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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Merry Christmas (短篇 兄弟)[第13页]

作者:小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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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子刚又温习了一下 无边烟雨的《穿越到现代的兄弟》!!~额……为了写下一章!
不过棠子真的好喜欢萧潼,萧然……大哥霸气,小弟也很要强,相比之下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太过柔弱了一点儿!唔……大哥也太温柔(喂,咱们是甜文好木!难道要像萧大哥一样虐待弟弟吗?),梓儿就是个小傲娇绝对翻不了天,只有翎儿还好……不过设定不一样,人物的际遇不同,也不能强求!何况那么复杂的故事,棠子实在想不出来

话说我为什么要吐槽自己的人物呢~~~
码字去了~~~~

接舞儿的番外~~~(另一种结局~)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聂翎喘息着拿出手机,是阎幸的号码。
这是烂俗言情偶像剧吗?往往男主追到机场,飞机起飞了,接着女主就在他身后出现了!
“喂?幸,你……你没走?!”聂翎回身张望着,说不定在人群里的哪个角落,阎幸就在那里。
但有时候现实就是现实。
“不,现在就在飞机上。”阎幸淡定的回答,似乎只是想打电话和他道个别那么简单。
“你是要出国去……结婚吗!”失落的声音,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聂翎觉得他几乎要窒息了!对,聂翎,你终究是错过了,错过了……就是一生!
“是啊!翎,你会祝福我吧!”多么坦然的回答呀!那一头的阎幸肯定是笑着的,那充满阳光的微笑,他猜得到,这样的阎幸一定很帅!
可是为什么脸上湿湿的,他应该要笑才对,要笑着祝福幸找到了幸福!
“阎幸,我……我祝福你……新娘一定很漂亮对吧!”聂翎哽噎的一下,伸手拂去了泪水,“幸,能和你在一起,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他努力的摆出一个微笑,虽然他知道,此刻,他看不到,“阎幸,我祝你幸福!”
“谢谢你,聂翎。”听筒里传来了阎幸爽朗的笑,接着还有女孩子的笑声。聂翎呆了呆,强迫自己对那笑声充耳不闻,“所以……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婚礼?”
“是啊!要穿着西装和我站在一起呢!”阎幸笑着,仿佛还在另一头伸手比划着。
“呵呵”聂翎苦笑了一下,自嘲道:“是要我做你的伴郎吗?我这么高大威猛帅气的伴郎,你就不怕抢了你做新郎的风头?”
“去去去,不开玩笑。你不来我可没法结婚!”阎幸很严肃的把他拖回了正题。
“好吧……毕竟我们有十年的……感情”是啊,十年了,就算是单相思,也该让他亲手为他们画上一个句号,至少,他还能见他一面,送他一程。
顺便,也见证他的幸福!
“在哪?什么时候?”
“明天。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的教堂。你可以坐下一班飞机过来。”
“好。”
阿姆斯特丹。水坝广场上像往常一样车水马龙,秋日的暖阳温和的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当然那座巍峨的教堂也被这温暖的氛围包裹着。
聂翎穿过街道,站在沉重的门扉前,深呼一口气扯着僵硬的微笑,郑重的一点点推开。
鲜花,礼乐,还有人们幸福笑脸,他能想象到的那些最美好的画面,都浮现于眼前。
“吱呀~”
空档的座椅!里面居然没人!来宾呢?新娘呢?花童呢?管弦乐团都在哪里?
还好,礼台上还有一位牧师悠闲的翻着圣经,看见他进来才幽幽的转头,似乎等了很久语气很不耐烦,“阎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聂翎循声望去,阎幸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西装,柳叶眉微微的弯着,一脸灿然的微笑,温暖的像阳光洒满了的周身。如果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也许就是这样吧。
他想着。
暖阳下,王子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接着单膝跪地,那声音他终身都记得,美妙的仿佛神话里罗蕾莱的歌声。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 better, for worse,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tilldeath do us part.”
“聂翎。我们结婚吧!”
午夜的聂家别墅静谧而幽深,月光把巨大的树影打在路上,周围的景色死寂得让人发憷。
一辆黑色的奥迪迅速的穿过那些大树的巨影,开车的人似乎压着浓重的火气,虽然没有超速,油门却被狠狠的踩下,发动机发出震耳的轰鸣声,像是野兽的低吼。到了家门口,聂翊直接一个甩尾,拉下手刹,开了门就把后座上的人往楼上拖。
如果现在聂翎没有被他哥像拎米袋子一样的拎上二楼的话,他一定会称赞一下他哥的精湛车技。
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聂翊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二弟。聂翎眼神迷离,只是一气的胡乱挣扎,乱踢乱踹,赖在地上不肯走,客厅里的装饰物被他打碎了一地,“噼里啪啦”的,惊得福伯也披衣起来。
“大少爷,二少爷,这……这是怎么了?”
聂翊已经拽着聂翎走到了楼梯上,回过身来吩咐道,“阿福,你去给我找根麻绳来,要最粗的!”
