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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所有弱受都是伪装(强强,轻松有虐)[第4页] |
作者:米家小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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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霆爬回去找弥撒诉苦,弥撒和贝多芬在比武场,都没工夫理他,同时不被理的还有舵主,弥撒这个贱人,心安理得的用着舵主免费给他的顶级装备,不是黑人家服务器就是黑人家手机,作的跟什么似的。 张霆只能跑到黄金矿山继续挖矿,他的背包里都一大坨各种矿了,但他一直都不舍得卖,这都是他夜以继日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挖出来的。现在他包里还多了一把玄武神剑,一件逆风靴,一个璞玉手环,都是上次桃李不言给他的,后来弥撒告诉他他才知道,打BOSS才能爆装备,他能得到桃李不言的装备,那是人家传送给他的。 张霆顿时觉得自己太不应该的,世界明明充满暖意,他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下次见到桃李不言一定的亲口跟人家说声谢谢。 他在主城区的传送门直接传送到黄金矿山,一进矿坑,张霆觉得自己的嘴真是一种神器。 桃李不言拎着锄头对着他,连地都没刨。 “???!!!那什么,谢谢你装备啊。”张霆收起自己的小锄子走过去,想着咱先客气点儿,化干戈为玉帛,将来见面不至于打打杀杀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宁得罪渣渣不得罪大神。 桃李不言拎起锄头,对着张霆的脑袋狠狠刨了几下,张霆的血条流的跟大姨妈似的。 【雷霆万钧被桃李不言一击即中,死亡】 “哼。”桃李不言拎着锄头走了。 “......”张霆在屋里怒道,这人有病啊! |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3042507晋江已经开文啦,剧情改的比较多,这几天会连发几章,大约三万多,争取赶上贴吧,以后的故事按更改的剧情发展。SO有晋江号的可以去看看,顺便帮我戳个收藏,评个评论哈,冲下榜谢谢啦~ |
夏成蹊周末的时候一直在家,但是脾气变得格外怪异,张霆给他倒水,他喝,给他包橘子,他吃,但眼睛就紧紧盯着张霆,也不说为什么,张霆被看得背后凉飕飕的。 他一看表,十点了,差不多该走了,张霆把自己工具箱里华而不实的玩意儿拿了几个,散鞭,凸点橡胶手套,还有带小绒球的皮拍,当然不能让夏成蹊看见,他拎了个黑色袋子,把拍摄DV也塞了进去,作为主,虽然不需要长时间的出现在镜头里,但偶尔露那么几下,还是需要惊艳的,他换上一套紧身皮裤,铆钉长靴,披了件薄款卡其色风衣。 一出房门,夏成蹊靠着墙冲他笑,不怀好意的笑“霆哥干嘛去?” 张霆佯装镇定,抖了抖手,把黑色袋子随意往身上一背,“前几天不是说了,周末有点儿事儿哈,马上就回来。” 夏成蹊由上到下打量他,伸手给他理了理领子“喷发胶,擦香水,戴名表,穿风衣,霆哥是要去约会?” 张霆立马举起手宣誓“那怎么可能!我一直是坚定喜欢小夏不动摇,坚决做到糖衣炮弹,温香软玉不近身,洁身自好,为小夏奉献最忠诚的灵魂!”然后凑过去啪叽亲了夏成蹊脸一下,柔声细语道“我就是去见个老朋友。” 夏成蹊眯缝着眼,警告张霆“霆哥,你要是胡说八道,我可不会这么算了。” “那必须句句属实!这样,我要是胡说八道你还揍我,行不行?” 夏成蹊挑了挑眉,侧身给张霆让开了条路,张霆笑嘻嘻的溜出了门,在门口还给夏成蹊留了一个飞吻。 |
夏成蹊站着,望着张霆消失的背影,直到嘴角最后一丝笑意渐渐隐去,眼睛里情绪颇为复杂,他诺诺道,看来桃李鬼王的确离开的太久了,久到连主的气质都快要消失了。 张霆和豆包定的是一家主题酒店,两人在地铁口碰了面,豆包看起来分外开心,张霆则显得冷峻的多,一路上只管看路,也不怎么多说话。 “霆哥,都带了什么工具?”豆包也不在乎张霆的疏远,兴致勃勃的凑了上去,拿肩膀撞撞张霆,硬邦邦的肌肉撞得张霆一侧歪。 “都是轻度的,我们今天主要来拍视频,花哨就好,不会让你疼多久。”张霆刻意拉开和豆包的距离,他心里也犯嘀咕,豆包现在这么鼓鼓囊囊的肌肉,大众到底能不能接受的了,还有,他俩现在站在一起,明显的主弱被强,他到底能不能压制住豆包? “好吧,这样我有点扫兴呢。”豆包颇有深意的一笑,被张霆瞪一眼之后也不再撩拨张霆,就是故意挤着张霆走,挤的张霆忍无可忍加快了速度。 房间的名字叫做,地下室的秘密。