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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你是二爷我是馕(九辫,短小脑洞文)[第9页] |
作者:白马少年小童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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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评论啊 |
人和人之间讲求缘分两字,在哪遇见遇见谁什么时辰都是安排好的,比如时间轴往前调上五年,您若是遇到张云雷或郭麒麟保准不会动心,那时候还是孩子,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一个笨拙一个非主流。 而现今,俩人莫说走在街上,就是在一起商演底下小姑娘恨不得死一片。喜欢的人只是喜欢着,不喜欢的人嗤之以鼻,不就是裙带关系嘛,没什么真本事。 这样的话,张云雷听过,郭麒麟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小剧场一演就是六七年。什么人都遇见过,什么话也都听过,比这难听的有的是。要是往心里去,准得死在台上。 不过好在这会儿都过去了,当年的孩子如今都能独当一面。只是偶尔还带着孩子的气息。虽说住一起,可俩人一晃就是三五个月不得见,忙啊。 好容易都赶在家歇一天。 “辫爷…”郭麒麟哑着嗓子打着招呼 “麟爷…”张云雷无力的回了一句 俩人厕所门口遇见,皆是睡眼朦胧。一炸毛一顺毛,一高一矮,郭麒麟眯着眼睛打哈欠,张云雷倚着门框揉眼睛。 “你昨晚上几点回来的?”郭麒麟问 “三点多吧,你呢?”张云雷顺着自己的头发 “比你早点,到家两点半。”郭麒麟摸索着衣服要解裤子“我先去啊。” “别的,我先。”张云雷向前一步“你一进去半个小时出不来谁受的了!” “你下边去吧啊。”郭麒麟说着两步就进去了,顺便锁了门 “嘿!”张云雷腿脚不利索,晚了一步。 |
只能是拖着腿一步一步蹭下去。 眯着眼睛走到半截,才看见底下客厅有客人,桃师傅正和客人说着话,抬眼看见张二爷了。 一身家居服,上衣扣子散了两个,露出胸口点点春光,衣角一遍还塞在裤子里,一脑袋炸毛,活像个小狮子,满脸倦意。 场面十分尴尬。 “师父。”张云雷此刻进退两难,只能打着招呼 “这是严老板,叫人。”郭德纲真的想假装不认识这人 “严老板好。”小孩儿规规矩矩的点了点头 “嗨,孩子在家散惯了,昨有演出回来的晚,早晨贪睡,见笑了。”郭老师笑呵呵的给孩子解围“去,上去玩去!” “哎!”张云雷如临大赦转身向上走。 一转身,郭麒麟差不多的装扮走下来。 “早点吃…”郭麒麟一句话没说完 张云雷赶紧冲他摆手示意他上去,却还是晚了。 “爸…”郭麒麟站好 场面依旧很尴尬,不过郭麒麟活泛,还补了一句叔叔好。 “上去!”郭德纲看着他俩都觉得脸上无光“你俩上去玩去!” 眼看十一点了,这俩少爷还都没睡醒呢。 张云雷拉着郭麒麟上楼,暗戳戳的怼了他一下。 “你说你让我先去不得了。”张云雷埋怨 “废话,我哪知道底下有人啊,你下楼不看着点啊。”郭麒麟不服气 “你看了吗,你不也这么下去的嘛!”张云雷说着话推门又回了屋 “你干嘛啊?”郭麒麟跟着进去 “睡觉啊。”张云雷一头趴在床上“我今儿可以休息一天,你几点走啊?” “巧了,我今儿也没事儿,明天六点飞机。”郭麒麟把头枕在张云雷腰上 “你别躺我腰!”张云雷推他“疼!” “不都好了吗?”郭麒麟说着还是把头移到了床上。 “好了也不让你躺。”张云雷玩手机。 “你玩什么呢?”郭麒麟凑过去看“这个啊,我也有,你哪区?” “五区。”张云雷说 “等我上线,咱俩连一盘。”郭麒麟说着起身拿手机。 俩人并排靠着床,一人手持一手机,两个大耳麦带着。 玩的不亦乐乎。 “你行不行!”张云雷拿腿踢郭麒麟“你哪去啊,过来啊!上车啊!” “别着急别着急,我先捡了这个装备。”郭麒麟说着“哎!你怎么有这个啊!这得充了多少钱?” “我像是充钱的人吗?”张云雷笑“这是翔子的号,我拿着玩呢。” “呵!够壮的啊!”郭麒麟赞叹着“赶明儿也借我玩玩呗。” “不借。”张云雷笑 “你真是从小抠到大啊!”郭麒麟吐槽“别人的你也这么抠啊!” “废话,借给你我玩什么。”张云雷说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那边点,我腿伸不开。” |
