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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世纪唐家(现代,兄弟)[第8页] |
作者:元Yuan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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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天父亲这么开心,原来是因为这个:“唐绪墨,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他妈的是娶我还是娶我爸?”墨不说话等着程羽凌接着说,羽凌冷笑:“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他说配不上就配不上?你这么听他的,你娶他不就完了,何必和我谈恋爱?”墨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拿起医药箱就扯起羽凌的胳膊,也不管羽凌的挣扎,自顾自的说:“要不要去吃饭?”听着墨别扭的话语,羽凌也不挣扎了,撅着嘴:“外面的饭都不好吃……”墨把羽凌的胳膊包好:“那,回家吃……” 羽凌一点也不见外拉开车门就坐进去了,墨开车……羽凌:“看不出呀!你的车里竟然会准备医药箱?”墨好半天才回答:“那是唐绪侻准备的……”羽凌点头:“哦哦,也对他总是受伤,好能自己用一下!”墨又是沉默了很久:“那个医药箱是给我备的!他不能用我的常用药!”羽凌:“哦,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弄伤你的手,他差点没杀了我……对对,今天他没开车载你来吗?”墨一脚刹车,羽凌差点没闪到脖子:“你干嘛?”墨冷冷的回答:“别再和我说唐绪侻的事,他死了!你还有什么问题你一起告诉我!”羽凌惊讶的看着墨,然后慢慢的敛起表情:“没有问题了!” 到了家,墨:“达雅!今天中午有客人,做点好吃的!”达雅站在一旁:“是,先生!”唐绪侻走了以后,墨在没允许任何人叫他哥……羽凌:“我来吧!别人做的,我不喜欢,你帮我打下手!”达雅站在一旁狐疑的看着羽凌:“这位是,程小姐?”墨:“嗯,你听她的就好!我不想喝咖啡,给我泡一杯清茶!不好喝,我就让你一壶都给我喝下去!”达雅点头:“是,先生!”连忙进了厨房…… 羽凌也进去开始准备午饭的东西,就看见达雅照着一本笔记之类的东西在泡茶,羽凌好奇就凑了过去:“这是干吗?”达雅吓了一跳:“程小姐!我,我泡茶!”羽凌看了一眼笔记:“对你家先生挺负责呀!还做笔记!泡吧!我做饭去了!”没有多说,换上围裙就开始做饭……达雅泡好了茶端给了墨,墨喝茶从来就没超过两杯,而且是很小的那种紫砂杯,刻着龙纹,随时都在彰显着自己的身份,墨品了一口,刚刚入口就有无数的毛病,倒扣在桌子上:“你现在给我把所有的茶都给我喝干净!”可是水很烫……达雅有些犹豫:“先生,您容我再试一次!”羽凌从厨房拿着勺子走了出来:“别这么凶,他为了好好照顾你,专门给你写了一本笔记,多有心!”说完,达雅全身都是冷汗……家族从来都不准许有这样的东西! |
墨不动神色:“是吗?那看来是我错怪他,笔记给我看看!”羽凌用两只手指掐着笔记本丢了过来:“给你!”那是纯黑的硬壳笔记本很平常的日用品,随处都买得到,但是触手那个瞬间,墨就知道那是公司内部的笔记本,达雅从来不被允许去公司,也就是这个本子不是他的。本脊很松使用的人翻阅的很勤,味道很杂也就是使用的地点不固定,也就是,在没有看到内容的时候墨就可以知道,这个本子不是达雅的,而且达雅不管在哪里都会用到它! 翻开本子,映入眼前的就是两个毛笔字“泼洒”那是自己的字,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但是这个字是自己的,不会错,接着打开,就是自己每天的行程,有没有宴会,有没有报告,会不会聚餐,哪一个计划到了实行期……甚至精细到小时,然后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几分熟,怎么做,什么味道,放什么东西,什么心情做什么,过敏的东西怎么避免……每天什么样的生活习性,什么天气穿什么衣服,什么都考虑到了……也就是说,不管你是谁有了这个本子都可以完全了解墨的习性! 墨合上笔记本,笔记本上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了,能拿到这个本子且能写出这么顺滑这么娟秀的字只有一个人了-唐绪侻…… 墨看着达雅,达雅的身子开始因为恐惧而颤抖,墨冷冷的说:“这个本子是他什么时候给你的?”达雅话都说不清了:“我,我,先生达雅错了,达雅知道这么是不对的……”墨:“我问你,这个本子,他什么时候给你的!”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空气中弥漫着杀人的意味,达雅都哭出来了:“先生,先生,这个是我来的第二天,就是他开车送来的……主人,主人,达雅知道错了,饶了达雅一命吧!”墨站了起来:“我说呢!就算是这么值钱人,又怎么能完全合乎我的心思……” |
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要是和你的调教师反映的话,你会怎么样呢?”达雅真的很害怕,他不是不知道他的老师折磨人的手段,马上抓着墨的裤腿:“主人不要,主人……实在是因为主人的要求很高,我……不,不是……”情急之下竟然开始埋怨墨了,这就是找死了!墨微笑的摸了一下达雅的头发:“放心,我怎么那么对你……只是吓唬你一下而已,别担心!本子我留下了,你回去反省一下,让我静一静!”达雅连忙谢恩,爬起来就走了,生怕墨下一秒就会改主意! 墨冷笑了一下,拿着本子,进了厨房:“你是故意的?”羽凌也不掩饰,看都不看墨,平静的熬着汤:“算不上,只是我听以前的人说过,没有人敢写这样的记录!”墨:“那你有没有想到是唐绪侻写的?”羽凌尝着汤:“说实话,这世上除了他,真没人能写出那种东西!”墨顿了好一会:“我去买甜点,会晚一些回来,你可以等一会再做!”羽凌看了一眼锅里的汤:“哦!没事,煮个汤要四个多小时,三人份哟!”墨不喜欢被人摆布的感觉,即使是面对程羽凌也不喜欢,冷冷的看了程羽凌一眼,往出走。羽凌:“用我告诉你甜品店的地址吗?”