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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救赎(主父子、兄弟)[第8页]

作者:舞叶贝贝
首页 上一页[7] 本页[8] 下一页[9] 尾页[1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第二十五章
苏宏这几天为着武馆扩张的事,忙得晕头转向的,凌晨一点左右,睡得正香,完全源于武者的警觉性才能在电话铃响的第一时间拿起手边的老式手机,还没有等他发出声音,电话另一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便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阿爸!救命!”
“启儿?启儿你怎么了?喂,喂喂……”电话那头的忙音提醒着苏宏,人已经不在了。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微颤着,苏宏再不敢迟疑,披上一件外套就往隔壁间走去。
“阿青,醒醒!”
隔壁间的床上,一个男人抱着被子趴的四仰八叉的,口水横流。苏宏推了他几次他都不满的嗯嗯,然后转个方向继续睡。
“阿青,孙老来了!”
“师父!”孙清徒的一下睁大了眼睛,踢开被子,跪坐起身,还不忘低着头擦擦自己的口水,“师父您老身体不好,怎么还这么晚来看小青?”
“行了,孙老哪有空来看你。我马上要去一趟上海,武馆就暂时交给你了,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你耍我?等等,上海?现在?老兄,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孙清看了看床边的手表,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或者是苏宏在做梦。
“启儿出事了。”
孙清见苏宏神情严肃也收了脸上夸张的表情,他知道苏宏绝不会拿苏启开玩笑。“你等等,我去叫辆车,我们一起过去。”
“也好,反正武馆扩建很多学员都放假了,其他人也有阿文看着。那你去叫车,我去吩咐一下阿文。”苏宏想着这次事关重大,而且启儿八成是受伤了,阿青医术不错,留在身边总能以防万一,也就没有推辞。
程小文和张远东睡在一个房间,听完苏宏的话,小文还没有表示,远东便嚷嚷着要一起去,直到苏宏发了脾气才安静了下来。
苏宏见远东扁着嘴,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的蹲下,耐着性子安抚道:“对不起,远东,刚刚是师父着急了。可是师父这次出去真的是有要事的,不方便带着你。师父答应你,一定尽快回来,带着你苏启弟弟。”
“可是远东会乖,远东也想救苏启弟弟的。”
“恩,师父知道远东是好孩子,远东相信师父吗?”
“恩,那远东帮师父看家。”
苏宏上前抱住了远东,眼睛却看着门外,满身担忧。启儿,爸爸不该抛下你一个人的!
毕竟是小山村,办事效率不高,所以等门口来了辆小卡车也已经天亮了。小卡车司机还是因着信服苏宏的为人,赶了个大早。
苏宏他们刚想坐上小卡车去镇上转车去机场,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就刷的一下挡在了小卡车前面。
孙清一下子就急了,十万火急的事,哪容得再出岔子?“喂,前面怎么开车的?”
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副驾驶座探出:“喂,上车,直接去机场,顺路。”
“白彦?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伺机报复?走走走,这个时候没空应付你。”虽然自从上次白彦见识过苏宏的本事后消停了很多,可自苏宏回来到现在,他是见天的过来找苏宏挑战,每每鼻青脸肿而回,当然第二天还是会准时而来。
其实孙清知道苏宏是起了惜才之意,如不是真的想教他些什么,这种小孩子的挑战书他根本不会接,即使过招一定也是点到为止不会真的伤了人家。更何况是即使再忙,苏宏都会在白彦过来的前十分钟到达馆里。
其实也难怪,馆里的弟子大多资质平平,小时候的苏启倒是有几分聪明才智,可惜他本身对这不感兴趣,苏宏逼了几次倒让孩子生出来逆反之心,也就作罢了。
这边,还不等白彦做出回应,苏宏就率先坐进了小轿车里。
“哎!”孙清无奈,和小卡车司机说了声抱歉后也跟了过去。
“小彦,这次真的谢谢你。”等车子开动后,苏宏真诚的向白彦道了个谢。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顺路。”这声谢谢倒真让向来无法无天的白彦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阿清。”苏宏无奈,都几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好好,我闭嘴。”孙清见苏宏面色不善,想来以十分着急,也就乖乖闭嘴,省的惹人烦。
白彦挑衅般的瞪了孙清一眼,回头玩了一会手机,可没一会就又忍不住回头问道:“那个,苏……馆主。听说你儿子被困在上海了?你儿子多大了?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孙清刚想斥责白彦多言,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又被苏宏一眼瞪了回去。
“犬子今年十五,在上海上学,我就是担心过去看看。”
“哦,那怎么暑假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男孩子舌头怎么这么长?”孙清抱着双手,凉凉的吐槽。
“人家苏馆主都没有意见,就你话多?信不信我把你从这扔下去。”偏偏白彦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当下就剑拔弩张了起来。
孙清偏过头,表示不和他一般见识。
“既然是苏馆主的儿子,身手定是了得,反正短时间我也打不过馆主,倒不如会会他。”
“犬子被我娇纵惯了,就会些三脚猫功夫,实不是你的对手。”
其实白彦是觉得苏宏在谦虚的,可见苏宏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其实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的,在上海,谁都要给我一些面子。”
“哦?难不成你有亲戚在上海当官?”孙清又来了兴趣,有意调侃。
“切,那些当官的有什么了不起,不照样要拍我舅舅的马屁。”提起舅舅,小孩又是一脸得意炫耀的样子。
“行了,阿清。 小彦,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们真的没什么事。你也不要馆主馆主叫我,我挺喜欢你的,你要乐意,叫我一声叔叔吧。”不知道为什么,苏宏看白彦老会想起苏启,说话间也会不经意带了些宠溺。
“嗯,叔。”白彦一直很敬佩苏宏的,此时人家主动拉进关系,自然是高兴的。
“这里,叫青叔。”
“滚。”
故事到现在已经过大半,可表示喜欢的人一直没有超过十六个,胖次也挺灰心的,难不成真的只有十六个人在看?
