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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其实没那么难纪实帖子[第4页] |
作者:群叔32岁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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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吧,我直接去了吧台,感觉里面的小妹看我眼色不对了,一直往门口看,估计是怕我找人来寻仇,我笑笑,“再给我上一提啤酒。”小妹犹犹豫豫的还是给我拿来了,给我启开一瓶。“小妹妹,昨天请我喝雪碧那哥们叫啥名?”小妹一副啊终于来了的表情:“大哥,怎么了?那可是我们老板。”得,都是老板。 “老板叫啥名字?”“老板就是老板,我一打工的,哪知道老板叫啥名子。有啥事儿您和我说啊。” “和你说?你说了算?” 小妹被我噎了下,“大哥,这可不是闹事儿的地方。”小妹的表情活脱脱一蛊惑妹,变脸变得可真快。 “叫他出来,和你说不着。” “你说叫就叫?你谁啊?”小妹已经开始去后面叫人了。出来一群人,各种地痞流氓的样子。我抽出根烟,点上。”昨天晚上他请我那雪碧不错,我还想喝,他说今天还请我,这事儿你管得了吗?” 小妹的表情阴晴不定,我来的算早,屋里没几个人还,不过也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吧台这乱七八糟的,有人往里看。估摸着他们就看我抽完了这根烟的功夫,那人从里面出来了。“怎么,小兄弟,今儿来得早啊。”他往里推了推小妹,小妹哼了声,那几个人也都去收拾桌子了。我看他来了,笑了,“你那雪碧挺好,我做一晚上春梦,真开心,再请我一瓶?我昨天那些钱够喝几天的?” 他呵呵尴尬的笑着:“小兄弟,昨儿你喝多了,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儿啊,只能给你送浴池了,但是我也没带钱,这不只能让你自己花钱了。” “你就说我兜里的钱够喝几天的?” “嗯?什么?什么兜里的钱?” 这就不承认了,不过也是,我也没想就这么让他承认。不就是钱吗,我想起那个女人骂我的话,为了钱,哈哈,我花一w块买一夜的梦,挺合算。 “成了哥们儿。没事儿,今天你还唱歌吗?”他一愣,估计没想到那么多钱我真就这么算了,半天费劲儿的说,“唱啊。一会儿唱。”眼睛一直打量我,估计想看我要干嘛,我又抽出一沓钱,扔吧台上,“要不,你别唱了,我们做,这些给你。”他眼睛都直了。 我的声音不小,他和那个小妹都愣住了,那小妹骂了句神经病,就去旁边了,他尴尬的看着我。 我不乐意了:“哥们儿,听说你是老板,你们店里的姑娘们职业素养可不高,我一说要找男的都说神经病啊,哈,怎么,只准她们找男的,不准我?” 那人从吧台里出来,坐我旁边,“不是,你到底想干嘛啊。”我勾勾手指头,他探头过来,我左手拿着的酒瓶子,一下子凿他脑袋上,他啊的一声,我又砸了一下,啤酒瓶子碎他一脑袋,他啊啊啊的叫,摔在里地上。那个小妹也啊的一声,叫来人啊来人啊,千哥被打了,原来他叫千哥。 |
里面立刻冲出来几个人,酒吧里一下就乱套了,我一手提溜一瓶啤酒,来一个就照脑袋上打,当然自己也被踹了好几脚,混乱中,我踢到了千哥,我拽着他的头发,酒瓶子剩个头,我攥着逼着他的脸,给他脸都划出血了,“你说我想干嘛,和我做,钱都是你的。” 千哥捂着脸,一脸的血,说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那群人面面相觑,有一个踢了我一脚,我酒瓶子一下往他脸上打,那人一退也没再往前来,打架这事儿,我知道,横的怕不要命的,我怕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怕。千哥接过小妹给的毛巾擦血,我也没阻止,坐地上看他,身上疼的要命,酒吧就是酒吧,舞曲一换灯光一打,还是各种玩。他擦完了血,毛巾捂着脸,“兄弟,我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其实现在我要报警,进里面能弄死你,不过你这么年轻,以前也没见过,你到底是谁来找我的,你跟我说个名,到底是我不对他不对咱再论成不。”他没表情的样子又让我恍惚想起群哥了…,我又开心了。 我伸长手费力的够吧台上的钱给他,“看,要吗?” 他看了我一眼,站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后面我看他跟小妹说了句什么,然后往外走,我哈巴狗似的跟上去了,还跟着个他们酒吧的人。 出了门,外面没几个人,千哥把毛巾甩了,其实啤酒瓶子打人没多疼,除了划拉的那几下,主要是啤酒洒了一头一脸一身的,有点狼狈,但是天这么冷,他还穿着单衣,打了个喷嚏,看着我。我说,去我那?