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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夙夜(古风)[第3页]

作者:小柳轻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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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卡个拍,心情不好,考试发烧,睁不开眼睛还头疼



顶顶,快来人啊

【番外】王爷的情敌(续)
“阿喑哥哥……”柳夙霜用包扎好的手动作十分不流利地解下了自己的裤子,又红着脸将裤子拉到膝弯,一步一步地挪到楚夜白腿边,一咬牙趴了下去,虽然之前也被这么打过,不过这个动作还是太羞耻了。
楚夜白看着柳夙霜白皙的身体,脑子里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只快要气死他的白色小猫,又想起他那双磨出血泡的手,直接就是重重的一巴掌,在那左边肉团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嗷!哥哥轻点…”
啪!右边也来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柳夙霜不禁动了动身子。
又是一下,“别乱动,要是你不想让我去拿戒板的话。”
“是。”柳夙霜点了点头,身后的疼痛正在急剧叠加,楚夜白的巴掌可不比别的,重的很,而且今日罚他还叠了两层的火。
打了大概能有二十左右下,楚夜白停了一会儿,看了看柳夙霜红成一片的臀和有些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坚持着不吭声,心里多出了一份怜惜。
可一想起那只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又是很重的一巴掌抽下去,楚夜白手下的那两个肉团都开始打着颤。
柳夙霜忍不住又抖了抖什么。
“乱动什么?这两天本王没看好你你就成天和一只猫腻歪在一起是吧?”
“平时一直抱着,吃饭抱着,睡觉也搂着,平时也没见你对本王这么亲近啊?”
“你知不知道本王因着这事一个晚上没睡好啊?”
腿上趴着的人这重重的几巴掌挨着也没有吭声,也没有动。
倒是弄的楚夜白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霜儿?”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太疼了?给你揉揉?”
还是没有回应。
楚夜白只好把柳夙霜从腿上捞起来,结果却看到这孩子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还发出小声的哭泣。
楚夜白一看他这幅模样有点怄火的心干脆被全浇灭了,他把柳夙霜小心地弄到床上,然后抱在怀里。
“霜儿是太疼了?哥哥打重了,不该发那么大的脾气,给你揉揉好不好?”
“呜呜……前面的霜儿都认了,后面的又算什么啊,那只猫生性本就顽劣,除了霜儿别人谁都不能碰,霜儿要是不一直抱着的话伤到别人怎么办?伤到夜白哥哥了怎么办?呜呜……夜白哥哥还下那么重的手,都疼死了……呜呜。”
“哥哥误会霜儿了,霜儿不哭,不哭。”这么久以来楚夜白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挨了打之后会和他这样撒娇的柳夙霜,心里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楚夜白去取了一点药化在手心里,给柳夙霜抹在伤处,又轻轻地揉了揉,“可还疼?”
“不……不疼了。”
楚夜白捧着他的脸给了个轻吻,“不疼就好。”
“王爷。”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
“什么事?”楚夜白说道。
“您要沐浴用的水烧好了。”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霜儿愿不愿意和哥哥一起去?”楚夜白在他某处摸了一把,言语间尽是挑逗。
“当…然愿意,怎么会不愿意。”
“抱你去怎么样?”楚夜白给柳夙霜穿好裤子,将他拦腰抱起。
来到浴房,楚夜白屏退了周遭的下人,只留下他和柳夙霜两人。
“霜儿侍候阿喑哥哥宽衣。”
“好。”
柳夙霜给楚夜白脱好衣服之后,最后一件衣服还没来得及搭就被楚夜白再次拦腰抱了起来。
“阿喑哥哥,衣服!”
“不要了,要你。”
楚夜白直接抱着柳夙霜进了浴盆,柳夙霜的衣服瞬间被水打湿,头发上的发带也滑落下来,青丝一缕缕垂下。
“阿喑哥哥这是干什么……”
楚夜白利落地脱下了爱人的衣服,唇舌细致地擦过他的肩膀,吻过他的锁骨,“昨天忍了一天,今天该还回来了才对。”
“阿喑哥哥,不要在这里啊,回卧房……嗯啊……”
“回卧房继续,不过,现在本王就要把你吃干抹净。”
番外完?
六千多字的番外完结了,撒花,再更就是正文了,老坑的番外也要加油


回归正文

【章十】放过你
二人用晚饭的时候,柳夙霜虽身上有伤却还是坚持要服侍楚夜白用膳,楚夜白拗不过他,还是同意了。
“你今晚答应过本王什么不会忘了吧?”
