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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宠妃的新衣[第2页] |
作者:唧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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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陆载桓每一回想起这顿打就心如刀绞,他无法想象小妃子是怎么忍住不挣扎不喊叫的,整个过程都只有责罚的声音和小人儿破碎的带着微微哭腔的呻吟声。等他打了七八十掌停手,拙幸也只是红着眼圈看他,像个革命英烈一样勇敢。 再打下去就不是惩罚,而是虐打了。陆载桓揉着太阳穴指指墙角:“不许整理衣服,跪着去。” 皇帝的书房,说实话装修的非常不精致,地板光秃秃的什么也没铺,满屋子都是奏折和书卷。拙幸费力地一步一挪到指定的墙角,但是却怎么也跪不下去。 “算了,站着。”陆载桓知道自己这种苦寒之地不适合让娇嫩的小妃子反省,坚硬冰凉的官制金砖很容易在小孩子身上留下病根儿。 于是小人儿就规规矩矩地站在墙角,将被打的青肿交错的小臀展示给陛下看。倘若说陆载桓体罚他的时候总是多少带着一点色情意味的话,这种罚站墙角的惩罚倒更像是家长对幼儿基于亲情上的一种惩处措施。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案前批阅着什么,时不时呷一口茶,小孩子却红着屁股微微抽泣着站在墙角,垂着脑袋似乎在反省自己的错误——并不。 陆载桓在等他的亲亲小妃子过来撒娇,只要他猫儿一样蹭过来说一句哥哥就行。拙幸——他也不知道自己再等什么,他真的觉得太疲惫了,化为乌有的江南和他对陆载桓的依赖摧垮了他的免疫系统,少年觉得头重脚轻,身体软绵绵的似乎飘在云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表现自己的脆弱。 两人对峙许久,终于还是陛下先屈服了。他扫开奏折,走到拙幸面前,有点无可奈何地说:“我抱抱吧?” 他从后面环住少年,拙幸突然感觉异常安心。他恨自己这种安心,就像当初靠在宋子城怀里一样。 见小人儿没挣扎,陆载桓胆子大了,就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好孩子,你便跟我略说句话又怎样?好歹让我看看是不是打错了。” 他永远都是这样,温柔又霸道,善攻不善守。 你没打错,拙幸想,是我在众人面前让你下不来台了,或许我当时应该顺着你的话儿,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人你有多宠我,气焰嚣张地说一句:“这宫里,除了我,谁能被陛下亲自管教?” 可是对不起,我孤独地守着这点尊严活了二十四年了,他是我资格最老的朋友,我不能抛下他。 |
朋友告诉我这个帖子也刷不到,似乎又被屏蔽了 |
依然请大家帮我看看现在首页能否刷新出这篇文,我换了三个号都刷新不出来,朋友那里也是一样的,我从阅读量上也能看到断崖式骤减,能不能看到,请大家跟我说声吧 |
那个……我觉得有宝宝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想问,【现在,此时此刻】,打开贴吧能不能刷到这个文,不是之前,其他的文也是之前能看到,然后突然刷不到了的 |
对不起,我无法在这里继续这一篇的故事了。 做过了这么多努力之后,依然永远是大部分人看不见刷新的情况,我有种在和命运缠斗的感觉——当然可能有点太夸张了,这种诡异的毫无根据的不公平让人觉得疲惫。 关于角色,我更爱陛下,因为超越时代的思想更为难得。 感谢每一位留言点赞的小仙女,没有你们,我写不了这么多的 江湖这么大,我们会很快再见哒。 |
