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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梅长苏花样作死[第6页] |
作者:棉唠唠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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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梅长苏的内室出来就直接上了房顶,一路轻功飞跃直至靖王府后花园,正在训兵的萧景琰看见庭生在他手上,顿时着急起来。不等景琰发话,蔺晨便离开了。 走前留话,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尊师。 午后梅长苏方醒,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藏在身上的令牌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枕头边上,还有一碗药,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粒药丸。 “看什么,吃了”蔺晨没好气的声音传来。“你盗我令牌?”梅长苏皱了皱眉。“盗了,怎样?”蔺晨摇了摇扇子。 “不对”,梅长苏转了转眼珠,“你还给我下药,盗我令牌。”说到这,梅长苏已是十分气愤。“请问蔺少阁主你的药我还敢喝吗?”梅长苏翻了个白眼。 “哟哟哟,不就看了下你令牌什么样吗?至于吗?”蔺晨依旧玩世不恭。 “不想我拿啊?那就好好收着,免得被我一找就找出来。”用着一副就这藏东西伎俩的样子看着梅长苏。 “对了,庭生呢?”梅长苏东张西望。 蔺晨拿起药,一副嘲笑的口吻说着:“自个儿都睡着了还问他呢?回去了。” 梅长苏眼眸垂下,自己身体真的是一日不如一日,怕是教不了庭生多少时候了,不知道这孩子可怎么办呢?戾气这样重,不会真的要谋反不成?想来祁王哥哥的后代应该也不会这样吧! 见梅长苏眉头皱了皱,蔺晨也有些心虚,拿起药直接趁他不备给灌了下去,把梅长苏呛得差点朝着蔺晨喷了一口水。然而,转身拿布擦的时候,发现了庭生的一张给自己批过的写注露出了一个角。 这孩子努力的很,但凡自己给他批过的都当个宝贝似的,怎么?掉在自己这了?再一细看,桌上很乱,似乎走的时候甚是匆忙,这孩子从不这样啊? |
掀了被子,走到桌前,发现桌子下有划痕分明是被人移位拖拽过,心下正疑惑,蔺晨怕被他发现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直接开了口,“别看了,我弄得。” “你又喝多了?”梅长苏一脸不满。 蔺晨猛灌了一口酒在脖子里,别过头去不看梅长苏,“那什么,我把庭生送回去的。” 梅长苏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怕我本就力不从心,但是这孩子不趁现在多教教,我以后……”梅长苏也没说下去。 “以后?”蔺晨冷笑一声,“怕也是个祸害。” 梅长苏本就之前与庭生争辩许久,现在听蔺晨一说心里愈慌,却又强自镇定,“胡说,我相信他,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梅长苏玩笑着反驳。 “我胡说八道?”蔺晨索性直接摊了牌,“他给你下蒙汗药在茶里,你心脉过激昏过去,趁机盗了宗主令牌,若……”蔺晨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梅长苏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但是他知道蔺晨虽说不正经,但是这种事情不会糊弄自己,要不然凭什么突然拿自己令牌又还回来,说不通。 梅长苏猛的回过神来,蔺晨送回去,那肯定不是正常的回去的,萧景琰那头大水牛要是知道了,必定急得和什么似的。 梅长苏盯着蔺晨许久,一边气愤他擅作主张,一边担心萧景琰会不会责罚庭生,另一边还要担心庭生会不会就此心生怨愤。 回头穿好衣着,直接撞开蔺晨就直奔密道而去,刚进密道,就看见庭生跪在桌前,垂头不语。 看见梅长苏靠近,庭生不禁开始发抖,瞧着很是怕他。 |
