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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朝思暮想(师生)[第10页] |
作者:Benny有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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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在安爷爷的强烈要求下,宁静很久的安家又热闹起来了,家里上上下下都为晚宴做准备。 以往安瑞禾什么也不用干,只要帮忙带个孩子就行了。可今年安瑞禾自己也忙,要管一个爱闹的淘气包,哪还顾得上别人家的孩子。 对于这种晚宴,安景铄是讨厌的。如果你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会拉住你说东道西。如果你是学渣,那么就中头奖了,得听着别人炫耀自己家的孩子怎样怎样。这还没完,回家后父母再来一通训斥,才算完。 安景铄属于前者,他很讨厌那些人拿成绩说事,而且那些亲戚家的小孩还会因为这个冷落他、排挤他。晚宴都是差不多性质,今天也只是看在疼他的爷爷强烈要求下才勉强参加的。但听到还要换正装,安景铄果断地拒绝了,吃个饭而已还要换装,也太过了。 “景铄,赶紧换上,你爷爷亲自挑的。”安瑞禾拿着一套西装,一双黑亮的小皮鞋递给活蹦乱跳的男孩。 “不不不,爸我不穿!”安景铄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双黑不溜秋的皮鞋,他从小到大只穿休闲鞋,凉鞋也很少穿,现在让他穿如此正经的鞋,比登天还难。“哧溜”地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头。 “快点,穿。”安瑞禾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跟个孩子计较个什么,多大点事儿。 “不不不,叔叔我们不约!”安景铄想起前段时间很流行的段子,就脱口而出。 “你约的约,你不约也得约,更何况是你爷爷约的。”好像有点不对啊…管它呢。安瑞禾从来都不拘小节。“我帮你穿!磨磨唧唧的不是男的。”大安抓住跑来跑去的小安,硬是让他穿上去。 安景铄被抓得很牢不能动弹,只能装死,他不想看到如此暴力的画面。安景铄偏瘦,均码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变成了最大号 ,就像那种古代汉服,不用缎带就可以跳秧歌。 看着这一身宽松,安瑞禾想笑,但他知道他不能笑,儿子要炸毛了。 “景铄,多帅啊!” “…” “我家景铄就是好看…” “呵呵…”好看个屁!这句话要是说出来,安瑞禾绝对会揍他一顿,他不太喜欢自己爆粗口,就算爆也得他来。 安瑞禾再次打量下镜子中的自己和安景铄,确定穿戴整齐后,拉着不情不愿的小崽子快步走下楼。 “啊!阿禾!”安瑞禾一下楼梯就看见了老同学,顾不上自己儿子,一下子就给老朋友先来个熊抱。 安景铄被冷落也没生气,拽着安瑞禾的衣摆,打量着与他爹熊抱的男人。 “啊!老陈,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子安景铄,他比润竹小两岁。”兴奋过后,安景铄又想起了另一件要紧事,给朋友介绍起了自家孩子。安景铄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躲在安瑞禾身后偷看。 陈皓没有为男孩的无言感到生气,反而一脸笑意地夸:“景铄可真是内向,安安静静的,衬得上这好名字。” “错啦!他可顽皮呢!到处惹祸。”安瑞禾爱拆台,他喜欢看安景铄吃瘪的样子。 安景铄白眼一翻,这根本不是亲爹,有这么黑孩子的吗 有良心的大安不再提这个问题:“润竹呢?他可以跟景铄一起玩啊。” 听到“润竹”两字,刚刚和颜悦色的陈毅又板起了脸:“陈润竹,叔叔喊你呢,快些出来。”安景铄这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高瘦的男孩,两手贴裤缝,站得很笔直。他听见爸爸的呼唤,又是绷得笔直走过来。 安景铄第一次见那么严肃的画面,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是安瑞禾习以为常,笑了笑:“你还是对润竹那么严厉,可惜我铁不下心,注定我儿子只能被我宠大咯…” “宠什么呀…你还揍我来着。”安景铄不乐意了,他怎么是宠大呢! “臭小子!”安瑞禾抓住安景铄脸部两边的肉往外扯,扯得安景铄直求饶。 被折磨的小安看见了,他看见那个哥哥眼里流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原来他是个受虐狂!居然爱这个… “好了,老爷子也等急了,我们走吧。” “好。”安瑞禾松开手,看着白嫩的肉变得红彤彤的,偷笑起来。 …(未完待续) |
