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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墙那边的孩子[第23页] |
| 作者:byz201507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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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篮球吗？” “嗯，除了下课的时候，以前也偶尔去篮球社和大家玩一会。” “嗯？只是这种程度么？走，我们去汐潮神社（平澜神宫的下属，小女生们修习的地方）附近的那个篮球场去玩吧！”小龙眼睛一亮赶紧将迷迷糊糊的小叶拉了过去。 “哼哼，我在被调到剑道社之前可是在篮球社练过好长一段时间的，不是你这种业余选手能比的，对不起啦小叶，我要在那里打爆你。。。。。之后我再给你买茶点补偿吧，原谅我。” 10分钟后 小龙的头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他已经连续好几个变向、转身，但貌似呆萌的小叶一直淡定地在自己前面不吃晃，反而自己就跟陀螺一样做着原地转动。小龙扭头一看，自己喜欢的小女生已经在场地外观看了，真是心急如焚！ “小叶，你要来抢我的球才行！不要傻站着不动。” “哦，好吧。” “对，就像这样过来抢。。。。啊！！” 小叶忽然贴了上来，伸手“啪嗒”一声干净而精准地切掉了小龙手里的球，运球到了三分线外，对小龙说道： “小龙，那我现在开始进攻了？” “诶？额。。。虽然你有犯规嫌疑啦，但。。。念你是业余选手，嗯。。那就放、放马过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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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一边逞强一边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男孩子的自尊让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防守。小叶忽然一个cross over直接晃飞了小龙，轻巧突破高打板上篮得一分。 “小龙，我接着进攻了。” “啊。。额。。。。”小龙感觉有点恍惚：一定只是巧合嘛。男孩进入到了自我**状态。 小叶这次进攻直接在三分线外加速甩开小龙又得一分，之后面对后撤的小龙小叶又抬手投篮得手。 “停！我们、我们弄错规则了，得分后球权应该转换才对，你后得到的2分不算！现在还是1比0，该我发球了！” 小龙口胡完这套全新规则后自己先脸红了，后悔胡说的小男孩低下头生怕小叶反驳自己（怎么办？要被小叶讨厌了）。 “连樯的规则是这样吗。。。。好吧，球给你。”小叶倒也憨厚，让小龙松了口气。 小龙这一次没等小叶落好位便忽然启动，“对不起，小叶，你之后打我骂我都行，我这次要得分！”，内心充满愧疚和果决的小龙成功突破到篮下。 “呜哇！” 小叶后来居上对着小龙来一盖帽，可怜的篮球还没等上升几寸距离便被小叶一巴掌盖回到小龙的脸上（其实就是擦了下，但视觉效果拔群），略微滑稽的一幕引得周围围观的女生没有恶意地一阵欢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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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对不起。。。。你受伤了么？”看到坐地上不起来的小龙小叶有点慌了。 “没事，都怪我。。。信了你的话，把球给我我要回家！”小龙委屈巴巴地抱着篮球嘟着嘴，小叶则帮他揉着刚才被篮球打到的脸颊。 “不用太伤心的小龙，输给小叶很正常啦，他一年级的时候可是收到几乎所有体育社团部长亲笔邀请的哦。” “啊，芸芸！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就在了哦，你和小龙玩的太投入了。” 观看的芸芸明显对这场比赛意料之中：小叶的身体协调和平衡能力没有谁比芸芸更清楚了，以前在剑道、武道课的时候小叶就屡屡上演以小克大的翻盘局，在业余的时候参加其他体育运动都有极好的表现。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刚才告诉小叶的规则是我编的。。。”小龙意识到刚才的口胡都被看到了，一时间慌了神，惶恐地认错道歉——怎么办？自己又犯错了，万一连小叶他们都厌恶我。。。。 “小龙你太善良了，如果换我会一直唬住小叶的，不过以后还有机会。”芸芸忽然拍了拍小龙的脑袋，多少安抚了一下惶恐自卑的男孩。 “小龙，你可别学芸芸，他总是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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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龙渐渐放下拘束和各种担忧的时候，忽然来了神职人员让小龙速速去平澜神宫的戒律堂面见李长老。 “我这次是和父亲大人一起来的，他刚才和神官大人有事情要谈才让我出来，现在我要过去了。” “嗯，等你回来我们继续玩篮球。” “额篮球就算了。。。”看着很有兴致的小叶，小龙悻悻地说道。 就在小龙一路小跑赶回戒律堂的时候，小叶发现周围玩耍的奉神童子们也被人通知赶回到戒律堂那里。 “按这个意思，我们也得回去吧。” “我们不需要，小叶继续陪着我就可以。” “哦。。。” 虽然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小叶还是听话地陪着芸芸玩球，因为芸芸身边还有两个没有好生气的扑克脸神职人员，篮球玩的也很别扭。。。。很快小叶就发现玩篮球还不如和汐潮神宫的那几个小女生说说话——不知道何时小叶发现自己和芸芸身边早就围满了汐潮神社修习的奉神龙女。 “诶——为什么她们的称号比男生的厉害多的样子？！我也想要类似的称号。” “奇怪的关注点呢，这只是取自佛教传说罢了。。。。这是汐潮神社修习的女生专用的，小叶想要称号就换女装吧~” “那还是算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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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弟弟换成女装也很可爱，如果愿意换装的话可以混进我们神社参观哦。”一个年级比较高的姐姐已经开始撩小叶了。 “不要撩他了，脸都红了。” “话说回来，小龙好久都没回来了，而且其他奉神童子们也都不见了。” “那个叫小龙的孩子，是不是那个要在长期修习前接受鬼童训的孩子。。。。” 一个女生不小心说漏了嘴，小叶听到“鬼童训”这个词语，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语，过去的记忆渐渐浮现： “我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个蠢弟弟，为什么第一次修习就搞出那么大篓子，对不起神官大人我们马上收拾。。。。” “唔，你不是那个安烨将军的儿子安智么，这个是你弟弟？虽然长得挺可爱，在平澜神宫应该很受“欢迎”，但其他方面可就太差了。。。。幸好是短期修习也就罢了，这小鬼要是被送进来长期修习我们都是不收的，就算收留也肯定会安排鬼童训。” “什么是鬼童训？”被安智按住头赔罪的小叶抬起头天真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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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本来顽劣至极或有污点的孩子不能被准许进入平澜神宫长期修习，但有的时候也有例外，那就要在收取他们之前在戒律堂先进行鬼童训以作为震慑警戒：要当着主管奉神童子纪律的神官和其他奉神童子前辈们的面，用雀铃拴住那里后啪啪抽光腚蛋子，一边抽一边大声说自己干过的坏事，说不好就继续打。。。。然后罚去从杂役干起，平澜神宫里面的神官们可都是从一级奉神童子起步的出身，杂役童子以后能当个最普通的神职人员都是谢天谢地了，被这样送进来的孩子其实就是被父母抛弃了。” “唔。。。” “怎么害怕的快哭了？我就吓吓你而已，一般的小淘气是不会沦落到那个地步的。。。安智，你弟弟可真好骗。” “不是害怕的快哭了。。。是神官叔叔你一直在捏我的脸。。。好疼！” “小叶，你在发什么呆呢？” 小叶被芸芸捏了捏脸，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忽然一脸认真地质问起芸芸来： “我想起来鬼童训是什么了，为什么小龙也要接受那种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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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神官和他父亲的意思。” “这根本不是理由！我认识的小龙从来就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他要接受那样不讲理的惩罚？” “那个叫周小龙的孩子，他的母亲家族是东部贵族，短短十年来两次涉嫌叛乱，其母在第一次涉嫌叛乱中自杀获得免于追查的宽赦，但他的母家在两年前的东南战争中再度叛乱，让您的父亲安烨将军的先锋军团腹背受敌险些覆灭，导致了几万西海岸公民子弟命丧战场，那个小龙的存在本身对他的家族已经是一个污点了！