墨没说话,他每天晚上睡前都会通过侻牙齿里的监视器看一下侻的位置和身体指数,侻的离开,很大一部分的影响是在心里讲不出的角落,现在唐绪墨就只能是唐绪墨什么都不能影响他那霸主的形象,不能发火,不能泄愤,不能失误,不能耍脾气,只能将一切都放在心里忍着,受着……墨不能承认他后悔让侻走了,绝不能…… 开着车想都没想就开到了柏洛溪住的小区,起码在墨看来那是与他不相符的地方,房间小于两百平米,墨就会感觉到窒息般的拥挤,下了车,上楼,早就调查了一下这户人家,一个小医生,连个主任都没当上的废物,一个月就五千块钱的工资的穷光蛋,叫什么柏洛溪,和少女偶像剧主人公一样的名字,反胃,电梯到了。墨看着面前不过两米的门,真他妈小!早就配好了钥匙,拧开以后门都没关,就那么敞开着 房间更是简陋,一件墨认识的牌子都没有,进了侻现在的房间,心情忽然平静了一些,和在家一样的整洁,一点的废物都找不到,每一个东西都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白色为主色的地方,让墨感觉很干净,桌子上是高中的辅导书,也有侻俊朗的笔记,衣柜里,这大概是侻拥有最多衣服的时候了吗?仅是这个季节的衣服就有十几件,还有校服,唐绪侻这辈子大概也没上过学吧!在家也就是西服,西服,西服,运动服,就结束了都是黑色的连选择都不需要,哪一件都一样,手机放在床上估计是上学不让带,手机没有密码,联系人也很少,每个人也都有代号,墨忽然想知道自己的代号是什么,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手机很正常的亮了起来,但是竟然是号码!连一个字都没有,侻甚至都没有存自己的电话吗?自己就这么不堪吗?连一个侮辱的词汇都不会留给自己吗? 心里很乱,墨坐在沙发上,忽然电梯的响了起来,墨又恢复了冷若隔世的面容…… 柏洛溪接侻回家,正在讨论吃什么的问题,就看见自己的家门大敞四开:“不是被盗了吧?我那块劳力士的手表……”但是跑到门口看到的是唐绪墨,柏洛溪头一次看见这么嚣张的小偷,但是更吃惊的是唐绪侻,看见墨的瞬间,侻微微的张开嘴想叫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反倒是墨:“怎么,这么短的时间没见到我就不认识了?”柏洛溪刚想说什么,侻却把他拉到身后,低着头:“主人……”听到这个词,墨的腹稿全都消失了……无影无踪 |
作为一个不负责的楼主!我只是来说一声明天晚上更文!大家都解散吧! |
柏洛溪接侻回家,正在讨论吃什么的问题,就看见自己的家门大敞四开:“不是被盗了吧?我那块劳力士的手表……”但是跑到门口看到的是唐绪墨,柏洛溪头一次看见这么嚣张的小偷,但是更吃惊的是唐绪侻,看见墨的瞬间,侻微微的张开嘴想叫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反倒是墨:“怎么,这么短的时间没见到我就不认识了?”柏洛溪刚想说什么,侻却把他拉到身后,低着头:“主人……”听到这个词,墨的腹稿全都消失了……无影无踪…… 墨没有多犹豫,轻哼了一下:“既然知道自己身份还不过来?”侻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不往前也不后退……墨并不着急,但是柏洛溪着急了,直接走了过去:“你是谁?为什么站在我家?”柏洛溪的个头没有墨高,而且墨本来就是低头看人的性子,现在更是这样:“你拿了我的东西,我不应该拿回来吗?柏医生!”柏洛溪顿了一下:“你知道我叫什么?”墨轻笑,果然柏洛溪什么都不知道!洛溪:“我不认识你,也不可能拿你的东西,你出去吧!”墨指着侻:“他是我的,你私自占有了他!”洛溪看出来了墨是来带走侻侻的,翼身拦住侻侻:“他是一个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他不是你的附属物,我也不会让你带他走……”洛溪的表情很坚定,但是看得出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墨冷笑:“好!既然你说了他是一个人有权利选择自己的道路,那,让他选不就完了?是跟着温润如玉的你,还是残暴冷血的我!”洛溪很吃惊,面前的男人竟然没打算采取暴力,要是真的打起来自己能不能赢呀? 洛溪拉住侻侻的手:“侻侻,告诉他,你不会回去了,你会好好过完你的日子!”侻抬起头,本来清澈的眸子充满了漩涡,谜一样的未来在侻的眼中绽开,手很凉,微微的抖动,洛溪忽然知道了答案,从来看不透任何人心思的自己这个瞬间忽然知道了,侻即将说出的选择…… 这次变成洛溪低头了,摸了侻侻的头发一下:“去吧!收拾你喜欢的东西和……你的选择在一起吧!”洛溪的心头很凉,那种感觉和分手不一样,不是撕心裂肺的疼,就是说不出的舍不得,明知道留不下还舍不得的无奈和孤独狠狠的蹂躏了洛溪的感觉! 侻裂开嘴,笑了一下:“洛溪哥,为了我不值得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反正……”侻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面对面前的人他只有满满的歉意,是他不对,他不应该因为贪图一瞬间的温暖就玩弄了一个人拳拳的善意,明明自己没这个命! 墨看着面前的兄弟情深,一阵恶心,凭什么自己的弟弟要和别人上演这样的戏码?大步迈过去,扯过唐绪侻:“你叫他什么?”侻:“……洛溪哥……”墨反手给了侻一个耳光:“你叫他哥哥!却叫我主人?”侻的耳后到颈侧都苍红了起来,太久不挨打,都忘了疼是什么感觉:“可是,主人说了不许我再叫您,哥……”墨:“别的记不住这个到记得清楚,你……”还想抬手的时候,柏洛溪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直接把墨推倒在地上:“你干什么打他!你有什么资格打他?”墨的后脑磕在地上,一时都缓不过来,侻都懵了,根本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是看见两个人缠倒在地上,侻第一个反应是把墨拉起来,什么也没想就扯开了洛溪的胳膊:“哥,你没事吧!哥……”慌张之中叫了心中最默认的称呼…… 墨站了起来,看了地上的柏洛溪一眼,一种胜利的快感油然而生:“柏洛溪,你输了!” |