“哥,你要把翎绑起来吗?”梓儿从房间里急匆匆的跑下来,想要去扶地上的二哥,却被聂翊狠狠的瞪了回去。
“没你的事!滚去睡觉,今天晚上不准出来!”聂翊的脸上像挂了寒霜,眼神冷到了极点,他亲眼见了弟弟注射毒品的样子,翎儿那种迷醉疯狂的神色,他想想都觉得胆寒。
聂翊把人押回了凌乱的房间,摁在床上抽了他的皮带,把牛仔裤和底裤都扯了,狠狠的用皮带甩下去。“啪”皮带的红痕盖在原本就青紫未消的皮肉上,聂翎“嗷嗷”的叫了两声,上身跟着挺起来,腿上用力扑腾,整个人翻了个身摔下床去。
“聂翎,起来!”聂翊提了聂翎的领子,把他提起来,皮带照着他的后身狠抽,臀上腿上腰上,一股脑都是横七竖八的皮带印子。他现在眼前都是翎儿注射毒品的样子,大脑一会空白一会恍惚,心比坠进了冰窟还冷,怒火驱使他挥舞手中的皮带,几乎丧失的理智。
“啪啪啪……”皮带毫无章法的往聂翎身上招呼,聂翎抱着头拼命的往窗户边跑,可是裤子纠结在腿间把他绊倒在地,接着他哥的皮带像狂风骤雨一样打来。
“大少爷!大少爷!你开开门吧!”福伯死命的在门口拍门,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从他把麻绳递进去,他家少爷就冷脸把他关在门外。房间里持续的传来抽打和惨叫声,先是哭喊,接着是求饶,最后只剩呜呜的哭声,听的他惊心。他家的大少爷从来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即使偶尔对弟弟们严厉了一点,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不管不顾的死命打人!“大少爷,你不能再打了,这样下去可是要出事的!”想到出事,福伯自己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的场景真是讽刺,他记得他小时候常常也看见老爷把大少爷这么关着打,有几次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家庭医生来的时候都不知从何下手。那个时候,他的大少爷也不过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福伯咬咬牙朝房门撞去。“嘭~嘭~砰!”房门终于被撞开,聂翊依旧机械挥着皮带,仿佛地上那个抱着头缩成一团伤痕累累的人不是他的弟弟。福伯一把夺了他手上的凶器,聂翊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阿福。”
“够了大少爷,够了……”他折了折皮带丢到门外,上去扶住少爷的肩膀,“大少爷你清醒一点,你非要把你弟弟打的奄奄一息才甘心吗?……就像老爷当年对你那样……”
当年……无数的画面冲击上脑神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这是他最不想让翎儿和梓儿经历的!所以当年他才拼了命要把翎儿的教育权从父亲手中抢过来……
“我……”聂翊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还在颤抖,而他现在和父亲又有什么不一样!翎儿缩在地上,双手被麻绳捆住拴在床柱子上,下身赤裸着,上身的衬衫也被撕了好几道口子,房间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伤势。但是,肯定不轻!
“翎儿。”聂翊颤抖着唤了一声,伸手想要把他抱起来,可是翎儿就缩在那儿,眼神空洞的没有焦距,而躲避仿佛是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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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第十七章:心伤
刚拍完戏....终于杀青了……大家晚安
今天是母亲节哦!祝天下母亲都顺顺心心!.....乃们都向妈咪问好了吗?....没有去的小心大哥的皮带




感觉这章其实会甜……或者说比较有趣吧……大哥病了……要打人也没力气了吧~~

棠子真的是亲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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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心伤
梦!噩梦!
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漫长的噩梦……
这一夜,聂翎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奴隶,双手被绳子束缚着,一丝不挂,有人在用皮鞭毒打他。他哭泣,道歉,求饶全都无济于事,他被踩在地上,失去了自由,打碎了自尊……他被恶魔束缚着,不能自已……
而聂翊的脑子里则是另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衬衫是白的,领带也是毫无生机的暗灰色。那天,天雾蒙蒙的下着细雨,不大,却能衬出人们哀伤……一顶顶黑色的雨伞遮蔽在天地之间,把一切笼罩着,眼里只剩下黑白两色……这是他最想逃离的场景——一个葬礼!……也许是一个亲人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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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聂翎从梦中惊醒!束缚!鞭打!哭泣!噩梦里的景象像电影片段一样一样浮现在眼前,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他试图把胳膊抽回来,可是一点儿也移动不了,像被什么锁住了,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
聂翎睁开眼睛,雪白的床单,橙色的墙纸,他的房间整洁如新,连玻璃都被擦的一干二净,只是他的左手被什么东西绑着。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谁攥着。他翻了个身挪到床边才看见地上的人,西装上印了好几个褶子,衬衫随意的散开胸口露在外面,没穿袜子,脸色苍白的倒在他的床头柜上,两只手还死死的攥着他的左手。他不敢相信人可以以这种怪异的姿势睡着!而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哥!
“哥!”他一股脑爬起来,可是身后瞬间撕裂般的疼痛又让他再次与枕头亲密接触。
“嘶……”他勾着头朝身后望去,整个下身都赤裸着,臀部像两只紫茄子,腿上,腰上,背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子,不过好在都没破皮,这两天坐凳子是别想了,但万幸并没有严重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难道昨晚梦里的那些毒打都是真的吗?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实在的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只记得他浑身像火灼一样难受,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乱踢乱撞,接着有玻璃碎裂的声音,再然后的事情就变得十分迷离了。他依稀记得他也许是砸碎了窗子跑出去了……
忍着痛慢慢起身,下床把他哥扶起来。聂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有点像喝了酒之后的嫣红。聂翎嗅了嗅,他哥确实喝了酒,不过从面色和体温来判断,作为一个医生他确信,他哥应该是发烧了!风寒感冒!
聂翎替聂翊脱了外套和外裤,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又拧了湿毛巾盖在他头上,整个过程聂翊居然都没有醒,不知究竟是太累了还是烧糊涂了?
聂翎轻手轻脚的穿了宽松的家居服,简单洗漱下了楼。
时间已近中午。他家一贯的早餐时间是7点半,不过今天是周末,加上他和他哥都还没起来,所以桌上意外的留了早饭。梓儿正在客厅里给小铭儿读童话故事,不过小铭儿明显的坐不住,心心念念的想着楼上的玩具,梓儿也有些走神,似乎是在等谁。
“翎!你怎么样?”果然,梓儿一看见他,就冲上来,又掀上衣又撸袖子的检查,就差没扒他裤子了!
铭儿在一旁望着他俩,咿咿呀呀的笑。聂翎瞬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样大庭广众(恩,至少有三个人在场)的被展示,他又不是人体模特!迅速把小弟摁在一边,点着他的额头警告,“够了啊!……你二哥我还没死,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没事就好。”梓儿鼓鼓嘴。贴心的去扶聂翎下楼,把他扶到桌边又垫了软垫,才让他坐下。饶是这样,聂翎还是皱紧了眉头,只是在小弟面前没好意思哼出声儿来。天知道,又紫又肿的屁股这么坐下去有多酸爽!
这样的场景从前是司空见惯,不过在大哥离开的这几年道是很少发生,所以也很难见到他二哥像今天这样的窘迫的样子。梓儿偷着吐了吐舌头,样子很乖巧,“翎,这么说哥原谅你了?他昨天把你拖回来的样子,真是吓人!”