连樯名门周家因为保留这个叛贼余孽两年来饱受非议，在收他修习前进行再教育在正常不过。” 看到芸芸欲言又止，身边的一个扑克脸神官冷冷地替他回答了小叶。 “小龙的母家。。。。差点杀死过爸爸吗？” “是的，我们平澜神宫愿意替他的家族宽赦接收那孩子，给他一个容身之所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扑克脸神官继续冷漠地解释着，说到“接收”二字的时候感觉不是要接收一个小男孩，而是要处理一坨惹人厌恶的垃圾一样。 “。。。。太不讲道理了。”小叶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后，忽然开口。 “嗯？你说什么？” “太不讲道理了！小龙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过啊！为什么他连存在都是污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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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拍，也不艾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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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神童子小叶！请你注意立场，那个叫小龙的孩子是叛乱者血亲，带有让你的父亲差点殉国、让上万连樯市民埋骨东部的凶手的血脉！” “那和小龙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正当的话，为什么芸芸要瞒着我不让我到戒律堂去？！” “还不是因为你性格乖张妄为，商芸大人出于周全考虑才。。。喂，不要跑！” 扑克脸神官想拦也拦不住，小叶早就扔了篮球往戒律堂跑去了，扑克脸神官刚想联络神宫里的其他人，却被芸芸喊住了。 “现在想瞒也瞒不住了，小叶可是很倔的，由他去吧，我们等会也过去，省的事情闹大。。。” 芸芸一边安慰着刚才自认为话多说漏嘴而吓哭的小女孩，一边略微苦恼地扶了扶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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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从小龙离开到小叶觉察到这一切的期间，小龙已经被拖到了戒律堂的空旷阴冷的正厅中。被换上了一套宽松白色麻衣、光着脚跪在中央的小龙在正厅的廊柱间不时吹过的穿堂风中感觉有点冷，小小的身子不由得缩了缩，方形大殿的廊柱间与帷幕和竹帘的空隙间几缕斜阳透过，残阳的光芒射在小男孩身上，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 因为对于大多数认为有污点的孩子，连樯神宫的态度都是直接拒收，小龙所在的家庭属于特殊情况，所谓的鬼童训经常很多年都不会有一次，所以之前仅仅是短期修习的小龙并不知道这个仪式具体是干什么的——当然男孩大概知道自己可能要吃苦头了。 “吃苦头也没办法吧，无论在神宫里还是在学业上我最近都没有达到爸爸的期待，但只要能留在家里的话。。。。现在只能听爸爸的话，表现的好一些。” 小龙并不知道鬼童训是准备将自己彻底送入平澜神宫，切断与家族联系的预备活动，他还在幻想着乖乖地听从父亲大人的命令，然后和他一起回家。小龙想到这里，先前惶恐可能要受皮肉之苦的心情有所回升，在等待的无聊时间中小男孩好奇地抬起了头看了看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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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四周的廊柱上挂着涂满朱漆的鬼面，或是画上了骇人的鬼怪，之前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因为紧张居然没有看到，虽然以前也参加过各种祭祀，但在阴森的戒律堂的环境衬托下小龙还是被吓了一跳，从端正的跪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要当众受罚了还有心情看鬼面，居然还会害怕，你不也是鬼种的后代么。” 小龙听到说话声赶忙回头看去——原来是观看鬼童训的神官和同为奉神童子的前辈们都陆续到场了。大家在一定距离外围绕着小龙跪坐在席子上，眼神或是充满敌意或是带着嘲讽，也有一些则带着事不关己的走过场态度。 “上鬼面，现鬼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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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年龄大一些的奉神童子一人一边拉起男孩的胳膊将他牢牢架住顺便给男孩箍上了画着符印的铜手环，后面似乎还有人又拉开了男孩的双腿不知道在给自己套上什么东西，小龙用余光瞥了一下，似乎是黄铜的脚环。随后周围的人又干净利落地除去了男孩那身松松垮垮的白色麻衣——里面自然是一览无余的男孩胴体：略显稚嫩的小肩膀，平滑的小肚皮，以及那将要遭受苦难的各处羞涩地方。。。。。 “呜哇，好疼。” 这次的雀铃并非那种“温和”的细红绳串起来的，而是用细细的金属链连在一个可以打开的小小的银环上，一个前辈粗暴地将男孩的稚雀连同珠玉狠狠地揪起，将银环紧紧地扣在根部。 还没等男孩消化紧锁住秘地的银环所带来的痛苦，身后又有人抓起男孩的头发将小龙的脑袋强行抬了起来，迎面走来的前辈手里托着的，是一张骇人的鬼面！小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狰狞丑陋的面具已经被戴到了自己的脸上！ “鬼形已现，鬼童训，开始！” 27章完 |
虽然也没有拍的段落，但都更了这么多了，必须要艾特了 @志衡zhz@月狐溪@囧嗯雪诺@twcea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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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的雨季dt@小书迷xudi@梦到松鼠了@花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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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章 弃子（下） “爸爸你看那边，堆着鬼面的木筏被火矢点燃了！” “这是神官们在为连樯驱除鬼怪。那些鬼怪承载着苦难和人们的怨恨，烧掉他们、将他们沉到深海里，就可以减少这世间的业火。” “gui是人们的怨恨和业火么？” “不，它不是业火，但若被认为是怨恨苦难的来源的话，那个存在也与鬼无异了罢。” 木筏上捆着的那面正在燃烧的最大一张鬼面，在火光中用那没有瞳孔的两个空洞死死地瞪着小龙，慢慢消失在海上的波澜中，昏沉无月的夜空中神职人员演奏的驱傩神乐在海边徘徊萦绕，那骇人的鬼面和诡异的神乐穿梭徘徊在男孩的记忆里、梦境里。。。以及几年后的现在！浮在在那铜镜的镜面中！ 这是谁？是我吗？我是gui吗？ 铜镜中是一个有着朱漆鬼面、手腕脚腕上被箍上雕刻着符印铜手环脚环、羞涩秘地则被紧紧箍住带着雀铃的银环的瘦小鬼怪，那个鬼怪的血亲曾让不少跪坐在其身边观看鬼童训的孩子们失去父亲，这只小小的鬼怪正汇集着那些孩子两年来无处释放的愤恨业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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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不是gui。。” “老实点！把他腿掰开！” 几个人牢牢禁锢住可怜的男孩，一个前辈则一边念着经一边用朱红色的颜料在小龙的腹部、背部。。。。直到大腿根都画上符咒，男孩的两瓣腚蛋和脚心则被用黑墨写上了“鬼”字。不知何时，一张木质刑台也被推了出来——不同于大部分奉神童子们受罚时候要光着腚可怜巴巴爬上去自己跪好挨罚的小木台，这个木台上的绑缚装置一应俱全，没错，这就是很多信奉传统教育的家庭依然会准备的、可以将顽劣的男孩直接尿布式牢牢固定、将他们柔软敏感的各处要害展露在戒尺藤条下的专用刑台。 这种装置在近年来的西海岸地区已经不多见，这基本上要归功于主管文教的连樯安氏灵活的折中变革——虽然感觉很魔幻，但连樯安氏发现提倡彻底的温和教育几乎没人（包括自己人）搭理自己的情况下，连樯分家改授意大力宣传“小板抽腚”之类的恶趣味羞罚传统，居然成功地显著减少了管教的烈度，很快各种大开大合的粗藤条、马鞭、构造复杂的刑台。。。。都渐渐淡出，包括在连樯神宫也是一样。 但今天不一样了，今天惩治、震慑的不是小男孩，而是身为叛贼血亲的“鬼”，席上的童子们大多觉得这样的惩罚简直理所当然，只有少数几个还算清醒而且没有仇恨牵绊的孩子，比如小然，看到那个刑台后于心不忍，偷偷地拉了拉小书和阿南哥哥（后者是鹰笛的龙套，拿来用用~）衣角，小声说道： “小龙哥哥并不是鬼啊。” “我知道，小然，但现在大家太激动了。。。。那个叫小龙的孩子情况太特殊。” 