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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江阔云卷舒（兄弟，小虐）[第29页] |
| 作者:竹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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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如果（2） “你利用小顾偷我芯片自然不对，但是你最对不起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小顾。” 州越骋缓缓地开口说道。 “？” 州越骋绕着鞭子，正色看他：“是索拉。” 殷祺愣住了。 他没想到。 他一点都没想到。 甚至于——当州越骋让他去向索拉反省的时候，他也没想到。 州越骋看着他：“当初，你是杀戮无数的恶灵，当朝堂众人屡次联名反对你，要罢免你、驱逐你的时候，替你正名，坚定不移地告诉所有人，他相信你。不仅如此，魍影与大祭司、荒垣女巫并列人类三大主神，索拉王设立了万灵节，把魍影作为人类灵魂的守护神，每一年的。索拉王所做的一切，就是给你名分、给你地位，要你成为万人敬仰的神明。可你丝毫不珍惜这份苦心。他给你神位，你却活得像个普通人家的七岁孩子，调皮捣蛋、不谙世事。” 殷祺的眼神暗下去，撇开目光嘟囔了一句：“……神位本来也不是我要的。” “可是当初你接了，不是吗？没有经得你的许可，哪里来的魍影？”州越骋反问，“殷祺，荒垣女巫早已不在了，人们要怎么杜撰她、怎么歌功颂德都不为过；大祭司德才兼备，是不折不扣神明。但是魍影呢？你去看看所有传说里面的魍影，难道魍影就是一个靠着小聪明窃取别人芯片的幼稚孩童？殷祺，不要总觉得自己还小，你该长大了，你应当肩负起你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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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祺不愿顺着他说，顶撞道：“那他有承担他的责任吗？” 州越骋立刻锐利地反问：“什么责任？” “他——”殷祺被噎住了，他悻悻地说，“你不懂的。” “大祭司都跟我说了。” 州越骋的语气缓下来。 “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们以前的事，你、他、荒垣女巫还有索拉王，以前的事，”他看着殷祺，极为认真地说道，“你在等他回来，一直在等。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人类是没有前世记忆的，也许他此时此刻就在星球的某个角落，可他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一切，更不记得你了？所以你在强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阿秋死的时候，我也很难过。但我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件事。人死不能复生，无论我愿意与否，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再有另一个独一无二的、我的颂秋了。沉浸在痛失爱人的悲伤中毫无意义。殷祺，你不能永远活在过去，要学会向前看。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索拉王已经死了，无论将来他是否会重生，无论他以何种形式重新回到人间，他都永远不再是当初那个索拉王了，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 殷祺烦躁地嚷起来。 州越骋戳中了他心里的痛点！ 长久以来，他极力地粉饰太平，那人却偏偏要把血淋淋的事实揭给他看！ “他见过喀索了，对吗？！喀索无所不能占卜，他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可你们都瞒着我——”他嘶吼道，“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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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要瞒着你，殷祺，”州越骋温和地说，果断上前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叹道，“你执念太重了。” 恩？ 殷祺猝不及防落进了他的怀抱。 州越骋的臂膀很坚实，他的手上甚至还缠绕着长鞭，他就那样抱着他。 他听着他的心跳。 扑通、扑通—— 他暴躁的毛刺忽然被抚平了，鼻腔里州越骋的气息令他无比心安，脸蛋却情不自禁地烧起来。 他体内该死的、颂秋的记忆又开始作祟了！ 殷祺挣脱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州越骋抱得紧极了，他竟没挣出怀抱，只得虚张声势地、没好气地回复道：“你跟他真是同一个论调！” “因为我们都很关心你，”州越骋笑了笑，这才松手放开他，看向远方，语气有些高深莫测，“其实你想要的未必是索拉王。” 他淡淡地说道：“你想要的，是一位像以前的索拉王一样疼你、爱你、护着你的兄长。我也可以做你的兄长，殷祺，只是我比索拉王要严厉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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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做我兄长！”殷祺嘟囔着，像一个赌气的孩子，“暴力狂……” “大祭司可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了，我现在是经帝国祭司正式授权的、你的监护人。” 