对不起,我昨天被出轨而且被实习工作的男领导欺负,心情非常不好,现在我觉得好了很多,可以心平气和地考虑一些事了。首先,我和男友分手啦,非常和平,我把他给我的礼物都还回去了,用过的就当给我的补偿吧。其次,我把实习辞掉了,刚刚面试了一个新的,面试姐姐说我除了长得镇不住场子之外都很好,而且新实习是教育机构,女生多,应该不存在被骚扰的情况。这两件事尘埃落定之后,我觉得我有闲心来考虑这篇文了。鉴于我的新实习每天只要我工作两个小时,我大概要找份兼职一起做,同时还要准备我的专业八级考试以及商务英语B级考试,有准备考试的我们一起努力呀!——我觉得我暂时没有心力开辟新领地了,所以决定采纳某些宝宝的意见,暂时建一个群,仍旧在这里更新,更新的时候会在群里提醒 说到底还是没有勇气转移阵地,临阵脱逃的感觉非常爽真的…… 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很遗憾的是,跟前男友说分手的时候,下巴上不争气地起了两个大痘,化妆都遮不住的那种 平白堕了老娘的士气,不过我的舍友天团很给力,一个个打扮得飘飘欲仙,感觉给前男友吓结巴了哈哈哈哈哈,超解气!遇到好舍友真的特别重要,感动,等下次我踩着恨天高给她们撑场子去! 以上,来自于一个满血复活又可以找我的小偶像卿卿我我的自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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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衡郎病了。 一开始他只是昏睡,吃了药之后清醒了些,却发起烧来,迷迷糊糊地拽着陛下不许他走。陆载桓于是坐在床头,一边看奏折一边拍打着他的背哄他睡,几个时辰的时间里,男人嘴里起了一圈燎泡儿。 两个孩子下学回来,见到烧的滚烫的拙幸,当即就质问皇帝怎么回事。陆载桓放下奏折,头秃地说:“怪我,在书房打了两下,那儿太冷了,他又疼得一身汗,可能着了凉。” 听了他这话,青山就掀开被子看看主子的伤。要说厉害也不是特别厉害,陆载桓敛着手劲用巴掌打的,也就是红肿些,消退的很快。但是青山很不高兴,他本来就愣愣噔噔的,又被不知好歹的主子宠惯了,于是当即发作了:“他都不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打他!” 秀水急忙扯他。 陆载桓说:“跟你主子一个毛病,没大没小的,鹤龄,你来跟他说衡郎跟朕怎么说话的。” 鹤龄见陆载桓闷着气,就不敢耍嘴皮子,利利索索地来了个情景重现,把秀水听得眼皮子直跳。 陆载桓含恨带怨地理着少年的头发,自言自语道:“真是宠坏你了,当众就敢跟我甩脸子。” 他话音落下,似乎牵动了小妃子哪根神经,他于沉睡中撅了撅嘴。陆载桓急忙轻轻拍起他的背:“乖,好好睡。”语气和动作都极尽柔情。 见小人儿安稳了,陆载桓才转向两个徒儿,不耻下问:“他这是跟我犯什么倔?” 秀水还在思考着怎么说,青山就憋不住了:“师父,你是傻子么,干嘛跟那些人说你打他的事,还描述得挺详细,他脸上能挂得住么。” 陆载桓奇道:“霍将军、罗将军还有邓掌宫可亲眼看见我打他了,他怎么不生气?” 秀水无奈:“那能一样么?这三位是谁?他们和衡郎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都是他的长辈,他计较这个做什么?您那些莺莺燕燕,和他差不多大,又是第一次见面,您大大咧咧就拿着这事儿说,他能不赌气吗?合宫上下他就认识您,不对您发作他对谁发作?” 陆载桓被他入情入理的话说的心情舒畅了些,沉思一阵,语气里就带了一点探讨的意思,问道:“自古国立尊卑,宫内太祖宫规设立至今百余年,未见祸起于后宫者,可见有效。