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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隔世殇(父子重生甜宠半反虐)[第6页] |
作者:lh宝贝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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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以前毒发时,其实并不那么轻松,他一个人在东宫,蜷缩着自己,那时没有人管他会不会咬伤嘴唇或者咬断舌头。 严致出去不久,慕容倾又迷糊的醒了过来。 潇皇扶额坐在软榻前,正心疼的看着他。两人相对无言,四目相对许久,慕容倾都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潇皇也没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看着慕容倾眼神慢慢有了焦距。 “倾儿”潇皇轻轻喊了一声。 慕容倾问道:“父皇……,您回来了?”他此刻有些分不清是梦是醒,这一夜折腾的他虚脱至极。 “嗯,父皇回来了。”潇皇凑到儿子面前握住那冰凉的手说“冷吗?” “不冷。” 潇皇将慕容倾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倾儿,以前,怪不怪父皇?” 慕容倾笑道:“怪,怎会不怪!” 潇皇心疼的伸手揉揉慕容倾的头。 “和父皇说说以前吧?” “从前在宫里,总还有个盼头,希望父皇某天会来东宫看看儿臣,或者,唤儿臣去御书房说说话也好。”慕容倾道,声音有些低,有些沙哑,不知是无力还是委屈导致,亦或是都有。 “所以,即便再疼,也忍下来了。” 潇皇一手握着儿子的两只手在薄毯上,一手依然拂着儿子的头轻揉。 “倾儿,父皇很后悔!后悔……让你去尧酰,后悔……”,后悔差点……,后悔前世害你不及弱冠就离了人世…… 每每想起慕容倾亲手烧了紫暝,嘱咐严致撒了他的骨灰,他便痛的难以言喻。 “父皇,不要愧疚,若当时……死的是您,潇庭该如何是好?母后还有弟弟妹妹该怎么办?所以倾儿不单单是为您。您也不必愧疚……在深宫中,有父皇曾替我撑起过一片天,也曾被父皇捧在掌心宠着,倾儿,很幸福了。” 慕容倾许是太累,停顿了一会儿才又说道:“父皇,您不用陪着儿臣!潇庭……快要夺下五洲了吧!这时候,父皇应该在军营里,而不是在这……” 潇皇只觉,这孩子说什么都能让他心绞痛。 “倾儿啊……”父皇不仅仅是愧疚啊! 可这话说出来却有什么可信的? “当初为何?……不躲开?”潇皇低头问道,都不敢去看慕容倾的眼睛。 慕容倾淡淡道:“儿臣,躲不开……。”他自然知道九炫箭的威力,非死即伤,可他躲不开啊,看着父皇拉满弦对着自己,他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哪里还躲得开? 慕容倾停顿了一下才又道:“也不信父皇……”下得了手!没说完,他怕会失控。 潇皇握住慕容倾的那只手紧了又紧似在忍耐,良久才抬头,眼眶也是红的:“倾儿,以后,父皇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父皇自己!” 慕容倾眼前朦胧,直到潇皇为他擦拭了泪才低垂了眼。 慕容倾到底是十六岁的孩子,感情容易流露,潇皇知他心里藏着许多委屈,想让他慢慢的抱怨出来,这样或许对身体好些。 可慕容倾即便感情流露出来,却也不是真正的去怪他这个父亲所做所为。潇皇总能从慕容倾的语气里听出一些绝望的意味! 他最怕慕容倾放弃自己!如同病入膏肓的人毫无求生意志一般,他害怕,若哪日毒又发作,伤又复发,或是解毒时有何风险,那他怎么去挽留这个孩子? “倾儿,你看着我!” 于是,慕容倾真的抬眼看他,眼眶微红,看的潇皇好不心疼。“不管怎样,倾儿都要坚持,好好活着,好不好?” 慕容倾良久没有回答。 潇皇又道:“嗯?倾儿?” 慕容倾叹了口气,眼神从潇皇身上移开,看着虚空:“父皇,儿臣不想骗您,可是,真的怕自己做不到。” 感觉到潇皇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才又道:“但是,儿臣是潇庭太子,不会做傻事的!” 