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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久负青山诺(古风重生)[第5页] |
作者:木以心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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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应该还会有三更! |
“爹爹,我没事,所以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好不好?”江若妤觉得,还是赶紧灭了爹爹的火气才是正经事。 “不可能!光天化日劫持我江霁明的女儿,是当我药王谷无人吗?!” · “好好好,那爹爹继续追查便是,只是莫要再动肝火。”江若妤无奈,也只能等她这爹爹查不出来自己放弃了。 · 江霁明受慰良多,女儿果真是贴心小棉袄。他这才心平气和地问道:“这位公子是?” “爹爹,他是将军府的叶大公子,叶卿言。” · “将军府?”江霁明自上而下看了一眼,随后吩咐道:“来人呐,将我珍藏的上等药材取些过来,赠与叶公子,聊表谢意。” · 当即有人应下,不多时便取了过来。“这些药材市面上没有流通,你救了小女,这些便算作谢礼了。” · “前辈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叶卿言微微拱手,却并不打算收下。 “江某从不欠人人情,叶公子不收,是看不起江某还是看不起这药王谷?” · “爹!”江若妤觉得,她爹爹今日着实有些过分。 江霁明不为所动,他最厌烦的便是有些人借着施恩于他,得寸进尺。他向来不喜与人有所牵扯,一般有人情,他都是当场还了,这人是朝廷中人,便更不能过多接触。 · 叶卿言也已察觉对方心思,只得收下药材让人放心:“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慢走不送。”目的既已达到,江霁明向来不喜做那些虚礼。 “告辞。”叶卿言再一拱手,转身离去。 · 江若妤看着叶卿言的背影,一直不敢眨眼,害怕多眨一次眼,就少看他一眼。最后眼睛干涩无比,竟流出了眼泪。 · “丫头,你怎么了?”江霁明看着方才还好好的女儿突然落泪,还以为她是今日被吓到了,更坚定了要找出凶手的决心。 “无事,许是有沙砾进眼里了。爹爹,女儿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便抬步走了。江霁明向来是个心大的,以为她是真的累了,吩咐人好生照看着,便又去捣弄他那些药材去了。 · 叶卿言走在路上也是心思繁杂,他第一次有了要逃避的念头。以往,无论多苦多难,他都可以咬着牙咽下,能忍下苦痛,却不知如何接受别人对他的好。 · 江若妤是个好女子,也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接受她对他的好。将军府深处漩涡中心,他不能确定自己的未来,自然无法许她一个未来,倒不如,一别两宽,再无牵绊。 · 将军府需要他,叶卿诺,也需要他。想到叶卿诺,那张泪痕满面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究竟,要做什么?罢了,不论他想做什么,这一出无厘头的闹剧,既由他开始,便也该由他收场。 |
重大预警:你们已透支假期所有运气! 明天开始停更啦 今天给的福利够多了吧(虽然还是没拍上,但我觉得拍上了再停更你们会更爆炸) 啦啦啦,提前祝各位假期愉快! 我就溜啦~~~ |
叶卿言甫一进府,便有小厮迎了上来,说将军和夫人都在正堂内等着他,让他回来了先去正堂走一趟。叶卿言心知必定是叶卿诺回来说了些什么,怕又是些讨饶的话,让爹爹娘亲替他求情了。 · 他没再说什么,微微颔首示意便朝着正堂走去。进了堂内,本以为会见到那个躲在娘亲身后偷偷看他的小身影,却不曾想堂内只有爹爹娘亲二人。他微微诧异却也并未表现出来,只是照常行礼问安:“爹,娘,孩儿回来了,让你们久等了,是孩儿的不是。” 叶庭一摆手道:“无妨,阿言快坐吧。” · 叶卿言依言坐下,道:“爹爹娘亲急着唤孩儿前来,所谓何事?” 叶夫人与叶庭相视一眼,忧心道:“阿诺今日自从回来就一直在你书房门口跪着,连晚膳也未用,我如何劝都无用,他执意要跪着等你回来。” 闻言,叶卿言微怔了一瞬,随后道:“我并未罚他。” · “那倒是怪了。”叶庭出声道,“这小子哪次挨罚不是哭天喊地的,今日如此乖觉,倒是反常。” 