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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夫君在上(微虐,训诫,甜宠)[第2页] |
作者:紫冥的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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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来晚了,话不多说,直接上文 >>>>>>>> 四 游龙给自己稍加装扮了下,又带了斗笠才下山。这一到镇上呢,就听来往百姓口中都讨论着相同的话题,杨家医馆的小大夫医死了人。 游龙拦了一位大哥细问了问,说到名字时,他便知道,那人就是救自己的小画凉,跑不了。 可是,他的医术应当是过关的,他身上的伤都已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至于医死人哪? 尽量躲避人群来到府衙门前,远远观望。 若他记得没错,这谷悦城里的县太爷叫刘方平,为人平庸怯懦,断案潦草,只要有个人能顶罪就行,从不在乎真相假象。 而且,这人既然进了大牢,总免不了吃些苦头,一旦里头的衙差动用私行,画凉小身板恐是支撑不住,届时若是屈打成招,那可就划不来了。 他想了想,无法动用权势便只能靠自己了,一个反身,快速离开县衙。 画凉是在家中被带走的,当着杨煮酒的面。一阵慌乱中,杨煮酒也只是拦着抓人的衙差问来了两句话。 画凉私下里医了城南赵老三,就在前两天,赵老三死了。 仵作验不出究竟,只得从他接触过的人事物开始查。没有结怨,饮食正常,唯一多出来的一条,便是画凉这个小大夫了。 自己教过的徒弟,杨煮酒还是很有信心的,何况,画凉聪明心细,绝不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 那么,若非衙差想找个代罪羊草草了事,便是这其中有什么重要信息让他们给忽略了。 杨煮酒没有犹豫,随即去了赵老三家,赵老三有个媳妇儿叫孙雀娥,还育有一子,叫赵钱又,年纪老大不小了,却仍是光棍一条。 他走进并不大的院子,远远便瞅他母子二人拉拉扯扯,似是在夺什么东西,又像是有什么争执。 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搭理,只重重咳了两声示意,那二人便齐齐禁声了。 孙雀娥一看是杨大夫,便招呼他进了里屋,虽仍难掩悲伤,却还是耐心的解答了他的疑问。 依她所言,画凉替赵老三看病已是大半月前的事,却是前两天才突然暴毙,期间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如此,着实怪异。 杨煮酒问孙雀娥,是否也认为,赵老三的死与画凉有关? 孙雀娥似有难言,支支吾吾半天,只模棱两可的回了句,画凉是个好大夫便给他打发了。 杨煮酒直觉事情蹊跷,又查看了赵老三先前用下的药渣子,取了一些包入帕子,悄悄塞进衣袋里,又东西扯了一些别的,便离开了。 他一向讨厌趋炎附势,更厌恶人脉追崇,可为了查清事情真相,他不得不买通看守尸体的衙差,进殓房亲自查验尸身。 仵作查验的结果基本没什么毛病,这就更奇怪了,没道理一个人的突然猝死探不得一丝病因。 无法,他只得从头至尾反复查看,直到,他在赵老三的后脑勺发现了青紫的一块淤血。 若他没记错,他第一遍查验时,这个痕迹是还没有,亦或者是不明显的,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 那边杨煮酒为了案情东奔西走,这边牢里的画凉才不过关了两日便有些吃不住了。 牢里阴气重,潮湿肮脏,老鼠蟑螂就跟闻着香味似的总往他脚上扑棱,有的直接趁他不注意啃了他脚趾头。 不敢再睡便只能缩着身子躲墙角落,又冷又困,还饿,牢里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根本无法下咽。 他虽也不是什么高贵出身,却自跟了杨煮酒后便再也没受冻挨饿过,又哪里吃的了此等苦头。 惊恐害怕又委屈,抱着膝盖就不自觉的落下泪来。他被关进来后杨煮酒都没来看过他。他一定很生气他私下给人瞧病惹出这样的麻烦来,他会不会不要他了? 他九岁跟着杨煮酒,先学了医术,后直接从了人家过日子。 