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 【原创】栀子云吞[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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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栀子云吞[第10页]

作者:名字可真难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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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上午九点。
云遥已经做了两个小时的真题了，夏栀依然是早早起来做好饭，就去了公司。临走前嘱咐了他：大概两点回来，怎么检查看夏栀心情。
“我也没学过，不知道你学到哪儿了。看我心情考，好好复习。”夏栀轻轻松松的一句话，简直让他头皮发麻。他两个月加上预习的也就一半的知识，谁知道夏栀会怎么考他。要是考他后半部分，那自己的屁股岂不是就交代在这了。
完全不会啊……
他只能把学过的巩固扎实，然后再一点一点往后学。不过一上午的时间是显然不够的，直到夏栀回家，他还没顾上吃饭。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
“过来。”
他看着夏栀冷着一张脸就心里发毛，他也不是故意的……一直在做题忘了时间，夏栀叫他他才知道夏栀回家了。云遥慢慢蹭到夏栀身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是不是想挨揍？！”男人沉声呵斥他，照着他的身后就是一巴掌。登时他的脸就红了起来，连忙摇头。被打的地方麻麻的，热热的，很不自在。
“去。”夏栀一扬下巴，指了指餐桌。云遥偏着头望过去，夏栀给他买了午饭。他看了一眼夏栀，嗯了一声，就走到桌子旁坐下。
是他爱吃的咖喱便当，一小份水果盒子，还有一瓶温牛奶。他回头看了看夏栀，没敢说什么，低头认真的吃起饭来。夏栀起身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两人就这样，一个认真吃饭，一个认真观察小动物进食。夏栀并不觉得无趣，相反的，他觉得云遥可爱极了。每一口饭都要有一块土豆一块肉，然后是一口青菜，一口水果。少年的吃相极好，所以吃的也很慢，把剩下的水果吃完以后，一口一口的喝完了温牛奶。
“乖。”
夏栀看的异常舒心，心情也好了不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旋，表示自己很满意。自己养的孩子就是好，不挑食还听话，给什么吃什么。
“夏栀……现在开始么？”他忐忑的看着对面和颜悦色的男人，说不紧张是假的。他觉得期末考也没这么让他揪心过，期末考不好老师又不会打他……
不。
他突然想到，老师的确不会把他怎么样，可回家夏栀铁定收拾他。所以结果是一样的，不管什么考试，考不好都会被按住打一顿。从小到大他都是班里前几名，夏栀几乎没有因为成绩的事情罚过他。虽然每次夏栀打他，都很疼很疼。可他其实不是怕疼，而是怕夏栀对他失望。别人家的小孩能考好，他也能考好。
同是寒窗苦读，怎能甘拜下风？他不能给夏栀丢人，大家都是一样上学，他没理由差劲。从小夏栀就告诉他，任何事只要全力以赴就好了。成绩什么的不重要，但他夏栀养出来的孩子，不会差的。
“去把地扫了。”

男人平和的声线将他的思绪拉回，
云遥一怔回过神，应了一声连忙去了。把每个房间都仔细打扫了一遍，少年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洗手，然后去睡个午觉。”
“啊？”云遥不明所以，睡午觉？他看着夏栀，没动。
“没听懂？洗手，睡午觉，一会我叫你。”夏栀说罢便低头看起杂志，没再理他。
“哦……”
余光中的少年似乎愣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去厨房洗了手，又慢吞吞的回了房间。他猜也能猜得到，这个崽子一上午都在做题。精神高度集中，身体难免疲惫。又是刚吃完饭，扫地消消食儿，好好睡个午觉，这样才有精神。
大概是这两天真的累了，云遥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夏栀并没有叫他，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睡觉时隐约听到夏栀打电话的声音，或许只是一会儿，或许是很久，在梦里他对时间没有概念，醒来就记不清了。缓缓睁开眼睛，收回了思绪。白天似乎变短了，窗外是俞浓的暮色，车流像一条闪烁蜿蜒的长龙，盘旋在这城市的每一条街道。
云遥看了一会儿霓虹就起身走出房间，夏栀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少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夏栀，我想喝粥。”
男人颇为惊讶的转过头，嘴角一弯笑道：“什么粥？”小崽子睡了一下午，看来的确是累了。他看看时间，正好也到饭点了。
“绿豆粥吧，我想喝。”云遥歪着头想了想，他走过去盘腿坐下，成功挤走了夏栀。男人无奈站了起来，认命的去厨房煮粥了。厨房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豆子在金属锅中沙沙作响。夏栀的手机安静的躺在茶几上，电视里播的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看着手机，愣了一会儿，然后鬼使神差般伸手点亮了屏幕。
机械的划开锁，打开电话。今天的通话记录只有一条，他轻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堵在胸膛里难受极了。
于曦——通话时长45：07。