便是宫外,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个做人妻妾儿女的没捱过些板子?世人不以此事为耻,谈笑往往自若,他怎么就说不得?” 秀水反问:“陛下爱他哪一点?” 陆载桓一梗:“他……聪明伶俐,娇憨可爱。” 秀水又问:“宫里聪明娇憨者也不是没得,况且他容貌不多出彩,脾气又怪,陛下你怎么就看上了他?” 陆载桓想了想:“大概就是这个脾气怪?” 秀水笑了:“这不就得了,您就爱他万花丛中独秀一枝,这会儿又嫌他和别人不一样。师父啊,我告诉您,他一点也熬不得刑,而且怂,您以后就每天让宫里人来打他四十板,然后让他哭着读宫规,不出半年,他就服服帖帖了,别说跟您顶嘴甩您脸子,他连多看您一眼都不敢了,您说徒儿这主意好不好?” 陆载桓扯起嘴角骂他:“四十,能要了他的命。” 秀水满不在乎:“早打死早了事,反正他又不会讨陛下欢心,又喜欢惹陛下生气,杖毙我看是迟早的事,也省的他今天挨两下明天挨两下,又没人安慰,零碎受罪。师父你真疼他,趁他病着动不得,叫人来打死了吧。” 陆载桓悚然一惊,呵斥道:“不许胡说。” 人心何等奇妙,他心里酸涩地想,看花好时万事都好,真正攀折了在手,却又气这花长了刺,倘或一不小心被扎了,倒要寻花的不是。 那当初,又是哪个看花人执意要折的呢? …………………… |
隽郎失算了。 拙幸病的这三五天,陆载桓日日探望,得空就守着,他的探子回来详细禀报了陛下是怎么腆着脸给衡郎道歉的,此人口才甚佳,把场景描述得惟妙惟肖。隽郎七窍生烟,又不好发作,转头寻了个错处就把这个探子打了一顿。 原来拙幸醒来,先看见屋子里空荡荡的,顿时就冷住了脸,一翻白眼就要再睡,然而才躺下去,却被枕边一个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人倒霉了睡个觉都能硌死。”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将那物事捡起来——原来是幅画轴。少年觉得好奇,就在床上将它展开。 “……柱子的画……”他用手指抚弄过纸上的墨团子和线条,“他倒是有闲心,还把涂鸦之作裱起来,皇帝啊,果然尊贵。陛下,出来吧,一份礼物送两次,您可真有心呐。” 陆载桓从屏风后头转出来:“拙幸,你该把朕的心翻来覆去地看看。” 拙幸不听此话则已,一听便卷起画来掷到地上:“您还有心么?” 他如此做,完全是赌气,当然多少也是相信陆载桓不会因为这个就让他死。即使如此,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原本因为气愤有些潮红的脸瞬间白了。 “我……”他低下了头,“抱歉……” 陆载桓没有生气,而是俯身将那画卷拾起,微笑着在床边坐下:“原指望着你自己找到,如今看来还得靠我。”他语气里有点幼稚的小得意,“来,我教你。” 他拉着拙幸的手,放在画和衬绢的接合处:“你瞧,这里有个小玩意儿,你把它拿出来。” 拙幸这才发现,画纸和绢并没有完全衬合,中间夹着一张薄薄绢黄纸,比画纸小一圈,正好能藏在里头。他的手不知为何有些抖,抽了好几次才将它完整抽出。待看清了纸上的内容,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来,我教你念。”陆载桓捉住他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指过去:“敕:朕不胜自愚而以为乐,复行有悖狞。今悔错,万望未迟。”后面是一长串的人名和章印。 “你疯了!”拙幸觉得手指上触及的字火焰一般灼人,“过了六部,这是圣旨!” “所以呢?”陆载桓不为所动。 “你滥用职权,会被言官进谏,会被后世诟病的!你……” “我为我所爱之人,问心无愧。”陆载桓将圣旨折起塞在他手里,“否则来日贤名昭昭,又有什么用。” “你……” “江山多娇,你就多娇。”陆载桓握住他的手,“朕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那天,是朕做错了,是朕让衡郞受了委屈。” 即使道歉,陛下都是选择最霸气的道歉方式。他连夜亲手起草了圣旨,然后就进入圣旨审批的重重程序,压着敢怒不敢言的司事官员一一落名盖印,这等于说强迫半个朝廷的官员见证了他的道歉。 |
