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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救赎(主父子、兄弟)[第11页] |
作者:舞叶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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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沐栗房内: 白馆主很是犹豫了半天,终于决定不再耽搁,趁夜就去拜访了萧沐栗,原想着萧沐栗也折腾了这么久估计会让自己吃个闭门羹,没成想,自己一报名字,守卫就放行了。 见到萧沐栗的时候白馆主还是懵的,他还和印象中一样绝美的慵懒感,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又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 “有事?”萧沐栗很是不爽被人这样直勾勾的打量,特别对方还是一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人,要不是因为丫头和彦儿,哼。 白馆主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会长,我想明日就带彦儿回去。” “这么快啊。”萧沐栗想起今天自己突然出现在会场,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孩子,心软了一片,估计这里所有人,只有那个孩子真的会欢迎自己回来吧,“也好。我会多派点人跟过去保护你们的,你也知道,近来不大太平。” “好。那我先告退了。” “等等。”萧沐栗抬头,“如果,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彦儿就拜托你了,彦儿成年后,告诉他,我之前送他的那张卡,密码是他生日,里面的钱可以让他这辈子想干啥干啥。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就好。会里的事永远不要再理会了。” 白馆主没想到萧沐栗会和自己这么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 “你,虽然无用。可到底是彦儿的父亲,我看得出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孩子还小,你也得多上点心。” 白馆主苦笑了一下。“既然会长这么说,我也和会长说点真心话。我知道您和彦儿都有点看不起我,彦儿自小喜欢强者,而我一直唯唯诺诺的,甚至怕您责怪,从小到大,甚至对自己儿子连一句训斥都没有。可我是彦儿的父亲,是丫头的丈夫,全世界只有这两个人,为了他们,我可以豁出自己的命。” 萧沐栗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下逐客令。 “会长。”白馆主犹豫着,到底开口道,“请您保重自己。丫头也希望您好好的。” 白馆主见萧沐栗不再搭理自己,很识相的鞠躬离开,还是不一样了呢,会长。 白馆主离开后,萧沐栗随口对着空气问了一声:“他,怎么样了?” “还在试图运功驱毒,不过我们的人在轮流看守,保证完成任务。”一个影子凭空出现,单膝跪地,恭敬的回话。 萧沐栗再次摆摆手,赶人。终于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也许从来就应该是一个人的,夜色,真好。 |
十一月中旬,气温突然下降的厉害,萧沐栗早早裹上了大红的长大衣,依着白彦视频里科普的那般,赶着潮流躲在树底下烤起了烧烤,自然他只负责欣赏和品尝。 大厨夹着特制的肉片铺上烤架,瞬间发出“兹兹”声,小股白烟混着肉香夹杂着不远处鞭子着肉和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这个午后给萧沐栗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惬意。 “老大。”来人是个三十好几的中年人,常年穿着黑色高领也遮挡不了从脖后颈延伸到衣服里的刀疤,五官立体,神色恭敬,眉宇间颇显戾气。 “恩?黑龙?”萧沐栗侧卧在贵妃榻上枕着手慵懒的微微抬眼。 “老大,您让我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黑龙使躬身回复,即使这个距离,他也可以看清不远处吊在那被人任意鞭打的两个人,这么多天了,也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形中倒也增加了其他人的畏惧之心。 萧沐栗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更加大好的勾了勾手指,让人把另一边的小医生给请了过来。“小小,怎么样了?” 小医生没好气的回答:“呵,有我在,你还能再玩几天,暂时死不了。” “你们去把人带近点。” 萧坤和萧谨被带过来的时候,都异常狼狈,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和着血污黏在身上,鲜红的血不时顺着无力的四肢晕染在地。 萧沐栗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之色。“啧啧,真是脆弱呢。这么多天了,你们没什么想跟我讲的吗?” |