墨站了起来,看了地上的柏洛溪一眼,一种胜利的快感油然而生:“柏洛溪,你输了!”洛溪坐在地上,不说话,侻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不愿意柏洛溪因为他伤心,但是他愿意也必须和墨走。那是他的命,他逃不掉!墨这个时候很愿意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俯瞰众生!三个人大概这么僵持了一分多钟,柏洛溪忽然就站起来了,眼圈红红的,走进里屋,拿出行李箱,开始装东西,边装边念叨:“天气会凉,要多带两件毛衫,对,带两本书吧!实在无聊可以看看……还有药……还有……”他在为侻收拾行李。既然留不下,他也希望侻能好好的,不要像来的时候,脆弱的随时会死掉…… 侻就那么看着,嘴角抽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本以为他这辈子除了面对墨,面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感情,但是他错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洛溪这个时候有那么一点后悔了,为什么没有再给侻买点东西,连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合上行李箱,强迫自己笑出来,看着侻:“……要多吃饭……走吧!”想说的太多了,但是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装着清咳掩饰着要流出眼泪的表情…… 侻拿着箱子,忽然笑的很奸诈:“哥,我就说吧!就算我一个人离开家也没事吧!总是有笨蛋会收养我的!是不是呀?柏洛溪?”侻的目的很明确,他想让柏洛溪以为自己是骗子,但是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拙劣……一眼就看得到底的孩子,墨还是决定配合他:“是吗?那是你这次运气好~!有本事咱们就下次在打赌,看看会不会还遇到这样的人!”侻一脸无所谓的说:“可以呀!看看我不花钱玩一个月还赚了一箱行李!走吧!回家!”匆忙的转身往出走…… 墨微笑:“感谢柏先生照顾我弟弟,他不过和我打赌才离开家的,从他开始倒在街上和刚才的闹剧都是我们计划好的!您这么配合我们,我给您开张支票吧!”柏洛溪也笑了:“是吗?好呀!好!现在住宿费这么贵,你给我一百万吧!”墨从兜里拿出支票夹子,快速的写着几个字:“没问题,这点数字对我们家来讲小case!”塞给柏洛溪,墨也出了门! 柏洛溪看着手中的支票,贴着墙笑,流着泪……大笨蛋!演戏都不会……也许柏洛溪只认识了侻一个月,也许柏洛溪智商不那么高,但是他现在宁愿侻是骗子!能想出这样戏码的孩子,还不如骗子……起码自己不会伤心……笨蛋! 侻提着箱子站在楼下等着墨,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住了一个月的地方,笑了一下,心里默默:“哥,我走了!再……不见!”墨下了楼,看见侻在看楼上,心里莫名不爽,他爱的人不能爱别人!墨清咳,示意他下来了。侻收回目光,微微低头:“哥!”墨瞥见了侻手里的箱子:“放在后面,和我走!”墨很想说丢掉这个箱子,但是估计现在说的话,他丢掉的多半是侻的玻璃心,墨还没有这么傻。侻坐在驾驶位:“哥,要去哪?”墨闭着眼睛:“去你喜欢的地方!”侻顿了一下:“哥,对不起……我知道……”他想和墨说自己真的对柏洛溪动了感情,但是墨根本不想听,直接就说:“你知道路你就开就好了!走吧!” |
自己喜欢的地方?侻从不敢轻易的说自己喜欢什么,他喜欢的东西多半都会被毁掉,包括人……现在要说自己喜欢的地方……从后视镜能看到墨坐在后面,胳膊放在眼睛上面,很累的样子,刚才从见到墨的那个时候就知道墨最近的休息不好,所以整个人的气压都低:“哥,没有多喝一点安神的薰衣草吗?”墨缓缓地张口:“喝不惯……和你泡的味道不一样,喝不了……”这是墨最能说出的温柔了,他不能直接说出:侻,你不在我睡不着!他不能,他做不到……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现在面对的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侻忽然笑了出来,因为墨在讲需要他,只要被需要,他就能永远坚持下来,不管前路需要他多少鲜血,只要是为了墨,什么都不在乎!侻驱车……回家…… 生活呀,就像是打磨钥匙的机器,侻就像是钥匙,他被打磨是为了适应那把叫唐绪墨的锁,不是为了躺在那个叫做柏洛溪柔软的钥匙包里,也许叫墨的那把锁很紧,要求的严丝合缝,但是侻是唯一一把能打开那把锁的钥匙,他不希望墨被锁上,他愿意插在墨的心上告诉他,还有我……哪怕成为钥匙会让他粉身碎骨 开进熟悉的车库,熟练的停好车,打开车门:“哥,到家了!”墨放下胳膊:“不是告诉你,让你开去你喜欢的地方吗?”侻笑着:“嗯!这儿就是了!回家最好了!”侻的微笑很美,就像拉开窗帘一瞬间射进房间米青色的阳光,很卑微却驱赶了黑暗……墨从车里出来,侻转身去关车门,却被墨抱住了,靠在墨的胸膛听着里面的激动:“哥……”墨紧紧的抱着侻,小声的说:“给你一个特权,永远别走……不管我说了什么混账话……别走……”墨在认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你还打算要他说什么!侻闭着眼,嗅着墨身上的味道,微笑,那是喜欢的感觉:“那可不一定……要是你再不给我开工资,我吃不起石锅拌饭了,我就要离家出走!”墨一巴掌拍在侻的屁股上,恢复平时的样子:“工资?你这一个月都没干活,我不让你赔我钱,你还敢要工资?回去书房等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侻一只手捂着屁股,一边撅嘴磨叽:“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墨冷笑:“再说一遍试试看呀?”侻:“切,才不要!”墨指着侻:“放学你别走!” |
两个人进了屋子,羽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回来了!挺快呀!我的饭还没做好呢!甜点买了吗?”墨推了侻一下:“没有,不过我带了一个会做的!”侻:“凌爷……你想吃什么?”羽凌:“胖了一点呢!我不吃什么,不怎么喜欢甜的!看上去脸色好多了!”侻点头:“多谢凌爷关心,侻倍感惶恐!”墨:“昨天的会议记录还没有整理,录音在我的书房,吃饭前整理出来吧!吃饭的时候和我简单的汇报一下!”侻点头:“是,侻这就去做!” 进了书房,身体下意识的动了起来,怎么打开电脑,怎么找到录音文件,写在哪一个本子上,都准备好了,侻却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想念柏洛溪了,虽然那个人不属于自己,但是想念的思绪怎么也停不下来,可是不离开又怎么样?怕是会害死柏洛溪吧!现在的侻真的看不太清自己和墨的关系了,离开家之前,一直认为就算哥哥表面怎么对待自己,心里都是念着自己的,这次真的不知道了!摇摇头,拍拍脸颊,侻开始整理文件,带着右耳的耳机…… 墨也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羽凌:“怎么,顺利还不好吗?”墨平静的回答:“一般顺利的事情都暗藏杀机,包括这一件!他……和开始不一样了!”羽凌听不懂墨的话,她也不想费心理解:“哎呀!烦恼的事情就让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我还是乖乖的去做饭吧!