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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女装大佬和他的小狼狗(BL)[第2页] |
作者:榛果小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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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发一波 小狼狗超级凶 |
卧槽? 这就是人生赢家的感觉么。 抱得美人归,和美人同床共枕,突然发现美人是他最喜欢的小说作者。 emmmmm……然后他还把他喜欢的作者揍了一顿…… 有点刺激。 “哥哥,你操粉么?” “……**你,你让么。” “哥哥,你介意被粉操么。” “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坟头草都三米高了。”严珈卿侧卧着,尽量不压到身后的伤,“你以后不许家暴我。” “不这样哥会老老实实戒烟么?”阮珂鸣很认真的看着他,他不觉得这是家暴,方法是粗暴了一点,但初心并不是坏的,他被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教育着长大,真真切切的知道这种方法很痛苦,但因痛苦而铭记的教训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他轻轻亲吻着他的额头,拍了拍他的背“我忙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忙,有的时候只能自己在桌子那浅浅得眯一会,真怕我一个看不住,你就又糟蹋自己了。” “挨了这么一顿打,还敢不敢了?” 严珈卿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泛红,不愿意理他了。 误诊是没误诊。 严珈卿听柯基的,约了医生,一想到要上手术台切掉身体的一部分,就觉得毛骨悚然,汗毛直竖,怕的不行。拿杯子的手都颤个不停。 阮珂鸣也不是天天都需要加班,没什么事就过来蹭个床一起睡觉。 严珈卿会努力抑制自己咳嗽的声音,偶尔胃里难受绞痛呕血也会避开阮珂鸣。 这只随时变身柯基的老**,大惊小怪的样子让他更害怕好么。 “我真的很害怕……”严珈卿穿着牛仔裤,带着假发和帽子,画着淡妆,和阮珂鸣在公园里散步,就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我可以……抽根烟么?就一根。” “可以。”阮珂鸣拍了拍他的屁股“这里挨一百下板子,你就可以吸一支。” “你可以轻轻的,轻轻的打么。”严珈卿舔了下嘴唇,他真的挺难受的,真的很想抽根烟压一下自己的恐惧,他明天就要住院了。 阮珂鸣微微摇头,都快做手术了,烟一根都不许碰“你乖乖的,吃根棒棒糖。反正都是叼着东西,没差了。” “儿子?这是你女朋友?”阮母和姐姐妹妹们跳完舞,回家的路上正好撞见了自己儿子牵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还摸人姑娘屁股。 “阿姨好。”严珈卿甜甜的笑笑,微微鞠躬。 “诶,好,好!丫头长的真秀气,叫什么啊,多大了?做什么工作?都到家门口了,来吃个饭吧。”阮母打量着这姑娘,怎么看怎么顺眼,他儿子终于知道找对象了。这姑娘看着就老实,是不是有点太瘦了,好生养么。 “诶呀,妈!”阮珂鸣知道严珈卿有些小尴尬,这种猝不及防的见家长换谁都会很尴尬,“等改天的,我一定带卿卿登门拜访,今天实在不太方便,我和她还有点事,先、先走了啊。我爸还在家等您呢。”说完拉着他严哥就跑。 “跑什么啊。”严珈卿喘了喘气,他这八百年不锻炼的人跑起来是真难受,心腔子都疼。 “我爸这人老古董,不可能接受你的爱好,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就得十级地震。所以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知道就可以了。”阮珂鸣让他坐下来歇会,“等你出院了,我带你锻炼去,你这小身板太弱了。” “我理解的,我家里人也不接受啊,我都习惯了。”严珈卿照了照镜子,假发没歪,挺好的“我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去见,也是可以的。” “不行,不能这么委屈你。我爸要是不同意,我就跪到他同意为止。他要打我就随他了,这种一辈子的事情,谁都不能替我做主。” “你就不怕,撞南墙啊。”严珈卿幽幽得叹口气,抿了一下嘴,“万一哪天我不要你了呢。” “那我就重新追你。把南墙撞破了再修条路出来。” “我是说,我死了呢。” “给你守寡终身可以不了?说什么丧气话,再说揍你!”阮珂鸣捏了捏严珈卿的脸蛋。 “我要是真死了,你就当没认识过我……这是癌症啊,哪那么容易治好,能活多久都不一定。”严珈卿胃又痉挛了,疼得他额上冒了细汗,好在粉底液遮了他的脸色,他拍了拍手,“回家吧。” 严珈卿住的单人病房,看书的时候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趴在门口怯怯得看他。 他招了招手,让她进来,“你爸妈呢?” “他们工作忙……哥哥是警察么?” 严珈卿看了看手中的法医病理学“不是,业余爱好吧。” “我一看书就头疼……咯咯~”小女孩手里拿着本故事书,说话极其缓慢,带着些奇怪的调调“哥哥我想看故事……可是我认不全……” 严珈卿有些奇怪,把自己的书放下,看了看故事书,格林童话,小孩子都喜欢看的那种。 严珈卿单手抱着她“来,你住哪?哥哥送你回去,找不到你,护士姐姐要着急的。” 小孩住的地方离他不远,是一个双人的病房,阳光充足,他看了一下床头的病历――白血病。 严珈卿是电影大学声配班毕业的,毕业之前就开始在网络上写小说,毕业之后接着写小说,专业被他弃之脑后,基本上只用来满足他的癖好,没想到有一天还会用来哄小孩用。 丁思是个朝鲜族小孩,在奶奶家长大,从小耳濡目染的也都是朝鲜语,汉语不是很好,汉字也没认全。 把小孩哄睡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父爱的光辉,溜溜哒哒的回自己的病房里,桌子上的保温盒里放着流食,送餐的人已经回去工作了,严珈卿微微挑眉,毫不客气得开吃。 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
目前大概有一万+的存稿 |