萧坤和萧谨面面相觑了一会,很有默契的都选择了沉默。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吧,你们都背叛了我,不过我大度,今日心情也不错,就准备了一道‘佳肴’。你们两个,谁想先行品尝品尝?” 虽然萧沐栗说的和颜悦色,真好像颇有要赏赐的意思,可在场的人格外都清楚,所谓的佳肴,都是一些惨绝人寰的刑罚。 “不说话,是都想尝尝看?没事,谁让我大度……” “我。”萧坤抬起头,尽可能的从容道,“我来。” “哈哈哈,好,那我赏给你了。”萧沐栗貌似随手一指,指向了萧谨。 对于这样的事,萧谨倒也坦然。 “我想想,赏赐什么好呢?对了,你们吃过猪弯弯吗?就取猪的膝盖骨那块,小火慢喂,炖软炖烂,皮肉入口即化,经脉又有嚼劲。那倒是难得的美味。”萧沐栗说着,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了苏宏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一闪即逝的温情过后是更刻骨的寒冰。 萧谨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膝盖,嘴角微扯,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苦笑,今天,怕不能善了了。 “小小,你去准备。” “我……算了,你高兴就好。”小医生欲言又止,哎,年纪大了,心肠到底是软了,成天把自己关在那一亩三分地,不过是想躲个清净,可哪有这么容易? “是我杀了小宝。”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的时候,萧坤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小医生。 “你说什么?”一向没心没肺的小医生突然单手提起了萧坤的衣领,满身的戾气,让离得近的黑龙使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我说,你们小医院的那个孩子,是我杀的。”萧坤倒不胆怯,迎着小医生凶狠的目光淡定的重复。 小医生没有持续失控,他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顺势把萧坤往后一推,一只脚踩上了他的胸口,坡跟的皮鞋就着皮肉狠狠的转了半圈。 “呃……”卡在喉咙口的呻吟,萧坤强迫着自己不能这么早的屈服。吐了口血水,继续用挑衅的目光对上小医生。 “啪啪啪。”萧沐栗好兴致的鼓了鼓掌,事情好像更有趣了,重点是,他认识的小小回来了,“既然坤儿这么想吃这道佳肴,今天就先让给你了,小谨没意见吧?” 萧谨习惯性的低头,握成拳头的双手发出来咔咔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比如那天晚上虽然是萧坤下的令,可人确确实实是他杀的。可是这么多年养成的自保的本能又让他难以开口。 “老大,萧谨你还不知道吗?不是因为我的胁迫,他哪敢反抗你分毫?”也罢,谁让是我把你拖下水的呢?当还你了。 “没想到我家坤儿还这么有义气!行,成全你了。” |
最终萧谨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萧坤吊上刑架,用小孩子拳头粗的棍子,一左一右连击膝盖处,骨头寸寸碎裂的声音即使在渗人的惨叫声中也显得清晰异常,让人唇齿发颤。 萧坤起初几下还能小幅度踢着腿奋力挣扎,再然后,整个下肢都不听使唤了,隐约的他似乎还能感觉到随着棍子四溅的血花还掺杂了他粉碎的骨头。 昏花的目光迷离中居然还有闲情再四处看看,印象中那个绝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离的太远,现在他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了,其实还想说声谢谢的,谢谢你再一次给了小小的坤儿一个家,一个姓氏。 再往前点,好像是那个没什么温度的可怜孩子,哎,其实第一次向他挥鞭子,自己是真的起了杀心的,因为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给这个孩子一个解脱。 然后是面前正在指挥着行刑人用刑技巧,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给自己痛苦的小医生。恩,对不起,原本还想着死后再弥补那个孩子的,可现在才发现,像自己这样满手血腥的人是上不了天堂的…… |