那个……大家如果当了皇帝别学柱子,人家那是有整个大西北的军队做基础而且不怕打才能有一些无伤大雅的任性行为,一般皇帝会被批斗的 |
就像是男孩子在女神的宿舍楼下表白,女孩对他有意,看到的是感动,女孩不爱他,看到的就是冒犯。 显然,拙幸是爱他的。 少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陆载桓惴惴不安,仿佛是黎明前的守城。他凑过去,想亲小妃子一下,突然被这个大逆不道的小人儿一掌打在头上。 “我讨厌你!明明是你先让我丢人的……我为什么不能顶嘴……哇……你打我,我都不敢坐你还打我……他们都知道你打我了呜呜呜呜……” “我的错我的错。”眼见小妃子委屈成一棵小白菜,陆载桓十分上道地认了错,“是我思虑不足,是我刚愎自用还洋洋自得,乖,没人会因为这个笑话你的。” “你滚!不要碰我……疼……” 委屈极了的小人儿不愿意在他怀里呆,挣扎个没完没了,陆载桓不敢用劲,怕弄疼了他,于是折腾出了一身汗,但总算是等到拙幸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要知道,”他喃喃的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我也是初尝情字,并不晓得如何疼你才好。倘或我行差踏错,你和我怄一百个气,我只会得一百个不解——我自问战场上无敌,只在你一件事上,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低下去了,脑袋埋在了拙幸的颈窝上,声音显得比往常更低沉:“云意宫修好了,等你身体好一些,就搬过来,我顺便为你举行册封礼,嗯?” ……………………………………………………………………………… |
第三章 “圣元二年冬,太宗以后谦德可敬,赐居云意宫,大行嘉礼,广赦天下。” 裴拙幸的乔迁之喜,在史书工笔之下精简成了一行字。 十二月二十日一早,他就被鹤龄从床上拖了起来,按在了镜子前。因为是男人,并没有人来给他化妆,拙幸自己讨来了胭脂和眉黛。陆载桓坐在床边看着他,嘲笑道:“大男人还描画什么?” 拙幸用手指沾了一点胭脂抹在唇上,回敬道:“描画的不是脸,是态度,是对新生活的向往和希望。不要小看这点胭脂,它能充分表现出我喜悦的心情,烘托出热烈的气氛,画龙点睛了解一下。” 陆载桓:“……”他就不该多嘴。 拙幸小心地将胭脂抹匀,然后用指腹轻轻按揉眼角,使得那里那里的皮肤也氤上淡淡一层红色。接着,他又用小刀认真地刮了眉毛。浓密的眉毛并不需要眉黛,已经干净好看了。 镜子里的少年唇点朱砂,眼角眉梢都是妩媚的云意春深。陆载桓看得痴了,鹤龄抓起梳子要给少年束发,被陆载桓制止了:“我来。” 拙幸堆积在眼角的妩媚霎时间被灿烂笑容冲散了:“你会么?” 陆载桓爬下床,在他背后站定:“我什么不会?” 白玉梳轻巧地在少年云雾一样细软的发丝里穿行,不一会儿就编出简单的髻来。陆载桓拍拍他的身体,“去穿衣服我瞧。” 册封的服制繁琐,不是拙幸平常随便裁制的那些形制都不对的衣裳,穿了足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才在鹤龄的协助下穿戴整齐。 三千青丝绾作高髻,髻上束有赤金雕鸾镶冬珠的小冠,冠间垂落在后脑勺上的金丝绣线的正红流苏一穗,乃是男妃身份的象征。