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潇湘溪苑 -> 【原创】琅琊榜同人之各种脑洞(主萌景琰小殊) -> 正文阅读 |
[潇湘溪苑]【原创】琅琊榜同人之各种脑洞(主萌景琰小殊)[第4页] |
作者:yun楚寒江 |
首页 上一页[3] 本页[4] 下一页[5] 尾页[9]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前奏~~ |
事情的起因就在昨天。 十月深秋,金陵城也是木叶微脱。林殊和景琰一道往国子监听黎崇老先生授课,他们早结束了在国子监的课业。不过黎老先生才高学厚,授课时妙论无穷,多加请益自有好处。 正午时分,两人伴着黎老先生回府,摈退仆从,安步当车,林殊跟老先生说得正得趣,景琰微笑听着。才到府门口,一名有些年纪的夫人急急上前:“黎大人!” 黎崇定睛一看,却是大学士姜鸿的夫人李氏,一揖道:“夫人有礼,不知亲来敝处有何要事?” 门口的仆从这才赶上来禀报:“大人,姜夫人适才命小人通传,说要面见大人。” “老夫方从国子监而来,贪看这金陵秋色,未曾乘马坐轿,倒教夫人久候了,请入府内看茶。” 姜夫人也不谦让,敛襟一礼,请黎崇先行,便跟了进去,根本没注意到黎崇身边的林殊和景琰。 黎崇暗暗纳罕:他与姜鸿是多年老友,这位夫人的秉性倒也知道一二,今日进退失据,难道是姜鸿出了什么事?他和林殊景琰直如忘年交一般,不拘俗礼,当下请他二人暂且回避。 姜夫人略略坐定,茶也顾不上喝,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今日破晓,姜鸿便被带往悬镜司去了,只说奉了圣旨,却不明言罪状。姜李氏妇道人家,不知丈夫那里出了差错,只听闻那悬镜司是虎狼之地,进去的人九死一生,不由得六神无主。记得太子太傅黎崇大人素来与丈夫交好,只得来向他讨个主意。 |
黎崇沉吟半晌,这位老友的所为,他却是知道的,为了监察京官职权一事,多次组织太学生纵论上表。黎崇默然:自古监察为政者行事,有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触碰,那便是皇帝陛下。京官之中行事不受御史台羁縻的,便只有悬镜司了。偏偏悬镜司直属御前,要对它有所限制,势必触及陛下的威严。此次姜鸿被带往悬镜司问罪,多半与此有关。 姜夫人道:“黎大人,拙夫所犯何罪妾身不知。大人云天高义,必能援之以手。可有一件事却急如星火,拙夫数年前身患恶疾,每日必服养心丹延命。悬镜司并无医药,今日拙夫被带走之际十分仓促,来不及携带。几日内若无此药,拙夫性命不保,更不必说陈情洗冤了!”她前往悬镜司送药,未进门就被挡了回来。 黎崇闻言也是焦急,道:“夫人稍安,老夫这就上表向陛下请命,事情紧急,夫人请将养心丹留在敝处一些,如有机遇须得尽快带了去给姜贤弟。” 姜夫人留下药丸,千恩万谢地去了。 黎崇倚马成书,命人将折子递了上去,然后立即赶往祁王府。他知道萧景禹对姜鸿的政见甚是赞同,必有怜悯之意,以他七珠亲王的身份,行事多半比自己快捷。 正在祁王府受教的林殊和景琰,几乎是同时听闻了这件事。而萧景禹听了黎崇陈说,面色就是一肃,大家纷纷意识到,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萧景禹心中明白,此事定与夏江脱不了干系,悬镜司的密探无孔不入,只怕早将姜鸿患有隐疾一事查了个一清二楚,然后找借口请旨将他入狱。姜鸿若是瘐死狱中,悬镜司就不必面对朝野上的压力和三千太学生的声讨——至少他们没有直接动手杀人。 |
今天好像更无聊……我自己都不太好意思额 |
意气飞扬的少年时光~~~~ |