苏启转醒的时候眼里还是一片黑暗,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恐慌,他稍稍移动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就发出了铁链响动的声音,意识到自己此刻可能正被铁链锁在一间黑乎乎的密室里,心下更是惊疑不定。
“条子,条子!条子!”越来越大声的呼唤并没有得到任何响应,苏启便越来越奋力的挣扎起来,全然不顾因为挣扎而使铁链在他手脚上勒出了几道深深地血痕。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启的挣扎显得越加歇斯底里,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嚎叫,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有液体滑落脸颊,可他却浑然未觉。
其实苏启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保持冷静,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心里空洞的厉害,害怕,惊惧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之前小宝就告诉过他,他得了一种病,叫密室恐惧症。这种病严重的时候,会让他产生在密室中自残的行为,现在这样,倒是要感谢把他绑起来的人了。
等门打开,光亮重新映入眼底的时候,萧坤是被苏启的样子吓了一跳的?身上、脸上满是斑驳的血迹,整个人狼狈而癫狂着。
“你们快去给他看看。”
两个随行医生互相看了看,到底不敢驳逆萧坤的意思。“是。”
苏启见有人进来,特别是还有熟人,倒是慢慢安静了下来,配合着两个医生帮忙包扎伤口,清理血迹。“单飞在哪里?”开口苏启才发觉自己的喉咙已经沙哑到了这个地步。
“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我可不是来看看你的。”萧坤指了指身边拿着莽鞭的壮汉,示意苏启好自为之。
“求求你,告诉我。”显然苏启现在还不能遇见自己之后的命运。他想着,自己在被人打昏前隐约看到,电话亭外,单飞边和人打斗边喊着让自己快跑。
“你们给我仔细着些,把铁链和手脚接触的位置都包上棉花。”萧坤直接忽视了苏启的请求,转而去交代手下处理一些安全隐患。
“你们放开我,萧坤,谁要你假好心了?给谁看?放开我,都不许碰我。”苏启踢蹿着一只暂时没有束缚的脚,不让那些人靠近他,可很快的他的脚就被人抱住,包好棉花重新锁住,而苏启只能无能为力的空喊。
萧坤看了有些不忍心,他本身是很欣赏苏启这样义气的年轻人的。“没用的,你同伴杀了小医院的人,小医生是不会放过他的。”而小医生的手段,是让老大都不寒而肃的存在。
“不,条子是不会杀人的。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你杀了小宝嫁祸给条子的是不是?为什么?他们到底碍着你什么了?”
萧坤面色微寒,他就是再好脾气也经不住苏启一而再的挑衅。“按老大的吩咐 ,私逃,一百刑鞭,五天完成。准备行刑。”
“萧坤你别让我走出这里,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萧坤摇头淡笑:“苏启,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一言不合就习惯性发狠,会被人看轻。真要恨,就记在心里,等真的实现了,再告诉他,我从未忘记。”
终于二十个赞了\(≧▽≦)/这是要逼我番外,正文,双更啊

在鞭子上身之前,苏启永远也不会知道其中厉害,只是想着总不可能比之前的藤杖还厉害,怎么也不过才二十下,忍忍就过了,甚至异想天开的想着咬紧牙关也不能让这人看了笑话。
“啊!”可第一鞭下来他就知道他低估了莽鞭的厉害,从未尝过的疼痛,就好像要被剥皮拆骨似得,苏启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手脚止不住的抽搐,铁链被拉扯的哗啦啦的响。
“一。”苏启见萧坤靠在墙上慢慢悠悠的吐出一个一字就特别想揍他,以至于硬生生的把第二声惨叫咽了回去。
“二。”萧坤笑眯眯的看着苏启倔强的小脸蛋,觉得有些好玩。如果他的弟弟还活着,也该是让人头疼费心的年纪吧!