上身是交领广袖的玄衣,胸前绣着鸾踏祥云的图案,背后列有星章。下身则是暗红的裳,配有同色绣着云纹的蔽膝。除此之外,他腰间还系着白色的玉带,带上垂下各色璎珞玉佩紫金鱼带等事物。 拙幸喜滋滋地说:“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柱子哥打我都不容易了。”什么撩开衣服就打是完全不存在的了。 秀水被主子的远大志向气得几乎吐血。 这时候,也换好了衣服的皇帝陛下走了出来。作为册封礼的发起人,他也穿着全套的礼服。皇帝的礼服和拙幸这一套很像,只是将头顶的小冠换成了冠冕,红裳换作黄色,各处绣纹有所不同。比如说,他肩上还绣了日月,和背上的星纹凑成三章。“背负星辰,肩挑日月”由此而来。 他听到拙幸沾沾自喜,就走上前去按住他,不分由说,啪啪啪三掌落在了少年臀上。拙幸被打得眼里飙了泪,待他松手之后赶紧隔着衣服使劲揉搓。 “平时在我面前淘气我不舍得打你,”皇帝端起自己的皇帝架子,“要是今天你不听话,回来大刑伺候,明白么?” 小妃子吃痛,吐吐舌头不说话了。陆载桓又仔细端量他,替他理了理后脑勺上的流苏。拙幸好奇地扯扯他头上垂落下来的十二串玉珠:“这个不挡视线么?” 这种几乎是死罪的操作被皇帝轻轻放过了:“朕的衡郎是想先挨一顿再出门么?” 小人儿赶紧收回手,朝他哼了一声。 他这个又怕又不服的小模样惹得陆载桓心里痒痒,于是不管不顾抓过来揉搓了两下,才带着他往外走。拙幸嘻嘻哈哈,快步上前牵住他的手:“我可以牵着你出去么?” 陆载桓知道他虽然装得很放松,但是心里肯定怕得很,虽然不合礼制,但还是握住了他的小手:“可以。” 拙幸这才吐出一口气,开开心心地跟住了他。 |
出了门,他才知道这场盛典有多隆重。 大红的描金红毯一路迤逦,从云意阁一直铺到了云意宫,真正为他专制的肩舆在台阶下候着,穿着鲜艳的宫人穿梭忙碌。昭昭明日,赫赫华光,一切都热烈得极不真实,像是他年少时躲在柜子里做的一场梦。 他不知自己是怎样坐上了肩舆,随处可见的红金两色使他眩晕了,连陆载桓在哪儿他都看不见。他迷迷蒙蒙地随着人群到了一座锦宫之前,宫门上“云意春深”四个金色的大字晃得他睁不开眼。 柱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对他张开了双臂。拙幸不由自主,扑进他怀里,任他将自己抱下肩舆。他被放在地上,陆载桓蹲下去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角,然后在喧闹声中站起来,牵着他的手往里走。 他走得很慢,一步又一步,仿佛踩在人心上。 走进仪门,先是一个好大的花园,寒冬腊月,只有殿前的几株梅花开得风骨傲然。花园左侧,一片琥珀样的水池波光粼粼。 “这是宫里的奇景。”鹤龄介绍说,“这个池子,叫不冬,就算寒冬腊月,也不会结冰的。等春天的时候,着人来种了莲藕,夏天的时候就能看花儿啦!您看那边儿——” 拙幸顺着鹤龄的手指往右侧看,不禁“呀”了一声,只见右边矗立着几间装饰着各色琉璃的楼阁,在太阳底下流光溢彩,幻如仙境。更让人惊讶的是,阁楼一层的正面没有墙壁,而是镶着几扇玻璃,人站在外头,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是花,是各种花。 牡丹、月季、蔷薇、紫藤、杜鹃、兰花……一棵棵一朵朵,肆意地绽放在颠倒时间的阁楼里。花匠们还在忙碌着照看着,生怕这些强行催出的美丽意外消散。 “喜欢么?”陆载桓附在他耳边说,“去看看吧,这些都是你的花。” “柱子……”他呢喃着,不知该说什么。 “不许说谢字。”陆载桓捏捏他的耳朵,语气里满是满足和宠溺,“是我给你的,是你值得的。” 是值得的,他想,是值得的。他出卖自由,抛弃尊严,心甘情愿地成为这个男人众多后宫中的一个,从此可能深陷泥潭,勾心斗角。可是,是值得的。 这个人爱他,一切足够了。 |
宋子城:呵呵没想到吧,花房是我设计的 |