日子过的还算安稳,他是真没想到,讨来的半年休假要在医院里度过。 丁思每天都找他来听故事,却又很会察言观色,有的时候他难受的厉害,躺在病床上,不愿意动弹的时候,小姑娘就会跑回去把她那本字典搬过来,拿着他那本晦涩难懂的法医病理学,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念。 小孩子真可爱。 “我要是找人代孕生个小孩,等我死了你能帮我养么?” 阮珂鸣照着他屁股就是两巴掌“哥,咱能不能积极点乐观点!” “我上网查了,我可能最多活五年……好短啊……我都快死了,你还打我,过不过分,小心我吐你一身血。” “上网查?照网上说的,我都离死不远了。少看那些没用的。”阮珂鸣晚安吻终于敢伸舌头了,还带了几根银丝。 “拔丝吻?哈哈哈哈”严珈卿被银丝逗的格外欢乐,“我要睡觉了,帮我关下灯,然后你也回去吧。” 在医院躺了将近一个月,来来回回做了不知道多少项检查,才被推进手术室做胃部切除的手术,术后醒来直到他可以进食可以自由的出病房走走,都没有再看到丁思。 小姑娘的床铺已经收拾干净,换了新的病人。 “那小辫子丫头呢?” “走了。” “出院了?还没找到配适的骨髓么?” 是没了,没有配适的骨髓,病情突然急转直下,在严珈卿术后第二天走了。 阮珂鸣只是看到过两三次那个小女孩,挺可爱的,严珈卿很喜欢和那个小孩玩。 有一次他来的时候,小丫头就粘在这,聚精会神的听故事,他的卿卿一个人承包了故事里的所有角色,他一个大男人都被吸引了。 “人命很脆弱的。严珈卿同学,吃药!”阮珂鸣把护士分的药放在卿卿的手掌心里,“虽然你的手术做完了,但是烟你还是不能抽,你要抽烟,我就抽你。” 严珈卿撇着嘴,切了一声,把药一股脑吃进去,仰着脖子把水往里灌。 “你真的没告诉你家里人?做手术这么大事也不说。”他还以为会有机会看到他媳妇的爸妈呢,结果并没有。 “告诉他们干嘛?看我死没死啊?”严珈卿埋头玩手机,回了编辑的消息,“严珈棠在打比赛,不能分心。我爸妈恨不得没我这个给他们丢脸的变态儿子,就不去打扰他们了。《北之以北》要谈广播剧,过几天要去谈合同,所以你去问一下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都养了一个月了。要长毛了。” 阮珂鸣会告诉他,是他要求多住一段时间的么。当然不会。多养一养总归是没问题的。 不过看着他家卿卿恢复的确实不错,医生也说没有并发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下周一出院。” “你昨天晚上通宵蹦迪去了?照照镜子看看你眼睛里的红血丝,可快回去睡觉吧。别跟我尬聊了。” “我得回局里了。”阮珂鸣伸了个手“拉个小手,我要去赴死了。” “大晚上怎么还要去?案子没办完?”严珈卿特别配合得拉了个手,阮珂鸣的手特别凉,严珈卿顺势反握住,给他捂了捂手“手这么凉,肾虚啊小老弟。天冷了,注意保暖。” “案子结了,收队的时候,顺路过来陪你待会儿。”阮珂鸣龇牙给他乐了一个,挥挥手跟他道晚安,出了门就笑不出来了。 一个警察,在追捕犯人的时候因为分神溜号被夺了枪,要不是他师父眼疾手快一枪打在犯人手上,可能他现在就不会这么活蹦乱跳了。虽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亡,但这种错误,实在不可原谅。 二队的弟兄们出去吃火锅庆祝结案,大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套着的小单间里剩下写结案报告的陈焕靖。 阮珂鸣把路上买的晚餐放在桌子上,“师父,我写吧,您去吃点东西。” 陈焕靖瞥了他一眼,“怎么?约完会舍得回来了?恢复的怎么样?” “挺好的。”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陈焕靖一边训他,一边把结案报告写完,这种事情,他轻车熟路,丝毫不影响他的思路。 “就是觉得……那身衣服挺好看的,卿卿肯定喜欢。”阮珂鸣抿嘴憋笑,“我错了。” “嗯,然后下次还犯,你谈恋爱把脑子谈瓦特了?”陈焕靖把报告理好放在一旁“皮带给我。” “我写三万字检讨。”虽然陈焕靖被他爸授权可以揍他,但是他师父一向只是开口说说玩笑话,阮珂鸣思考了一下后果,把腰带解开抽出来递过去,很自觉的把裤子脱了。撑着桌子,半句屁话也不敢说。 要是他爸知道他敢跟他老人家欣赏的后辈讨价还价,他就惨了。 “其实你不听也没关系,我又不会去告状。”陈焕靖折了下皮带,啪得抽在臀尖上。 阮珂鸣感觉臀肉像被撕了层皮,抓着桌沿的手指泛白。 屁股被从小被抽到大,但是对疼痛还是没免疫,该疼还是疼。 陈焕靖卷了一下皮带,连抽了二十下,又快又狠恨不得把他抽桌子里去。 阮珂鸣小声斯哈,他实在是怕万一声音大了,把人喊过来就不太好了,撅着个光屁股挨打,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事。 他疼得背挺直了,胯骨顶着桌沿,硌得生疼。 陈焕靖轻轻点了点肿起来泛青的臀肉,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撅好。” 阮珂鸣喘了口气,俯下身子,索性把脸贴桌面上,屁股撅起来,手指抠着桌子的边缘。 陈焕靖挑着伤的最重的臀尖又抽了二十下才罢手。 把皮带轻轻放桌子上。 整个惩罚,五分钟不到。 阮珂鸣松了口气,他师父真是干什么事都这么快啊,慢点抽不好么,这种打法铜皮铁骨也得疼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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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知道你被人夺枪了。如果他要罚你,尽管告诉他,我罚过了。”陈焕靖卧底出身,剿灭集团过程中,受了些刺激,后来拒绝进缉毒队,进了二队。高不高兴,可能都会笑,高不高兴,可能都会神情无异。说话也从来没有起伏,催眠效果est的那种 阮珂鸣基本上分辨不出来他师父生气还是没生气,明明不是面瘫,但就是没什么表情。 “师父,你是不是心疼我,怕我被我爸打的一个星期爬不起来。” “咱俩一组,你要是爬不起来了,我怕再有案子我一个人出外勤累死我,行不行。” 谁信啊。 阮珂鸣果然收到了他爹的短信,让他等会回去一趟,他把界面给他师父看,扁扁嘴。 “一错不二罚,我打的挺重的,你不用担心过不了关。” 他爸在某些方面是很仁慈的,知道他因为这件事受过罚了,骂了他几句就放过了他。 阮副局长三十多岁快四十才有的阮珂鸣,将近四十年的差距拉开他们之间的代沟。 阮珂鸣是挺怕他爸的,从来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放肆,一向是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让上吊绝不割腕的那种。 究其原因,大概是他爸揍他太狠了,小错不罚,大错往死里罚。 “什么时候把你女朋友领回家啊?几个月了还没个信,你妈可天天念着呢。” “不、不是女朋友。”阮珂鸣手蹭了蹭裤子。 “不是?你妈说你又摸人家屁股,又拉着人家跑。竟然不是女朋友?阮珂鸣,你要是不想对人家负责,就别去越线。懂?” 阮珂鸣点点头,端正得坐在那听了一个多小时阮副局长的训话,然后晕晕乎乎得走楼梯下去,输密码又开了里层锁。卿卿就要回来住了,他得好好收拾收拾,通通风。 屁股挨了顿揍,现在牵着腰都疼,他喝了口水,把床单换了个遍,一口气塞进洗衣机里,然后拿吸尘器吸着地上的灰。 “诶?你谁啊?”严珈棠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我哥请的收拾卫生的?这么晚你回去吧。” “对了,我哥呢?” “严珈卿么?他在医院。”阮珂鸣扶着腰靠墙站了一会“你是他弟?” “他在医院,怎么也不说一声啊。”