萧景禹吩咐林殊和景琰回府,无事不可出来,然后只身入宫。这一去,直到第二日都没有消息。林殊素敬姜鸿为人,不忍见他冤死狱中,心想正经法子只怕等不到了,先救下姜大人的性命要紧。当下从姜夫人处讨得药丸,准备送进悬镜司去。 景琰接到霓凰的消息,得知林殊往姜府去了,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思索一会儿,觉得应该相信大哥。可是父皇将大哥留在宫中到底何意?再等下去姜大人性命如何?救人为上,把心一横,前往祁王府拿了悬镜司的总图——萧景禹行监国太子权,作为皇帝第一心腹的悬镜司,梁帝有意让他慢慢熟悉。不过萧景禹为人光风霁月,对悬镜司暗地里行事的作风颇为不喜,为此没少跟父皇龃龉。 所以在这个月朗风清的夜晚,林殊、景琰和霓凰齐聚悬镜司。他们自小都是胆大的孩子,那悬镜司虽是龙潭虎穴,又如何放在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眼里? 林殊功夫虽高,却不曾在江湖上闯荡过,对这些鸡鸣狗盗的手段一窍不通。倒是霓凰,曾跟着父亲游遍天下,结交异人,对一些江湖掌故耳熟能详。所以一靠近悬镜司,霓凰就拦住了一辆拉柴草的车,买了下来。林殊道:“莫牵连这小贩。” 霓凰微微一笑:“我知道。”命那小贩离去,轻轻一声呼啸,一匹枣红马跑了过来,蹄上绑了软布,几乎悄无声息。霓凰将柴车套在马上,顺手在车里丢了个火折子,拉过马头朝悬镜司的大门一指,那枣红马不疾不徐地跑了过去。 林殊会意:等红马跑到悬镜司门口,火势正旺,悬镜司身处敏感之地,必定会认为这是针对自己的攻击。届时悬镜司大门将是铁板一块,正可分散院墙这边的注意力。三人等时机一到便可越墙而入。 |
林殊当先纵起身子,悬镜司的院墙足足有三丈之高,林殊提气纵跃,到得半空,足尖在墙上轻轻一点,身子又拔高一丈,半个身子已经高过墙头。这时他才看见墙头所布的倒刺,深吸一口气,手掌在墙头按了一下,整个人悬在半空,脚下急速横扫,将倒刺扫平了一大片,顺势立在了墙头。景琰和霓凰看得挢舌难下:真是好俊的功夫! 林殊俯下身子,抛下长绳:“快!” 有了借力的所在,景琰和霓凰没费多大力气便攀援而上。 三人跃下高墙,四周一片空地,全无半点遮掩,悬镜司正是不肯给外敌一点藏身之地。若不是门口正在骚乱,只怕立刻便会有人过来查看。饶是如此,三人片刻也不敢停留,看准方向,向东边一带回廊疾行。有景琰带来的悬镜司总图,找到姜鸿的所在并不难。可这盏茶时分的路程,不知会有多少凶险。 在距离姜鸿还有三个院子的时候,他们遇到了夏春。林殊叫道:“霓凰!” 霓凰心领神会,软鞭一抖,直扑夏春面门而去。只听夏春怒道:“郡主这是何意!”林殊和景琰停也不停,向内便闯。他们都是一般心思:既已叫破了霓凰的身份,夏春应该不敢伤她性命。越靠近悬镜司的核心兵力越强,让霓凰早些脱身为好。 这样一来已经惊动了悬镜司的府兵,林殊和景琰不敢伤人,悬镜司的府兵却是敢放箭的。幸而这里箭矢不多,悬镜司又不是一马平川的空旷之地。仗着身手不错,掠过飞檐,来到了下一个院子。 大半府兵被甩在后面,有一个人却追了上来,剑光如雪,人若游龙,直取林殊。林殊和景琰心知来了劲敌,凝神应战。 那人与林殊甫一交手,就是一声怒喝:“林殊,果然是你!” |
今天这一段写得好爽快,忍不住写出了武侠的感觉,哎……想起“金陵城最明亮的少年”,真是悠然神往。年少的小殊,便是这样惊才绝艳,文武双全的吧。唯其美好,毁灭才愈加残酷。 |
最近偷懒了……好吧,安上尾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林殊大惊,摘下面巾:“冬姐,你怎么在这!” 夏冬脸带寒霜:“夜闯悬镜司,这金陵城里只有你敢!”心道,能闯到这里,也只有你能了。怒道:“我在这里有什么稀奇,你在这里才是滔天大祸!你说,你什么不好玩,连悬镜司都敢来闯一闯,皮子痒了?”说着习惯性地去扯他耳朵。 林殊啊啊啊的惨叫,脑中却是思绪飞转:冬姐不是去南楚那边办事了么,早知冬姐在此,送药这区区小事,我们何必……心中一凛,只怕事有蹊跷! 夏冬怒气不息,指着景琰道:“这位小朋友又是谁?你胡闹也就罢了,还捎个垫背。” 景琰红着脸拉下面巾:“夏冬大人。” 夏冬瞪大了眼睛:“靖王殿下!” 夏冬和景琰,不似和林殊景睿豫津他们那样熟悉。林殊他们幼时都曾受夏冬训导,夏冬比他们大不到十岁,又是一副男儿性情,虽则严厉,却早把他们视为一班小友。而景琰是天家子弟,自然是轮不到夏冬教导的。 夏冬与景琰见了礼,心下狐疑:靖王不是胡闹的人,他怎么会跟小殊一起闯进悬镜司来? 林殊早觉得不对,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趁着冬姐在此,或者还可脱身。便在此时,门外一声传呼“陛下驾到!” 林殊心中雪亮:原来这个局,竟不是做给姜鸿的! 銮驾片刻已至,众人跪迎,林殊悄悄抬头,果然:爹爹、景禹哥哥、夏江、蒙大哥都在皇上身边。这时霓凰也被带到了这个院子,她功夫虽好,毕竟只有盈盈十六,不是正当盛年的夏春的对手。夏春自然也不会伤她,如今和林殊景琰一道,只听陛下发落就是了。 |