是专门提供给有特殊需要的情侣的,前台暧昧的看了张霆一眼,低下了头,匆匆递给他们身份证和房卡,豆包不在乎,风情的冲前台小姑娘笑了笑,张霆害臊的拎起包就走。 “霆哥觉得, 她把我们谁当成攻了?”豆包一边追着张霆,一边追问。 “关我什么事儿?”张霆皱了皱眉,等到了地下室,才发现同种类型的房间有好多,地下室的堕落,地下室的孤独,地下室的美人鱼,地下室的新房,慢慢的透着一股粗俗的味道。 “叮”张霆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下意识的想摸手机,却被豆包一把按住。 “都到了这儿了,霆哥总的进入角色吧,无非就是周围的招-妓短信,就不要看手机了。” 豆包用房卡刷开门,将张霆推了进去,转身关死了门,右手一抬按亮了灯光,照出张霆一张俊朗的棱角分明的脸。 |
灯光昏黄色,整个房间透着一股诡异的静默,张霆老大不自在,错开豆包率先走到房间里,把包往床上一扔,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打量这房间。 “霆哥,灯可以变,选哪种?”豆包站在门口,研究那几个开关。 “最亮的,我们得拍视频。” 啪,房间里白炽灯照亮,方才昏暗的感觉骤然消失,屋内的设施也逐渐清晰起来。 床头两盏香烛,是真正的照亮的香烛,不是某种情-趣用品,一张大床,床的四个角有捆绑人手脚的皮带,然后就是空空的地面空间,本应该放电视机的位置摆放的是一座刑架,一人高,木质的,看起来相当结实。上面挂着市面上最常见的黑色小碎鞭,其余的就没有什么了。剩下的就是拖鞋,洗浴用品,水壶等。 “事先说好,视频挂上去了,收入我不要,都给你,但剪辑归我剪。” 豆包摇了摇头“我也不要那个钱,可以你剪,原始文件给我一份不过分吧。” 张霆想了想,的确有道理,人家要一份原始文件不过分。“成,那钱就捐给山区了,原始文件我发你。 “霆哥想用视频吸引人,有没有什么创意?”豆包笑的颇有深意,张霆警觉的一皱眉。 “你有什么创意?” “说实话,中国片的水平本来就比不上国外的,就算我们有了场景,那也是稍添亮色而已,也有不少人这么做了不是么?” 张霆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来自己看过的桃李鬼王的视频,的确,有人做过了,桃李鬼王不就是么,而且人家的设备还说不出来的诡异,自己在这方面的确没有什么亮点。 “那怎么办?” “所以旧道具新用才更有意思,当然过程也不能中规中矩,要让人想不到,猜不透,才能吸引人眼球呢。” 张霆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看不出来你做主挺有感触么。” “我从被经历过,是真心想做主的,并不像霆哥只是玩玩。” |
“我从被经历过,是真心想做主的,并不像霆哥只是玩玩。” 豆包一撩衣服把衬衫扔床上了,露出纠结的饱满的肌肉,褐色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起起伏伏,轮廓分布。 张霆咽了口口水,羡慕啊,怪不得人家能当健身教练呢,我要是有这一身强壮的肌肉,小夏不得被我迷得死死地? “我去摆摄像机。”张霆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摄像机,架子是豆包带的,正巧他有,张霆嫌麻烦也就没带,架好了摄像机那镜头对着哪儿呢?张霆迷茫的扫视了一圈屋里,基本就是在床上实践实践了。 豆包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把摄像头给掰开了。 “霆哥,我说了,我们不能往俗套里来,不然就算你摄影效果再好,也没人要看的。” “那你说这么弄?” 唰,豆包一下把裤子给脱了。 张霆“......” “你害怕什么,我又不全脱,这不还有内裤呢么?” “哦......所以你要干嘛?” “我带了两块海绵垫,塞进去,我试过了,看不出来。”豆包从自己的裤兜里拽出来两片薄薄的海绵垫,一按果然软软的。 “你在搞笑么?” “这样我们就可以来重口的了。” |
现在有事儿,等我晚上回来更 |