虽然他脾气不好,严厉苛刻又沉闷死板,可他就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他的,若是他不要自己,他是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他总想着自己若是真被定了罪,不判个以命抵命也至少得在牢里蹲好些年了,如此杨煮酒身边便再没个能说话的人了,泪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哭一阵停一阵,硬生生将眼睛哭成了两颗大核桃。 三日后,赵老三的案子正式升堂,画凉被押上来的时候,他还看了眼站一旁的孙雀娥及赵钱又,他虽心下无愧,却总觉得他二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画凉!’刘方平一敲惊堂木,质问道 ‘本官问你,你可是给赵老三开错了药方才致使人突然暴毙的?’ ‘我没有……’画凉跪在堂下,努力回想着给他看病的全过程,很是确定,绝对没有出错 ‘大人,我开的药方应该还留在赵家,您一看便知。’ ‘是这个吗?’刘方平让身旁的王主簿递下来一张纸,上边便是画凉亲自写的药方 ‘你这药方虽说是治痢疾的没错,可你看看你所列最后一味药,金钱草,这可是与此病症相斥的,一个不好就会丧命……’ 金钱草?画凉想着自己并未写过此药,便将药方拿起来看,这上看下看坐看又看,这笔记确实像极了他的,可,可他绝没理由加这味药的啊? 他正着急没想明白事儿呢,一旁的赵钱又便开腔了,一脸的愤愤 ‘大人,我爹身子素来硬朗,几乎没什么病痛,怎么可能突然猝死呢?若非这画大夫写错了方子,我爹何至于……’说着还情绪到位的抹了抹泪 ‘还请大人替我们母子做主!’ |
刘方平看了看他身后未开口的孙雀娥,总觉得她神情紧张,表情也不自然,可毕竟死的是人家丈夫,过度悲伤兴许就是这副样子? 如此便对着堂下的画凉质问道 ‘画大夫,本官劝你早些认了这罪,我也就最多判你个误诊……’ ‘大人,不是我做的我如何能认?’ 画凉性子温润,却也有自己的坚持,这样的人所认定的,才是誓死不悔的。 刘方平被激怒,重摔一记惊堂木 ‘本官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先给我打他个二十大板,看他还嘴不嘴硬!’ ‘是!’两侧衙役闻声立刻动作起来,两人先将画凉按趴,而后各用手中廷杖将他的颈项控制住,而另有二人高高扬起了水火棍…… >>>>>>>>>>> 抱歉楼楼实在是太困了,赶这章有点急,写的不好就将就看看嗷 |
最近贴吧删文好严重啊,我都不敢随意写了说 |
来更文,有木有银儿 |
五 ‘砰砰砰……’水火棍砸在臀上,隔着轻薄的衣料,发出不间断的敲打声,厚重而沉闷。 这和画凉平日里挨的那些全不相同,因为施罚者心态就不一样,杨煮酒都是留了手的,那两个衙役却不会。 ‘唔……’十余下过去,画凉虽紧咬嘴唇,那痛呼声还是从齿缝间流出,只一声,后边的便让他全数咽了回去。 衙门前不知何时已聚集了好些个围观的老百姓,有的对着挨打的画凉指指点点,有的则暗自唏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二十下结束,衙役收棍复位,堂下的画凉支着两手臂想起身,却徒劳无功,最终还是跌回去,艰难的喘着粗气。 刘方平再拍惊堂木,厉色道 ‘画大夫,你不过是医馆的一个学徒而已,即便是医死了人,也不是罪不可赦的不是,你若是认了,本官判你个轻的,这事儿就了结了,你何苦拒不松口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他医术再不济,也不是个草菅人命的庸医,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不能让杨煮酒蒙了污。 刘方平气煞 ‘不知好歹!’ 即是讨打,他也不准备放过 ‘画大夫看起来嘴硬的很,来人哪,给我接着打,打到他肯认罪为止……’ ‘是!’ 水火棍再次上了身,此番抡打应着首次仍未消下去的余温,痛楚加倍,实在难挨。 画凉一狠心,一口咬上自己胳膊,企图以此来缓解呼之欲出的哀鸣。 ‘住手!’ 声快于形,众人闻声看去,杨煮酒从门前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出一条小道来,径直走至堂内,一句话不说先将施行的两个衙差左右推开,却没有即刻去扶地上的人。 ‘你……’刘方平被其行为激怒,正要发作,却让杨煮酒生生堵了回去 ‘刘大人,你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刑,此乃昏官所为!’ ‘你说什么?’ ‘你没有查清事情真相,只听一方片面之词,就断定了画凉有罪,还再堂上公然施行,意图屈打成招,如此草率,不是昏官是什么?’ 杨煮酒振振有词,气势逼人,反倒令刘方平无言以对。 一旁的王主簿见自家大人显然屈居下风,忙探过身去贴近他耳语几句,刘方平这才回复神色,轻咳了两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公堂之上胡闹,你就不怕本官治你个祸乱之罪?’ 杨煮酒懒得于此事上与他争执,只一心想着快些救走趴地上一动不动的奄奄之人 ‘我有证据证明,赵老三并非死于金钱草。’ 不等刘方平应允,他便顾自拿出一包药渣子,递于一旁的衙役 ‘这是我在赵家拾的,是赵老三用过的药渣,大人可请人验证,内里绝没有金钱草的成分。’ 衙役将药渣子递上书案,刘方平让其气味熏的连连后退,哪还有心思查验 ‘这只是其中一日的药渣子,你如何肯定,他每日服的,皆是此等无害的药方?’ 杨煮酒紧了紧后槽牙,硬沉着气 ‘大人不妨问问仵作,在刘方平的后脑勺发现了什么?’ 刘方平不明所以,唤来仵作,这才得知,赵老三后脑勺才显现的青紫血块,才是导致他死亡的真正原因。 至于这血块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从形状上来看,恐是尖利的坚韧物所致。 刘方平瞪了眼仵作,也不好再固执下去,只得顺着现下的发现往下说 ‘若真是如此,那害死赵老三的,又会是谁?’ 杨煮酒斜了斜身子,看向缩在一旁许久未吭气的赵家娘俩,这二人此刻面色发白,满脸惊恐,已基本能证明他的猜测。 他上前迈了一步正欲说什么,门外便有男子叫嚣 ‘大人,我要举报,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事出突然,刘方平准人进入,那人自称是李富贵,上得堂来只草草行了行礼,便指着赵钱又说 ‘是他!是他杀死赵老三的!我亲眼所见!’ 现场一阵哗然,刘方平敲了敲惊堂木,低喝道 ‘安静!’待众人收声了才再次说到 ‘你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 李富贵细细说来,原是因为赵老三赌钱输了,向他借了三十两,却迟迟未还,李富贵只得上门讨要,正巧得被赵老三听到,二人起了争执。 赵钱又不管不顾的抢了赵老三身上所有的钱,还了李富贵后又拿剩余的银两去赌,结果又输了个精光,并且再次向李富贵借要,他本不同意,可他保证当晚必还,他才给了。 那晚李富贵再次登门,便无意间撞见赵钱又和赵老三在争吵,赵钱又手下力道没控制好,推了赵老三一把,他脑袋磕阶梯沿上,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原来如此!’刘方平气的险些拿惊堂木砸人身上 ‘赵钱又,你还不认罪!’ 赵钱又支支吾吾,最终只得俯首认罪,孙雀娥知道此事瞒不了多久,可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亲子,取舍间,竟也只剩泪珠涟涟。 事情真相大白,画凉无罪释放。 杨煮酒这才弯下身去,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那孩子因为他的触碰身子直发颤,刚才的一切他都听在耳里,是杨煮酒救了他。 ‘别怕,我们回家了。’杨煮酒轻手抚去他脸上涔涔的汗水,也刻意回避了那水盈盈的双目,将人打横抱起,避免了臀上的伤处,就这么步行回家。 |
杨煮酒走的很慢,似是怕颠着他。画凉躲在他起伏有律的胸前,方才的恐惧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些许,剩余的那些,便是对眼前这人的了。 他所了解的杨煮酒,是对错误不姑息,不容忍,不退让的,对任何人皆是如此。 先前本就因为瞒着他私下行医一事惹恼了他,如今,还因为他的疏忽,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说不怕,是骗人的。 ‘杨哥……’忍了一路,画凉终是喏喏开口,他宁愿杨煮酒发泄出来,也好过这样不言语,令他越发不安。 杨煮酒没即刻回他,正巧也到家了,他将人抱进房间,放置榻上,而后出去烧了热水进来,轻轻柔柔的给他剥了衣服,洗了身子,擦干后却只让他着上衣,光着下身。 画凉趴床上,不知是因为冻的,还是怕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鹿,弱小无助,极其可怜。 