潇皇觉得自己眼前都有些发黑,慕容倾,其实活的很累吧!可因为是潇庭太子,他便不能去想,所以尧酰城楼上,风尧叫他走,他不走,才会在中箭时叫莫青放手。 一旦有机会,他便想逃离世间。 “嗯,你是潇庭太子,将来五洲归一,还要随父皇一起接受五洲朝拜,倾儿,父皇不能失去你了。再也不能失去你。”潇皇说“你严叔叔和你那个便宜舅舅,一定有办法解了离瑛,你要乖乖养好身体。不要怕,父皇一直陪着你。” “你一直都那么听话,以后也乖乖听话好吗?”让你去尧酰你便去了,现在父皇要留着你,能不能也乖乖听话呢? 潇皇断断续续的说道,恨不得说到天亮。可终究打住自己,让慕容倾先休息。 潇皇拉了毯子盖好慕容倾,“睡吧!父皇在这陪你。” 他所做的承诺,都是打算用命去遵守的。 见慕容倾闭了眼睛,潇皇才枕在他手边,许是赶路太累,遇着慕容倾毒发狠灌了内力,又一番虐心的对白,一枕下去便睡着了。 良久,慕容倾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的潇皇,慢慢的撑起身子将身上的薄毯盖在潇皇身上。 第二日潇皇醒时,便觉一只微凉的手握着自己,他睁眼一看,竟是慕容倾侧卧着,左手握着自己的手,右手枕在脸下,额头也凑过来抵着自己。 他连忙伸空闲那只手将身上的毯子盖到慕容倾身上,又探了探慕容倾额头,好在没有发热,一夜受凉,若是发热了怎么办? “倾儿啊!父皇该拿你怎么办?” |
潇皇这个猪蹄子,还是很霸道吧!听话,给我活着 |
慕容倾醒时已是午后,潇皇也去洗漱了一番,到底是习武之人,即便这几日再累,趴着睡了一觉便已足够,倒是慕容倾,懒懒的躺着,浑身乏力,若不是潇皇一直在身边照顾,他还真不想起来。 沈云与严致也是变着法子捣鼓那些药,该练成丹的就练成丹,尽量不要太难吃。 慕容倾倒是听话任由他们医治,现在已经能勉强起来坐着,若是放在受伤后那半年突然毒发,只怕他早死了不止一次。 严致告诉潇皇慕容倾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离瑛毒性也跟着丧失了些。 离瑛融在血液里,除非血流尽,不然实在没有第二个解法!虽然严致一直在说找办法,但终归牵强了些。 “不然就启程回宫吧!宫里药材方便,需要什么尽管说,朕派人去找。”潇皇对严致道。 又转身看了眼沈云,“你来做什么?” 一直想问,介于慕容倾的病,都没来得及问。 沈云摸了摸鼻子,他怎么最近老觉得有点心虚呢?现在他自然不能说来看亲外甥,毕竟潇皇知他,别说他与慕容倾,就算与整个沈家,也没什么联系。 “……”说什么好,他没有任何立场出现在这里。但他确实是因为慕容倾啊! 把心一横:“自然是因为……太子殿下了。” 潇皇冷笑:“皇后都不关心倾儿生死,你来凑什么热闹?” 沈云这才叫道:“哎哎!别拿我和沈家相提并论好吧!”最怕别人拿他当沈家人。 严致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道:“你不死之前身体里流的还是沈家的血!” 沈云哀嚎:“把我的血换给倾儿吧!” “就你那血,别玷污了倾儿!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毛病!还想高攀皇室血脉……” 这两人聚在一起,潇皇只觉吵闹,这天下最不拿他当皇帝的非这两人莫属! 几人三天便启程回京都,慕容倾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依然是吃了便睡,睡醒便吃,乖乖养身体,这天醒来竟然在马车上! “父皇,这,又是去哪?” “回潇庭。”潇皇见儿子坐起身,立马给他披了一件衣服。 虽说六年里父子俩关系冷淡,但慕容倾到底是曾经被宠着的人,潇皇如今再宠他,也不会觉得别扭。父子俩再见面后他基本没有行过什么礼,以前是因为昏睡,现在,不知是因为在外的缘故还是旁的什么? 潇皇自然不会怪他,他生怕儿子怕他来着。 何况,这种关系,才更像父子些! 只一辆马车,严致与沈云都在外面骑马,随行仅数十名亲卫。莫青一语不发,骑着一匹黑色的马,不紧不慢刚好跟着马车的速度。 慕容倾拉开靠近身侧的帘子,正好看见外面的莫青,他不由得嘴角上扬,喊了一声:“莫青!” 莫青回首看了眼他,冷漠的表情似有些变化,低头应道:“殿下!” 潇皇看他二人的互动,一时想起,若不是莫青,慕容倾真的会死在尧酰了吧 ! “倾儿这个侍卫,父皇该好好谢谢他!等回了潇庭,你便替父皇问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慕容倾诧异道:“他不是父皇的人吗?为何要儿臣来问?” 潇皇宠溺的揉揉儿子的头,:“派他随你去尧酰之时,他便只是你一人的属下了!” 慕容倾点头若有所思。忽然抬头笑道:“去尧酰时,父皇不肯见儿臣,是否怕见了会不舍?” 潇皇愣了一瞬,他当时不肯见,或许说不出为何,但到底是不怎么舒服的,原来那是因为不舍吗? 只是他不知该做何回答了,只轻轻将慕容倾搂入怀中,亲吻慕容倾头顶,当初舍不舍又如何?终究是把你逼到这步田地。 |