梁帝面色不豫,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林殊等人,问萧景禹道:“景禹,这是怎么回事。” 萧景禹揽襟下拜,禀道:“父皇恕罪,儿臣擅作主张,不及请旨,命景琰他们……先给姜大人送药。” 梁帝一声冷笑:“好个祁王殿下!夏江说你这几日必有所动,我还不信,以为你心里还知道有所敬畏。想不到你果然不将父皇放在眼里。” 萧景禹并不多话,伏地道:“儿臣不敢!” 景琰膝行上前,道:“父皇明鉴,大哥并未擅作主张,夜闯悬镜司都是儿臣的主意!” 梁帝心头火起,一脚将他踢倒:“混账东西,也是个不省心的!”这一脚正踢在肋骨上,景琰冷不防吃痛,身子向一边摔倒,忙咬牙爬起来跪好。 林殊心中一急,也跪上前去:“陛下,是林殊擅自前来,无人指使,景琰和霓凰只是……只是帮我。”自己都知道这话是多么苍白无力,皇上既已认定此事出于景禹哥哥授意,必是受了夏江的挑唆,此刻他们再解释,也只是徒劳。 霓凰垂目而跪,并不说话:以景禹哥哥和我们的关系,这时说什么,在陛下眼里,都不过是互相袒护罢了。 梁帝看了霓凰一眼,俏生生一个女儿家,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几个孩子,哪个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全无疼爱?轻斥道:“你一个女孩子,也跟着哥哥们胡闹!” 林殊舒了一口气:如果这件事能被定性为小孩子淘气,那也罢了,最多回家挨顿家法,不至有什么大事。 梁帝环顾四周,沉声道:“景琰、林殊和霓凰,各自回府思过,非召不得外出。景禹跟我回宫去!” 听了最后一句话,众人刚刚放下点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
预警:今天正式开始卡拍…… |
萧景禹跪在偏殿之上,已经有一个时辰了。自高公公传来“跪候”的消息,父皇便回了寝宫。英武俊朗的眉目微带倦色,腰背犹自笔直,萧景禹静静等着来自父皇的雷霆之怒。自从昨日进宫后,没求几句就被父皇圈禁在偏殿之中不得外出,他已经意识到姜鸿的入狱很可能与一桩阴谋有关。如今事情明了:必定是夏江利用此事来离间骨肉。他感到一丝悲凉:父皇是亲生爹爹啊,居然要动用这般卑劣的手段,来试探儿子的恭顺和忠诚。 这一跪,直跪到第二日早朝之后。当梁帝来到偏殿见他时,萧景禹已经摇摇欲坠:一夜不曾休息,又是满怀愤懑,情怀多恶。 看到儿子苍白带汗的面孔,梁帝不禁兴起了一丝心疼。问道:“你可有反省自己的过失?” 萧景禹大礼参拜,恭声道:“儿臣知错,求父皇不要怪罪景琰他们,他们都是奉了儿臣的命令。” 礼数一丝不错,却由内而外的透出冷傲,梁帝冷哼一声,心肠复又刚硬:“说得好,都是奉了你的命令。朕问你,你既然已有主张,甚至私自派景琰去了悬镜司送药,又何必惺惺作态,进宫来求朕?” 萧景禹语结:他确是抱着求恳的心思进了宫,他相信父皇虽然狠厉,却不是昏庸之人。姜鸿是朝廷故老,蒙受矜遇,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悬镜司,于朝廷颜面上也不好看。谁知自始至终,这只是一个用来试探他萧景禹的幌子。 心中一阵悲愤:这件事从根本上就错了,此时却要我来解释什么?当下也不多辩:“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愿领父皇责罚。” |