严珈棠把行李箱放门口,换了鞋往沙发上一坐,拿出手机就给严珈卿打电话。 严珈卿都睡下了,在医院他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生活规律从来没这么健康过。 手机振动吵得他心情不美丽,“小棠啊,这都几点了让不让你哥我睡觉了。” 严珈棠盘膝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手表“不是吧哥,你在逗我么?按照你的习性来说,你现在应该是通宵码字么!你家这有个奇奇怪怪的人,是你请的家政么?” “我没请啊。你让他听电话。” 严珈棠点了免提,看着那个靠着墙一脸肾虚的人。 “柯基?” “汪!”阮珂鸣配合的叫了一声,然后嘿嘿笑“你这太久没住了,我刚从我爸那出来顺便过来收拾一下。” “真贤惠。”严珈卿坐起来喝了口水,精神了一下,“小棠是我弟。你让他去睡吧,我打你电话,咱俩聊个天呗,让这小子一个电话吵得我精神了。” 严珈棠把电话收回来,喊了一嗓子“哥!你俩什么关系!他是谁!” 严珈卿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乖,别闹,那是你嫂子。你乖乖去睡觉啊,我要和你嫂子说悄悄话,先挂了啊。”然后赶在这大嗓门喊他前结束了通话。 ***嫂子。 阮珂鸣手机响了,严珈棠直勾勾看着他,“什么情况啊?” “我是你嫂子。”阮珂鸣摊手无奈得连了蓝牙,边干活边和卿卿聊天。 严珈棠从包里拿了包薯片,撕开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恶狠狠的看着阮珂鸣,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我哥为什么在医院?在哪个医院啊?他怎么了?” “你哥做了个手术,这两天就出院了,他让我告诉你,别去医院找他,你回去接着训练,或者有空回你爸妈那看看。”阮珂鸣转达了严珈卿的意思,然后接着擦地。 严珈棠气哼哼得拎着行李箱回他在这的小房间里,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折腾出来堆在桌子上,然后把行李箱放门口,简单洗漱一下就赶紧睡觉,他们队刚在国外打完比赛,今晚放假,明天中午回基地。 阮珂鸣把洗好的床单什么的晾起来,累瘫在床上,从抽屉里把药油拿出来,给自己擦了擦。 他师父管杀不管埋啊。 快疼死他了。 严珈卿一大早就自己爬起来把出院手续都办好,赶在他的傻弟弟血洗医院之前跑回来。 严珈棠咬着面包片一个熊抱扑他身上,差点没把他压塌。 “你嫂子呢?上班去了?”今天……哦,十一了。这种举国放假的大好日子,柯基加班。 “哥!那个人到底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不开玩笑的!”严珈棠很严肃得看着他哥,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 男人怎么可以和男人在一起,这有违伦理! “行吧行吧,他不是你嫂子。” 严珈棠松了口气。 “他是你哥夫。”严珈卿推开他,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衣服塞洗衣机里,然后准备去冲个澡。 “哥!你没病吧!”严珈棠抓着他的手直接把他怼墙角“你们俩个都是男人!” “那怎么了。他能给我你们都不能给我的东西。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接不接受是你的事,继不继续是我的事。”严珈卿扭了扭手腕“你哥我大病初愈,死里逃生,请您怜香惜一下你哥这条脆弱的半条命成么。” “哥!你有女装癖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被男人干!你是个男人啊!”严珈棠有些着急。 |
人越来越少是怎么肥四, 有种不想更的冲动 |
他的哥哥是怎么了?明明是有过女朋友的人,怎么突然之间愿意被个男人干!“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里!” “没有……”严珈卿无力的诶呀一声,“行吧,你松开我,我定个机票,明天就去泰国把手术做了。成吧?” “你们这种感情没有办法长久的!” “严珈棠,这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管,懂?”扮过了好哥哥,严珈卿也不愿意一直扯下去,长了他八岁不是白长的。 “那爸妈有没有资格……伴手礼我放在房间里了。哼!”严珈棠松开他,拎着自己空行李箱摔门就走,出了门就给他爸妈打电话告状。 严珈卿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他从柜子里翻出装戒指的盒子把自己的尾戒摘下来放进去,都不是单身了,这象征着单身的尾戒也就该退休了。 阮珂鸣下班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十一黄金周客流量大,他们压力也就大,毕竟这时候要是出点什么事,可真的是太…… 他发烧了,大概是昨天晚上睡觉忘记关窗户吹了冷风。 他打算在宿舍里凑合一下,反正明天还是一整天。 阮珂鸣刚回宿舍手机就响了。 “帅哥?一次三百,过夜五百。” 阮珂鸣听到满满媚色的声音,还以为是哪个混球把他的手机号给红灯区的姐姐妹妹们了呢,吓得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备注――卿卿大宝贝,一时间哭笑不得,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声音格外正气“免费我也不去,我有媳妇了。” “哎呦,糟糠妻有什么意思。帅哥~我活好。” 要不要节***,是不是胃切除时顺便把节操也给切了! 阮珂鸣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是么?你准备好被粉操了?” “没有……”严珈卿被他打败了,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蔫蔫得回他,“你今天不过来么?” “过去干你?”阮珂鸣笑了一会儿,“不太行,我有点发烧,你现在体质弱,会传染给你的。这么晚了,你快睡觉吧。这几天也注意规律生活,医生让你吃的药按时吃,还有饭也要按时吃。” “知道了。你也是,不打扰你了,晚安。” 阮珂鸣隔着手机跟他啵了一个,然后心满意足得喝了一大杯热水,钻进被子里睡觉。 严珈卿在家修养了两天,去和声工作室的负责人签了个合同,关于收益的分配和改编的底线。 回来的路上,他碰到了他爸妈,尴尬的见面之后,他妈让他上车,说带他一起去吃个饭。 严珈卿没多想,结果上了车之后就被人强制性按住。 “珈卿啊,你生病了,你赵阿姨说了,程医生很好的,咱们好好治病,病好了,爸妈就接你回去。” 严珈卿觉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荒唐笑话,“你们才有病!