“回王爷的话,奴婢不敢忘。”柳夙霜此时正躺在床上,而楚夜白正在他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敢忘是吗?那本王说的留下的意思你难道不懂?”喂柳夙霜喝过药之后楚夜白便叫人取了一件衣服给柳夙霜穿好,结果,现在在床上的时候他那件衣服却依旧穿的好好的。
“奴婢懂得,但不能那样做。”柳夙霜解开自己的腰带,“这身体,王爷若是想看的话,奴婢愿意奉陪,但这身体王爷今日若是想要的话,请恕奴婢不能从命。”
“呵,你从不从命可是本王说了算。”楚夜白直接抽出柳夙霜腰间的腰带,利落地脱了他的上衣,“你知道,本王不喜欢被忤逆。”
上半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且在楚夜白面前柳夙霜还是不禁红了脸,“可王爷现下不爱,也不喜欢奴婢,即便奴婢活的再卑微,这第一次也必然要两厢情愿。”
“那你呢?你的回答要是让本王满意的话,本王可以考虑今夜放过你。”楚夜白挑起柳夙霜的下巴,挑逗地说道。
“奴婢不敢爱,也不敢喜欢王爷,这是奴婢的答案。”
“哦?”
“我留下时便答应王爷要为王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如此的身份差距奴婢不敢奢望。”
“可这些都不能作为你拒绝本王的理由。”楚夜白贴近柳夙霜脸庞,指腹轻轻划过那张精致的脸,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有欲望,有信念,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情感。
“奴婢虽不敢爱,不敢喜欢,但奴婢奢望被喜欢,被爱,奴婢想要的,是王爷的真心。”
“你说这话,倒真是有些不自量力。”
“奴婢明白,可奴婢这一生所求,仅此一个,别无他求,所以,今夜,这身体奴婢不敢交付,望王爷恕罪。”
“若王爷不想见到夙霜的话,夙霜现在便退下。”柳夙霜向楚夜白行了一个礼,想要下床去拿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你的自称错了,你乱了,柳夙霜。”
这是楚夜白一次叫柳夙霜的名字,柳夙霜本就杂乱的心,更乱了。
“你在本王面前故作淡定,但其实,你的心早就乱了,本王知道。”
“……”
“衣服穿上,今晚本王不为难你,从今日起,和本王一起睡。”
“……奴婢……”柳夙霜死死地埋着头,楚夜白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的心里早就乱了,那一切的镇静,都是装的。
“本王困了,睡觉。”
柳夙霜正跪坐在床上,身体突然失重,整个人连上衣都没有来得及穿就被楚夜白拉进了怀里,盖上了被子。
“王爷这是……”
“对本王的补偿。”
柳夙霜顺从地乖乖躺好,他不懂他身旁这个男人的心,只能一点一点的去试探,可他还是不明白,该何从下手。
但,伤好之后,他不能留在这里,这般轻易地留在这里,还是那句话,轻易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去珍惜,不论怎样,他要的是这个男人的真心,不是短暂的兴趣。
【章十一】罚跪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柳夙霜都待在楚夜白这里,每天服侍他宽衣,用膳,晚上的时候两人睡同一张床,楚夜白也遵循他的意愿,没有动他,两人各盖一条被子,第三天的时候柳夙霜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
是该离开这里了,柳夙霜叹了口气。
他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等同的代价才对。
第三日,柳夙霜照样在楚夜白早朝前服侍他着衣,仔细地为他穿好衣服,为他系好腰间的玉佩。
“王爷,奴婢有一事相求。”
“说。”
“奴婢,想回到炊事处,这三日时间多谢王爷的照顾,打扰到王爷,还望王爷恕罪。”柳夙霜向楚夜白行礼。
一听这话楚夜白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奴婢想回到炊事处继续做之前的差事,还望王爷成全。”
“呵,既然你这么说,好啊,给本王到外面跪着,跪足了十二个时辰之后再给本王想想你该怎么做。”楚夜白不悦的表情直接表现在脸上,门外等候的萧寒都不禁打了个寒碜。
明知道柳夙霜是故意的,就是想让自己更在乎他,把他放在心上,可他一听这话,心里还是忍不住怄火。
他决不允许,他的人和他耍什么小聪明。
“奴婢遵命。”柳夙霜行礼之后便毕恭毕敬地退下,到院子里跪着,十二个时辰,他的心也很惆怅,楚夜白是舍得让他去遭这份苦,还是,不想让他离开的懊恼?