杨煮酒再次返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药膏,自己坐床上后,又把小孩搁自己腿上,开始替他上药。 看着臀上的片片红肿,有的甚至已然青紫破皮,杨煮酒紧皱着眉头,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觉又轻了几分。 每每画凉忍不住痛的低呼时,他总会轻声安抚 ‘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一方昏官,潦草断案,他如今算是见识了,只委屈了这孩子,好心办坏事,还招了一顿好打,可这些也只是他心里的想法,他并不打算说与他听。 良久,屋里都是一片死寂,画凉就连呼吸声都压的低低的,直至杨煮酒给他上完了药,他才大着胆子开口道 ‘杨哥……对不起……我……’ 杨煮酒将药盒放置一旁,净手擦拭完毕后,掀了床上的被褥,一角盖他腿上,一角盖他身上,只露出一个受责后的小臀,在外乘凉。 他心里是有气,却让他无情压制。因为太清楚,如若他现在动手,这小孩就是掉一层皮都不够他磨的,不想真伤了他留下永久性的伤害,便只能忍。 ‘别说了,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杨煮酒低沉沙哑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不过片刻,画凉便已沉沉睡去,独留杨煮酒,为着此次的变故深思。 敏锐敏感如他,仿是早就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却不知,这不寻常,是否与他怀中的这个小孩有关…… >>>>>>>>>>>>> 下一章开拍,要怎么罚呢 |
休息把拍写完了,奉上???? |
六 院子里,日头下,画凉捧着藤条跪那儿已经快两个时辰了。即便身上只着轻薄里衣, 却仍是晒的他额头冒汗,头发晕。 两只高举的手臂早已疲累不堪,颤颤巍巍,仿佛随时就要掉下来。 膝盖磨着坚硬不平的石板,疼痛刺入骨髓,又酸又胀。 距离赵老三的案子过去已有数日,他身后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他的伤好了,杨煮酒的气却没消,这笔账,总归是要算的。 虽说他养伤期间,杨煮酒并没有对他多加为难,就连态度也是一反常态的亲和,可他越是如此,画凉这心里便越没底,直觉告诉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才是最可怕的预兆。 与其提心吊胆, 不如早点迎来。就今日早起,画凉便捧来藤条主动请罚。要知道,这藤条是他挨的最多的,也是痛的最刻骨的。 那会儿他刚同杨煮酒学医,但凡出了错,杨煮酒总拿这个抽他,有时一日里挨的顿数比餐数还多,关键,这质地坚韧的玩意儿,不仅拿着有分量,打起人来更是不在话下。 杨煮酒见他态度诚恳,也不急着施罚,只让人跪院儿里,而自己出了门。 正当画凉跪的浑浑噩噩,神智模糊时,杨煮酒总算回来了,手中提着一个大布包,一把撂石桌上后便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画凉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他,没看明白袋里的东西,更不知道他出去那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杨煮酒似是看出他疑惑,难得自主解释起来 ‘我把药铺关了,然后转了出去,这些是换来的银两。’ 关了?为什么?莫不是因为…… 杨煮酒也不给他时间瞎猜,却是有意加重了事情造成的恶果 ‘虽说最终证明赵老三的死和你无关,可话传到其他人耳里就不知成了什么样子了。我杨煮酒的徒弟医死了人, 我这药铺也别想开了。既然开不了,不如直接关了。’ 他虽说的轻松,画凉心里却自责的不行,那孙雀娥找上他时,也是因为赵老三脾气倔,不肯主动出门求医,他才上门给他看,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杨煮酒并不想助长他自作主张的坏习惯,却,更不愿冷了他医病救人的善心 ‘ 跪了这么久,反省出什么来没有?’ 可很多事,为人处世上的应对,只能慢慢教,实在勉强不来。 画凉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如此杨煮酒瞬间就恼火了 ‘ 说话!以后再问话不答,我就抽你嘴巴子抽到你说不出来为止听到没有?’ 