你们要看番外后续还是正文后续…别贪心奥 |
我在准备过几天的入学考核了…明天中午更啊…不更你们随便催 |
番外(中) 安瑞禾同陈毅讲东讲西,讲到停不下来。话多的安景铄每人可讲,一脸幽怨地望着前方两个大人,心里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安景铄旁边的陈润竹一言不发,看刚才安家父子的相处模式就觉得安景铄是叔叔宠大的,一定有少爷脾气。要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气到他,那么自己就等着回家挨板子吧!惯性思维让陈润竹不想理这个新朋友,但不代表安景铄不想。 安景铄已经把陈润竹定位成受虐狂,他好像很羡慕安瑞禾欺负他,也真是稀奇的很。他从未见过受虐狂,只是在书里偶尔看见过,现在看到一个真实版的就好奇的要死。多半受虐狂都是心理扭曲造成的,这人也真是可怜。安景铄已经开始在联想陈润竹小时候遭受到什么样的虐待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安景铄已经按耐不住好奇心,先开口了。刚才他没听见自己爸爸和叔叔在叫这男孩什么名字。 不想回答,可这不得不回答,无奈之下,陈润竹只得开口:“润竹,陈润竹。”然后没多说一句话,继续低头向前走。 “你真高冷。”安景铄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理自己,但也没失了兴致。“我叫安景铄,一起玩怎么样?”安景铄伸出手相和陈润竹握个手。 “不好。”陈润竹看都不看一眼,拍开那只伸出的手就继续走。 这下安景铄也不高兴了,这人怎么这样?他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快步追上安瑞禾,和安瑞禾一起走去。 “爸爸爸爸,为什么'受虐狂'不理我啊。” “受虐狂?” “就是后面那个…嗷…” 安瑞禾气笑了,这小子怎么一见面就给人起外号,一个爆栗砸在安景铄头上:“你这小子,就知道乱给人起外号,人家叫陈润竹,有名字的。” “可我知道啊,他就是不理我。”安景铄揉揉刚刚被打的位置,一脸委屈地抬头望着安瑞禾。 “那就不要烦人家,没准他现在心情不好。你去打扰他,自讨没趣。”听到这个,安瑞禾自己也有点生气,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变这样了。 一旁的陈毅听着父子俩的对话也不好受,自己呕心沥血教出来的孩子竟是这种人,出发前还提醒过要和睦相处,结果说出来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陈润竹脑子里又是空白一片。 (下次更统一回复…) |
番外(下) 穿过走廊,总算到了客厅。为了宴请好友,客厅里都装饰的有模有样,充满人情味。特别是门口,还有安景铄和安瑞禾吃饱了撑的时候挂的七彩气球,倒给这古色古香的老宅来了几分童趣。 陈润竹跟在自己爸爸后面,走过走廊一眼就看到了大门边的气球,其中一个绿色的气球上还写了“爸爸是大笨猪”这几个字,下面还画了个猪头。 安瑞禾和陈毅也看见了,只是看到后的表现都不同。前者看这字体和抽象画,就猜到是安景铄,气呼呼地盯着偷笑的小孩子;后者笑出声来,调侃安瑞禾:“阿禾啊阿禾,没想到,许久未见你的改变是如此之大。”其实他也知道,这绝对是他还有的儿子干的,只是有个开玩笑的机会,一定得好好利用才行。 “臭小子…”安瑞禾气笑了,他怎么养了个如此鬼灵精的儿子,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扶额。说到底安瑞禾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想通后笑嘻嘻地对安景铄说:“什么时候干的,也不叫上我,我好写个配套的,'比如我儿子是猪啊'之类的。” 安景铄就知道在这种时候他爸绝对不会惩罚他,是开玩笑的好机会,一看事实果然就是如此。玩性大发的安景铄也回了个微笑:“我怎么可以说呢,要是说了我也会和你一样被写成猪啊。” 陈润竹说不羡慕是假,眼里都快发出了光。