苏启好不容易忍下了第三下,却因为萧坤突然的走神,导致行刑的人加了更重的一下,直接与之前的印子重叠,鲜血透出单薄的衣服呈暗红色。“啊!”疼!脑子似乎当机了一下,突然就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等等,先把他衣服脱了。”萧坤皱着眉头喊了停,这下该是伤的挺重的吧?
苏启喘着粗气,只能任由其他人退下了他的衬衣,露出青春白皙的身子。
“来,把这个含着。”萧坤拿出一片参片,到底是体恤苏启和他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
“呸!”苏启努力的朝着萧坤吐了口口水,看萧坤一脸吃瘪的样子就没来由的自个儿乐了起来。
萧坤也没有真的恼他,却突然走近苏启,大力的用两个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着苏启张嘴、抬头,难受的唔唔着。“苏启,再教你一句,受制于人的时候逞一时之快,那是非常蠢的事,因为代价来的异常的快!”
苏启惦着脚尖,呜咽的叫着,瞪大眼睛使劲的看着萧坤,明显的不服气。萧坤这样晾了苏启一会,到底还是把参片扔到了他的嘴里:“你要敢给我吐出来,我就缝上你的嘴,说到做到!”
苏启终究是安静了下来,尽管眼里还是冒着火花。
“继续,第五下了吧!”
到现在还看不出萧坤的态度的,那是傻瓜,而只要在这庄里做事的,就不可能傻。接下来的鞭子,虽然看起来依然凌厉,却是比之前的轻了很多。
可蟒鞭毕竟是重型,而苏启是从来没有挨过鞭子的,他察觉不到身后的人有没有放水,只觉得疼,疼的好像身体都不是自个的了。胸腔闷闷的疼,有喘不过气的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手脚不住的扯动……可不论他怎么做,都逃不开这好似没有尽头的疼痛!
阿爸,救救小启!
“二十!停。”喊道二十的时候,萧坤有明显松口气的感觉,比自己挨打的时候还要紧张,看起来接下来的几天自己是不能过来了,“你们还不去给他看看!用我带来的药。”
苏启看着周边的人走来走去的,觉得有些可笑,这些人是怕他死的太快,挨不下这么些刑鞭,没办法和萧沐栗交代吗?
萧坤看了看手表,觉得今天浪费的时间够多了,便想离开,想着这个孩子此刻怕也不想见到自己了吧。
“可以不要关门吗?”苏启声音虚弱着,急切的,带着轻微的颤抖,他真的不想再尝到那种绝望的滋味了!
萧坤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行。不过我会让人开着灯,派人在门口守着。”
说好的虐萧沐栗的番外!!!
萧沐栗的人生转折点在他十四岁那年,一直作为天之骄子长大的他在他刚满十四岁的那个生日会上被他最为依赖信任的师父废去了一身武功。
并在隔天遭他那个师父和他父亲一直不敢承认的私生子联合诬陷说他偷盗机密联合其它帮派头领,妄图篡权。
最可悲的是,他那个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号称最爱他的父亲竟真的相信了他们所谓的证据。把他屈打成招不算,还贬他为奴。
他至今也忘不了,在他苦苦挨着他之前十五年都没有挨过的粗重的木棍的时候,他那个从小只有他一个人会去关心保护的弟弟。
那个只会朝他一个人诉苦,同时被所有人欺负的弟弟,是怎么想要一点点的踩着他的尸体一步登天的。
他也忘不了,那个一直被他在尊敬依赖远超父亲的师父,是如何义正言辞的述说他的“罪行”,和痛心疾首自己的疏忽的。
他恨,恨不能把那些背叛他的人,剥皮吞骨。
事后,他拖着血肉模糊的臀部在杂乱不堪的小仓库趴了两天,再被一盆水泼醒。
那时的他,天生的骄傲容不得那些他原本踩在脚底的小人物对他指手画脚的,自然,他微不足道的反抗除了持续的鞭打和饥饿什么也换不来。没有了天之骄子的光环,没有了可以让他秉持的武功,那段时间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死定了。
可他活了下来,因为一个他以前看不起的粗使丫头。那丫头每天都偷偷的过来帮他清理伤口,上药,送吃的,不停的劝他忍一下,再忍一下。
那丫头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给他带来了一束光,暖暖的,黯淡却坚毅。
他自己知道他对那丫头并没有别的感情,这不止因为那段时间他无暇顾及这些儿女情长,更因为他有个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尽管那是他师父的女儿。
可即使是那样艰难的日子,他那个亲弟弟也不打算放过他。
他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原本在屈辱的跪地擦地板的他,突然被人强行压到了他弟弟面前。
他们理所当然的让他跪下,可好像已经渐渐习惯下跪这个动作的他,那个时候却怎么也无法屈膝。尽管,膝盖窝被人踢得好似要裂开,尽管他的身体一次次的因为受不住击打而一次次的直挺挺的倒下……
在那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如此折磨了近一个小时后,才放下茶杯,假惺惺的说:“行了,既然哥哥不愿意,何苦逼他。”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冷眼看着此刻那人与之前总是狼狈、胆怯的寻求自己保护的弟弟全然不同的模样。
“哥哥息怒。哥哥受伤至今都好几个月了,弟弟也一直忙着收拾之前哥哥的烂摊子,一直没有空过来探望,哥哥不会怪罪吧!”