俩小孩儿正玩的起劲儿,门砰一声儿被推开了。 俩人齐刷刷抬头,正和桃师父对上目光。 张云雷唰就把耳机扔了,立正站好。郭麒麟紧随其后。 “聋啦?”郭德纲表情严肃“底下叫你俩三四声都不应!“ “爸,我俩没听见。”郭麒麟抖着胆子 “干嘛呢?”郭德纲扫射他俩 “玩…会儿…”张云雷吞吞吐吐 “几点了!几点了!”郭德纲瞪他“起来!你俩来书房找我。” 说完走了,剩下俩小孩面面相觑 “走吧……”郭麒麟叹了口气 “不换衣服你就去啊,我可没长那个挨骂的脑袋。”张云雷打开衣柜拿衣服 “那我也换了吧。”郭麒麟觉得有道理“还是你心眼多啊!” “敢情,他可没天天骂你。”张云雷吐槽“你这少爷犯错竟是我这儿扛了。” “快着吧,晚了更得生气了。”郭麒麟收拾好了“我先去了啊。” “别别别!你等我一会儿!”张云雷紧着追。 其实一开始郭德纲并没有生气,孩子嘛,在家里这些他都可以理解,可他受不了俩人凑成对儿玩电子游戏,这让郭老师觉得俩人似乎还是小孩子,玩物丧志不能担当重任,想想别的孩子都在日夜兼程的努力,自己家这俩少爷怎么竟知道玩呢。其实桃师父私心并不希望他们多红,人红是非多,是非他经历的太多了,可他又希望俩孩子上进,能在这一行站住脚,往后这德云社还得靠他们顶着呢。 等俩人到了书房,郭德纲已经看了两页书了。 |
“这一阵子怎么样?”郭德纲问 “还行,昨儿去的无锡,明儿去上海。”郭麒麟回话 “我昨天杭州,明天北京再待一天,后天去南京。”张云雷回话 “这些日子做作业了吗?”郭德纲问 这个作业指的可不是学校家庭作业,而是指的有没有研究新段子新包袱的意思。 “写了俩,不太好,正在修改。”郭麒麟回话“要不拿来您给看看。” 这就好比俩同学本来都说自己没复习,可成绩一出来,有一个竟然考的还行。张云雷一听就觉得完了,假意摸头发偷偷瞪郭麒麟一眼,郭麒麟也假装全看不见。 “你呢?”郭德纲早看见张云雷的小动作 “我…”张云雷想着措辞“我正预备着呢…” “预备着?还没动呢呗。”郭德纲揭穿小孩儿。 “我一会儿就去写。”张云雷求生欲极强 “你俩按说跟我最近,长在身边的了,可你俩怎么就这么不上进呢!看看岳云鹏他天赋高吗?他长得好吗?他学历高吗?人家怎么就能写出那么些作品?活该他红,红的别人说不出话来,资源我给他最好的谁也嚼不了舌头,在瞅瞅你们!哎!” 郭德纲其实对自己这俩孩子心里有数,亲儿子,天赋算不得顶尖,但是孩子还算肯下功夫,这些年也算是吃了些苦。亲徒弟,老天爷赏满汉全席,可是愿意偷懒,不精进。这俩人要是柔和成块就好了。老郭想着叹了口气。 这一叹气,把俩小孩儿吓坏了。 “爸…您别…生气…”郭麒麟试探着说“我俩改。” “师父,我以后上进,您别生气了。”张云雷也跟着说 俩人皆是低眉顺眼的认错,乖的像猫。 “儿啊,往后这德云社的牌子你扛的起来吗?”郭德纲说了这么一句 “我…爸您这是什么意思?”郭麒麟不明所以 “小辫儿,你会离开德云社吗?”郭德纲看着张云雷,想顺着他的眼睛看到心底 “我不会。”张云雷说“只要您不赶我走,我就不走。” 说的没有一丝犹豫 “不嫌钱少?”郭德纲问 “爸,您怎么了这是?这是我舅啊…”郭麒麟有点害怕 “您不会亏待我的。”张云雷笑着说 “现在你正当红,人这一辈子机遇就这么几次,抓住了就成了,抓不住就毁了。”郭德纲说“我希望你俩不要做昙花烟花,再好看过去就完了,我希望你俩做松柏,长青长在,我知道你们平时不清闲,可记着点,演员你清闲了那你就完了。要想一直不过气,就得有自己拿的出手的自己的真本事,别被眼前浮云遮了眼,那九重天远着呢。” “我知道了。”张云雷深深点头“我记着您说的话了。” “爸,您…”郭麒麟隐隐觉得父亲状态不对。 也许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吧。 “今儿都没演出,咱仨吃点好的。”郭德纲换了一副笑模样 |