楼楼文笔渣渣,大家是不是看的犯困,哈哈,我也想突破,就是一直不得方法,哎!一直围绕着这几个人,看的腻不腻啊?慕容倾不会武功,确实少了些乐趣,他有一个强大的父皇,强大的亲友团,可本身弱(身体弱啊暂时)往后有啥强的我也暂且不知,觉得有些……那啥否?平凡? |
其实,楼楼等评论跟你们等文是一样的 |
不知道你们看过懿文太子的历史没,朱元璋超宠他,可惜他有点怕父皇,我看完以后觉得这个太子很可惜很心疼,最后还被历史淹没 |
一行人很慢,只因顾着慕容倾的身体。 好在回潇庭的官道旁都会有客栈,好坏暂且不说,有就可以。慕容倾现在已经恢复了些,不至于动不动昏倒,所以也便不依赖在父皇怀里了。 潇皇自然而然的将儿子抱下马车。 “父皇,儿臣可以自己走。”慕容倾在怀里道。 潇皇低头看了眼儿子,似乎确认了一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放下他。伸手环过他的肩朝前走,慕容倾愣了一瞬,倒也很快恢复正常。 老板一见几人不凡的穿着,立马迎了出来,吩咐下人赶紧把马车安顿一下,自己领人进客栈。 要了几间客房,潇皇依然与慕容倾同住。 夜晚,慕容倾站在窗前,风里有些凉意,这一路上树木也开始枯黄,还记得当时去尧酰也是深秋,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可细细一想又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他昏迷半年,这期间发生什么更不知了。实在不懂父皇为何突然想起来自己。 父皇的宠溺,此起彼伏,他终究是一个无用的太子。利用价值自然没有,他也不愿去想。对于潇皇,宠溺随他,放弃也随他! 看着簌簌的落叶,忽觉自己命运不就如此吗? 潇皇替慕容倾关上窗户,隔绝了冷风,牵起他的手,微怒:“手这样凉,还站在这里!” 慕容倾一时有些措愣!父皇这是……生气了吗? 见慕容倾表情,终究是心里一疼,拉过他坐在火盆边,替他暖手。 慕容倾低着头,视线在父皇的大手握着自己手上,潇皇也低头看他神色,只是不知他在想什么。 “如今入秋,天凉得很,倾儿莫要贪凉。嗯?”潇皇似是硬要听到儿子的回应。 慕容倾抬眼乖巧的道:“知道了,父皇。” |
潇皇满意的点头。 严致和沈云两人整日吵闹着,倒也时刻准时给慕容倾送药。 潇皇端起药吹了吹笑着看慕容倾:“要父皇喂吗?” 慕容倾本来已经抬手去接药碗,听了潇皇的话,又放下双手在膝盖上,也笑道:“要!” 这么久以来都是潇皇喂他,只是那时他是真的无力,等好些以后基本都是自己喝了,如今潇皇这么问,他便也想要潇皇喂了。 喝完药,潇皇又问:“那需要父皇陪你沐浴吗?” 慕容倾这会儿倒回答不用了。那么大的人,整日让父皇伺候着算怎么回事? 但无奈的是,沐浴完头发也是潇皇替他擦的,火盆被移至床边,慕容倾靠在潇皇怀里,室内暖暖的,潇皇略显笨拙的替他擦拭头发。 “父皇,还是儿臣自己来吧!”慕容倾想要起身,却被潇皇按着肩膀道:“别动,马上就好了。” 于是,擦着擦着,慕容倾便在潇皇怀中睡着了。 三千烦恼丝,被弄的有些凌乱,潇皇也有些无奈,这孩子头发怎的那么长?这边捧起那边又要塌下。 好不容易弄干,想将慕容倾移靠在枕头上,突然噼里啪啦一阵轻响,一股焦味传来,潇皇一惊,一把抓起慕容倾塌到火盆里的那缕青丝! 还好,还好只是一缕! 慕容倾动了动,像是要醒来,潇皇大气不敢出。焦味未散,他轻轻将火盆踢远一些,揉了揉那头发,待慕容倾又熟睡,他才起身翻了个剪子将那小缕青丝剪下。又开了窗户散散气味。 突然明白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日该如何解释?扶额,老了罢,手脚不灵活?谁叫他硬要服侍儿子!老脸丢尽不说还陪上儿子一缕头发! |