“啊?”聂翎刚剥了个鸡蛋塞进嘴里,梓儿的问题听得他一头雾水,草草的咽了鸡蛋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梓儿瞪大眼睛,一脸“哥,你逗我吧!”的表情看着他,那眼神像X光一样,把他从上到下扫射了个遍。
聂翎吸溜了一口粥,还算淡定,不过下面的解释就让他有点儿不淡定了。他望着小弟扯了扯嘴角,叹了至少有5口气,最后锁着眉尴尬的脸红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嗑药的时候就像梦游……”他扫着天花板无奈的挑挑眉,“……大哥只是有点感冒,我猜他还得再睡一会儿。”
“……”梓儿深吸了一口气,像看见了外星人似得,就差把嘴也变成了“O”字型,瞪着他哥说不出话来。
道是铭儿屁颠屁颠的先跑过来,抱着他二叔的腿,蒙着头手舞足蹈的喊:“猪,抛~快抛~”
聂翎摸不着头绪,经历了上次“捡东西的游戏”,他其实有点怕这小东西,眯眼望着梓儿求助,“铭儿他说什么?”
“他叫你逃跑。”梓儿皱了皱眉,解释给他听。
“我为什么要跑?”聂翎耸耸肩,继续喝粥。
聂梓盯了他足足有5秒,接着一把抢过他的碗,把他朝门外推,“翎,要不你还是趁着福伯买菜去了赶紧逃吧,我觉得哥这次真的会打死你……”
“……”
棠子又来发文了~~本来想周三更的,然后看了一下时间
,这不是已经周三了嘛

话说为什么这么迅速的又更了呢?
因为怕亲阿姨们一直担心翎儿会不会挨拍,会不会逃跑,你们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了! 所以,棠子还是很贴心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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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乐弥漫在灰色的空气中,素白的灵堂,观礼的亲人都穿着黑色的礼服,乌压压的一片,黑的那么彻底,那么的刺眼……
黑漆漆的灵柩缓缓的抬出来,里面的人儿那么安详像是睡着了。他还那么年轻,那么英俊,他们怎么可以失去他!聂翊伸手,想要抓住,可是那人却瞬间消失了,接着四处都是火光……
不!
翎儿……“翎儿!”噩梦惊醒。聂翊睁开眼睛,却突然发现手边的人真的不见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迅速刺激着他的大脑。难道翎儿又跳窗逃跑了!
“聂翎!聂翎!~~~聂翎~!”他坐起身来疯狂的大叫,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可是脚软绵绵的像个软脚虾,接着整个人都摔在了地板上。
“哥!你怎么起来了!”聂翎开门进来,赶紧放了水杯,把他哥从地上扶起来。聂翊的脸色黑青戾气极重,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烧糊涂了,眼里像冒了火光,到了床上就死死的拽着聂翎的手腕,聂翎被拽趴下来,这个姿势他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身后两声闷响,隔着家居裤就是“啪啪”两下。可是问题在于,这不是一个完好的未经风雨的屁股,而是两瓣新伤旧伤重伤伤痕累累的“紫茄子”!蹭一下都疼的要命,何况是结结实实挨俩巴掌?
“哥~哥~我错了……别打了……啊~”聂翎叫唤了着,眼泪砸在被套上,手拼命的挣脱开,捂了屁屁向后退了至少五步,躲到衣橱边上一脸无辜。
“你给我滚过来!再敢跳窗逃一个你试试!”聂翊指着床沿,示意弟弟趴回来。
聂翎哪能乖乖过去!开玩笑!过去他的屁屁还要不要了!真的很疼啊!
“哥,我不逃,真的。我只是去给你拿药,你感冒了……”他小心翼翼的蹭过去,还是警惕的和他哥隔了一米远,掏了药给他哥看。“生气对感冒不好。”
聂翊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下。可是从昨夜开始,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不断的看到那些画面——翎儿堕落的样子,翎儿恐惧躲闪的目光,还有……那个葬礼!
他真的很害怕,可是他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拴住翎儿?用皮带还是藤条?还是干脆把他麻绳绑了?用铁链锁上?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中盘桓,让他觉得头昏眼花……
看着哥额头上津津的冷汗,聂翎乖巧的蹭过去,用手试了试聂翊额头的温度,“恩……还有点发烧。哥,我觉得你应该先量个体温。”说着转身去取体温计,手却被他哥一把攥住了。
“不准去!”聂翊喉头像梗着什么,又涩又疼,声音也哑哑的夹着火气,发烧似乎让他变得更加暴躁,“从现在起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啊?”聂翎右手被攥着,站着不够高,只能弯着腰,坐着更加不行,尝试了半天最后只能跪在床边。他哥见了,却也没喊他起来。聂翎有些郁闷,这不是变相罚跪吗!他鼓鼓嘴不服气的嘟囔,“为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奴仆……而且我应该有人生自由吧?”
什么叫不准离开他的视线?古代的皇帝都没他哥这么霸道!
“没什么为什么。我是你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聂翊闭了眼睛,干脆躺下身去,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人,低沉的声音不容置喙,“从现在起,不要跟我提什么人身自由,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聂翎,那语气像是说给他听的,又像是对自己的赌咒,“你要是再敢逃跑或者去吸那些玩意,我肯定打断你的腿!”
聂翎默默的低下头去,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是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过了很久都没有回答。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时钟的滴答滴答,直到床边传来了均匀的鼻息。
再抬起头来,望着他哥熟睡的样子,眉头紧锁着,脸色苍白的像干草纸。有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让哥伤心,他也想控制自己,可是他知道一旦那种欲望上来,就会像魔鬼附身剥夺他的理智,在药物面前他根本什么也做不到。
医者不能自医……人心是多么脆弱……
现在想起6号的话,多么的贴切!
有些人败在太自负,有些人败在太无知,而他恰恰是既无知又自负的那一个!否则他当初就不会自信满满的接过那盒春城,更不会贸贸然的去和幸表白了。现在想起来才发现,这一切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因果循环吧!人们错在了因,便恶在了果……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哥早点好起来,哪怕是能有劲儿揍他也是好的!