张霆倒退了一步,摇了摇头,他没想跟豆包来重口的,他脑内的重口,无非是那些偏SM的行为了。 豆包自顾自的将海绵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还对着镜子检查是否有漏出来的,他今天穿的竟然是个一次性内裤,有些蓬松,乳白色,质感也不好,然后他走到床边,把一个手铐摘了下来,房间里有配备锁链,是用来扣人的,他把手铐一边套在了锁链里,一边把自己的手扣在了里面,这样他就加大了活动范围,基本可以床上床下跑了。 “我没带重口的工具,只有散鞭,凸点橡胶手套,小皮拍,我也说过,杀伤力只能让你疼一会儿,我更不想玩重口的游戏,以我的想法,我们就普通的实践,大家看的是手法技巧,并不是你那些花样。”张霆把镜头扣上,一本严肃的跟豆包说。 “霆哥,我去外面折几根柳树条,我们做个鞭子。”豆包叹了一口气,又把衣服套上了。 张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皱了皱眉“我没用过鞭子。” “又不是让你挨打,你放心,我挺得住。”豆包邪邪的笑了一下,突然伸手摸了摸张霆的头发,“我追男人,是不是还挺用功的?” 张霆下意识的一躲,还是让豆包摸到了他的耳侧,不由得狠狠瞪了豆包一眼。 这年头到底怎么了,他明明是个攻是个主,怎么会有人惦记上他! 突然这时候,张霆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个人都是一愣,张霆立刻想起来他刚刚好像有一条消息没看,连忙用手摸手机。 豆包连忙按住他的手,张霆愤怒的甩开他,可力气还真的不如豆包,他的手腕被攥的生疼,狠狠的推了豆包一把“你干嘛?” “如果真的有急事,霆哥现在就走么?如果知道了什么事却不走,你能安心实践么?” ****** 夏成蹊面色阴沉的看着无人接听的手机,他现在后悔了,原本他以为自己会不在意张霆和别人实践,起码理智上不应该在意,所以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绝对不会干涉张霆的私人交际,等一年后他出国了,难道还能给张霆承诺什么么?太不现实了,他不应该阻止张霆的私人交友,这样,就算他真的退出张霆的生活,也不至于太狼狈。 但现在不行了,他嫉妒的发狂,他曾经理智上也告诉自己不应该在意张霆以前乱七八糟的情人,可他还是在意的,因为那些人,也曾经被张霆向对待他一样对待,不行,张霆的迷恋,欣赏,喜欢,只能是自己的,绝对不能让给别的人,更何况还是早就对张霆有企图的人。 可是现在张霆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夏成蹊终于坐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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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霆默不作声的放下了电话,他脑子里琢磨了一下,大周末的就算有人找他也不是什么急事儿,因为他朋友多,联系的人也杂,有时候就算看到了也不打算接的。豆包说的有道理,现在箭在弦上,难道自己还能把豆包撂下去办事儿么?肯定不能啊,不仗义。 就在张霆迟疑的功夫,豆包已经推门出去了,张霆没来得及拦住他,只好坐在屋里等他,摄像机拍摄效果很好,分辨率极高,张霆把它放到刑架前面,正对着大床,镜头调低,以便能清晰看清实践里的主角,检查了灯光没有问题,四下无事,豆包却还没有回来。 他只好走到走廊里,朝四周的房间看看,想必是他们到的早,四周好像都没有人订的样子,张霆有些放心了。一般拍摄这种视频时,大部分人会选择电视开着广告,很大声,毕竟对宾馆的隔音没有信心,让人听见了,多少尴尬。 豆包总算回来了,手里拿着四根柳条,大约一米长,他正把多余的叶子折去,将四根柳条缠绕在一起,像编麻花辫一样,在首尾处用绳套系紧,一个简易的鞭子就做成了,他拿着挥了两下,空气中隐隐有破风声。 张霆深深的皱着眉,拒绝了豆包递过来的柳条,道“我说过不会用这个。” 豆包冲他眨了眨眼,用中指弹了弹柳条,回道“霆哥放心,现在的季节柳条已经不那么柔韧了,比较脆,所以我才将四根拼在一起,你想用力都没有办法,很容易折断。” “那你还折?” “可我们就是要那种效果,只要把工具打断,无论是对新手还是老手,都是有冲击力的。” 张霆摇了摇头“看伤口就知道是假的了。” 豆包眼神无辜的望着张霆,伸手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袋子,稀里哗啦,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有各种化妆笔,液体包,颜料。 “我有个在剧组搞化妆的朋友,管他借的,伤口可以自己画。” 张霆“......” “还有,虽然我们录的是视频,但还可以后期剪辑,所以等会儿你到一定程度就停,我们画完了再继续。” “我突然没有跟你实践的兴致了。” 豆包眼睛一亮“难道霆哥刚才对我有性致?” 张霆冷漠脸“没有。” |