他的心中更希望是后者,不过,楚夜白给他的一切,他都甘之若饴。
萧寒见柳夙霜出来之后便跪在院子里,心里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想着萧清交代过他的话,连忙上前去嘘寒问暖。
“柳公子,发生什么了?”
“不敢劳大人挂念,奴婢无事。”
此时楚夜白倒带着一身戾气从房中出来了,“萧寒,本王的车马都备好了没有?早朝一会儿就快迟了,你还有时间在这儿说这些有的没的?”
“属下知罪,您的车马早已备好,可随时出发。”
“走。”
“奴婢恭送王爷。”柳夙霜不忘向楚夜白行了一礼。
“哼。”楚夜白一声冷哼,宽大的朝服拂过柳夙霜的脸颊,打的他生疼。
“奴婢恭送王爷。”他继续毕恭毕敬地行了礼。
楚夜白干脆没理他,叫萧寒跟着,上了马车,去上早朝。
近日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商议了一会儿走了个形式就退朝了,楚夜白脑子里想的也全部都是柳夙霜,早朝时就杵在那里听着其他大臣说着那些有的没的。
和萧寒回来之后,楚夜白发现陈瑾身旁的高公公居然站在淮王府门前,看样子应该是等了许久了。
“奴才拜见淮王爷。”高公公见楚夜白下了马车,连忙行礼。
“高公公不必多礼,看高公公应该在这儿等了不久了,可是皇上突然有什么事相与本王商讨?敢问公公一句,为何方才早朝皇上没有留下本王?”
“回王爷的话,皇上说您近来在早朝上有些疲惫,担心您是身体不太好,所以叫奴才在此等候,叫您多活动活动。”
“哦?皇上还有如此兴致?既然如此,本王即刻便出发进宫面圣。”楚夜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萧寒。”
“属下在。”
“去把本王的车马安置好,再和本王进宫面圣。”
“是,王爷。”萧寒答道,吩咐小厮把马牵进王府,马车也安置好。
高公公倒是有点不明白了,“王爷,您这是…”
“皇上不是说了嘛,叫本王多活动活动,看皇上此举定是不急,本王就步行前往皇宫,也算是谨遵皇上的吩咐。”
“呃…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楚夜白说道。
“王爷,都安置好了。”
“走吧。”
“王爷,我们真要步行去吗?”
“有异议?”
“属下不敢,只是柳公子他……”萧寒欲言又止,因为他看到楚夜白轻摇扇子的动作突然停下,眉也微微蹙了蹙。
“你说什么?”
“属下多嘴,望王爷恕罪。”
【章十二】滁州
楚夜白慢慢悠悠地走着,到了御书房的时候陈瑾自己和自己对弈,一盘棋都快要下完了。
“臣参见皇上。”
“免礼免礼,朕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单独你我二人不分君臣。”
“臣不敢逾矩。”
“朕等了淮王这么长时间了,淮王才赶来,高公公,朕不是叫你早些去淮王府等候的吗?”
高公公一听话由头不对连忙跪下,“回皇上的话,奴才一直在淮王府外等候,未曾有过一丝懈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淮王爷听到皇上您说的叫他多活动活动的事便连马车都不坐了……”
“这么说淮王是步行来的吧?”
“是……”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朕都说了不必拘礼,来坐这儿,和朕下盘棋。”
“是。”
陈瑾投了一枚黑子,“近来有心事?早朝都没心思?”
楚夜白在离黑子偏远处投了一枚白子,“皇上多虑了。”
“在朕面前你也不必藏着掖着,有话就说,只要是朕能做到的,通通满足你。”
“谢过皇上,臣真的没什么请求。”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下棋下了好久,陈瑾看了看当前的局势,他的黑子几乎是稳赢了,“你心神不宁。”陈瑾说道。
“这不是你平时下棋的路数。”
“臣近日许是休息不够,还望皇上恕罪。”
“你不愿说什么事朕也不逼你,近日有件事朕要你去做,权当放松一下心情。”
“皇上请讲。”
“滁州刺史徐秋,他的官位和平凝公主有着莫大的联系,徐秋虽不是泛泛之辈,不过这件事,朕也不能不管。”
“皇上请明示。”
“徐秋朕觉得并无不妥,朕可以看在滁州这几年来治理有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有些人,朕并无此打算,所以,朕将这个机会交给你,无论你作何决策,朕都支持,如何?”
“臣遵旨,但平凝公主毕竟为皇上血亲,皇上不考虑考虑了吗?”