大巴车上。 张云雷没有像往常一样上车睡觉,下车抽烟。他一路塞着耳机,是不是跟着唱几句。 “干嘛呢?”杨九郎行后边探过身子“听什么呢?” “给你听听。”张云雷递过一个耳机 杨九郎接过来听,是戏。 “这出怎么没听你唱过啊?”杨九郎把耳机还回去 “这不学呢嘛。”张云雷白他一眼“昨着老师傅录的。” “怎么突然这么努力?”杨九郎好奇“是不是在家歇了一天倍儿有罪恶感?还是…哦!准是又受到了师父深切的关注吧!” 杨九郎坏笑着 “滚。”张云雷送他一个字。 “不过,你这样我很欣慰啊!”杨九郎由衷的说 “欣慰什么?”张云雷不明所以 “连带着我都能进步了呗。”杨九郎笑的眼睛看不到“不过也别累坏了,这天天赶场,你有空也歇会儿。“ “过一程子吧,我歇一阵子,琢磨几个新段子。”张云雷安排着“就是委屈你在场子跟别人搭搭对儿了” “那没事儿,只要你别忘了我就行。”杨九郎向外看“快到了,好家伙,底下又一帮姑娘,你一会儿走我后边啊,把帽子口罩带好喽。” 说着杨九郎叫九涵 “一会儿扶着点小张老师啊,把你张老师捂在中间。”杨九郎安排人“千万别挤着。” “我现在一见那拿着大炮的我都胆小儿。生怕砸我身上。”张云雷跟杨九郎说“你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也没个三头六臂,这张脸有什么可照的?” “你长的好呗。”杨九郎说“别人想要这待遇还没有呢。” “原来不红的时候憋着劲儿想红,现在真红了又觉得没什么好的,一举一动都有眼睛盯着似的。”张云雷戴上口罩“我现在走哪都跟动物园的动物一样了。” “得。”杨九郎点点头“这个比喻很恰当,你还是趁早适应吧。” “我不适应,万一我刚适应好了,就过气了呢…”张云雷全副装备好,想想又全摘了下来。 “怎么摘了?”杨九郎问 “她们大老远来一趟,我捂的跟个球一样,不合适。”张云雷说“爱照就照吧。我一说相声的又不是明星。” 杨九郎没在劝他。 下了车要进机场,短短二十几米,走的艰难。 小姑娘们此起彼伏的喊着二爷,张云雷笑笑点点头,并不说话。快门声像是机关枪闪烁。倒不是他傲气不说话,只是师父从小教导,吃开口饭的,得有职业道德,买了票观众说话你得应,平时有人聊天不能搭茬,要不你就不值钱了。 一姑娘举着“大炮”想要拍个近景,几步走到前边,透过人群挤进来,镜头都要贴着张云雷脸了。 “你这要拍什么,你们是不是把我当猴了?”张云雷哭笑不得“各位注意安全啊,别挤着注意脚底下。” 好容易进了安检,张云雷和杨九郎并排坐在一起。 “好家伙,我包差点没挤掉了。“杨九郎说 “我这拿着箱子一直是拼了命的跟啊,就跟炸碉堡一样。”九涵一脑袋汗“张老师要不咱也雇俩保镖吧,我这身板拦不住那些姐姐啊。” “那怎么着,我走外边你走里边啊。”张云雷笑了笑 “以前不见有这些个人啊。”九涵嘀咕着 “放心吧,过一程子也没这些人了。”张云雷看得开 “呦,已经准备好过气了?”杨九郎逗他 “我过气你有什么好啊?”张云雷笑着看他 “有啊,你就又可以回园子跟我说相声了。”杨九郎半真半假的说着 “别说我还真想咱们三庆园那话筒了。”张云雷皱一皱眉 “行了,人都往高处走,你别瞎想啊。”杨九郎赶紧拦他 他知道小孩儿多愁善感,泪窝子浅。 “行!你等着我把你拽上九重天去啊。”张云雷摇摇头露出一个笑“你怕不怕摔下里?” “我啊?”杨九郎笑笑“我不怕,不有你呢吗,跟着你去哪我哪儿都不怕。” “为什么?”张云雷挑眉 “你有经验嘛。”杨九郎坏笑一下 “滚!”张云雷一个字结束对话 不管高低起伏,只要身边是你就能撑得住。 |
要说德云社和张云雷关系好的人不少,可真正说的上有交情的,从小就认识的除了郭麒麟陶阳就是烧饼了。 烧饼艺名叫做朱云峰,但是也没这么叫过就是入了个家谱,大家还是习惯叫他烧饼,小一点的孩子叫他饼哥,烧饼大张云雷一岁,小时候要说张云雷最爱和谁玩,当然就是最爱和烧饼哥哥玩。郭麒麟和陶阳小一些,只能跟在俩人身后瞎跑。 小的时候俩人都没有名气,别说他俩,师父那时候也就是小有所成罢了,俩人一块练功一块压腿一块疯跑着玩,张云雷教烧饼说天津话,烧饼拐带的张云雷东北话能考级了。 后来张云雷能登台表演了,烧饼还在检场扫地,有时候烧饼很羡慕张云雷,可自从见了一次师父教授太平歌词,烧饼就再也不羡慕了,他觉得张云雷好可怜,本来就瘦还被打被罚不能吃饭,于是就把自己的吃的偷偷剩下来给张云雷。可偏偏张云雷嘴还叼,烧饼本着东北人的仗义总把最好的那点留给他,慢慢的竟然就习惯了吃零食都给小磊磊留一口了。 后来,张云雷倒仓了,那时候郭德纲养着好几个孩子,演出又挣不着钱,一家子过的苦哈哈的,张云雷就回了家,他走的时候最舍不得就是这几个小孩儿,烧饼哭的一张脸皱起来,张云雷倒笑了。 “别哭了,真丑!”小云雷说 “你还回来吗?”小烧饼抹着小眼睛 “等我好了就回来啊,你给我把好吃的留着。”小云雷安慰者小烧饼 “我都给你,你别走行吗?”小烧饼哭唧唧 “你好好练功,多学能耐,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争取能挣钱了,你给我买好吃的。”小云雷坐在车上和小烧饼挥手“再见!” “再见!”小烧饼用力的挥手 |