棠子来发文~~~~累死了!明早还要早起,滚去睡了!棠子还是不喜欢写虐戏,感觉就是在自虐,完了还没觉得自己写出来的有多虐!上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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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阳光从落地窗里斜斜的打在他脸上。他把额头的上的毛巾拨开,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只是鼻子闷闷的堵住了,让他呼吸起来很不顺气。
“哥,你醒了?要吃午饭吗?我去给你端上来。”聂翊循声望去,翎儿依旧跪在地上,还保持着他睡前的姿势,右手被他攥着,只是左手上多了一本书和一支笔,书上还有他歪歪斜斜用左手做的笔记。
“几点了?”他揉揉太阳穴,撑着枕头坐起身来,聂翎想伸手去扶,可是起身的时候明显的踉跄了一下,又栽倒下去。
“嗷!”屁股着地,他疼得直皱眉。
“谁让你一直跪着了?”聂翊瞪着他,有些生气,不过还是伸手拽了他一把。
“那哥也没说让我起来……”聂翎嘟囔着,表情有些小委屈,但说的话依然很气人,“哥不是说,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吗?您没让我起来,我哪敢起来。”
事实上他早就悄悄起来过了,不仅给他哥量了体温喂了药,还因为太无聊了拿了书和笔来。
当然这些小动作迟早瞒不过他哥的眼睛。
“还有……我怕哥打断我的腿”聂翎趴在床上,一边揉膝盖一边偷眼望他哥,果然他哥一副“你小样”的表情瞪他,他赔着笑眨眨眼,“我还想留着腿好孝顺您……”
“贫吧!你聂二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聂翊准备穿衣服,聂翎立刻狗腿的递上一边叠好的衣服,不是原来的西装,而是专门去他哥房间拿来的家居服。
“没。我只是最近的犯的错太多了,怕哥一气之下打死我。”聂翎小声的解释,伸手帮聂翊穿上外衣,还真的像个小厮一样,帮他扣扣子,整衣领,表情无限赤忱,“所以现在小的就在将功赎罪,希望得到哥的原谅。”说着还特别努力的摆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哼~聂翊算是被这小混蛋气笑了,敲了他一个大大的爆栗,骂道:“别以为你哥这么好糊弄。行了,扶我下去吃饭。”
午餐意外的温馨,难得只有他们哥俩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聂翎感觉时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许多年以前,那会儿梓儿还没来到这个家里,更没有铭儿,父母都很忙的时候,就是他和哥对坐着吃饭。
那个时候他哥的厨艺还不像现在这么好。有时吃到咸的要命的肉丁,有时吃到全都焦糊了的煎蛋,更多时候是没煮熟的夹生饭……现在想想,足够让他终身难忘!
聂翎扒着饭忍不住笑了出来,饭呛在嗓子里让他咳嗽了好几下。
聂翊敲敲盘子,剜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什么那么好笑?吃饭都不安生!”
“没…哥不好意思……”聂翎乖乖的把嘴里的饭吞下去,接着殷勤的伺候他哥吃饭,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结果聂翊连个起身的机会都没有逮到,干脆坐着享受自家弟弟的顶级菲佣服务,一边笑盈盈的打量他。
“哥。”聂翎被他打量的心里发毛,匆匆的把碗碟收拾好了,又过来在他哥身边垂手站好。“那个……梓儿和铭儿在花园里,我们要不要也过去?”他提议。
“不了。哥要去洗个澡,一身汗黏糊糊的。”聂翊站起身来往楼上走,聂翎还没过味儿来,站在原地没动弹,聂翊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就结结实实的赏了他一个爆栗!
“啊!哥,干什么!”聂翎抱着脑袋,委屈的申诉。人家都说多做多错,可是他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呢!
聂翊直接提了他的耳朵就往楼上拽,边拽边道:“上楼跟哥去洗澡。”
“耳朵掉了……哥,我…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聂翎一头黑线。
哥你不会连洗澡的时候都要看着我吧……我真的不逃跑!
“那就帮我洗!你别想从哥眼前溜走。”
事实是,他哥不由分说的把他扯进了浴室。
晚上。聂翊的烧退了,感冒也好了大半,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饭,又陪铭儿看了动画片。新闻过后,聂翊起身上了楼。
翎儿知道,晚上他哥一般都要自己在书房看会书,或者写几幅字,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有了下午的教训,这回他识趣的乖乖跟在了他哥的后面,沏了茶端去书房,然后立在他哥身后,希望自己快点变成透明的空气。
果然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的愿望就像肥皂泡儿一样,碎的连渣都不剩了。
“翎儿,去把哥的镇纸取来。”他哥放下书唤道。
“啊?……哦。”聂翎打了个寒噤,心里不由的发毛,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那对大红酸枝的红木镇纸他再熟悉不过了,通体绛红纹理清晰,上刻一对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他记得那是爸爸的朋友送的,好似十分名贵的样子,所以多数时候福伯会把他们收在书柜的抽屉里。
至于用的时候,多半是他哥要写字,再者,就是放在书桌上被哥顺手拈来与他的屁屁亲密接触!
镇纸木质细密,又重又厚,若是抡实了,落在雪白的屁屁上三两下就能砸出青紫,让他疼出一头汗来,绝对称得上是家法中的“凶器”!
聂翎磨磨唧唧的从柜子里取出镇纸,捧在手上,转过身来发现他哥只是站在书桌后面望他,并不动作。他好像有些猜到这个镇纸的用处了,窘迫的低下头去,脸红的像只小龙虾。
“哥”他终于蹭回到书桌边上,把镇纸摆好,接着软软的唤了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那个,您是要写字……还是……要打我?”聂翎委屈的觑着小眼神,那样子在聂翊眼里顶多也就8岁。他说道最后几个字时候声音小的像虫吟,嘴唇都被咬白了,这样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求饶让他羞得不知道该把眼神望哪儿放。
他哥显然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就那样淡定的上下打量他,看得他几乎要伸手解皮带了,才笑盈盈的从书桌里抽出一沓子宣纸,用镇纸压好,敲敲桌子道,“还不快去研磨!”
“呼~”聂翎被吓的满头冷汗,他现在就是他哥手心里的面团,要扁就扁,要圆就圆,哪里敢有意见!
他乖乖的躲去研磨,接着又取了笔洗,水丞和墨床笔床摆好。
聂翊自小习字,他的字是聂明远亲自教的,习的是标准的“颜体”,字体刚健雄强,不乏恢弘的气势。
聂翎小时候自然也被他哥逼着学了一段时间,但他哥习的是楷书,他那毛毛躁躁的性格和这方方正正的字完全沾不上边。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王羲之的行草,随性而发,任意东西,自由自在!只是从前的那些鬼画符让他被K得很惨,之后也就全部荒废了。
聂翊笔酣墨饱,落笔如风,不多时宣纸上一个方正遒劲的字落在聂翎眼里。这个字,并不复杂,是一个大大的“悔”字!