别让他整理资料了,吃饭了!”墨点头,也整理了一下情绪,上楼,侻是背对着他的,站在桌前的,右耳带着耳机!墨:“吃饭了!下来吧!”侻没动,不如说根本没听见,侻的左耳真的永远都失聪了!墨又提高了一点音量:“唐绪侻!”还是没反应,墨索性大步走过去:“唐绪侻!”看见墨微愠的表情,侻不知道又怎么了:“哥,怎么了?”墨:“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侻皱了一下眉头:“哥,我没听见……”墨根本不相信:“没听见,你只带了一个耳机,这只耳朵是装饰品呀?” 侻低着头:“嗯,大概以后真的是装饰品了……”墨:“你什么意思?”侻微微叹气:“没有啦!就是左耳真的听不见了……”墨有那么一点不相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侻不说话,只是沉默,再次抬头微笑:“是要吃饭了吗?走吧!”侻不说话,就是告诉了墨答案,大概是从离开家的时候听不见的,墨也不说话,只是猛地冒出一句:“吃过饭,我带你去社团!走吧!” |
晚饭很丰盛,看得出羽凌下了很大的功夫,当然人心情好也就做饭好吃,但是两个人吃的都不多,不过因为,这个时间不适合吃饭……羽凌一个人吃的挺香,也没看出两个人有任何不一样的,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本来就是板着脸的样子吧!墨放下了筷子,侻也立刻放下了筷子,多少年的习惯了,随时都看着墨的眼色!羽凌看着侻只吃了一小碗的饭:“你,浪费粮食呀!唐绪墨你管不管?”墨看了一眼侻的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碗:“不吃就算了!备车,去社团!”羽凌当时就把碗放下了,含糊不清:“去社团干什么?”墨没回答,他一向都不是多话的人,墨不说话,侻自然也不敢多话,拿着外套就去了车库…… 墨规规整整的穿好风衣,刚要往出走,羽凌就冲过来了:“你,不是想把你弟弟往火坑里推吧!”羽凌的脸上还沾着饭,翼身拦住墨的去路,墨伸手从羽凌的脸上摘下饭粒:“能不能像一点女孩子,我一会就回来!”推开羽凌上了车,侻早就开好车在门口等着了:“哥,直接去社团是吗?”墨:“对!我要问问你的耳朵有没有痊愈的机会!”侻苦笑了一下:“哥,没事的,只是左耳失聪而已,不耽误什么的!”墨:“要是能治好,为什么不试试!”侻:“哥,我去过医院了,很多医生都和我说没有机会了!洛溪……”想说洛溪当时带他去了很多的医院进项会诊,但是他张不开嘴,墨也丝毫没打算给他机会:“这次,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在我面前提他!否则……你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墨终究是顾念了他们的情谊,不然想杀掉柏洛溪根本不需费力,侻没再说话,他也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墨接着平静的坐在后面:“问你一个问题!”侻:“哥,您说!”墨:“为什么,我的电话在你的手机里只是显示号码,连一个名字都没有!我不配吗?”侻沉默了一下:“哥,就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不配呆在我的通讯录里,您都配!只是,真的是不被允许……要是您试了,您就知道,我的所有快捷键都是您的电话号码……”墨不说话,翘了一下嘴角,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缓缓的刹车,侻:“社长,到了!”墨下车,社团的人很明显是没有接到墨会来的通知,今天站在门口的人很少!墨也没打算叫那么多人,只是吩咐了一下:“让南宫傲来,去地下诊室!”马上有人安排,身边的人:“社长,您哪里不舒服吗?”墨:“我哪里都不舒服!给我滚开,你有口臭!”身边的人连忙捂着嘴道歉,闪到一边,看得出墨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要是一会医生说的不对就死定了……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了南宫傲穿着粉红色的衬衫,翘着脚的在抽烟,看见墨,烟丢在一旁:“社长!您来了!”墨:“往后站,我不喜欢有人抽烟!”说着还看了侻一眼,侻不禁的打冷颤:“社长,这边……” 推开门医生都站在一旁:“社长好!”墨伸手把侻扯过来:“他的左耳听不见了,给我治好!”所有修习过耳科的医生都凑了过去,南宫傲走了进来:“社长!”墨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南宫:“你不必费心,侻侻的左耳不是一天两天了!”墨冷冷的看着南宫傲:“你什么意思?”南宫:“嗯!大概是什么时候,七年前?记不清了,好像是十二岁,不知道是哪个学生在训练场看见了侻侻,等训练结束就把侻侻扯走了,玩了一个什么游戏,反正那天挨了很多耳光,那个时候左耳就流血了……”墨:“然后呢,那个人呢?”南宫:“没怎么样呀,侻侻也没说什么,那件事就过去了!”墨冷冷的说:“为什么?他为什么没受到惩罚?”南宫一脸无所谓:“为什么?嗯,因为侻侻的等级吧!那个人上面有人授意,而侻侻是个slave,没人疼……社长,我本就是下等的人,也许不该和您说这样的话!”墨:“你说!”南宫从来都是不怕死,现在要是能牺牲自己为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说点什么都值得,顿了一下:“社长,不管唐绪侻受多少苦,都是因为您!” |
墨冷冷的看着南宫:“还从来没有人敢指责我!”南宫连忙跪下:“社长,是南宫僭越了!”墨回过头接着看医生检查:“没打算责怪你,接着说!”南宫:“社长想听什么?”墨:“只是一次,他的耳朵就不行了吗?未免……”南宫苦笑:“一次?我说的只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墨冷笑:“你的人,你就让其他人这么折磨?”南宫丝毫不在意墨的责怪:“社长,您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一个小小的调教师,能有多大本事?就算是您又给了他什么?”墨不说话,满耳朵都是冷冷的器械声:“那,他的左耳失聪就是因为某些人的玩乐?”南宫真的是豁出来了:“不,真的让他失聪的是您,他在社团很多时候受伤都是有药的,就算他的份额不够我也会给他其他的药,所以,就算是听力下降也没真的失去听觉!但是在您身边,我想斗胆问问,侻侻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合您的心意,让您每天都打他,罚他!” 