叶夫人见事态反常,忙接话道:“阿言,不管阿诺犯了什么错,你好好教他便是,莫要吓着他。” 叶卿言起身一礼,恭敬道:“是,孩儿明白。” · “嗯,”叶夫人欣慰点头,“你快些去看他罢。” “孩儿先行告退。”叶卿言躬身一礼,出了正堂。 · 叶卿诺在地上早已跪的摇摇晃晃,前世今生加一起他也从没老老实实跪过这么久。可是他不敢放松,他害怕从哥哥眼里看到失望,害怕哥哥以为他冥顽不灵,害怕……哥哥再也不管他。 · 眼看着日中,日西,日落,直到再没有一丝光亮。一如他的心,从火热的希冀到冰凉的死寂。若非还有心中最后的一丝倔强支撑着,他怕是早已不省人事。 · 叶卿言走到书房见到的便是这般景象,明明已经撑不住,却还固执地坚持着,而这一幕非但没有浇熄他的怒火,反而更滋长了几分。 · 叶卿言几步上前扯住叶卿诺的胳膊一把将人提起来,话中不自觉染上几分冷冽:“站好了。” 叶卿诺冷不防被人提起,一个踉跄差点又栽在地上,听到这三个字一个激灵赶紧站好,当然他能站好多亏了扶住他的那只手。 · 叶卿诺刚一站好就又被拉着朝书房走去,本就几步路的距离,他却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走进去,方一进门拉着他的那只手就松了开来,他一时失了倚仗,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 他却也不敢呼痛,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再跪,却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若是不想要腿了,直说便是。” |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又来更文啦! 大家快来猜一猜,我究竟还能啰嗦多久才会拍上 |
叶卿诺自然听出了叶卿言话中冷意,可他实在不知要如何做,可以肆无忌惮的那个叶卿诺,再也回不去了。 · 他没有再跪,只是拖着沉重无比的双腿默默地走到书架前,取来了那根由几根树枝拧在一起的藤杖,递到叶卿言面前:“哥哥若是生气,卿诺认打认罚,哥哥不要不理卿诺。” · “你闹够没有?”叶卿言没有动作,却不怒自威:“这苦肉计你究竟还要演到几时?” “我没有……” “你没有。”叶卿言重复了一句,又道:“你也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又何必来请罚。” · “哥哥!”叶卿诺急了,忙道:“卿诺知道错了!卿诺不该骗哥哥,不该让人伤了江小姐,还害哥哥差点受伤……” · “够了。”叶卿言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很是平静,“你要请罚,我成全你便是”。 叶卿言拿过藤杖,反手就是狠厉的一下挥在人身后,打的叶卿诺直往前扑去,小腹重重地撞在了书案上。 · “呃…”呼痛声刚出口就又被叶卿诺死死堵在喉中,他直觉,哥哥此刻平静到极致,实则已是怒到极致。 · 叶卿言对叶卿诺如此狼狈恍若未见,只是道:“该如何请罚,还要我教你吗?” 叶卿诺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才勉力站好,他早已顾不上羞耻,双手解开腰间系带,褪去下衣,又撩起外袍,重新俯身趴在桌案上,道:“请哥哥责罚。” · 接着,藤杖便毫无章法地落了下来,叶卿诺挨罚,大多数都是戒尺,便是藤条都很少上身,今日的藤杖,更是从未试过。 · 不过十余下,叶卿诺脑海中便只剩下一个字,便是痛。铺天盖地的痛。 以往在书房,哥哥总是让他先想错处,待他明白错在哪里,悉心教育之后才会定下要罚的数目。 · 像今日这般不由分说,没有数目凌乱的责打,还是第一次。他知道自己错的彻底,若今日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不敢想,以后究竟要如何面对哥哥。幸而,哥哥还好好的,只要他安好,一顿打又算得了什么? · 奈何他只是普通的血肉之躯,任凭心里想的再如何通透,身上的痛,也不会减少半分。身后痛楚无边肆虐着,跪了半日的腿早已忍不住颤抖,口中也短短续续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叶卿诺只想把下半身同整个身体分离开来,如此,便不会再痛了吧。 · 身后的责打突然停了下来,叶卿诺稍稍喘了口气,已经不知打了多少了,藤杖的威力自是不必说,表面上看起来不甚严重,可是伤却都是在内里,好的极慢。 · “如何?可要再试?”叶卿言看着眼前那人斑驳的臀肉,抬起的藤杖无论如何再也落不下。 “哥哥继续罢,卿诺……还撑得住。”叶卿诺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死磕到底,总归哥哥不会真的打死他,这是他唯一确定的事,而现在,他就在用这个筹码逼迫哥哥。要达到目的,总要付出代价的。 · 叶卿言看着叶卿诺倔强的样子,几乎要将藤杖握碎,而最终,他也只是松开了藤杖,回书架前取了藤条回来,声音冷的恍若九天寒冰:“既然受得住,就莫要再让我听见你发出半点声音。” |