他这话说的既正经又戏谑，让人分不清真假。 “才怪！喀索才不会把我托付给你这种暴力狂！！” 州越骋淡淡地勾了一下嘴角，没有继续跟他斗嘴，而是径直下了判决：“你偷窃我芯片私自出境这件事，二十鞭子，你服气吗？” …… 这话锋转的…… 不愿承认“服气”的殷祺强行贫嘴：“不服能不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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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越骋道：“不服那就翻倍。” …… 。。。。。。 请问这诚心诚意地问我是否服气吗？ “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等到回复，州越骋语气沉了下来。 他沉着脸的样子威严极了，压迫感铺面而来，要人喘不过气。 精灵在此时却呈现出了无比的别扭，他其实知道自己错了，可就是心高气傲地不愿意承认，他服打。 “殷祺。” 州越骋再一次出声提醒——与其说是提醒，不若说是警告。 殷祺被他逼得有些烦躁，却不得不开了口：“我服。” “好，你自己认的打，一会儿不许喊疼，”州越骋给他定了性，“下一件，我们来谈谈小顾。你觉得小顾拿你当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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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祺没有回答。 对于顾予竺，他心有愧疚，因此答不上来。 州越骋也没真想等他回答，径直说道：“私窃芯片出境，一旦被发现是什么后果，顾予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你如果不知道，也不会背着我偷偷地拿芯片！小顾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利用他真心待你让他帮你出境，说得好听点，你这叫是非不分；说的难听，你就是自私自利、忘恩负义。” 自私自利、忘恩负义，这八个字正是当初殷祺给人类的评价。 他初识州越骋的时候，正是他被人类所伤、一身法力废尽之时，当时对人类抱着极大的怨念和敌意，他当时满怀着杀念，想要恢复法力去报仇。 可这份敌意，随着魍影和州越骋他们的相处，业已无声无息地消退了许多。 如今这八个字被州越骋用在殷祺自己身上，是把话说得很重了。 州越骋再开口，已然有了训人的意味：“殷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吸取顾予竺身上的能量，导致他昏睡不醒。那个时候我尚且可以容你，是因为当时的顾予竺和那个被你附身的孩子一样，对你而言都是陌生人，你为了活命——或者说为了更好地活命——而伤害他们。但是现在——现在顾予竺对你来说还是陌生人吗？他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你的伙伴。作为低等生物的野兽尚且不会轻易扑杀同伴，你这点基本认知都没有，是连低等生物都不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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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难得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他能言善辩，此刻却也哑口无声。 他虽然对自己恶灵的身份不以为耻、颇以为豪，可他很看重自己的朋友，因此对顾予竺，他一直是愧疚的。 殷祺轻声道：“我是对不起小顾……” “一句对不起就结束了？”州越骋厉声反问，“殷祺，事不过三。这一次你利用小顾，二十鞭子，就此揭过。我不会跟顾予竺挑明。他那么单纯，我不说，以后恐怕对你也不会有芥蒂，你们照样可以做朋友。但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 精灵没有顶嘴，也没有插科打诨，而是轻声道：“我知道了。” 他是认真了。 州越骋脸色稍缓：“一共四十鞭，一个星期的定型咒，有问题吗？” 殷祺长叹一口气。 他多想说“有问题”啊。 然而他开口是——“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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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越骋也不再多说，给他下了定型咒，又调了屏障出来把人四肢和躯干牢牢地捆住，让他呈“大”字形固定得动弹不得，州越骋却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绕到前面看着殷祺正色道：“我问过瓷老师你以前的事，以前索拉王太宠你，因此所有人都让着你，就像家里最受宠的老幺，有哥哥姐姐们的疼爱和忍让。可你不能永远做被人疼爱的小孩子，你要学着去承担该你承担的责任。” 精灵何其敏感，他立刻捕捉到了这话里的一丁点信息，反问：“你上次发神经就是因为昼瓷跟你说的事？你是因为介意我和索拉？” 上次州越骋说他，像家里最受宠的老幺，什么都得的太容易了，所以不知道珍惜。 而后州越骋忽然翻脸，讽刺他唯我独尊，讲他只忠心于索拉王、根本看不起其他人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一切当成一场游戏。 诚然，当时是他赌气骂州越骋跪舔皇室在先，可他一直奇怪，按着州越骋的性子，为什么他早不说，偏偏在那时候毫无征兆地提他和索拉王以前的事？ 原来症结在这儿。 原来早在这次见大祭司之前，就有人跟他说了，以前索拉有多宠他。 知道这点的精灵忽然心里很开心，他颇为自恋地想，哼，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知道你对我多差了吧？