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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花重锦官(下)(严厉父子训诫文)[第6页] |
作者:板子更猛烈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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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前朝余孽 “王爷,您要的家法”陈管家递了这沉甸甸的物什,再看看凳子上趴着的单薄少年,这没娘的孩子果真是可怜,爹生气起来,打死也不见得有半个人来护着求情。 纪宁海拿了藤杖两步走过去抬手就往今夕身上砸,陈易到底是觉得这孩子三天两头挨打如今又没了武功只怕受不住“王爷,二少爷年纪轻性子急冲动一些也正常,您且饶他一回吧。打坏了也只您一人心疼”陈管家话里有话,这家这国,若是连您也不疼惜,这孩子哪里还有亲人! “陈叔,您别惯这小畜生,他是紧到该挨打了!”纪宁海说完这句藤杖已经落在今夕臀(尖(儿上,紧接着厉声呵斥“爹爹昨儿早上走之前如何教你的!”见儿子没有马上回答又是一杖准确无误的砸在同一个地方“说话!” 今夕哪里是不回答,实在是咬牙忍痛还没来得及,同一个地方挨了两下后更痛的他挺着上半身僵在半空中缓不过来。听见身后藤杖破风的声音连忙答到“王爷让属下装也要装的高兴。只是属下娘亲一族被满门抄斩,血还未干,属下实在高兴不起来” “孽障!老子让你不许再提!”听了儿子这话,纪宁海的藤杖更是下的又急又重,今夕没了武功内力,很难抗得下纪宁海的罚,紧握着凳头的双手抖的厉害,指头由于过于用力而泛白,上半身起伏不定,绷紧的双腿也抖的厉害。 陈易清楚纪宁海脾性也清楚这二少爷性子最像王爷,都犟的很,这般打下去如何得了“王爷!别打了!二少爷!您倒是认句错!王爷也是为你好,你别和他拧了!” “孽障!你知不知错!”纪宁海停下来问,心想如果这孽障认错求饶,他就不打了,却见儿子抬起布满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苍白的小脸看着他说“属下没有错,属下的娘亲叫轩辕珏,是前朝公主,属下是前朝余孽,求王爷赐死属下” |
纪宁海气的受不住,晃了两晃险些载在地上,陈管家连忙扶了他到一旁坐着,好一会儿缓了过来才说“陈叔,你帮我教训这畜生,打到他认错为止!” 陈易深知今夕身世是决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二少爷如今这般气王爷,他要不打,王爷还得起来接着打,王爷如今的身体最受不得气! 他拿起藤杖打下去,尽管故意放了水,不到三十点点血迹便从底裤里透了出来。今夕一天未怎么进食,又跪了那许久,早就精疲力尽,如今更承不住,嗯嗯啊啊不断从嘴里溢出。 尽管陈易打的比纪宁海轻许多,可人身肉长的,也经不住一直打,他眼见着一点点的血迹变成一片,屁股打烂了,他便往大腿打,打久了慢慢也透出血来。 他终是下不去手,也打的差不多了才跪下说“王爷,求您饶了二少爷”,纪宁海只说了接着打,可再打下去他如何忍心大着胆子说“请王爷念在已故王妃情分上饶了二少爷。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你让他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忘了那边也是他的家人!二少爷最重情义,您不是不知” 纪宁海愣了许久颓然道“锦官的桃花开了吧”,陈易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来,想来以前珏主子最喜桃花答道“已经开完了,王爷”纪宁海又是一阵发愣后走到今夕面前斥道“今日便饶了你!