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 尖锐的针头刺破皮肤,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被注射进体内,严珈卿眼前越来越模糊,所有的力气都脱离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醒来的时候被绑在床上,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 四肢都被皮圈绑在床上,挣扎都很困难。 他猜他又被送到了某个不知道过没过审,有没有证的狗屁精神病院。 一个男人像模像样的穿着白大褂,拿着个夹子本和一支笔,站在他床边。 “严珈卿,28,因为女装癖和同性恋被送过来治疗。” 严珈卿白眼快翻上天了“我不是同性恋!神他妈同性恋。”他明明是个双好吧?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穿女装有什么错?怎么就精神病了。 “你可以叫我程医生,你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 “她交了多少钱,我给你双倍,放开我。” “钱可不是万能的,治疗期是半年,如果效果好的话,你可以提前出去,如果效果不好,可就不一定了。”程医生笑着打量着他,指了指隔壁“住在你隔壁的那家伙,可是一年半都还没出去。”他把东西放下,解开皮圈,改用手铐铐住他,“治疗开始了。” 严珈卿蒙着眼睛,被带去了一个新地方,他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可是手被铐在后面,他站在那,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他什么都看不到,他不敢动一步,生怕面前是高高的楼梯,踏出去就是命殒于此。 索性试探着坐下,地面上是硌人的尖锐石子,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硌出血了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都被铐着,只能一点一点得挪动。 他实在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或许他在一个很多人的房间里,他们一言不发,看着自己这只困兽挣扎。 时间很漫长,他没有时间的概念,只能自己从1数到60,姑且算是一分钟过去了。 他摸到了墙。 他靠着墙站着,双腿酸疼。 恐惧由心底而生。 害怕,他头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害怕黑暗,还有静谧。 他害怕的想哭,他想他的柯基。 他没有错,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是错。 他没有病…… 阮珂鸣又忙了一整天,屁股上的伤一点都没轻,反而被他磨损的更加严重。 直到趴在床上快昏睡过去才猛然想起每天按时打过来的电话今天停了。 回拨了回去,没有人接。 他有些慌张,穿上外衣打车赶过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 严珈卿精神有些崩溃。 直到门被打开,他才找回一点点意识。 “反思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严珈卿嘴唇颤了颤“我想回家……” “回家么,不行啊,钱我都收了。我得把你的病治好。” “关你屁事啊!”严珈卿一下午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他的嘴唇有些皲裂,说话声没什么力气,听起来软绵绵的。 “果然,这种简单的禁闭对于你来说没什么效果。” |
二更 ―――― 严珈卿被摁到一个台子上,有东西扣在他的头上,随即一股电流流过。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空了一拍。 电击。 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不停的催垮他的精神力,他强硬的绝对出声的想法被摁在地上碾压。 “啊――啊啊――” 太痛苦了…… 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为什么! 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他就该死了算了,死在手术台上,好歹是在麻醉中毫无意识得离开。 不用被绑在这里,又是紧闭又是电击。 电击不能常用,程医生感觉差不多就停了下来,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拿下来,琳琅的打人刑具挂满了一面墙。 “十二点了。”程医生把他拉起来,近乎是把他拖到一旁的皮凳上,“现在是深夜治疗。” 皮凳两侧有类似皮带的东西,把严珈卿死死地捆在上面。 这个姿势很危险。 程医生从上面拿下一根软鞭,“你会生病,是因为你没有接受到良好的教育,现在呢,我从头教你。就用……这里吧。” 严珈卿意识放空,他的精神状态实在聚集不起来,裤子被扒光,他也只是抖了抖,什么都不想说,他没力气说话,张张嘴都耗费掉了他全部的精力。 尺子打在屁股上,一下叠一下。 疼么…… 疼的吧…… 严珈卿眼皮有些沉,他恨死了生他的人,恨死了严珈棠,他恨死这些人了,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他的不同寻常。 “你要是……能杀我,就给我一个痛快……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严珈卿醒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黑,眼睛上又被蒙上了布条,身后微微刺痛。可他还是没有力气。 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头在剧烈的疼痛,强烈的眩晕,好像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 他想起了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柯基责怪他为什么只喝咖啡不吃东西,那个时候,他厌食特别严重。 柯基会一天三次分秒不差得提醒他吃东西,他好烦啊,明明在睡觉,却还得爬起来给这只磨人的狗回消息。 后来小狗不理他了,还躲着他,被老流氓性骚扰的那天见到柯基进来时,他其实挺开心的。 然后他就把这位警官先生推到人稀少的巷子里打了他一顿,特别解气。 让你不理我。 严珈卿轻轻笑了笑,突然觉得在这样一个无力还击的境况下,想想柯基是他唯一的乐趣了。 那只蠢狗那么忙估计不会发现他不见了吧,发现了又能怎么样,他也找不过来…… “你在笑什么?” “笑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快乐。”严珈卿毫不在意得轻笑出声,他已经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出去了。 电击! 又是电击! 但电击是有危险的。 程医生索性放弃了长时间持续使用,把人绑在皮凳上。 “你还真是……病入膏肓啊。既然你这么愿意***,这么不要脸,那你就别穿裤子了,就这样出去,胸前挂了牌子。随便人操,怎么样啊!” 尺子在接连的击打下断了,飞出去一截。 严珈卿脑供血不足,朦朦胧胧中听到断裂的声音,低低嗤笑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终于见了光亮,手上挂着点滴液,四肢依旧被皮圈绑着。 他有点怕自己胃变得更糟糕,他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这是营养液,你死不了。”程医生给他拔了针,“今天我们换一个治疗方法。” 严珈卿把眼睛一闭,随他便吧,反正他现在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连三天,卿卿的电话都没有接通,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阮珂鸣偷偷调了严珈棠的信息。 这小子是个电竞选手,在城郊一处基地训练。 他请了半天假,过去找他,毕竟说是有警察找,没有谁敢推脱吧。 严珈棠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是警察,得得瑟瑟的小模样立刻变得老老实实。 “严珈卿呢?他去哪了?” “他不是在家么。” “不在。打电话没人接。”阮珂鸣敲了敲桌子,他确实没看出什么异样,要么这孩子不知情,要么和他哥一样,是个戏精“他已经四天没回家了,他的药也没带,你知道他的病有多严重么。” “我哥他什么病啊。” “胃癌。他刚做了手术,才出院没几天,停了这么久的药,他要是出点什么事……”阮珂鸣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就走。 严珈棠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紧缩,赶紧跑出去追这警察“我大概知道他在哪!” “我那天听到我妈和一个人的谈话,说是……说是有个,有个什么医生,能治同性恋和女装癖。我妈不会真信了吧……我都说了不可行!!”严珈棠赶紧给他妈打电话,问他严珈卿在哪。 严母正在麻将馆打麻将,搓牌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听到“小棠啊,我们拿了好几万给他看病啊,医生说……吃!四筒!医生说半年之内不让去看的。” 严珈棠看向阮珂鸣,阮珂鸣直接把手机拿过来“您好,我是严珈卿的主治医生。他刚手术完没多久,很多必要的药是不可以停的,我不管您把他送去哪了,送去干什么,这个药,得赶紧送过去,不然……他会有生命危险。” 唬一唬这种没怎么长脑子的人根本不需要什么需要脑子的理由。 阮珂鸣记下了地址,开车赶过去。 顺便给二队加了个活。 “师父,帮个忙,查一下那个叫……程医生研究所是个什么玩意,有执照么,***治病!” 陈焕靖嗯了一声,拿起座机联系人去查一下,然后直接反馈给他四个字“查无此所。” |
我先说明,这里没有虐的打算,只是一种知道是钙后的反应,毕竟不能接受的大有人在,反感恶心的不在少数。 因为今天有点事,前面的就不一一回复了。 虐的奇怪就奇怪吧,我对这个的定义不是虐 父母和他本身没多大感情,把严珈卿过继给了叔叔,严珈卿被叔叔一直虐待,后来报警了,光棍叔叔进去了,他爸妈才把他接回来的。 虐弟弟……emmmm……有一点点,也不算虐吧 以下正文 |
研究所人比较多,好在周戢又带了些人过来,塞了好几车才把人全数压回去调查。 急救车来了两辆,候在一旁。 阮珂鸣坐在电击椅上,等着人来把他放出去,他实在是折腾不动了,踹不动门。 他的位置最确切,陈焕靖先把他拎了出来,“去找医生看一下注射的是个什么东西。” “不行,我要找我媳妇。”阮珂鸣扶着墙,一间一间的找“我媳妇肯定特别害怕,我得去找他。” 被囚禁在这的人不少,大多数都已经精神不大正常。估摸着出了这差不多也要进精神病院了。 “卿卿?”阮珂鸣可算在拐角处的屋子里找到了昏睡的严珈卿,他踉跄着快走两步,拔了挂严珈卿在手上的点滴,鬼知道这这注射的是什么药。 他亲了亲已经泛白干裂的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卿卿?” 严珈卿手臂上好几个针眼,手背也被扎的淤青。他有气无力得睁开眼睛。 熟悉的面孔,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柯基……” “柯基在呢,哥哥,你怎么样。” 严珈卿微微睁开的眼睛慢慢闭上,呼吸轻到极致。 陈焕靖从小徒弟喜欢一个男人的信息中回过神,过来搭把手,把人背救护车上,看了阮珂鸣一眼,把设备拿过来装好。 “你也在这,跟着去医院。缺你一个人不会影响什么” 阮珂鸣没什么大事,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晚上,恢复了七七八八。 然而严珈卿不太好,醒了就不说话,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哥哥……卿卿……” “我错了么……”严珈卿自言自语“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被当做精神病啊……我没错啊……” “他蒙着我的眼睛,把我关在那里,然后电击我,还拿东西打我……给我打针,不停地 辱骂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没有错啊……” “我动不了,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跑不出去,只能任由他欺侮。” “他不给我饭吃,水也只有一点点。我头很疼,特别晕,我昏了很多次……” “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已经不要我了,他们已经把我过继给了叔叔,为什么还要来插手我的事情。” 阮珂鸣抱着严珈卿,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看了严珈卿身后的伤,紫的近乎发黑,他的宝贝,他都不舍得这么打。 “卿卿,对不起,柯基没保护好你。都是柯基的错。”阮珂鸣环抱着他,下巴在他肩上轻轻磨着。 “不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都是他们的错。”严珈卿情绪突然激动,阮珂鸣知道他精神受到损害大,紧紧抱住他。 他有种预感,松开他,就会出事。 “卿卿,卿卿,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抱着我,没事的。” 严珈卿回抱住阮珂鸣,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柯基……” 阮珂鸣用亲吻回应他,手在他背上轻轻顺了顺,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去安抚他。 阮珂鸣不可能一直请假,却又实在不放心他,“我带你去我工作地方,怎么样?” 严珈卿轻轻摇头,缩在被子里,只露一双还带着疲累的眼睛“我没事,真的。睡一觉,时间就过去了。