这一再见,就隔了六年。 六年间,烧饼有时候会打听小辫儿,知道他当过服务员,后来又说去了歌厅,总之过的很奔波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师父和师娘从天津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人,正是当年的小辫儿。 六年,小孩儿们已经长成了少年郎,回到园子里,张云雷看着很多叫他师哥却不熟悉的人有点不知所措,直到他又看见那张熟悉的丑丑的脸,才露出笑意。 “你给我留着吃的呢吗?”张云雷笑 “想吃啥跟哥说,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整!”烧饼如是说到。 六年足以让人有质的变化,他俩倒了个,烧饼能够登台演出了,张云雷却只能从头开始,而且似乎还不如小时候,登台都不敢看观众,怯的很。 开始郭德纲还耐心的引导着教导着,后来也没了耐心,就干脆把小时候的那一套模式搬出来,说的不好下了台,拎着耳朵就是一顿骂,在差点随手给几下也是常有的事儿,其实郭德纲对其他徒弟并不这样,一来现在不是早年间了,人太多了,没有那么大精神头去挨个管理也管不过来,而来现在来的徒弟年纪都大了,打骂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可张云雷不一样,一来是自己儿徒,从小打惯了,打几下子不当个事儿,二来是自家亲戚,打几下也跑不了,三来这个孩子傲气,也想着压压这股子劲儿。 可小孩儿脸皮薄,大点了也办不得小时候没羞没臊,挨打不背人,当着那么些个师弟被师父给几下子,张云雷心里不是不委屈,可他又不敢说,每次挨了训委委屈屈的时候,烧饼都会去宽宽心,烧饼也有这个说的资本,毕竟这么些人里边没事儿就惹郭师傅生气的就是他了,平时也没少挨骂,可他俩被骂的点不一样,张云雷多是因为业务,烧饼多是因为私事儿犯浑。 这天,张云雷下了台就知道不好,三个包袱就响了俩。而且捧哏的为了补上包袱还甩了一个,结果他也没翻。其实不是他不想接,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小时候会唱,哪里有这么些个事儿啊。 果不其然,一下台,桃师父就瞪了他好几眼。 “今儿这场没钱啊!”桃师父给了这么一句不算完“回家也没饭!” 得,又得饿一天。 |
“你说你也真是的,你翻一下能怎么的!”烧饼替他着急“你非得惹老头不高兴,你惹他你能有好?” “你看我像是故意的吗?”张云雷哭丧着脸 “不像。”烧饼摇摇头悠悠的说“看你就是故意的,那嘴长的是干啥的啊,你说相声不说话你要干啥啊。” “哎呦,好容易他没骂我你还得给补上是不是。”张云雷恼了 “行啦,别拉着个脸了,本来那脸就长。”烧饼敦他“一会儿师父要看见你这样,更不高兴了再给你两下子你说你图啥。” “我今儿能去你家吗,饼哥哥~”张云雷谄媚“要不我回去还得说我。” “行。那有啥不行的。”烧饼一口答应 要说胆子大还得说是烧饼,俩人没等结束,就偷偷溜跑了,烧饼开着车带着张云雷就奔了簋街,那吃的叫一个嗨,小酒一喝,俩人这叫一个痛快。喝大了,连车都没开,打着滴就回了家。 第二天,烧饼从沙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张云雷还躺在床上梦周公呢。 “哎呀妈呀,这脑袋…”烧饼揉着太阳穴“疼的吱吱的。” 喝酒后遗症出现了,习惯性找手机,一打开,烧云饼噌就就窜起来了。 “喂!咋的了?昨儿出事儿了?”烧饼一遍说话一边儿找鞋 “你干嘛去了!”电话那头小四声音传来“怎么回事儿,昨儿返场,郭老师喊烧饼没人应,叫张云雷唱也不再,你俩是不是在一起呢?” “啊,你说啥事儿啊,又不是封箱,一个商演还这么麻烦,行了,你别墨迹了,我这就过去。”烧饼挂了电话,去叫张云雷。 俩人连车都不敢去开,直接打车就奔桃师父家。 “我不敢进去。”张云雷一脑袋炸毛“师父要是打我怎么办…” “那咋的,在外边等死好受啊?还能不见面了啊。”烧饼说“一会儿进去了你就说我非得叫你走的,有事儿我扛着。” |
