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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你是二爷我是馕(九辫,短小脑洞文)[第12页] |
作者:白马少年小童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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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儿还是被捅破了,好死不死被师父撞了个正着。 杨九郎和张云雷怎么也没办法解释,探讨业务怎么会上了床… 郭德纲今儿回来的早,听见楼上张云雷笑,就想叫他给说说活,一打开门,半裸着的是自己的小舅子,这个好解释,可难解释的是他手正解开了一半的杨九郎的裤子… 郭德纲愣了几秒,转身关了门。 一言不发 “我…”张云雷不知所措 “穿衣服,没事儿别怕啊,我去跟师父解释。”杨九郎摸摸小孩儿的头发 “你找死啊!”张云雷赶紧拉住杨九郎“你快走吧,别管我这。” “那不行,我不能把你自己扔这啊……”杨九郎拒绝 “滚蛋!快点!”张云雷把衣服套在身上“再怎么说我还有我姐呢,你赶紧走!” “这!”杨九郎还想说什么 张云雷连拉带拽给推出去了。 “这几天先别上班啊!”张云雷嘱咐一句“等我信儿!” 说完关上了大门。 |
“师父…”张云雷满脸通红,乖顺的像猫 郭德纲并不理他。 “师父…”张云雷壮着胆子走的近了点“我…” “小辫儿,刚才你和九郎是闹着玩的吧?”郭德纲不看他 此时的他多该说一声是,借着这个台阶下午,天下太平,可鬼使神差张云雷偏偏说了句。 “不是。”张云雷说的清楚“我跟您说实话,我俩好了三年…” 话没说完,一个大嘴巴制止了他。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张云雷一下子懵了,半边脸迅速的肿了起来,嘴角被打破了皮,满嘴的血腥气。 “小兔崽子你听清了,我在问你一遍,刚才是不是和杨昊翔闹着玩呢!”郭德纲一字一句的说 张云雷捂着脸,下意识的摇摇头。 “***回天津去!”郭德纲吼到 “师父…”张云雷吓坏了 “你!你!”郭德纲气的手哆嗦“你是入了魔了!你是个男的你还知道吗!” “我知道…”张云雷眼含着泪花 “儿啊!九郎也是个男的啊!”郭德纲痛心疾首 “我知道…”张云雷眼泪到底还是掉下来了 “你知道你还!”郭德纲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我现在就安排,给他开除了,我不能让他毁了你!” 说着郭德纲拿起电话要拨号 “不行!”张云雷顾不得脸上疼,一把抓住郭德纲的手“您不能!” “滚开!”郭德纲一脚踹开“不要脸的玩意!” “师父!我求您了!”情急之下张云雷一下子跪倒在地“他喜欢说相声,他说得也好,您别毁了他的前程!” “是我毁他?”郭德纲瞪大眼“你真是瞎了心!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是我!是我愿意的,是我先喜欢的他!”张云雷顾不得羞耻说出来 “我打死你!”郭德纲随手抄起镇尺 张云雷吓的闭上眼,却没有动。 良久,并没有疼痛上身。 “你知道你选的这个是什么路吗?”郭德纲掏心掏肺“这不是条路啊,这是悬崖峭壁啊孩子!师父还指望着你成事儿呢!” “我能成!您别赶九郎走!我准能成!”张云雷心焦“只要您别赶九郎走,我们俩一定好好说相声给您挣钱!我保证我好好钻研业务,我以后肯定比岳云鹏说的好!” “张磊,我容你吃喝,可我容不得你这个。”郭德纲说的坚决“两条路,一条让他滚蛋,二一条你俩拆伙,从此不许往来!” “师父…”张云雷哀求“求您了!” “就这两条路!自己选!”郭德纲不看他 张云雷沉默良久 “我走。”张云雷说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什么?”郭德纲皱眉 “我走,我回天津。”张云雷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我回天津去,往后我保证不说相声,只求您保杨九郎一个周全。成吗?” “不成!”郭德纲直眉瞪眼“我培养你这么多年,你说不干就不干了?我一腔心血喂了狗!” “对,您就当我是个**,是我不懂人事儿,我对不起您!”张云雷跪着低头认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怪九郎。” 这样低声下气的张云雷,让郭德纲又生气又心疼。 “滚!滚!”郭德纲觉得心脏一阵阵疼。 |