再敢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今夕只冷声道“谢王爷不杀之恩”强撑着从凳子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纪宁海气的牙痒痒却还忍住脾气说“站住!上药!”今夕只说“不用了,属下自己上”纪宁海急道“你自己怎么上!”今夕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那么多年都过来了” 一句那么多年都过来了,说的轻松惬意,却让纪宁海不知所措立在当场。 |
想追到西苑去亲自给儿子把药上了,却又始终迈不开脚步。这么多年了,他坚信他的训练,即便是儿子遇到最危急的情况也能自救,更何况自己上药这么小的事。 晚饭过后到底忍不住还是去看了儿子,踏进门便被儿子一句话噎的心里难受“属下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他不逼着今夕叫他爹,倒也忍着不为这个生气尽量放轻了声音问“可还疼的厉害?晚饭吃了些什么?” 淮安在一边听着这对话甚为不满“你倒是试试血肉模糊疼是不疼!”今夕不想小落为他心疼,却又知好好说定撵不走这小子,严厉道“去书房温习,等会儿就考你!”淮安撅着小嘴走了,还不忘瞪纪宁海几眼。 “王爷不该纡尊降贵来看属下,属下当不起,您请回吧”今夕并不看被这句话气的吹胡子瞪眼举巴掌要打人的纪宁海,兀自闭了眼睛养神,不准备再搭理任何人。 纪宁海的巴掌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好像没有儿子诚惶诚恐的眼神,他的训诫便也没有意义了。他坐了一会儿,自觉没意思最后嘱咐道“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就开始练武,爹爹亲自教你,别想着偷懒!” 儿子仿佛睡着了并不理他,他弯腰帮儿子拢了拢被子才起身离开。 实际上今夕在脑中默默记着纪宁海腰牌头部的花纹,一点儿也不能错,纪宁海给他拢被子他也并未察觉。 晚上纪宁海是不怎么睡的着的,睡一会儿就要醒一会儿,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今夕没回来的时候,他每晚做噩梦,一做噩梦就被吓醒,醒了便难入睡。今夕回来这几日,他却是半夜突然惊醒,他怕儿子回来了,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今晚照样是半夜惊醒,他猛的坐起来,一一回想儿子回来的经过确认不是他的幻想或梦境。可就这样还是不行,一定要在房间里走上几圈,拿着儿子第一晚回来时脱下来放在他屋里的外衣紧紧的搂着,他才能安心。 陈易看着心疼一直劝“王爷,您要实在是想二少爷就把他接到你屋里来睡,半夜醒来你怕找不到,一转身就能见到,不是更好” 由于焦虑纪宁海在屋里面来来回回的快走,嘴里不停的念叨“回来了,回来了……”,眼睛也并没有看哪里只空着,边走边使劲儿的用右手掐左手手腕。 掐着痛,不是做梦,儿子没有死,是回来了,衣服都在,这件衣服是新的,不是幻想。 陈易哽咽着劝“爷,您别这么折腾自己了,你要是不信,亲自去看看也好,二少爷在西苑好好的呢!您这样,老奴看着心痛!” 纪宁海走累了倒在床上又睡,睡一会儿又惊醒,重复之前的行为,行似疯癫,但到第二天早上又没事儿人一样了。 纪宁海死活不让陈易告诉任何人他有这毛病,可陈管家看这形状却是不行,每晚睡不过两三个时辰,久了,任谁也熬不住。 |
