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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打不死的小强(父子医患,虐)[第2页] |
作者:宫崎兔子swe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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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打针的梗,其实我也不太好描述到底有多疼,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打过麻药啊,我记得初中的时候腿上长了个特别大的火疖子,医生说要开刀把里面的脓水放出来,就没给我打麻药,消了毒用手术刀片直接切的,当时给我疼的啊,切开以后还用药棉往伤口里钻,后来有长了一次,死活都不敢去那家医院了,就让我妈带我去的北京友谊医院(在北京还算有点儿名气的医院),诊断还是要动刀切开,这次给我打麻药了,但是这个麻药真的和用刀片直接切差不多疼!!!我记得当时整条腿都抽着疼,从此对打麻药也有心理阴影了,不过拔牙打麻药好像不怎么疼,我也不知道为啥 |
然后说到补牙杀神经,简直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痛的一次没有之一!我只记得当时整个人控制不住直接从诊疗椅上弹坐起来,紧接着眼泪就夺眶而出了,而我事先根本就没有想哭的欲望,眼泪就这么硬生生疼得掉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杀神经如果病人比较敏感也是要打麻药的,没错这个杀神经不给我打麻药的和之前手术不给我打麻药的是同一家医院 |
“从哪里注射药效最快?”楚瑞之看着夏清把透明液体吸进针筒,针头朝上推出多余气体,直到针尖冒出药液。 “颈部,3~5分钟就能扩散全身”,夏清在大脑里迅速翻找出相关实验数据,“不过,会很疼。”说着走到强强左侧按压寻找手臂上的血管准备消毒。 “注射颈部”,楚瑞之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又似给实验小白鼠注射毒药一般无情。 夏清一愣,略带吃惊地看向楚瑞之,这孩子对抑制剂敏感他是知道的,从手臂注射是刺激性最小的,他都反应如此激烈,如果从颈部注射…… “他受不住的。” 夏清回忆起在做抑制剂时效研究的时候,忍耐力再强的实验品在颈部注射时都会抑制不住惨叫,对于楚强强,他不忍心。 “嗯?下不去手?”看到夏清迟迟没有动作,楚瑞略之微不耐烦,“我来。” 一把夺过夏清手里的针筒,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出按压着强强的脖颈处找寻血管 强强条件反射缩起脖子躲避着,之前夏医生都是注射在手臂上的,脖子更加敏感,他实在不敢想象会有多痛。 “别让我再看到你动”,楚瑞之放了狠话,在强强愣神的一刹那,消毒,穿刺,推药,一气呵成。 “啊!!!!”,感受到针尖刺破皮肤,剧烈的疼痛向上侵蚀着整个大脑,向下蔓延至全身,耳膜像被自己发出的尖锐叫声震破,嗡嗡地响,眼前被漆黑的乌云遮盖,正前方两面墙体衔接处的交线都已经看不清了,若不是持续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晕厥过去了。 楚瑞之拔出针头,针孔瞬间便消失无踪。 “呃……呃……呜嗯……”强强仅叫了一声,便再也叫喊不出来,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堵住,疼到窒息却发不出声音。 |
今晚更新,保证拍完,不拍完你们拍我 |
楚瑞之拔出针头,针孔瞬间便消失无踪。 “呃……呃……呜嗯……”强强仅叫了一声,便再也叫喊不出来,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堵住,疼到窒息却发不出声音。 楚瑞之提起皮鞭用力一甩,“啪!”的一声横扫过强强的背脊。 强强被打的一懵,猛地一抖,身体内的疼痛尚未消化,便叠加了皮肉上的疼痛,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身体不自觉扭动着。 “啪!”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鞭已经逐渐淡化的浅红印记。 “啊!唔……”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此时的强强满脸泪痕,眼睛红肿的像个核桃,咬住嘴唇尽量忍住不叫出声,虽没有不许呼痛的规定,但凭借多次挨罚的经验,强强知道父亲不喜欢他太吵闹,叫的越厉害,身后的痛楚便会越强烈。 “啪!”第三鞭,楚瑞之打的极慢,每隔十几秒落一鞭,等待上一鞭的伤痕快要消失,便紧跟着抽在偏下一些的位置。 “嗖!啪!” “啊啊啊啊!!!!”,第三十二鞭,这一鞭格外狠,正好抽在臀峰的位置,鞭子抽过的地方留下一道白印,白印瞬间隆起开裂,肿痕浮现,鞭痕周围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圈红色,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直到大腿中间,随即伤口开始愈合,仅几秒功夫便只剩下一道暗红色的印记。 强强疼到脸色惨白,眼里的泪水早已干涸,同样惨白的嘴唇上印着格外醒目的鲜红齿痕,伤口不断被咬破又不断愈合,仅留下嘴边的一抹血迹,强强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疼痛不断撕咬着他的神经,一边忍着痛,一边还要时刻控制住随时都会脱口而出的惨叫声和因为疼痛而剧烈晃动的身体,只因为不想再惹怒父亲。 楚瑞之举起左手看了下时间,八分钟。随即转头望向夏清,只见夏清也在看时间,一抬头便与他对视上,夏清微微蹙眉,难以置信地再次把目光移到强强臀峰那尚未消退的鞭痕处。 早已止血的深红色痕迹仍在慢慢变化,四周隆起的红肿向伤口中心收缩变平,露出依然白嫩的皮肤,深红,红,淡红,随着伤痕颜色逐渐变淡,伤口大小也在成比例缩小。 “停了”,正当楚瑞之打算再次挥下一鞭的时候,夏清开口了,只瞥见臀峰一条极淡的浅红色伤痕,确是没有再变化的趋势。 强强已经疼到发昏,朦胧中只听到夏医生说了“停”这个字,只以为他在替自己求情。 “别打了,爸爸,我……我知道错了”,强强带着哭腔小声求饶,他真的太疼了,不到十分钟的功夫便已大汗淋漓,嗓子干的冒烟,嘴唇也开始爆皮,外加被半吊的姿势,让他格外难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错哪儿了?”楚瑞之稍稍放松,把鞭子对折,在强强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提醒他想好了再回答。 纵使不太疼,强强依然浑身一颤,纠结着措辞,生怕回答的让父亲不满意。 “我…我…错……”,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挨打的时候更是疼到无法思考,此时的强强纵使知道自己有错,一时竟说不出口。 “嗖啪!嗖啪!嗖啪”。三鞭抽在了后背上,叠加着落在同一处。 “啊!别…啊!别打……我错了…啊!”疼痛来的太突然,还没来得及咬嘴唇便痛呼了出来,强强只觉得父亲这三鞭打的格外狠,之前打的疼过一下后便没什么感觉了,现在却依然火辣辣的疼。 “这是你认错的态度?”楚瑞之只当他还不知道错,下手也并不留情,抑制剂的效果使得伤口不再愈合,又是三鞭重合落在一起,纵使只用了七分力,也使得鞭痕处溢出了血珠。 “我…我不该不吃药!”危险总能激发出人的无限潜力,这次竟然直接说到了点子上。 “嗯,这是最主要的”。 “还有吗?”楚瑞之停下鞭子,孩纸只要知道错,他也不想打的太狠。 “还……还有……不该不听话去医院”。之前因为只说出这个理由挨了鞭子,现在却不得不再次拿来凑数,同时心里祈祷着父亲别再追问了。 “还有,接着想”,楚瑞之把皮鞭往下一挥,发出“嗖”的一声,只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孩子猛一哆嗦,肌肉一瞬间收紧,发现鞭子并没有落在身上又慢慢放松。 “我……我……”我想不出来了,但是强强万万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
“说不出来?让我提醒加十下。”楚瑞之叹了口气,决定不再为难他。 “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您别打了,”强强不敢想象自己身后有多惨,只觉得一下都挨不得了,殊不知背后只有一道刚刚鞭打的伤痕。 “那就加十下”,楚瑞之忽略掉强强呢求饶,“屡教不改,同样的错误竟然屡次三番再犯”。 “我……我没”。 “顶嘴?”。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父亲并没有冤枉自己,以前确实也因为私自去医院挨过打,但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为什么别人都能去,而我却不能? “自己说,该打多少?”楚瑞之没有耐心再跟孩子耗下去,自己工作很忙,能管他的时间本就不多。 “父亲说多少就是多少”,称呼换成了“父亲”,而不是“爸爸”,说这句话没有赌气的成分是不可能的。 “家规还记得吗?”楚瑞之怎能听不出他话里的不服,本想小惩大诫一下就过去了,看孩子这个态度,真的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了。 “家规?”疑问的语气,显然是不记得了,隐约中有印象父亲制定过家规,但却很少用,自己便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呵,以前真的打的太轻了,家规都不记得,再加二十”,楚瑞之的语气越来越冰冷,当初制定家规,虽然吓唬人的成分更多一些,实际触犯了不一定会责罚他,却没想到他连记都不曾记过。 “不按时吃药30下,屡教不改50下,还有之前加罚的30,总共110”,楚瑞之残忍的说出惩罚的数目,末了还不忘补一句:“你有意见吗?” “没有”,父亲明知道自己后天就开学了,还要如此重责,强强的眼神越来越暗淡。 “打完后把家规抄50遍,背下来,明天检查”。 “……” “啪!说话!”楚瑞之愠怒,一鞭抽在臀腿交接处。 “啊!是!我记得了!”再不敢惹生气的父亲,强强忍着疼连连答道。 “受罚时不许大声喊叫,不许晃动身体,问话要马上回答”。 “是”,这次定不会被轻易饶过了吧,只希望后天还能去学校。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楚瑞之转向一旁的夏清,“你要旁观?一会儿可别拦着。” 夏清微微尴尬,人家教育自己儿子,他确实管不着,不过毕竟和强强相处几年了,看着他痛苦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别打太狠了”,犹豫片刻,夏清拍了拍楚瑞之的肩膀,走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强强只觉得天都黑了,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却连窗户也不给他。 |
怎么更了这么多还没拍完呢 |
“啪!啪!啪……”还没等多想,皮鞭便抽了上来,强强紧紧咬住嘴唇避免发出声音。 疼痛先是顺着后背蔓延下来,一下一下又狠又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后面一片火辣辣的疼,甚至分不清具体抽在了哪里。 “为什么去医院?”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楚瑞之突然开口问。 “啊?”强强忍痛忍得辛苦,没听清父亲说的什么。 “夏清就是医生,为什么私自去医院?”再次询问,手里的皮鞭并没有停下。 “啪!啪!啪!啪!……” “啊!!!!啊求您…啊!慢…慢一点儿”,刚要张嘴回答,痛呼和求饶却先脱口而出。 “回答问题,别让我再加数量”,嘴里说着狠话,鞭子终还是停了下来。 “我只是……只是……”只是觉得你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啪!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都初一了话都说不利落,自己初一的时候为了生存早已懂得了人情世故,就算被父亲罚的再狠,认错的态度还是有的。不对,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称那个人为“父亲”了。楚瑞之一瞬间有些失落,眼神慢慢暗了下去。 见父亲半天没有动静,强强只当父亲在生自己的气,“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夏医生的,您打我吧”,真的说出请罚的话还是羞的脸上一红。 “好好受着,下次再犯,想想今天的疼。”被孩子的话拉回思绪,楚瑞之也没心思再问。 “啪!啪!啪!啪!啪!啪!……”后背被从上到下抽了几个来回,鞭痕叠加处向外渗着血,终是没有地方再落鞭了,楚瑞之将鞭子对准臀峰落了下去。 “啪!” “啊!!!!”仅一下,便是破了声的尖叫,楚瑞之皱眉,绕过吊着孩子的晾衣杆走到正面,看到的确是孩子毫无血色的脸,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嘴里淌着血,嘴唇抖得厉害。 楚瑞之捏起强强的下巴查看,微眯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突然睁大,这孩子……竟然把嘴唇咬穿了…… 恍惚中感觉到下巴被捏的生疼,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却在看到父亲的一刹那瞬间清醒,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父亲脸色这么差,定是刚刚自己又没回答问话。