张云雷没回成天津,王惠回来后知道这事儿拧着耳朵的骂了一顿,骂着骂着自己就哭了。 “死孩子!千算万算没算上他啊!你是诚心要气死我啊!气死我在气***你妈你就好了!”王惠边哭边拍打着张云雷后背,不解气“你怎么那么不上进啊!你啊!你!” 张云雷也不躲,任凭姐姐打骂,红了眼圈到了劝姐姐。王惠看着小孩儿被打肿的脸颊,又觉得心疼,哭的伤心。 “姐,你别生气了…”张云雷给王惠擦眼泪“我没事儿啊……” “什么没事儿!怎么没事儿啊!我找他去!这个死杨昊翔!好好地孩子都给我带坏了!” “您别怪他,是人家好好的孩子让我带坏了…”张云雷挤出一个笑“怎么你们都不信呢,我说了是我愿意的…” “磊磊啊!你让姐省省心行不行!”王惠推了小孩儿一把“去跟你姐夫认错去!说再也不和他见面了!” “我认错行,可您不能让我姐夫开除他…”张云雷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姐姐 “介都嘛时候了!你怎么还跟个拧丧种似的!”王惠着了急“你太小好多事儿你不明白啊!磊磊啊,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你没见过!你这是蒙了心了,等你醒过来你后悔去吧!” “天底下是好姑娘多的是…”张云雷轻轻笑了笑“可我就爱他呀…我不后悔…” “这孩子傻了呢!九郎大学毕业,他不说相声还有别的出路,你呢!你会什么!你能干什么!”王惠被张云雷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王惠没收了张云雷手机,转身关了门,咔哒锁上了。 张云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
再说杨九郎这边,回了家心神不宁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 “翔子?有心事儿啊?”杨母问 “嗨!没事儿妈。”杨九郎挤出一丝笑 “是不是跟磊磊闹别扭了?”杨妈妈问,看杨九郎不回答又接着说下去“准是业务的事儿吧,磊磊年纪小你多让着人家孩子点儿。孩子自己在外不容易。” “妈,您觉得张磊这人怎么样?”杨九郎没头脑的来了这样一句 “挺好的一个孩子。”杨妈妈点点头“长得俊,也招人喜欢。” “给您当儿媳妇怎么样?”杨九郎小声嘀咕着 “什么什么?”杨妈妈连连追问 “哦,没什么,我是说要是磊磊是个女孩给您当儿媳妇怎么样。”杨九郎遮掩着 “这孩子竟说傻话,磊磊能是女孩啊!”杨妈妈笑自己儿子“我看你是想找女友了,我觉得你那个叫小梁的朋友,那个女孩就不错,懂事儿漂亮,妈看着那孩子也喜欢你!” “哎呦,我才多大啊您就等不及要给我安排啊。”杨九郎皱眉 “多大啊!二十六了!还小啊!”杨妈妈嗔怪着看他一眼“我还等着抱孙子呢!我那些个同事好多都有孙子孙女了,你抓紧啊!老杨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你赶紧着。” “得得得!咱不聊这个了好不好?”杨九郎赶紧制止 “怎么不能聊,一说这个你就打岔!”杨妈妈追着念叨 “我先出去了啊!”杨九郎跑出门外 “刚回来就走!不吃饭啊你!”杨妈妈对着儿子的背影叹气 |
杨九郎跑到郭德纲家门外,向里张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又不敢贸然进去,干脆翻墙进了后院,顺着管道向上爬,爬到张云雷房间的后窗户向里看,小孩儿正躺在床上愣神呢。 “咚咚!”杨九郎砸窗户 小孩儿听见动静转头看,正好看见扒在窗沿上的杨九郎。 “嘿!”张云雷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一把拉开窗户,可惜窗户太窄,杨九郎爬不进来。 “我不是担心你看看什么情况嘛,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杨九郎踩着管道扒着窗台挺费劲。 “我电话让我姐给拿走了。”张云雷说 “啊?董事长知道了?”杨九郎瞪大眼“怎么说的啊?” “还能说什么,让咱拉倒呗。”张云雷撇撇嘴 “你脸怎么了?挨打了?”杨九郎看出小孩儿脸肿了 “没事儿!”张云雷摇摇头“你快走吧,别再摔着。这几天你就别漏头,不管外边有什么动静你都别管,就是说开除你你也别害怕,有我呢。” “那你怎么办啊?”杨九郎皱了眉 “等他俩消了气我再去好好说说,我就不信了我喜欢个人还犯法了!”张云雷说的掷地有声 “磊磊吃饭!”王惠的声音从外边儿传来 “我不吃!”张云雷一边儿赶紧应声一边儿挥手“快下去快下去!” “你别不吃饭啊!”杨九郎着急“饿坏了在!” “我吓唬我姐呢!”张云雷笑“快走吧啊。” “那我先回去啊!明天我再来。”杨九郎顺着管子向下出溜 “慢点儿!”张云雷嘱咐着 “不吃饿死他个兔崽子!”桃师父的话震的张云雷耳朵疼 “不吃就不吃!”张云雷在屋里小声嘀咕 满心都是再见情郎的兴奋 晚上,小孩饿的肚子咕噜噜叫,拧门还是锁着的,只能无奈的忍着,可是这个饿啊,还真是忍不了。 咚咚 张云雷一激灵就站起来,窗外趁着月光,还是那个小眼八叉的人,嘴里还叼着一袋东西。 “你怎么又来了!”张云雷一骨碌下床打开窗户“这叼着什么呢?属狗的吧你。” 说着接过来 “我属你的!”杨九郎不忘还嘴“早听见你别禁饭了,估摸着你饿了,趁热吃。” 张云雷打开包装,正是平时俩人常去的那家酸辣粉。 张云雷端着酸辣粉在那吃,吃着吃着眼泪就掉进碗里 “别哭啊!”杨九郎着急了“你别哭啊!你一哭我这心里…” “没哭!辣的!”张云雷抹一把脸 吃完饭,俩人隔着窗户拉着一只手,万语千言,却对望无言。 |
要说手段硬,张云雷和杨九郎怎么能比得上师父,俩人均被停了场。 张云雷被禁足,不能出家门,不能跟外界联系。 这日,郭德纲约谈杨九郎 “师父。”杨九郎毕恭毕敬 “九郎,你是个好苗子”郭德纲叹了口气“小辫儿这么些年学艺不容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 “哎。”杨九郎苦笑一下“当初我就料到有这天,可就是没忍住自己。” “现在悔改不算晚。”郭德纲眼睛一亮 “师父…我…不想改…”杨九郎依旧还是恭敬的样子却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那我这容不下你。”郭德纲冷声说道 “…郭门弟子杨九郎拜别师父!”杨九郎深吸一口气,跪下磕了个头“师父传道授业,学生没齿不忘!” “…值得吗?”郭德纲眼神蒙上一层雾 “值。”杨九郎低着头,声音确实坚定的 说走,可还不能走,商演的票卖出去了,买卖不能黄,南京也许就是他俩的最后一场。 郭德纲安排了人,除了上台不许俩人见面,商演结束杨九郎就被送走了。张云雷与友人喝的酩酊大醉,大醉一场,也许就不觉得心里难受了。 【等着我】 【成】 无悔 |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张云雷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杨九郎那张憔悴的胡子拉碴的脸。 “你可来了…”张云雷想笑一笑 可一动浑身都疼 “别动啊别动。”杨九郎附身凑到耳边“乖,别动。” “他们让你来了?”张云雷声音沙哑 “嗯,让我来,让我守着你。”杨九郎忍着眼泪笑着说 “我是不是快死了…”张云雷扯动嘴角笑一下“见我可怜让你来见我一面吧。” “别瞎说…”杨九郎擦了一下眼泪 “我舍不得死,我还没活够呢…”张云雷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难过的,眼泪就向下掉 “别哭…”杨九郎给仔细的擦着眼泪“我也不哭,我陪着你啊,死不了死了我也给你从阎王爷那抢回来!” “你别走。”张云雷想要握住杨九郎的手 可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哪里也动不了。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杨九郎轻轻亲了小孩额头一下“你别说话,睡一会儿。” “我怕我醒不过来。”张云雷盯着杨九郎 “我叫你。”杨九郎用手盖住张云雷的眼睛“我给你讲故事,从前有个小瞎子喜欢上一个小小子,这小小子长得真好看…” 张云雷沉沉睡去。 杨九郎没有食言,他没走,在张云雷康复期间一直守着,俩人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张云雷尽管身体疼痛难忍,可他依旧沉浸在快乐中。 |