从侻侻十一岁跟着自己,真的是三天两头就挨打,开始的那两年基本上没有一天让自己痛快过,自己白天在公司让公务缠着,晚上又要看书应对文凭的考试,心情本就是紧张,像一座活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发作……那个时候唐绪侻也是白天在社团训练,晚上回来伺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感觉他不用心,随时好像要睡过去,就因为这不知道打了侻侻多少次,因为说话不中听,耳光打的更是无数,反正每次也就是一个耳光的事,自己也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想,耳道出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墨不说话,南宫就接着说:“大概真的是我调教的不好,侻侻真的不和您的心意。您要知道,侻侻是不被允许考级的,所以给他的份额都是最小的,药也是少,烈,他根本不舍得用,希望攒着,攒什么我都看见过,这个世界大概只有他才会攒着伤,实在是伤的深了,就吃一点止疼的,能爬起来绝对不用药!”墨:“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了解?他总是和你诉苦吗?”南宫轻笑:“社长,您真的是,您怎么想的呢?他几乎一直陪着你,他哪有时间,就算有时间,他舍得吗?您是他的神呀!社长,您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他不忠心吗?”墨:“忠心,这个世界上有人真的忠心吗?”南宫忽然从腰后掏出细枪,墨果断的后退:“你要干什么?”南宫把枪上了膛,指着自己的下颚:“如果您认为唐绪侻他不忠心,那我就只能说,我不配在这当差了,我看不透人!仅是依我看,我从未看见有人对您那么忠心,忠心到,连自己的命都排在您的后面!”墨:“你想死,我不拦你,出去,别溅我一身血!我知道了!你到会客厅等我!” |
南宫告退,墨接着看检查,很快,检查结束了,侻走过来:“社长,我刚才看见老师了!”墨:“恩,他去会客厅了,你也去,我听一下检查报告!”侻:“是,侻这就去!”墨坐在沙发上,看着迎面而来的医生各个面露难色,就明白了,闭上眼睛,有人开口,墨抬起手示意那个人闭嘴:“别告诉我有多严重,我不想听,我叫你们来只是要你们给我治好他!”为首的医生咬了半天的唇:“社长,不是我们不尽力,而是真的治不好,我们是医生,不是神!”墨站起来抬手一个耳光扇过去:“治不好!要你们做什么?”医生直接就倒在了地上,由于精神过于紧张直接抽搐吐白沫了。墨平复了一下心情:“现在,告诉我治不好的原因是什么?”后面的人委委屈屈的回答:“是,是耳道细菌感染和耳鼓断裂……”墨揉了一下自己刚才打麻的手:“送这个回去,我不想再看见他了。我们唐家不留废物!” 出来就往会客厅走,但是会客厅不是只有侻和南宫,而是还有长老会的人,一共来了5个人,四大长老和二长老的执行首席。南宫站在一边,侻却跪在长老的脚下,墨就看了一眼就无比恶心,冷着脸走了过去,一句话没说扯起侻,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侻低着头:“社长,长老们来了!”墨:“我不瞎!看见了!”三长老唐忠磊当时就站起来了,仗着自己以前和唐家当家的交好肆无忌惮:“唐绪墨,你看到我们还不问好?”墨当时就笑出来了:“问好?你配吗?”一股杀人的气息狠狠的袭击了唐忠磊,三长老不死心:“你,我们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吧!你这么做就是不孝!”墨:“孝?你们算什么?”三长老气的半天没说出话,指着唐绪墨脸都气红了…… 四长老十分冷静:“社长,三哥一时气急了不分礼数了,您别和他一样,在唐家,您就是天,我们都该向您问好!”墨:“四叔客气了,绪墨自会原谅三叔的,却不知,今天有什么事?”在唐家,绪墨要管所有长老会的人叫叔叔,不问年龄,不问性别,只是按着顺序叫,大长老就叫长叔,二长老就叫二叔,以此类推!二长老:“社长,本来我们也是要叫唐绪侻来的,既然您送他来了,我们……”墨:“原来是唐绪侻的事情,但,侄儿实在不懂他怎么惊扰到各位叔叔了!”三长老又不知死活的张嘴了:“他,他身为slave,私自离开你一个月,这不是私逃是什么?要知道私逃是要被杖毙的!”墨表情淡定:“哦?他私自离开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不知各位叔叔是怎么得出这个答案的!”二长老微笑:“梓潼,去叫无冠和达雅来!”二长老的执行首席应下后就走出去了…… |
墨却在心里打好了算盘,唐绪侻是个不会说谎的主,所以这个谎要南宫帮着圆,墨佯装微微慌张:“南宫傲,我不是叫你把唐绪侻的行踪档案都销毁了吗?怎么会还有这样的谣言?”三长老又不知死活的跳起来:“你承认了吧,你承认唐绪侻私逃了吧!来人,把唐绪侻拉出去杖毙!”立刻从四周进来很多人,墨猛地拍桌子:“都给我滚出去,没我的吩咐,我看谁敢进来!”人退下,三长老也吓了一跳,墨转而柔声:“三叔,我说什么了?您就说我承认了?我就是问问唐绪侻在这的行踪档案有没有销毁!”南宫这人本来就满嘴跑火车,这点小谎连想都不想:“社长,还没有,前些日子南宫在忙,才倒出功夫,您就来了!”墨生气的挥手将手旁的杯子摔在南宫面前:“交代你的事不做,马上滚出去领二十藤条!然后给我滚回来,我要验伤!”南宫跪下点头:“南宫知错!”出了门 有人敲门,是梓潼带着无冠和达雅进来了,二长老的表情好了很多:“达雅,说说吧!”达雅看上去受了不少的惊吓,一直抱着肩膀:“是,是,达雅知道!”墨略表惊慌:“达雅!我不是叫你回去吗?你怎么回社团来了!”达雅额头一直冒汗:“先生,先生,我,我……”二长老:“达雅,你是不是亲眼看见唐绪侻离开唐家的?”达雅连忙点头:“是,是,是我送他走的!我……”二长老:“那么他走了多久?”达雅:“一个月,这一个月,我都没见过他!”二长老:“社长,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和我们解释一下这一个月唐绪侻的行踪!” 墨:“解释,我?在解释之前,我想先问问达雅出现在这的原因!”二长老:“达雅是无冠带来的,他说有事情想禀报,我就听了!”墨冷笑:“这就是原因?好!既然是这样,我告诉你们他在这的原因,达雅,私自记载了我的生活习惯,让我发现了,我让他回去反省,没想到他怕受罚逃回了社团!要是你们不信,可以调看监视器!反正你们也总看……”大长老唐力语许久不说话,这时却开口:“有这事?私自记载社长的生活习惯?活得不耐烦了吧!”这是达雅的死穴,一提到这,达雅就慌了:“不是我,不是我,是唐绪侻写的,是他!”