第三十三章 当苏宏终于拿到解药走出牧场时,已经是两周后了,他毫不耽搁的就赶往了山庄,却在山庄门外看到了在和守卫纠缠的警队,意外的在警卫里看到了苏启和孙清。 “阿爸!”苏启看到苏宏的当儿,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喜。 苏宏走近,摸了摸苏启毛茸茸的头发。 “我就知道你是属猫的。这么久音讯全无的,死哪去了?”孙清笑眯眯的上前轻锤了一下苏宏的胸口。 “有点事耽搁了一下,让你们担心了。”苏宏避重就轻,“萧沐栗在里面吗?” 苏启乖巧的点了点头,见苏宏居然想就这么走进去又赶忙拉住了对方。“阿爸,我们收到消息,里面有炸弹。不知道性萧的又想干什么?” “对对对,好多好多炸弹,我就是来劝小启回去的,你来了正好,我们一起回去。”孙清赶忙应和,显得颇为狗腿。 萧沐栗皱了皱眉头,那家伙,想干什么?“那你们先让人把附近的人都疏散了,警卫线拉长点,我进去看看。我没事的,真要有什么,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阿爸。”苏启抓着苏宏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松手。 “阿宏你疯啦?那可是炸弹哎!” 苏启还想说些什么,一晃眼却发现苏宏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自己,甚至避开了山庄的守卫居然就这么径直走了进去。 苏启喊了一声,便也想跟进去,可惜被对方的守卫拦了下来。 “这个人就是你阿爸?”单局长早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在一边观察了一会,也吃惊于苏宏的身手。 “恩,对。单叔叔,我爸他进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应该不至于,虽然不知道萧沐栗弄这么多炸弹想干什么,不过就他的身份,也不至于一时想不开,要跟我们这些小喽啰同归于尽。” “就是就是,小启,你要相信你爸。即使那啥的谁谁谁想和你爸同归于尽,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听了孙清的话,苏启这才稍安了下心。不过阿爸,为什么你一定要进去?里面还有你放不下的人吗? |
苏宏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走进了广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他看到挂在刑架上的两个血人时,还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了,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才勉强平静了下心情。 “阿宏,你来的比我想象中早些。”萧沐栗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摇着椅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苏宏,甚至挥手把姗姗来迟的几个守卫赶了回去。显然早有准备,“我准备的礼物,你喜欢吗?” 苏宏仔细的看了看两个人,萧谨的伤势看着虽重,可不知道是不是行刑者有意放水,都避开了关键的地方,不过是些皮肉伤。可一边的萧坤就没这么幸运了,行刑者简直是跟他有仇似得,怎么伤害大怎么来,看样子不过还是吊着一口气罢了,苏宏不是专业的医者,只能看个大概,反正这双腿是不能要了,膝盖处,皮肉包裹着碎骨头,勉强还连着下肢,他日即使要治疗,也有的苦头吃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宏沉着气,眼底有明显的痛色。他错了吗?救了他。 “恩?显而易见,让背叛者付出代价罢了。”萧沐栗说的理所当然,漂亮的眼睛皎洁的转动着,似还在责怪苏宏明知故问。 “萧沐栗!”苏宏狠狠的看向眼前这个邪魅妖娆的男人,想要把他看穿,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栗儿。 “心痛了吗?阿宏。不过是两条敢咬主人的狗。还是?阿宏,你也和他们一样?”萧沐栗始终浅笑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了起来。 “萧沐栗,你疯了吗?” “是吗?也许吧。不过阿宏,我劝你还是别往前走了,这里有炸弹,外面的人应该告诉你了吧?”见苏宏丝毫不为所动,萧沐栗笑着补充道,“如果那两个不能动的人和我们一起陪葬也没有关系的话。” 萧沐栗的话成功让苏宏止住了脚步。难怪这里这么安静,连着一直守在暗处的暗卫气息都感觉不到,他是早就计划好,想要玉石俱焚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宏,你记性变差了,这句话,你刚刚问过了。”萧沐栗一脸无辜的提醒。 |
所以今天没有评论吗?失落 |
“那你怎样才肯放过大家?” “这个吗?还没想过。” “要不你放了别人,我留下来陪你。”苏宏尽量周旋着,一边留心注意所谓炸弹的开关在哪。 “所以,你是在找这个吗?”萧沐栗优哉游哉的从躺椅扶手上露出了一个红色的按钮,笑的有点得意。 苏宏瞳孔微缩当下便毫不犹豫的奔向躺椅。 “砰!”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苏宏有些愤愤的看了一眼按着按钮十分挑衅的看着自己的萧沐栗,身后爆炸声频起,事实容不得他半分犹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迅速后退,跑向了萧谨他们。 萧沐栗看着苏宏后退的背影,笑容逐渐凝固,早就料到的情况罢了,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与此同时一根栏杆因为爆炸直直的向他砸来,萧沐栗就像没看到般,继续摇着椅子盯着苏宏的背影看。 