第七十八章 理所当然 门外的也跪一个时辰了,听说前几日被他爹打了一顿,屁股都开花了,不在园里好好歇着,跑来这做什么!你不是死了么,便给我死远了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你装死装的那么像,把你那么精明的老子都骗了去,你要躲你那狠心的爹,师父理解,也支持你。可你连师父也不要了。你宁愿师父为你难过死,也不告诉师父你没死! 你这么狠的心,还来这里跪什么! 入了秋,天凉的霎快,今日倒是晴空万里,日头落下来的光却冷冷的,红了一地的枫叶沙沙,人不由的打了个机灵。那孩子一向不爱惜自个儿,不知是不是还穿着初秋的单衣。可别给冷着了。 可他冷不冷着干我何事,他都不要我这个师父了! 可万一冷病了,才挨了打,又没内力护身…… “进来”韩威的声音如同深秋干冷的空气,今夕欣喜的答了声哎。他怕就怕寒了师父的心,怕师父生气不愿再见他,前几日他知道师父病了,床上躺着,却不敢来。 |
今夕跪到韩威床前,师父没有喊出来噎在喉咙上,眼泪花花儿倒是起落了下来。师父一直就瘦,他一直说师父是干瘦的精老头子,如今是更瘦了,颧骨高高的突起,脸颊也明显凹陷了下去,整个人蜡黄蜡黄的。 “怎么还是穿的单衣!你这个不听话的!”韩威一巴掌拍在今夕背上,他原本哭的急,气不顺,被这不轻的一巴掌打下来猛咳了几声,眼泪鼻涕乱窜。 师父见他,第一反应,不是责备,也不是冷淡,竟然生气他穿的少冷着了,他欢喜的又哭又笑,小声嘀咕着撒娇“师父怎么还是打的这么痛,不是病着么~” 韩威又是几巴掌拍在今夕背上“痛?更痛的还在后头!等师父好了,慢慢找你算账!师父活该被你这小畜生气死!去我柜子里找件厚点的外套穿上” 今夕说“我不穿不冷”韩威听了又是几巴掌威胁道“鞭子去拿来!”今夕撅嘴不满道“我穿,我穿还不行吗,暴力倾向还是那么严重。有种冷,叫师父觉得我冷”韩威被气笑了出来骂道“还贫嘴!以你爹的话就是紧到该挨打了!” 今夕穿了衣服又跪到韩威床前,韩威可心疼往里挪了挪说“趴上来,师父知道你屁股痛,你爹那狠手,师父知道” “师父今天干嘛老是提他,他不是我爹,他是王爷” 纪宁海是一路跟了儿子到韩威院子的,儿子在风里跪了一个多时辰,他也站了一个多时辰。他今早就跟儿子说多穿点,儿子只说,不冷,习惯了,在鬼戍,冬天也才穿一件。 可为什么韩威让他穿,他就穿了呢!鬼戍冬天只能穿一件的规矩,还是韩威定的呢!他深深觉得他为韩威背了很多黑锅。 |
也着实被今夕那句他不是我爹,他是王爷给整得恍恍惚惚,半天回不过神来。尽管这些日子,这话他听的多了去,每回还是像被挖了心一样,空落落的。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越发听着里面和乐融融便气的不行,一掌劈开房门站到屋子中央,却没有找到发火的理由,就那么尴尬的立着。 床上的师徒两齐看向他,就像看着一个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他转了一圈对今夕吼道“孽障!你给我滚下来!你师父这病就是被你气的!你还不消停!” 韩威拉住要下床的今夕护在怀里怒道“纪宁海!你在外面吃了气,回家也别撒孩子身上!我不气夕儿,我不罚他,不要你管” “他是我儿子,我管教他是天经地义!骂他两句怎么了!不听话纪氏家法不是摆设!滚过来!” 今夕并拍了拍韩威的手从温暖的被窝出来跪到纪宁海面前说“随王爷处罚”,纪宁海干咳了两声说“你皇表哥来看你了,先回西苑去,没事别到处乱跑!晚上考你内功心法!” “师父,夕儿先回去了。王爷,属下告退” 韩威笑眯眯的看着今夕说“先去吧”纪宁海站着没说话,他才不承认他和儿子是王爷和属下的关系。 纪宁海坐到韩威床边,韩威待今夕走远才说“你总是这么理所当然的当着爹”,纪宁海叹气道“以前是我太狠,可你打那臭小子有时候比我还狠,他怎么就不记恨你!” 韩威讥笑道“我打得再狠,我是师父,我是鬼戍的将军,对谁都狠。