墨冷笑:“唐绪侻?他陪了我八年,他需要这个?只要我需要,他现在能把我所有的生活习惯说给你听,你想试试吗?”达雅自然不敢试,因为这个虽说是侻写的,但是是写给自己用的,怎么,怎么被算计了一样…… 达雅抱着二长老的大腿:“长老,长老,确实是唐绪侻写的,但是是写给我用的不是给他的,真的,真的……”墨:“呵!荒唐!唐绪侻会不知道这是死规定,他敢写?而且,写给你让你知道,不是断了他的生路吗?谁会没事找死?”二长老:“唐绪侻,你来,我问你!”墨确实是舌战群儒,但是侻却笨的无可救药,要是一个字说错了,就死定了! 墨开始揉手指,他很紧张,他很怕,他也许有时会烦侻,但是绝不希望他死!侻从墨的身后走出来:“长老,您要问什么?”二长老:“所说的笔记,你见过吗?”侻点头:“是,我见过!”二长老:“那,你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给达雅呢?你想陷害他吗?”直接略过了这个笔记是不是侻写的这个重要问题! 侻丝毫不紧张:“长老,我承认,这个笔记,我真的有责任!您要是罚我,我没有意见!”墨恨不得立刻掐死唐绪侻,手指节都捏白了,二长老略带笑意:“好,你承认就好,梓潼,废了他!”眼看着梓潼拿着夺命锁走了过来,侻:“长老,侻的罪还不至于死吧!侻不过是没有告诫达雅不要用笔记,这也是死罪吗?”二长老:“你,你……”侻:“侻作为前任,确实忘了说,您要是想罚我,我会去领上二十鞭!”二长老:“你不是说你有责任吗?难道笔记不是你写的?”侻微笑:“侻不过是口述了一些社长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写任何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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侻丝毫不紧张:“长老,我承认,这个笔记,我真的有责任!您要是罚我,我没有意见!”墨恨不得立刻掐死唐绪侻,手指节都捏白了,二长老略带笑意:“好,你承认就好,梓潼,废了他!”眼看着梓潼拿着夺命锁走了过来,侻:“长老,侻的罪还不至于死吧!侻不过是没有告诫达雅不要用笔记,这也是死罪吗?”二长老:“你,你……”侻:“侻作为前任,确实忘了说,您要是想罚我,我会去领上二十鞭!”二长老:“你不是说你有责任吗?难道笔记不是你写的?”侻微笑:“侻不过是口述了一些社长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写任何文字!”墨佯装生气:“唐绪侻,你也太过分了!我不是告诉你要把你的日常工作都告诉达雅吗?为什么没有警告他,你是不是也想去领上几十鞭子?”侻:“社长,对不起,是侻的错,侻认罚!”二长老咬了咬牙:“唐绪侻,你的话我记下了,就算笔记的事和你无关,也不能解释你这一个月的去向!”再次把侻离开这一个月的事提了出来,这才是真的麻烦…… 再次有人敲门,是南宫,南宫看上去没有刚才精神了,颓废了一些,脸色也不怎么好,进来就跪到墨的面前:“社长,南宫领完刑,特来给社长验伤!”看到南宫回来了,墨真的放下心了,随意的掀开南宫的衣服:“再有下次,你就不要再来见我了!滚到旁边站着去!”南宫叩谢站起来,立在墨身后 二长老:“社长,现在您该说说唐绪侻去干什么了吧?”墨:“二叔,为什么我的人,要总是和你汇报行程呀?他没犯错,他去哪和您有关吗?”二长老早就料到了墨会这么说,冷笑:“我就知道,没关系,你不知道,我知道!无冠,我让你抄的跟踪器行程,念给社长听听!” 无冠拿出文件开始朗诵,确确实实,一件不差,侻这一个月干的事情几乎都记录下来了,侻微动,却被南宫死死的掐住…… 墨摆手:“好了!别念了,无冠,我问你这个文件你是怎么得到的?”无冠低着头:“回社长,这是,这……”二长老拦住了无冠:“社长,这个资料怎么得到的,和这个资料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吗?”墨冷着脸:“您认为没有嘛?那我也给您写一个行程怎么样?反正不追求来源的话,我可以现在给您编造无数个行程不是吗?比如您上午逛了青草楼,下午……”二长老也气得脸色发白:“你,这个资料,这个资料是无冠从情报机要室抄来的,怎么样?”墨冷笑:“机要室,他一个调教师也有资格进?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他进的?”二长老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动了还是怎么样直接就说:“我让他进的,我给的他权限,难道为社团尽力连这点能力也没有了?” 四下安静……社规明文规定:无社长同意,擅入机要室者,死! 墨这个时候就冷静的多了:“二叔,不是晚辈得罪您,是您真的没有这个能力!要知道擅入机要室者死!”二长老一下没话说了,墨又笑了出来:“当然,我相信二叔是不可能进入机要室的,也不可能让其他人进去,所以就是你,无冠,你在这丧心病狂的乱咬人!”指着无冠,无冠吓得马上跪了下来:“长老,长老,您救救我呀!您救救我呀!”摇着二长老的腿,二长老不说话,转而又去抓大长老唐力语的腿:“大长老,您为我做主呀!没有二长老的话,无冠万万不敢呀!” 力语看了一眼,平静的说:“好了!这件事要是二长老吩咐你的,我也不会罚你。毕竟你也是听从命令,起来吧!”二长老:“大长老的是什么意思?想把这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吗?要知道我……”力语摆手:“二长老何必动怒,就算是你吩咐的,我也没打算说什么,我也知道您是在为我唐家尽忠,所以要是这件事是真的,我一定狠罚唐绪侻,决不轻饶!” 力语看了一眼墨,墨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动,看来刚才南宫真的不只是领个罚…… 无冠:“我对天发誓,这一定是真的,我真的亲自去抄的,我保证……”四长老:“你闭嘴,事到如今,能证明你真的没说谎的证据只有……”墨:“四叔的意思是去机要室?”四长老:“社长,事到如今了,就算不想让我们进,怕是……而且您没必要这么保着唐绪侻!”墨沉思了半晌:“好!一起去!要是真的,不用你们动手,我自会打死唐绪侻,若是没有,也感谢各位叔叔对我的关怀!” 机要室在地下十四层,电梯从来还没这么多人一起到过这一层,十个人就那么浩浩荡荡的……不,应该说各怀鬼胎的走了进来! 机要室平时是没有人的,也没有人看守,因为没有手信根本进不去,墨验了静脉锁打开了门:“机要室的东西大家也都知道,那都是我唐家的秘密,谁要是敢乱动,所以我希望除了我和四位叔叔其余的人都留在外面”大长老:“好!你们都留在外面!” 门关上了,侻很关心的问南宫:“老师,您没事吧!”南宫摇摇头,挤出笑容:“这算什么,小事,你没事才好!”