实践的时候,被的身下会放上一个枕头,一则为了突出重点部位,二则为了增加羞耻感,但是二张霆是不用担心了,豆包绝对不会有羞耻感的,他只会很兴奋。 最初自然是不能用柳条的,做什么事都需要有前奏,让人逐渐的适应,接下来才好进行,张霆想了想,拿了那个情-趣皮拍,前端是手心大小的黑色硬皮革,手握着的是细细的金属管,后面是一个黑色的绒毛球球,情人之间玩耍可以用来挠痒痒,但这种事张霆是绝对不会对豆包做的。 “等等霆哥,我想你用那个凸点手套。”豆包趴好了,扭回头对张霆要求道。 “为什么?”这种手套虽然拍击声音小,但若是主用的力气大,其效果是OTK的数倍,由于手套上有凸起的斑点,想比下来,受力面减少了,柔软的降低了,留下的印子也是斑斑点点的,如果用的不好,会有些难熬。 “因为......看在我这么配合你的份儿上吧。”豆包扭过头去,喃喃道。 张霆不免觉得他有点可怜,想想也没什么,套上了那枚透明的橡胶手套。 豆包的确是有经验的被,忍耐力极强,愣是一吭都没吭,手套的拍击在皮肉上留下细密的斑斑点点的伤痕,交叠多的地方皮下渗出点点格外红的小点,红晕密布到整个臀部,他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但他又刻意的强迫自己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到肌肉,又能减轻很多疼痛,承受的更多一会儿。 这个伤不重,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大约不到一天疼痛就可以消失,两天瘀点儿也就下去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张霆面色冷峻,下手果断不拖泥带水,和平日的谦和有所不同,豆包现在这个程度,在他实践过的被里面,算是中等偏上了,一般到这个时候,张霆会停手,两人都要休息一下,因为不仅挨打的人难以忍受,打人也是极大地体力劳动,张霆的手臂已经酸了。 要放在平常,休息时间他一般会细声细语的安慰,抚摸,揉捏,这也算是精品主必不可少的步骤了,当然他的目的只是跟他看得上眼的被维持一晚不错的床上关系,至于对别人来说,可能从他这里得到关怀,关注,疼惜,再加上张霆身世不俗,长相俊朗,就像是一顿美味佳肴,一口一口品尝没从得到的快-感,可这份慰藉的维持长度,只限于吃完这顿饭,吃完了,就真的没有了,张霆最怕别人从游戏里走不出来,他不习惯伤害别人,却也给不了期待,所以只能躲起来,两人就没有可能成为朋友了。 豆包不就是这样?他说他喜欢自己,不管是不是自己当主的模样激发了他的兴致,或者让他产生了男人的征服欲,这都是非常棘手的,他答应豆包这件事,也是无奈之举,当然不可能像对待往常的被一般对待豆包,两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相顾无言。 对的,豆包也坐着,不管是享受还是这点儿伤真的不算什么,他连揉都没有揉一下。 最后还是豆包打破了沉默“不如我们现在就画上吧?” |
“我不会化妆。”张霆为难的看着一堆瓶瓶罐罐。 “喏,有个叫腮红的玩意儿,你给我擦上就行,中间擦多点儿,两边擦少点儿,在镜头里看不出来的。” 豆包把一个蘑菇头样的东西递给张霆,盖子拔开,里面是个绯红色的粉扑,蜂窝状,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咱们这样不好吧?”张霆用蘑菇头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按了个戳,两个红红的圆圈。 “霆哥,你看过AV没,啊不是,GV没?你以为那里的都是享受出来的?那都是演出来的啊,你知道那个攻,就是cao人的,他们是不轻易射的,都得憋着,旁边找两三个路人,愿意演的在旁边边看边撸,等快到了,赶紧换人,露脸的攻让开,拍路人-射的镜头,露脸那个一天可以拍好几场呢,都是假的。”豆包用粉刷在自己屁股上乱刷一通,把张霆留下的两个小圆圈刷均匀,自然,继续道“尤其日本那些,你看那些受叫的那么好听,那么爽,其实好多都是直男,根本硬不起来,全程都是软着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张霆用腮红给他盖了几个戳,都被豆包涂得差不多了,别说,这腮红上了色的确比之前颜色亮丽多了,发着淡淡的殷红,好像涨起来了一样。 “行了,差不多了,再涂肿度就假了。”张霆把腮红放下,从床边拿起豆包编好的柳条,在手里试了试,柔韧度虽然降低了,可是柳条却变硬了,用的力气大了的确很容易折断,可打在皮肤上的难熬程度却明显比柔软的更大了,因为它的打击深度更深了。如果说暮春的柳条折磨的是人的表皮,那如今折磨的则更深三分,不宜恢复。 “霆哥,这个你不要太用力,速度快就行,在着肉的时候收下力道,我挺得住。”豆包摆好了姿势,顶着一屁股腮红对张霆道。 这点儿技术对张霆来说不难,他熟练的工具不多,但力道控制的很好,这源于他一直担心真的伤到别人,虽说屁股上没有什么重要器官,但古代不还有打死人的么,而且你也不了解别人有没有什么病史,比如凝血机能有问题什么的,说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他可不会像桃李鬼王那样,什么美其名曰你能承受的更多,都是放屁,人家不愿意了就是不愿意了,为了博人眼球,刷观众爽点做这种事儿,什么玩意儿! “啪!”