突如其来地想写虐文 |
大家端午节快乐呀 |
第四章 册封礼当天晚上,拙幸就收到了侍寝的命令。 虽然全身上下基本也被看过一遍了,拙幸还是被一个“侍”字弄得红了脸。他对来宣旨的人说:“……我不会。” 来宣旨的是陛下本人,他安慰道:“万事开头难,会有人教你的。”然后非常正经地掏出一张春宫图来,“我教你。” 拙幸被他按着脑袋,迫不得已低头看。这张图画得应该算是十分精致的了,虽然人身比例不对。拙幸看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陆载桓大喜,他的衡郞果然天资聪颖:“很简单的,就是这个样子。” 拙幸喜滋滋地说:“秀水在宫外有个胭脂铺子,近来生意不太好,我要让他卖这个,我画的比这些好多了。” 陆载桓当即炸了毛。他抓过小妃子,“砰”的一下扯断他的腰带,撕去蔽膝,拆掉下裳,脱掉中裤…… 以往拙幸不出门的时候只穿一条裤子打底,外面穿个宽大的袍子,反正屋里不冷,陆载桓打人真的是拽过来一掀一脱就能挥起巴掌打在挺翘的小臀上。 现在好麻烦,果然,这种正式的服装非常不适合拙幸这种经常要被抓起来打的人。 男人粗暴且恶趣味地将他的下身脱得光溜溜,还有意将他的上衣撩上去一截,将他纤腰也收入眼中。拙幸红了脸,求饶道:“哥哥,你这算是白日宣淫了——哎呦!” 陛下一巴掌打在聒噪的小妃子身上。 显然,他没打算真的打,这一下只在小人儿身上留下浅浅的粉色,像是初春绽放的第一朵桃花。拙幸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思,哎呦哎呦叫得更夸张了。陛下又挥下几掌,将小臀打得粉扑扑的,就停了手,喊邓掌宫进来,慌得拙幸赶紧扯被子,耳朵尖都红透了。 |
“东西拿来了?”陆载桓问。 邓掌宫奉上一个的匣子和一个不小的银壶。陆载桓接过,就挥手要他下去。可怜的邓掌宫鼓足勇气,说:“陛下,这不合规矩啊。这些事情应该是咱们做奴才的……” “这宫里,谁是规矩?”陛下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邓掌宫麻溜滚蛋,觉得再看一眼宫规之外的衡郞都生气。 “什么规矩?”拙幸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陆载桓不答话,朝他笑笑,将那匣子推到他面前:“打开。” 匣子大概是专门为拙幸打造的,外头镶着的不是金银,乃是琉璃,七彩流光,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拙幸看得开心,就伸手拨开银制小锁。 “拿走!”新晋的帝王专宠小娇妻立刻将自己的毛炸起老高,挥手就将匣子扫到地上。陆载桓不跟他客气,掀开被子照着小臀又是啪啪几下,然后指着散落一地的东西说:“去捡起来。” 拙幸小脸羞得通红,用爪子捂住了不愿意放手。 云意宫循着拙幸喜好,四处铺着西域进贡的浅色描金地衣,琉璃和青玉制品们因此留住了全尸。没奈何,帝王本人只好弯下高贵的腰,将它们一样一样捡起来摆在匣子里,这种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侍寝的那个。他将拙幸的手扒拉下来:“这是内务府准备的,你之前应该也有一盒子,不知道朕的衡郞扔到哪去了?” “菜地里,”拙幸非常诚实,“我让青山挖了个坑埋了。” 陆载桓无语凝噎。给五品妃嫔配备的物件儿大都是木的,在地里埋了一年,只怕是只剩渣渣了。 这个小盒子,诨名叫做“床匣子”,里头包含从大到小的玉势七个,单个的大玉珠四个,成串的小玉珠一条,香气四溢的玫瑰香膏一罐。除了这些,还有陆载桓天天拿来打人的竹尺、比竹尺更厚重坚实些的桃木小板、手环一样粗细长短的一柄小鞭子,盘成一团黝黑发亮的长鞭等陛下从来懒得用的小物事。 |