略带深意的看了侻一眼,侻点头不再说话……无冠这个时候却在威胁达雅:“要是老子这次栽了,都他妈是你这个贱人!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达雅:“你,都是你……”两个人就那么骂了起来,梓潼看了他们一眼,冷笑,又闭上了眼睛 很快墨和四位长老都出来了,看上去五个人都没什么表情,但心情却一点也不一样,二长老最先出来的,出来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无冠捏造资料陷害同门,杀!”甩手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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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潼接到命令,上去就扯住了无冠的衣领,墨:“别在我面前杀人,我不想看见血!”梓潼点头扯着无冠就往出走,无冠是边被拖着边惊喊求饶,奈何怎么挣扎都挣不开梓潼那一只手……墨略带深意的看了梓潼一眼:“这个人……我欣赏!”侻也看见了:“社长,梓潼……真的很厉害的!”墨不答话,转身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达雅:“达雅,我记得我告诉你要你反省是吧!”达雅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主子,主子,主子……达雅错了……达雅……”墨冷冷的看着:“你差点要唐绪侻死……所以,我不能放过你!侻,他交给你了!”达雅连忙向侻磕头:“侻少爷,侻少爷……你放过小的!”侻并不想杀掉达雅,踌躇了很久:“达雅,你并没有……我……”南宫看出了侻的犹豫,想都不想就扭断了达雅的脖子:“这种人,你留他,不过是给自己留个炸弹!你不愿就我来!”侻看着达雅没有生气的脸:“老师,也没……”墨不说话,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都是不想说的 墨开始往回走,南宫递上来一枚耳钉:“社长,您的!”这时侻才看见墨的左耳垂红红的肿了起来:“哥,您的耳朵……”墨拿过耳钉戴回耳朵上:“只有这个东西才有权限更改!”一笔带过,期间的思维缜密,心思计算都没说,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 侻知道那是他哥在丢水杯的时候从耳朵上扯下来的,为了他,墨并不吝惜伤害自己……侻很过意不过去:“哥……很疼的!”墨沉默了很久:“比起,你失去整个左耳听力,我感觉不到疼……”这是墨能说出来的最浪漫的情话,起码,这是侻听过最温柔的话了,墨拉着侻走进了一间黑暗的房间,吩咐南宫站在门外 侻不知道墨要干什么,从来也没进来过,关上门,全部都黑了,侻瞬间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刚想说话,就被墨猛地拉住按在怀里,墨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似乎夹杂着微微的颤抖:“别说话,让我就这么抱一会……” |
侻不知道墨要干什么,从来也没进来过,关上门,全部都黑了,侻瞬间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刚想说话,就被墨猛地拉住按在怀里,墨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似乎夹杂着微微的颤抖:“别说话,让我就这么抱一会……”侻的后背靠着墨跳动的胸膛,那是一种奔腾的温暖,侻颤抖的双唇想说什么却也什么都没说出来,墨的侧脸贴着侻的脸颊,那冷若冰霜的面具终于卸了下来,留下的只是懊悔和疲惫…… 黑暗中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墨才再次开口:“侻……侻……我,只有你……只有你了……别离开我!”很简单的一句话,墨分了很多段才说出来,墨也很寂寞,只是没人知道而已,他拥有世界上最多的员工,只要他想要多少美女也会趋之若鹜,那么多人都对他俯首称臣,但是,墨只有一个人呀!也是只是个人呀!也有感情也有情绪,不过因为他是唐绪墨就什么也不能表达,这不寂寞吗?所以墨开始暴虐冷酷,即是宣泄也是面具…… 侻了解墨所有的苦痛,那种能力似乎是天生的,是因为血缘吗?有的时候侻也讲不清,那是一种感觉,即使墨笑的很开心,侻也能看得出那心底真实的情绪,而这个时候,侻感觉自己真的触摸到了墨的灵魂,那冷峻下的温柔,暴虐下的柔软…… 侻摸着墨的胳膊:“哥,我再也不会走了……真的!”握着侻肩膀的手忽然紧握:“要是你再敢离开我,我一定……一定……要你死……”墨的肌肉都开始抽动了,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起码那是一种写不出来的感觉! 两个人在黑暗中再次陷入沉默,墨的手也慢慢松开,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深沉,慢慢变成了每个人都见得到的唐绪墨! 墨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开了灯,眼睛很红却马上转过身去:“这是我在社团的私有房间,以后归你了,下个月你就会过检测,那个时候别睡在集体宿舍了,这个房间给你了!”往前走了两步拉开了一个抽屉:“这是常用药,以后不许你受伤不吃药,让我知道……”侻点头:“知道,侻会好好保护身体,一定不让社长失望!”墨靠着桌子,闭上了眼睛:“我会联系在国外的耳科医生,要是不行……”墨终究没有说出后面那句话,第一,他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就算他愿意伤害自己的耳朵来了解侻的痛楚,侻真的愿意自己这么做吗? 侻没说话,拉开抽屉拿出外伤用的药膏,走到墨的面前,轻轻的挤出一点,在手心上揉热了涂在了墨的耳垂上:“疼吗?侻侻什么也不需要哥哥做的,哥哥太辛苦了,侻侻知道,什么都知道……”墨许久不见微笑的嘴角忽然有了弧度,伸出手掐住侻的脸颊:“臭小孩!我不辛苦,谁给你饭吃?” |