他音量一大,画凉便虚,抖着身子应道 ‘知……知道了。’ 等了半晌没见他再开口,他才反应过来,杨煮酒这是等着他回答问题呢 ‘我……我不该私自给人瞧病,还,还瞒着你……’ 跪了一下午就想出来这个?杨煮酒指尖放大理石桌面上扣了扣 ‘瞒我的事上次已经罚过你了,除了这个呢?’ 除……除了这个…… 画凉在心里盘算许久,却仍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认命的摇摇头。 杨煮酒心想,这孩子大约是他平日里护的太好了,根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就是不知今日过后,他能否学乖点呢? 走近去接过他捧的藤条,点了点石桌 ‘褪裤,趴这儿。’ 虽说是在自家院子,可毕竟不如屋里那般隐蔽,画凉垂着脑袋脸颊通红,扭捏不止。 好不容易才站起身走桌前,又是犹豫许久,才赴义般褪了裤子,将那一包银子摆凳上,换做自己趴了上去。 画凉身形高挑,趴矮小的石桌上看着实在别扭,杨煮酒站那儿观望,良久后才想出改善的法子 ‘跪石凳上。’ 闻声画凉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才将跪的已然酸麻的膝盖送上石凳。 石凳表面光滑,虽不似地面跪起来那么痛,却极难保持平衡,一不小心就会滑落下来。 杨煮酒看着眼前的小孩上身乖顺的伏在桌面上,两膝盖满打满算磕凳面显得十分拥挤,再看因着这个姿势而高耸的小臀,似是才觉满意,踱了两步过去,准备开打。 藤条贴上靠近自己的那瓣小臀,满是警告的提醒 ‘待会儿挨打时给我跪好了,若是掉下来,你这膝盖,恐怕就没这么好的招待了。’ ‘是……’不敢再不吱声,画凉慌忙应是。 ‘哗~啪!’第一下稳稳抽在左臀,白皙的臀肉瞬间伏起一层绯红。 那痛感太过真实,且持续时间久,就只一下就能让画凉疼上许久。 可杨煮酒显然没什么耐心,不等他充分吸收痛楚,便送上了第二下,紧跟着第三下…… 匀称且极富节奏的抽打,紧贴有序的红楞子,很快覆满半个左臀,看起来规矩的不行。 一轮过后,画凉早已痛的直冒冷汗,紧紧蜷起的双拳抵在下颚,随时都能教他送进嘴里。 他本以为下一轮至少是能换边了,可当藤条再次吻上他的屁股腚时,位置居然还再左边! ‘唔……’ 杨煮酒听着他的闷哼轻挑了挑眉,这才哪儿跟哪儿就受不住了? ‘哗~啪!’ 不间断,不停歇,又是稳准狠的一轮抽在左臀,本是绯红的小臀如今已然加了两个色号,艳丽非凡。 好疼啊! 画凉在心底悲鸣,藤条打起来本就痛,还在原有的伤处上二次抽打,这感觉,就像是在泼了热油的皮肤上再洒一层辣椒油,刺激的他直落泪。 杨煮酒瞅着他已经开始打晃的身子,好心提醒 ‘别动,再动就掉下来了!’ 他还是留了时间给人喘息,可惩罚毕竟是惩罚,若是达不到效果,不如不打。 |
于是没等他臀上的热度下去,他又一次扬起了藤条,而目标地,还是左臀。 如此只一下,画凉便再也崩不住了 ‘哇啊!呜呜呜……’一旦喊出声,这后边的嚎叫就不是难题了 ‘哥!换一边吧!太疼了!这边屁股要烂了!’ 杨煮酒由他撒气般的吼叫,嘴上慢慢悠悠,手下却并未停下 ‘不会烂,就是烂了,我也能给你医好,不但不会留疤,还会更加细腻光滑。’ 画凉哪里还听的出他话里的调笑,只顾着给自己求情了 ‘别啊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了!换一边吧……’ 杨煮酒刻意加快的速度,直把人抽的快背过气去。 再看那可怜的小臀,肿起一笼不说,血冲着薄皮,亮的透明,仿是弹一下就能渗出血来,可他终是没忍心真给他抽破咯。 ‘你没错,救人哪里有错!’ ‘哗~啪!’ 藤条换地儿了,却抽在了更为柔嫩敏感的臀腿处,画凉反应不及,身体一打晃,直接从凳上跌下来,幸得杨煮酒眼快给一把捞住,可他的脚还是落了地。 ‘小东西,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语气里倒也没几分生气,纯粹就是想教训他 ‘跪上去,快点!’ 画凉忍着剧痛重新摆好姿势,热忱的迎接下一波抽打。 ‘哗~啪!’ 还是臀腿处,就着上一鞭的痕迹,分毫不差。 画凉直觉自己要受不住,小口一张,就把拳头送给了贝齿,屁股保不住,只能在手上较劲儿了。 杨煮酒起初没发觉,只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侧头一看才发现这孩子都把手背给咬出血痕了,一藤条抽他面前,劈在石面上带起一阵冷风 ‘谁准你咬自己的?给我松开!’ 画凉让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吓的干发愣,只等杨煮酒甩下来第二鞭时才松了嘴,惊恐的抬起头看他。 只见杨煮酒脸色铁青,仿是打了几轮还越打越生气了…… ‘哥……’ 完了完了,今天看起来是没有头了…… >>>>>>>>>>>>> 你猜怎么着,这顿拍写了一章还没写完 |