梅长苏慢慢走到他跟前,一把搂住他,仔细打量,庭生狠狠地皱了下眉就被梅长苏瞧出不对劲,这孩子肯定被打了。 “你还敢回来啊!怎么?这次想给你先生下点什么药啊?”冷不防蔺晨在长苏背后一声冷哼,把庭生直接吓的伏倒在地向梅长苏请罪。 “对……对不起,先生。”庭生吓得话都说不大连贯。“没事,没事,庭生,你告诉我你想要令牌干什么去。”梅长苏温声好语的问他,沉默半晌,不吱声。 “问你话呢,哑巴了?”蔺晨一脸冰霜,翻了个白眼,“还是说要我严刑逼供啊!”说着拿起桌上镇纸把玩着。 梅长苏一计眼刀飞过去,蔺晨才转了个身不看他,庭生慢慢的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先生,这是先前装蒙汗药的。”梅长苏把他拉起来站到自己怀里,“那为什么要令牌呢?” “因为飞流哥哥说的,令牌可以特别有用,尽管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庭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就想着应该可以……可以……” “可以闯入皇宫,是不是?”梅长苏顿时明白了,说到底庭生是有错,但是消息居然是飞流给泄露的,本来上次飞流抢话说“蔺晨哥哥什么都知道”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警惕的,可惜没数落飞流一番。 庭生沉默不语,低着头,梅长苏转身叹了口气,只觉得头大。没想到,庭生以为梅长苏对他彻底死心了,突然跪下,“先生,我错了,别……别不要我。” 蔺晨看了半天实在是见不得梅长苏这般优柔寡断,含情脉脉的样子,二话不说,袖中鞭子一展,落在了庭生跟前,“既然你有心认错,那我就替他好好教训教训你。反了你了,下药偷东西。”话音未落,一鞭子已经过去了。 梅长苏尚离他有一丈距离,自然也是没考虑到蔺晨这么生气,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刹那间,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搂住庭生,拦进怀里,辫子太长蔺晨来不及收手,实打实的一鞭子上了梅长苏的肩膀。 平日里,蔺晨责罚他都是有分寸的,再不济梅长苏也撒娇讨饶,躲闪着,要说真的挨打也不过是刚刚混江湖时,去别的帮派谈判被打了几鞭子,之后就再无了。 这力道之深足以皮开肉绽,蔺晨是恨呐,本来梅长苏就点灯熬油不知保养,这小子还火上浇油啊!只是此时除了梅长苏,庭生和蔺晨已经吓得不要不要的了。 庭生一动不动的躲在梅长苏的怀里,被蔺晨吓得战战兢兢,梅长苏一只手使不上力,只好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庭生,真真的瞪着蔺晨,蔺晨听见那一声破风下去的声音,心里都凉了半截,一看梅长苏身上新做的褐色云纹礼服冬装直接从肩开始撕出一道口子,看着都瘆人。 “苏哥哥”门口的飞流看见梅长苏受了伤立刻冲了进来 |
“苏哥哥”门口的飞流看见梅长苏受了伤立刻冲了进来,“飞流,你先把庭生带到隔壁房间休息,苏哥哥有事要和蔺晨哥哥说。” |
待俩人走后, “梅长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在你蔺少阁主面前我什么都不干都被抽,要是干点什么岂不是活不了了。”梅长苏也是满脸怒色。 “这种人你都留着,等着哪天谋朝篡位啊!”蔺晨很气的看着他,“还是说你想教他谋朝篡位?”蔺晨挑了挑眉。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事,与你蔺少阁主无关。”梅长苏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脸都白了。低头一瞥,自己的血已经开始外渗了,另一只手顿时捂了上来。 要不是蔺晨知道梅长苏从来都是这倔强脾气早就一扇子过去了,眼下还是先看伤最为紧要,“给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没事,小伤,死不了人”梅长苏就气他擅自对庭生动手,要不自己挡的快,这一鞭子足以让这孩子少半条命啊! “还记得山上初见你时说的话吧!”