烧饼拽着张云雷进了门,上楼书房,桃师父正等着俩人呢。 “怎么着,角儿回来了?”郭德纲损他俩 “那啥,我寻思我俩都说完了,也没啥事儿了就叫小辫儿回家玩玩去…回来还没好好说说话呢……”烧饼先说话 “你闭嘴!”郭德纲一下打断了指着张云雷说“你说。” “我…我…”张云雷嘴笨更是说不出什么 “行,我也不想听了,抄班规吧,先抄一百遍!”郭德纲扔给俩人本和笔 俩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反抗,默默捡起笔和本。左看右看也没个能坐着写的地方。 烧饼拿起本子靠着墙写起来,张云雷把本子靠在墙上,也只能写起来了,俩人都没上过什么学,那些字早都就着粥还给老师了,一百遍是什么感念,十六开的本子足足写了一个本还没写完,俩人具是胳膊酸疼手抽筋。 张云雷手都哆嗦了,悄悄抬眼扫了烧饼一眼,烧饼抄的还不如他快呢,这边烧饼见张云雷可怜巴巴的样子,自己也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干脆停了手。 “师父,我错了。您打我一顿得了。”烧饼破罐子破摔 “张云雷还能抄吗?”郭德纲问 “能…”张云雷可不敢公然反抗,他怕抄书更怕挨打。 “那你就把烧饼剩下的都抄了吧。”郭德纲淡淡的说 “不是…”烧饼想插话 “再加一百遍!”郭德纲抬头看了看“正面抄完了反过来写。” “师父!”烧饼接着反抗 “再加一百。”郭德纲说 “师…”烧饼还要说 张云雷赶紧过来一把捂住嘴。 “别说了,非得抄死在这啊。”张云雷小声说 烧饼看着自家师父波澜不惊绝不放过的样子,也只能捡起本子接着写。 俩人足足站着抄了一整天,腿也麻了胳膊也木了,手也要折了,整个人都颓了。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抄完这三百遍。六个本子八根笔。 抄完郭老师一句话没训,让俩人走了,这倒让俩人恍恍不能终日了许久。其他师兄弟都很奇怪,怎么烧饼这些日子这么老实了呢?怎么张云雷这些日子台上这么卖力气了呢? |
17年底封箱演出。 “我站不住了……”张云雷可怜巴巴的看着烧饼 烧饼巡视一圈,这也没个座啊。 台上小白还在和观众僵持着,烧饼走上前去。 “你们怎么那么多要求!”烧饼怼观众“都没有家是不是,我媳妇儿还等我回家呢!” “烧饼,我要是你,就拿着蛋糕跟他们拼了!”郭德纲给搭话 “我喝出新大褂我不要了…”烧饼拿起蛋糕就一把一把往台下砸。 台下观众赶紧躲,一时间热闹非凡。 看着控制的差不多了,烧饼才停了手,拿着手绢擦手。 “于老师呢?”郭德纲问 “我刚跟他们说呢,永远是有牲口好干活啊。”于大爷乐呵呵的说 烧饼也不在意,拿着手绢擦袖口。 “我给大家唱个叫小翻儿吧…”郭德纲圆场。 大家目光都在看郭德纲的时候,张云雷凑到烧饼身边,接过毛巾细细的给擦着袖子。 “擦不干净啊……”张云雷轻轻嘀咕着 “没事儿,还能坚持吗?”烧饼侧过身问“要不先后台歇会儿。” “我可不敢走!”张云雷赶紧说 说完俩人都乐了。 对面捧哏队 “哎!你们角儿什么时候会伺候人了?”曹鹤阳走到杨九郎后边问“醋吗?” “四哥,你都不醋我醋什么啊……”杨九郎满不在乎“张老师在饼哥身边我放心。” “我可不放心!”曹鹤阳接了一句。 俩人也是相视一乐。 就算我的身边有了更懂我的人,你也依旧是那个陪我一起经历过的竹马少年。 |
张云雷杨九郎有些日子没见面了,张云雷不能去小剧场说了,俩人从每天腻在一起变成了小别数天不得见了。说实话张云雷有点想他了。当然这个想是很正派的思念。 “喂。”小张老师拨通电话 “呦!张老师啊?怎么了?”杨九郎声音有些沙哑 “不怎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张云雷有些郁闷 “哪能啊。”杨九郎嘿嘿一笑 “你在哪呢?”张云雷问 “三庆这呢,一会儿就该上台了。”杨九郎那边环境很嘈杂 “我找你们玩去吧。”张云雷提议 “不合适,别来啊。”杨九郎制止“别来啊,来了演出部的又得说你,让师父知道了又得骂你。” “我不上台。”张云雷挣扎着 “你是不是想我了?”杨九郎停了一会儿如是说道 “你恶不恶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张云雷故意嫌弃他 杨九郎呵呵笑了几声 “你别来了,等我闲下来找你去。”杨九郎说“大晚上的别折腾了。” “我还得投你的空了?杨九郎你是不是也要架空我这个队长啊!”张云雷躺在沙发上“没事儿少和周九良玩!” “不敢不敢!”杨九郎说着,又跟别人说了几句话“我不能说了啊,一会儿该上场了,我得去对对词了。你听话老实在家呆着啊,这周我要有空就找你去啊。” “哦。”张云雷闷闷的应声 “拜拜。”杨九郎说 “去死吧。”张云雷挂了电话 |