爬上来看一下,晚上来更文,然后,想要羞耻play的可能要等等,没那么快,还有呢,这章拍完下一章走剧情,可能会突然间出来很多人,关系比较混乱 |
七 对于画凉的行为很是不满,杨煮酒干脆拿了衣袋里的布巾给他嘴堵上,并且大发善心的直白说明 ‘你刚刚已经掉下来过了,现在还咬伤自己,你想想你这屁圌股得抽成什么样子才能抵消,嗯?’ 画凉睁着水汪汪的凤眼瞅他,本就娇圌媚的不行,如今再添一份无辜, 只一眼,便足以魅惑人心。 杨煮酒无法拒绝这赤圌裸裸的撩圌拨,却不打算就此放过。 他得让他意识到,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有多乱,一个人,若不能自救,又谈何救别人? 往后退了两步回到原来的位置,藤条一起一落时,仍是抽向那淡化了粉红的臀圌腿处。 紧着力道连连抽足十下,臀圌腿处的皮肤早已通红一片。紧跟着的一组抽在臀圌腿往下,如此一直过了四五组,施罚的主人才停下。 画凉咬着布巾的贝齿都已发酸,泪水汗水糊在脸上,混乱不堪。 带着血齿印的小拳缩在胸膛之下,愣是禁了他的活动范围,似是怕他再一个没注意,又往口里送。 杨煮酒将藤条搁置在一旁,又折了树上的一根枝条, 将人提起来,却没让他下地,仍保持跪石凳上的姿势,抽了堵他嘴里的布巾,厉色道 ‘觉得手痒是不是?我帮你治治。’ 言下之意是要打圌手了,画凉缩着拳头不肯给,却在触到他仍有怒火未散的眼神时乖乖伸出来。 杨煮酒一捏他指尖便开始打,细长的枝条抽在掌心之上,将画凉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打的直往外奔。 不多时,掌心让抽的又红又肿,而它的主人早已丢弃了那脆弱的矜持,哭的直嚎啕 ‘痛哇……呜呜呜呜……痛……’ 让嚎的耳膜作痛,杨煮酒不得不停下来等他,等他安静了,才有机会开口 ‘哭够了?哭够了接着打……’ ‘不要啊杨哥!’画凉不管不顾,直接一把搂人腰上,倾斜着身子也不怕掉下来 ‘呜呜呜……不打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太疼了……疼……’ 手也疼,屁圌股也疼,腿也疼,关键这疼的还都是左边,他都觉得他这左半身是不是已经要废了?! 杨煮酒让搂的动弹不得,他只要退一步,这孩子马上就得摔地上。 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才发现,已然日落西山,想着今日兴许也差不多了,真把他打急了,以后看到藤条估计就得跑。 罢了,换种方式吧 ‘行了,再哭我给你丢出去!’有用,哭声骤止 ‘起来跪好,像什么样子?’ 一挪一不甘愿的退回原位,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伸出双手递他面前 ‘害你丢了药铺是我的错,你打吧,怎么打都行,别生气了好不好?’ 本来主动请罚就是为了让他消气的,这般扭捏实在不像话,怎么让收拾了好一顿,他现在才想明白这点? 这会儿杨煮酒是再也气不起来了,可他早已习惯,心下再怎么动容,脸上也是一片平和 ‘生不生气得看你表现如何?’ 丢了树枝将人抱起快步进屋,轻置于屏风后的地毯上,拿过来矮榻上的一个长方形盒子摆他面前。 眼瞧着他的小圌脸儿染上一层靡红,如果说刚刚的责罚是教训,那么现在开始,可以称之为情趣? ‘站好,弯腰,抱住小圌腿。’ 杨煮酒冷冷的吩咐,惹得画凉惊恐不已,深深觉得,他这气性怎么这么大,都打这样了还不消? 由得他磨磨蹭蹭摆好姿势,杨煮酒才从盒子中取了一根约摸三指粗的玉势,这个尺寸于画凉而言,就是惩罚性质偏高了。 似是故意,杨煮酒捏着藤条抽过的左瓣臀往外掰,又将玉势抵在穴圌口 ‘作为惩戒今天就不给你润圌滑,给我忍着。’ 玉势被缓缓推入,未经扩充和润圌滑的密道显得极为生涩,举步为艰。 小孩痛的站不稳,倒垂的脑袋直发昏,却依然抱紧圌小圌腿不敢有半分松懈,并且尽可能放松着后圌穴,好将杨煮酒手中的东西含进来。 可也不知是他太过紧张还是为何,那东西挤了半天也只进了三分之一。 ‘啪啪!’杨煮酒随手拍了他两下屁圌股蛋,推着玉势的手又加了把劲儿 ‘放松,别崩那么紧。’看得出来他在极力迎合,奈何小圌穴不配合。 待玉势进了三分之二,杨煮酒便不再推了,若是强入,怕是真会伤了此处。 