苏宏帮萧谨挡开了一块砸过来的石头,火速为其松了绑。“怎么样?还能自己走吗?” “我没事。可是坤哥他……” “你等着,我去把他放下来,可是他应该不能自己走了,你……”苏宏本想让萧谨背着萧坤走的,可看萧谨扶着刑架行动困难的样子又说不出口。只能先去把人放下来,再做打算。 “坤哥,坤哥。” “别……别摇。我没事,就是有点疼。”萧坤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向好像真的有点紧张自己的萧谨和看着被爆炸产生的烟雾挡住的另一边出神的苏宏,“苏先生,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们自己可以。” 苏宏回过神来看了看萧坤,虽然他并不觉得他们自己可以,可到底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走了。 苏宏刚走,一个爆炸声就在萧坤身边炸了开来,还好萧谨反应及时,抱着萧坤就滚开了去,不过两人又都受了不轻的灼烧伤。 “坤哥,你没事吧?”萧谨慌忙的用手捂着萧坤身上好像止不住的鲜血,可怕的是,现在他连块干净的止血布条都找不到。 “你说呢?咳咳咳!”萧坤气若游丝的反问,轻轻一咳,整个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烧起来了。这种感觉,真他奶奶的不好。 “坤哥,你省着点力气,我会把你带出去的。” “别……别!”萧坤撑着虚弱的身体,勉强拉住了萧谨的脚步,“我是出不去了,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吧!” 萧谨按着萧坤伤口得手猛地一颤,他很清楚,萧坤的提议也许是现在最可行的办法了,可是……萧谨闭了闭眼睛,重复道:“我会带你出去的。” 说着,他便尝试着托抱起对方……可是不行,体力严重透支的现在,他即使自己行走都有点吃力,别说是抱起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了。 “小谨,小谨,你听我说。出去后,如果可能,你可以去丽江看看,我小时候去过那,那里阳光正好。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替我立个碑什么的,那上面不需要写上名字。我生不带来什么,走了也没什么想留下的。这样,就好,就好。”…… |
大过年的,写这个真不好 |
苏宏看到萧沐栗的时候,他是被一个大栏杆压在下面的,大栏杆正好压在他的腿上,流了好多血,他却浑然未觉,甚至在看到苏宏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孩子般的笑容。“阿宏,你回来了!” “轰隆!”说巧也巧,就在苏宏想去试着搬起栏杆的时候就近发生了爆炸,冒着火光的碎片直往萧沐栗身上飞,躲闪不及,苏宏只能扑挡在了萧沐栗身前,任由滚烫的碎片砸在了自己后背上,不可避免的闷哼了一声。 “阿宏,你受伤了。”萧沐栗平静的叙述事实,甚至还恶趣味的用手指点了点苏宏背后被炸得血肉模糊的一大块伤处。 苏宏咬了咬牙,一把按下萧沐栗两只不安分的手,让自己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萧沐栗,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呃……阿宏……现在……不,不大方便吧?” 苏宏这才发觉他们的姿势太过暧昧,有些尴尬的起身,继续无奈的去搬栏杆。 “阿宏,背我。腿疼。” 苏宏:……“你就作吧!再有下次,我情愿和你一起死了,也好过再放你出去害人。还有,不许乱动。”苏宏一边说着,一边认命的先披着萧沐栗的袍子罩住伤处然后把人驼到了背上。 “你说,你情愿陪我一起死了?阿宏,你告诉我,你从来没想过要出卖我。”萧沐栗细细咀嚼着这句话,一不小心竟湿了眼眶。 “你啊,一天到晚都瞎想些什么?我要出卖你,闲着呢,去救你?萧沐栗!我说了,不许乱动!” 在苏宏看不到的地方,萧沐栗的笑容逐渐扩大,甚至还不动声色的偷偷亲了下苏宏的后脑勺。“阿宏你真好。” 苏宏背着萧沐栗,堪堪躲过了两次爆炸,有些不大想搭理对方。“看起来大门那被彻底堵住了。我们先去萧谨那看看他们有没有离开,等一下见到那两孩子,你给我彻底闭嘴。” “好。” 苏宏虽然奇怪怎么一下子萧沐栗就变得这么听话了,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苏宏是在一处因为爆炸坍塌形成的角落找到的萧谨,萧谨靠在角落坐着,大腿上枕着已经气绝的萧坤,神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萧坤致命伤在脖颈处,显然是人为的。 苏宏看着,只觉得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连带着对自己背上的人又多了一丝怨念。“小谨。”苏宏试探性的轻喊了一声。 萧谨慢慢的抬头,看了看苏宏他们,神色始终淡淡的,即使对于萧沐栗,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小谨?”苏宏试着走近一点,总觉得这样的萧谨,格外的惹人心疼。 萧沐栗悄悄扯了扯苏宏的衣领,趴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心,他很危险。” 