悔者,悔恨也!
这个字显然是写给他看的,普普通通的笔画在他眼里,就像是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撕扯着他,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吸毒,逃家,自甘堕落……他已经错的太多了……
悔恨,悔过,悔祸,悔不当初,悔之莫及……对他来说,仅仅的一个“悔”字又怎么够!
“哥……”他弱弱的唤了一声,喉头哽噎了,泪水已经濡湿了睫毛。
这章还有一个尾巴,但是答应今天发了,不发的话会死的很惨

……尾巴留到下次好好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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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弱弱的唤了一声,喉头哽噎了,泪水已经濡湿了睫毛。
“翎儿,知道这个字什么意思吗?”聂翊回过头来望着他,聂翎赶紧用袖口抹了泪水,规矩的站好默默的低下头,手指扣着裤缝接着紧握成拳。“我知道,这个字……哥是在说我……”
翎儿悄悄的掩了泪痕,这点小动作聂翊只当做没看见,走过去点点他的眉心,像他平时戳小梓儿那样,挑着眉道:“哥才没你那么玻璃心,还专门写个字来埋汰你?”
聂翎瞪圆了眼睛,没想到他自己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就像那个在如来佛手上撒尿“到此一游”的齐天大圣,丢人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哥,您到底要说什么?”聂翎窘迫极了,实在摸不清他哥在想什么,只能腆着脸问到底。
聂翊打量了他一眼,只给他留下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和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转身踱到书桌前,又提起笔。
“悔-字-如-春。”聂翎跟过去一字一顿的读了出来,接着摇了摇头,“哥,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懂。”
“看来你连三岁都不如了,三岁的时候这些你都会背。”聂翊抬头扫了他一眼,看得聂翎怪不自在的,想反驳他哥却找不着理由,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看他哥把整篇写完。
聂翊搁了笔,看他还是一副苦恼的样子,有心放他一马,瞪了他一眼道:“第一个书柜第二层第十一本,自己去找。”
聂翎正想佩服一下他哥神乎其神的记忆力,到了书架前一看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个书柜里都是古籍,而爸爸的书从来都是按照一个顺序码好的,这些古文几乎没人问津(忽略他哥的话),所以也自然不会放乱了地方。
照着他哥说的位置迅速找到了那本书,蓝色的封皮,捏在手里轻轻的还很柔软。仔细一看,居然是宣纸线装竖排版的,在心里暗暗的腹诽了他哥一句“老古董”,翻过来再看书名。
什么嘛!原来就是一本《曾国藩家书》!
这本书他还真有点印象,小时候爸爸就喜欢罚他哥背古文,尤其是什么《弟子规》啊,什么家训家书的,特别热衷!他小时候耳濡目染,很多篇目都能背诵,不过那时候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背的快,忘的也快!
“第一修身篇致九弟,第二段,读给我听。”聂翊喝了口茶,踱到沙发边上,坐上去把头仰着靠在上面,闭目养神。
聂翎翻开书,“朱子尝言:‘悔字如春,万物蕴蓄初发。吉字如夏,万物茂盛已极。吝字如秋,万物如落。凶字如冬,万物初调。’又尝以元字配春,享字配夏,利字配秋,贞字配冬,兄意贞字即硬字诀也。弟当此艰危之际,若能以硬字法冬藏之德,以悔字启春生之机,庶几可挽回一二乎?”
聂翊闭着眼,跟着文字的韵律悠悠的点着头,像个老学究,接着道:“恩,说说看什么意思。”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数学就比语文好,文言文考试全靠死记硬背”聂翎挠挠脑袋,“想当年高考要不哥盯着,我语文还不知道考成啥样呢!哥你比我们语文老师教的都好,不当老师……”
“不当老师我亏了是不是?”聂翊挑着眉看得聂翎活生生的把后面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我错了。”他哥越来越沉的脸色,聂翎闷闷的低了头,自己打了下嘴,“我不贫了,哥您就受累给我解释下呗?”
聂翊扫了他一眼,幽幽的踱到他面前,翎儿觉得这会儿他哥的架势,要是穿个长衫,绝对是个国学大师。
“这段话是曾国藩对他弟弟说的,他说,朱熹常说:‘悔字像春天,万物蕴藏积蓄的生机开始生发。吉字像夏天,万物藏盛已极。吝字像秋天,万物开始败落。凶字像冬天,万物开始凋谢’又常用元字配春天,享字配夏天,利字配秋天,贞字配冬灭。为兄以为,贞字就是硬字诀。弟弟处在艰危的时侯,如果能够以硬字诀效法冬天收藏的德行,以悔字开启春天的生机,也许可以的挽回一二吧。’”聂翊看了弟弟一眼,看他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又道:“这里主要讲的就是两个重要的处世之道,‘硬’字诀和‘悔’字诀。硬字,顾名思义,就是坚守自己身上的一份硬气和倔强,不趋炎附势,不推诿责任,不投机取巧,勇于承担,一诺千金。这一点你一直做的很好,哥也很欣慰。至于‘悔’字吗……”他瞟了翎儿一眼,似笑非笑。
聂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低下头,一副准备乖乖挨训的模样。
聂翊揉了揉他短短的头发,“翎儿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自负,恃才傲物。阎教授也常跟我说,你这张扬的性格,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上次实习值着班就去给人做胸穿,你也不想想若是出了事,你这小小的实习医生拿什么交代……”
“那不是主治医生不在,我也是为了救人!”聂翎嘟囔着辩解,他哥气的一个刀眼扫过去,他咬着舌头声音越说越小。
“而且胸穿我以前做过很多次,绝对没有风险的……”
“滚!去墙角!”聂翊脸都气黑了,恨不得一个巴掌呼上去,指着墙角说不出话来。感情这小混蛋就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翎儿努努嘴,他哥就是大尾巴狼,果然刚才那些和颜悦色都是装出来了。他蹭到墙角边上跪好,就觉得一块硬硬的东西顶了他一下。
“转过来,朝我。”他转过身来,就见他哥把两块镇纸拿过来,接着道:“伸手。”
在他哥眼皮子底下也只能乖乖的把手抬平了,等着他哥把一对镇纸平行的摆在了他的手掌和手肘上,然后又取来了那幅字,平摊在两个镇纸上。
“不准掉下来,否则哥一定让你后悔长了屁股!”