可你是他爹。他叫你一声爹爹,你扪心自问,你对不对得起他的一声爹爹。不说从小的残忍训练和折磨,几次三番想要他的命,这是亲爹该干的事?人心肉长的,经得起几次!” “你每月来鬼戍一天,你知道今夕那天多高兴?必定早早起来等在大门口,就为了远远看你一眼。每回受刑不过昏迷时,嘴里喊的都是爹爹。你亲自教他书法和棋,你知道他多开心,你要来的前几天开心的觉都睡不着……你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全部的心都在你身上,你除了给他痛苦和折磨,还剩什么?……” 今夕回到西苑,秦风正在逗弄小落,小落见今夕回来飞奔着扑倒怀里粘着喊哥哥。 “二叔又打你了?”秦风问,今夕点了点头领了秦风进屋。 “都怪哥,二叔才迁怒于你” “不怪哥,真的,王爷罚我是因为我冲撞皇上,和哥没有丝毫关系” 秦风也知道今夕受罚和他无关,纪宁海经常打今夕,都是无缘无故的,想打就拉过来打一顿,更何况今夕在朝上如此失礼还死不悔改。 “打哪里了,哥看看”秦风说着就去拉今夕,今夕忙躲“小落还在呢,哥给我留点面子” 秦风二话不说赶了小落去外面玩。扯了今夕过来问“二叔每回打你都打屁股?”今夕无奈道“哥知道还问!” “哥有时候就在想,你都这么大了,二叔还打你屁股,怎么打的?你不会觉得丢人么?” “怎么打的?拉过来就打啊,或则叫我趴凳子打,按在桌子上,怎么顺手怎么打。我嫌丢人又怎么样,我又不可能和他打一架”今夕不知道秦风最近脑子是抽了什么风,老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不回答,一定会问出更离谱的。 “纪氏家法挨打要打在肉上才算,二叔真会脱了你裤子打么?虽然在别人家你还算孩子,可纪氏十六岁加冠,你已经成年,真不觉得羞么?” “基本都会脱了裤子打,看他气的程度,气急了的话一般就忘了,但是后来都能想起来。我觉得羞又怎么样,除非我不寄人篱下”今夕更加无语,这回答了,还是问出了更离谱的! 他是见识了秦风的追问能力,最好乖乖回答,一个也别想偷偷漏过。 “哦,我一直就很好奇,那些家法真的会执行么,我觉得有些好离谱”今夕也猜着秦风是没受过纪氏家法的,大伯根本不会管教秦风,更不用说打。 今夕也不知道秦风这样是好是不好,感觉大伯对秦风,不像对儿子,更像对臣子,或则说可以利用的人。而纪宁海对自己,那是很明朗的,就是仇人。 |
今天没有文,大家别等了。 |
第七十九章 “和乐融融” 晚膳纪宁海留了秦风在府里用,秦风也完全不客气,根本就没打算回去。不过家常便饭,倒也吃的随意。 秦风第一次在王府用膳,见下人只将饭菜放在桌上,便退了下去,并不留一个人伺候,要喝汤添饭均是自己动手,不由得好奇“二叔,为何不留下人布菜盛汤?” “二叔不愿惯着他们,惯的一个二个皮懒,风儿若是不习惯,让今夕给你盛”纪宁海话如此说,哪里这就能惯着了,他想念以前,想念锦官那个小院子的生活,没有仆人,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秦风连忙摆手“风儿喜欢一家人一起吃饭,风儿自己来”在宫里,很多时候他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吃着一大桌子的菜,偶尔被叫去和纪宁天吃饭,也觉得分外生疏,毕竟从小就不在身边长大,现在也不得亲近机会。 “今天必须吃完两碗饭,菜肉都要吃,挚儿来监督,吃不够,不许他下桌!”纪予赋正在长身体,却越发的比小时候更不喜欢吃饭,也是平日里零嘴吃的多,纪宁海生气起来,也揍,就是揍皮实了,改为盯着吃。 训完小儿子转而对秦风温和的说“风儿,你也多吃点” 秦风见今夕不吃倒是先给纪宁海盛了扇贝汤,纪宁海先喝汤才开始吃饭,纪宁海碗里没汤了今夕就会站起来盛,若是搁置太久没喝,今夕会倒了再盛热汤。