呐呐呐你们要的拍 这真的是国庆最后一更惹! |
完惹,太久没码字找不到感觉了 假期后遗症之——今天也不想码字…… 【顶锅盖跑,真的不是故意伪更的 】 |
叶卿言看着叶卿诺倔强的样子,几乎要将藤杖握碎,而最终,他也只是松开了藤杖,回书架前取了藤条回来,声音冷的恍若九天寒冰:“既然受得住,就莫要再让我听见你发出半点声音。” · 叶卿诺忽觉有些委曲,他不求哥哥能饶过他,可这般苛刻的要求,真的好难。身体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识,但他还是艰难地动了动,用最后的力气将衣袖塞入口中,死死咬住。 · 藤条又落了下来,叶卿诺几乎想把自己缩作一团,缩到硬壳里,没有疼痛,没有悲伤,没有害怕。可是那样,他也没有爱了啊。 · “唔——”藤条不知第几次落在重合的伤口之上,随着一道血痕的出现,叶卿诺终于抑制不住,昂首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 · 叶卿言看到血痕也愣住了,再看向叶卿诺身后,数道骇人的杖痕条痕印在臀上,淤紫发黑,还有那一道血红,刺目无比。 · 他失控了。 · 他是彻彻底底的看不懂这个弟弟了。那个跟在他身后软软糯糯的一团,会撒娇会耍赖的弟弟不见了。小人儿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他不知道。可他知道,他不想让他改变,他想说,你就一直天真懵懂,所有的一切,我来承担就好。 · 颤抖的手再也握不住藤条,叶卿言扔了藤条,一把推开了房门,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 门内,叶卿诺蓄了满眶的眼泪,终于在看到那个离开的背影时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这是第一次,哥哥罚完以后,没有一句话,留他一个人。 他任由自己摔在地上,痛到极致,也不过如此了。大概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前世,他伤哥哥那么深,如今,也轮到自己来尝尝个中滋味了。 · 意识逐渐模糊,终于,他再也撑不住,陷入一片黑暗。感觉身子好像一直在下落,没有尽头,没有光亮,一片虚无。 · 这里没有痛,却有深深的恐惧包围着他,他知道,这是来自他内心最深处的,他最不愿面对的恐惧。他能在表面上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能欺骗别人,却唯独,欺骗不了内心。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支配着他,在最脆弱的时候,予他致命一击。 · 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如此。为什么,一次次把事情搞砸,为什么,总是这么没用。 · 却忽然,有一双手轻轻接住了他,是轻柔的,有温度的,他听见有人在耳旁柔声道:“不要怕,有我在。” · 便是因为这一句话的温柔,即使再不堪,也能强撑着,让自己强大起来,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 随着大脑慢慢苏醒,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叶卿诺随之便感受到身后撕裂般的痛楚。 “嘶——”动一下都成了一件异常艰难的事。 · “阿诺?怎么样,还疼的厉害吗?”刚听到一丝声音,叶夫人便焦急地凑了上来,关切地问着话。 叶卿诺试着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又疼出一身冷汗,叶夫人见他这般模样,又忙道:“疼就不要动了。” · 叶卿诺环顾四周,没见到那个人。心下一片苦涩,强撑着道:“娘,我没事。”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哥哥呢?” “他,祠堂跪着呢。”