在军营里经常被打得没一块好肉的前少将军陆载桓,看不上这些病歪歪的玩具,觉得它们也就配用来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比如说裴拙幸和裴拙幸还有裴拙幸。 “你初识人事,年纪又小,容易受伤。”男人暂时合上吓人的琉璃匣子,“所以今天得听我的,嗯?” 男人用“嗯”字单句结尾时,往往说明他不想听到否定的答案。拙幸撇嘴:“我不是第一次了!” 阅人无数的陛下从鼻子里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小妃子进宫之前有个“萧郎”,他知道,只是经他仔细观察,不觉得小人儿跟他有什么实质性的首尾——有些人,虽然一张口能侃侃而谈半本勾引皇帝的教科书,但是显然非常不会实践,眼高手低、纸上谈兵说的是衡郞本人。 陛下猜得没错。前世宋子城是个非常有仪式感的人,他虽然经常亵玩拙幸,但是一直都在认真地等他十八岁生日来临的那天。 可惜,裴长安永远没有十八岁。 ……………………………………………………………………………… 男妃侍寝,一向比女子麻烦得多,毕竟那处并不是为了交合而生。为了减少妃嫔的痛苦,也是为了他们的身体考虑,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不影响皇帝们的心情,侍寝之前,一般有几个步骤要做。第一,便是用温热的汤药浣洗谷道,保证不会有污秽之物,也是为了谷壁松软,浣洗完成后,敬事房的人会用匣中大小玉势扩张那处,毕竟皇帝时间很宝贵,不可能为了召幸一人亲手完成这些步骤。一般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妃嫔是含着玉势去往勤元宫,这样,皇帝到了,拔出来就可以直接享用。 拙幸很反感除了柱子哥哥之外的人碰他的皮肤,所以如果挨了打,陆载桓不给他上药,他就宁可疼着也不愿意让鹤龄等人处理。考虑到这一层,陛下就不得不屈尊来做这些下人的活计。不过,男人一边歪在床上等小人儿洗完澡,一边用手焐热银壶的壶嘴,却不知怎么并不恼怒,反而升起一种“啊,男人”的满足感来。他想了一会儿,觉得大概和“亲手做的饭菜就是香”是一个道理。 不多时,小人儿就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小脸红通通一片。陆载桓拍拍床铺,示意他来趴好。拙幸扭扭捏捏,最终是趴在了男人腿上,乖顺地任由男人分开他两腿。粗糙的指腹按上身体最柔软细嫩之处的一瞬间,他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收住了香蕊。 “放松。”男人用手指打着转儿按揉那处,另一只手轻抚他脊背。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人揉搓,拙幸羞耻得将脸埋在了被子里,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前世宋子城亵玩他的场景——他如今甚少陷入磨人的幻觉里了,尤其是陆载桓在他身边的时候。宋子城的手指冰凉而滑腻,像蛇一样渗人。长安每每被绑在冰冷的铁床上,被迫将腿分开,忍受过凉嗖嗖的酒精消毒之后,就会感觉到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或者“玩具”毫不留情地刺穿。有的时候他也不是为了玩弄,只是将长安绑在那里一两个小时,自己安静地坐在床边读一本书,时不时投来的目光让长安从内到外地战栗和臣服。 和这种惩罚相比,陆载桓再怎么铁血狠厉的责罚都是温情。 |
啊,最近比较忙,楼主看看周末能不能更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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