他估计也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让我找他麻烦,而且他们两个人,那人还人高马大的,也没什么怕的,跟着我走。 酒吧和旅店没多远,但大晚上太冷了,他头发和衣服都冻干了,前台的阿姨看都没看,我们上了楼,进了屋,一股热气扑面,我舒服的打了个哆嗦,脱了外套,他俩进来四外看,屋里就我一个人,还有个行李箱,千哥不耐烦的看我,“你到底想怎么得?” “我说几遍了,做。” 这下那个人高马大的傻眼了,说,“千哥,这…。”千哥叹了口气,说你先回去吧。人高马大当时就一副⊙0⊙哦漏不敢相信的表情,千哥摆摆手,人高马大不可置信的退出去了。他一走我立刻去锁门,千哥坐床上看着我,我开始脱外套,脱裤子,等我把内裤脱下来了,他说,你干嘛。我都坐他身上了,他还说,你t,m到底要干嘛,….。我说:“我身上有伤,不脱衣服了,看着丑。” 我又说,“带t吧,我有点怕疼,你轻点……….。” |
这段真是阴暗面了,如果是妹子的话尽量别看了,尤其是有老公的都跳开吧,没老公的也要慎重。 其实那时候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神经病,被自己逼的,被一堆乌七八糟的事儿逼的,也是那雪碧里的东西闹的,那东西当时不觉得,其实对神经影响很大,真的会产生幻觉。你们骂我也没事儿,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打破了你们心里的美好想象。但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做啊什么的其实真的无所谓,其实并不像女孩子们所理解的那样,什么有爱才能做,什么正常的男的不会和男的那个,其实不是,有时候那劲儿上来了,谁都一样。我那时候气群哥也确实是他和那女的做了,感觉嗓子疼胃疼浑身都疼,其实是心里疼,我其实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我一直以为,守着个身体,至少是我没背叛过他的证明,既然他无所谓,那么我也一样。 就那么做了,房间里什么都有,他被我半推半就的做了一次,又抱着我lu出来一次,我则一次都没有,看得出来他确实没什么经验,被我硬蹭出来的,不过他也挺兴奋的,一直喘着粗气,完事了他搂着我抽烟,脸上的伤口还冒血,我抹了一下,觉得应该没有我脸上的口子深,他把烟递给我一口,“你什么意思,真是非男的不行?”我抽了一口,推开,“你抱着我睡会儿吧,等我睡着了你再走,钱在桌子上,你走的时候拿走就行了。”他骂了一句,真t,m当我是小姐呢。然后就没再说话,从后面虚抱着我。我就这么睡过去了,后面疼得厉害,背上也疼,但是那有什么呢,总比心里疼强。 果然被人抱着,就睡的比较好,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千哥什么时候走的,醒来又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浑身都疼,我扒拉开衣服,纹身已经不出血了,不过看出来昨天打架的痕迹,都是青紫的印子,摸着真疼,我拿起那天买的药膏,先费劲吧力的涂在能碰到的地方,然后看看反正也是消炎的,也喷在了印子上。看了看,钱也被拿走了,我笑了。 |
出门,想了想,拐到牛肉面,往里看了看,老头不在,小店员招呼我,我笑笑说不饿,就往酒吧去了,果然还是刚开门,我进去,里面的小妹不是昨天那个,但是几个打手还是,他们看着我一副随时准备开踢的样子,但是没人拦我,我到吧台那,还是招手要一提啤酒,小妹甜甜的应着过来给我啤酒,我趴着喝,一边看吧台上的电视,后背没那么疼了,倒是浑身酸疼,看了会儿,感觉有人拍我,我回头,是千哥。他还是一副那个笑脸,脸上的伤口都结痂了,“来了。”我笑笑:“今天不叫人打我了?” “行了,昨天是我不对。”他态度是挺诚恳的,可不,两天两w块,换我我态度也好。我稍稍起来点,又朝他勾手指头,他可能有点阴影了,看着我的手,但是还是过来了,我在他耳边说,“我后面疼死了。”他的笑倒是不尴尬了,乍一看还挺温柔。 这下我又开心了,“千哥,是吧,那天那雪碧,我挺喜欢,再给我瓶?你说了请我喝的。”他顿了顿,和新小妹打了个招呼,那小妹妹就往后面去了,屋里安静的我不喜欢了,“你今天什么时候唱歌啊?”“还是要晚点,跳完舞吧。”他摸兜抽烟,小妹妹拿过来一瓶雪碧,他冲我斜斜脑袋,我还是闻闻,但是啥都没闻出来,这个小妹明显比那个体贴,里面还插着吸管,我刺溜刺溜的喝,就着啤酒。他在这看了会儿就起来去里面了,我在那坐着,又是一个晚上,喝酒,看跳舞,我又不知道什么睡着的,都没听到他唱歌。醒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床上,还是在早上,还是熟悉的恶心感,梦里还是都是群哥,却看不清脸,只是背影,猛一转过来却又是千哥,过会儿又是群哥。 