“朕…是看在是血亲和你的面子上才将这个机会交与你,平凝公主对你的心思朕知道,她要是安分朕也不会为难她。”
“臣明白。”
“那你去先去准备准备,明日便启程。”
“臣告退。”
门外,萧寒见没多久楚夜白便从御书房中出来了,“王爷,是皇上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皇上叫本王去滁州,办点小事,明日便启程。”
“属下明白了,王爷除了叫属下跟着,还要萧清跟着吗?”
“…便叫他跟着吧,随本王回府。”
“是,王爷。”
楚夜白也没再说什么,陈瑾叫高公公送来了两匹马,却被楚夜白以活动活动身体为由再次拒绝。
王府,
柳夙霜再怎么说也跪了快两个时辰,卯时未到楚夜白便出去上早朝,现下正值八月中旬,早上本就见凉,现下大概是巳时,柳夙霜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了,身体本就刚好,就在凉风下跪了两个时辰,时而路过的婢女见到生的这般好看的男子跪了这么久,难免会有些心疼。
“公子公子,你还醒着么?”路过的婢女清月轻声地唤了柳夙霜一句,“公子,跪了这么久了天又凉喝口水缓缓吧。”
柳夙霜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女子一只手拿着一杯水,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似是要唤醒他,“谢过姑娘,在下不渴,你还是去干活吧,免得受在下的连累挨罚。”
“公子,天这么凉,喝口热水暖暖身子,你喝了之后奴婢就去干活了。”
“那便谢过姑娘了。”柳夙霜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想要接过那杯水,可却被门外的声音吓得失了魂,那杯水应声落地,撒了他一身。
“本王何时允许别人给他水喝了?”
今天心情不好发了个新文,结果发了两次都被删了,唉~
【章十三】要么跪着,要么侍寝(上)
清月被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什么了便跪了下来,“奴婢该死,请王爷恕罪。”
“下去。”
“是,王爷。”清月如获大赦,想要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却被楚夜白一声叫住。
“你放那儿,叫他来捡。”
“是。”清月向后退了一步。
“奴婢遵旨。”柳夙霜低下头去捡地上的碎瓷片,由于跪得久了弄了他头昏眼花,捡了半天才悉数捡完,中途他的右手食指还被碎瓷片划伤,流出涓涓的血,直打在地上,与那一摊水混合成血水。
“你将这些带下去。”楚夜白说道。
“是,奴婢告退。”清月接过柳夙霜手中的碎瓷片,连忙退下了。
“奴婢参见王爷,是奴婢的错,还望王爷饶过方才那位婢女。”柳夙霜转过身拜见楚夜白。
楚夜白戏谑地用手中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看到了他带有些许水汽的眼和干裂的唇,唇仿佛微微动一下便会裂出一道道血痕。
“你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为别人求情?”
“奴婢领罚,还望王爷不要牵连其他人。”
“萧寒,淮王府插手闲事者该怎样罚?”楚夜白对着站着他身后向个木头一样杵了很久的萧寒问道。
王府上有这条府规吗?萧寒有些纳闷的想。
“你的记性何时差成这样,有些日子没挨鞭子了吧。”
“回王爷的话,在府中插手闲事者,应重则五十大板,发配到杂役房服役。”萧寒情急之下乱编了一个,照着王爷这性格,应是这样的回答没错,他的心里松了口气。
“听清了吗?”
“回王爷的话,奴婢听清了,姑娘家的禁不起着五十大板,奴婢愿代之受过,望王爷成全。”
听着着挑不出毛病的话楚夜白又怄了一团火,“呵,你代之受过?柳夙霜啊柳夙霜,本王还真是小看你这糟蹋自己的本事!”
