子时,锁亚琦赶忙握住他的手,而后系好凌乱的带子,而后盯着对方挺立绷硬的穴口,认命的用手握住用力上下撸滑几把,云崖欢身子一颤,放松下来,很快喷射出白稠的莹液,另一个小口微缩。云崖欢微红着脸喘气,情欲渐退,但他仍未忘记锁亚琦,他歉意的笑着, “需我帮你吗?” 锁亚琦经这么一折腾,早已情欲高起,但他仍存有一丝理智,只是稍褪裤子,露出挺绷的泄处,还未得及动作,云崖欢已然率先握住,含笑用嘴含住穴口,手用力上下滑动,终使锁亚琦忍不住一松,泄入云崖欢口中,咸涩但甜蜜。 锁亚琦心下知晓云崖欢这技能是从小练就,虽为清倌,但想必那鸨母是早筹划拿他做全能的赚更多的银子吧,想想就恶心害怕,亏得他早下手让云崖欢早日脱离那是非之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他并不迁怪于他,也未将心中情绪表露出来,免得云崖欢胡思乱想。 锁亚琦略带责怪的轻捏他的身后, “这么主动作甚?忘了伤是吧?” “哎哟!这不是瞧你难耐想帮你么?” 云崖欢委屈的揉揉被捏的地方,锁亚琦抱他入怀边用手拍顺着他的后背,边柔声夸赞, “卿儿真乖!不过下回可不许不顾自个身体了啊!” “嗯嗯” 云崖欢被拍抚的愈发困倦起来,但他硬是顶住,盯着锁亚琦,生怕他一闭眼锁亚琦就离开了。 “睡吧,我在这。” 锁亚琦吻吻他的头顶,温声细语的安抚着。 午日的曦光照耀床榻上相拥的二人,一人已然睡去,一人则一直一直抚梳着他的长发,满眼柔和甜宠。 今生今世,愿与君卿相守挈阔,此生白首不相离。 |
Chapter⑧初到丞相府 |
Chapter⑧初到丞相府 待云崖欢休养完备后,锁亚琦打算正式带他去丞相府,毕竟别院偏僻,隐藏着若有若无的危险,他不太放心。 李劲舒伪写好资料给锁亚琦看,只见资料半真半假,也算是有根有据;郁梁人,父母双亡,因锁亚琦游学结识, 欲回根扎住,因无处可去,故借住右丞相府。 李劲舒已提前将资料交与右丞相过目,并说出一番答应的理由,虽右丞相没有反对,但仍是赐了李劲舒一顿家法,理由是不信任自己父亲,行事有些草率。 所以当锁亚琦带云崖欢去右丞相府邸时,只见到丞相和丞相夫人。丞相夫妇迎的很客气有礼,云崖欢温润如玉的做了辑, “草民云崖欢拜见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 月玥对云崖欢很有好感,觉得他分外乖巧清秀,右丞相看人也毒准,一眼就能看出云崖欢与锁亚琦相视的目光不同于常人,且是个性情淑均,文琴出众,有故事的人,有几分似锁亚琦,倒也是很上眼喜欢,自家孩子还是很有眼光的,看来之前倒是自个思虑多了。 “无须多礼,我是亚琦的义父,你称呼我李伯父就好。” 右丞相想着,就不禁满怀慈爱的说,云崖欢害羞的看了一眼锁亚琦,锁亚琦笑着点头,云崖欢这才微笑乖顺的回应, “是,李,李伯父。” “叫我伯母就好,往后啊就当是自个家,安心住下。” 月玥也看出二人是真心相爱,为锁亚琦打心眼里高兴,也有些遗憾,虽不是女儿,无法传宗接代,但也知书达理,有教养,长得也登对,大不了往后再想办法育一孩子,就好了。 “哎!” 云崖欢这才算真的安心,知道他们是真心说这番话,总是落心当他们面牵手了。原来丞相这番开明,不符想象,倒也感到自个的幸运,开心的笑了,锁亚琦早料想是这番结果,只是看李劲舒不在,心存疑虑。 “干爹,劲舒呢?” “被你干爹打了,正养着伤呢!” 不提还好,一提月玥就气坏了,不由瞪了右丞相一眼,有打儿子这么重的么?右丞相摸摸鼻子,讪讪笑笑 “甚?严重否?” 云崖欢不禁担忧的脱口而出,锁亚琦有些不满,捏捏他的肩,满声醋味的嘟囔, “怎不见你这么关心我,嗯?” “伯父伯母还在呢!再者关心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要关心,他是我好友,也应由我关心,轮不到你,你,只能关心我。” 锁亚琦霸道的搂紧他, “哈哈——” 右丞相和月玥俱宽容慈和的大笑,而后也满含爱意的看着对方,此刻的他们不仅是当朝丞相夫妇,更是一对父母,一对相融以沫的爱人。 ——李劲舒房内—— 李劲舒正趴着闭目养神,云崖欢与锁亚琦就进来了,云崖欢看着他稍见红润的脸 |