梁帝对这个儿子倒也不是全无了解,他知道景禹不是恃宠生骄的人,可是见了他这冷傲倔强的模样,心中便是有气:我便是如此刻薄寡恩之人,一定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你吗,竟然连解释一句都不屑。勉强克制怒气,道:“朕再问你一次,景琰他们几个夜闯悬镜司,都是你的主意?” 萧景禹知道,景琰他们都是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闯祸,父皇虽然生气,却不会记在心上。如果是位高权重的自己指使他们做了这件事,一定会令父皇忌惮,心中不快。道理虽然明白,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允许自己事到临头把弟弟们推出去,他的骄傲不允许。所以他说道:“回父皇,都是儿臣的主意。”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狠抽在萧景禹脸上。梁帝大怒:这个逆子,自己一再给他机会,他却三言两语敷衍了事!“混账东西!朕是何等样人?你若不是认定了朕会以卑劣手段置姜鸿于死地,如何会一面进攻求情,一面暗地里派人去送药?朕对你委以重任,你就这样回报朕的信任?当真是无君无父,胆大妄为!” 这一番怒骂真是来如雷霆,萧景禹冷汗涔涔而下,顾不上擦拭嘴角的血迹,跪伏在地,颤声道:“儿臣知错,儿臣……不曾那般猜疑父皇。”说到最后,终于透出一丝委屈。 梁帝见他害怕,心中稍稍气平:“那你给朕说清楚,为何不等朕的吩咐,擅自给姜鸿送药。”姜鸿昨日已被悄悄送回府去了,医药周全,只不许出门,是以林殊等人都不知晓。 景禹哽咽难言:从一开始就是设局试探,还有什么好说,索性照直说出了心中所想:“人命之重,急于星火,当然是救人为先。” 梁帝勃然大怒:好哇,原来你还是私心把父皇想成了狠毒卑劣之人。冷笑道:“好个大仁大义的祁王殿下,既如此,朕好教你清醒清醒。来人,传杖!”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萧景禹心中一片冰凉:父皇到底不曾明白自己的心志,竟要拿刑责来惩处自己。不多时内监便抬了行刑的藤条和春凳过来,那是皇室的家法,自己幼小之时也曾受过。自从加了冠,封了亲王,行事愈加稳重可靠,已是多年不曾尝此滋味了。 萧景禹不等梁帝有命,傲然立起,撩袍伏在了春凳之上。梁帝见他这赌气似的举动,愈加不喜,高声吩咐道:“重重地打!” 掌刑的内监心里叫苦连天:这可是祁王殿下,自己动了他一指头,以后还能好过吗?毕竟帝王之命不敢不从,牙一咬,抡起藤条抽了过去。 皇室家法自有严规,虽不轻动,一动则毫不留情。掌刑人不得吩咐,都是以极重的力道行刑。甚至连每一记藤条之间的间隔,都有严格的规矩。萧景禹咬牙承受,一声不吭,只听“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回荡。厚重的王服已经撩起,天青色的长裤片刻就透出猩红。 祁王萧景禹刚毅坚卓的面容在藤条的蹂躏下丝毫不改,尽管一股一股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他连气息都不曾乱了一分。梁帝眼中,这个沉默坚忍的儿子和年幼之时撒娇讨巧的儿子重叠在一起。那时的景禹,痛了知道哭,知道求饶,而现在,面对再重的责打也漠然置之。 |
这份漠然彻底激起了梁帝心底的怒气,他劈手夺过内监手上的藤条,狠狠地一藤挥下。 其实父皇的藤条不比训练有素的内监重多少,可萧景禹莫名地全身一颤,“唔”地哼了一声,继而沉默,咬住了自己的袖角。 梁帝怒火中烧,粗暴地扯下儿子的长裤,饱受重责臀部赫然暴露在空气中。萧景禹热血上涌,一声痛呼:“父皇!” 此时满殿的宫女内监都是伏地而跪,谁也不敢抬头,各个吓得全身皆颤。萧景禹悲愤莫名:父皇……父皇竟连这点尊严都不给他留! 气头上的梁帝那还顾得上避开外人——在他眼里,宫女内监原也算不得人的。所以丝毫没有体会萧景禹的心情,觉得趴在春凳上受杖的儿子似乎带上了更加明显的对抗之态,愈加愤怒,那藤杖落得更重了。 “啪啪啪!”一杖下去,就是一道血痕,赤裸的臀部早已不堪捶楚,大片大片的青紫和血点布满了原本白皙的肌肤,接近腿根的天青色长裤渐渐变了颜色。 萧景禹苦笑:多年不曾受此皮肉之苦,竟然有些受不住了。他年纪渐长,即使偶有过犯,父皇也不过罚他思过。今日这般不留情面的责打,定是愤怒已极吧,可是自己一片赤诚,换来的就是父皇的不解和苛责么。 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萧景禹感觉自己已经捱到了极致,无处可逃,无计可避。 “呃……”,随着重重的一藤条,萧景禹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喊。他悲愤羞愧,觉得自己好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其实听在旁人耳里,不过是一声模糊不清的鼻音罢了。 |