“望王爷成全。”
“本王不成全,本王只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想回炊事处,可以,再跪十二个时辰,中途不能晕倒,本王便放你回去;第二,现在起身跟本王回去,”楚夜白贴近柳夙霜的耳朵,温柔的鼻息刺激着柳夙霜的感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入耳,“今晚侍寝,本王便免了你二人的罪。”
“王爷并无惩罚婢女之心,奴婢明白了,愿再跪十二个时辰,谢王爷责罚。”
“好,甚好,那你便在这里跪着,萧寒,看好他,若是晕了,便给本王泼醒了继续跪,给本王跪足二十四个时辰,若少了,本王唯你是问。”楚夜白甩了甩衣袖径直进了书房。
【章十三】要么跪着,要么侍寝(下)
“柳公子,和王爷置气,你这又是何苦呢?”见楚夜白进了书房,萧寒才敢走近柳夙霜贴身问道。
“多谢大人体恤,奴婢实在无法匀出体力回大人的话,还望大人见谅。”柳夙霜强撑着将身子跪直,右手食指还在隐隐作痛,他又何尝不想答应楚夜白方才的要求,但,他还存在着理智,不能让楚夜白看不起自己,只是将自己当成他床榻上的男宠,他也不想活的那般卑微。
柳夙霜跪了大概又有两个时辰,从早晨起来到现在,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点东西,身体已经接近虚脱的程度,好几次都要摔倒,还好萧寒扶住了他。
“柳公子,你就和王爷认个错吧,我跟随王爷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王爷对一个人有着如此态度,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去挨鞭子了。”
“大人…不必…挂念…”
萧寒心里也是着急,一是柳夙霜这边,萧清早就和他交代过要对柳夙霜多多照拂;二是他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也可以说是兼打杂的,王爷进书房都两个时辰多了,早上没吃什么东西,中午也没见传膳,王爷身体要是有个好歹他又怎么交代。
萧寒看着柳夙霜强撑着精神跪好,嘴唇干裂到出现道道血痕,两只手紧紧攥着衣服,手腕处尽是自己掐出来的淤青,似是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过了半个时辰,萧寒终于听到书房传来楚夜白的声音:“萧寒。”
“属下在。”萧寒应了一声便进了书房,楚夜白正在拿着手中的毛笔在一张宣纸上乱写乱画,地上也够散落着一张张凌乱的纸张,这样的楚夜白萧寒虽没见过几次,但他也知道,楚夜白不是心情应该差到极点就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可现下的烦心事,好想只有那么一件才对。
“多久了?”
应是问自己柳夙霜跪了多久的事,萧寒的大脑反应着,“回王爷的话,算是之前的两个多时辰,大概有五个时辰了。”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王爷。”萧寒又替柳夙霜担心了一把,唉,王爷好像并没有放过他的心思,跪两天的时间,萧清那样的都不一定能撑下来,更何况柳夙霜,身上的伤刚好不说,他扶他的时候才发现,瘦的都快只剩皮包骨头了,八月已经入秋,身上又只着了一件单衣,唉,萧寒又叹了口气。
“罢了。”楚夜白放下手中的毛笔,“随本王出去看看。”
萧寒上一秒还在阴沉的心情瞬间晴朗,看来王爷对柳夙霜也并非那般心狠,“是,王爷。”
楚夜白刚走出书房便看到柳夙霜的惨状,摇摇欲坠的身影却也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倔强,楚夜白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拳,心上狠狠地一揪,他了解柳夙霜的心思,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可他是王爷,不可能对一个下人服软,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心里也有些觉得,若是柳夙霜真的答应了侍寝,他可能会真的厌弃他,楚夜白思虑了良久,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萧寒,跪了多久了?”
“回王爷的话,大概有五个时辰了。”萧寒不懂楚夜白为何会再问一遍,只好按原话作答。
“把他打晕,送到萧清那儿去。”
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啊,再有两章夙霜就要挨板子了,sp文还是要有拍,就是当时王爷不在场,问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题,就是裤子到底脱不脱啊?ps:我本人是站不脱这一阵线的。
【章十四】认知
萧寒得了命令绕到柳夙霜身后一个手刀将柳夙霜劈晕之后打横抱起出了院子。
楚夜白一个人在那儿站着看了好久,他是很生气,气他糟蹋自己的身体,更气他的一意孤行,活在自己的想象里,三年前,楚夜白第一次见到柳夙霜的时候便对这个看他看呆了的男孩有着很深的印象,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即便当时他以是王爷,但还是有那么一瞬失了魂,宽恕他的说也绝不是因为客套,他更看出来了,柳夙霜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留他在柳府三年是为了让他在这样的环境中得到历练,可他却忘了在这样如履薄冰的环境下生活一个人的心也会变得极度敏感,脆弱和多疑。
他回了自己的书房,耐心地将散落在地上的宣纸都捡起来,从进来书房一直到现在,他的心绪一直都在乱着,他是个王爷,不是寻常百姓,他不懂该如何对待他和柳夙霜之间的事,他的一句话就能置柳夙霜于死地,他的惩罚柳夙霜就必须受着,不能有怨言,现下的他们,是不平等的,他也知道,他第一次对一个问题没有了任何解决方法。
萧寒将柳夙霜带到了萧清那里,萧清正在书案旁翻看着医书。
“萧清,萧清,快点给他看看怎么样了?”