叶夫人话中藏着不满,让他好好教阿诺,他倒好,二话不说把人打成了这样。 · 叶卿诺一听这话便急了,也不顾自己的伤,一把抓住叶夫人的手,道:“娘,是卿诺的错,不关哥哥的事。” 叶夫人却有瞬间的怔愣,阿诺心里,当真无一点埋怨吗?但无论如何,这般情景,是所有人都愿见的。叶夫人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是你爹爹罚的,你哥哥太过冲动了些,你爹罚他静思己过,你若不醒,他便一直跪着。” · “我已经醒了!娘亲快去让哥哥起来罢。” “瞧你这般猴急样儿,叶夫人伸手在人头上轻点了下,你先把药喝了,他多跪会儿无妨的。”叶夫人端起桌边煎好的药,舀了一勺喂到叶卿诺嘴边。 · 叶卿诺心中一暖,张口饮下,良药总是苦口,责罚只因偏爱,他懂的。 |
昨天谁凶我来着?? 快乖乖出来承认错误! 【拿着小板子等着】 |
灵感总是在睡觉前不要钱似的一抓一大把 然而等我真正码字的时候全忘光光 没救了 |
你们楼主每天的状态是这样的: 每天上完课:好累哦我先玩一会儿再码字。 玩了一会之后:啊这么晚了我洗漱完一定码字。 洗漱完之后:还是先躺床上吧在床上码字比较有灵感。 上床之后:好困啊我就睡一小会儿待会儿保证滚起来码字。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楼主一觉睡到第二天,完美! |
喝完药,叶卿诺俯趴在床上,眉头紧蹙,面色苍白,唇色也不复平日的红润,一个人在被中缩作小小一团。他努力让自己忽略身后的疼痛,却无论如何也睡不安稳。 · 叶卿言进来时心中猛地刺痛,平日里那个从来闲不住上蹿下跳的弟弟竟变成了这般模样。而这,正是出自他手。 叶卿言轻轻坐到床前,他跪了一夜,也想了一夜。他一直以长兄自居,却未曾想过,昔日的小团子也会慢慢长大,会有自己的想法,会有属于他的天地。 · 叶卿言伸手向叶卿诺脸颊伸去,刚触到鬓旁发丝,叶卿诺便下意识向后瑟缩了一下,而后睁开眼睛见到是叶卿言,这才小心翼翼道:“哥哥?” 说完立刻想要起身,无奈手臂才刚撑起身子他便疼出了一身冷汗。 · “别动。” 叶卿诺果真就这么撑着不动了。 · 叶卿言无奈摇头,兀自感叹自家弟弟不过挨了顿打怎的就变傻了。 “趴着别动。”于是叶卿言又多赏了两个字给他。 叶卿诺依言乖乖趴好,欲言又止,两只眼睛不安分地瞅着他。 · “有话要说?”叶卿言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出声问道。 不料叶卿诺却只是垂了眼眸,闷声道:“又连累哥哥了。” · 哥哥眼底的乌青,褶皱的衣摆,微乱的发丝,他都看在眼里,昨日他不过跪了半日,就觉得无比难挨,祠堂阴冷,哥哥却在那里跪了一夜,又是如何撑过来的? · 叶卿言却未接话,只是坐的近了些,伸手为他抚平了几根凌乱的碎发,道:“还疼吗?” · “啪嗒”,一滴泪落了下来。接着,第二滴,第三滴,连成一串不管不顾争先恐后都涌了出来。 “哥哥,你…”叶卿诺吸了吸鼻涕,“我…你等我一会儿……”他以为自己很坚强,挨打很疼,可是他都忍过来了。 · 可现在,就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就能让他的伪装,瞬间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叶卿言也不说话,只是偶尔伸手替他擦擦那好像永远也流不完的眼泪。 · “疼。”叶卿诺不知道哭了多久,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哥哥一点也不心疼卿诺,我昨日都跪了那么久了哥哥还打那么重。” · 叶卿言苦笑,这弟弟也不知道随了谁,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事后倒是哭天喊地来控诉他的不是了。 · “是我不好。”他这话说的极度恳切,但听在叶卿诺耳里,便成了另一个意思了。 “啊?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说哥哥不好,我……” “是我不好。”叶卿言又重复了一遍,却见叶卿诺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望向他。 · “不该打你这么重的。” 叶卿诺嘴一撇,泪又落了下来。是真的委屈,虽然总是好心办坏事,可是他真的想为哥哥做些什么的。被误解,被责罚,被质问,有哪一个人可以坦然纳之。他想要将所有苦痛一个人咽下,可只要有人在他身后,给他依靠,他就总还是,学不会坚强。 · “哭完了?”叶卿言看着将他衣衫哭湿了大片的叶卿诺,好脾气地道。 “哭完了。”叶卿诺呼哧呼哧地吸着鼻涕,毫无形象可言。 · “哭完了,该交代的事还是要交代的。” |