“少主言重,下……下奴并无大碍。”他低着头,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只觉得比他去打扫犬舍的狗粪还要恶心。
“嗯,话是这么说,可弟弟既然来了,不亲眼看看总是不甘心啊!”那人冷着脸,挥挥手,立马就有护卫过来按住他。
他哪肯就范,存着同归于尽的决心禁止任何人靠近自己。
那人见双方僵持,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弟弟可是一片好心啊,哥哥定是受了哪个贱奴的挑拨,才会这样误会我的。来人,把那贱奴给我带上来。”
在见到丫头的那一刻,他就有预感,今天恐怕无法善了了。
“少爷。”丫头一看到他,就要梨花带雨的抱上来,可惜被人制住无法自由行动。
“少主何苦为难其他人,下奴,照做就是。”终于还是妥协了,对着这个人,他慢慢的褪下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狰狞的伤口。谁又能看出几个月以前的光洁无暇。
“哥哥你看,所有人受伤了都是这样子的,可弟弟没有瞥开目光哦。”那个人笑着,一如以前那般天真无邪。
萧沐栗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和这个孩子说,他那是不忍心,这个孩子会信吗?可是又有什么意义,一切都回不去了。“现在少主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吗?”
“不可以哦!我这些手下辛苦了这么久,这丫头又这么可爱。这样吧,我今天就做主把这丫头赏给你们了。”
“什么!萧沐云,你敢!”
“哦,我亲爱的哥哥,请认清你现在的身份哦。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我哥哥很期待的样子吗?”
“萧沐云,萧沐云!”他一遍遍的叫着,一次次的想冲向那个人,如果没有这么多人挡着他,他真想扒开那个人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啊!放开我,少爷!放开我。”
丫头无助的哭喊声不时的冲击着他的耳膜,伴着衣服被人扯破的声音,无不让他疯狂。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品尝到了眼泪的味道,他被师父废去武功的时候没有哭,被最亲的人诬陷屈打成招的时候没有哭,被他最看不起的人像狗一样鞭打的时候没有哭……可现在他哭了。
他听到自己双膝重重着地的声音,听到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听到自己卑微的请求:“求你,求你放过她,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求你。”
那个人笑了,像小孩子讨到了自己喜欢的糖果:“可是,不行哦。哥哥说过的,男子汉要说话算话。”
“啊!”那边的护卫听到萧沐云的话,扯下了丫头身上最后一丝防护。
这次萧沐栗没有再妄想挣脱束缚,反而很冷静的强迫自己看着丫头,看着她是怎么被人按着身子,怎么被粗鲁的凌虐,怎么奋力的挣扎,怎么一声声哀叫着自己。
他看着那几个禽兽是怎么几个或一个的折辱着丫头,看着他们是怎么狰狞的笑着提着裤子催促着前面,看着他们是怎么揪着丫头的头发扇着耳光,怎么一点点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的。
他记着自己看到了血,好多好多的血,都是丫头的。他记着丫头慢慢的没声了,不动了。他记着有人告诉他丫头死了,记着萧沐云说的:“怎么就死了,拉出去埋了吧,晦气!”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移开目光,他以为自己会哭,可摸了摸眼眶,是干的。
周围的人慢慢散去,有人来清理了拖了一地的血迹,他都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只知道自己想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早已麻木失去知觉。
等他终于挣扎的站起,看着和他来之前并无两样的院落,他能感觉的到,以前的萧沐栗死了,活下来的是具行尸走肉的魔鬼。
胖次这几天勤劳的要吐血了 不过看到22个赞颇感欣慰啊
楼上可不是为了给萧爸洗白白,这是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突然觉得萧家的血统就没有好过

一个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从绝境挣扎求生?甚至是像那些伤害着你踩在你头上的人反击?