,稍稍放下心,锁亚琦则略带不满的走上去,一掌拍到他身后,虽没用力,但仍是疼得李劲舒一激灵,双手压着榻一抻,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锁亚琦幸灾乐祸的笑容,不禁龇牙咧嘴 “你……” “怎了?被打废了没啊?” “你……你个墨损之友……” “不碍事吧?疼狠了吧?伯父为何打你?” 云崖欢关切的走上去,李劲舒无奈笑笑,伸手揉揉肿痛的屁股, “爹觉得我不信任他,你的事应早些诉与他听,觉我行事草率,这个我认,但不信任他是子虚乌有之说,他一旦想罚我,无甚理由都能作罚的。” “俱是因我而起,对不起。” 云崖欢有些内疚,低头绞绞腰带, “无事,无事,不怪你。” 锁亚琦温柔的摸摸云崖欢的头发,吻了他一下, “他既说无事定就是无事,勿要多想了,恩?” “嗯。” 云崖欢见李劲舒并不怪他,也稍放下心来,李劲舒接着说, “既来了就当自个家,莫要见外。我爹在家没甚架子,最多啰嗦些。” “你个臭小子敢说你爹啰嗦!我看是打轻了?” 这时右丞相进来,笑骂到 “义父?” “李伯父……” 云崖欢有些拘谨,右丞相握握他的手,眼眸闪过一丝惊讶,瞬间敛去,如此滑嫩,真不似男儿所生。 “说了当自个家,莫紧张。” “爹?” “你小子,不疼了是吧?” 右丞相疼笑的坐到榻侧,手自视轻柔的抚上他的臀瓣 |
李劲舒一龇牙,狂呼, “疼……” “伯父我们先行告退了。” 云崖欢很有眼力劲的拉着锁亚琦离开,锁亚琦看看他们间的温情,了然附和 “嗯,亚琦带他出去走走。” 右丞相嘱咐到,二人点头,李劲舒再也憋不下,幽幽的询问, “爹,我为你亲生的么?” “你这小子不疼了是吧?快给你爹瞧瞧,我好去给你娘交差……” “哼,既关心我就别以娘当借口。” 听着里间别扭却不失温馨的对话,云崖欢与锁亚琦含笑离去。 此后一月右丞相总以各类理由借机亲自照料李劲舒,李劲舒也不说破任由父亲以牵强的理由发挥浓烈含深的父爱亲临照料,肆意享受着父亲略显笨拙的爱,虽面上苦脸抱怨,但心中其实早已满含惬乐。 ——李劲舒伤愈后—— 锁亚琦日日留于云崖欢房内,陪他品茶鉴文,二人是亲密呢喃,但却是止于亲吻相拥,并未相互占有,这着实令李劲舒与丞相夫人心急,倒是右丞相淡然雅趣,日日除去早朝和交酬应觞,就是看书煮茶听琴,鉴品音曲,似是一点不担心;直至有一日他偶路云崖欢所住的关雎楼,听见从里间小院传出声声琴音,竟是他日日所闻鉴赏识的曲子,他不由自主驻停脚步,细细聆听;愿此音竟就在府中,他为何未曾发现? 他为免扰了琴音,故脚步轻慢踏前,手缓缓推开门去,只见净雅的院里,一棵梨树下云崖欢正坐弹那把焦尾琴,发丝尽束,竟带出一丝刚强;双手奏出曲音流长,是那般熟悉,原想结识,不想竟早已熟知。 右丞相听着听着竟入了迷,愣在原处,闭上眼目,静心听赏着。 一曲终了,锁亚琦笑笑,正欲说话,就见右丞相满含春风的拍掌称赞, “好琴音,干净精湛。崖欢真真一手好琴艺,伯父竟未知晓,瞒得真结实。” “伯父?!” 云崖欢心下一惊,转而立起,手足无措起来,锁亚琦含笑搂过云崖欢替他答道, “义父未曾提起,卿儿又如何说起?故哪来何瞒欺之说。” “你啊!” 右丞相宽和笑笑,未曾责怪锁亚琦的不敬, “伯父为何会来?” 云崖欢定定心神,知晓丞相来此听他奏琴必有内因, “只是日前我总会时不时听到你的琴音,并不知是你所弹,甚为赏识,欲结识,今儿才知原来是你。” 右丞相心下更是高兴踏实,云崖欢有此才情,与锁亚琦更是般配的紧,只是他又有些担忧……愿锁亚琦恢复其身份时,勿要委屈了崖欢才好…… 但现下两个孩子还一无所知,他也只能瞒着,故脸色稍显忧愁,云崖欢发现,有些担心的问, “如何?难不成伯父有心事?” “不,无事。” |