愚蠢的人类，你对我这么差，我都没杀了你，还不赶紧跪下对我感恩戴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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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好好谈谈上次的事吗？” 州越骋淡淡地反问，目光扫过自己颈间的吊坠。 精灵瞬间怂了：“不……不了吧。” 开玩笑，若是好好谈，烦人的人类肯定又要从吊坠开始谈，又得逼问他为何当初看到吊坠那么激动。 他好不容易混过去了，是一点也不想提。 “你现在是趴在我的书房里，这就足够了。” 州越骋的眼神忽然坚定。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似是炽热得要将人烤穿，殷祺移开眸子，底气不足：“我……” 州越骋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殷祺，我不管你以前犯过多少错，我管的是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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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祺的喉结滚动一下。 他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了别的含义。 可是州越骋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让他无法去挖掘隐藏的意思。 他顿了顿，问道：“……我们这样算什么？” 这一句，问得很轻。 这问话里含着一种淡淡的期许，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他在期待的，是一句许诺。 我们是兄弟、是朋友，或者是什么都可以。 索拉王去世以后，他在这个冷冰冰的世界上孤独地活了千年，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却忽然滋生出一些毛绒绒的小芽，无罔之森灰暗的调子里忽然有了色彩，他隐隐地期待着和一个人类的关系。 他的心，倏地软化了——只有这一刻，悄无声息地，露出了褪下坚硬铠甲又揭去脸上讨巧的面具的魍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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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州越骋没有如他所想，而是反问：“你和索拉之间算什么关系？” “君臣。” “可你从来没把自己当过臣子，不是吗？” “回答我的问题！” 魍影已然露出不耐烦。 “是什么身份、什么关系，重要吗？”州越骋很平静，依旧是一句反问，“你被特别战备司以逃犯的名义通缉的，我作为行动组成员，应当抓捕你归案，至少也要合理怀疑你的身份，但我没有。你偷取我的芯片私自出境，我应当向上级报备，但我也没有。你也一样，你大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没有。一如现在——你真想挣脱，一道屏障锁、一记定型咒，根本困不住你，可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 殷祺没有说话。 他闭上眼睛，狠狠地咬合着牙齿，良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故意的。” 你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明知道我想得到什么答案，却故意装听不懂，故意含糊其辞，故意不正面回答问题。 州越骋却道：“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放到台面上说的。有些话说了不如不说，还有些话不能挑明，只能自己悟。” 殷祺有些恼了，他率先露出软肋却被不温不火地拒绝的羞恼。 精灵软化一次，人类却偏不识趣。 他冷淡地道：“那还废话什么？动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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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算什么”这种送分题，正常攻都应该以一种霸道总裁的口吻回答“算你是我的”或者“我不在意你以前是谁的，你以后都得是我的”或者“我说会管你，就会管你一辈子”吧~ 再不济，也应该说一句“我是你哥”或者“你对我来说就像小顾一样重要”吧~ 只有州越骋能做出如此清新脱俗的回答！！！ 一秒破坏完气氛！！ 我理解大州为啥这么答、也知道他（自以为）表达得够清楚了但仍然想吐槽他.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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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科动物伸懒腰的这个姿势。 除了可以用于顶藤条以外，还是一种非常好的放松姿势，可以拉伸到腰背和肩颈的肌肉，特别适合久坐人群练习哦~ 嘻嘻嘻。 笑容逐渐BT.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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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来自出差奔波、旅途劳顿、刚在酒店做完猫伸展等瑜伽拉伸动作的楼主。 hhhh 讲真，我做拉伸的时候，小小忏悔了一下我曾经罚小顾顶过两周的戒尺，(〃?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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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如果（3） 嗖——啪！ 