这个问题如果你问萧沐栗,他会回答你,放下所有你能放下的,利用所有你能利用的。
萧沐栗以为他杀光了那些知情的人,就没有人知道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是怎么活着的。可是没有用,因为有个人他仍然记得,那就是他自己。
十五不到的男孩子,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可他就已经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身#子去取悦那些对他有利的人了。
他的第一次就是自己主#动的,为了得到更多自由,他费心勾#引了壮年的管家。
第一次他只有一个感觉,疼!身后像似要被撕#裂般的疼。
一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饥渴了良久的男人,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猛的贯#穿了他。
他不知道丫头那时候是不是也这般的疼,可他知道,自己并不后悔。
事后他有好几天都不能下床,可也没有人来催促他去做那好像没完没了的活。
那是一个贪心的男人,男人没完没了的夺取很快就让他恶心、生厌了,所以在他利用男人成功勾搭上了一个父亲身边的人以后。
故意趁着父亲在府里的时候,鼓励着男人大白天与他在柴房行#事,却在男人放松防备脱下裤#子的时候,突然紧紧裹住凌#乱的衣服逃了出去。
意料之中的,他撞到了父亲眼前,然后他便拼命的磕头,拼命的喊着:“我再也不敢了。”
是的,他在赌,赌他的父亲还把他当儿子。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他那个父亲还是亲手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即刻以异常残忍的手段杀了那个男人。
第一次小成并没有让萧沐栗得意忘形,他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在那个父亲面前表现的诚惶诚恐,十足一个受到剧烈伤害产生阴影的小孩子。
虽然他再没有被送回去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待在哪里他都不再是呼风唤雨的少爷了,他是一个罪人,仅因为小少爷无缘无故的小脾气就能被打个半死的罪人。
他像一个索命的孤魂,疯狂的吸取着所需的养分,不知道疼,不知道累,他和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接触,久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原本是什么样的了。
在大家都慢慢对他放松警惕性的时候,他却在亲手设计一起谋反,用比之前师父他们陷害他的那起谋反更天衣无缝的局。可注定不会成功。
除了两个他姑且能信任的人,剩下的有厉害关系的,他都没有见面,却潜移默化的让他们认为萧沐云就是这起事件的幕后主使,原因是自己的存在让他感到了威胁!
稍稍讽刺的是,他那个父亲却并没有像之前对他那样,不管青红皂白的对他那个弟弟屈打成招,只是把人关了起来,却费心费力的给潇沐云找证据摆脱嫌疑。
眼见得事情瞒不下去,萧沐栗也不指望肉#体交#易的盟友能多靠得住,便开始故意放出他之前那个案子的疑点。
他那父亲果然放弃了查探这个案子,只是快速的处理了所有涉案人口,同时放出了潇沐云,恢复了他大少爷的身份。
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并无多大反应,并在事后继续小心谨慎,毕恭毕敬的生活。
得到权利以后他想做什么?他要慢慢的让那些背叛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慢慢的,一个个来!
一直吞,一直吞,吞我文,还吞我赞
度娘宝宝不乖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那个一心依赖了十年的师父。过程出奇的顺利,他那个一直被誉为传奇的师父,在面对徒弟一点点不遗余力的陷害、架空、反扑的时候竟几乎没有做任何反抗。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那很容易给人一种他师父在为之前的事赎罪的感觉。而不管是与不是,发生的事,造成的伤害,已然无法弥补。
在计划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前一天,他还是去见了他,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师父闭上了眼睛说:“还一个年轻的时候欠下的债。”
他之后很久才知道,萧沐云的娘亲曾经是师父的女人,因为师父出轨师娘才跟了父亲的。
那天他离开之前,最后看了一眼他曾经视若神灵,引以为傲的师父,老了,再不复初见时的意气风发。
师父重伤出逃,父亲多年的知交好友突然失踪,居然能不管不问,空让萧沐栗一肚子的说辞无用武之地。
他知道,他父亲现在是在尽力的给他儿子做一个补偿。
可另一个人却是按耐不住了,他的行为让萧沐云感到了恐慌,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当他与多人苟#且之事暴露在阳光底下时,他静静的站在那,阳光把他长长的眼睫毛投射出一片阴影。
微微一瞥,他在父亲的脸上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愤怒,带着嘲讽的勾起嘴角,等待着承受雷霆之怒。
“啪!”他听到了巴掌的声音,却没有感到疼痛。
“爸,做错事的是他,满嘴谎言,不知检#点,欺师灭祖。”
“他是你哥哥。”……
他笑,轻轻的,邪魅众生。
对于萧沐云的报复,他做的很谨慎,可就在快要威胁到萧沐云性命的时候,一直装聋作哑的他的父亲把他叫进了书房,以打小孩的方式用戒尺打了一顿屁#股。很疼,却得不到他任何反应。
“他是你弟弟。”
他回过头,较好的脸蛋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所以呢?”
“至少留他一命。”
他说:“父亲,你护不了我们一辈子,你想他死还是我死。”
“小栗,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笑:“父亲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天晚上他去看了萧沐云,瘦了,因为这段时间连续“遇刺”,此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如刚开始见到的那般。
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一如初见时那般。
“爸,不是我做的。”萧沐云呢喃着睁开了眼睛,瞬间变成了一只剑拔弩张的小刺猬,“是你!你还想做什么?”
“云儿好几天不吃饭了吧,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饭菜里有什么,哥哥应该比我清楚吧!”
他却是笑着尝了一口桌上冷却的菜肴。“是有点咸了,改天哥哥给你换个厨子。”
“弟弟吃不了海鲜,可现在连白米饭都加了海鲜汤,哥哥就没有个说法?”