柳条破风声是尖锐的,刺耳的,尤其是柳枝开始僵硬干枯的时候,无异于一根竹棍,在几乎要挨到豆包皮肉的时候,张霆手腕顿了顿,及时收了力道,饶是这样,豆包身体还是抽搐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再看伤处,一道由红变白再变红的细痕,被腮红遮盖的反倒不是那么明显。 “我再轻点儿。” 张霆见豆包的表现,察觉自己下手重了,有些内疚,这个柳鞭,看来比自己想象的更要厉害几分。 “没事儿......但是打几下就得停啊,真挺疼的。”豆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宾馆的被里,瓮声瓮气道。 “啪!”破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被摄像机录了进去,可豆包再也没觉得那么难熬了,张霆还是有做主的天赋的,起码力道距离控制的真是好。 几下之后两人又停下来,豆包递给张霆一根棕红色的眉笔,然后把液体包撕开,里面是仿造的血浆,眉笔沾着点儿血浆,小心的在豆包的皮肤上画上几个近乎平行的细纹,离近了看肯定假,但在镜头里,假的也像真的。 血浆是淡黄色半透明液,涂在皮肤上,有皮下肿鼓的错觉,画完了妆,张霆拿起了柳鞭,但却没动,他琢磨了一会儿,对豆包道,“一会儿你装作挣扎,我把你铐起来。” |
夏成蹊茫然的站在街上,他找不到张霆,根本不知道张霆去了哪儿,北京无数个地方,无数个宾馆,他总以不能一个一个的找,张霆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接他电话似的,每次都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心里是控制不住的急躁,前方是一个大十字路口,一座高架桥,无论是地上还是桥上,车辆都熙熙攘攘,嘈杂不已。 他上次这么着急找人是在什么时候? 那是缅甸密支那的一个边陲小镇,当地流行的是赌石交易,源于密支那盛产的翡翠,但他们却并不是到这儿消遣的,乔装改扮成当地的居民是为了一份机密的文件,他们的任务,只需要记住文件上批注的时间和地点,平安的带回国就行了。行动还没有展开,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小镇居民民风淳朴,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时常热情的邀请他们几个来选石的‘中国鉴赏家’喝几碗当地的酒,他们在静观其变,他们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赌石摊上乱逛,品石,看着心情好了,再买几个。 11月13日,夏成蹊永远也不会忘了这天,当地最大的赌石摊子传来消息,新进了一批不错的原石,据说从表象上来看成色甚好,价格也比以往调高了些,当地人大多贫穷,尚且观望没人敢下手,场子老板突然派人来请他们,让他们品一品,是不是淘一些切开赌下运气。 夏成蹊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他们的身份虽说是鉴赏家,但在镇中并不高调,去赌石摊的次数也不多,更没给人留下挥金如土的形象,为什么大场子的老板会突然请他们去?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所有意外进入这片小镇的外来人口,实则都被监视着,而盯着他们的人,有可能就是一起喝酒的老汉,卖水果摆摊的阿姨,街上踢皮球的小孩,这个小镇实则是拧成一股绳的,是个上下联系密切的团体,而他们则冒冒失失的闯入了一片危险的领域。 陈荣是乡下出身的孩子,受训比他早,履历更清白,换言之,能力比他强得多。当时陈荣很镇定,他伸出左手拍了拍夏成蹊的肩,五指紧紧的扣住夏成蹊的肩骨,眼神却是很坦然,但夏成蹊却敏锐的感觉到,陈荣的手掌汗津津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这说明他其实很紧张。 夏成蹊眼神一厉,道“我去,你们想办法撤退。” 陈荣却拦住了他,他伸手抓起了自己在椅背上的大衣,后退了一步“还是我去,你们这里有真正对玉石了解的么?” 全场鸦雀无声,的确,这里面只有陈荣对玉石懂些皮毛,他曾经进修过矿物岩石类的课程。陈荣去的确是最安全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他们想的这些事儿呢,只是有人恰好提到他们,有人恰好请他们去而已,去看一眼,也就回来了。 