头疼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千哥送我回来的,我摸摸后面,肯定没做,我有点不开心了。 我一向是有起床气的,即使是自然醒也不行,我满屋走,想再睡却丝毫没有睡意,看了看,也快10点了,我冲了个澡,下楼。 拐到牛肉面那屋,老头在呢,我开心的进去,要了个牛肉面。老头抬头看我,“来了?”我挺开心的,“大爷。”他放下报纸和眼镜,“洗澡了?头发还湿着呢。”“嗯,没事儿,后面都结痂了。”大爷点点头,“还是别吃辣的了。”我嗯了声,吃了半碗面半碗醋的牛肉面,我觉得好暖和,跟大爷打了个招呼我就又接着溜达,这下太早了,还不到11点呢,酒吧肯定没开门呢。我百无聊赖,顺着公园走了走。这一走可好,要不怎么说小县城好呢,小啊,居然就看到千哥了,应该也是往酒吧去呢,搂着个妹子,应该也是他店里的。大老远的,他应该还没看见我,我迎上去,他一愣,看着我,他怀里的妹子也看着我,我说:“昨天唱歌了吗?”他额..了下说,唱了啊。 “我都没听着,睡着了。”他尴尬的笑着,妹子不认识我,笑的可挺真真诚:“那今儿您去多呆会儿,他净半夜唱。” “好啊。”我一直盯着他的脸,他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表情,呵呵,真像群哥,真tm像啊,我笑了,”千哥,赚那么多钱留着干嘛啊,给小姑娘买衣服穿啊。”我指指旁边的一溜店,“穿得漂亮,才能养眼呢,抱着也长脸。”小姑娘估计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她也不知道我是谁,笑着没说话,千哥动动嘴,没说什么。我错身,经过他们,接着沿着公园走。 是,能这样正大光明的搂着走在外面,才是一对儿,才叫恋人叫情侣叫恩爱。不会被人骂神经病,估计说要做的时候,两人也是笑着的,不像我,想要让人搂着睡一觉,都那么难。 |
走了一会儿,回宾馆歇了一会儿,有点出虚汗,这几天吃的少,估计也是喝酒喝的,或者是雪碧搞的,虚的慌,一站起来眼前发黑,我摸着自己身上的伤,不怎么疼了,但是纹身长得不好,我是疤痕体质,估计好的慢。 我穿上外套又往酒吧去,今儿去的不算早,里面已经闹闹吵吵了,我还是去吧台,一提啤酒,我眯着眼看又是温柔的小妹,“妹儿,千哥不请的话,雪碧给吗?”小妹呵呵笑着说给啊,只要您给钱,我笑笑:“给。”老妹儿进去给我端了杯雪碧出来,我刺溜喝口,其实这个第三次喝我能感觉出来和正常雪碧不一样,里面有渣子,可能没摇匀,抿舌头能感觉得到。(以后去酒吧玩千万小心了。别让自己的饮料离开自己的视野,离开了就要新的。) 我拿掉吸管,一口喝了雪碧,扔在吧台上,我又起啤酒喝,抬头,千哥已经上台了,恍惚着感觉他冲我点了个头,我已经有点晕了,我心想,这雪碧真好,比白酒还快呢,我举着瓶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有人拉我一下,我这边看着千哥呢,头都没回,然后:“于连?”“?!”我回头。居然是个穿军装的的,这,酒吧里居然有这么些个来?我往旁边看看,确实那边都消停下来了,几个打手都回里面了,他们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又回头看千哥,他已经停下来从舞台上下来了。 “额,谁,你认错了吧。”我甩开那人放我肩膀上的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人一下又把手放上我肩头,“x于连?就找你。”说着就拉我站起来,我被他拉的眼前一黑,用力一把甩开,“你tm谁?什么连什么的,都谁,我不认识,别耽误老子喝酒。”我左手已经摸索着拿酒瓶子了,那人看着我没说话,我一手拿起酒瓶子往他脸上砸,余光都看见千哥那张吃惊的脸了,现在想想都想笑,谁知道是不是喝了雪碧虚的,还是那人实在身手太好,一把就把我的酒瓶子打下来了。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头往后一扬,门口站那几个也进来,直接把我架起来,带走了……=,.=,大哥们,我是人,不是麻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粗鲁。 后来千哥说,我是他开酒吧这么长时间,见过最奇葩的客人,他开始以为是谁找来寻他仇的,但是县城不大,我出手也太阔,不像。他又想是哪里来的公子哥来找刺激,也就那么着了,不过就是做了两次,他也爽到了,钱也赚到了,何乐不为。但是那天晚上那帮大兵过来给他吓坏了,他说,你小子这么年轻出手那么狠,我寻思着你别是通缉犯什么的吧,x蛋,你太高看我了吧。=,.=,白瞎我在我二哥那给你求的情了。 |
被人架着出了门,直接弄到车上,是个吉普,我虽然被架着,其实是雪碧的作用,已经迷迷瞪瞪了,再怎么想保持清醒也不行,还是睡着了。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是被冷水泼醒的,也不是那么很冷。我骂了一声,感觉脑袋里嗡嗡的响,像千万匹马一起踏过一样,抬眼看,是我的宾馆,还是我的房间里,我还在我的床上,我怎么会被泼水?我费劲的眯着眼睛四处看,看到对面的桌子上坐着的人。感觉头脑一下子清醒了,我坐起来,应该是扯出了一个笑容吧,“友哥。” 之前说到的群哥的哥哥,叫x友,不知道我和群哥的关系之前,我叫他友哥,一直笑眯眯的一个人,脾气是很好的。 |