但羡慕归羡慕,这永远不可能是自己,索性不看,眼不见心不烦。陈毅也看见了这个细节,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虽说是亲父子,可总是有一道无形的墙,隔了这对父子想亲近的心。 玩笑开完了,总算到了正题,吃饭的时间绝不能误,一贯守时的安爷爷绝不会容忍别人厌延误自己定的时间。 “爷爷!”虽说现在安瑞禾没打算跟他算账,可指不定待会儿呢,所以他得先找好后盾。要不然待会儿哭得可是他了。 正在叙旧的安阳听到自己最疼的孙子喊自己,马上转过身来,一脸慈眉善目地看着一脸欣喜的安景铄扑入自己怀里。笑骂着:“我的小祖宗,可别冒冒失失的,摔着怎么办。”虽说是训斥,却是满满的溺爱。 “没事儿,有爷爷在呢。”不得不说,安景铄真的很会哄人,几句话就逗的安阳眉开眼笑 ,这区别对待让安瑞禾多次觉得自己是捡来的。 “老安,也不介绍下你这宝贝孙子?” “哦对,他叫安景铄。”被糖衣炮弹昏了头的安爷爷总算想起来自己还在叙旧,“景铄,这些都是爷爷的好朋友,你以后都叫爷爷便是。” 后盾不嫌多,安景铄一口一个爷爷好,让老家伙们笑红了脸,有几个乐得恨不得和安阳抢孙子。 倒是陈毅和安瑞禾一直被冷落,陈润竹冷眼旁观那其乐融融的场面,不知在想什么。 “好了,我们边吃边聊。”这些老家伙总占自己孙子便宜也不行,待会儿被抢走了就完了,赶紧开宴比较好。 得了闲的安景铄又回到了安瑞禾身边,无视安瑞禾一句句“臭小子有了爷爷忘了爹”,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跟应酬差不多嘛…您别生气,要不然我喂你吃饭?” “你这糖衣炮弹还是算了,哄哄你爷爷差不多咯,给我安静地坐会儿就行。” “你还是在生气,别生气了。”安景铄的直觉告诉他,这时候面子都不是事儿。 “…”安瑞禾发现安景铄越来越能撒娇了,而且这还特别有用,自己真的生不了气了,真是怪哉。 “嘿嘿…”安景铄干脆坐在安瑞禾腿上,真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往安瑞禾嘴边送去。安瑞禾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儿子喂饭,脸面上过不去了,就夺过筷子:“真是怕了你了,我不生气了。” 陈润竹不想看,可还是看了,他真的很佩服安景铄的投胎本领。心里很酸,为什么总不是他呢。心里这么想着,一片藕出现在自己嘴边,筷子的主人是他的爸爸——陈毅。 陈润竹看着陈毅,满脸惊讶。“看什么看,还不快吃?你不吃我吃了啊。”陈毅也看到陈润竹严重的受宠若惊,用得着吗?人家父子能做的那么平淡为什么自己不行。 “啊!我吃…”反应过来的陈润竹一口咬下藕片,然后红了脸,不敢看陈毅。 “慢点嚼,别噎着。” 本来不会噎到的陈润竹因为这句话差点噎到,都那么大个人要是还会噎到,自己还做不做人了? 吃完口中的食物,陈润竹不由扬起了嘴角,望着陈毅说:“谢谢您。” “谢谁?” “您…” “您是谁?” “谢谢父…啊不…爸爸。” “嗯,算你小兔崽子有良心。” 这顿饭,陈润竹吃的很开心,原来他和爸爸也能那么亲近。晚上散宴的时候,性子淡淡的陈润竹还主动拉着陈毅的手回家,可以说父子关系进了一大步。 (我发糖了啊^_^[HEAVY BLACK HEART]?大家暑假愉快~你们催文我这就更啦…) |
楼楼今天选课,还有奇葩的入学考试之类的![]() ![]() |
手滑选了一门拉丁文,成功地挂科了-…明天更 |
(四十)(下) 校队的训练就是强悍,安景铄毫无意外地得了第一,当他冲过终点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爸爸——安瑞禾拿手机玩的不亦乐乎,刚凑过去一看,就是一个“game over”。自己辛辛苦苦攒的等级一下子刷没了,安景铄就是一阵眩晕。 “爸…你…”他本想说的是你好菜,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他看见安瑞禾在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发毛。 安瑞禾放下手机,似笑非笑的望着一脸苦闷的男孩子:“我什么?” 无可奈何之下,憋屈的小安吐出了“你好帅”这种字眼,然后坐下来继续看比赛,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完全没有得了第一而欣喜。 “安景铄!”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招着手,朝着正在晒太阳等比赛的安景铄跑去。