直到那天,郭德纲拿着一纸请帖来到他病床前。 【结婚请柬】 “您别逗我成吗?”张云雷扫了一眼“他怎么可能结婚啊!” “今天领证。”郭德纲说着拿出了手机,手机上那个拿着结婚证在公证处的不是杨九郎又是谁。 “不可能,不是他妈病了吗……”张云雷抓着手机死死的盯着,好像要把屏幕盯出个洞。 “傻孩子。”郭德纲叹口气 “不可能!我不信!”张云雷满眼绝望“这是哪挨着哪啊!我要回北京!我要见他!” 各个仪器顿时鸣叫不已 “都是骗子!你们骗我!别救我!让我死了得了!”张云雷声嘶力竭 |
再见杨九郎是一周之后。 “他们骗我是不是!”张云雷一见面,一把握住杨九郎的手“是不是!” “磊磊…”杨九郎笑的苦涩“是真的…” 张云雷触电般放开了手,满眼不可思议 “磊磊…”杨九郎伸手想要摸一摸小孩儿瘦的不成样子的脸 “别碰我!”张云雷一把打开杨九郎的手,浑身颤抖着,声音凄凉又愤怒“都是骗子!都TM骗我!就我一个是傻B!” 杨九郎站在床边低着头,忍着泪。 【师父!我求您让我去陪他吧!】 【除非你答应跟小辫儿一刀两断】 【………】 【这次没死是他命大,你是不是非得害死他才算完!】 【…我答应您】 【口说无凭。】 【我这就找人结婚!】 【好!】 可这话又该从何说起呢。 张云雷不在见他,从那天起张云雷好久都没有在说起过杨九郎。他依旧配合治疗,只是话越来越少,到后来根本不说话了。每天就是看着窗外发呆,嘴里偶尔哼点小曲,也就是一两句后就不往下唱了,他活着可是没了魂儿。 他让师父告诉杨九郎自己要拆伙,不说相声了。 可是杨九郎没答应。杨九郎就在南京,每天探视都来,可张云雷不见他,一次都不见。 |
那天孟鹤堂来了。 “怎么了?魂没了?”孟鹤堂笑道 “孟哥,你来了…”张云雷想笑一抬眼却要哭 他太委屈了。 “哟哟哟!别哭别哭!”孟鹤堂哄着 “我难受。”张云雷这样说着“我太难受了。” “别难受了!哥给你讲一故事怎么样?”孟鹤堂微笑着坐在张云雷边上 “我不听鬼故事…”张云雷说 “不讲鬼故事,给你讲一个东北小伙在北京的故事,从前啊有个东北小伙子喜欢上了个小北京,可那小北京太小了,才十几岁…” 孟鹤堂的故事很长也很复杂,从白天一直讲到了晚上,张云雷听的入了迷,跟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故事的最后算不得圆满,俩人没在一块儿,也算的圆满,俩人还在一块。 “孟哥,可是这样心里不难过吗…”张云雷红着眼睛 “难过啊,怎么不难过。”孟鹤堂咳嗽了一声“但是难过好歹还能过不是。” “……”张云雷接不上话“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错,可是当你的喜欢会伤害到身边的人甚至伤害到你喜欢的那个人时,就是错的。”孟鹤堂说“真正的喜欢不是占有,而是清风皓月。” “清风皓月?”张云雷不解 “行了故事讲完了,我该走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孟鹤堂笑笑“我来的时候见门口蹲着个人看着挺可怜的。” “…谢谢你孟哥。”张云雷抬头笑一笑 这是这么些日子,张云雷头一回笑了 “走了!”孟鹤堂摆摆手 |
谁也不知道张云雷怎么想通的,他好像突然开了窍,一切恢复到往常的样子,郭德纲说到做到,真的没有再难为他们。杨九郎依旧陪在张云雷身边,像以前一样,恩宠不减当年。只是俩人谁也没有再越雷池一步。 日子很快过去了,张云雷和杨九郎越来越忙,这是件好事儿,说明他俩真的火了。 这天,俩人加班,下了班,杨九郎拉着张云雷回家。 “我饿了…”张云雷突然说 “得嘞。”杨九郎点头 不多时来到了店家 “我很久不吃酸辣粉了。”张云雷有些尴尬 “今儿再尝尝呗。”杨九郎停了车。 俩人要了两碗酸辣粉,依旧是熟悉的味道。 张云雷见杨九郎被辣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忍不住笑了。 “真丢人。”张云雷递过纸巾 “可说呢,这些年也没给你长脸…”杨九郎笑笑 俩人又沉了一会儿 “对不起。”杨九郎说 “嗯?”张云雷没反应过来 “我欠你一句对不起。”杨九郎说 “……”张云雷皱了眉,吸了一口气“今儿这酸辣粉是辣…” “可能是太久没吃了吧。”杨九郎顺着往下说 “可我还是喜欢这个味儿。”张云雷笑着摇头 “喜欢咱就天天来…”杨九郎回答 |