蔺晨突然冷静下来,怔怔的看着他。 “什么话?不记得,你少阁主事多人忙,我哪记得是哪句话?”梅长苏翻了个白眼。 蔺晨坐了下来,“记得第一次在琅琊山,我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你,我说,你要是再犯倔我说不定随时掀开被子抽你一顿。”蔺晨此时又把玩这手中折扇。 自从自己上好的折扇毁了后,没再买一把,而手上的这把是梅长苏第一次离开琅琊山去江左时送他的,亲自挑选的,算是赔礼之物。 梅长苏顿时一愣,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再一看蔺晨的折扇,全想起来了,顿时瞧着蔺晨的眼神变得躲闪起来,有些心虚。 “你是上药不上?”蔺晨又肃声问着。梅长苏心下一横,“除非你答应再不伤害庭生,要不然……”越说声音越小,越来越胆战心惊。 蔺晨没有言语,站起身,面向梅长苏,“过来。”也不知今日哪来这么大胆子,梅长苏转身就跑,尚未从密室跑到房间就被蔺晨逮了个正着。 顿时被蔺晨揪住按回了密室的矮几上,还不小心撞了下受伤的手臂。“啊!”疼的他大叫一声,出了一身汗。 刚刚回过神,不等他顺过气,蔺晨直接掀了他衣服后摆,一连几扇子抽了上去,不等梅长苏反应过来痛呼出声,已经是二十扇子打了上去,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出来。 “蔺晨,我还有,还有伤呢!”梅长苏疼的两边都已经麻木了。 “哦?不是说小伤嘛,死不了人的。” |
我想问问亲爱的小天使们,还记得我上一篇中两心且浅第一次梅长苏被罚的梗吗? |
梅长苏被噎的死死的,自认理亏,但是就死鸭子嘴硬,听了蔺晨的话偏偏堵上了气执拗的偏过头不看蔺晨,“反正我现在落你手上,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蔺晨觉得好笑,知道这家伙孩子气又来了,又怕他出个好歹,转念一想,“行,你梅宗主的话哪有不从的道理。”转身就把刚刚扔一边的鞭子拾了回来,在手中舞了舞,“那今儿我就看看这天下第一帮帮主落我手上是个什么下场?”蔺晨暗笑。 鞭子破空而出,极清脆的一声落于梅长苏旁边,吓得他一个激灵,不禁动了动,发现自己肩胛骨那伤的着实厉害,这不正经的别回头又收不住真的再打了一鞭,那会有苦头吃了。 “啊!”梅长苏一声惨叫,只因密室中昏暗,蔺晨离得有点距离,未曾看见鞭子落在切切实实的何处,不觉一惊,难道又打到他了。 “长苏……”蔺晨不是不知道他这身子骨,真打坏了他,那怎么得了! “哎呦,疼,肩上疼的厉害,身上的更疼。”梅长苏说着说着不禁笑了出来,随之眼角露出了狐狸似的狡黠,但仅一闪而过。 “哎,怎么说倒就倒啊!” 蔺晨拦腰抱起来放床上,细细诊了脉,未见异常,百思不得其解,又把手搭在梅长苏腕上,突然看见梅长苏手指动了动。 蔺晨抿嘴笑了笑,细细的帮他看了看伤势,用软布包扎好,又从袖子中拿了消肿的药,如前尘往事中的一样轻轻的帮他上了,却又不帮他放下衣摆拉好裤子,就覆上了绒被,两手叉腰,“你自己把被子盖好,再犯倔,掀了被子就是一顿,到时候可别叫唤。我现在去找那两个小的了,放心,有分寸的。” —————— 进屋时看见的就是小飞流在和庭生介绍他的玩具正起劲呢!蔺晨真的是头大的很。 “飞流,你可知道泄露天机堂消息在你苏哥哥那要怎么惩罚?”蔺晨也不废话,进屋就说,“至于你,庭生,该怎么罚,自有你父君,先生指点,想必你无二话。” 飞流顿时站起来,皱着小脸,“庭生,不罚”并且拉住庭生。 “不罚?”蔺晨笑了笑,“你可知你讲苏哥哥消息泄露,差点害死他!”看着庭生却又对着飞流说,“你说该不该啊?”顿时声音提高了八度。 “苏哥哥.”飞流着急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我,你苏哥哥现在已经看不见你了。”蔺晨一副大爷的模样。 “错了,不罚?”飞流眨了眨他的长睫毛,随后又低下头,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蔺晨哥哥!”并且主动伸出了双手。 蔺晨毫不留情,一连几扇子抽了上去,只见飞流一声不吭,乖乖挨打,手心已经是红了一片,庭生内心十分焦灼,冲过去替飞流挡住,“少阁主,是我不该通过飞流哥哥盗令牌,你别打他 |