“男孩子哪这么矫情?云儿你这么瘦,再不补补,哥哥可是会心疼的,来,哥哥喂你喝汤。”
他记得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在他弟弟脸上看到了恐慌,强烈的报复感产生的快意让他紧紧的箍住萧沐云的下巴迫使对方张大嘴巴,整整灌了一碗汤。
他记得,萧沐云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扶着肚子,边吐边咳,小脸涨的通红,喘不过气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父亲赶得及时, 说不定他就可以站在边上,亲眼看着他弟弟是怎么痛苦的死去的了。萧沐云最终被救了,他父亲把萧沐云身边所有人都撤换了,不管是不是他安插的。
他没有办法以任何方式接近萧沐云,因为人家真的被全方面软禁了,吃穿用度都要经过全方面检测,他倒没有恼羞成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等吗,看谁等的过谁。
那段时间,他也是真没有空去做什么,因为有个人从美国回来了,他师父的女儿,陆依。
陆依比他小一岁,在她十二岁跟她母亲去美国之前,他们都是玩在一起的,感情很深。师父的失踪给她的打击很大,也让陆依很依赖他。而他那时候已经被报复心折磨的走火入魔了,他一开始接近她,是为了让她也尝尝被最信赖的人背叛的滋味。
可他终究是心软了,他无法否认,他喜欢她,甚至能不计较她的身世。
他开始和父亲去帮里做事,小小年纪,行事果决、狠辣、有勇有谋,很快就在那杀人不见血的地方站住了脚跟,并接连吞并了几个其他势力,一时间声望超过了一直保守的父亲。
他十八岁的时候正式娶了陆依,婚礼那晚却有帮里反对势力闹事,父亲为了救他中了枪,他却只是很冷静的走过倒在地上的父亲身边,下令杀光所有的行刺者。
父亲重伤,他理所当然的接任了帮主的位置,血腥残忍的手段虽然让帮派迅速成长,却也是人人自危。
陆依婚礼那晚受了惊,却被查出有了身孕,那是他自十四岁以后最高兴的一天,甚至发誓要给他的孩子最好的一切。
父亲躺在病床上说的最多就是,让他放过萧沐云。他从来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孩子满月的时候父亲死了,热闹的宴会变成了白事,陆依还无奈的对他说:“我们是不是八字不对,每次喜事都出事。”他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无声地安慰。
父亲死了,他终于腾出时间来慢慢的收拾那些负过他的人,首当其冲的就是萧沐云,他也不急着要他的命,他要把自己受的一样样的还给他,一倍甚至是十倍。萧沐云对于他给的折磨倒是表现的很平静,即使是连续被人强行侮辱。
他说:“哥哥,等待必定的折磨,其实比折磨本身更痛苦呢!”
还没有完,胖次,你一个番外没完没了了啊!!!
接下来就是那些整日出现在他噩梦里,那一张张他永远不会忘记的,狰狞的脸。那些生如蝼蚁的人,他要他们的命真的是不能再简单了,可他不甘心,他们那些卑贱的性命到底如何能和丫头相提并论?
为此他特意研究了满清十大酷刑,他喜欢听那些一声高过一声的惨绝人寰的惨叫,喜欢看那些只求速死的人每次醒来后失望的悲鸣,喜欢殷红的鲜血四处喷溅的样子……
为此他提拔了父亲生前私人研究所里的一个想法比较疯狂,手段特别残忍的孩子,那个孩子很聪明,可以称之为天才,可就是没有对生命的怜悯和敬畏之心,最为热衷的就是解剖研究所里的生物,为此一直被人排挤。那孩子叫小小。
萧沐栗在看过小小的一次解剖实验后,把人带了出来,让小小用那些人做实验,尽量让那些人活的久一些。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那些人死了大半,有一次他去探视的时候,被其中一个人吸引了,那人满身的血迹,可眼神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居然还有对生的渴望,那么浓烈着倔强着。
那样的目光刺激了他,他不由分说的便亲自抽了他几鞭子,居然顾不得血迹沾染了他雪白的衬衣。他模模糊糊好像看到那人在努力的在张嘴说什么,他不耐烦的扔掉了鞭子,让人过来看清那人说了些什么,自己就着下人端来的温水洗了个手。
“主上,那人说,小丽还活着。”
小丽,丫头的本名,萧沐栗一辈子也忘不了。“晃荡。”一声水盆掉在了地上,水冲刷了一地的血红。“丫头在哪?在那?”