今天才周二…再翻翻演出部的排场,这周恐怕杨九郎是没空来找自己玩了。而且他现在在小园子和别人对词,一会儿还要和别人上台使活,张云雷有点失落,没有自己的日子,他过的好像也很充实。 张云雷又玩了一会儿手机,看了一会儿电视,逗了一会儿安迪,时不时的叹气,他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很像看见那个小眼八叉的杨九郎,今晚就得看见。 “你那身上长着草呢?”郭德纲被他晃的眼晕 “没有。”张云雷坐在沙发上,呆了不到一会儿就又起身来回溜达 “你别跟我眼前晃悠了。”郭德纲受不了了“你要干什么啊。” “姐夫,我能出去会儿吗?”张云雷陪着笑脸 “呵!以前半宿半夜不回家也没见请示过啊,玩去吧。”郭德纲乐了,敢情是闷的慌啊。 “我想去三庆。”张云雷说 “去吧,别上台啊,不许露面。”郭德纲嘱咐着 “哎!那我走了啊!”张云雷雀跃不已连忙走了出去 “这腿是真好了。”郭德纲看着小孩儿背影觉得可乐。 |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 张云雷到后台的时候,吓了队员们一跳。 “干嘛来了?”张鹤帆问“你可不许上去啊!” “我知道!有别的话没有!”张云雷喊了一声 “嘘!”张鹤帆赶紧捂住嘴“小点儿声,让前边听见麻烦。” 张云雷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张鹤帆松了手。 “你洗手了吗,你就猫我。”张云雷嫌弃的擦着脸 “我刚上完厕所没洗手。”张鹤帆逗小孩儿 “你!你完了!你等着啊,等着!”张云雷涨红了脸“我就不该给你从小黑屋放出来,一会儿我就给你拉黑喽!” “别嚷嚷!”张鹤帆赶紧示意小孩儿闭嘴“祖宗行吗,您消停一会儿!” “谁在上边啊?”张云雷说着听了一耳朵“九郎!九春啊,捉放曹啊?” “啊。”张鹤帆手里忙活着笑看小孩儿一眼“看看,人家俩人说的也挺好,别说啊一个头出来的师兄弟是近哈,你听听多默契!” 张云雷撇撇嘴不搭茬。 小孩儿心里其实没落的很,换了别人的九郎在台上还是那么光芒四射,一瞬间他有些恍惚,要是自己当初…那现在的九郎是不是有了新搭档?他会不会在使活的时候偶尔想起自己呢?他能记住自己多久呢?一年两年还是不过三五个月? 张云雷往侧帘儿凑了凑,悄悄向外看,九郎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背影,那件熟悉的黑色大褂,似乎可以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些熟悉的语调,张云雷站在侧悄悄的一句一句的搭着词,他看着背影就能想象得到杨九郎的表情,脸上不自觉带上了笑意。 “队长干嘛呢?”李九天问张鹤帆“帆哥,你瞅瞅,别是着魔了吧。” “你过去问问去?”张鹤帆白他一眼 “我可不敢。”李九天缩缩脖子跑了。 张鹤帆看着张云雷的背影,没有穿大褂的那个人看起来就是个年轻的孩子,脊背挺直,右腿微微弯着,一只手扶着帘子,一只手搭在身侧,一头顺毛显得很乖巧,很少见到张云雷单独站在那,看起来有些单薄,似乎外套套在身上都觉得沉重,张鹤帆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猛听见杨九郎在台上咳嗽了几声,连续不断的咳嗽,接着声音就哑了。 “怎么回事儿?”张鹤帆凑过去看 “嗓子不行了。”张云雷声音平淡,只是悄悄握紧了手掌。 “我替下来?”张鹤帆说 张云雷瞪他一眼。 “我这不是怕他不成嘛!”张鹤帆皱眉见张云雷没有反应只能摇摇头“得,不识好人心。” “他成。”张云雷说着折身回到沙发上坐下“上了台,他没有不成的时候。” “成成成!”张鹤帆点点头敷衍着“你都不心疼我着什么急啊,一会儿我在让他多反个场啊。” “张鹤帆!”张云雷瞪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错了错了,不闹啊。”张鹤帆赶紧认怂。 |