因为小胖子的身体圆,所以看上去就像个球,慢慢地滚了过去,充满喜感。 因为游戏而郁闷的安景铄听到这个声音也忽然来了劲,立马回应道:“萧寿!”这个名字和“消瘦”同音,从小萧寿就胖,他的爸妈就取了个这样的名字,希望他们的儿子以后能瘦下来,可惜,“萧寿”不但没有瘦,反而胖了许多,所以最近又改为“萧胖”的趋势。 安瑞禾也认识这个小胖子,他和小安都是校队的,关系特别好。安景铄常提起他,也常带他到家里去联机玩游戏。同样的,萧寿也常带带安景铄回家蹭饭,有好几次,甚至让安景铄在自己家留宿。 “你在干什么呀?景铄,上回你跟我讲你找到了一个天然矿洞,我们分享一下呗。” 听到这个,安景铄又是一脸苦涩,安瑞禾爱电子产品,但凡除了新产品都会去买来尝尝鲜,旧的就被扔掉。游戏存档在旧手机上,被扔了之后就连渣都不剩。为此,安景铄抗议过无数次,甚至还闹过绝食,但非但没抗议成功,还挨了好几顿戒尺,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安景铄觉得知道真相后,萧寿一定会生气,可没想到,小胖子却一脸兴奋地说:“我早听说雪梨公司(纯属恶趣味…呵呵呵呵呵)新出的手机功能超级棒,可因为太贵,我爸妈都没舍得买,没想到你爸入手的那么快。要不…我把作业借你抄,你借我玩一会儿?” “ ……开什么玩笑!”安景铄的作业都是由安瑞禾监督做完的,要是被发现他抄了别人的作业,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一听到拒绝的小胖子还是没有放弃,一口一个“好景铄,帅景铄,行行好。”明明是夏天却让安景铄起了鸡皮疙瘩。 在安景铄受不了的时候,安景铄直接大气地替他解了围,然后指着游戏让安景铄为他指点迷津去了。 |
不是我不更…学校安排了生活训练…一个星期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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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肌炎而已咯…这几天因为看病每天只睡一两小时…我休息好就马上更 |
明天下午更吧… |
有些人就是嘴碎,我心病还没好就先得上忧郁症了![]() |
(四十一) 科技进步,人也进步,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哪怕只是初一的小孩儿,都已情窦初开。 起初教研组的老师也就是觉得小孩子玩玩过家家而已,也没多在意,反正玩够了总会消停的。老师不管,学生更加放纵了,往教学楼里一站,甚至可以看见男女手挽手一口一个“亲爱的”叫,开放到惊人的程度。 这还不算严重,每学期的期中考平均成绩大大下降,附中自创办以来都是全市第一,这回却是个第四。而拉低平均分的,不少还都是从前的好学生。 看到这一系列现象的老师们这才开始反应过来,这群孩子恐怕是当真了!温和点的老师下条分手命令就过去了;严厉点的,被骂个狗血淋头,再写份检讨分手,遇上冥顽不灵的就直接家长老师一起上阵,想不分也难。 安景铄班上也不乏这种“情侣”,每逢下课就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像磁铁一样贴在一块儿,完全就是磁铁精。安瑞禾不想做什么恶人,他没事儿干什么做王母,让好好的分别。棒打鸳鸯,他不稀罕。 班里的情侣们好像理解老师的痛楚,有几对闪电分手,完全不让班主任操心。当然,拆房都有钉子户,分手也是有的,感情深了都不舍得分了。也幸好这种钉子户也就一对,但因为防范班主任的强制措施,这对整日粘在一起就像连体胎,让安瑞禾都下不了毒手。 可这也是校长下了通牒的,他不得不照做。可做惯了好人一下子就做恶人,安瑞禾是毫无头绪。在脑细胞山穷水尽的,电视里的肥皂剧倒是给了他灵感。干脆,就让安景铄去诱引那个小姑娘,然后再分了,这样子那个女孩就会对恋爱产生绝望,就再也不会到处找男票了。 毫无意外,安瑞禾在办公室里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得到的就是一阵哄笑,还有个家里有女儿的老师满脸坏笑地喊:“老安,你们家的小安可是抢手货,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真的好吗!不如我们定个娃娃亲,把我家女儿给你。小安,快叫岳父。” 听到他爹计划的安景铄吓得手里的书都掉了,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恶狠狠地盯着安瑞禾,如果眼神能伤人,安瑞禾就该万箭穿心了。 