再看这穴圌口的褶皱,在纳入这巨物时,早已被撑开抚平,细看还能发现它极小甚微的在伸缩,看着十分可怜。 ‘来吧,说说挨打的原因。’杨煮酒还是问,他确实想从这孩子嘴里,听出些实质性的东西。一手抄了盒子里的竹片板,贴在人左圌臀上作为警示 ‘说好了今天就结束,说不好,咱们有的是时间。’ 伤处带来的痛觉自不必说,现在还多了后圌穴里的胀痛感,加之现下摆的这个姿势,每一件都得花半分心思去消化,去坚持,他哪儿还有那力气想别的? 可,可不说又不行,只得想到什么便胡诌什么 ‘我……我不该私自给人看病……’ 来去,他也就只记得这句了。杨煮酒无奈摇摇头,还是打的太轻! ‘想不出来是吗?那就让它来提醒你!’ 他抡起竹片板,一下抽在左圌臀上,已然红肿的臀圌肉被打的小幅度颤了颤,颜色生生又艳圌丽了一分。 ‘啪啪啪……’一连三记。 这竹片板质地轻薄,打着自是没藤条那么痛,可声音却极响,加之打在原有的伤处上,不过挨了五六下,画凉便觉疼痛难忍。 ‘啪啪啪!’又是三记。 |
‘欧~’脑袋不自觉的往上抬,却也因此失了平衡,身子前后晃悠,看似即将倾倒的瞬间又让他使力稳了回来 ‘啪啪啪……’ ‘啊!’竹片板的顶端触着遗留在外的一节玉势,连带着牵动了含圌着他的小圌穴,带来一阵酸胀 ‘夫君,提……提醒一下,提醒一下,疼……’ 非得到挨不住了,才肯如此唤他,杨煮酒也不恼,这个毛病,他迟早给他纠过来 ‘你觉得你的医术如何?’ 医术?画凉想了想,其实,若是撇开杨煮酒近乎变圌态的严厉,他这医术到外边儿去,看些小病小伤,绰绰有余 ‘还……还行……’可他不敢捧着自己说,怕再给他惹怒咯。 ‘还行?你还敢说还行?’杨煮酒气头上来,又狠狠甩了七八记 ‘还行你怎么能不知道,那药方上所写的金钱草计量,别说几个月,几天都挨不过!’ 赵老三服了个把月现在才暴毙,如此大漏洞他竟浑然不知! ‘粗心!’‘啪!’ ‘大意!’‘啪!’ ‘笨!’‘啪!’ ‘呜呜呜……’痛的直飙泪,水珠儿一滴滴往下坠,落在毛毯上,又随即化开,不见踪迹。 可他再不敢讨饶,他觉得自己挨的不冤。他确实太粗心,太大意,太笨! 当时看到药方一下就慌了,根本没想过其中的合理性。 陷害他的分明就是外行人,只知道金钱草与其他药方相冲,却根本不知,这计量要如何才能配得上他们的谎言! 愚蠢,愚蠢至极! 见孩子不吭气,连呼痛都没了,杨煮酒便知道,他这是往心里去了。 也好,长点心,免得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以为你私下里给人瞧病是善心吗?你以为每一个被你医治的病患亦或是家属都会对你心存感激吗?’ 若真是如此,这次的事也不会发生了…… 画凉闷声啜泣,哭的倒抽气,因着下伏的姿势直接给哭呛着了,止不住的开始咳 ‘咳咳咳咳……’ 杨煮酒看着心疼,空着的那只手轻抚人背,只等他顺过来气了,才换上温和而不失严厉的口吻 ‘以后处事前多留点心,若你常去赵家,早应该发现他父子两的不和,还有那添了字的药方……救人而难自救,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再因此丢了性命!’ 画凉抽噎了两下便不再哭了,他好像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一时间,所有的疼痛酸胀都化作了理所应当 ‘我知道了,下次绝不再犯。’顿了顿,还是决心给自己请罚 ‘夫君狠狠的罚画儿吧……’ 杨煮酒终是展露笑颜,哪怕孩子并不能看到 ‘既然认识到错了,就好好受着,可别再讨饶了?’ ‘是……’画凉给自己定了定神,准备迎接新一轮责罚。然而杨煮酒并未再使用竹片板,也没换其他工具,而是拉开他抓着小圌腿的手,转而将人抱了起来,对上他含泪的双眸,正色道 ‘不急,来日方长……’ >>>>>>>>>>>>>> 啰嗦了七章才要进主线,emmmm……就这么滴吧 |
月初比较忙,晚点来更 |
寒灵也不戳穿他,过去挨打时就臊的不行,都这年纪了,想必更注重面子问题了 ‘这些年过得好么?’目光放向杨煮酒,隐姓埋名在这山野之地,也是难为他了 ‘你们?’ 画凉撇过脸瞅了眼杨煮酒,见他不吭气才代为回答 ‘挺好的,你呢?’ ‘我也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不一会儿杨煮酒便主张要去买菜,亲自下厨。 寒灵一脸惊恐,画凉却不以为然,他们出来的这几年,几乎都是杨煮酒自己做的。他倒是想学,可每每总是笨手笨脚,烧了几次厨房后,杨煮酒便不让他再插手了。 画凉行动不便,便没跟着去,寒灵要跟,也让杨煮酒拒绝了,一时间,院里就剩了这两人。 