老师留了个问题,“皇室的特殊身份带给艺术的传承与发展什么影响?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这个问题我直接想当场回答,不过是留给下星期回答的 |
慕容倾醒来时,发现头发散乱,还有些……毛躁,想是昨夜没有梳,突然想起来是父皇给自己擦的头发,他立马爬了起来,却因动作太快头一晕,扶额坐床上缓了缓。 他慢慢起来走至铜镜前拿起梳子,从前在东宫有侍女梳,在尧酰以后他便不想别人碰,只得自己梳,所以现在梳起来也不难。 只是还未碰到头发潇皇就进来了。 “倾儿!” 慕容倾被潇皇一吼,吓的梳子都差点掉了。 “父皇帮你梳吧!”潇皇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梳子。梳子梳上头发慕容倾才反应过来。 “父皇!不可。”慕容倾吓的站起身,一国之君为儿子梳头,这……怎么可以! 潇皇将儿子拉过坐在凳子上:“倾儿,父皇……,心里难过,总想着为你做点什么,何况,你还不及弱冠,父皇照顾你又有什么不能的,父皇很想把过去六年都补回来。你不要觉得心里有压力。嗯?父皇只是,想好好对你。” 潇皇这话不假,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只是一直不知该怎么开口。 慕容倾又站了起来看着潇皇:“父皇,儿臣不怪您啊!您不要总觉得亏欠了儿臣。作为潇庭太子,儿臣其实,没为潇庭做过什么!父皇这样,倒叫儿臣惭愧。” 潇皇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按他坐下道:“不要总说自己没为潇庭做什么,你才多大?父皇不要你为潇庭做什么,你只需好好养好身体,便是对潇庭,对父皇最大的回报,嗯?” 慕容倾张了张嘴,终是只道:“好。”,慕容霄不也才十六岁吗?不过慕容霄,确实比自己优秀太多! 潇皇如愿轻轻替他束发,一国之君,就像昨日擦头发,全是第一次,手法笨拙,平日里伺候他的人怎是轻轻松松就束上了呢? 慕容倾头发柔软且长,潇皇弄了许久才想起来该怎么弄,拿过一根浅色发带,将上边的头发束起,昨夜被剪了一截的那缕正好在里面,根本不易发现。 潇皇做贼心虚的替他束好,背后依然披散着,倒显得更为懒散。只是梳的不太美丽! 连那发带也扎的不是太紧,不过慕容倾想着自己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将发带弄掉就是了。 待父子俩洗漱好下楼时,严致与沈云以及莫青已经等候多时,以往潇皇都是直接送屋子里喂慕容倾,近日他身体好些才让他出来。 莫青曾是潇皇身边的暗卫,但后来随慕容倾去了尧酰,又拼死救了慕容倾,所以与严致还是有些熟络,只是他本不爱讲话。 一桌子都是清淡的菜,味道却是极好的,想的出来花了不少心思。 慕容倾大病初愈,也没甚胃口,只吃了点粥和几样潇皇给夹的菜并不肯再吃。 吃过饭后严沈二人称有事并匆匆离去了,潇皇也懒得过问,慕容倾未好之前料他俩也没胆跑。 潇皇也不可能时刻对儿子寸步不离,所以此刻并是莫青与他在院子里。 “莫青,父皇教我问你可有什么需要的……”慕容倾觉得这话不怎么好说出口,莫青对他,可谓用命守护,随说潇庭暗卫本该如此,但他总觉得莫青应该不是这样的。 问需要什么赏赐,总觉有点别扭。 “莫青不需要什么,但求能在殿下身边。”莫青说话时,总是淡然,却又让人觉得他很认真。 慕容倾不知该做何回答,良久才道:“其实,你也可以离开暗卫营,离开皇宫,找一个心爱的人,成亲。若你一直在我身边……,哪日我不在了,你又该如何?” 莫青抬眼看着慕容倾,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慕容倾苍白的脸,缓缓蹲下,然后单膝跪地在慕容倾面前。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慕容倾的眼。 “殿下在哪,我便在哪。” 慕容倾笑了笑,伸手扶起他道:“当真?” 莫青:“自然。” 慕容倾叹道:“……好吧!” |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楼楼也没怎么挖坑,这篇文章快完结了 |