陈荣将夏成蹊单独拉到外面,夜晚微凉,圆月高高的挂着,风声肃杀,他看着程荣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隐约看出清秀的轮廓。 “成蹊,如果我能回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复。”陈荣低下了眼眸,没去看夏成蹊眼中的错综复杂的情绪,转头跟着前来唤人的伙计走了,夏成蹊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从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 回到房里,几个人相顾无言,还是夏成蹊打破了沉默:“两种可能,一种什么事儿没有,他平安的去平安的回,但我们要是敢撤离,那就真成大事儿了,陈荣基本回不来。第二种,大事儿已经发生了,但他们人手不齐,想把我们骗过去拖住,如果知道只来了一个,下一步一定直奔我们这儿,现在不撤就来不及了,极有可能全军覆没。撤不撤?” 夏成蹊凝眉望着屋内的几个人,没人敢表态,这是个决定生死的时刻,要么害了陈荣,要么全军覆没任务泡汤,损失惨重。夏成蹊望着房梁,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将枪掏了出来。 “你们从地下的密道走,现在就走,出了镇子往树林里钻,等进了树林,用北斗联系我们的人,以防万一,窃取文件这事儿恐怕得从长计议。我留在这里等陈荣。” “不行,我们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几人纷纷摇头,眼中都透出视死如归的决绝。 夏成蹊怒踢了他们几脚,目光锐利“你们现在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快走!” 几人犹豫了一下,含着泪进了地下密道。夏成蹊见他们都走了,总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密道封起来,盖上板子,撒上一层浮沙,用手敲敲,听不到异常的回音,这才稍稍放心。 就算真遇上事儿了,折的也是两个人,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只要他还在屋里,就算外面有人监视,也不会轻易察觉不对的。 他把枪别在了腰上,屋里灯火亮着,电视机开着,节目里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乡音,还时不时闪着雪花,他有点想回家了。走上阳台,街上一片静谧,只是在楼道口的灯泡下,坐着个织毛衣的女人,她一遍遍的找着针脚,灯光太暗,有些许看不清楚,但她却固执的坐在那里,裹着厚厚的皮衣。 夏成蹊把目光收回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拇指不自觉的敲着玻璃,外面刮来一阵风,将他吹得清醒了些,他这这么站在窗口,再也没有等到陈荣。 |
谢谢大家,新年快乐,妹子们干吃不胖! |
豆包似是有些耐不住了,妄图逃窜起来,额角渗出点点细汗,几乎是要翻滚下床,张霆手疾眼快的按住豆包的背,一手拽过手铐,行云流水般扣在了他的左手腕,豆包愤怒的瞪他一眼,手臂上肌肉绷起,发着蜜色的光。柳鞭破风而下,在豆包皮肤前几厘米骤然停下,张霆双手握住柳条,稍一用力,将它硬生生的掰断,然后将断掉的柳枝拍在豆包臀上,啪的一声,不响也不疼。 “好了,实践完了。”张霆将柳条一扔,伸手勾住了墙面上挂着的钥匙,抓住豆包的手腕,咔嚓一声,手铐开了。 豆包眼神一暗,在手铐打开的一瞬间,紧紧的扣住了张霆的手,巨大的蛮力让张霆一时发愣,形势瞬息万变,他的手腕尚且留着豆包紧握的红痕,手铐已经死死的锁住了他的双手。 张霆冷汗下来了,不禁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豆包将手铐从绳索上摘下来,也不言语,一路扯着张霆往刑架前面走,张霆奋力的挣扎,也差点儿将豆包拽个跟头,怎奈人家毕竟练了好几年力量,僵持久了,张霆开始大口的喘粗气,一不留神就被豆包拽了过去,那刑架上方有吊着人的铁柱,后端封死,前段是上翘的弯钩状,豆包手下一用力,也不顾张霆的踢踹,将张霆挂了上去,就像挂一只烤鸭。若是身高够高还能从上面蹦跶下来,可是张霆不到一八零,勉强踮脚才能维持自己的手腕不受重力,他是真的害怕了。 脚下稍有不稳,整个人的重力真的就挂到两只手臂上,况且这刑架做的异常结实,无论他怎么折腾,整个刑架纹丝不动,连晃都不晃一下。 豆包将刑架前面的镜头调了个个儿,又拉远了一些,正对着张霆,见墨黑色的摄像机正对着自己,张霆脸都白了。 “我再说一遍,把我放开!” 张霆怒冲冲的用脚踢豆包,下了狠手,专往裆下踢,豆包吓了一跳,连连躲闪,最后干脆一用力,将张霆的双腿抱起,用刑架上原本用来束缚手臂的皮质套,将张霆的双脚扣了起来。 