画凉从屋里倒了茶出来给他,一边邀着他赶紧坐,而自己站在一旁,有些为难。 寒灵似是看透他,关切道 ‘怎么,屁圌股肿的坐不下了?’ 就这一句,画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下巴都快磕衣领上去了,扭着身子企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嗯……’ 杨煮酒一直教育他,别人问话时不可不答,那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负责。所以即便觉得丢人,也不好不理的。 寒灵拉过他,往近了瞅,他的眉眼放大后,愈显精致。暗自感叹,这么好的小孩儿,偏跟了杨煮酒这个暴脾气,可惜了。 ‘小画儿,少将军他突逢家变,心态一定无法放平,对你若是过于严苛,你也别太放心上。’ 除了劝着,他也不知还能如何 ‘他当年执意离开京城,谁都不带,只带了你一个,我当时真怕……你们两个没法过好日子。’ 杨煮酒是武人,生活上自是没法体贴,那会儿画凉也才不过十来岁,又能照料的了谁?这两人杵在一块儿,能过成现在这副样子,已是出乎他意料外了。 他说的这些并非画凉所苦恼的,对于十年前的事,他的记忆也不是特别清晰。 杨煮酒捡到他不过一年,杨家便发生了变故。他刚适应日常起居都有人服侍,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还有夫人,老夫人宝贝着,就又被打回了原形。 那段时间大概是杨煮酒最无助,最痛苦,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了罢。 为了证明父亲的清白,他跑遍整个京城,找了所有相关的人询问,也请了许多人帮忙,可毕竟关乎皇室血脉的生死,谁又能毫无顾忌的出面助他? 杨秀死后,他又在皇城驻留了大半年,凭着即便是人不在了也要替他沉冤得雪的决心苦苦支撑,却最终还是心灰意冷的离开。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未见他打从心底的开心过,他身上所背负的,远不是他能够想象的。所以,他从不抱怨他的坏脾气,也从不忤逆于他,只因心底那份心疼,想替他多分担一分。 寒灵看着这孩子眼眶红红,似是随时要哭出来,便也止了话题不再继续说了。 待杨煮酒回来,三个人合力煮好一桌菜,已接近午时。 三人入座,画凉刚坐下便一阵倒抽气,杨煮酒忙给他拿来个软垫,这才能够坐稳了。 寒灵与杨煮酒共事多年,他南征北战的时候都是寒灵陪伴在侧,说是上下级,其实兄弟更为多些,因而有些事,他也知道,不应该瞒着他。 酒过半旬,似是借着酒劲,他突的就站起身,直接半跪下拱手道 ‘少将军,我知道您不愿再回京城,可……’他怕他不回去,会后悔一辈子! ‘敬妃中毒的迹象与当年六皇子的情况极为相似,老夫人怀疑,当初真正下毒的凶手,还再宫中!’ 凶手,害死他父亲,至他杨家家圌破圌人圌亡的真凶,居然还,再,宫,中…… >>>>>>>>>>>>> 这样写能看明白么,其实我自己也有点晕说 |
怎么又吞了 |
补上 |
接上 |
趁着有空我来说说为什么杨煮酒对画凉这么狠哈。一呢,肯定是因为性格关系,军人出身,又遭逢家变,他对身边的人和事,甚至是自己,都是极为严苛的,然后呢,画凉是大夫对吧,大夫如果对自己的药方还不熟,那么他如何谈去救人呢?杨煮酒这次罚的重,是因为画凉连本职工作都没做好,又不够细心,学医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再然后,大家都觉得杨煮酒对画凉可能不够温柔没有爱,其实是因为,他一开始是将他收为徒弟的那种,在家养了一年,出变故,我带着你远走他乡,然后我要教你东西,是以师生为基础的,严厉就不用说了,我前边也提了,他们确定关系其实也没有很久,所以没那么快转换的过来心里。 其实不说杨煮酒,连画凉也没有完全接受这个概念,不然不会叫夫君这么别扭。 后边文怎么发展呢,这个情况是一定会有改善的,进京以后冲突会更明显啦,但是只有遭遇波折,才会考验真心对嘛…… 哈哈,我这样解释有没有让你们舒服点 |
粉丝快五百啦,开坑也快一个月了,这是第一次写这类的文,能受到喜欢真的很开心,虽然最近没什么灵感,但是我会努力哒,晚上尽量来更嗷 |
来了,稍等我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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