南宫站在门外,支着墙,后背火辣辣的疼,虽说真的只有20鞭,但那可是真的实打实的挨在了身上,好久没挨过打了…… 墨和侻出来了,南宫站好:“社长,要回去了吗?”墨:“不,去地渊,我还有事没做!”南宫和侻的心里都一惊,去地渊能有什么事?那地狱一样的地方……当然墨不说,谁也不敢问,三个人就那么到了地渊,地渊,成立于社团开办之始,以前称作执风部,是规范社团内部人员行为和关押犯人的独立执法部分 地渊的执事站在门口:“社长!”墨:“因自身原因差点损伤社团的罪名要怎么罚?”执事:“这是重大失误,没有意外的话要罚100藤条!”墨点头,身边有人搬来了沙发,墨毫不客气的坐下了,扫视了一眼南宫和侻:“好,去准备吧!就在这!”南宫的心里开始打鼓,这要是一百藤条下来,少说也要趴着一周吧!自己又惹到社长了?完了完了,早知道不和社长说那么多废话了!侻的心里也开始了盘算,哥既然说是罚的话,自然是自己,理由什么的,自己离家出走这么多天打死自己也不为过呀!哪有什么为什么! 执事带着执行人和泡着藤条盐水桶:“社长,带来了!”墨点头:“南宫傲,你过来!”南宫暗自在心中哭闹 ,果然是自己,不要呀!不过墨只是扯着南宫的耳朵说了两句话就放开了,但是南宫的脸色可是十分的不好看,无比的不好看,甚至这个时候南宫觉得还不如打自己…… 墨站了起来脱了外衣:“好!100藤条,要去衣吗?”执事头都没抬:“对,这都是要去衣的!”墨的手停了一下,还是接着解开了领带,侻看出了不合逻辑的苗头:“社长!”刚想往前迈一步就被南宫狠狠的一个牵步狠狠的绊倒在地上,南宫单膝点在侻的后脊上,向后扯着侻的两只胳膊:“侻,我也是奉命!”墨只是看了一眼,接着脱衬衫,执事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社长,您……”墨站在执事前面:“怎么裤子也要脱吗?”执事跪倒在地:“社长,我们不能动您!”墨十分的冷静:“既然犯了错就应该一样,而且在这儿,从来就没什么大小不是吗?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要是你们敢放水,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说着就站在墙边上,撑着墙,背后光滑柔嫩却不失精炼的肌肉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侻在地上不断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谁敢,谁要是敢动我哥一下,你们就试试……”墨回头:“闭嘴,什么地方你就敢喧哗?执事,为什么还不开始?我的话就这么没用吗?”执事还是研究了半天,终究败在墨冷峻的眼神上:“藤,藤条一百,受刑人,受刑人唐绪墨,现在开始!” |
侻在地上不断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谁敢,谁要是敢动我哥一下,你们就试试……”墨回头:“闭嘴,什么地方你就敢喧哗?执事,为什么还不开始?我的话就这么没用吗?”执事还是研究了半天,终究败在墨冷峻的眼神上:“藤,藤条一百,受刑人,受刑人唐绪墨,现在开始!” 执行人是个哑巴,从小就是被当作工具养大的,除了有力气,连智商都很低,只是听命于人,执事:“你可得好好表现,社长可看着呢!”说着还使着眼色,但是执行人傻乎乎的笑了一下,明白了,社长看着呢,自己得使劲! 还沾着盐水的藤条一点情面也没留的摔在了墨的后背上,墨应该可以说是从来没挨过打,猛地一下吃痛,疼得很受不了,支着墙的手掌也攥成的拳头:“1……”执行人不留情面的甩下第二鞭和第一鞭在一个地方,皮肤来不及变色就裂开了,血沿着伤口的边缘滑出,墨咬着牙,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2……”第三鞭还是同样的地方,这下彻底撕开了表皮,血流的更快了,墨整个小臂都在墙上靠着,抵着墙微微喘着气,侻,你每次都这么熬着吗?侻,你每次都这么撕心裂肺的疼过吗? 侻不断着挣脱着南宫的束缚,一分钟的时间,南宫就换了四种方式锁住侻,以防他能挣脱,侻不断喊着:“哥,哥……不要……”墨靠在墙上休息的时间,执事连忙走过来:“社长,您没事吧!”墨微微喘着粗气:“南宫,拿个绳子……把他绑上,顺便把他嘴堵上!我不想听见噪音,烦……”执行人一鞭子打下去,憨憨的说:“谁许你说话了,还不报数,加罚5下!”执事都疯了,早知道就带一个聪明点的来了,墨却没有动怒,反而笑了出来:“好,加罚,听你的!” 马上有人拿来绳子,将侻死死的绑住了,又拿了胶带把侻的嘴也封上了,但是侻还是不断的挣扎着,一直在旁边支支吾吾的,墨还是站在墙边,接下来的鞭子好挨多了,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跟班辨不出是哪里更疼,都很疼,什么也想不起来,就是疼,墨能做的就是咬着牙不让自己丢人罢了!转眼五十鞭都已经落在了背后,整个背后都没有好肉了,青青紫紫,很多地方都裂开了宣泄着红色的不满,墨不敢动,哪怕是动一下胳膊也会牵动身后的肌肉那种钻心的敏锐,真的恨不得没有。 执行人拿起盐水,想都不想的浇在墨的后背和裤子上,凛冽的伤口淋上盐水,那种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墨一声低沉的痛喊,身体直接划跪在了墙边,瞬间的大脑空白,什么都不重要了,怎么做才能逃避这样的疼痛,才是应该考虑的事情…… 执事连忙跑过去:“社长,社长,您怎么样了?社长……”墨的脸色惨白,嘴唇都咬出血了,眼神涣散,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南宫见状解开了在一旁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侻,侻几乎是扑在墨的身边:“哥,哥,您没事吧!哥,来人拿药!快!”看见侻,墨的清醒了很多,靠在侻的肩头:“不用,我不要上药……不是才五十吗?还,有……”侻都急了,额头蓄满了汗,他比真的挨打还紧张:“说什么傻话,怎么能不上药,快点!”手下人拿来了医药箱,侻熟练的扯出一管药膏揉在手心上,嗅了一下,又擦下去,换了一种药:“哥,不要动,我帮你……”墨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推开了侻,挣扎着站起来:“不,我说了,我不要……不是,还有吗?为什么不接着……你们想,想抗命吗?”墨的眼睛也红了,蓄满了血丝,估计是后背遭受打击导致的,可是这个时候执事也不敢乱动了,都劝着墨,只有执行人傻乎乎的扯过墨,一只手掌胡乱的按在墨的后背上,另一只手上的藤条就落在了墨的屁股上,虽说墨是穿着裤子,但是刚才让水淋湿了,那种力度一鞭下去,就见血了,墨死死的咬着嘴唇,希望不会发出声音,但是喉咙中的痛呼根本压不住…… 侻是不能在社团内部杀人的,但是现在,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谁敢动墨,谁就得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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