当然,那个坑儿子计划最终也没成功履行,大概是女孩良心发现,主动与林康分手,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林康也是个小心眼的人,这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固执地认为一定是老师干的。而老师不能复仇,可老师的儿子可以。 良好的地理环境给他创造了绝妙的机会,他就坐在安景铄后面,想要拔根头发泼泼水轻而易举,但他不满足,他想给安景铄一份“大礼包”。 所谓的“大礼包”就是很多“小礼包”的集合,比如丢块橡皮,往铅笔盒里放虫子之类的,怎样解恨怎样干!林康与安景铄本就有些小矛盾,这回新仇旧仇一起报,怎么会留手。 因此,安景铄的铅笔盒里隔三差五的丢东西,书包里的本子和作业本也经常不见,没少被安瑞禾数落。直到陆仁贾通风报信,安景铄才知道是谁干的,这几天可白挨骂了,秉着做人不能吃亏这个道理,安景铄开始了讨伐林康。 气鼓鼓的小安用力一拍林康的桌子,大声喊道:“林康,这几天是不是你在动我东西,还拿了我橡皮铅笔作业本?” 林康又怎么会承认,说谎面不红心不跳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做的呢?别以为我会怕你。” “同学们都见过!不信你问。”安景铄扭头看旁边观战的同学,果然有人点头。 既然被发现了,林康也不隐瞒,反而开始挑衅安景铄:“是我干的又怎么样?来打一架啊。”说着,一圈砸到安景铄肚子上。 这身高差距摆在那里,林康一拳头让安景铄痛苦不堪,不过男孩子本就皮,性子也冲动。安景铄最近被迫受那么多委屈,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就爆发了,举起拳头就往林康身上乱砸,一场恶战开始了。 从拳脚相加,变成了扭打,又从扭打变成了林康骑在安景铄身上打,个头小的安景铄占了下风,挂了彩。 意识到战况不妙的同学也不再看好戏,终于跑去办公室找老师,愣是把正在午睡的安瑞禾弄醒带到教室。睡眠不足的安瑞禾就这么被弄醒很不爽,但看到教室里正在打架的两个人就马上清醒了,被压在下面打的可是他的儿子。 也不管什么风范了,一句粗口就那么爆出来了:“卧槽尼玛,林康你居然打我儿子!” (未完待续……) |
我又病倒了![]() ![]() |
四十一(二)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全班的注意力就全转移了,谁还看打架这种不稀奇的玩意儿,温文尔雅的老师为了儿子发飙才是重头戏。 安瑞禾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了脸,空咳几声来挽回些已经跑得没影儿的 威严。 “打来打去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分开!快点。” 两个男孩子打得激烈啊,特别是先天条件本就比林康差的安景铄,短袖被扯得变了形,一条条抓痕在白皮肤上异常鲜明。 安瑞禾看着心疼,但不能明目张胆地偏袒安景铄,皱着眉头叹口气,泄气似的在安景铄的鸡窝头上揉了一把,把头发揉更乱了。 “立正,你俩给我并排站,手贴裤逢别乱动。” 看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孩子乖乖站好,安瑞禾满足地点了点头。 “谁先动手的,你们打架打那么猛烈是不是要重现电视里的抗日情节?活力那么足去跑个二三十圈。”责问就像冲锋枪一样不停,安瑞禾养了个儿子基本上就顺带练习了口舌,教训起人都不带卡壳的。 “谁动手的?” “他!”“他!”毫无意外的结局,两个人互相指责。 “观战的别白观啊,刚刚看了完整剧情的举手,给我讲讲。” 除去有个“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这种奇葩答案之外,基本上观众都指认林康,这让偏心的安老师满意度飙升。 审讯完毕,安瑞禾这才带上两位战士去办公室处理伤口之类的。 (啧…未完待续…我只是住院,不必担心…) |