蔺晨毫不留情,一连几扇子抽了上去,只见飞流一声不吭,乖乖挨打,手心已经是红了一片,庭生内心十分焦灼,冲过去替飞流挡住,“少阁主,是我不该通过飞流哥哥盗令牌,你别打他!” “哦?你是皇亲国戚,我一介白衣自是罚不了你,飞流不遵规矩自当该罚。”蔺晨淡淡的说。 “那我可以替飞流哥哥挨打吗?”庭生低下头,“是我不该问他!” 飞流在一旁大概是听懂了,疑惑的一偏头,“你,做事?” 庭生转向他把事情说了个大概,飞流突然发现导致苏哥哥受伤的居然是自己的主因,气呼呼的,也不管蔺晨要不要继续罚他,运起内力就是一掌劈向庭生胸口,蔺晨大惊失色,不是自个儿动作快,现在梅长苏恐怕已经来找他拼命了。 飞流被自己拉着还一个劲的想打庭生,他没轻没重的不得打死他不成!因为就凭飞流的掌风已经逼入庭生肺腑,倒地不起了。 蔺晨没奈何,只好先点住飞流,看着他穷凶极恶,凶神恶煞的干瞪着庭生,自己脊背上都出了一身凉气! 立刻去看看那庭生,虽说有点功夫在身,但是哪是飞流的对手啊!小脸通红,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刚把他扶到床上歇下,就听见鬼魅一般的声音, “好像某个人刚刚说,不知道自己多有分寸呢?对吧。” |
我突然发现贴吧更新之后玩都不会玩了,近来我在准备考研,可能不怎么有时间更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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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那有分寸的做法,就这,这两,迟早给你惹出祸事来。”蔺晨眼皮都没抬一下,气的说话都打结。 “我的事……” “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你爱干嘛就干嘛,我是谁啊,管得了你?”蔺晨抢过了话头,一挥袖子,翻墙越脊而去。 算了,那么个大活人还能丢了,还是打发完这两个小的吧,好言劝服了半天,总算让他们俩安稳的睡过去了。 走进自己的庭院,梅长苏瞥了眼墙角突然扶着自己的肩靠倒在墙根,尚未跌倒在地,只见一到白影飞过把人打横一抱,越入内室,往床上一扔,“装,你给我接着装。” 见梅长苏动都不动的蜷缩在床上,蔺晨有几分慌了,一声急迫的呼喊“长苏”苏字尚未落音,之间梅长苏悠悠然的说了一句,“在下可是奉蔺少阁主之命,继~续~装的” 蔺少阁主翻了个白眼,哼╯^╰,我再也不管了 ,都不管了谁死了我都不管了,然后往地毯上一仰,摆出了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胸口好疼。”梅长苏一声惊叫,“我喘不过气来了” 蔺晨翻身就过去抓住了梅长苏的脉搏处。 “哎,真是不知道刚刚是谁说的哦,再也不管了。”梅长苏狡黠一笑。 |
自己重新读了读自己的文章,其实别人说的也有道理,有的时候都写跑题,一件事不能归一件事,该多的时候描写少了,该少的时候又废话一大堆,争取下一篇改正。 |
“咳,咳”蔺晨人尚未进屋就听见一阵轻咳,随后伴随着重重的几声喘息,才渐渐的平复下去。 “蔺公子”蔺晨刚进门屋内的人应了一声。随后床上那人就翻了个身朝里,“黎刚,我乏了,想睡一会。” 真的是话里话外就两字,“送客!” 蔺晨哪是怕江左盟高手如云自己被硬赶出去没面子,分明是自己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气的不想多管闲事。出去就出去!就他那茅坑里的硬石头脾气谁爱管谁管去! 要说这事也赖不着蔺晨,要怪就怪琅琊阁的手下人没眼力劲,可没奈何啊!谁让他们家手下招摇过市就差把琅琊阁三字写脸上。 北境有难,大渝集周边小国兵发梅岭,妄图成三月弯刀之势直逼金陵,一来梅岭是兵家要害之地,二来这地方可是梅长苏的一个心结,虽说大仇得报,可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萧景琰称帝后国泰民安,但是要说厉害的武将还真是没几个拿的出手的,甚至有传闻说陛下要招南境女帅回朝商议对策。 