来! |
大声告诉我! |
甜!不!甜! |
“哭完了,该交代的事还是要交代的。” · “呃…”叶卿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实在不知先交代什么才好。 · “卿诺,”叶卿言忽然唤了一声。 “啊?” “我相信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直直地撞进了叶卿诺心底里。 叶卿言没有说为什么相信他,相信他什么,可是他就是懂了。 因为,即使知道是骗局,那人还是会义无反顾跳进他设好的罗网里,虽死不悔。 · 叶卿诺敛了眸中情绪,低声道:“那日……江姑娘来府中找哥哥,我恰好看见了。”他偷瞄叶卿言脸色,见人面色无异,才又道:“我是想着…哥哥年已弱冠,却还尚未议亲,平日里那些女子哥哥都未正眼相待过,对江姑娘却有所不同,我还以为哥哥心悦于她,所以……所以才……” · 这后面的话,叶卿诺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所以乱点鸳鸯谱?”叶卿言替他说了接下来的话。 “这怎么能是乱点鸳鸯谱呢?”叶卿诺一听这话就炸毛了,“哥哥与江姑娘明明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天作之合!” · 叶卿言却是沉默了,片晌,才道:“娶妻之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叶卿诺早知这是借口,却也没大声反驳,只是自己小声嘀咕道:“说是这么说,可爹爹娘亲给您介绍的那些女子也没见您愿意啊。” · “嗯?”明显的质问声。 “我什么也没说!”您是我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 “那现在,来交代另一件事。你的武功,从何而来?” 府中给叶卿诺的教习先生,来一个被气走一个,无一例外。可是叶卿诺能隐匿在树上那么久都不被发现,还能毫发无伤地拦下他的动作,无一不在表明,他的弟弟,再不是那个纨绔的小公子了。 · “我想学武功,想像哥哥一样。”这样就能替哥哥分担些责任了罢。“府里请来的先生,都觉得我顽劣不堪,根本就不会好好教我。正好,我也不想让他们教,就顺便气了一下……我怎么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气的。”越说到最后,叶卿诺声音越小。 · “你师承何处?” 叶卿诺低头,气氛一时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答应过,不能说。”他不知道哥哥会不会认为他屡教不改,可他好不容易才拜了师,必然要遵守约定的。 · “你昨日那般撑着不肯求饶,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叶卿诺心虚地点了点头。 · 叶卿言真想抬手给这人一巴掌,他这弟弟,真是傻得要命。不能两全,便一个人闷声不坑的撑着。 只是,若是换了他,他也一样会这么做罢,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所以,他抬起的手,最终只是轻揉了揉叶卿诺的脑袋,道:“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逼你。” · 叶卿诺只觉得自己甜的几乎要化掉,把自己变成了只乖顺的小猫,在那掌心里蹭了蹭。 · 只可惜这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叶卿言的问题打断:“最后一件事,那蒙面人是谁?” · 提起这茬叶卿诺就来气!木清远,这个自作主张的坑人师兄!千万别让他抓到把柄,否则,一定让师父把他打的五彩斑斓!五花八门!五光十色! · 叶卿言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戏谑道:“这个也不能说?” “啊…这个……”叶卿诺悲催的发现,这个果然也是不能说的。但有一点他能保证:“不管他做什么,我一定不会让哥哥有事的!” · 看着叶卿诺郑重其事的样子,叶卿言忽觉,吾家有弟初长成,便是如此罢。 “好。”叶卿言相信他,也尊重他的选择。你若想飞,我便助你,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 “哥哥还生气吗?” “当然。” “那哥哥再打也可以的。”叶卿诺龇牙咧嘴,毫无诚意:“就是,能不能先赊账?” · 叶卿言如何看不出他的小心思,淡淡道:“你想挨打,我却是不想再跪祠堂了。” “我不想挨打!”达到目的的叶卿诺赶紧借坡下驴,“也不舍得哥哥跪祠堂的,哥哥膝盖还疼吗?卿诺给您揉揉。” · “……不必,你还是好生养伤罢。” |