芸芸近侍中的首席阿南前辈害怕单纯的小然也被这业火烧身，连忙示意小然不要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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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近侍中的首席阿南前辈害怕单纯的小然也被这业火烧身，连忙示意小然不要再说。眨眼间被戴上鬼面画上符文的小龙已经被羞耻地固定，不知道是这个刑台有些年头了还是故意为之，小龙依然可以在一定幅度羞耻地徒劳扭动，可怜的男孩哽咽着奋力想合上双腿，看到惩罚人手里的工具后不设防的腚蛋更是害怕而徒劳地一撅一撅。由于小龙是仰着被固定，而且腚瓣还被刑台的装置给抬高了几分，那个被加长链子系着的铜雀铃也落到了男孩胸前，随后直接被一个行罚的前辈拿起来塞进了鬼面空洞下小龙的嘴里！ “咬住！挨打的时候掉出来一次就加罚。” 虽然是加长的银链连接着铃铛，但被小龙含着泪羞耻地轻轻咬住的时候，链子还是因为长度稍微不足而绷紧了起来，另一端被捆住的嫩芽自然也因此被强行立了起来，将男孩的珠玉更好地暴露了出来，好像是小龙在故意展示自己那羞涩的小滑蛋一般——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孩子之间自然是一阵不友好的哄笑。泪水从鬼面的边缘淌了出来，男孩依然在徒劳地扭着小屁股蛋，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面戴海神、狐仙面具的前辈拿着可怕的工具向自己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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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如今很流行的小板子和一根藤鞭轻轻地贴在男孩腚瓣的左右两侧后又离开，惩罚开始！最先发难的是在连樯流行的小板抽腚，鼓槌般快速击打着的小板子在男孩的腚瓣和腿根处不断翻飞跳动，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串串板子拍打在男孩弹嫩腚肉上清脆通透的响声，而藤鞭则间或对着男孩的腚瓣或是脚心狠狠地毫无预兆抽上一鞭子，在周围渐渐染上粉红色的“鬼”字上添上一笔红痕。 小板抽腚更多的是炸出板子抽屁股的脆响，让小男孩在疼痛中羞愧难当，但毫无防备中挨的藤鞭可就是结结实实的剧痛了。藤鞭每落下一次，小龙都会在疼痛哭喊中松口，本来就连着绷紧的链子的铜铃自然会落出嘴外。这时候另一个助手便会故意地大力拉扯没有含住的铜铃，撕扯着被银环套住的小小要害。 “**，说了不要松口！咬住！” 一边呵斥着小龙，助手一边暗暗记下待会加罚的次数——下一步需要使用的散鞭早就已经就位。再看那噼啪作响的小龙可怜的腚瓣：无论臀瓣还是脚心，“鬼”字都已经被一片红晕笼住，红晕上还遍布着横竖不一的血痕，好似牢笼或结界般将小男孩身上的鬼字给封印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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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还不够，根据A国比较古老的文化习俗，大人们认为小孩子的恶念都是由雏菊等污秽之地产生，演变到后来便形成了严苛的对这些秘地的惩罚方式。。。。。对于小龙这个小小的“恶鬼”，散鞭狠抽羞涩谷地的羞耻惩罚又怎么少得了。 相比于木勺抽雏菊，直接用散鞭将所有柔嫩的沟谷都照顾一遍的方法其实是安氏当政前的旧时代，领主责打年幼的领民或是企业主教育tong工喜欢使用的招数——简单好用、剧痛不已、脆响、哭嚎着腚瓣被大大掰开不敢躲闪的羞耻男孩的样子，无不让他们大呼过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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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记载，在20世纪30年代的萧条时期，京畿的一个工厂主让排队应聘的、男孩们（都是小学年龄，只需成人四分之一的工资）扒了裤子光屁股撅成一排自己扒开臀瓣，谁先忍不住合上臀瓣谁就淘汰，用忍耐散鞭抽臀缝次数的方式竞争上岗，美其名曰考验韧性。。。。即使是在内战前夕的年代这种事情也屡屡发生，直到京畿安氏推行了严厉的法令，严厉推行到即使是连樯的分家集团（毕竟其代表着。。。）都颇有微词后，这种惩罚随着tong工、领民的普遍消失也至少从明面上退出了历史舞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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