一行人终于在初冬时回到潇庭,站在城门口,慕容倾一时感慨,当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回来。 慕容倾依然拒绝乘坐马车,从城门口一路走回宫门,潇皇在他身后看他对故土眷恋的眼神,心疼难耐,上一世,慕容倾最终还是没能回到故土。他该有多伤心难过? “倾儿……”潇皇走上前牵起慕容倾的手,与他一起走。 待到宫门前才站定,慕容倾看着潇庭皇宫,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是他住了十六年的“家”。或许这次回来,能体味一下家的味道了罢!虽然代价有些惨痛。 勾了勾唇,随着潇皇一起走进宫门。 帝王回归,本应有人来迎,但此次他们却是没有与任何人说,所以便一路只有守卫。 长阶前,五人身后是此次随行的大内侍卫,以潇皇与慕容倾为首,慢慢拾阶而上。 慕容倾微低着头任潇皇牵着,忽觉脚下软绵绵的,怎么也踩不踏实…… “倾儿!”潇皇低呼,一把搂住慕容倾软倒的身子。 “倾儿,你怎么了?”慕容倾扶额摇了摇头,想往前再走一步,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潇皇弯腰将他横抱起,关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慕容倾眯着眼睛无力的道:“没有……,就是突然无力。”说罢头便偏进潇皇怀里,潇皇惊的立马抚上他脉搏,虽无力但有序的跳着。 又低头看了眼,发现慕容倾也正睁眼看着他:“父皇,我没事的……” 潇皇一时哭笑不得,慕容倾每次昏迷不醒,他的心就得浮着。 抱着儿子一路上了长阶,也未将人抱回东宫,直接抱回了自己紫霄殿,唤来侍女去东宫为慕容倾取了衣物。 将人放下时,慕容倾已经昏昏欲睡,只是着了床时半睁了眼。 潇皇低声道:“睡吧!睡一觉休息一下。”于是就见慕容倾又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潇皇坐在床边,伸手摩挲着儿子的眉眼,这个年纪,普通人家应该还在父母怀里撒娇打滚吧!身在皇室,这个年纪,也该意气风发,锋芒毕露吧!可是慕容倾却只能日日昏昏沉沉,吃着苦涩的药,每日为活命而折腾…… 说多少对不起又有何用,一生有几个少年时,一生又有几条命供你忏悔? |
没更文都不好意思喊你们帮忙顶帖 |
“离瑛无解,但总能将毒逼出来一点点吧!你不说可以用内力吗?”沈云道。 严致刚抓起一把药材闻了闻:“皇宫就是不一样,应有尽有啊!” 沈云:“喂,问你话呢?” “嗯,这个事儿吧!得先跟慕容释商量,我怕他不敢用。”严致道。 “哼!好端端的解毒都能去半条命,何况是被九炫箭伤了以后。”沈云眉头紧皱,就算解了毒,慕容倾身体也好不了太多,无非是与阎王抢些时间吧! “那要你何用?不就是让你找法子对付这些问题的吗?” “……”找法子,时间又不等人,除了慢慢调理,还能怎么办? 潇皇一旦回朝,就势必得上朝,前两日倒是以休息为由,但如今一投入,桌上奏折堆的快要成山。 以前会有一些折子送给慕容倾去看,但只是一小部分,一来慕容倾时常在病中,给他怕耽误,潇皇苦笑,怎么没有觉得怕影响倾儿休息呢? 回来后,皇后有来探望过慕容倾,只是看到他安然无恙便悄然离去了。慕容倾或许不知,但潇皇却知,前世慕容倾已死的消息传回来以后,皇后并请命去了寺里,若他没去看过皇后,或许会觉得这女人狠心,但他去了,看见屋子里的襁褓,那是慕容倾刚出生时的吧!这可怜女人,最后不是也仅剩这一点念想吗? 好在自己重生了,不知前世那些人又是以什么轨迹走下去。 慕容倾躺在旁边的软榻上昏昏欲睡,手里拿着一本随手抓来的书,此刻已经要滑到地上。 潇皇起身走近来,轻轻的将那书拿下,想了想,轻轻摇晃慕容倾:“倾儿!倾儿,快醒来,别睡。” 慕容倾迷糊间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快要将整个头都钻进被子里。似是想避开这声音。 潇皇一时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那么可爱?但还是狠心伸手将慕容倾半抱起来:“别睡了,你都睡了一天了,用完膳陪父皇走走,不然晚上你又得难受。” 日夜颠倒的睡,对身体不好。 可慕容倾顺势靠在怀里,又睡着了,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潇皇见他又睡,唤人拿过紫暝放在他膝盖上,伸手去摇晃玉龙铃,清脆的声音持续响起,慕容倾皱了眉头,却没睁眼。 潇皇干脆伸手拨弄琴弦,古琴沉闷的声音响起。慕容倾往他怀里钻了钻。潇皇笑着将儿子扶正,让他无处依靠。 