似是如他所愿，皮鞭高高扬起，伴着破风声狠狠咬在他臀峰上！ 嘶——！！ 殷祺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么疼？！ 嗖——啪！ 第二下稳稳地叠在第一下上面，直接钩破了皮。 嗖——啪！ 第三下再抽在同一道伤口上的时候，好像屁股横着被人切开，一阵剧痛从两团肉上直冲大脑。 混wwww蛋！！ 一定破皮了！ 嗖——啪！ 嗖——啪！ “不要……啊！” 身后的鞭子根本不理会他的痛呼，紧接着一下就往他臀上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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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啪！ 连续六下，叠在同一处伤痕，殷祺痛得屏住了呼吸，他急了，手上发狠一用力，挣脱了屏障的束缚。 可下一秒，手腕被悬空束缚住！ 殷祺抬头去看，他的手腕赫然被一团火焰缠绕，束在空中动弹不得。 他瞳孔剧缩！！ 熟悉的苍白色…… 他当然认得出这是什么火焰！ 这就代表——人类不再是简单的、友善的束缚，他用了炼狱之火！他是认真的！ 州越骋绕到殷祺面前，长鞭打折捏在他手里，殷祺的额前，因为身后火烧刀割似的疼痛滚下一滴汗珠。 州越骋的鞭子捏在手里，顺着汗珠挑起殷祺的下巴，要他直视，男人漆黑的瞳仁盯着他：“你只有选择是否接受惩罚的权利。一旦惩罚开始，如果你试图逃脱，按逃罚处理，我会用炼狱之火把你束缚起来，用最羞痛的方法惩戒你。你和昔朽那么熟，我的手段，你很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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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那么随意，那么淡然，连一个感叹号都没有，却是十足的威慑力。 殷祺喉咙滚动一下，那人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场把他钉在原地，鞭子上沾染的血腥味窜进他鼻腔里。 那是他的血。 那是——抽破了他的皮肉留下的血。 精灵闭上眼睛：“……我真想杀了你。” “那你最好克制住。” 州越骋这一句说着，嘴角挂起一分笑容，春风一般暖洋洋。 殷祺当然听得出，这人还有后半句“否则……”的句式没有说出来。 这种被人压得死死的感觉糟透了。 精灵浑身的杀气满得要溢出来：“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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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越骋嘴角的笑容却扩大了，他淡淡地偏过头轻笑一声，而后抬起长鞭拍了拍他的面颊：“没有给你用口枷，不是留给你顶嘴的，是要你认错。” 一秒。 两秒。 三秒。 殷祺睁开眼睛——“越骋哥~~哥~~~我错了，我不该算计小顾偷你芯片的，你别再摁着一条伤痕打了，呜呜~鞭子好可怕呜呜~~真的好疼的~~~” 撒娇求饶的转音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就好像刚才满脸杀气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州越骋：…… 那一瞬间，少将大人像被雷劈中，表情凝固在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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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识时务这一点上，在翻脸的速度上，永远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殷祺。 州越骋沉默着扬起皮鞭，就着正面的姿势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正从后面勾上去，精准地甩在精灵的臀部！ “啊啊啊！” 他屁股上可是一大道血痕啊！！ 殷祺瞬间鬼哭狼嚎，再也不管什么屏障、什么束缚，死命挣脱了就扑到州越骋身上，他一把抱紧了男人，整个人手脚并用，呈八爪鱼状挂在男人身上：“别——别用鞭子，我求你了呜呜！鞭子真的超级疼~~越骋哥哥！越骋哥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州越骋黑着脸：“闭嘴。” “哦……” 精灵委委屈屈地发了一个音，用简单的一个音传达了“是你让我认错求饶，现在又让人家闭嘴，真难伺候”的复杂意思，却丝毫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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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孩子大都相似，而不乖的孩子各有各的不同。 如果说昔朽、殷祺和星茫三个人都有些“刺头”的性格，乐于并且勇于跟家长干架的话，那么他们大概分别属于： 昔朽是拿着飞镖一刀一刀往对方身上扎，扎不死人，但是刺得人疼啊，对方若是不理他吧，他反而来劲，非要扎得对方火气一脚踹过去才算心满意足。 殷祺是举把大刀张牙舞爪地过去，不急着砍人，只管亮着刀刃、使劲谩骂，一边骂一边偷瞄对面的脸色，一旦对方真翻脸准备撸袖子，他瞬间把刀放下，递根烟过去谄笑：大哥有话好好说~咱都是文明人，不动手哈~ 星茫是上去就一个啤酒瓶子砸自己脑袋上，拎着血呼拉差的碎瓶子、顶着满脸血问对方：怕不怕？对方一个愣神，人又一个瓶子碎脑袋上问：不怕？那现在够不够？寻常家长熬不过三个啤酒瓶子就得缴械投降。 ——是的，没错，你顾不是寻常家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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