萧沐栗在一间偏僻简陋的房间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时,甚至有些恍惚的分不清现实、梦境。
“白哥,你怎么会今儿个回……少爷!”丫头在看清来人后,猛的捂住了嘴巴,眼角有泪花。
后来具丫头的说法,最后是那个姓白的让她装死,好带她逃出升天的。之后姓白的就把她安置在这,有空过来看看,顺便带点钱和吃穿。
一开始她的状态特别不好,姓白的还给她请了心里医生和私人保姆花了不少钱,所以之后的日子相对清贫一些,却也安稳。
丫头问他,她的白哥很少会这么久不过来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上次她白哥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沉吟了一下,安慰说没事。借着转移话题调侃道:“看来姐姐离开了栗儿真要舒服多了,都胖了不少。”
丫头却是满脸温柔的摸了摸肚子:“少爷莫要胡说,那是小丽怀小宝宝了。”
“姓白的的?那家伙果然不是好东西。”萧沐栗猛的站起来,满身的厉气。
“少爷别误会,这次是我自愿的,我和白哥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有碰过我,这次是,是我主动的。”
萧沐栗看了看一脸着急的丫头,缓了语气:“姐姐放心,姐姐为栗儿做了这么多,栗儿自然要保证你的幸福的。”
他回去放出姓白的时候,姓白的已然奄奄一息,很多医生都说没有救了,倒是小小自告奋勇的想试试。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把人交给了小小,没想到人真的救活了,不过是瘸了腿,肾脏有些衰竭,算是留下了病根。
萧沐栗把丫头接了回来,以亲姐相待,其他涉事的也都给了个痛快的死法。
那年一月萧瑾出生,萧沐栗对小小的娃娃爱不释手,称赞其面如冠玉,肤似凝脂,和自己有的一拼,取名瑾,有美玉的意思。
二月白彦出生,可丫头却因为难产,身子一直不大好。
可惜好景不长,才过一年有余,陆依不知怎么发现被锁在地下室,骨瘦如柴的萧沐云的。
陆依把萧沐云带出来,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他看着她们,沉默了一会,转身离开了。
那晚他在丫头房里待了一夜,和很久以前一般,他枕在丫头腿上,仰望着天花板,不发一言。
之后他就和陆依起了冷战,整整半年,他也不担心萧沐云和陆依说什么,别说萧沐云那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 即使能说出他也不敢,那可是他最后的机会。
半年后,趁着给陆依过生日,他们关系发生了缓和,一夜云雨。
陆依又怀孕了,一扫之前所有的阴霾。
那时候他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劲敌,红鸥。红鸥的迅速崛起并处处与群龙会作对让萧沐栗再次忙得焦头烂额,也没有了闲心去注意府里的人事。
每每与陆依见面也都是匆匆的。
直到七个月后,有人和他密报说,陆依时常和红鸥的人接触,怀疑是陆依出卖了群龙会的情报,才使得群龙会屡屡失利。
萧沐栗却并不愿意相信这些,他经历过这种猜疑、诬陷,痛心疾首。他开始刻意抽时间陪陆依,陆依的肚子越来越大,人也好像温顺了很多,恍若那些流言真的只是诬陷。
又过两月,陆依生产前期,群龙会却多处分舵被各地警方清缴,红鸥也正式与他们对上了,群龙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萧沐栗不得已在此时离开了陆依。
等他终于灭了红鸥,得到的叛徒的名字却真的是陆依。
那一刻萧沐栗却只是想笑,他萧沐栗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胆敢背叛他的人,不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可等他连夜赶回府,陆依已然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跑了。
这个时候保姆带着不满两岁的萧瑾过来,说孩子突然哭的厉害,怎么哄的没有用。萧沐栗静静地看了会犹带着泪痕却止住了哭声的孩子,慢慢的伸手掐住了他稚嫩的脖子,慢慢的,慢慢的用力。
孩子止不住的挣扎哭闹了起来,保姆越看越心惊,终于忍不住带着孩子跪了下来,连声请求饶命。
他凉凉的看着他们,说:“再也没有什么少爷萧瑾,从今以后只有下奴萧谨,小心谨慎的谨!记住没。”
番外完
白彦到底是随着苏宏他们一起上了飞机,尽管苏宏他们百般劝阻也挡不住人家小少爷的一意孤行,没有办法之下,苏宏自己打了电话去了白家武馆,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说,白彦就暂时拜托你了,说那孩子主意大,你到了上海放下他也没有关系,他有自己的办法。
苏宏愣了愣,再次确认了一下对方是不是白彦的父亲,总觉得好像对于孩子的事有些冷淡。白彦坐在一旁扁着嘴,说:“叔,那就是我亲爸,有什么好怀疑的?我爸就这性子,没事!你看,我爸都不管我,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苏宏看了白彦一会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不动声色的把对方搂进怀里。
“叔,你干嘛呢?要我朋友在,一准说你矫情。”
“没事,你舅舅家在哪,到了上海后,我先让阿清送你过去。”
“哎,凭什么让我送啊,我们还有正事呢!”原本一直借口着看机场时尚杂志的孙清一下就跳脚了 ,这阿宏脑子被门挤了啊?小启的事还十万火急呢。
“阿清。”苏宏淡淡的喊到,神情坚决。
“你……那好,不过小启的事你可不能耽误。”
“阿清,那是我儿子。”苏宏强调,想起电话里的求助声,又微微沉默了一下。
“你着什么急?叔,放心,我打过电话给我舅舅了,会有人来接我的。”白彦偷偷瞪了一眼孙清后在苏宏面前摆出了一张无邪的笑脸。
“嗯。那也好。”
等苏宏他们终于到了上海,出飞机场的当儿就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了。整条整条的黑衣人,开出的小路直通一辆豪华小轿车。
“这是黑社会还是拍戏呢!”孙清一脸懵逼的感慨。
白彦却在这时一下子冲进了那带头的黑衣人怀里。“坤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你这小东西,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都没有长大。”萧坤摸了摸白彦的头,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苏宏的。
“哪没有长高,我走的时候才到你胸口,现在都快到你鼻子了。”白彦比划了一下他们的身高,明显的不满。
“多大了,都是小朋友。行了,上车吧,老大还在等你呢!”萧坤收回目光,状似宠溺的拍了拍白彦的脑袋。
“好啊,我都好久没有看到舅舅了,整天闷在那鸟不拉屎的小地方,都快闷出病了。”
“等等。”苏宏眼见的白彦他们走向了车里,忍不住上前打断了他们,“小彦,不请我们回去坐坐吗?老听你说,你舅舅多厉害,倒有些好奇了。”
“阿宏!”孙清当下就恼了,他们为了这姓白的小子耽误了多久了,不是说启儿的事,十万火急的吗?