萧清起身看到了萧寒火急火燎地进来,怀中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柳夙霜,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干裂的嘴唇上也是道道的血痕,“怎么弄得啊?我不是叫你好好照拂他的吗?赶紧抱床上去。”
“是是是,我错了,马上就和你说。”萧清一边认错一边把柳夙霜抱到萧清的床上,为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萧清上前探了探柳夙霜的额头,又替他把了把脉,松了一口气,“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发烧的迹象。”
“那个,他今日好像在和王爷置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先是被王爷罚跪了十二个时辰,后来又加了十二个时辰。”
“跪了那么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膝盖一定伤到了。”
“不是不是,没那么久,跪了五个时辰王爷让我把他打晕送到你这儿来的。”萧寒连连解释道。
“把他裤子挽起来我看看伤,快点!”
“是,萧大神医。”萧寒掀开柳夙霜的被子,看着萧清的脸色,动作尽力做到最轻把柳夙霜两条腿的裤子挽到了膝弯,果然所见之处满是青紫,惨不忍睹。
“他吃过什么东西吗?”
“没有,王爷不让。”
“喝过水吗?”
“没有,王爷也不让。”
“那你还不赶紧拿水来?听见没?”
“是,萧大神医。”萧寒又一次答应着,去倒了一杯水,结果回来又被萧清骂了一顿。
“你说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啊?夙霜还晕着呢,这怎么喝得下去啊?”
萧寒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杯水,无奈地撇了撇嘴,“什么时候你也能这么照顾我啊?”
“你说什么?”萧清蹙了蹙眉。
“没什么没什么,那你说怎么办吧?”
“倒一碗水,去取一个小汤勺,我这没有,去炊事处,去之前先把那边柜子里的黄色瓶子的药给我拿过来。”萧清说道,又看了看柳夙霜的膝盖,叹了一口气,接过萧寒递来的药,将药倒在手心搓热了再给柳夙霜敷上,药到膝盖处差不多就干了,萧清为他放下挽起的裤脚,给他盖好被子。
“我回来了,怎么样?”萧寒拿着一个碗和一个小汤勺。
“还可以,倒碗水拿过来。”
“稍等稍等。”萧寒很快地倒了一碗水,递给萧清,看着萧清怕水太烫放到嘴边吹了吹才缓缓递到柳夙霜嘴边,心里不知为何有了几分小妒忌。
“你先回去吧,夙霜需要休息,王爷那边还需要人伺候着。”萧寒替柳夙霜掖了掖被子。
“我再多待一会儿行不?”
“不行。”萧清果断拒绝。
“那我走了啊。”
“等等。”
“我就知道……”萧寒有些高兴地转过身,发现萧清正在看柳夙霜脖子上的淤痕。
“下次下手轻点儿,别没轻没重的。”
是夜,
“王爷……”
“王爷……”
“乖…别乱动…都流汗了,吓到了吧,别怕,我在。”
预告一发:再更的话夙霜的话伤了王爷的心,被罚每天挨板子,还有,夙霜会被欺负的很惨,我觉得泪点低的话可能会被虐到,看我的语言表达能力
下一章我已经写完了,明天中午发,我也有点被虐到的感觉大家安慰一下呗
被自己虐到第二次失眠的我也是个人才,出个小剧场吧
萧寒: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照顾我一下啊?
萧清:一边去,我忙着呢。
萧寒:说啊说啊我听着呢。
萧清:等你也起不来的时候再说。
萧寒:那我现在就出去跪着,起不来了你给我弄进来。
萧清(扶额):真拿你没办法,等我一会儿,我就安慰安慰你。
萧寒:好嘞,萧大神医,小的听命。
话外,
柳夙霜(躺尸装死):二位大哥我这还晕着呢就先别打情骂俏了好不?

【章十五】醒悟
柳夙霜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陪伴的人只有萧清而已。
“醒了?”
“先生?王爷昨晚…可曾来过?”柳夙霜问道,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到楚夜白来过,一直陪着他,难道,梦只是反的,他都没有来过吗?把他送到萧清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萧清顿了顿,摇了摇头,“…不曾来过。”
“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你跪了两天,之后被萧寒送到我这儿来的。”萧清说着楚夜白昨晚交代好他的话,楚夜白的心思他猜不透,只能谨遵吩咐。
“我跪了两天吗?我不信,我跪了两天的话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怎么会好好的?我的腿还能动,还能动的…跪了两天就不能动了…不能动了才对……我要去找王爷…找王爷问清楚…”
“夙霜,冷静点,你一直都没吃东西,喝口粥吧。”萧清将桌子上的粥递给柳夙霜,“不喝就快凉了,现在已经快辰时了。”
王爷没来过?他做的梦是假的,王爷真的忍心叫他跪了两天,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冥思苦想,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做着无用功,呵,柳夙霜心里发出一声冷笑,推开了萧清递来的粥,“先生,我不喝了,先回炊事处了,还有活要干。”柳夙霜说着便翻身要下床。
“夙霜……”
萧清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人无疑是楚夜白。
“参见王爷。”萧清跪下行礼。
“王爷!”柳夙霜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因为两腿完全没了力气直接跌倒在床上,看来自己真的跪了两天吗。
“夙霜,”楚夜白贴近柳夙霜说道,“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和本王回去,还是选择你最初的选择。”
“王爷…还想让奴婢侍寝吗…奴婢…太自作多情了…”柳夙霜在自己的想象中心灰意冷。
“你!”