苏宏眉梢跳了跳,强迫自己不去理他,不然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摔下来。“小谨,你没事吧?”苏宏伸手拍了拍萧谨,却惊讶的发现对方就这么倒了下去。 “小谨!”苏宏吓了一跳,赶忙放下萧沐栗,去查看萧谨的鼻息,好在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萧沐栗虽然非常不满苏宏就这么把他放在满是灰尘的地上,不过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去惹怒苏宏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身边爆炸声还是频起,四处都弥漫着让人窒息的烟雾,刚刚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却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阿宏,你快抱上他。我知道有条密道,我们从那出去后,小小应该会在那附近等我们两天。” 苏宏:……这要一背一抱两个大男人,穿过都是炸弹的废墟,走到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密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不过苏宏到底没说什么,毕竟这里能指望的上的也只有他了,他也不可能扔下任何一人了。 “你准备的倒挺充足?” “以防万一吗!”萧沐栗像听不出苏宏话里的讽刺,很是主动的挂上了对方的肩膀。…… |
今天浪了一天,现在才到家,好累。大结局明天送上。 |
大结局 秋起镇一座稀有人烟的小山坡上,简单的小瓦屋前,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正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印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看起来颇为惬意。 事实上,萧沐栗无聊的要死,苏宏一大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这偌大的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想看个电视都没有信号,简直了。 临近中午,苏宏终于在萧沐栗觉得自己快要饿死荒野的时候姗姗来迟。“阿宏!” 苏宏扛着锄头远远的就看到萧沐栗笑着朝自己挥手,一派单纯欣喜的样子,一时百感交集。原是想着把人救出来后就分道扬镳,最好此生再不相见,谁成想,那天他们穿密道的时候,萧沐栗的头不小心被撞了一下,便“失忆”了,醒来后谁都不记得,就记得自己。他也实在不忍心就这么把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就这么交给外面的警察,便让人想办法秘密的把人藏到了这。 “怎么在外面吹风?”苏宏放下锄头,就着外面的水龙头边洗手边问。 “阿宏,电视机坏了。”萧沐栗嘟着嘴,一派委屈。 “你啊!多久了?” “早起就不行了。” 就是说吹了一早上风,苏宏在心里默默的给他记上了一笔。“走,帮你去看看。”苏宏擦干手后就上前帮萧沐栗推轮椅,动作一气呵成,就好像很一般的日常。 电视已经很老式了,加上山上信号不好,十次有八次是开不出的,为此萧沐栗抱怨过好多次,可苏宏一直视若罔闻,奇怪的是,苏宏好像有什么魔法,只要他上手,没几下就又有画面了,所以换电视的事就一直搁浅着。 这次也一样,萧沐栗心情颇为复杂的看着电视机上的画面,看了一会心情就更复杂了。新闻真的已经很老了,这半年时间,即使是小孩子都知道警局之光,单局长大破群龙会,缴获天价脏物的新闻。 这次被采访的对象是这次事件中,颇为重要的人物,前群龙会老大的儿子,也是这次行动中大义灭亲提供关键线索的少年英雄。苏启! 苏启显得有点拘谨,老试图回避镜头,只是一些平常不过的客套应承都可以被好事者无限解读。 萧沐栗看的正出神,“啪”的一声,电视就被关掉了。 “没什么好看的,准备吃饭吧。”苏宏平静的放下遥控器,拿起围裙,准备做饭。 “刚刚那孩子是谁?怎么你每次看到他都关电视?” 苏宏走路的步子顿时顿住了,就在萧沐栗觉得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才缓缓地开口:“我儿子。” “哦,原来是咱儿子啊。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个大红包。”萧沐栗说的理所当然,至少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不是咱儿子,是我儿子。他不会回来了。”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萧沐栗小声哝咕,像是知道苏宏心情不好,也不敢继续触他眉头。 “嘶!”苏宏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切到了手指,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草草的用清水冲了一下,便又忙碌了起来。昨天电话里孩子报平安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孩子长大了,懂事多了,再不会不管不顾的只顾自己爽的任性妄为,也会开始学着顾虑别人的想法。 只是,还没法回来。因为原谅不了。 苏宏明白,所以不强求,既然放不下,那就扛起来,一如之前对小苏启那样。 |