=3=呸!!那是我太天真太无邪,年少太轻狂!脸上被泼的水,我摸摸,又抬头,看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从厕所里出来,目测是他泼的我,他又拿毛巾出来,扔给我,我拿毛巾擦擦脸,扔在床上,看他抱着胳膊站在床下面看着我,我又看友哥,他也看我。我囧,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问过了,说是喝了点不干净的东西,不过他们说了,是他自己要的,而且已经喝过好几次了。抽血结果一会儿送回来。”啥?抽血,我扒啦开袖子看,有个针眼。 “行了,你先出去吧。”友哥说,我抬头看他。 “友子,别太狠,还小呢,瘦的一把骨头。”我又看那个军装男,好吧,其实是炎哥,他对我最好了,我的恩人T-T,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天真的看着他出去了,还关上了门。我又看着友哥从桌子上跳下来,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床上。 我尽量笑的真诚点,虽然感觉气氛怪怪的,“友哥,你怎么也在x市啊?真巧。”友哥没笑,其实他很爱笑的,大多数时候见我都笑,他不笑的时候眼睛格外像群哥生气的样子,我不喜欢,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发,“怎么剪这么短呢?”“哦。那什么,热。”我下意识抬手么撒么撒头发。 “怎么还沾毒了呢?”他说的应该是雪碧吧,“你说雪碧里的那个?”我当时真是太年少=_=。 “嗯。”他嗯了声,手放我头发上,我感觉好热乎,“啊,我也不知道是啥,不过劲儿挺大,喝着比喝酒痛快多了。” |
“痛快?那东西不痛快,知道啥痛快不?”友哥说这话的时候我真觉得奇怪来着,因为他像咬着牙说的,那天晚上的一切的事儿,我都记得特别清楚,特别特别清楚,虽然在雪碧的药劲儿下我一直头疼的难受。 我抬头说,什么。我感觉我这两字还真的没说出口呢,就感觉他的手带着风嘭的一下打到我脸上。真的是嘭,不是啪。因为我的嘴角立刻出血了,我叫都没来得及叫被他一把推翻到床上,我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皮带抽在身上,我下意识用胳膊拦,刷的一下,一凉,然后是火辣辣的疼,真疼,一下就出血了,我白衬衫上直接就是一道血印。我大喊:“干什么,哥?!”抬眼看友哥抿着嘴,手里攥着皮带,我没由来的有点害怕了,因为之前群哥有次气急了看着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抿着嘴,没有表情,黑眼珠盯着我看,我后来和群哥说起当时的时候,群哥说,如果哥那么看着你,你会觉得自己要被打死了。 我当时真有这种感觉,他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要被打死了。人是有这种本能的,我不自觉的哆嗦着。“连儿?跟哥说,是不是你自己要喝的。”我当时都被打傻了,人无缘无故被打会有好口气吗,而且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喝的,怎么啦!你就因为这个打我?跟你毛关系!这是我的自由!”友哥挥皮带的手又落下,我又下意识的去拦,不知道群哥是怎么出手的,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按到床上,然后腿压着我的胳膊,左手掐着我的脸,我立刻伸另只手去想要扒开他的手,但根本动不了,别说我原本就没他有劲儿,胳膊一动那道血檩子鼓着嗖嗖的疼,还没反应过来这种疼,他掐着我的脸,一皮带抽到我的脸上,我真的希望你们不要有人有这种经历,友哥用的是武装带,很宽的,那皮带挨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带起来,真是要命的疼,眼泪鼻血一起涌出来,他掰过我的脸更狠的一下,我一下就脱力了,感觉右耳朵嗡的一下,甚至右边眼睛都黑了一下,眼泪根本停不住,手也不去抓他了,他松开掐着我的脸,说,“痛快不?”我根本没法答话。 |