“王爷心里可曾有过夙霜…哪怕是一点也好…夙霜都心满意足…”
“……”楚夜白见他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一瞬间竟哑口无言,可曾有过,的确有过,可他不知如何开口。
“王爷犹豫了吗…是奴婢自作多情…是奴婢的错…王爷高高在上…”
啪!
“夙霜……”萧清的话被卡在那里。
一个响亮的耳光彻底击碎了柳夙霜的心理防线,他再也止不住的泪缓缓流下,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无用的,王爷从头到尾,都未曾心里有过他。
王爷,我视你为信仰之跃,只愿你待我真心一片,可我,太妄想了。
这一巴掌柳夙霜虚弱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靠两只手撑着地才没让自己摔得太惨。
“柳溟,以下犯上,每日此时责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王爷!他现在的身体受不了的,求王爷开恩。”萧清求饶道。
“每日三十大板,一直打到他知道错了为止。”
“夙霜,算我求你了,和王爷认个错,好不好?”萧清说道。
“奴婢领罚。”柳夙霜向楚夜白磕了一个头。
“萧清跟本王走,萧寒留下安排好,再跟上本王。”
“属下遵旨。”
楚夜白和萧清走后,只剩下柳夙霜跪在地上和一旁的萧寒,“夙霜,以前我可以替你求情,但这一次,这顿打你挨的并不冤,你的话真真切切伤了王爷的心。”
柳夙霜闻言微微抬起头挂满泪痕的脸显得额外苍白。
“昨夜王爷一直守在你身边,却交代我和萧清不要告诉你真相,王爷也有他的身份制约,方才见你要醒来王爷才出去守在门口,听到你不愿吃东西才进来。”
王爷……这……是真的吗……
萧寒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一个方形的用手巾包着的东西递给柳夙霜,“这是王爷让我给你的,昨日王爷吩咐我把你打晕之后抱过来,你只跪了五个时辰,一直没吃东西,王爷也一样。”
柳夙霜接过萧寒递过来的东西,小心打开之后又小心包好。
“我让厨房给王爷做了一盘藕粉糖糕,王爷的第一反应是用手巾包了两块叫我送来给你,你知道吗?王爷说的是你爱吃这个,我见你还昏迷着就先保管着,还有,王爷今日想带你走是真的,王爷没想过强迫你侍寝。”
“王爷!夙霜…对不起…”柳夙霜将那两块藕粉糖糕收好,“王爷……”他泪如雨下。
“走吧,回炊事处。”
来到炊事处的时候,那两个行刑的人已经在那儿侯着了,“大人。”两人行礼。
“每日此时,责三十。”萧寒说道。
“是,大人。”
柳夙霜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刑凳前趴好,王爷,夙霜错了,其中一个行刑的人便伸手想要除下他的裤子。
萧寒背对着柳夙霜,“衣不必去了,直接打。”
“是,大人。”毛竹板子就毫无征兆地落在柳夙霜的身上。
啪!
好疼,真的好疼,可他的心里更疼,他对楚夜白说了什么,他当时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去伤他的心?
王爷,你可…还愿意原谅夙霜?
您若不愿,夙霜也毫无怨言。
推荐给大家一首歌:白止的国境四方,我的灵感就是来自与那首歌,可以去酷狗上听听
【章十六】王爷…糖糕好苦…
眼看着数目过半,柳夙霜已经越来越吃力了,一天没吃过东西,身体,还有精神上都支撑不住,眼睛一瞌一瞌的,还不时往下流着泪。
十六,十七,十八……
两名行刑者在机械地数着数,手中的毛竹板子都造成的只是皮肉伤,不会伤到筋骨,但造成的痛楚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严重,每挨一下柳夙霜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痛呼。
二十七,二十八……
二十九,三十……
三十板子打完之后柳夙霜全身都是冷汗,两名行刑者看着他清秀的脸写满了疼和委屈,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们打人用的是正常的力道,一下都不敢放水,上头又没交代要轻些打,谁敢放水,看了一眼柳夙霜受刑的部位,隔着裤子也能看出肿的老高,唉,每日三十板,会打成什么样子?