纪宁海吃完了碗里的饭,今夕会站起来盛饭,盛半碗的样子,今夕还要加,纪宁天就把碗接了过去。 今夕专拣爱吃的几样菜,纪宁海直接拿手里的筷子掉头来敲今夕手背“谁教你挑食!” 今夕给纪宁海盛汤盛饭因为习惯而自然。纪予挚一直管着纪予赋多吃饭菜。这至少才像是一家人的样子。不需要刻意讨好,也不会因为格格不入而尴尬。 在宫里和纪宁天吃饭,有时纪予琮也会给纪宁天布菜盛饭,他也想,只是他不知道纪宁天喜欢吃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这些事,纪宁天的生活习性,他一无所知。 吃罢了晚饭,纪予挚还不想回宫,纪宁海却不许了“不回宫里,你父皇会担心,赶紧回去。明天挨板子,二叔可不帮你求情!” 如果真会挨板子也好了,纪宁天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他道了别,回了宫里,觉得没意思。 秦风一走纪宁海对今夕说“手伸出来,爹爹看看你内功心法练的怎么样了”,今夕直言“我没练,以后也不想练,如果王爷觉得养一个废物没用,就早点杀了我,或则放我走” |
今天没有了,大家早点休息,晚安。 |
“你,你,你!……”纪宁海被气的指着儿子,半天骂不出来,索性不骂,低头去找打人的物什,转了一两圈抽出墙角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扑扑打在今夕身上,觉得解了些气了才骂出来“依你练不练!是不是依你!反天了!” 纪宁海手里的鸡毛掸子是打扫大堂的比起打扫普通屋子的分外大些,四五尺长比大拇指还粗好些,今夕没挨几下就觉得屁股上才结疤没几天的伤口又裂了。 “依你!依你!依不依你!……”纪宁海边打边问,心里想着,这小畜生但凡说一句练就练,或则我错了,他都不打了,可儿子偏偏什么都不说,只定定站着挨打。 鸡毛掸子贴着今夕屁股打,不上也不下,只打那方寸之地,他倒宁愿纪宁海打在腿上背上,手上,哪里都好,就是别再打屁股,真疼的要命。 纪宁海见儿子裤子上又透出血来,且深知儿子性子犟,只怕打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停下来问“为什么不想练?!”身后的接连的疼痛骤停,今夕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说“不想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 |
纪宁海这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扯了今夕按在方才吃饭的圆桌上,下人才收了一半就见着他们二公子挨打连忙退了下去,纪宁海气急也不看地方,一时间碗碟碎了一地。 鸡毛掸子又打起来,今夕被纪宁海按着腰,一点儿也动不得,方才还能踮踮脚,这会儿只能咬牙,痛,割肉也没这么痛。 今夕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挨纪宁海的打总是格外的痛些,比受惨不忍睹的酷刑时更难坚持。 纪宁海打的累了才停下问“练不练!”今夕没有立刻回答又得了五六下“老子问你话!” “不~啊!”今夕不练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纪宁海砸下来的鸡毛掸子打的一声惨叫,他原本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来,此时又重新咬上。 “娘,你去救救二弟,爹爹快打死他了”纪予挚知道自己定然救不下来,才去求了韦晚。 “要你多管闲事!你亲弟弟当初是被谁害的,你不是不知道!人家可是亲亲的父子两,打得再狠,能没分寸!你爹每回都是说打死,他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韦晚本不喜今夕,只在纪宁海面前不能表现,也不愿她的儿子认为她心胸狭小,得知今夕害了纪予赋后,在儿子面前,倒也懒得压抑了。 |