“陛下!不可再打了陛下,您看一眼,这是祁王殿下,您最疼爱的儿子啊。”高湛抱住梁帝的双腿哭道。 梁帝方才一阵狂怒,这时被人一阻,定睛去看景禹臀上的伤势,心中也是一惊:怎么已打到这般田地。深深吸了口气,问道:“知罪了吗?” “父皇”,萧景禹的声音虚弱而坚定:“儿臣自昨日向父皇请罪,便只有一句话,儿臣知罪,任凭父皇责罚。” 这句话成功地激起了梁帝稍稍平息的怒火,回答他的是一阵更狠的责打,连腰腿上也挨了好些。萧景禹闭了眼睛,嘴唇都咬出血来。 高湛只急的跳脚: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么会拱火!拼命抱住梁帝的双腿,喊道:“陛下!陛下只看在宸妃娘娘面上罢!” 想起乐瑶,梁帝终于冷静下来,冷冷地丢下一句:“宣太医给他看伤。”扔下沾血的藤条便要离去。 “父皇”,景禹艰难地开口:“求父皇开恩,让儿臣回府去吧,别……别让母妃……”哽咽难言。 梁帝听了这话,心中莫名一酸:景禹这孩子,小时候挨了打哭哭闹闹,只要一提起乐瑶来,便乖乖不哭了。人长大了,这份纯孝之心到底不改。 得了梁帝的赦令,高湛早把萧景禹扶起来,挪到暖阁的软榻上。萧景禹整个人已经是昏昏沉沉,高湛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殿下,您就服个软,陛下自然就饶过了,何苦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呀。” |
梁帝本要离去,听了景禹那句话,一时就停住了。此刻听了高湛言语,甚是对心思:这副倔性子,不知是随了谁。 忽听得殿外一阵吵嚷,有宫娥细细道:“娘娘,没有陛下的吩咐您不能进去。”梁帝知道是乐瑶到了,正想宣她进来,只见林乐瑶已经来到了殿内。 林乐瑶一见梁帝便跪倒:“陛下,禹儿呢。”神情焦急。 梁帝见她不等通传,心中已是不悦,进来不曾请安就一副质问的口气,更是不悦,冷然道:“他在里面。”又补了一句:“有空好好管管自己的儿子。” 林乐瑶在外,早听见了里面则责打声,见梁帝神情漠然,更是伤心:“禹儿是我的儿子,也是陛下的儿子,陛下不教而惩,慈父之心何在!” “放肆!”梁帝一声怒喝,“瞧瞧你的样子,进退失仪不说,还敢对着朕这般呼喝!看来朕真是太纵着你们母子了。” 林乐瑶出身帅府,为人爽朗洒脱,当年梁帝便是瞧中了她飞扬直率的性子,才不顾老友言阙的情面应将她娶进了宫。林乐瑶虽然难过,却也深明大义,深知自己如果奋力反抗,多少人都是灭顶之灾,只得忍了下来。好在有梁帝的宠爱,在宫中的日子倒也不算难过,有了禹儿以后,深宫生涯稍有慰藉,想着就这样平静一生却也罢了。谁知梁帝身居高位日久,渐渐不能容忍任何冒犯,即便是父子夫妻之间,也难得流露真性情。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首页 上一页[3] 本页[4] 下一页[5] 尾页[9]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潇湘溪苑 最新文章 |
【原创】帝师(师生) |
【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 |
【原创】苏宅记事(琅琊榜同人,苏流,蔺流 |
【原创】一引懂进退,苦乐都跟随(琅琊榜, |
【原创】小黑屋(梅长苏飞流) |
【原创】娶你为妻(攻挨打,小受温柔腹黑) |
【原创】琴殇 新人(处女作)。。。 |
【原创】古风,严重虐身虐心,微SM,后妈来 |
【联合】我家的少爷 |
【原创】父爱不迟 (原贴:不能“惯”着你)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