镇纸通体是红木的,重的像个赑屃(bi xi),好似能把手臂压断,可是宣纸又非常薄,轻飘飘的躺在上面,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
聂翊这话一说完,聂翎就已经后悔长了屁股了。正常人在两上肢向前平伸时,手部会出现细微的生理性震颤,宣纸加镇纸,这么不稳地的结构,怎么可能不掉下来!
聂翎像根苦瓜,哆哆嗦嗦的跪着,聂翊却坐回了沙发上,不温不火的继续讲书。
“悔者,悔过自新之谓。悔的不仅是过错,还有自知,知道自己全无本领,才看的到人家的是处。有这一个悔字,其待人也,小心翼翼,就无一人敢轻慢;其行事也,兢兢业业,便无一丝疏忽;更重要的是由悔而生畏,畏天命,畏人言,畏君父,人常存敬畏之心,才是惜福之道。翎儿,平心而论,这个悔字你又做的如何?”
他的确是无知者无畏,若是早有敬畏之心,何至于落到今天这厮田地!
他咬着唇,默默摇头。
“哥,我知道我做的不好,我既自负又无知,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冲动,冒失,轻率,莽撞,我实在错的太多了……”抬起脸来,无数的思绪冲出来,想要冲口而出,最后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眼睛又酸又胀,视线模糊了,滚烫的泪珠打在宣纸上,印花了他哥的字。
“可是我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那些药像绞杀藤蔓,牢牢的把我锁住,我越是挣扎就栓的越紧……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改好……我怎么办……我不知道!”
“砰!”镇纸砸在了地上,聂翎缩成了一团,泪流满面,手臂在颤抖,牙齿也在颤抖。“呵……呃……”喉咙里一卡一卡发出这种声音,似乎喘不过气来。
据说棠子的楼沉了!好伤心!今天应澄子姐(这货是棠子的主,比亲姐还亲)的要求来更文,但是屁屁太疼了(你们懂得!),写的不太好!
不过明天就是棠子和翎儿的生日了!明天再放个棠子实(孽)践(缘)的纪实作为礼物吧!(虽然是ff的,不喜请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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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镇纸砸在了地上,聂翎缩成了一团,泪流满面,手臂在颤抖,牙齿也在颤抖。“呵……呃……”喉咙里一卡一卡发出这种声音,似乎喘不过起来。
“哥……救我!……啊”他声嘶力竭的叫着,整个身子倒下去,那种熟悉的感觉随着各路神经蔓延到大脑,反复的冲击着他,接着骨头“咔哒咔哒”的叫嚣起来,向他传达身体最本真的需求!他趴在地上,指缝抠着大腿,指甲狠狠的嵌进肉里,可是那点疼痛根本阻住不了浑身上下那种虫子爬行上下攒动深入骨髓的痒劲儿!
“哥~哥!”聂翎爬起身子,一头撞在了墙面上,额头上青了快,他大叫了一声,又抱着脑袋,痛苦的向旁边的书柜撞去。“嘭”的一声,书柜狠狠的愰了一下,上层的书和装饰品都掉落下来,砸在他身上。“翎儿!”聂翊冲过去把他拽过来,电光火石之间一声碎裂的脆响,书架上的一座水晶奖杯愰了一下,栽头摔在了地板上,原本流线的造型,碎成了两截。
“你干什么!”聂翊又气又恼,把他压在怀里,对着屁股狠狠给了两巴掌。“犯什么浑!爸的奖杯都叫你砸怀了!东西掉下来,你不知道躲啊!”聂翊对着他的屁屁一顿猛抽,接着把二弟扳过来,掀起衣服检查他身上的伤势。好在砸在身上的都是书,背上只有一些红红的印子。
翎儿也不反抗,只是紧紧的抱住他哥的腰,巴掌落在屁屁上很疼,但这种疼却带来了神奇的效果,居然可以中和身上的痒劲儿!
“说话!”他把他哥越搂越紧。聂翊顺手拽下松垮垮的家居裤,抄起刚刚从书柜上掉下来的藤条,照着那暗紫色的双丘就是一鞭!
“嗖啪~”!“嗖啪~”!“嗖啪~”!狠狠的三下抽在一条印记上,紫色的皮肤狠狠的凹下去,再弹出来,带出了一串儿血珠子。
“啊~”翎儿一声惨呼,一个鲤鱼挺身差点撞到他哥的下巴,眼泪混合着鼻涕一股脑的流下来,他喘着粗气,把头搭在他哥的肩膀上。也许是刚刚一瞬间的刺痛太过于强烈,那种钻心的疼,像利刃斩断藤蔓,于一瞬划破所有的束缚,脑子瞬时间清明了很多,身上的痒劲儿竟也像潮水一般,暂时的退去了!
“翎儿,好点没?”聂翊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那语气完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聂翎喘了一会起,最后吸溜了一下鼻子,顺便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他哥的胸前,脸色由红转白,那种疯狂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他努力的扯出一个笑容,但是身后太疼了,连他的笑都变得很苍白,不过他还是不怕死的揶揄,“哥你打人都这么有力气,肯定是感冒好了!”
“你哥就算是病了,收拾你的劲儿还是有的!”聂翊拐了翎儿到了沙发边上,开始处理臀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翎儿疼的咿咿呀呀的乱叫,平时他虽然藤条没少挨,不过破皮的还是第一次。
聂翊揉了揉他的脑袋,“现在感觉怎么样?”
“骨头很疼,背也疼,但脑子清醒多了,也没有刚才那么烦躁!”聂翎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的弯曲手指,骨关节还是隐隐作痛,有看看他哥,接着看到了茶几上的藤条。他低下头来,脸比屁股还红,声音小的似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哥……你能不能揍我?……”
“欠揍!”聂翊给了他一个白眼,把藤条拿起来放在手里把玩。
“不是……”翎儿抬起眼来,眼巴巴的望着那根藤条,咽了咽口水,“哥的藤条包治百病……”
“那叫以毒攻毒!这是国外的一种戒毒方式,剧烈的疼痛能够转移你的注意力,缓解你的毒瘾!……只是,太血腥了点……”聂翊叹了口气,接着无比郑重的捧起弟弟的脸,“翎儿,这个过程会很惨烈,但这七天哥会一直陪着你,这根藤条会帮助你纠正错误,你会很疼,难以忍受的疼,但是开始之后,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心软的!”他捏了捏翎儿的脸,像小时候一样温柔的揉着他的额发,“翎儿,你能不能做到?”