他松开我的脸,又接着抽我,浑身上下都抽,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好几十人一起打一样,根本不知道下次疼在哪儿,就是疼,真疼,胳膊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的,但是我也根本挣扎不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疼,我手抱着头,呜呜的哭,由着他抽在身上。不知道抽了多久,他停了,他又伸手过来,一把拉开我的手,掐着我的脸,我当时看不清他的脸,眼睛都被泪水糊住了,他用另只手给我擦眼泪,我不敢挣扎。 他拽我的衬衫,我不敢动,拽我的裤子,我也不敢动,我只是哭,然后浑身哆嗦。然后他的手摸我的后背,“刺青?还没结痂,挺漂亮的。”他说,“别给你打坏了。” 然后我后背唰的下又是火辣辣的疼,武装带打在身上跟普通皮带不一样,特别沉的感觉,不像是抽,而是砸,我啊啊叫着想撑起来,他一下接一下的砸下来,然后就是屁股,明明是最抗打的地方,可是可能是他格外用力,一下上来就像被油烫到一样的疼,打了几下我就知道出血了,因为他拉我的内裤的时候我感觉好凉,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不是有理智,到后来就只打我的屁股了,应该是有的,可是我已经疼的没有了,不知道打了多久,我实在太疼了,我开始哭喊着疯狂的挣扎,感觉肉都被打烂了一样的疼,我是趴着的,他没按着我,我蹬腿往前跑,居然被我跑下了地,但是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脚踹倒,然后是他的手啪的下劈在我的左腿上,我啊的一下,然后瞬间就没了声音,真疼,仿佛腿被石头砸了一样,我躺在冰凉的瓷砖上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滋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然后被攥着腿拽上床接着打,皮带抽上脚心,我更是尖叫,那种钻心的疼痛。他吼:”你挺会跑,我废了你的脚!让你跑!”两只脚轮着抽了不知道多少下,他是攥着我的脚抽的,我后来看到他的手上都是血印,应该是被扫到的,他得下多大的劲儿。然后就又是拽下来抽屁股,还是抽哪里,我不知道了,我那时候已经浑浑噩噩了,浑身都是疼,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了,眼前是发黑的,耳膜鼓着嗡嗡的叫,我听到有人喊于连,有人抬起我的头,我看到,是炎哥,他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接着好像看见群哥,他说于连你跑到哪儿去了我找不见你,又好像看到那个女的站在面前骂我,然后恍惚着好像看到群哥站厨房里给我做饭,我想伸手抱他,我想说,我想你,我在哪儿都想你,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
再醒来是在车上,浑身都在疼。那种疼痛尖锐的好像能把人逼的发疯,我甚至想不如还是让我昏着吧。我根本没法动,我是被人揽在怀里的,我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友哥,因为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和打我之前放上来感觉是一样的,那么温暖,我不知道我哭没哭,因为太疼了,不知道是我在不自觉地哆嗦还是他在哆嗦,耳边是他的声音,“你怎么不求饶呢。嗯?你求一句,我不会这么打你。”他的嗓音沙哑,甚至有点粗噶,低沉的仿佛在自言自语,我听着他说着话,任由他的手抚着我的头发,一动不敢动。 以前二哥抽过我,也是用皮带,当时也是疼,而且我一直觉得二哥是最狠的男人,就算管教弟弟上也是毫不手软,所以他打我我向来都是直接服软,一点不敢造次。但是那次之后,二哥无论说什么都排第二,友哥打我的那次,简直就是迄今为止我生命中最痛的一次。他说于连我打死你也不想看你像那些被毒品折磨的人一样猪狗不如,这话我二哥也说过,但是绝对没有他那么让我害怕,我知道,其实他是真的想打死我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都变红了,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愤怒,那个晚上,天地变色,想起来也觉得满眼血腥,还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我不知道那天如果不是炎哥拦下来,我会不会真的活活被他抽死。 再次被疼醒是在医院,我虽然一直浑浑噩噩,但是知道是军医院,因为好像看到的都是穿军装的人在走廊上走,我被抱着走,友哥是揽着我的腿抱着我的,像抱孩子一样。但是其实那时候我觉得最疼的地方是脸,右脸鼓着疼,耳朵里也一直嗡嗡的响,接着我被抱到一张床上,我一直哭着求着说给我一针让我睡了吧我太疼了,我看着友哥和炎哥被拦在外面,想,万没想到第一次进手术室居然是被用皮带打的。 |