苏宏不动声色的拉了拉孙清的手臂,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真的?那太好了!我还怕耽误了叔,你的事呢!坤哥,这是我叔,你应该不会小气到不许我带入回去吧!”白彦故意把话说满了,不给萧坤反驳的机会,“叔,你先进车里。”
苏宏也没有多做客套,当下便拉着孙清从善如流的坐进了车里。
萧坤从头到尾也没有一句话的反对。
孙清气的插着手,嘟着两颊,倒因为有外人,也没有多嘴说些什么。苏宏则好像完全忘了苏启的事,一直笑眯眯的和白彦搭话,多问的是他舅舅的事,白彦孩子心性,也是有问必答,不过他嘴里的萧沐栗也就是个宠爱外甥,特别厉害,也非常漂亮的舅舅。萧坤安心的开着车,好像也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动静,看不出喜怒。
庄里,萧沐栗心情不错,难得的摆弄起他那已经堆出灰尘的油墨,可等他兴致勃勃的大概画出了个人影时,又气急败坏的把化撕了。
“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萧沐栗眼睛都懒得抬,沾了油墨重新在另一张白纸上画了起来。
某人吃了憋,特别不服气的又往前走了几步。
“停!有什么事就在那说好了。亏你,在那种地方呆这么久都能不洗澡的。”萧沐栗很不爽的皱眉,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小小瞅了瞅自己临进门前硬让守卫换下的白T,眉毛挑了挑不由分说的就上前趴在了画架上。“我说老大,你这是病,得治!”
萧沐栗重重的扔下了画笔,斜眼瞥了眼小小不修边幅的脸,眼神中满是嫌恶。“你这个时间不好好的审问你的犯人,瞎跑什么?”
“还没有人能在我的手段里不透露实情的!除非……他真的是无辜的。”
“恩。”萧沐栗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明显的不在意。
“我就知道和你说这个没有用。反正这件事我是一定会查下去的,我小医院里的人也不是谁都可以动的。”
萧沐栗耸肩。“我这不是已经放手让你查了吗?你也别老疑神疑鬼的,搞得谁有空谋杀一个没什么用的孩子似得。我看你是小医院呆的太久,闲的。”萧沐栗气定神闲的收拾了画架,心情明显的不错。
“你……算了,和你个冷血动物说这些,我也真是闲的。不过现在那个小家伙怎么办?听说外面因为他闹得厉害!”
“小喽啰罢了,不用理会。”萧沐栗扯了下嘴角,不甚在意的冷笑了一下,倾国倾城!
“是吗?我可听说那小局长可是放话你不放人,就要和你鱼死网破的。”
“鱼死网破?就他!而且说人在我这,他可有证据?如果他真敢轻举妄动,正好让上面那些早看不惯他的老家伙来个釜底抽薪。恩,媒体那边要看紧了。”
“别见,我可不是萧坤,做不来这些,我啊就是个小医生,就能给人缝缝补补的。”
萧沐栗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听说,小彦今儿回来?”小小见萧沐栗很有赶客的意思,不死心的继续搭话。
萧沐栗看了看墙上的古钟。“恩,应该快了。”
“这都几年了?自从她死后,姓白的就执意要把小彦带走,话说,你那时候怎么就同意了呢?”
“小小。”萧沐栗看向小小,扯了个没有温度的笑脸,“我看你还是最适合永远待在小医院里。”
“搞得我好像很乐意出来似的,要不是为了我的小宝,你请我出来,我都不出。行了,你忙你的吧,我还得再去试试那小子的口风。”
萧沐栗沉默了一会,等小小一脚踏出门口的时候才又突然道:“你不见见彦儿?”
小小停顿了一会,状似漫不经心的说:“不了,我说过以前的那些事啊,那些人,除了无可避免的你,我都不想见。其实,我最不想见的,还就是你。”
小小最后一句说的极轻,可也成功的让萧沐栗面色一凝。以前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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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11: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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