纪予挚当然知道怎么能让娘亲出动“娘,今夕性子倔和爹爹拧着不认错,爹爹如今气不得,万一气出什么好歹来……” 韦晚一听果真急了,撂下手里的针线活儿就往大堂跑,远远的就喊“别打了!王爷,别打了~今夕还小,你慢慢教” 纪宁海没承想韦晚会来,就是他管教纪予挚兄弟打的狠了,韦晚也甚少求情。他原本不喜欢这个女人,可岁月变迁,这个女人宽宏大度不虚伪做作,倒真让他喜悦的,但终是谈不上爱。 “小晚,你怎么来了,你别管,我今天非得好好管教这孽障!”纪宁海说着又结实抽了好几下,韦晚连忙拉住夫君手腕“爷,今夕顽劣是该教训,可你看都打这么多了,你也消消气,别气坏了自个儿身体” “孽障!你给我跪到一边去!”纪宁海话刚完,纪予挚连忙就去扶今夕,生怕纪宁海后悔又打起来,将今夕扶到一边没有碗碟碎片的地方跪着,他怕今夕又自虐跪在碎瓷片堆里。 纪宁海拉过纪予挚来也给了几下“我让你惯他!”鸡毛掸子上都是血,纪予挚屁股上也印上了几道血印子。 纪宁海亲自送韦晚回去,刚出门不久咳了两声竟咳出血来,捶胸顿足得说“那,那小畜生这是要我命!你没见他此番回来处处和我作对,想早点气死了我,他好自在!” 韦晚心疼的很,温言安慰,问起为何又打,纪宁海讲明后韦晚劝道“他不学就不学吧。学厉害了,造你的反是小,造天下反看你怎么办!”纪宁海沉声道“他敢!要有那天,老子亲手结果了这孽障!” 韦晚心道,只怕真有那天,你便是陪他死了,也还下不去杀手!你一辈子只爱那个女人,我在你眼中的好,恐怕只有明事理这一条。我多次想害那贱人的孽种,可我知道我的这些小伎俩定瞒不过你,最终连我的这点好都没了。我终究是为何,委屈了一生,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
我也睡了,大家晚安,爱你们,再也不能更爱,么么哒~ |
今天家里又停电了,我尽量用爪机码点文出来,不然也太无聊了。主要就是我码出来,不知道网速给不给力。 |
第八十章 “虚情假意” 身后钝刀子割肉样疼,跪着双腿也忍不住打颤,大哥就在身边,今夕却不知道能开口说什么。 倒是纪予挚一把搂了今夕靠在他肩头“爹爹不在,靠一会儿,疼的受不住就哭出来” “大哥,痛~”今夕眼泪早就在靠在大哥肩上时就已经哗哗而下,他哭倒不是因为疼,他以为他终于失去了,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 在那些风雨飘摇,生死不定的日子里,唯一给过他依赖的,只有纪予挚。 “大哥,你真原谅我了么?我差点害死了赋儿” 今夕说话平常,并没有哭出声音来,就是眼泪止不住。 “大哥才没有原谅你,就是看你可怜。臭小子,你和爹对着干有什么好处,挨打还不是自己痛!”纪予挚感到背后湿了大片,今夕哭多没有声响,更让他心疼。 大哥如此说就是真原谅自己了,大哥,你对今夕的好,今夕记着呢。 “你也是胆子大,明明知道爹爹脾气爆,你惹他做什么。这举国上下,我看也就只皇上和你敢这么跟他较劲。练武是大事,你也敢说不,爹爹后来实在无奈还问你为什么,也是不容易了” 大哥,不是我要和他对着干,我想给他也给自己最后的机会,我要他赶我走。若我不走,再过几个月,天下必是我的,可那时他一定不会再认我。 我也不需要他认。 |
今天没有了,大家早点睡吧,晚安。 |