聂翎低下头去,泪水已经哽噎了喉头,“哥,我会努力的。”
“嗖啪~”狠狠的一藤条没有防备的砸下,打在他的小臂上,翎儿瑟缩了一下。
“在说一遍!”聂翊的吼声像是万金中亚砸在他身上,“我聂翊的弟弟,就这点出息!”“啪”又是一下,“给我大声说!”
“哥!我一定能把毒戒了!……呜呜……我一定能……”他捂着胳膊大声的吼着,满眶的热泪滚滚落地。
第十七章完
恩 ,本来答应今晚的纪实,因为刚被揍完还没写,但是已经到了睡觉的点了(不要再因为晚睡被揍了),所以华丽丽的推到明天!而且,我决定去汐苑去开个贴,欢迎围观!
12点05了!棠子24了!又老了

对啊!你们都不关注我!酱油君,你就知道打酱油
亲姐买的生日蛋糕!然后还有邪恶的工具!......给大家显摆显摆


小刁儿生日快乐!趁着12点前!噗~~儿童节过生日的娃,是应该忧桑少过了一个节日,还是应该开心,全世界的儿童们都在庆祝呢!.......话说,刁儿好像已经过了儿童的年龄了
@Nave自闭
突然发现再过两天就高考了!全国人民都在以各种方式参与大高考的狂欢,有学姐发自拍照的,还有学校发钱的,棠子也要凑凑热闹........欧耶!

棠子从6号开始,就要踏上青藏线,连续坐48小时的火车,让我看着风景码着字,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高考大放送吧!
高考的娃儿们!加油!加油!加油~~~~~~
6月7、8、9,高考了!棠子在奔向拉萨的火车上,借着信号微弱的手机网络趴上来发文,祝所有明天高考的孩子们,都能平常心,放轻松,正常发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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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翊儿
聂翊18
聂翎13
聂梓 8
一早的餐桌十分热闹,聂翊早早起来就看见福伯已经忙活好了早饭,一脚把聂翎踹起来,再去给小梓儿穿衣服。
聂翎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蹭到餐桌前,就看见福伯一脸灿烂的微笑,他心里正纳闷呢,接着就听见他哥在厅里接电话。
“是……父亲……是。恩,妈您别担心。……恩……恩……好,你们早点休息。”
聂翎捏了鼻子凑过去,阴阳怪气的问:“哥?什么情况?一大早老头老太太就查岗?”
“什么老头老太太?”聂翊伸手拽了他的耳朵,聂翎立刻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
“哥~哥~~哎呦~快松手!你这样拽着我,一会儿迟到了全赖你呀!”
“迟到了就等着回家挨板子吧!”聂翊威胁着,没好气的照着弟弟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翎儿因为昨天语文默写没及格刚被他哥揍过一顿板子,现在屁股上还是肿的,虽然走路不疼,但被捏着的滋味绝不好受。
聂翎撅撅嘴,捂着耳朵逃离了他哥的魔掌,抱怨道:“知道了,跟老头子一样韶!”接着风一样的拽了书包叼了面包,一溜烟跑没影了!
吃过早饭,时间刚过7点半,聂翊上楼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考试用具连同准考证一同放进上衣口袋里,既然是考试,那也不用麻烦的背什么书包了,轻装上阵也会让心里觉得轻松一些。
深吸一口气,踏上年轻的战场!愿青春在此挥洒!让汗水浇灌成功!12年寒窗苦,换一朝金榜题名走马风光,春风得意!
而对他而言,虽谈不上风光得意,但那毕竟是他努力和实力的证明,他要掌控他的未来,他要争取要得到,他要向父亲证明!
聂翊整了整衣领,阔步迈出房门,迈向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
这一刻,如果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可是真要严肃的紧绷起来,眼下貌似也不是那么容易……
果然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蓝色的小书包蹲在地上,他探头一看,这小东西果然在和自己的鞋带纠结,两根白色的鞋带都快被系成麻花了,解不开也穿不上,小东西急的气鼓鼓的直跺脚,那样子真是可爱。
“梓儿,鞋带可不是这么系的。”他笑着揉揉小孩的小脑袋瓜。
小东西转过头来,赶紧把鞋子挡上了,小脸儿红红的,害羞的唤了一声:“哥。”
“拿来吧!”聂翊伸手。
梓儿捂着鞋子,往怀里缩了缩,又偷眼看了看大哥的眼神,最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交赃物一样,不情不愿的把鞋子递出去。
“破小孩!脸皮真薄!”聂翊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随即把小梓儿抱进怀里,把鞋带解开,把他的小脚塞进鞋子里,再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梓儿踩在地上,盯着脚上漂亮的鞋带,点起脚看了又看,然后闷闷的低了头,不甘心的嘟囔,“为什么我就系不好?”