吃完酸辣粉,张云雷和杨九郎伴着月光向胡同口走,清风拂过,很惬意。 俩人一前一后的溜达,影子重叠在一起。 张云雷向后伸出了手,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掌包裹住了他。 “我好想你啊。”张云雷像是对自己说 这句话他憋了好几年了。他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没有回答,只是那只手握的更紧了。 张云雷露出一个笑,好像明白了那年孟鹤堂跟自己说的清风皓月。 也许杨昊翔不是张磊的。 可杨九郎是张云雷的。 一直都是,山河不可挡,岁月不可移。 |
沙发是我自己的,大家注意避雷。 |
按说现在德云社谁最卖座,除了郭德纲之外按说就得是岳云鹏了,可如今张云雷大有跃居第二的趋势。张云雷的粉丝百分之九十多是姑娘,这些姑娘把二爷捧在心尖上。 姑娘们总说二爷不会照顾自己,可她们没想过张云雷十几岁离家,还不是自己照顾自己,他比她们想象的坚强的多。 都说张云雷是角,角儿是什么?先说台上,上台得叫的响,有人捧。出门有人跟着,喝口水穿个衣服都有人伺候着。 叫人好生羡慕。 别说公司里的小孩儿都羡慕很多师兄弟也是羡慕的眼红。可成角儿哪里是那么容易,哪个角儿不是从伺候人过来的呢? 单说小时候张云雷伺候师父的事儿就能说出三四车。别看张云雷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佳公子样子,可生活料理没有不会的。 比如沏茶这个活,看起来简单,可里边有学问。什么茶叶用什么杯子多少度的水,冲洗几泡口感最好,这里头的门道可不是谁都行的,滋要是张云雷在家,别管多少人,给师父沏茶这个活儿就是他的。 沏好不算完还得毕恭毕敬的给端过去,说句师父您喝茶。 这茶师父接了,若是放在桌上你都不能走,得看着师父喝一口,没挑错儿才算成。 这是规矩。 |
这还是个小例子,早先家里没有安迪的时候,不请阿姨,做饭打扫一系列的活儿都是一帮师兄弟来做,闲着一帮劳动力干嘛啊,张云雷又常驻家里,干的自然不少,郭德纲不爱出门喜欢在家,所以偷不得懒,早先没上班的时候张云雷一天的日程安排就是这样的。 早晨五点起床,刷牙洗脸安排得了练功,练上两个来钟头,出门买一家的早餐,回来之后摆放得当叫师父和姐姐还有大林吃饭,吃完饭,还得收拾了桌子。都完事儿了,要是师父不在家自己就去传习社上课,要说师父在家得先给师父沏好茶没事儿了再走,最麻烦的是师父在家请客人,张云雷就得如同一个合格的服务员,沏茶倒水,洗水果拿点心的,还得有眼力见,随时准备添水啊递烟,烟灰缸。 上午下午基本差不多,要是中午彪哥或是三哥两口子过来张云雷就会很开心,因为不用自己做饭了,如果中午没人他还得肩负起做饭的重任。晚饭一般吃的比较晚,吃完收拾完也就快九点了,收拾收拾就该洗洗睡了,当然这也是没有客人的时候,要是家里来了客人,客人不走张云雷就得一直候着。 更别说家里还养着一堆活物… 那个时候张云雷时常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丫鬟,还是家奴的那种…没有人娇惯着,也是,这么大小伙子了,什么干不了呢,在天津打工不也是干活嘛… 可要说日子过的简单?舒适?那是骗鬼呢。 哪个孩子天生有眼力价呢,还不都是自己一点点撞南墙撞来的。 |
杨九郎刚跟张云雷的时候,他俩并不红,可那时候已经都不是学徒了,自然也不用格外的伺候谁,杨九郎的童年就是一般北京孩子的童年,野并快乐着,他潜意识的觉得张云雷也是这样的,可是有一次他去师父家找张云雷玩,恰巧郭德纲来了客人。也是个曲艺的老先生。 张云雷一套沏茶点烟的功夫看的杨九郎叹为观止,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张云雷有这样伺候人的能耐。 “手是巧。”出了门杨九郎赞叹着 “嗯?说什么?”张云雷没明白他说什么 “我说你啊,就是比我手巧。”杨九郎说 “你要是练上个小十年你也巧。”