幸好张霆柔韧性还不错,但饶是这样,也被折的差点儿翻了白眼儿。他现在整个人就像吊死猪的姿势,屁股正对着镜头,露不出脸,也看不到豆包,都被他自己的腿挡住了,这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四肢,他才感受到了酸疼的手臂。 “霆哥不是答应过要跟我OTK么?”豆包站在一旁欣赏张霆的窘态,一边仔细的挑镜头的位置,他也累得不轻,张霆毕竟是个男人,下手又不留情面,他敢保证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被踢青了。 “不是现在!”张霆现在这个姿势,吼出一句话都费劲,憋得满脸通红。 “我真是可怜,明知道你是骗我的,还巴巴的跟你实践。”豆包从床上捡起张霆扔在一旁的皮拍,轻轻在手心拍打几下,很轻,用起来也不习惯,真正的中看不中用。 说罢,便要上来扯张霆的裤子,张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憋屈的都快哭出来了,他现在就是死在这家宾馆里了小夏也不会知道的,小夏要是知道他被人这么欺负会不会心疼呢,他记得上次豆包的力气好像还没有小夏大来着,如果这次小夏也能来救他就好了,自己一定再也不见这个倒霉催的变态教练,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被小夏打也就打了,那是他媳妇儿,他乐意哄他媳妇儿开心,可豆包凭什么! 豆包举着皮拍冲他扬了扬,他听到皮拍清脆的拍在他屁股上的声音,虽然是隔着裤子,但张霆还是炸了! |
镜头里完美的记录了他的丑态,就在他努力挣扎的时候,刑架终于禁受不住他的重量,咯吱吱响了起来,张霆瞬间不敢乱动了,如果刑架塌了,他可就是脊椎着地,摔出个残废就太不值得了。 豆包也吓了一跳,赶紧动手把张霆放了下来,张霆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了鲜红的印子,刚一解放,血液灌入,手指禁不住的颤抖。 他怒视豆包,牙齿咬的咯吱吱响,把手腕一伸,豆包抿着嘴不做声,用钥匙把他手铐给打开了,刚卸下手铐,张霆抬手给了豆包狠狠一拳,尽管手指还在哆嗦失了准头,一拳打在了豆包腮帮子上。 豆包一闭眼,却没有躲,硬生生的接下了一拳,然后他鼓着脸委屈的看着张霆,张霆坐在床上喘粗气,默不作声。 气氛瞬间进入了冰点,皮拍落在地上,张霆一抬眼瞧见了,狠狠的踢了一脚,皮拍飞撞在墙上,啪嗒一声,又滚落到地上。 豆包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一丝血液从左嘴角渗了出来,张霆那一拳,让他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肉,被唾液一浸,火辣辣的疼,他赶紧把嘴里的血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张霆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突兀的响声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张霆皱了皱眉,回想起自己的手机好像响过很多次了,可在豆包的阻挠下,他一次都没接。拿起手机一接,张霆吓了一跳。 十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夏成蹊,还有一条他没有读到的短信,上面写着“霆哥,我后悔了,我想你回来。”显示时间已经是两个小时前了。 张霆腾的站了起来,他不是才刚出来不久,小夏是出了什么事么?怎么这么着急找他,而且他还一直都没有接!张霆后悔不已,什么视频,什么实践,他居然因为这么没接小夏的电话。 张霆哆哆嗦嗦的把手机放到耳边,为了避嫌,一溜烟儿跑出了屋,对着电话喊了一声“小夏” 对面沉默了半晌,沉默的张霆有一点心惊,小夏一定是怪他没有接电话了,他必须得解释一下,刚要开口,却被夏成蹊打断了。 “霆哥,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夏成蹊声音有些怪怪的,不似他以往的清亮,好像还有些沙哑,说话断断续续,听的张霆心都要化了,他赶紧柔声细语道“我在青年路,我马上就回去,你在家等我。” 夏成蹊却固执道“不,我去找你,在地铁站等我。” 张霆还想说什么,夏成蹊那边却被挂断了,他此刻心乱如麻,回屋也没看僵在原地擦着血的豆包,拎上他的钱包,外衣,连工具都扔宾馆了,转身就走。 豆包嘴唇抖了抖,最终还是忍住没触张霆的霉头。 |