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嘴唇一动就像被刀片切开一样疼。 “还有30下,疼就叫出来,不许咬嘴唇。”说完,便忍住不再看孩子的脸,走回身后准备快速把剩下的数目抽完。 “啪!啪!啪!……”皮鞭一下一下抽在臀峰,纵使只用了三分力,但快速抽打叠加起来依然疼痛难忍。 “呃……呃……唔”,想叫出声都已经很困难了,当强强听到还有30下的时候感觉心脏都在抽痛,我都已经这么痛了,我都已经痛晕过去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三十下打完,强强也彻底晕了过去,这顿打他流了太多汗,身体已经严重缺水。 楚瑞之看着手里沾血的皮鞭,又看看昏睡过去孩子,一时百感交集…… |
满足不满足?长不长? |
我感觉我还是不太会写啪啪啪,看别人写的都很有感觉,自己写就好别扭 |
第一次写文没经验,写了一万多字还没交代清楚人物的身高外貌啥的,导致爸爸稍微拍的狠了点儿你们就以为他是绝世总攻? 其实我不太想单独写人物介绍啥的,感觉那种东西一出来整个文都玛丽苏了,下面的文我尽量把人物外贸特征穿插写进去,爸爸外表真的蛮受的(从小身体不好),以后写番外可能会主要写爸爸这条线,保证比儿子线的更虐 |
本来想今晚更一丢丢的,结果工作不太顺利,尴尬症都犯了,大概就是说了谎被方面拆穿那种?真的超级尴尬,回家的路上一直以“对方情商太低”这个理由安慰自己,换位思考一下至少我不会拆穿别人,都是成年人了 |
“Heterogeneous,我们称为异种,最早从美国发现,年份未知,据可靠消息,现已用于美国军事,这将会对我国,乃至全世界都构成巨大威胁……”说话的青年站在演讲台上,手握红外线发射器,移动的红点来回划着投影在墙面上的重要内容。 “夏博士,我有个疑问”,演讲台下千余个座位仅被占用前几排,仔细一看,听众都是些上了岁数的年长者,此时提问的是个穿着朴素的妇人,齐耳的短发夹杂着几缕银丝,弯弯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让人看了心生好感。 “李院长?您说”,夏清莞尔一笑,将红外线关掉。 “从原理上来看,通过血小板只能检验出Ⅱ型异种,其他异种要如何鉴定?” 看着夏清笑而不语,李院长犹豫片刻,随即说出了自己真正的顾虑。 “他们也是人,这样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而且……患者家属那边要怎么解释?” 情理之中的问题,却在意料之外,此时此刻聚集在厅内的均是全国各地一级医院的院长,而站在台上的夏清,代表中央异种研究所这个尚未向世人公开的机构,却直属于中央政府,一家小小的医院敢公然与政府对峙,夏清不由对李院长多了几分敬佩,现在的医院,能真正抛开利益全心全意为患者着想的实在少之又少。 但很可惜,他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国目前只有Ⅱ型异种,尚未发现其他种类,他们的血小板数量异于常人,验指血就很容易被发现,而且过量的血小板长期得不到分解,会在皮肤表层形成斑块,遇到可疑的也必须验血确认。至于第二个问题”,夏清顿了一下, “这个不用您操心,国家会处理好”,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夏清继续道, “况且二三级的医院都不曾有意见,一家小小的一级医院,还是学会识时务比较好”。 “你!你这是威胁!”老院长显然没想到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会以下犯上,血压开始上升,颤抖着手指指着台上高大的身影。 “啪!这不是威胁!是命令!”夏清提高音量,双手拍案,一直攥在手里的红外线装置接触到金属演讲台发出巨大的声响,瞬间鸦雀无声。 “听好了,各位院长,走出这个大厅,我不希望你们向外透露半个字,这对你们的医院,以及你们的家人都不好”,赤裸裸的威胁,气氛压抑到极点,大多数人低着头,却不敢漏听半个字。 “没有问题就散会吧”,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到位,夏清开始整理演讲台上的文件,叠成一摞放进档案袋,夹在臂弯走出演讲厅,全然不顾依然不敢动身的院长们。 |