四十一(三) “啧啧…安景铄,能耐的呀!长大了都能给我上战场保家卫国了。”安瑞禾嘴上骂着,手里也不闲,拿着药水涂涂抹抹。 “老安,你儿子确实厉害,别看个头小,这战斗力和林康比差不多。”安景铄的语文老师也爱火上浇油,帮着林康上药也不忘插几句刷刷存在感。 “呵呵…”安瑞禾笑笑,然后空出一只手往安景铄身后用力拍了一巴掌。 没任何准备的安景铄就这么挨了一巴掌,幽怨地瞪着安瑞禾,嘴翘得都能挂壶油,郁闷地开口:“打我干嘛,挑事儿的是林康。” “这只是开胃小菜,晚上你得做好挨揍的准备,谁让你又干出这么鲁莽的事情。” 安景铄看到了旁边上药的林康憋笑看着他,一脸同情。 同情你一脸!安景铄委屈了,先动手的明明不是他,挨揍的,怎么还是他?这不公平…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安景铄总不能找个人倾诉自己挨打的痛苦,说出去会被笑死。 该来总会来,挨打多了就不怕。安景铄现在看到安瑞禾拿把戒尺抡空气就头皮发麻,打在身上更不用说,打出檩子分分钟啊。 房间里安瑞禾早就准备好了,尺子、伤药、毛巾样样都有,就摆在床边,就差个安景铄就全了。 往日能轻轻推开的门今日格外沉重,安景铄知道进去了就只能爬出来,但他是不得不进去。他不保证安瑞禾会不会抓住他在大街上就动手。 果然,当门一推开安景铄就看见了那煞神坐在床沿,手里正在擦拭一把戒尺。 “小安,来。”安瑞禾温和地笑着,放下戒尺招招手。 面对将要发生的事,安景铄真的笑不出来,安瑞禾的笑在他眼里就像菊花笑,笑得还特别灿烂,不!怀!好!意! 安景铄是一步一步挪过去的,安瑞禾将这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子拖延时间呢! 总算是蹭到了吧,安瑞禾也没打算立刻就下手,而是和颜悦色地将安景铄拢到怀里,关切地问:“对于今天打架,你有什么看法吗?” 什么看法?当然是委屈了!谁无缘无故一天想要挨两回揍,偏偏其中一个还不能报复。但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烂在心里。 “没什么看法…” “你肯定委屈了。” 废话! “你打架的方法不对。” 打架这玩意还有方法!?这下安景铄倒来了兴致,作出了一副“你说我听着”的样子。 “你先不能让自己吃亏!反正自己先不动手。等他动了手你就可以还击,死命地打,留口气就好。最重要的事,打完之后你自己死命的哭,装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这样谁都会偏袒你,以为你弱势。” 说白了贼喊捉贼!安瑞禾又开始误人子弟了,这个傻子!安景铄心里骂,照样装出受用的样子,点头表示赞同。 大道理讲完,重头才开始,大安拿起戒尺,笑眯眯地对怀里待宰的羔羊说:“好了,裤子脱了趴我腿上,我们速战速决。” 听得安景铄一阵脸红,但还是扭捏地脱下了裤子,乖乖地面朝地面趴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安瑞禾揍儿子时从来不出言教训,只是专心地打,打到数了再停下,让房间里只有拍打声和啜泣声。 正是这样,安景铄的注意力没地方可转移,只能一心地忍痛,效果也越来越给力了。 “就罚你做事鲁莽,虽然先动手的不是你,可挑事的是你,所以,二十,别讨价还价。” 安景铄没有反驳的权利,咬着嘴唇点点头,把头垂下来不作反抗。 一尺子破风往安景铄屁股砸下来,没有裤子的保护,疼痛更加明显,随着尺子来的风也凉得小安鸡皮疙瘩一身。 “啪”的一声下去,一道淡淡的印子由浅入深,在皮肤里格外显眼,安景铄是忍着才没叫出声来。 挨打中间是不留什么空隙,安瑞禾更乐意一次打完,不拖泥带水多好。 一到二十,约莫一分钟多,就这一分多,给安景铄的臀部染了色,红红的像番茄。 身后都成这样了,当安瑞禾把儿子翻了个身后就更傻了,泪水和鼻涕居然混了他一脸,说好的洁癖呢?!果然有个成语叫做“自食恶果”。 抱怨归抱怨,该他做的总是他的,挨完揍的小安是来享福的,而打完儿子的大安则是要伺候人的。吃力不讨好。 |
我删照片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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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脑洞番外·当现代变古风(背景架空,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是你眼花了) (此为第一人称…) 我叫安景铄,家里有三口,清一色的大老爷们。 我爹待我很好,虽然仅限我没犯错的时候。他生平一大爱好就是揍我,揍完哄我,哄完训我,训完再找下一次机会揍我,无限循环。 我的祖父是个精分,据说是有天练完功出门时脑子被门夹了,醒来的时候就变得一会儿正经一会儿神经。就是因为他,我就白白挨了好多打,这个猥琐精分! ——————————————————————————————————————— (正文…第一人称) 祖父昨晚又发病了,这一次比往常都要严重。