萧沐栗静静地在客厅听着厨房里的声音,他知道苏宏不开心,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曾经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可是不行,造成的伤害无法填补,走错的路无法回头。越是在乎,便越会懊悔。幸福越是近在咫尺,不安越是浓重。半年前的自己也该完全不会相信曾经以游戏人性为乐的自己,有一天也会患得患失到如此地步。 可是,不想放手,也舍不得放手。 “扣扣扣。”敲门声适时的打断了房内两人的胡思乱想。 萧沐栗不情不愿的自己摇着轮椅去开了门,门口一脸胡渣的邋遢中年人显得有点着急,还不等萧沐栗开口抱怨就率先抢道:“小谨来这了吗?” “小谨?” “算了。苏馆主在里面吗?”中年人说着便急躁的推开了跟前的萧沐栗,往厨房冲去。 “小谨怎么了?”苏宏在厨房听到小小的问题也是急着?隼次实馈Ⅻbr>“我回去的时候听大宝说,小谨一早就出门了,起初也没在意,直到大宝在小谨房里找到了这个。” 苏宏接过小小手里的字条,上面的字体很清秀,内容也很简单:我走了,勿找。 苏宏皱着眉头收起了字条。“就没有什么征兆吗?” “我就一医生,又不是保姆,难不成要二十四小时嘘寒问暖吗?再说,我想嘘寒问暖,人家得搭理我啊!小谨性子本就冷清,那天以后更是两天不放一个闷屁,要不是还要吃东西,我都觉得自己养了一具僵尸。” “辛苦你了。这里他也人生地不熟的,这半年他都和你住一起,你再想想看,他能去哪?”自从那天以后,苏宏一直觉得对萧谨心有愧疚,对他的事也格外上心一点,这半年萧谨身上用的所有珍惜药材几乎都是他想尽办法弄来的,还得适应小小的各种恶趣味。 “恩。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八成会来这里找他……”小小虚指了一下萧沐栗,见对他神色不善,赶忙瞎指向别处,支吾着语速,模糊的说道,“恩,那啥,报什么,恩,仇。呵呵,没看到人就好。哈哈。” “你上次说,经过你的精心调理,可至少再保他多活十年。那离了你呢?”苏宏严肃了神情,郑重的问道。 “不到一半吧。你也知道,他底子亏得太厉害了。” “他身上最多能有多少钱?” “两千多吧。那两千是他前几天突然和我说想买个小玩意,我给他的。*,我早该想到的,他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开口要钱?我还以为他开窍了呢!” “他走了半天,还不晚。我这就让武馆的人去找人,你也帮忙通知一下白馆主,他的人脉毕竟要广一点。”苏宏一边说一边披上外套,就要出发找人,却发现被萧沐栗挡住了去路,“对了,厨房里饭菜基本好了,你就自己吃吧。今天别等我回来了。” 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萧沐栗,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突然抬头直视苏宏:“让他走吧。” “你知道什么?你……”苏宏说到一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什么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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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陈舒记事) 我叫陈舒,家住丽江,老爹是颇受人尊敬的工艺大师,恩,也就是个玩儿木头的,从小就只有我们父女两守着一家店过活,日子倒也过得无忧无虑的。 那年暑假,我照常帮老爹看店,原以为也是索然无味的一天,却让我遇到了一个模样冷清的少年。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好,洗的发白的衬衫,破的一条条的牛仔裤,狼狈,却意外的干净,他好像对老爹的一个木雕很有兴趣,对着看了大半天,一句话也没有。 虽然他怎么看也不像买得起的,不过本着负责任的心态,我还是上前笑眯眯的问了一句:“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他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对着木雕“罚站”了。 我顿时感觉受了很大的侮辱,本着和气生财的原则,花了好大的劲才平复了心情。如果不是看他长得帅,老娘早报警了。 我重新回到柜台打定主意不理他,想看看他到底打什么算盘,可注意力却总不自觉的被他吸引,并开始在心里给他开脱,想着也许是个哑巴,要不就是有什么交流障碍之类的精神类疾病。所以在午饭时间,我再次去试图和他交流,虽然仍然是三句话打不出一个闷屁,可总算知道了他叫小谨,恩,不是个哑巴。 虽然我不止一次的质疑过,他不可能就性小吧,不过显然,我的质疑都没有得到回应。