聂翊在心里憋着笑,都快把肚子给憋疼了。刚刚在房间里给自己打气的严肃气氛,这会飘的连影儿都没了。
他点点小东西的脑门,一边开门一边笑着宽慰他,“梓儿还算不错了,你二哥小时候,可是经常把左脚和右脚的鞋带系在一起然后一走路就摔个大马趴!”说着,还给小梓儿学了个样儿,逗得小东西捂着嘴“咯咯”的笑,眨着大眼睛,追着他不停的问,“真的吗?真的吗……”
聂翊只感觉有只烦人的小蜜蜂“嗡嗡”的围着他,他把小孩拎起来,一边推车一边骂道:“小鬼头,快上学去。”
谁知道小孩听了,只是闷闷的撅起嘴,低着头没精打彩,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样子。
聂翊知道小弟这样就是不开心了,可是这小子就是什么都不愿说,喜怒都要人来猜。
他揉了揉小孩的脑袋,推着车走在前面,然后故意瞪大的眼睛盯着梓儿问:“怎么了?梓儿怕上学吗?我们家小梓儿成绩那么好,人又帅,老师同学都那么喜欢,这么优秀的小朋友,原来还怕上学呀?”小东西依然耷拉着脑袋,左脚踢着右脚一步三蹭的跟在后面走,聂翊眨眨眼,道:“恩……那哥要去跟你们陈老师说,我们家小梓儿不爱上学,以后小红花啊、三好生啊,都不要给他发了……”
“哥……”小东西软软的唤了他一声,伸手拽了他的袖子,抬起眼来,泪眼汪汪的像是刚受了欺负,“梓儿……爱上学的……别……别找陈老师……”说着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会儿换聂翊不知所措了,赶紧揉揉小东西,“梓儿别哭,哥开玩笑了。”接着又把他抱起来放到车座上,一路推着哄着到了学校门口。好在小学就在社区里,没走几步就到了。
到了校门口,梓儿坐在车座上,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一样,小脸蛋和小鼻子都哭得红红的,却一脸笑吟吟的望着他哥。聂翊把他抱下来,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嗔怪道:“小爱哭鬼,这会儿怎么又笑了。”
梓儿抱着小手,咬着小米牙,一把扎进他哥的怀里,抱住他哥的腿,像个诡计得逞小坏蛋,闷着头撒娇,“哥,明天也送我上学好不好?”
“这么近,还要送?你二哥要是这样,哥早就把他的屁屁打成红苹果了!”聂翊抬起小孩的脸,瞪着眼吓唬他。
小东西当然有被吓到,不过还是舍不得松开他哥,又把头闷道他哥的腿间,吐着舌头小声抱怨:“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有家长送。”接着抬起头,眼里又是伤心又是羡慕的咬了半天的嘴唇,把小脸都憋成了红苹果,才小声的开口问“那……是不是只要挨打了,哥就可以送我了?”
什么逻辑?…………聂翊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怕上学?”聂翊板起脸来,盯着他问。
小东西看见他哥的表情,吓得捂了屁股。一般他哥这种表情,都是他屁屁要疼的前兆。
“不说明天哥就不送你了!”聂翊其实根本没怎么生气,小男孩总是要面子的,这点也是他疏忽了,想来他和翎儿小时候,也都是妈妈牵着送来上小学的。只是梓儿……
小东西使劲的点点头。
他揉了揉小孩软软的头发,心疼道:“以后哥每天都送你。”
一番折腾,到考场的时候已经8点40了,匆匆的进了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叮铃铃~”考试的铃声敲响了,教室里安静的像太平间,接着老师踩着高跟鞋“踢哒踢哒”的走进来,然后是“哗哗”传卷子的声音。
聂翊闭上眼睛轻轻的呼了口气,这一刻心里似乎异常的平静——闹腾的翎儿和惹人疼爱的梓儿,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原来这样的早晨,忙忙乱乱的,其实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翻开试卷,郑重的写下姓名…填好准考证号…阅卷…正…反…摊平…放下笔…然后静静等待………
…………
…………
“叮铃铃~~”“开始答题!”
高考,如此寻常……
昨晚发烧了.....应该是高原反应吧……不过现在好多了
短小君~感觉这点儿更了和没更一样
,见谅~~就不艾特了
——————————————————————————
第十八章关心则乱
近日N市的道上风云变幻,似乎是有人刻意拉拢,威逼利诱的攻陷一些的小帮派,而后迅速壮大,数月之内竟然已经崛起成了一个新的大帮,名曰:天炽。炽天之使者,替天行使惩戒之意。
天炽地盘扩散之快,聚众之多,势头之望,方方面面都直逼风耀在S省龙头老大的地位。更可恨的是,其二帮主袁浩是个十分善于笼络人的人,他不断的从各帮各派招贤揽才,重用其他帮派里受了欺负或是被排挤的人,并且通过这些人层层渗透,几乎是把各帮各派的底都摸了个透。
俗话说,卧榻之畔岂容猛虎酣睡,各派帮主早就坐立不安。风耀既为龙首,自然要庇护羽翼,这两天风耀的大门都快给各帮各派的帮主长老们踏平了。
阿耀一个个迎来送往,笑脸相迎,气定神闲的却也没应下什么。不过事情闹得这样热闹,消息自然也通过大长老传到了顾鸿坤耳朵里,先不论其他帮派,天炽的实力本身对风耀就是极大的威胁,阿耀深知自己身在带帮的位置上,却疏于防范,必定难辞咎责,当夜就举了家法到顾鸿坤屋里认错请罚。
顾鸿坤不问帮里事务已久,但心里跟明镜似得,知道这事也怪不得阿耀,但若拂了大长老的面子,亦难以服众,闹到刑堂去更不好说,加上心中也有些怨气不便发作,正好将计就计,唤了阿耀趴在大书桌上,不轻不重的罚了20板子。打完了也没给上药,还故意丢了一副冷脸给他。阿耀心里打鼓,弄不懂义父老人的家的心思,也不敢多问,只能顶着伤在床上趴了一夜,浑身难受的睡不着。
其实顾鸿坤怨的就是阿耀罚猫儿罚的重了,那么小的孩子就拖去刑堂挨刑鞭,回来阿耀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老爷子就是心疼,心里怎么也好受不了!
第二日,阿耀借机称病,过了正午就悄悄把云空招来家里议事。
有一个坏消息!汐苑的实践帖子我删除了!.....因为这边还没写完,实在没有精力作死了!另外也给我和亲姐留点小秘密吧【亲姐不会生气..不生气..不生气】碎碎念!
还有就是,本来想把犯的错记下来,以免忘了,但是我犯了错,亲姐也要到帖子里说,大家认为该罚才能罚
但是某只亲姐说:不行!我想罚就罚!
【哭唧唧~】还不让讨价,讨价加罚!
所以,为了我还能活蹦乱跳的给大家更文,还是赶紧销毁罪证吧!愿亲姐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也得了高原反应,记性差差的!

恩,准备睡了!文文什么的,等我顺好,不然一点一点发也不好看,还是等粗长君吧!
另外,貌似今天,明天,后天,小刁儿中考
小刁儿加油!(愿你翊儿附身,语文考的棒棒的,文科都考的棒棒的
!知道你理科都不愁~哈哈)
高考结束了,中考的娃子们都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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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13: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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