他在山下抱了一条狗不肯撒手,硬是说那是他儿子,一口一个“瑞禾啊,我是你爸”,还要将它带回家养大。 爹听了祖父的念叨呀,气得脸黑的都能染出黑布了,要不是有我拦着,他就当场把狗给煮了炖汤喝。我爱看热闹不假,但祖父真的把狗带回家我也不会同意,平时的兔崽子就算了,要成了狗崽子…呵呵,信不信我当场翻脸。 最后是以狗的牺牲结束了这场斗争,它被祖父一不小心踩死了。祖父心里自然是特别难过,当晚祖父房里一直亮亮堂堂的,他在为那可怜的“狗儿子”守灵。 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 “乖孙啊…乖孙啊,快醒醒。” 当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我那祖父一脸猥琐地看着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发生了什么啊喂!(╯°Д°)╯( /(.□ . \) “乖孙啊,你总算醒了,我们去拯救世界吧。”祖父说着,他的眼里居然闪起了星星。 ……祖父你是又精分了吗 如果我这么说出来,第一个出来训斥我的觉得是我爹,他从小让我尊敬他爹,如果说出什么不敬的话,完蛋的是我。 “世界…怎么拯救?祖父,您准备让我怎么做。”这么傻的事说的那么正经我也是很厉害了。 听到这个,正笑得猥琐的祖父居然正了脸色,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去偷你爹的裹裤吧,除暴安良。” 我们去偷你爹的裹裤吧…去偷你爹的裹裤吧…偷你爹的裹裤吧…爹的裹裤…祖父,实话实说!我爹的裹裤怎么招你惹你了! 我一脸看傻逼的脸色看着祖父,说出来的话都不正常了了:“祖父…您…居然要偷…我爹的裹裤…裹裤啊!” “是呀。”祖父一脸笑眯眯,完全看不出来他要做的事情是有多不正常。 答应还是不答应?其实仔细想想,这也不错啊。爹总是揍我,还总是捉弄我,这次刚好报仇,让他知道我不好招惹。有祖父在,背黑锅也轮不到我。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祖父,我和你一起去。” “这样就对啦,乖孙。祖父笑眯眯的给我顺了顺毛,然后把我从被窝里扯出来。就这么毫无准备的直接出发了… ——————————————————————————————————————— (第二人称视角) 安景铄跟着安阳走到了安瑞禾房前。他来过这里无数次,但这一次,是最刺激,也是最令人胆战心惊的一次。 “乖孙,准备好了吗?” “好了。” 安景铄深呼吸一口气,抬脚伸手推开了门,这个时候他爹是不在房里的,人家忙啊,这时候正在劫富济贫。 房里确实没有人,有的只是一件件家具。 “乖孙,去梁上,快!等会儿我喊你。” 梁上…梁上君子… 安景铄乃是正派代表的子嗣,从小被灌输的思想都是怎样怎样为人好,如今却沦落到与祖父共同做出大逆不道事的人,更是得到了“梁上君子”这等称号,这让他怎么做人?开什么国际玩笑∑(?Д?) “祖父,我怎能做梁上君子?这样我岂不是堕落了?这让我怎么面对爹的教诲,怎么面对安家祖上?” 当然,最终还是以安景铄妥协作为结局。 祖父还真故意的,他让小孙子上梁,而自己却躲在拿摆设大花瓶之后,正是因为孙子处于孝顺,处于顺从长辈,是不能因此抗议。 安景铄趴在横梁上,看着门被推开了,身穿蓝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这就是最终的Boss——安瑞禾。 在安瑞禾进门的那一刹那,花瓶后的祖父猛地窜出来,将亲生儿子点了穴弄晕放倒在地上,而后又招呼梁上的安景铄:“乖孙,快下来,快将你爹的裤子脱下来。” …… …… 安景铄的内心是崩溃的… 始终做不出那一步的好少年站在一旁发呆,想伸手又不敢伸,好不容易伸出了左手,右手又将蠢蠢欲动的左手按住不许动。 安阳在旁边看这墨迹的动作早已不耐烦,亲自上手,直接一扯,一条外裤就被拉了下来,只剩下一层裹裤。 没有了外裤,两条白白的腿就露了出来,然而脱了裹裤…安景铄无法想象,因为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好了,乖孙,我们走吧。”安阳拿了条外裤就往外走。 “等等!祖父,您不是要我爹的…裹裤吗?” 安阳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小孙子:“开什么玩笑?你祖父我看起来有那么坏吗?” 何止!简直坏到骨子里去了! 安景铄张口也未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看了一眼昏迷的安瑞禾,跟着祖父走了出去。 