过了午时,更要命的,我发现,他完全没有要回去用餐的意思,我原先想趁着老爹进货不在店的时间,关门偷溜出去玩的如意算盘,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落了空。因此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实在算不得好。 等老爹回来后,我便趁机对他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小谨的无赖行径,原想着让老爹找两个人帮忙把人赶出去的,可谁成想,老爹不知道和他聊了些什么,竟让他说服几十年不收徒的老爹把他收做了学徒。 店里多了一个人帮忙,按理说,我应该挺高兴的,可这多的一个人却是个冰块脸,两次气跑客人的经历,让我再不敢异想天开的让他帮忙看店了。看看其他店里的学徒,哪个不是手脚勤快,小嘴倍甜的,再看看我家的,简直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时间长了,我对这张脸都不打一处来,好在他平时都把自己关屋里研究木雕,也不大在我眼前晃悠。 |
我对他改观的点,是在我睡得迷迷糊糊去上厕所却无意间撞见了他洗完澡在换衣服的画面改变的。只一眼我就尖叫出了声,我这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自然不可能看一眼男生的裸体就这么大惊小怪,可我看到的画面让我第二天就大病一场,并且连让我做了好几天噩梦。 我曾侧面,甚至是正面的警告过老爹,小谨很可能来路不在,想让老爹把人赶走,可反而被老爹教育了一顿,还说我没礼貌之类的,把我气个半死,真正没礼貌的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吧?难不成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老树开花?那也不能只看脸啊? 那次以后,也不知道老爹和他讲了什么,感觉小谨更是不客气了,除了躲在屋里弄木雕,居然还学人弄了个躺椅,没事就躲在院子里晒太阳,小日子过的比我还滋润,反正他不来惹我,我也尽量不惹他。 就连他没事发神经在院子里整了三个小土包,还不许人靠近,我路过的时候都尽量绕着走。 那天下了一夜大雨,我被雨声吵得起了个大早,结果居然看到他在院子里给那三个小土包打伞,自己淋成了个落汤鸡,看样子应该真的这样站了一夜。我原想就当看不见的,可走了一圈回来,看他还这么站着,然后想到他那衣服下面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经不住母爱泛滥,也撑了一把伞走过去,勉强帮他遮了一点点。 “回吧,你这样把自己折腾病了,我还得照顾你。何苦来哉。” 他却礼貌又疏远的用一句:“不会”轻描淡写的把我打发了。 我气冲冲的跑了回去,暗自发誓,再理他我就是小狗。结果我心不在焉的看了半天根本也没什么人的店,就见雨下的越来越大,而那个傻瓜还没有放弃的打算,想着如果这小子病了,老爹估计又要数落我了,叹了口气,去隔壁借了一把大伞扛了回来。 忙活着帮忙把大伞撑好,才发现自己也淋成了落汤鸡,不过却惊奇的听到了这冰块似得小子说了一声:谢谢!这感觉还挺神奇的。 结果,我重感冒了一整个星期,他一点事没有!天理何在? 不过那之后,他见着我都会点头问好,不再像之前那边视若无睹了,我也不会像之前那么怕他。 |
这样岁月静好了一段时间后,到底还是出事了。 那天,镇上来了一只大的旅游团队,好像也还挺有钱的,连到我这一向冷清的店都跟着热闹了起来,我和老爹忙得团团转,连个上厕所的功夫都没有。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惨叫和连续的呼救声,赶忙放下东西往院子里冲。 我居然看到了之前反复出现在我噩梦中的场景,就见小谨单手掐着一个小孩的脖子,面无表情的把他提将了起来,一时忘了反应。 小孩的父母见状赶忙上前又踢又打又骂,可小谨却丝毫不为所动,好在老爹的话他还听一些,后来也把孩子放了,也好在那孩子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不过店里还是赔了不少钱,还动了很多人情说好话,才大事化小了。 那些人都离开后,我才有功夫注意到,之前小谨弄得三个小土包,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全部破坏了。这在我看来自然是完全不能理解的,至于吗?屁大点事就要人命? 我能看出,老爹虽然看似淡定,却肯定动了很大的气,暗自高兴,这么个危险份子肯定得被赶走了。可惜,事情居然朝着另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了。 那天晚上,老爹一回来就让小谨去他房里反省,在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小谨居然……竟然,真的乖乖地去了。 整个晚餐时间,我都在脑补,恼羞成怒的小谨,不费吹灰之力的以各种方法干掉老头儿,越想越心惊。“老爹,你说你平时没事朝我充充大就算了,怎么能逮个人都装大?待会儿,你进去朝人说点好话,就说刚刚气昏头了,再赔个不是,明天我们最好能恭恭敬敬的把人请走。你也这么大的人了,你这张老脸也不要太当回事儿。” 谁知这老头儿,我说两句还上脸,摔下筷子就凶我,让我吃好自己的饭。真是,狗咬吕洞宾。不对,那我不就成了狗崽子了? 最最要命的是,吃完饭,我胆战心惊的看着老爹居然拿了祠堂里的家法藤杖,我当时脸就绿了,您老人家要逞威风,好歹找个打得过的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当下就抓住了藤杖,死也不撒手,可我这小身板,哪是老爹的对手?白忙一遭不说,自己也平白吃了好几记。 好在老爹还知道原来的目的,也不跟我多做纠缠,威胁我了两句就回了房。 我怎么想都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趴在老爹门上听起了墙角。 “砰!”藤杖着肉的声音,光听声音刚刚挨了两下的屁股又突突的疼了起来,正当我奇怪怎么听不到挣扎叫唤的声音时,又连着几下感觉像直击上了我的心里。 |