那边杨九郎终于下了场,一脑袋的汗。 “嗓子怎么的了?”九春问 “这几天就觉得是有点疼,可能是有点发炎。”杨九郎说着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水“谢谢啊。” 喝了一口,杨九郎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杨九郎不自觉的扬起嘴角“不是让你别瞎跑吗?” “我要不来,能看到你大型垮掉吗?”张云雷眼里都带着笑意 “得,我说呢,那会儿就好像听见你在后边说话,我还以为我出现幻听了呢!“杨九郎喝了几口水,哑着嗓子“这几天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事儿,睡到自然醒,吃得饱睡得着。”张云雷接过杯子“再来一杯?” “我自己来。”杨九郎说“你喝不喝?” “不喝。”张云雷跟在杨九郎身后去倒水 “别大声说话啊,外边儿没走完呢。”杨九郎嘱咐着 “我快成了逃犯了,老得藏着掖着的。”张云雷无奈的笑了笑 “你现在贵了。”杨九郎逗他“这个价咱不能出台了。” “我打死你!”张云雷笑颜如花 他总是知道该怎么逗笑他。 “嗓子赶紧看看吧。”张云雷说“明儿我看你还有场呢。” “我也不知道怎回事儿。”杨九郎清清嗓子“许就是上火,没事儿。” “是不是想我想的啊……”张云雷抿着嘴乐 “那是,我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杨九郎半真半假“队长,你什么时候给我赎身,这几天可让这几个货给我折腾坏了。” “快了,进了五月份爷就带你走啊!”张云雷拍拍杨九郎的脸“这么些个汗呢。” “刚才给我急的。”杨九郎拿着毛巾擦脸 张云雷眼睛就跟着擦了一圈,看的那么仔细,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也不知道有没有洁癖,那么些个汗你这会儿不嫌了。”张鹤帆站在一边儿吐槽 “滚!”张队长一句话终止聊天 “行,我滚我滚,我不爱看撒狗粮。”张鹤帆笑笑走了“翔子你给送回去啊!” “哎,帆哥慢点。”杨九郎应声 “甭搭理他。”张云雷说“张八怪!” “不许给人瞎起外号。”杨九郎拦着小孩儿不让说“走,我送你回家。” “哦。”张云雷乖顺的点点头 “还是等会吧,嗨!你不该等我,那帮姑娘肯定门口等着呢,我先出去开车兜一圈,然后我再回来接你啊。”杨九郎安排着 “别麻烦了,我跟你一块儿出去。”张云雷不在乎“出了门就不卖钱了。” “不行,听话,老实呆着。”杨九郎不可置否“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杨九郎出去了。 |
张云雷看着他出去了,又见场里没了人,他走到台上,摸着熟悉的话筒,熟悉的桌子,熟悉却带着一点陌生。 整个大厅暗了下午,只剩下台上一盏灯光。 “我叫张云雷,德云社的一名相声演员,旁边这是我的搭档。”张云雷笑着像旁边的空气比划了一下“杨九郎。” 张云雷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座椅。 “九郎长得好,白净,眼睛也好看,手也好看,相声说的也好…”张云雷笑着“……我…爱他。” 笑到心底,若是能够,嬉笑中也藏着真言。 |
当张云雷还叫张磊的时候,是个瘦瘦溜溜的小孩子,人也长得秀气,性子淘,不爱上学。姐姐王惠见他上学也不好好上,就干脆接到了身边跟着自己的丈夫学习说相声。好在小孩儿虽然淘气,但是祖师爷赏饭,孩子调门儿高的很,声音也脆生生的,喊一嗓子震耳朵。 从天津到了北京,就住在了姐姐家,姐夫也就变成了师父,张磊淘气谁都不怕,姐姐都管不住,唯有这个不苟言笑的师父能镇得住他。 进家第一天,师父就一脸严肃的告诉张磊。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学艺就得先吃苦,吃不了苦中苦成不了人上人。 而且还告诉张磊,要是不听话就一个字,揍。 吓的张小辫儿一愣一愣的。话是这么说,可师父并没有过多的苛责他,小孩儿偶尔贪玩师父也不过是瞪两眼骂两句,打到还真没打过。 |