好在进去之后他们应该是真的给我打了麻药,我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在病房里。然后又是睡过去,又是疼醒,那次被打之后的几天真的就一直是昏昏沉沉,醒着就是疼,那种好像会被疼晕了一样的疼,我疼的时候还总是想睡,再加上后来他们应该真的给我打了强烈的麻醉针和止疼药剂,就真的是一直睡了。 终于我睁开眼,觉得眼前是彩色了,先看到的是炎哥,他在我床边叠衣服呢,一下就看到我醒来,笑了下。脑袋往那边扬了下,我又转过去往那边看,友哥睡在另一张病床上,穿着衣服穿着鞋,也就是斜靠在床上,看不见脸,只能看到胡子。我没吭声,因为脸好疼,炎哥伸手过来我不自觉的一颤,他只是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一下,然后就出门了。我当时挺郁闷,这也太….怪了,这个情况,怎么回事儿。然后我看到一个医生和炎哥一起进来了,医生过来也摸摸我的头说,“不烧了,这都打了几天针了,再烧都烧傻了。“=.,=不开心。 友哥也醒了,他应该是大夫进来就醒的,当兵的是不是都这样。他坐起来,然后迈过来,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看他。其实我那种感觉不是怪他,听到他在车上说的话我知道他打了我是很难过的,那个嗓子肯定是哭过了,像友哥这样的男人我想象不到他哭的样子。但我现在看到他就觉得想哭,真的是想哭,干嘛那么打我。 然后又是他的手放在我额头上,讨厌,还用三个人都摸吗,我又睁开眼,他手已经拿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别的,听大夫说,听得见吗?嗯?什么意思?我看向面前的大夫,他伸出手到我的右耳边,然后摩挲手指,虽然耳边嗡嗡响,但是我还是听得到的,我没吭声,大夫又把手放在我的左耳边摩挲,说,听得到吗?我还是没吭声,大夫说,诶?我这样说话你听得到吗? “别问了,听得到。”这不是我说的,友哥说的,你怎么知道我听得到。 大夫嗯了声,说,过会儿让他们来打消炎和营养,退烧的先停了,身上的伤还是要擦药,安定和强烈止痛也停了换成口服。……………我看炎哥把大夫送出去了,我浑身还是疼,但是没那么疼了,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但是屁股是真疼,压在床上,你们都不知道让我趴着的,虽然我昏睡着也是会疼的呀,我默默吐槽,想动动却感觉挺困难。友哥过来坐在旁边,“屁股疼?”我看都不看他,他接着说,“不是不想让你趴着,但是你腿让我打折了。打着石膏呢。”哦,难怪呢。…………………………………….啥??????????!!!!!!!!!!!!!!!!! 我当时真的就觉得天又黑了,腿打折?就劈那一下?就折了? 炎哥回来了,也过来看着我说:“幸好只是轻微骨裂,但是也要至少一个月能回复呢,不过你都睡了3天了,一个月挺快就会过去。”这算安慰吗?“大夫说了,再偏点,劈到膝盖上,你可能就不能正常走路了。”这也算安慰吗?! 然后友哥接着说,“耳朵也差点聋了,那天大夫看你脸上的伤的时候说,耳朵可能是聋了,还好你现在能听见。”炎哥说:“是呀。”望着两双无辜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想喊,你们这真的来安慰我吗?你俩是觉得这事儿和你俩没关系吗?!!你们怎么知道我耳朵没聋!我都没说话! 我没问出来,当时真的是身心俱疲,浑身慢慢的开始疼起来,脸也是,屁股也是,腿涨着疼,就听友哥说:“别瞪了,浑身没好地方了,再瞪给眼睛也瞪坏了。” |
爷去睡了,妞们晚上见了! |
群哥做完计划去洗澡了,终于摸到了电脑,哈哈,我说哥我玩会儿,他说,给你手机扔外屋去洗了你的爪子才能玩,我只能哦 ,有毛病的老色狼。 你们看着疼不,唉,就说你们这帮小臭孩子还想看爷疼,然后爷写出来你们还觉得疼,其实还好啦,谁都有混账的时候,爷那时候还小呢,友哥18岁就去当兵了,他们的世界里虽然不是说崇尚暴力,但是他是觉得我干的事儿需要有人管,那个管不是所谓的管教,就是管孩子一样。友哥对我相当好,我觉着吧比对群哥好 ,像每次出了新手机或是新电脑,他总会打电话过来问小傻子喜不喜欢呀要不要,每次回来也会给我带吃的而不是像给群哥带书之类的,虽然称呼不太好 。 他比群哥大4岁,比我大7岁,总感觉他偶尔年龄错乱了,把我当他儿子了,不是弟弟,比对他自己儿子还好呢。 虽然给我打那样,当时我还是挺气他下的死手,因为太疼,现在想那时候我自己也是后怕的,雪碧里的东西不是特别容易上瘾的那种,但是一旦沉溺其中对精神的损害非常大,我后来也听千哥说过,有人因为那东西产生的幻觉自杀过,千哥说完那天我摸摸自己的脸,给友哥打了个电话说了对不起,他笑了说又咋了想吃啥了,还说撒娇没用不听话还是揍。我心里那个疙瘩也总算是解开了。 我知道他根本不怕我记恨他,因为我总会长大,总会知道对错是非,他把我当成和群哥一样的亲弟弟,我就想起炎哥的话,他说你挨抽是应该的,如果不是拿你当亲人,他不会快给你打断气了才收手。 |