“爹爹来了,你跪好,别再惹他”纪予挚凭借内力听见纪宁海已经到了院门,连忙扶了今夕起来跪端正。 纪宁海没有进大堂只站在门口“随我来” 今夕被纪予挚扶起来,一步步往外走,每走一步都牵扯了身后的伤痛的他冷汗直下。今夕越走越慢,几乎算是拖着步子,纪予挚蹲下“上来,我背你” 纪宁海已经甩了他们老远,许久没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不免更加气恼“让他自己走!不学武,不学武你想干啥!挨这两下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敢不练武,我纪氏男人顶天立地,你给我记住了!” 纪予挚将今夕放下,不料今夕拖了几步就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我不是纪氏的人,我高攀不起” 纪宁海疾走两步抬起巴掌对着今夕“你说什么!” 今夕缓缓抬起头来直视着纪宁海此刻因为愤怒而火红的双眼“我说我是前朝余孽,是轩辕血脉,王爷应该杀了我报仇雪恨,永绝后患!” 我流着轩辕的血,是你的仇人。娘亲害得大夏最初的精锐部队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尸骨如山,你觉得我该受罪,总得有人来还这个血债。 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死了,这债才能还完,还是要我永远活着天天受折磨,才能解你的恨,才能对得起那死去的十几万亡灵。 “孽障!你给我滚!”纪宁海一巴掌打在今夕脸上,若不是纪予挚扶着今夕一定会被这带着内力的巴掌打得倒在地上,就连纪予挚都差点没扶住。 今夕抬手擦了嘴角血迹,看着纪宁海被气的惨白的脸,笑了笑“多谢王爷成全” 纪宁海没有见过儿子这样对他笑,自然,真诚,解脱,发自内心的纯粹笑容。 |
纪宁海反手又是一巴掌“老子知道你想走!想走去哪?给我老实呆在家!一月之内不许踏出府门半步!”今夕抬起的脚僵住又放回了原处,只答了一声是,王爷。 “滚下去,我还能吃了他?!”纪宁海从大儿子手里接了二儿子过来自己扶着。 “爹,您别气,挚儿走了,您可千万别打了”被纪宁海一脚踢了一脚,才悻悻走了。 今夕被纪宁海扯着袖子,一点儿也没放慢脚步,哪里算是扶,简直就是拖。一路拖去了他屋扔在床上“裤子脱了!” 血黏住在裤子上,今夕是怎么也扯不下来,眼见着纪宁海拿药箱就要回来了,今夕一狠心扯了几层烂掉的皮肉才扯下了裤子,更是惨不忍睹。 纪宁海撂帘进来就看见儿子对自己这狠劲儿,趴在床沿上手里拽着血肉黏着的底裤,另外一只手狠抓着床沿,因为疼痛浑身颤抖。 他走过去抱了儿子趴在床上,取了药酒一点点擦儿子看不出原来样子的屁股。 酒顺着裂开的口子沁入肉里,疼的今夕嘶嘶吸气,双手无论怎么用力地抓住被褥还是忍不下这痛。挨了打,他最不愿纪宁海上药,比挨打还痛,他宁愿自己回去酒一股脑倒上,药胡乱抹上,虽然好了要留难看的疤,可总比要痛这么久好。 “别乱动!”纪宁海吼完又觉得后悔“痛的很?不打不长记性!咬着!”他顺手拿了床尾放着的木棍,这木棍做来就是专门给今夕咬的,上药受不住痛,咬着好些。 纪宁海给儿子上完药擦了澡累出了一身的汗“老子这辈子就活该伺候你这孽障!” “你的伺候只怕他受不起!”韩威心结解了,病是立竿见影的好了,冲进来连着被子抱起今夕就走,纪宁海也由着韩威走,是他叫人传话给韩威,不过想叫韩威劝今夕学武。 “男娃子,总不能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吧,你说是么”没人回他话,他坐到床边看着方才儿子趴的枕头,湿了大片呢。 当夜纪宁海照样犯起病来,越发比以前更严重了,简直不得睡,陈管家看着是不行了,连忙去西苑找今夕。 |
预计下面一段,将会是重头戏,明天再写,么么哒~ |
大家晚安,做个好梦,么么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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