张磊最开始学的是太平歌词,因为嗓子好,唱出来好听,郭德纲先是手把手的教,小孩儿倒是也学的认真,唱的不差,再后来一大家子人得养活啊,郭德纲也得去演出,没有空老是教他,就专门买个复读机。录了几盘磁带,让小孩儿自己照着录音学,时不时的检查个作业。 小孩儿开始兴趣很大,每天抱着复读机跟着唱,一天两天,不过个十天半月的,小孩儿很快就失去了热情,毕竟学艺太枯燥了,小孩儿心思又浅,况且当时谈得上多喜欢这个行业吗?谈不上。贪玩是每个孩子的心性。 于是聪明的张磊想出了一个妙计,师父用磁带教他,他也可以用磁带糊弄师父啊,稚嫩的童声很快就被录到磁带上了,听了一遍美滋滋的,于是每晚,张磊吃饱饭一抹嘴儿就回屋里,放着磁带,自己呢就在房间里鼓捣着玩,偷偷看小人书,玩玩笔啊本啊,趴着桌子睡一会儿。 不亦乐乎。 可小孩儿心眼再多也瞒不住大人的眼,这事儿第二天晚上郭老师就觉得不对劲儿,可一时间又说不出哪不对劲儿,只是隐隐觉得这孩子的声音有点怪。那录音和本声还是有差距的。 第三天,小孩儿如法炮制,郭德纲在外边听了一会儿,靠着门口听了一会儿,皱了眉。 推门而入 小孩儿正躺在床上看小人书呢,桌子上的录音机童声正在不知疲倦的唱着太平歌词,一下子四目相对,很尴尬。 |
“师父。”小孩儿赶紧爬起来站好,两股瑟瑟。 郭德纲拿起复读机看看,按下了停止。 屋里安静的可怕。 “挺聪明。”郭德纲点点头 “我错了…”小孩儿看着本家师父那张黑脸吓的声音带着哭腔 “张磊你是让我开了眼了。”郭德纲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张磊“哼!” 小孩儿哪里还能辩白一二,只能缩真站着,等候发落。 郭德纲转身出去,张磊不知所措,不过好在三五分钟师父就回来了,手机还拿着对折的皮带,小孩儿一见,心下一凉。 张磊是家里独子,从小说没人打过他倒也不是实话,可要说打得多厉害他也没挨过。 “趴床上!”郭德纲一句废话也没有。 张磊倒不是有意违背,只是两腿不听使唤,动弹不得,郭德纲见状,一把拽着耳朵就给甩到床上。还没等小孩儿反应过来,那皮带就跟不要钱一样抽打下来。 初始一下张磊就扛不住了,皮带接触肌肤的一瞬间,就像是一条火舌燎了身子,小孩儿哇一声儿就哭了。 郭德纲可不管他哭不哭,皮带接二连三的往身上招呼。三五下小孩儿就疼的受不了了,双手捂住屁股,竟从床上混了下去,下意识的就要跑,可前有师父和皮带,小孩想都没想,“嗖”就钻到床底下。 |
“嘿!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郭德纲气的火冒三丈 “不不不…”张磊一双手在地上蹭的都是灰,抹着眼睛。脸上也全是灰 “不出来是不是!”郭德纲斜愣着眼。 先一把锁了屋里的门,接着反身就回来,蹲下身,伸手到床底下要抓小孩儿,张磊吓的大叫,想往里躲,可床底下到底没有多大地方,很快就被抓住了衣服,郭德纲一使劲儿就把小孩儿给拽出来了。 张磊混身是灰,样子狼狈极了,郭德纲拽着小孩儿头上的小辫子。小孩儿变淘也逃不了。 “赶跑!反了你了,看我今儿不打死你!”郭德纲说着就给就拿皮带照着屁股使劲的抽,小孩儿跑不了转着圈的躲。 这下师父算是彻底动了怒。 把小孩儿扔到床边儿,一只腿压在腰上,小孩儿便动弹不得了。这边皮带绕在手上,用带着铜头的那边,照着身上就又开始打。 一下子下去,小孩疼的浑身一紧,两条腿不停的蹬来蹬去,郭德纲也不管他,等他蹬的累了就又是一下子。小孩儿哭的嗓子都哑了。 “我错了我错了!”张磊哭喊着“姐夫我错了,我不敢了!” 回应他的只是狠狠一皮带。 “啊!”张磊嘶吼着“姐!姐!” 又是一下子,张磊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被打裂开一样。疼的打哆嗦。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磊挥舞着小手,又是一皮带,双手抓紧床单。 “疼啊!疼!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小孩儿生出了后悔的念头。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郭德纲此刻才说话“学艺偷懒你就该打!” 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对准屁股又是几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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