走出演讲厅,等待身后的大门缓缓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夏清深深呼出一口气,那帮死老头,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来当坏人,想出门抽一颗烟解解乏,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瑞之?” 被唤的人顺势回头,看到夏清微微惊讶,马上恢复平静。 “你怎么进来的?”夏清皱眉,这家研究所属于国家机密机构,地处偏远却紧临首都,10几万平米全部覆盖反探测装置,卫星也无法侦查到,几个大门更是层层把关,连找到真正的入口都非常困难。 “你怎么在这里?强强呢?”没有回答夏清的问题,楚瑞之露出焦急的神色。 “他很安全,在我的私人医院,有信得过的助理看护”,夏清推开走廊上的一扇窗,点燃香烟,“临时被上面安排了一点儿事情,身不由己啊。” “那就好,晚上把他接回家吧,”楚瑞之松了一口气,“以后我也搬回家里住。” “搬回家里?每天去市中心上班?” 夏清微微惊讶,楚瑞之的工作室离家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搬回家里意味着他每天在路上的时间就要消耗四五个小时。 “两三天去一次就行,有些工作在家也可以做的。”楚瑞之垂眸,本就比他高半个头的夏清只能看到他微微颤动的双睫,不知隐藏着什么,但是夏清知道,这对一个工作狂来讲已经是最大的牺牲。 “到了怎么不进去?”低沉的男声插入,打破了两人的谈话。 |
“到了怎么不进去?”低沉的男声插入,打破了两人的谈话。说话的人身材高大,就连身高185cm的夏清也不得不微微仰视,硬朗的五官透露出中年人特有的成熟与英气。 “还要我请你吗?”语气加重。 “哥……”楚瑞之轻轻唤道。 “还不快过来”,话毕,转身向前几步,遂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夏博士,不要在室内吸烟”。 “是,主任,不好意思”,从惊讶中反应过来的夏清迅速把烟头掐灭在窗外的突台上。 “先回去,不用等我”,小声交代后,楚瑞之快步跟上自家大哥的步伐。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夏清胸口微微发闷,从大学到现在,相识十余年,自认为是他最亲近的人,却完全不了解他。 楚腾达大步流星走向私人办公室,时不时用余光扫一下一路小跑才能跟上自己速度的楚瑞之。这些年刻意没有联系,记忆中弱不禁风的弟弟,如今倒是强壮了一些,精致的五官像极了去世的母亲。父亲年轻的时候追求者无数,最后却选择了外貌只能算得上清秀的母亲,除了能力出众以外,更是那一抹温婉的气质让人无法将她拒之门外。楚瑞之亦是如此,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楚瑞之并没有感受到从上方投来的目光,大脑飞速运转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十年没有联系过的大哥突然找上门来,或许,答案他心里有数,又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却一直逃避,不敢细想。脑海中模拟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真的见了面,却依然不敢反抗。 不知何时楚腾达停下了脚步,来不及停下的楚瑞之直接撞上了那堵坚硬的肉墙,因为反作用力没站稳向后倒去,却被一只大手及时抓住了手臂。 “想什么呢?冒冒失失的?”楚瑞之不语,手臂上的触感久久不曾消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上次被家人碰触是在什么时候?小学?还是中学?罢了,就算想起来,也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楚腾达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手里颠了几下,挑出最小的一把银色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深棕色木门。 “还不快进来?”见楚瑞之并没有跟随自己进屋,在门外磨磨蹭蹭,楚腾达有些许不满,但并未表现出来。 “把门锁上”,命令的语气,楚瑞之走进屋,顿了一下,终还是关门落锁。 办公室装潢很简单,两侧排列着医院常见的浅灰色铁皮柜,透过上锁的玻璃门可以看到摆放整齐的文件档案,中间一张深色木质办公桌,倒是比会诊的桌子气派些,正对着办公桌是一扇明亮的窗,金色的阳光潵在桌上,暖洋洋的。 楚腾达拉上薄薄的纱帘,房间忽的变暗,却又不影响采光,办公桌也恢复了原本的冷色调。 “哥?”楚瑞之不知道楚腾达打着什么算盘,若还要像小时候那样罚他,他会转身就走。以前的他卑微的渴求着爱,任打任罚,现在倒是想开了,得不到的,便不要了,何况楚家十年对他不闻不问,现在突然找过来,怕是发现了什么。 “三十多岁的人了,你怎么还穿得像个学生?”,不痛不痒的开场白,楚腾达做在办公桌内侧的老板椅上,隔着桌子打量着拘谨地站在正对面的弟弟,看不出喜怒。 “行业不同”,楚瑞之语气淡淡的,他身披一件浅灰色中长款呢子大衣,内搭米白色宽松小高领毛衣,下摆的一部分随意塞在浅蓝泛白的宽大牛仔裤里。站的时间有些长,膝盖开始变得僵硬,微微酸疼,看着近在咫尺的座椅,终还是忍住了拉开坐下的冲动,大哥没开口,自己怎么敢坐。 “好一个行业不同”,楚腾达解开白色工作服的扣子,露出剪裁讲究的黑色西装。 “你是不是还在怨恨父亲?”话锋一转,楚腾达叹了一口气,“坐下说话吧,你的膝盖落下病根了吧”,肯定的语气,身为医者怎能看不出楚瑞之的不自在。 “谢谢哥”,楚瑞之没有犹豫,直接拉开椅子坐下,一抬头便能与楚腾达平视,缓解了膝盖的疼痛反而觉得气氛更加尴尬了。 “你也不能怨父亲,当年他也是迫于医院的压力才把你……” “我知道,这件事我没有怨谁,被医院开除是我犯了错,终身不得从医也是我咎由自取”,楚瑞之打断楚腾达的话,这件事他是真的不想再去深究了,那个女人已经很悲哀了,就算能证明自己是被陷害的又能怎样,最亲近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名誉这个东西,他从来没有资格拥有。 |
“况且,我现在过的很好”,这就够了,至少现在他是被尊重的,工作室的实习生都会尊称他一句“老师”,制版师和采购对他也很恭敬,至少他是被尊重的,做医生的时候,拖父亲的福,又有谁尊重过他?就连患者都要诬陷他,置他于死地。 “那我们来谈谈正事吧”,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楚瑞之端正了一下坐姿,直视着楚腾达。 “你结婚了吗?”楚腾达左手随意搭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右手放在桌子上把玩着一只亮面黑漆钢笔,笔夹上的白色圆点很容易认出是世界名笔之一的犀飞利。 “没有,工作太忙,还没顾得上”。 “那我就直接了当的问了”楚腾达放下钢笔,双手交叉自然地放在桌上。 ”你身边的那个孩子……和十年前就应该已经死掉的孩子,是同一个吧?” |
第二章完,以后每章都控制在3千到5千字,然后我尽量一次发一章的量,要不太影响阅读体验了 |
第三章 “啪!你还有脸回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瓷器破碎的声音。 “爸,不是我做的,您听我解释。”好听的青年音此时却略带一丝沙哑,语速也因为焦急而变快。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浑厚的中年男声因为愤怒变得微微颤抖。 “你现在能站在这里,而不是派出所,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关系?”中年男人随手抄起一个花瓶向青年砸去。青年不敢躲,肩膀被狠狠砸到,向后一个趔趄。花瓶反弹到地上,瞬间爆裂,碎片像刀片一般飞向青年的手臂,白色的衬衫被划破撕裂,慢慢渗出鲜红的血迹。 “学习不努力!工作不认真!现在还被爆出这种事!?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中年男人一边骂一边不断抓起手边的物品砸向站在对面的青年。 “爸,我真没有”。 “别叫我爸,自从生了你,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中年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鳄鱼皮带。 “我答应过你妈妈不打你,一再纵容你,如今看来,是我失职了!养了你这么个**!” “给我跪下!” “啪!啪!啪!啪!”皮带毫无章法地砸在青年身上。 “啊!!!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啊!!!” “你还有脸叫?” “啪啪啪啪……” “哇!!!!”一声婴孩的啼哭让扬起的皮带戛然而止。 “大的是个**,小的留着也是祸害!”中年男人大步走向婴儿,抓起包裹着婴儿的薄被,打开落地窗,用力抛出,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爸!!!!你疯了!!!!!”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越来越远,永无止尽的失重感迎面扑来。 “啊!!!”强强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着粗气,是梦?嘴唇传来的剧烈疼痛将他拉回现实,想要用手臂支撑着起身,却发现左手背插着输液针,顺着向上看去,挂在输液架上的瓶装液体还剩下不到一半,滴液的速度很慢,不知道输了多久。