慕容倾终于半眯着眼,脸上却一点都不乐意:“父皇,别吵……”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让人觉得他真是困到昏厥。 “不吵你还得睡!”琴音毫无章法,慕容倾干脆伸手把紫暝抱在怀里又要倒头。 潇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不让他倒下。 “父皇……晚上给您看奏折好不好,倾儿好困!”慕容倾睁着一只眼睛看潇皇,这小动作直逗的潇皇差点笑出声。 “不行!”还是强硬的道。 慕容倾无力的放开紫暝丢到一边,玉龙铃震的脆响。 潇皇挑眉看他,这是发脾气? “以后下午不许你再贪睡了。”潇皇道。 慕容倾低头双手捧着脸,青丝散漫,根本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其实被这么一闹他已经毫无睡意了,只是觉得心里烦躁,那种快要睡死过去又生生被吵醒的烦躁。 “快起来梳洗一下,父皇这就传膳。”说罢走了出去,又挑了几本奏折看。 等膳食全部摆好,仍不见慕容倾出来,潇皇又进去看,结果慕容倾竟还保持方才那个姿势。 潇皇惊讶且无奈:“倾儿,你这样不难受吗?” 慕容倾这才抬起头,偏着看向潇皇,青丝有些凌乱,脸微红,眼神迷茫,想来是还没清醒。 “啧。”潇皇过去将他扶起。 “信不信父皇揍你啊!”潇皇道。 慕容倾撇开头,很不乐意和他说话。也不打算去洗漱,若是慕容倾身体好些,潇皇真会忍不住揍他一顿,但看儿子的脸色,终究忍下了。 拿起帕子拧干,伺候儿子洗脸,慕容倾依然一脸不情愿。 潇皇笑道:“扰了你清梦而已,至于这么生气?”慕容倾一向听话,若是他好好叫他起床或许不会生气,可他竟然拿紫暝和玉龙铃来搞些恶作剧,就莫名奇妙想生气了。 |
所以说,叫你们有意见就提,要傲娇要拍都满足你们,只要不影响终极目标,不然楼楼有点卡文,想快给他完结了 |
又替他拢了拢发丝,拉着来到桌边,慕容倾看着满桌的膳食,毫无食欲,潇皇亲自盛了一小碗粥给他。 他拿起勺子扒拉两下并不动了。 “倾儿!”潇皇严肃的看着他。 慕容倾对上潇皇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恐慌。但又很快消散了。终究抬起碗,不情不愿的吃了几口。 然后放下,起身道:“父皇,我……” “坐下!” 慕容倾本想好好说话,却听潇皇一吼,颤栗了一下,随即委屈难耐,转身便要走。谁知还没迈开步便觉手腕一紧,随即失去重心被扯到潇皇怀里。 “要发脾气也得先吃了饭!嗯?”潇皇将他按坐在旁边,夹了些菜给他。 “不想吃!”慕容倾被潇皇方才一吼一拉一扯,更是委屈。 潇皇眉头一皱:“什么!” “我……真的不想吃!”慕容倾还是有些害怕的,但他说的事实,确实没有胃口吃饭。 潇皇见他模样分明就是赌气,一股火瞬间烧到头顶,抓着慕容倾的胳膊就往屏风后走。 走的不是很快,生气归生气还是注意到儿子的身体,只是这小脾气闹的真是让他想打人。一把将慕容倾按在榻上,就要伸手去拉他裤子。 慕容倾被潇皇吓得忘了反应,但这动作却惊到了他,噌的一下要站起身,却又被牢牢按住。 “父皇……”慕容倾喊道,手在身后护着,不让潇皇再去扯。 “啪”的一声,手巴掌干脆直接落在裤子上。 慕容倾被打的一个激灵,随即脸刷的红了,那么大的人,还被打屁股?幼时见过弟弟被打,他撒娇有一手,从没真正被打过。 “啪啪” “想什么?是不够疼吗?”潇皇道。 慕容倾心绪被拉回,才觉身后火辣辣的疼,虽是手巴掌,但怎么那么疼?随即委屈铺天盖地的袭来,鼻子一酸,眼泪滴在撑榻上的手上。 还问够不够疼?连心都在疼不是吗? “倾儿!”潇皇见儿子始终不讲话,并停了手,却见儿子早已哭的满是泪痕。 潇皇心里一疼,忙抱起慕容倾哄道:“不打了不打了,裤子都没给你褪还那么疼吗?” 见慕容倾自顾自落泪根本不理会他,看的他心疼难耐。 “不哭了不哭了,父皇不打了,你要是乖乖听话,好好吃饭父皇怎么会打你?你可以为别的事情赌气,却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知道吗?”潇皇低声哄道。 “可是儿臣真的吃不下了啊!”慕容倾哼道,还带着哭腔。 潇皇继续道:“别说这些虚的,父皇叫你起床的时候你就生气了不是吗?不肯吃饭不是赌气也是因为你不肯起身……” 听到这话慕容倾更气,挣扎着要起身,可潇皇哪会让他如意,直接将人囚在怀里。 “还要闹吗?再闹就脱了裤子打!”