那时梅长苏正在小灵峡玩的起劲,而蔺晨正因打赌输给梅长苏履行替他打理江左盟一个月的诺言。 可江左盟的下属哪知道宗主不在廊州,把消息依旧传回了总部。消息传来,蔺晨正忙着审阅江左盟人事调动名单,本来就头大,一看是和皇家有关头都没抬一下,开口就不爽,“他萧景琰都坐上皇位了还想怎么样?难道不知,欲带皇冠,必承其重的道理?甭理他,你们该干啥干啥,还有现在是我琅琊阁主理江左盟,告诉底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不,就耽搁了。 光是耽搁也就算了,蔺晨的手下真是没眼力大摇大摆去传了一句,不知道现在琅琊阁入主江左盟啊,我们家阁主说了算。 等梅长苏知道此事,战火已烧两月有余,全国上下,沸沸扬扬,无人不在谈论这场战事,就连茶馆里什么南境王女骁勇善战,叱咤八面的说法都快写成了话本。 |
当时梅长苏是一股脑冲回了廊州,偏偏琅琊阁的还洋洋自得的摆谱,梅长苏本来一瞪眼,废话没有一句,直接抽出袖中玉笛吹出江左盟宗主令。不过半个时辰,那俩虾兵被五花大绑扔到了总部正堂。 蔺晨本在后堂,听着声响还以为有仇家来了,提着剑,带着人,刚出去就看见梅长苏压着人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 “你们俩怎么惹梅宗主了,如实招来。”蔺晨心下已明白三分,不过依旧嬉皮笑脸。 梅长苏好看的桃花眼难得的肃穆,看着蔺晨问下属,“朝堂上已是翻云覆雨为何不报,把掌事的给我拖下去打二十。” 梅长苏又看了蔺晨一眼,回头吩咐,“备车去金陵,现在就出发。”拿出一派宗主的威信后,就朝大门奔去。丝毫不顾刚缓过神来的蔺晨岂能不追? 一边追,一边令人备马,两人可以说是一个在前面着急赶路,一个在后面策马狂追,疾驰至天黑不见五指,这才停了下来,却错过宿头,只能在破庙里将就。 |
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安顿在破庙里,两活祖宗互相爱答不理,外面就来了一场雨。 从小灵峡到江左盟总部再疾驰一天到了靠近金陵,梅长苏终于被这场雨淋坏了,眼看金陵就只有四五个时辰的路,这时候是打断他双腿也会爬着去金陵的!更何况只是小风寒。 外边是寒风骤雨,梅长苏内心是火烧如焚,几乎是一宿没合眼,天不亮就又出发,午时刚过就到了宫门口。一甩袖子,拿出宗主架子,“你们在门口等着。”众人只能面面相觑。 这一路上无论蔺晨怎么威逼利诱他梅长苏就是不买账,就是不休息,就是不理他,难不成都到了这会功夫了还去拦他不成? 到时候万一爬着出来,也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没事,忍了他这么多年倔脾气,还差这一次?蔺晨咬牙切齿的想着。 没等梅长苏出来,就意料之中的等来了急急匆匆出门贴皇榜的小太监! |
招集天下武功骏拔者,经过考核,任为大将,若得胜归来,则加官进爵,从此步入青云。一位教书先生解说出来。 这不明摆着嘛,这位皇帝胳膊肘朝内拐,他兄弟的江左盟内有的是能行军打仗的,他梅长苏是头一个。蔺晨都开始同情萧景琰了,就这种分分钟被忽悠的团团转的智商,亏得他坐得稳龙椅。 回头一看,这不,人已经到了自己跟前了,只听得吩咐一句,黎刚,不必回苏宅安置,揭了皇榜去北境。然后这人扭头就走。 哪能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啊!不就是怕自己拦着不让去,正好趁他占上风的时候,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给做了,那样就是回过神来,也来不及了。蔺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做到波澜不惊,气沉丹田。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头倔牛。 梅长苏的身体还真的是争气,刚刚上了马车还没走到十步,一口血喷出,活生生溅在车窗上一层血雾。 蔺晨本来是和他并排骑马,一看不对劲,立刻叫停。 “不许停,江左盟到底谁说了算?”梅长苏一声断喝。 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争强好胜呢!蔺晨简直气到要炸了。还要一边克制住,告诉自己这是在大街上。 可见,得罪了梅宗主的人,哪怕是他蔺晨下场也不太顺溜啊 |