豆包嘴唇抖了抖,最终还是忍住没触张霆的霉头。 张霆一路小跑着到了地铁站,这片儿有个挺繁华的朝阳大悦城,他一直想带夏成蹊来尝尝这儿的大渔铁板烧,如果夏成蹊赶来了,正巧带他尝尝,可就不知道夏成蹊从哪个口出来。 他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坐地铁大约也就二十分钟不到,张霆在地铁站门口来回踱步,给夏成蹊打电话,手机却占线,看来夏成蹊已经坐上地铁了。 张霆见路边又买水的,买了一杯矿泉水给夏成蹊,他正焦急的四处张望,远远的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正疾步向自己走来。 张霆又惊又喜,赶紧跑了过去,却见夏成蹊眼睛红红的,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也没主动抱他,也没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快睁成了杏眼。 张霆心疼的五脏六腑都调了个,自己闲的没事儿听什么豆包的话,要是看到夏成蹊的短信就赶回去,还有这事儿?呸呸呸都怪豆包那个小婊砸,也怪自己,张霆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小夏,怎么了?” 张霆伸手摸摸夏成蹊的脸蛋,很软很好摸,心说他家小夏真就是个极品啊,他以前觉得男孩子哭特别的娘炮,特别不爷们儿,为什么看小夏就怎么看怎么美,怎么看怎么喜欢。 “霆哥,我后悔了。” 夏成蹊紧紧盯着张霆,仿佛怕张霆再跑了一样,突然抱住张霆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去! 张霆还想问他后悔什么,可惜没来得及说出话,就被夏成蹊狂风暴雨般的吻给堵了回去,夏成蹊的牙齿微微颤抖,舌头蛮横的闯入他的口中,强迫他跟着纠缠,夏成蹊的手死死的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连一丝逃跑的可能都没有,张霆贪婪的吮吸着夏成蹊清爽的气息,却被这个吻憋得满脸通红。 两个人就在最繁华的大悦城门口来了个甜蜜疯狂的拥吻,起初张霆还尴尬,毕竟好多人看着呢,两个大男人在街上亲吻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可渐渐地就演变成兴奋,小夏是有多爱自己啊,这么兴奋的跟自己接吻,而且让路边的人看看,这么帅的男人是大爷的!别人就只能看不能碰! |
足足吻了有五分钟,夏成蹊才轻轻的松开张霆的嘴,温热的气息扑在张霆脸上,两个人的嘴唇还是湿润的,张霆的脸涨的通红,夏成蹊放大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张霆觉得自己的花痴病又要犯了,怎么能长得这么帅啊,这就是老天爷照着他的脑内造的人啊! “小夏,你今天是怎么了?后悔什么?” 张霆眼睛亮亮的问道。 “没事了。”夏成蹊抿着嘴,慢慢松开张霆,让风一吹,清醒了些。自己怎么会这么失态,也是,这又不是前线,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张霆傻是傻了点,但也不至于保护不好自己,更不可能扔下自己跑了,自己到底在揪心什么。 “啊......我带你吃饭去吧,这上面有家特别棒的铁板烧,我可喜欢那儿的鹅肝了,走走走,那啥,你先喝口水。”说罢,张霆就要拉着夏成蹊上楼。 “霆哥!”突然有人喊住他,张霆回头一看,豆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手里拿的正是他装工具的包,张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豆包瞥了一眼夏成蹊,又看了看两人拉起的手,继续道“你的东西忘带了,视频我剪完发你。” 然后把包塞给张霆就走了。 张霆转回身一看,夏成蹊的脸色果然又阴沉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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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今天要出门,晋江设置了存稿箱上午11:30发布,可以去看,贴吧要等楼主回来才能贴~爱你们哟,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3042507可以的话收藏下作者和文章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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