潇皇提高了音量。 慕容倾抬头,眼眶微红,这么一说眼泪又掉了一颗。 “您打吧!反正……”反正你又不爱我。然后低头委屈的道,他其实很想说完那句话的,但是怕说完自己先控制不住。 “反正什么?”潇皇挑眉道“倾儿,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慕容倾不说话,只靠在他怀里,也不挣扎,无声的落泪。 这会终于吓到潇皇:“好了,不打不打,以后父皇都不打你好不好,只要你听话。” 慕容倾扭头不理,前提还是要听话吗?:“那儿臣不听话呢?父皇就要打?” 潇皇只觉头疼,这怎么回答都不是。 “那要看你为什么不听话!” “就是不想听话呢?” 潇皇扶额:“那就脱了裤子打。” “……” 慕容倾突然回头扎进潇皇怀里道“那倾儿一定好好听话!” 潇皇被搞的一懵问道:“为什么?” 慕容倾笑道:“倾儿听话,父皇不可以放弃倾儿!” 慕容倾软绵绵的声音飘进潇皇耳朵里,潇皇心里一痛抱紧慕容倾:“倾儿,父皇不会放弃你的……” “你要闹脾气就闹,像小时候一样,把茶水泼奏折上,将东西全扫落在地上都可以。要拔父皇的胡子都可以,但是不可以拿自己身体赌气好吗?”潇皇立刻哄道。 慕容倾破涕而笑:“父皇有胡子吗?” “倾儿啊!……下次父皇若再打你,你就使劲撒娇,嗯?像小时候一样,那时父皇不是都没打过你吗?”潇皇抱紧儿子碎碎念叨着。 慕容倾一嘟嘴:“不!” “嗯?” “父皇自己记住。不能打倾儿!” “好好好,父皇自己记住。” 谁会想到潇庭的帝王竟抱着十六岁的儿子说着些腻歪的话…… |
转眼已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今年潇庭的雪,比以往大了许多。 慕容倾坚持要回东宫,逼的潇皇差点又揍了他一顿才消停了。 那日,正闷闷不乐的坐在紫霄殿门口,搬了个小小的凳子,坐在那里双手支着下巴看雪,身上披了件玄色金丝龙袍,守卫见了一时汗颜,这皇帝竟把龙袍都给儿子披上了!其实慕容倾根本没发现自己披的是什么,这是他闹脾气冲出殿坐在这潇皇无奈的给他披上的。 潇皇坐在桌前,门开着,自然能看见自家儿子,见他从出去就一动不动的坐哪,无奈的起身,打算去把人哄回来。 “倾儿!你腿不麻吗?快起来。”说罢伸手去将人牵起来,大手捧了捧慕容倾的脸,将冻的有些红的脸捧在手心。 “你看,冻成这样!”说罢揉了揉,又捏了捏,慕容倾一脸哀怨的看着他。他才低笑着放开那小脸。又将慕容倾的手抓在手里,毫无疑问又是冰凉刺骨。 这下潇皇脸有点垮了:“快点回屋!”紫霄殿里放着许多碳火,很温暖,但需要透气,潇皇忽觉不让儿子回东宫好像有点不对,毕竟东宫有地龙,冬日是很暖和的。 把慕容倾拉回内殿坐在软榻上。 “倾儿,要不还是回东宫吧!”将儿子身上的衣服拿下,用薄毯将人裹在怀里道。 “不!” “嗯?”潇皇险些以为自己听错。 慕容倾垂眸说道:“儿臣现在不想回东宫了。” 潇皇一时又哭笑不得:“你刚刚不是闹着这要回东宫吗?父皇还好好思量了一番。” 可慕容倾不买账:“不想回去了。”听声音分明又在赌气。 潇皇无奈的半搂着儿子:“不回去就不回去,你又赌气作甚?” 慕容倾抬眼看着潇皇,那眼里又是一个劲委屈:“父皇不是说我要再提回东宫就打我吗?” 潇皇一时语塞,一巴掌隔衣拍在慕容倾身后:“兔崽子这么记仇!” “是,记仇了。父皇说话不算数,居然又打儿臣!”被一巴掌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挣脱潇皇的怀抱。 “父皇哪里是打,明明是轻拍了一下。”潇皇一本正经道。 慕容倾又坐回旁边一个椅子上撇开头不看潇皇:“反正不回东宫了。” “嗯!”潇皇只是嗯了一声,再无下文。半晌慕容倾才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却与父皇含笑的眼对上了。 “……” |
没什么意外的话是不会拍了,其实慕容这个性格是不适合拍的,何况是受伤以后,即便是甜拍也有点点别扭,吃软不吃硬的儿砸拍了会伤心的,会想起过去的事情。 |
有人否,没人我要发文了 |