下面的文还在写中,可能明天晚上才会发的,因为我要小心点,为什么呢,是这样的。 我没有熬夜的,我平时都是他一声令下就乖乖床上躺着的。 文都是白天写,但是我的生物钟就这样,不管前一天睡得多早第二天早上就是起不来,总要抻到下午才会想起,偶尔群哥中午打了电话我就起来吃饭,或者把饭喂给咪咪然后接着睡。 今天下午群哥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睡,这个真不怪我,前两天我们小区旁边在施工,总是轰隆隆轰隆隆的气死人,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停工,世界真的一下子就安静了,我就睡啊睡啊睡啊睡啊,直到他的大冰手伸进来,先是摸额头,又去摩挲下面,把我冰醒了,我不开心的赖了会儿,越想越生气,起来,然后就去找他麻烦。他在那收拾鞋呢,蹲着多方便,我就去蹬他后背。 “你干嘛回来这么早,我今天好不容易睡得好的,那院儿没施工。” “还早?都快5点了。” “就是早就是早,给我吵醒了,烦不烦人,你明天8点回来。” “你去给我把拖鞋穿上。” “...不,我要睡觉!你别说话!”又爬回去接着睡。 我又钻进被子里,好在暖和气还在呢,我听着他窸窸窣窣收拾衣服,这几天在换季,衣服要收起来一些,迷迷糊糊又要睡着。 他果然又来了 ,手不那么冰了,但是又来摩挲下面,给我气的,我一下子坐起来, “干嘛你,是不是找事儿,找揍你!” 他开心着呢:“怎么了,你睡你的,我又没说话。” “你去那屋,我还要睡呢。” “睡呗,我在这屋你一样睡,我就摸摸,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嗯?怎么了。” “老子要睡觉!” “嗯,睡啊。” “你!!!” “连儿,你手机我用用。”他手里攥着我的手机。 “干嘛。”总感觉没好事儿。 “你那个什么贴吧我给你删了。” “…..,为啥?” “你要睡觉啊,所以要删。” “老师你少骗我!!贴吧和睡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昨天写文,今天会睡这么久吗?” “和这没关系,我又没熬夜。” “那你以前写邮件的时候怎么一写多了就困呢?” “….那是以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哈,现在也一样” 然后我就看他打开贴吧了,要把我的app删了,其实他就是删了我的号也在,但是这是证明他要不让我玩手机了,我能同意吗!! 我赶忙过去…..(揍他揍他揍他揍死他!!!) 求他 。 “哥,明天我不睡到现在了。别删了,我每天只写一会儿好不好。” “…..”。 “哥,我明天中午就起来吃午饭。” “………..” “哥。” “….” “哥,给你摸。” “真乖,过来。” “T-T…..&&^&&&&&&*&*” 然后…….。 你们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 今天没写,明天起来写,不过不会更那么多了,其实我知道你们这帮小臭孩子想看什么,但是让我编故事写给你们太难了,只能拼凑着着写以前的事儿,所以你们要的拍不会那么多,但总归这是我的生活,我都会尽量完整的更一小段一小段的,不会让你们痛苦的等文。 --------------------------------- 多么勤劳善良却饱受摧残的哥哥我啊T—T……………..。 |
睡觉去了,秒关电脑,臭孩子们晚安啦 |
老色狼每天总能成功气我一遍, 不开心死了。 |
上面的事还没写完,下午再写。 看你们这么好奇我的工作,我就先随意写点,千万不要人肉我,我乖乖的简单说给你们。 我现在给一家小企业更新网页新闻,每天至少保证12条以上新闻,都是关于他们这个行业的就行,所以非常清闲,但是赚的也不多,就是群哥一朋友开的。 之所以这么清闲是因为我最近有点小毛病,不知道是脑袋还是颈椎的毛病,就总是睡得比较长,去年我和群哥在别的城市做一些事,具体不细说,就是比较累,每天东奔西跑的,有天中午我就有点头晕,觉得是困就去睡了,结果一觉睡了两天。 群哥当时在别的园区,回来就吓得以为我出事儿了,立刻送我去了医院,但是后来就醒了,医院查也没说出什么,只说可能是颈椎压迫,在我看来就是困的。 但是群哥婆婆妈妈老是不放心,又去了首都看,这回又有新说法了,什么眩晕症什么颈椎压迫的太严重了,已经压迫到血管了,还说这有一部分先天性的因素,而且以前打架脑震荡过,头部可能也有点影响还是怎么得,医生说你年纪小不觉得,过几年你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不注意以后有你受的,又恐吓我说什么非常危险,看他带那大黑框眼镜那屌样, 老子能信吗。 我小时候就有嗜睡这毛病,一早起就头晕胸闷的,以为是低血压的毛病呢,再说年轻人都这样,睡得晚起的也晚,谁能想到到这年纪了一下给我来个这种原因,还先天性,反正我不接受。 唉,要不怎么说岁数大了毛病多呢,刚熬这么两天弄出个这什么怪病,哥们以前想怎么玩怎么玩,打游戏刷夜成天成宿不睡觉也一样,回头补个一天接着玩。 