这藤杖我挨过一次,因为拿店里别人定制的木雕去学校炫耀,结果不小心摔坏了。反正我是不相信有人能忍得了这疼不哭不闹的。房内击打的声音越听越心惊,却始终听不到别的声音,我不禁又开始脑补,也许是小谨不堪受辱,一早打晕了老爹,现在正在拿老爹报复呢。 越想越觉得真相,想着老爹那一把老骨头哪经得住这样折腾,于是再不能心安理得的继续听墙角,便开始使劲敲门。 “那啥。着火了,着火了!” 果然里面的动静马上停了,我提着一口气,找了个木棍守在门口,打算等里面的人一出来就打晕他,然后解救出老爹。 结果,门开了,出来的是老爹,好在我的木棍在他头顶几厘米处堪堪停了下来…… “呃……误会,误会!” “陈舒,你是不是也想尝尝看家法?” “误会,误会。您忙!”我一边夸张的笑着,一边快速给自己找退路,然后撒丫子就跑回了房。 虽然被老爹故意用身体挡住了,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可我看到了藤杖上面的血迹,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小谨身上形形色色的伤疤,还有他冒雨守着那小土包的情景。 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到底爬了出来,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小谨房门口,里面灯火通明的,看起来都还没有睡。我刚试着扒拉开一条门缝,老爹就从里面走了出来,顺便把我拎了回去。 “去把这个洗干净,然后回去睡觉。要是睡不着,就去祠堂跪着。不许去打扰小谨。” 我这才注意到老爹手里那盆被血染红的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老爹也有这么暴力的时候!再次庆幸我不是男孩子,而且一向很乖。 |
真的没有人看吗 来两个人我继续更啊 |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床煮了一大锅红豆红枣粥,特意帮小谨给端了进去,却见小谨早已穿戴整齐半跪在木桌前摆弄他的木雕。我当时的感觉特像老爹半夜逮着我玩手机,可偏偏我没有任何立场,也完全不敢多说什么。 “你的粥。” 小谨点了点头,只是淡淡的示意我可以放在一边,然后就继续忙活自己的事了。 “你……你没事吧?” 小谨淡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声:“谢谢。” 他这声谢谢倒一下让我放开了不少,本就是自然熟的性子,老这样说话,最不自在的还是我自己。“没事就好,老爹就这脾气,一般你不惹急了他,他也不会随便动手。不过他朝你动手就是把你当自家人了,那个,你懂得吧?” “其实你不必这样,这次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 “我就知道。”我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并习惯性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想到一下用力过猛,加上小谨完全没有防备,竟把他按坐了下去,成功的听到了一声闷哼,“对,对不起,我……” 小谨伸手挡开我的手,并费力的站起了身,额头上有明显的冷汗,看起来该是疼紧了。 “我没事。” “不是,你……” “我没事。”小谨再次冰着一张脸重复道,有明显赶客的架势。 “那……粥我放在这了,你好好休息。”我一边说,一边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什么吗?明明也是人,也会痛的,为什么总这样,把自己伪装成毫无知觉的冰块,很好玩吗? 出来后,我又不自觉的想起院子里那被人破坏的三个小土堆,虽然搞不懂小谨为什么会这么在乎那三个小土堆,不过看在他已经这么惨的份上,我还是决定去帮他看看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结果在院子里,我看到了老爹正爬着梯子在给那三个小土堆搭棚。哈哈哈,我当这老头儿有多了不起呢,原来也担心被报复啊,用这种方法讨好,也太老土了一点吧! “小舒,帮我递个钉子。” 我不情不愿的上前帮忙,才发现老头儿的衣摆上都是露水,不会为了弄这个东西,一个人在在这忙活了一晚上吧?真是的,对我都没有这么上心过。重色轻女的老头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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