慕容倾是冬日出生,所以过几日便是生辰了,往年生辰潇皇都会给他一些礼物,却都是形式上的,除了真正宠他那会儿有用心准备礼物,之后基本都很随便。 潇皇一颗心思都在儿子身上,早早的就准备礼物,那日被震碎的玉环是立为太子时给的,他自然不可能重新修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慕容倾。 他派人四处找血玉,最后还是慕容霄在西秦得了一块原玉,那玉早已被送回潇庭,此刻已经工匠手里,不日便能看到成品。 这几日慕容倾只吃些滋补的药,严致送来的药,然后潇皇喂到嘴边,他只顾吃,也不在意这是干什么的。 潇皇依然繁忙,但他总会把事情搬到紫霄殿弄,即便谈论什么大事,只要慕容倾醒着,便在殿内谈,若慕容倾睡着,那他便召人到议事殿内谈论。但下午他便不管了,因他本也不许慕容倾下午时嗜睡。 “如今潇庭的局势重在管理,战后的修建,辰王如今既已拿下西秦,那便应当召回京都休整休整军队……” “皇上,臣认为此时正该趁胜追击!” “……” 七嘴八舌的声音充斥着,潇皇只觉吵闹,扶额坐在上座。 突然,室内鸦雀无声。 潇皇不闻声音,疑惑的抬头,却见屏风旁的少年衣裳勉强算整齐,一头青丝仅用一根浅色绳子栓着随意披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雪白的脚丫踩在地毯上,那神情,分明是睡眼朦胧! 倒是丞相大人先反应过来,向慕容倾施了一礼:“太子殿下!”,随即众人也忙着行礼。 潇皇几步跨到慕容倾身旁:“今日就到这吧!众爱卿可以自行回府了。”说罢拉着慕容倾进了内殿。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只得慢慢退出殿外。 “老匹夫,叫你争论不休!吵着殿下了吧!”右相荣观一脸嫌弃的看着太常李青。 “啧……”李青也不敢做太多回答,方才声音很大吗? 倒是左相左*完全没事人一样离开。 殿内潇皇把儿子塞在被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鞋子也不穿?父皇是不是叫你下午不要贪睡?你方才是又睡着了吧!就这么跑出去也不怕着凉。” “那父皇把儿臣塞被子里作甚?”慕容倾就露着一个脑袋,确实是潇皇把他塞进去的…… 潇皇无语的走到旁边坐下:“先捂热乎再起来吧!” 第二日下午,潇皇干脆把慕容倾拉在身边,省的他又在内殿睡觉! 折子依然是昨日那档子事。 慕容倾瞟了几眼,默不作声的在旁研磨,这是潇皇怕他无聊才许了他的差事。 “倾儿觉得昨日之事该如何?”潇皇忽然问道。 慕容倾抬头,见父皇依然盯着奏折。“儿臣觉得李大人说的不无道理。” “嗯?”潇皇放下折子看着慕容倾:“你是睡醒了刚好只听到李青说的吧!” 慕容倾低笑道:“事实虽如此,但也确实有理。” “说说看?”潇皇接着问道。 “若是此刻大军直接往南或往北,又得好一阵,那霄儿岂不是赶不回来过除夕?”慕容倾若有所思道。 “噗嗤!”潇皇被逗的笑出声,“倾儿是怕大军不能回来过年不成?” 慕容倾点点头又道:“来年夏季讨伐北潢,大军整顿的也差不多了。打下北潢,南国也该投降了罢!” 慕容倾说的随意,却有理,他当然不是单纯的想慕容霄回来过年…… “那父皇这就下旨,让霄儿他们班师回京。”潇皇说,又拉过慕容倾道:“倾儿来写几个字给父皇看看。” 慕容倾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要写字?但还是乖乖在潇皇面前坐下,抬起了笔,可桌上没有多余的纸啊! 潇皇随手一翻,递了本奏折过来。 慕容倾一愣,扭头看潇皇:“这,写什么?” 潇皇道:“随便!” 于是慕容倾抬起笔,在奏折上落下“随便”二字!慕容倾的字体原本很凌厉,笔锋刚劲有力,但此刻写下的却明显差了些力道。 他许久没练字了,何况手上力道也较以前弱了些。 潇皇看着只觉一阵一阵的心疼。 “啧!”潇皇反应过来时,字已写完。慕容倾又扭头看看潇皇:“还要写吗?” 潇皇眉头一跳,但鬼使神差的还是点了点头,慕容倾忍笑又要落笔,手上突然覆盖了一只大手掌。 潇皇的手握着慕容倾的手,像手把手教小孩子写字一样,瞟了一眼奏折,是御史中丞的折子,内容大约就是又发现了哪品哪路的官员暗中结党针对某某。问是否需要出面打压。 “……” 潇皇握着慕容倾的手在随便二字下写到“酌情处理”。 写完后潇皇唤人又拿过一堆白纸,握着慕容倾的手写了两个字。 一个“释”一个“倾”,力道刚好。 “倾儿,等你身子好些,父皇就教你一些简单的武功,锻炼一下,这样你的字又可以恢复从前的样子了。” 潇皇叹,需要恢复的不仅仅是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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