蔺晨气定神闲一个跃身,上了梅长苏的马车,看什么啊,没听你家宗主吩咐?走啊! 梅长苏翻了个白眼,都懒得搭理的看着窗外。蔺晨挑了挑眉凑近梅长苏,顺便挑逗了一句,梅宗主,窗外的美人美吗? 梅长苏都不想搭理,干脆转过身去不看他,蔺晨趁机左手不知不觉的盗走梅长苏袖中的皇榜和江左令笛,一边还和梅长苏打哈哈。 行,你梅宗主看左边窗外,我看右边,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蔺晨得手后快速的把皇榜从窗子中扔出,早已等候的暗桩接过立刻飞鸽传书出去。 至于江左盟令笛嘛,白天传出太招摇,毕竟京城全是他梅长苏的人马,还是晚上再说吧! 一边想着,蔺晨一边叫着,你怎么驾车的,到底会不会啊!让我来行不行,驾车驾的这么颠,我要吐了,顺便手疾眼快的把车夫踹下去,抢过缰绳。 蔺晨一拿缰绳就跑得飞快,等梅长苏反应过来不及大叫,已经到了苏宅的后门口,拽着梅长苏就下了车,连拖带拽把人推进房门。 梅长苏顿时觉不妙,自己属下一个都没来得及跟上来,刚想越窗跑,就发现苏宅里全是琅琊阁的守卫。 |
“梅宗主,不得不借用下你的令牌,你是自己给我啊,还是我来拿。”这宗主令牌是梅长苏贴身放着的,可不是偷**狗能做到的。 蔺晨也不着急,斟了一杯茶,茶香氤氲,满室生香,是梅长苏最喜欢的。 瓮中捉鳖。此时此刻梅长苏只能想到这四个字。琅琊阁的实力他不是不知道,有他少阁主坐镇,插翅难飞。 “我若不给,是少阁主亲自来,还是他们?”梅长苏示意了下窗外的守卫。 “梅宗主一向智慧过人,不会不给我。”蔺晨嘴角笑了笑。 平日里蔺晨从不正儿八经,但凡客气起来,准没好事。再说了这能怪自己吗?不是他先瞒,自己能日夜兼程吗?如今,如今这架势,可不是要灭了江左盟。最起码已经劫持了领头羊。擒贼先擒王,他还真是好盘算。 “梅宗主,想好了没有啊?”蔺晨笑了笑。 |
梅长苏突然掩袖咳了起来,想喝杯热茶压一压,刚刚握着杯子,蔺晨伸二指压在了他的脉上,梅长苏受了些许惊吓,想把手抽回。 蔺晨突然移形换影到他跟前,一伸手,梅长苏就觉全身一酥麻便不能动弹。不出意外,袖子上已有淡红色。二话没说,把人打横一抱,往身后卧床上一扔,梅长苏只能眨巴着好看的桃花眼以示抗议。 不过三两下就被蔺晨剥的只剩里衣,蔺晨拿起一根特粗的针,过了过梅长苏的眼,果不其然,犯怂了。 又急又怕。梅长苏突然咳得无比厉害。蔺晨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看着手下的人,使劲挣扎的满头汗,不再逗他,好好给他行过一次针,梅长苏脸色好转了不少,这才解了。 “蔺晨,你给我等着!”梅长苏上来就是咬牙切齿的一句。 蔺晨一边收着针,一边压着笑意,“梅宗主,我不一直在等着你把令牌给我呢!” |
不知道的看见梅长苏这副表情的还以为江左盟宗主被劫持了,就差生吞活剥了蔺晨。 蔺晨重新坐下摇了摇扇子,拿出江湖谈判的架势,宗主大人我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你给我令牌我去帮你搞定一切,不给我令牌我不择手段搞定一切。 梅长苏倚着床边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地问候了蔺晨全家。心一横,“就是不给!”正准备抽出袖中短笛,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 蔺晨眼角微微一弯,洞悉一切,凑近看着目瞪口呆后知后觉的梅长苏,“梅宗主,怎么样?给不给啊?” 梅长苏顿时火大,摆出个宁死不屈的烈士模样。 “好”蔺晨一合扇子,“来人,拖出去,严刑逼供。”梅长苏几乎是在不可思议的眼神里被带了下去。 当然,这主刑者当然是蔺晨,风流潇洒的等梅长苏被拖进密室绑在条凳上,自己再挥去旁人,踱步进入 。 “啪”的一戒尺落在梅长苏身旁,吓得他一个激灵,“说不说啊!” 梅长苏顿时发现不妙,哪是真想严刑逼供,分明是为了这两天自己的事攒了一顿火没处发,就凭他哪能找不着令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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