我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 阮珂鸣把手机放在他枕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保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严珈卿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安静的就像是又回到那个一点声息都没有的禁闭室,他把自己裹得更紧。 他出问题了。 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严珈卿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情况。 严珈棠请假从基地跑过来,站在门外,怎么也不敢进去。究极原因,都是自己把哥的情况告诉了爸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输了密码进去,开门关门的声音严珈卿在里屋听不到。 直到严珈棠悄悄探了个头看他,严珈卿坐起来看了他一会,才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捂着头尖叫。 严珈棠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得喊了声哥。 “滚!你滚!” “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阮珂鸣一上午不在状态,陈焕靖嫌他碍眼,一脚把他踹出二队的办公室,“最后一次,麻溜滚回去,再处理不好,就交辞呈吧。” 得了应允,阮珂鸣赶紧开车回去,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严珈卿赤脚站在地板上,压着严珈棠,拿刀要把他的手刺穿。 阮珂鸣赶忙把刀抢了下来,摁着严珈卿,抬手就往屁股上甩巴掌“疯了?清醒没?没清醒我拿板子去!” “不许你打我哥!”严珈棠先不乐意了,被阮珂鸣瞪了一眼,立刻安静如鸡。 “严珈卿,你清醒一下,他是你弟弟,是个电竞选手,靠手吃饭,你要毁了他吃饭的东西么?”阮珂鸣让他靠着自己,给他顺了顺毛,看向严珈棠“我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最近一段时间,别刺激他。” 只有严珈卿和阮珂鸣两个人的时候,严珈卿是相对正常的,除了一直想睡觉,没有过激反应。 心理咨询的时长是两个小时,阮珂鸣在外面玩了两个小时的游戏。 严珈卿出来的时候,手指在他手上画圈“走位真骚。” 阮珂鸣抬头看他,觉得似乎是好了不少,准备退了游戏带他出去散心。 严珈卿直接坐在他旁边“玩完再说吧。” 阮珂鸣眼睛看着屏幕,有些消极对战,他的心思全在旁边人身上。 “好些了么?” “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严珈卿毫不避讳得在人少亲了他一下,“知道我在里面被关的时候,想什么么?” 阮珂鸣歪着头等他接着说。 “每想你一次,就更爱你一次。” |
甜的我牙疼 |
严珈卿低缓的声音说出的情话在他耳边萦绕,阮珂鸣一愣神冲过去送了个人头。 “我不想再看到无关的人,麻烦你转告严珈棠一声,让他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当他哥,也不想要他这个弟弟了……我告诉他,完全是以为,他会支持我,哪怕不喜欢哪怕再反感,表面上还是会应付一下。” 阮珂鸣随他去了,过段时间严珈卿正常了,再解决矛盾,现在顺着他比较好。 下午四五点钟,这个时候没什么好玩的地方,索性两人去吃个了饭,然后去电玩城玩了一会儿。 直到晚上八点多,阮珂鸣送他回家,然后看着他把药吃完准备上床休息了,才准备离开。 “你不和我同居么?” “你在邀请我么?”阮珂鸣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吐了一下舌头有些开心。 严珈卿点了点头。 “我去找我爸妈,说一下咱们两个的事情,我觉得我需要把一切都处理好才能带你去见他们。我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准备不充分而受到伤害。”阮珂鸣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晚安了,我的哥哥。” 严珈卿扣下了他的手机,“你去上班之前务必来我这里一趟。我要确定,你有没有因为这段感情,受到任何伤害。” 严珈卿很少会正经又严肃得说话,他本身就是个人前不太正经的人。 阮珂鸣从他严哥家到他爸妈家,上楼半分钟都用不上。 他那个副局长的爹还没回来,他那个开酒店的妈刚吃完饭洗完碗。 最近有一伙境外的犯罪团伙流窜过来,走私新型毒品,缉毒队头秃得很,上头压力又大,阮副局天天很晚才会回来。 没回来也好,逐个击破难度低点。 “妈,我想说说我对象的事。” “我对象,人美心善,是个作者,写小说,收入可观,有房有车有存款。什么都好。” “他还因为我受了特别大的委屈。” “我特别喜欢他……” 阮母听了半天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喜欢就领回家啊。 “就是有一点,他跟我一个性别,是个男的,比我大四岁。” 阮母手里的药碗,啪的一声掉地上碎了,黑色的中药汤汁洒在地上。 阮珂鸣赶紧去拿塑料袋把碎块包起来单独放在一旁又拿了拖布拖了拖地。 “你认真的?他家里同意么?” 阮珂鸣摇摇头“不同意,他家里人以为他有病,把他送去了一个名为研究所的地方去治疗,受了特别大的伤害。就是前段时间,我们队捣毁的那个。” “那你凭什么会觉得我和你爸会同意。”阮母看了眼时间“你爸快回来了。” “同不同意,其实都没什么,我只是想坚持一件事,坚持到让你们同意。我没谈过恋爱,我爸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就不要去招惹任何一个女孩。我不能出国,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拿到一张合法的结婚证书,也没有办法和他取得一个合法身份,只能一辈子挂着同居的关系……他的家里已经不同意了,我只是想,努努力,让您和我爸能支持我们这段感情。” “那那天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明明那么亲密……这事,你和你爸说去吧。”阮母对着刚进来的人笑了一下,揉着太阳穴,回房间休息,阮珂鸣轻轻叹口气,和刚到家的阮副局四目相对。 男人之间事情就好解决了,阮珂鸣直接改蹲为跪“爸,我喜欢一个男人,希望您可以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不同意你会听我的么。”阮律熬得有些累,眼睛里有了红血丝。 “不会。”阮珂鸣抿了下嘴唇,“这次,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想改变主意。