甜完了就要虐,你们猜谁会有这个荣幸被虐呢 |
一场喧闹过后,依旧兄友弟恭,未有嫌隙。然而,有人欢喜便有人忧,世事皆如此。 · 风声瑟瑟,静雅的竹室之中,一人斜靠于塌,手中一卷书,好似任何凡尘之物都不能侵扰于他。 · 榻前却跪立着一个玄衣青年,双手捧着一根竹板,不知跪了多久,身形不见晃动,只是手臂微颤,显示着其主人正经受的痛苦。 · 沈沉之被他晃得烦躁,放下书卷,抬眼淡淡看了过去,木清远感受到上方投来的目光,想要极力稳住手臂,无奈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已跪了两个时辰,此前双臂又各挨了二十竹板,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 “撑不住了?”沈沉之微微侧身,看向木清远。 “撑得住。”木清远忽略浑身痛楚,尽力端平手臂。 · “想了这么久,可有想清楚什么?”沈沉之也不管他忍得有多难受,径自问道。 “徒儿知错。” 知错。却不认错。 · “慕瀛。” 慕瀛。木清远心底一沉,他有多久没听到师父如此唤他了? 沈沉之未等他应答,兀自道:“我以为,你会做好的。” · “师父!”木清远如何听不出来,沈沉之话中丝毫不加掩饰的失望。 · 望着木清远急切的样子,沈沉之平静地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什么心性我清楚得很。”随后忽的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起来:“我已经容你放肆过一次,同样的事,没有第二次。” · “师父息怒,徒儿愿领责罚。” · 沈沉之伸手取过木清远手中竹板,却未让人放下手臂,不紧不慢道:“你先与我说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 · “徒儿……一时冲动。” · “一时冲动?”沈沉之气极反笑,“你莫不是忘了,你上次同我说这四个字时,是怎样的结果。” · 木清远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可能忘记?!早在他十岁时,师父就用血泪告诉他,他的一时冲动,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 “去衣。”沈沉之不再与他多说。 木清远自知失言,不敢违逆,顺从地去了下衣,以手撑地,道:“请师父责罚。” · 见人准备好,沈沉之冷声道:“二十下,只罚你这四个字。好生受着。” “是。” · 竹板迅速落了下来,沈沉之罚的甚是急促,竹板落在臀上撞出清脆的响声,虽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木清远面上还是悄然染上了一层霞色,只是竭力忍着不出声。 · 二十下罚完,身后像是被泼了一层热油一般,火辣辣地痛着。然木清远心知这场责罚远没有结束,也不敢去提早已落在膝弯的裤子,但还是悄悄放下了方才卷起的外袍下摆。 · 沈沉之看他孩子气的动作心道好笑,转而一想,也只有在他面前,木清远才会露出这般模样,心下气也消了三分,却仍是不打算放过他。 · 沈沉之坐回榻前,沉声道:“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当初我本不欲收他为徒,若不是你……”沈沉之忽的停了下来,既定之事,已无可更改。他望向木清远道:“为师只问你一句话,将军府如今势如中天,再与药王谷联姻,你刚刚登基根基不稳,若那叶庭真的狼子野心,你当如何自处 ? ” · “慕瀛,记得你的身份。” “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 很无情,很残酷,但这,就是帝王之道。 |
在这里要说一下,师父其实是一个无情同时也多情的人,现在的他,真正在乎的,只有木清远一个人。有计划写一个师父的番外,讲讲师父的过去,还有他跟小清远,但具体什么时候写,待定…… 嗯,就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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