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这里是哪里?房间内没有窗户,他甚至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 “醒了?” “夏……呜……”强强刚要开口,却发现就连说话也像上刑般折磨。 “这几天最好不要说话,下唇伤的比较严重,缝了三针。”夏清从监视器里看到强强醒来便迅速赶来,将刚从店里打包来的小米粥放在病床边的矮柜上。 浓重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等放凉一点再吃吧,”打开盛粥的餐盒盖,拿出勺子和小菜放在一边,小米粥冒着热气,香甜的气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盖过了夏清身上还未消散的烟草味。 “嗯”,强强张不开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词应和着。 夏清右手探上强强的额头,“做噩梦了吗?出这么多汗?”不过还好退烧了,不然就不得不给他停用抑制剂了。 “翁……翁见败人重装户扔驾去了(梦见被人从窗户扔下去了)”,强强努力想表达,却发现说的含糊不清。 “不要怕,梦都是反的”,夏清没听清,也没有深问,为了让强强安心还是尽力安慰着。 “趴着睡觉压迫心脏,容易做噩梦”,说着扶着强强慢慢侧过身来。 “唔……呜呜呜……”不动还好,这一翻身,后背的痛感神经全部苏醒。 “很疼吗?”夏清不敢再动,在强强背后塞了几个软软的靠枕支撑着。 “家,家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强强突然神色慌张起来。 “什么?”夏清正打算喂强强喝粥,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 “50遍家规,明天爸爸要查”,顾不上嘴巴的疼痛,强强极力忍耐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也一闪一闪的, “你睡了将近一天,现在已经是第二日晚上了。”夏清叹了一口气。 |
昨天训话的时候他也在场,隐约想起来瑞之好像确实有罚这孩子抄家规。不过以瑞之的性格,应该也就是随口一说吧?不,不对,现在的瑞之他看不懂。大学时的瑞之乐观开朗,放纵散漫,经常不去上课,一到快要考试就天天粘着自己,甩也甩不掉。还没毕业就进了别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A院实习,据说是家里托了关系,毕业后也就顺理成章留在了A院。而自己出身医学世家,家里对他的要求自然更高一些,毕业后顺利进入美国著名高校硕博连读。六年后回国,却发现,楚瑞之变了……不光是行业,就连性格也……活脱脱像是换了一个人。但偶尔露出的一个微笑,一个小动作,又感觉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楚瑞之。 “爸爸会打死我的!”强强依然口齿不清,但这次夏清听清楚了,在这孩子眼里,楚瑞之竟然这么可怕? “不会的,我帮你跟他解释,”夏清有些无奈,不知道要怎么跟孩子解释他父亲的苦衷。 不过,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凭空多出一个孩子?孩子的母亲是谁?楚瑞之为什么转行?为什么和家里断绝关系?消息好像被人故意封锁,查到关键的地方便会受到干扰。直到今天在研究所看到在楚腾达面前唯唯诺诺的瑞之,夏清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来,要从楚院长那边着手调查了。 “夏医生…夏医生……”强强用手揪着夏清的衣角摇晃着。 “嗯?把粥吃了吧,我喂你”,怎么又走神了,只要是涉及楚瑞之的事情总能搅的他心烦意乱。 |
稍微解释一下,楚瑞之和夏清同年毕业的,楚瑞之没有继续念书,去了家里给安排的医院打酱油(喂!),夏清宝宝出国念了硕士和博士,因为是连读所以只用了六年,强强的事件是在他们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发生了,中间瑞之爸爸度过了一段艰♂辛♂的时光,然后自己辛苦创业买了房子和车,这个时候夏清宝宝回国了,他刚回国的时候强强只有7岁,而现在是13岁,所以夏清和强强感情也是很深的~谅解完毕,这里只是顺一下时间,其他不剧透了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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