但是大傻群哥信啊,他根本不听我的理由,找各种找办法折磨我,又是针灸又是正骨,医生总算看不下去了,说不管怎样让我先休息半年,不要长期坐着,睡眠是必须保证的。 他不说我也会保证,其实在我看来就是工作累的,以前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突然就早6点起床晚12点睡觉谁都不习惯,可能就缺觉缺大发了,大不了就上几天班歇着睡两天,或是干脆找个夜班,我自己的感觉就是我早上起不来,爱睡早觉,这是爱好,不是病! 我虽然一向散漫成性,但是我到底是正当壮年的大小伙子,工作又刚刚起步,你让我回家呆着养病不如直接给我杀了吃肉我还有点社会价值。 但群哥就不让,我拧着说治疗照常但要接着上班,不然就不吃药,总算成功,那阵子刚好赶上年前,正是忙的时候,又是没白天没晚上,但是群哥就逼着看着我不让太累,太早或太晚的活他都接替下来,让我保证睡眠,但是我还是又开始头晕,我一边骂着大夫咒我一边心里明白真是毛病了,因为严重时偶尔会觉得天旋地转,可那时候生意正好,我忍着没说,但是到后来有几次差点栽倒,总算被他发现了。 也倒霉那时候有个什么新闻正播什么白领猝死怎么怎么地,群哥急(读一声 )了,把我的笔记本从阳台扔下去了,我看着他那样根本也不敢和他犟了,挨了顿揍就和他回h市了。 还别说,回来那天当时正赶上下大雪,h市天寒地冻的,我感觉反而好多了,至少脑袋不老觉得混混沌沌,清醒多了。我也想通了,就歇个一年半载的,可能我就是低血糖啊补一补好了又是一条好汉哈哈哈。 现在倒是清闲了,结果工资直接少了一位数,这还是我各种义正言辞 好不容易说服群哥给我找的呢。 啊对,健身房,因为中间没接着写,所以你们不知道,11年的时候兑出去的,现在好像变成饭店了,健身房其实是群哥的爸爸开的,交给群哥管理,后来有了我就不太方便了,我俩就决定出去走走,趁着年轻想闯一闯,说的更坦白点,为了和我在一起,群哥和他爸爸闹翻,就还给他了。 |
我更新网站大都是早上几篇晚上几篇,要求必须一整天都在滚动,行业秘闻就不透露了,所以我每天的工作时间,早上群哥起床闹醒我我更会儿网站,大概更几条就接着睡觉,下午醒来更几条然后出去溜达啊玩啊或是干嘛的,然后晚饭后更几条就成了。 说吃饭这事儿就更上火,我的梦想就是一天一顿饭,平时就是零食,不是你们这帮孩子吃的那种零食,大多数时候是水果多点,我如果有事要出门的话中午就会吃饭,如果不出门得话就不吃,一般都是喝一瓶牛奶,不然睡着也胃疼,再加上早中晚三顿汤药,那汤药不知道群哥找谁配来的,不是很苦还带点甜,我还比较能接受,就是一袋有点多,喝的绝对是一水饱了。 群哥中午回来的少,一般都是早上做好了给我放着,我要吃热热就行了,但是晚上变着样的做菜,我觉得营养也够了,我基本从下午醒了一直吃到睡觉不停嘴。 肉我倒是想长,但是太难。除了我身体不好,烟也抽的太多,还挑食,不能说挑食吧,就是爱吃的东西少,我这些个毛病也不指望自己能改了,这么多年根本我觉得我就是在浪费粮食,群哥脾气不好有个鲜明的例子,只要我这段时间可能瘦点了他摸到了我的骨头,就得找茬揍我,其实这事儿能赖我吗,大尾巴狼! |
刚过完年那几天友哥来h市办事住了几天,每天各种看着我吃早饭午饭,简直就是我的噩梦,我最讨厌的就是吃早饭,吃了就恶心,他在家我不敢起得晚,每天早早乖乖的起来,他就逼我和他吃早饭,一般都是他急(还读一声 ,)了我才吃几口,几天我就不行了,实在起不来,和他说了之后他只早上逼我喝了药就让我接着睡了。但是我听他有天和群哥说话好像挺凶的,估计是说这事儿。群哥一副孬样听着,好像和他说了我的病,他俩怕我听见还特意小声,给我乐坏了 。 但是午饭就不行了,我看友哥有几次都想伸手拿皮带了,只好每天乖乖吃好多。好在他工作脱不开就又回去了嘿嘿嘿 。 但是群哥能放过我吗,绝碧不, 他总是不满意我,见天儿的各种找事儿让我吃早饭什么的,也打,但有时看我太难受偶尔念叨两句也就算了,可是我觉得这两天他又有点介意了,也是这几天我写文可能费我本来就不多的脑细胞,(我觉得可能以后我就也只能搬砖干体力活了。)我睡得更多了点,他看我连水果都不吃了,找我茬呢。这两天的午饭我都喂了咪咪,虽然我觉得他应该不会知道,但是这两天咪咪好胖我怕他会看出来,老是心虚(咪咪是小区里的野猫,老是咪咪的叫,经常在我们楼道这溜达,他应该不会看出来吧,做贼心虚果然是有道理的。)。 总之群哥就跟一老太婆似的,还是个能当侦探的老太婆,烦人。 |
养了这几个月我觉得其实我已经彻底满血复活了还自带buff,但是我每次一说群哥就老一副我没好还是骗他的样,还说我是放羊的孩子,就算放也是放狼 !还是个大尾巴色狼! 我至少最近这个月都没严重的头晕过,不知道真是睡好的还是药好使了,预备歇过这段时间再没啥问题就要开始重新工作了,打死我我也不能忍天天米虫生活,我是个男人毕竟,还要挣钱养着群老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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