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家里的支持。” “你放心,我和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会打死你。”阮律把外衣挂在门旁的架子上,挽起袖子,“你没什么想说的?” 阮珂鸣茫然的看着他爸。 “那***见到的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 “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说,您说过,要么不说话,要么说实话。我不敢对您说谎。”阮珂鸣从小到大,从来没跪过,跪着的感受真的不好受。 “我不问别的,我就是让你和我说一下,那天那个跟你有说有笑,举止亲密的女孩是怎么回事。不说就去把藤条拿过来。” 阮珂鸣哦了一声,去书房把泡在水里常年做个摆饰的藤条拿了出来,擦了擦上面的水,又自觉的拿酒精消了下毒。 这些步骤他会在取的时候一并做完。 藤条他就用过一次,是在他十六七岁不懂事,青春期和他妈吵架的时候,被他爸拿出来抽了他一顿,疼得他根本坐不下,却还是被他爹一脚踹出去上学。 他真的受不了藤条,这个疼得有点过了。 阮律喝了温水润润嗓子。 “你确定不说?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我不认为你会对普通女性朋友做出那样亲密的动作。我不是很想以严刑逼供的方式去屈打了你。” 阮珂鸣把藤条双手递了过去,然后解开皮带,把裤子褪到膝弯,撑着墙。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你不愿意说出口的事情么?” 藤条抵着屁股,阮珂鸣吞咽了口唾沫,“是的。” 阮律轻轻哦了一声,“这个秘密,你宁愿挨藤条,也不愿意说?” “是。” 阮珂鸣自知自己家的长辈们,也不会能接受一个喜欢穿女装的男人,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恶心,感情已经很坎坷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卿卿,要因为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爱好,在他爸妈心中大打折扣。 这个秘密,他知道就可以了。 藤条抽在皮肉上,抬起就是一条肿痕。 |
阮珂鸣有些后悔选这么一个姿势,他就应该趴沙发上,这样疼得腿软好歹不会摔。 他爸打人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同样,也不喜欢他说话。 阮珂鸣咬紧牙关,把呼痛声音吞进肚子里,绷紧了身体,以免一个脱力,破了规矩。 藤条在臀肉上打了一个来回,肿痕一条连着一条,颜色也在不断加深。 阮珂鸣疼得臀肉不受控制得微微抖着,连带着腿都在打颤。 “你所隐瞒的秘密和今天言语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有关。” 阮珂鸣依旧保持沉默。 藤条轻轻抽了抽臀肉,阮律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如果不是,你大口否认,但你沉默,说明,我猜对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天那个女孩,是否性别真的为女?” 阮珂鸣头皮发麻,目光盯着地板上的一个点,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还要保持沉默么?” “那天……是女的。” “那你说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没关系。” “你和你的那位是什么时候确定感情的?” “7月14日。” “你和那名女性亲密接触,是在7月30日。所以,你是在和你的男性朋友确定恋爱关系后,又和一名无关的女性有亲密肢体接触。”阮律拿藤条朝着他的背并排斜抽了三下,“抬头看我!阮珂鸣,你不是说,你不敢和我说谎么,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藤条高高扬起,狠狠落下,压着上一条肿痕。 阮珂鸣被这一下抽的腿软,差点一滑摔地上。 阮律把他摁墙上,藤条甩的前所未有的狠。 “阮珂鸣,从小,我就告诉过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我是你爸,不是你敌人。” “你左扯一句谎,右扯一句谎,把你自己说成那样,不就为了隐瞒你喜欢的人有特殊癖好么!怎么了!说出来我还能吞了他?” “你连他的情况都不愿意说,你是真想带他回家?真想把他介绍给我们?还是想隐着瞒着等哪一天我们自己发现,发现你‘脚踩两条船’?你是怕说出来我们会更加反对还是怕我问你,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阮珂鸣被摁墙上,手不用支撑着,他索性一口咬住。头上疼得全是汗,整个屁股都在疼,绵延到骨子里的疼。 暴风雨般的藤条终于停了一下,阮珂鸣顺着墙跪在地上,头抵着墙面,疼得他不想动弹。 他爸为什么会知道女装癖的事情,这不可能。 “阮珂鸣,你喜欢他什么。” “你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穿上女装扮成女人的那个样子。” 阮珂鸣嘴唇发抖,手腕被他咬出了一个血牙印,他跪在那里,身后一跳一跳得疼,让他想撞墙。 他喘着粗气,一呼一吸都牵着疼痛那根神经。 喜欢什么……喜欢哪个…… “都是一个人……哪有什么、喜欢哪个。” “趴沙发上。屁股撅起来。”阮律用藤条指了指沙发,阮珂鸣憋着一口气强撑着爬过去,动一下,疼得几乎让他崩溃。 明明同样是打屁股,板子就比这东西好挨多了。 他爬到沙发旁,腹部垫着沙发的边缘,把屁股挺高了些。他抓着自己的手臂,一口咬在上面。 藤条又在臀肉上打了一轮,停下。 “阮珂鸣,这可不一样,如果你喜欢的是严珈卿那个人,领回来,我同意你们在一起,我祝福你们,我和你妈把他当自己亲儿子对待。但你要是喜欢的,仅仅是穿了女装后的那层假皮,你给我趁早和他说明白,同他道歉,别玩他感情。因为你喜欢的,根本不是他。” 阮珂鸣疼得眼前发黑,全程连个呜咽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更遑论喊疼。 “我以为你会明确的告诉我,你喜欢的是他那个人,结果你给我的答案,让我很失望。” “你连这么重要的问题都没想明白,就去和他谈论一辈子?你不觉得,你太不负责任了么!” 藤条再一次扬起,在破了皮的臀肉上又打了两轮。 沾了血的藤条扔在疼得已经说不出的阮珂鸣面前,沾了药水的棉签轻轻在被抽破的口子上涂。 药水蛰疼得厉害,臀肉不自觉的缩了两下。 自从他成年,他爸就没再打过他。 他疼得吸了吸鼻子,哭是不敢哭,疼是不敢喊疼。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情况。” “研究所他的病历单上写着的。” “我不太能接受。无论是你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他的特殊爱好。” “陈焕靖说服了我。” “我已经不反对了,可你连句与他有关的实话也不肯说。