安瑞禾刚刚外出回来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凉飕飕的,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腿露在外面,穿着的外裤早已不知踪影 。 当场,安爹爹本白皙的脸蒙上了一层红晕,然后又变了黑,变成了个抹了胭脂的包公脸。 安瑞禾也是个聪明人,一猜就知道定是他那精分老爹,而自己的唯一的孩子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昏迷的时候他可是听见了他儿子的声音。 教训安阳?安瑞禾可不敢,但教训自己的孩子,还不是简简单单。 气急的安瑞禾是穿上条外裤,将柜子里的紫檀戒尺挂在身上,表情扭曲地快步走向安景铄的院子里。 刚做了坏事的安景铄有点慎得慌,与祖父分开后就马上躲到屋子里,将头埋进被子里装死,用睡觉来忘记一切。 所以,当安瑞禾推门进入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娃保持了个很适合挨打的姿势,屁股刚好被被子垫得有点高,人还一动不动的,看来是睡着了啊。 安瑞禾从来不是什么善茬,想起安景铄刚刚坐的事情就一脸火气,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安景铄的外裤扯了下来,还不解气的将最后一层裹裤也扯了下来,扔到了外面的花圃。 做好报复准备的安瑞禾拿出沉甸甸的尺子,一手按住安景铄,一手抡起尺子就向那翘起的后头砸去,与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没有任何保护,尺子就与安景铄的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后一条红痕浮现出来。正在酣睡的安景铄浑身一激灵,睁眼打算起来。 然而安瑞禾早已牢牢的按住了他,连动也不会让他再动一下。有一就有二,尺子安景铄露在外面的第二次接触,在同一个地方,雪上加霜。 不能动弹的安景铄疼惨了,被这个“暴击”直接疼出了眼泪,发出哀嚎。边嚎边求饶:“爹!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呵呵…不行,这顿打你给我好好受着,你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我要是这次不好好治你,你都要骑在我头上撒尿了!”想到刚才的事情,安瑞禾脸又是一红,平添了几分怒意,尺子又砸了下去。 “可那是祖父指示的!” “闭嘴,受着!” 安瑞禾懒得费口舌了,尺子开始连环进攻,没有间隙,没有固定的数量。 尺子叠加的疼痛以及没有止境的下手让安景铄害怕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死边去吧,从开始的嘤嘤抽泣,到后来放声大哭,希望这样能让安瑞禾下手轻些。 安瑞禾是铁了心了要揍孩子,用尺子在上面继续添颜色,直至那一块地方变成了青紫,这才放下凶器,把上身埋在被子里的孩子“挖出来”。 被子里面本就闷,这让安景铄呼吸起来不太顺畅,哭了之后就更难过了。所以他的脸都已经变得红扑扑,眼泪满脸都是,出了不少汗,头发因为汗,乖乖的贴在皮肤上。 安瑞禾现在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安景铄心疼,可就是嘴硬不说出来:“叫你干出那等事!吃到苦头了吧?以后再来我绝饶不了你。现在,给我收了眼泪。” “可…我停不下来…”哭到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安景铄说话也困难,喘着气,不断抽噎,看起来可怜巴巴。 安瑞禾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看下去了,拿来毛巾给哭花脸的男孩擦了脸,然后翻身冰敷伤处,将药酒涂上揉揉。又替他穿上裤子,尽力安抚他,让他睡了过去。 此后,安景铄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跟那精分老头一起合作了!永远! (the end…脑洞番外结束,下篇正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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