“用我扶你起来吗?”一个行刑的人说道。
柳夙霜擦了一把眼泪,“不劳烦了,二位请回吧。”他从刑凳上下来的话几乎是滚下来的,他要去找王爷,要去和王爷道歉,和王爷认错,王爷,夙霜错了,夙霜不该说那些话伤您的心,不该单纯地靠自己的想象对您进行猜测。
柳夙霜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一路上一瘸一拐地向着楚夜白的卧房走去,他不知道的是,楚夜白早已离开了。
子硯刚做完自己手上的活从厨房里出来,才想起来萧清昨日和他交代过柳夙霜可能会来此,叫他好好照顾着。
子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出来一看,两个行刑的人还没走,等等,今日王爷要离开王府去滁州也没说过要罚谁啊?再说了,王府有戒律处要杖责怎会在炊事处?子硯联想到了柳夙霜,不会是……
“两位大人打扰了,我能问一下受责的人是谁吗?”子硯叫住了那两个人,问道。
“不知,只是王爷吩咐做事。”
“那…他长什么样子?”子硯觉得这个还是比较有效的问题,毕竟看过柳夙霜的人,几乎都会被惊艳到。
“长得…倒是比女子还要耐看一些……”
是他!一定是他!那人去哪了?先生要是知道自己第一天就把人给看丢了,那人还受了责打,怎么对得起先生?“劳烦二位大人了,您可知他去了哪里?”
“只知道他向那个地方去了。”
子硯看着一个人手指所指的方向,是王爷的居所,一定是,夙霜去找王爷了。“谢过两位大人。”子硯道谢之后就向那边跑去。
受了伤应该不会走很远,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果然,柳夙霜正靠在周围的墙上,借着墙努力让自己起身,可就是一次次摔下,几近晕厥。
“夙霜!”子硯上前将他扶起来,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子硯哥……”柳夙霜说道。
“你没事吧?受了伤你乱跑什么?很疼吧?”
“子硯哥…你能不能带我去找王爷…我想…跟王爷认个错…求王爷…原谅我…”
子硯见他这幅有气无力的模样不禁红了眼眶,“王爷…不在府中,刚去了滁州…”
“怎么会…王爷…怎么会……”
“夙霜!夙霜你醒醒!”子硯见着柳夙霜的身体慢慢倒下,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将瘫软的他抱了起来,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又轻了这么多。
把柳夙霜抱回他二人住的地方,淮王府对待下人还是不错了,柳夙霜和子硯两人一间屋子,倒还算是宽敞,将柳夙霜放到床上,喂了两口水之后他渐渐苏醒。
“王爷…我要去找王爷…”这是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王爷只是去了滁州,离这儿不远的,很快就会回来的,先吃点东西。”子硯递给柳夙霜一块糕点。
“王爷给我的糖糕…”柳夙霜小心翼翼地拿出萧寒不久前递给他的糖糕,小心翼翼地打开包着的手巾,“还好没坏……”他的眼泪又一次流下。
子硯见他手中有了吃的东西,也不在强迫他,拿手帕给他擦了擦泪,柳夙霜就像失了魂一样地拿出其中的一块,又将另一块仔细包好,揣好,眼泪又一次流下,正在滴在糖糕上,打破了上面的一层糖霜。
他轻咬了一小口混着泪的糖糕,趴着不好下咽,就强迫自己咽下,一边吃一边流着泪,一小口一小口的,就好像永远也吃不完一样。
“好苦…”柳夙霜的泪都快彻彻底底地弄坏了那块糖糕,早已看不出糖糕本来的纹路,可他就想浑然不知一样在那儿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糖糕何时也这么苦了……”
“苦就别吃了……”子硯又去擦他的眼泪,他这幅模样子硯心里看着也十分心疼。
“这是王爷给我的…怎么会苦…一定是我的错…王爷不原谅我了…”
“王爷不会的,不会的,糖糕很甜的,真的很甜的,你快些着吃,不然就不好吃了,吃完上点药,伤很痛吧?”子硯安慰道。
他看着柳夙霜用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将剩下的那块糖糕吃完,眼睛早已哭的红肿,脸上还有一个不算太清晰的巴掌印,他一定很疼吧,他的心里,可能更疼吧。
留下你们的足迹让我开心开心

被自己虐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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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11: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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