右丞相心下叹口气,强颜笑笑,顿顿又说, “你们继续,无需理会我也。” 云崖欢含笑坐回石凳,双手放于琴弦,缓缓而弹,琴音时而悠扬轻快,时而略带空灵,新颖清美,却不似常奏熟曲;锁亚琦待立一旁背着手也听迷过去。一曲毕,云崖欢不等他们询问,微笑回应, “此曲名为《同花相随》,首做之作。” “嗯,曲音悠扬动听,袅袅拨人,精哉,悦哉!” “你首做之曲就如此悦人,想必人更是如此吧?我真真幸哉,得如此才人,是吧,小卿儿?” 锁亚琦含笑抚摸他的双手,认真爱意的说 “嗯,是我得你幸哉……” 右丞相看着面前恩爱满怀的两人,替他们真心高兴,只是阻碍重重。 又如此郎才夫意的过去半月之久,日日相陪,烹茶奏琴,吹箫阅文,虽锁亚琦并未忘记寻找生父之事,但茫茫人海,欲找寻一人,单靠折扇题诗,如若汪洋取针,故音讯渺茫。 这日锁亚琦兑现承诺,带他去南湖游船。 清风悠悠,树影测测,一方白帆荡荡晃晃于净澈的南湖,满载诗情画意,意境非常。 云崖欢闭上双眸,伸展身子,舒服的靠在身后结实光滑的藤木上,手拂湖面的花瓣,享受的开口成诗, “夏早清湖花潋起,油树翠柳荡叶舟。” 锁亚琦笑笑, “好诗句。喜欢这儿吗?” “喜欢,很美很诗。” 云崖欢挽着衣袖,探手进水拂捋,喷洒向锁亚琦,高高扬起的笑颜甚是好看,锁亚琦也不禁挽袖洒还于他。 一时欢声笑语荡漾。 |
——翌日—— 云崖欢晨起之时,直感腰酸背疼,他轻捏腰身,酸痛地皱眉,看看一旁睡熟安稳的锁亚琦,他慢慢翻腾身体,靠近锁亚琦,而后舒服的把头压上锁亚琦的胳膊,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而后享受的蹭蹭,锁亚琦感受到一般咂吧咂吧嘴,手环抱住云崖欢的头,又自顾自的睡熟。 ——两个时辰后—— 锁亚琦先睡醒,他侧过脸悄悄打量云崖欢的侧脸,然后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碰碰他的眼睫,不禁感叹,好密好长。 —————— 先更这一点,明天再发。家人催了。睡了,晚安。 |
痒痒的,长长的;这时云崖欢挣挣身子,微眨眨眼,而后渐渐醒来,他愣愣神,迷迷糊糊看见面前锁亚琦宠溺的脸颊,朦胧甜甜的打了个哈欠, “哈呜——” 锁亚琦吻吻他微张的嘴, “卿儿,终是醒了?” “哇呜——酸……” 云崖欢苦着脸伸手探揉腰部,锁亚琦盯着他的小动作不禁高扬嘴角,手伸探上他的腰,替他轻轻按揉, “昨日你就不该主动挑逗我,怎样?腰疼了吧?这几日好生呆在房里,休养好了再出门。” “……” 云崖欢忽的脸一红,锁亚琦知晓他在想什么,淡定悠然的捏捏也泛起阵阵酸痛地腰,缓声说, “莫羞,他们自是知晓我们之间关系的,尚且是你求我疼你的,下不来床你早该料到。” “……” 云崖欢低头戳戳手指,闷闷的又说, “我,我知晓过头了,但欲望上来……” “不用解释,我知晓,我就喜欢你这样,我甘愿满足你,我想,反之亦然吧?” 锁亚琦一手框住他,一手探揉刺痛的身后,一脸平和如水,云崖欢却又心疼不已, “疼么?” “不碍事,我心甘情愿受的,倒是你给我好生养着,嗯?” “……~(@^_^@)~……” 云崖欢使劲点头,开心的扑入锁亚琦怀里蹭蹭,锁亚琦温和疼爱的拍抚着他的头发,而后起身取了药膏过来,云崖欢生怕别人瞧见般的缩在被子里,锁亚琦好笑的忍着丝丝疼痒坐于云崖欢身侧,掀开被子,用手抹了些药膏,掰开他的臀瓣,仔细探查一番,有些肿,还好不太严重。 “有些肿,纵欲过度,下回可不许这样了?” 锁亚琦边说着边把药膏抹入他的臀缝,而后轻轻抹匀开,云崖欢感到身后的刺痛得以清凉缓解,身子逐渐松弛,而后锁亚琦为他提上裤子,净净手。刚想为自个上药,云崖欢已在手上抹上药膏,探到锁亚琦身后, “卿儿……” “我造成的,我有责任为你上药,再者,你自个上也不方便,我是你爱人,我也有义务且心甘情愿为你上。” “……” 锁亚琦再无意阻止,任他伸手探查他臀缝内的入口,也有些肿,但比云崖欢稍轻几许。 云崖欢仔细用手探进抹匀,而后拥住他继续闭目养神。 ——又睡了半个时辰—— 锁亚琦醒来后换身薄衫,出去透气,正巧李劲舒偶过,看见他后,脸上带上几分玩味,而后慢慢踱步过来, “哟?崖欢呢?” “在休息,怎了?这幅表情?” “没甚,你下手真狠……他都下不来床了啊!第一次啊!” 李劲舒不小心漏了嘴, “你怎知是第一次?” 锁亚琦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李劲舒赶忙圆话, “不……看云崖欢就是第一次……不,我没偷看……” “我可没说你偷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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