张云雷明白了他的意思,说着狡黠的笑笑 “你才多大啊,还十年。”杨九郎以为他开玩笑 “不止十年。”张云雷默默算了算 杨九郎挑挑眉,张云雷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后来杨九郎自己琢磨过来了,自己学徒那几年不就是伺候人的几年嘛,可这种日子张云雷过了远不止几年而已。 他从十一岁就开始了这样的生活。 伺候人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让张云雷难过的是学艺挨打。 相声是杂学,什么都要学,各个剧种,地方小调这就不用说了,快板大鼓三弦哪一个不是学来的。身上的身段能耐更是得磕磕碰碰流着血泪换回来的。 张云雷小时候被郭德纲送出去学,那是得真金白银教学费的,一节课一节课的不学点能耐回来就别想进家门。 张云雷至今还记得,自己学三弦的时候,老师布置的作业他没弹好,老师拿小棍打手,一双手打的通红,回了家还得让自家师父再打一回。师父比老师打的狠的多,隔着裤子都能打破皮。边打边骂,每一次都让张云雷怀疑人生。 他学身段学旦角。不用总是翻跟头打旋子,可他怕极了上京剧课,一个兰花指做的不好,一棍就打在手指节上,疼进骨子里,不知道疼哭多少次,可学艺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儿。越哭老师打的越狠。 哭,就是怕苦怕累没出息。 |
有的选吗? 没有。 让你学什么记得学什么,而且不仅要学还得学好。 上台前的生活,张云雷总结了一下就是四个字。 暗无天日。 没有希望,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学成,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台,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红,可能三年五年十年八年,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 是什么让张云雷坚持下来了?张云雷自己也说不清。 他记得自己十几岁第一次登台说相声,散场的时候,好多人指着他说这不是刚从台上那小孩儿嘛,极大的满足了一个孩子的小小欲望。 也许他天生就是该站在聚光灯底下的那个人。他享受登台的感觉,他喜欢那种被人关注的感觉。 台上的张云雷永远古灵精怪,永远带着笑意。 台下的张云雷是什么样子的,并不需要被人知道。 |
下了台的张云雷,九涵立马伸手扶住,还不忘递上温度合适的茶水,一边儿还有小学徒给宽衣。 可学徒有点手笨,解盘口解了半天没开。 “我自己来吧。”张云雷哭笑不得 “我来吧。”杨九郎伸手三下两下解开,给脱了衣服 张云雷的胳膊并没有恢复的大好,或者说他全身都还没有恢复好,可他不敢再耽搁了,毕竟他不是朝九晚五的班,不上台就没工资,得养活自己呢。 “这个解开吗?”杨九郎指着腿上的护具 “解开吧,有点疼了。”张云雷坐在沙发上伸出腿搭在椅子上 九涵感觉给松开。 “哎呦…”张云雷随着轻轻皱了眉 撩开裤子,深深的疤痕像是一条大蜈蚣爬在身上。 “你勒的忒紧。”杨九郎看着有点皱眉“下回你裹松点儿。” “松了不管事儿,吃不上劲儿。”张云雷轻轻舒缓着腿。 “敲敲吗?”九涵问 “别,你别动我。”张云雷摇摇头“有点疼的厉害了…” “我看看。”杨九郎伸手轻轻按着 张云雷却没有反对 “看着没什么事儿,应该就是勒的。”杨九郎说 “嗯。”张云雷点点头 “回去歇一会儿。”杨九郎说“明儿要还是疼的厉害咱再看” 张云雷点点头 “要是晚上疼的厉害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杨九郎补了这样一句。 张云雷依旧没说话,只是嘴角悄悄弯起来。 |
晚上,张云雷玩刷微博,看到两句话。 【心里很多苦的人要多少甜才能填满啊!】 【心里很多苦的人,只要一丝甜就能填满。】 张云雷点点头,深以为然。 |
下一章,我给大家的服药提示,是,把自己想成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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