这种时候了,你还分不清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在你开口说喜欢,说要共度一生之前,你必须想清楚。” “好好想一想,想明白了,我和你妈也不会反对。” 阮珂鸣得等身后的药干了才能把裤子穿上,他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认真的思考起来。 他一直以为这个问题,不重要,因为无论哪一面都是他的卿卿。 第一次见得时候,他是那么的好看,栗色的头发,带着花花的小裙子,脖子上系了一圈丝巾,声音温温柔柔的,像仙女一样,他觉得,他遇到了他的爱情。 一见钟情。 知道他是男人的时候,他吓得汗毛直竖,觉得这是他遇到最恐怖的事情。 他喜欢的妹子,竟然和他一样,有着一根大香蕉。 他抱着会看到软萌妹子的心态和他交了朋友。 他们会时常聊着微信,会一起出来吃个晚餐。 他喜欢那种相处模式,他觉得特别的舒服。 他帮他解决了被勒索的事情,高高兴兴得去他家里,却发现他倒在地上。 那个时候,他是什么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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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着急,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不敢随意动他,不敢给他做心脏复苏,只是慌乱地掐着他的人中,急急忙忙打了120。 医生告诉他,是贫血,很严重的那种。 他特别生气,气的想要动手打他。为什么不爱惜自己,明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问题,却还理直气壮得不按时吃东西。 怎么会有这么不乖的人。 这么不乖就应该被狠狠揍一顿屁股。 他开始去问他专门研究美食的妈,然后给卿卿发适合吃的东西,每天一日三顿得准时发消息,提醒他吃饭,提醒他睡觉,提醒他爱惜自己。 师父跟他说,这是喜欢。 他又一次吓出冷汗,吓得不敢再去主动联系他的卿卿,他怕真的一失足,自己成了个gay。 卿卿打电话发微信给他的时候,他也是左推右推,他不敢和他见面,不敢和他多说话,然后他可耻得发现,他会梦见严珈卿。 会梦见把他欺在身下,将那个欠揍的屁股打红打肿,再翻来覆去得做,把他操到哭,红着眼睛喵喵叫。 然后……他梦遗了…… 梦中没有那个栗色头发的小仙女。 自己解决的时候,脑袋里蹦出来的也是他严哥那张常常带着笑容的脸。 他喜欢的就是那个人。 他确定。 他的的确确是奔着小仙女才主动去认识严珈卿的,但是认识以后,他发现他的卿卿比小仙女有趣多了。 小仙女只能是生活的调剂,床笫之间的情趣,二选一,他还是喜欢严珈卿本卿。 他把裤子提上,不等着涂第二层药膏,生怕自己想多了会有反应。 “爸,我确定我喜欢的是严珈卿本人。” 阮律嗯了一声,“确定了就好好对他,感情不是游戏。改天晚上,带他来家里吃饭,认认门。” “谢谢爸。太谢谢您了。我觉得您对我真好,不会因为我是个同性恋就把我塞哪个黑心洞窟里受折磨,还警告我不许我负了他,支持我,接纳他。”阮珂鸣忍着屁股疼,把茶几上的药水和药拿着,“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卿卿他在研究所受了刺激,最近情绪不稳定,我去陪他。” 得了应允之后,顶着一个剧痛无比的屁股出了门,电梯已经停运,他得一阶一阶得爬下去,下楼梯时不停的牵动着屁股上的伤,疼得他眼前发黑,双腿打颤,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半分钟不到的路程,硬是五分钟还没走完。 严珈卿从那出来以后,就一直怕黑,可是明晃晃得灯光让他失眠。 睡也睡不着,索性去书房里待一会,算一算半年假期已经要过去了,他必须尽快准备下一篇文了。 因为题材的转变,他得把梗概梳理下来,索性把闲置的白板搬进书房,用脚把软椅勾过来,将自己前段时间碎片式的想法贴在上面。 一旁电脑监视器亮了一下,严珈卿被突兀得声音吓了一跳,看了一下,才发现是他的狗子。 “柯基?”严珈卿从书房探个脑袋,眯着眼朝他招了招手,“我有好好睡觉,但是睡不着。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对啊,是不是你家里人不同意?” 阮珂鸣身上还带着冷气,把外套脱了才敢过来抱住他,“我爸同意了,我妈也没异议。” “你爸妈真好。”严珈卿有些疑惑,阮珂鸣呼吸声有点重,身体也在发抖,眉头拧了柠,拍拍他的背,“你抖得很厉害。怎么了?” “我爸把我揍了。”阮珂鸣疼得有些脱力,稍微压了一些力在他身上,“因为我竟然没有弄清喜欢的究竟是你,还是你的伪装。我爸认为我对你不负责任,就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 “那你……喜欢哪个?”严珈卿声音里带着些微期待,格外好奇柯基的选择,其实即便是喜欢他扮女人时的样子,他也不介意的,他一点都不介意为了柯基一辈子这么伪装下去。 阮珂鸣算是第一个主动对他好的人…… “最喜欢你。”阮珂鸣嗅着他发间洗发露的香气,蹭了蹭“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我接近你目的不单纯。” 严珈卿嗯了一声,微微挑眉,一把推开他,着重重复了一下后三个字“不单纯。”他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还能怎么不单纯,再不单纯也就是抱着想操我的心,大爷不跟你一般见识。”把他拖到床上,让他趴着,上手去解他的皮带,阮珂鸣一把护住自己的裤子,眨了眨眼睛“别别别,老爷子下手重,别吓着你。” “撒手。”严珈卿笑容尽敛,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信不信我趁机再抽你一顿,那块板子可就在那里,伸手就能拿到。” 阮珂鸣讪讪得缩回手,任由自己的小娇妻扒了他裤子,两团被抽破了皮惨兮兮的屁股露了出来。 严珈卿倒抽一口冷气,啧了一声,“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你先别穿裤子,就这么睡一晚上吧。你爸下手也太狠了……” 他把新衣服放在旁边,拿起阮珂鸣拿过来的药水,又给他擦了一下,轻轻吹了吹,抬头心疼的看着因为剧烈疼痛,把自己手都捏白了的阮珂鸣,“你要是疼,喊出来是没关系的,我家隔音特别好。” 阮珂鸣咬着牙,吸了一口气“没事,不疼。我挨揍都挨习惯了。” 严珈卿翻了他一眼。 挨揍怎么可能会习惯。 他屁股被打肿了都觉得疼得厉害,阮珂鸣被打成这样,不可能不疼。也就嘴上逞逞强,只有小孩子才这样幼稚。 |
小甜饼太甜了,不如虐一虐吧 |
我写到第一次??了,要肉么 要的话我就写,不要的话就生命大和谐 |
怎么肥四,图片也被吞了 |
倒着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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