#话题#
最近几天剧情走的有点多，各位理解毕竟不是为了拍而拍。然后拍在下一章，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写完，如果没放出来，那就是明天。爱你们。

更新啦！！！！

116.
“过来吃饭。”夏栀一边盛粥，一边招呼着云遥。晚上没炒菜，好在家里爽口的咸菜夏栀腌了不少，少说也有四五样。
“糖在下面。”夏栀用勺子舀了几下，提醒道。少年看着碗里的粥，突然失去食欲。他轻轻将碗往前一推，发出轻微的声响，夏栀不解的抬头望他。
“怎么了？”
“我不想加糖。”
“以前不是最喜欢加糖吗？”夏栀皱着眉问他，手上却已经把自己的粥换了过去。“吃我的吧，没放糖。”
云遥微微点头，安静的开始吃饭。一时间二人没了言语。夏栀看了他几眼，总觉得不对劲儿。他伸手摸了摸云遥的额头，小孩闷闷的躲开，继续吃粥。
没发烧啊，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他给少年夹了一块小黄瓜，见他低头吃掉，便试探性的开了口：“云遥，你是不是……”
“嗯？”少年不明所以，抬起头看他。夏栀突然觉得有些不好开口，思索片刻继续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话音未落云遥便是一怔，疑惑的看着夏栀：“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你舅舅，问问还不行？”夏栀挑眉，不满的将勺子放进碗里。云遥看在眼里，只觉得晦涩难懂。
“能问，但我没谈。”他的声音很轻，语气极淡，几乎听不出一点波澜。不知为何，夏栀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你这么大了，可以谈了……但如果谈了要告诉我，知道吗？”
“我没谈。”
云遥被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拱出一团火，他微皱着眉看向夏栀。夏栀被他这一道目光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哪句话又触这个小祖宗了。
“没谈没谈，咱不说这个了好不好，吃饭吧。”夏栀选择结束话题，却被云遥抓住了尾音，不得不又一次抬起头。
“那你呢，夏栀。”他快速的咬了下嘴唇，轻声道：“你是不是喜欢于曦姐呢？”
“说什么呢。”听到于曦的名字，夏栀脑中忽然闪过一些他不愿意回忆的画面，不禁心中一阵恶寒。抬头对上云遥疑惑又带着些许委屈的目光，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我们只是朋友，再说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云遥。”夏栀低下头飞快的吃着剩下的粥，没有再说话。云遥看着夏栀，顿时觉得异常无力。
“嗯。”
他不再追问，碗里的粥有些冷了。大概是今天没放糖的缘故，他觉得有点苦。
一顿饭吃的别扭，以至于夏栀将两张卷子递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还有点懵。不知道是从哪找到的测试题，他扫了几眼，竟然没有一个熟悉的单词。
“不定时间，去吧。”夏栀说完就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工作了。云遥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笔，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开始认真答题。

其实两人在家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度过的，一个工作，一个画画做作业。又或是一个工作，一个打游戏看剧。两个人可以一整天都没有交谈，但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踏实舒心。
云遥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不会做的空着，他觉得自己没写几个字，会做的他都做完了。再耗下去也不可能写出来，挺直脊背转了转酸痛的脖子，他站起来把卷子递了过去。
“嗯，做完了？”夏栀忙着做表格，头也没抬的问他。少年轻轻嗯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偷偷的揉着。现在好好揉两下，说不定一会儿碰也碰不得了。
“答案在那儿，”夏栀朝一摞文件扬了扬下巴继续道：“自己对，错题有哪些是没学过的，有哪些学过你忘了的，一会儿告诉我。”
“知道了。”云遥点头，伸手拿过答案开始仔细对照。夏栀弯了弯嘴角，要说别人家的孩子偷奸耍滑他信，要说他家云遥这样，他可不信。他的孩子是个又乖又听话的，他从来都放心。
点击保存退出优盘，夏栀伸了个懒腰，瘫在椅子上半天没动弹。知道云遥站了起来，他才撑起身子坐好。
“对完了？”
“嗯。”
“多少分？”
“5分。”
夏栀皱眉，他虽然没学过，但也知道应该考到七分以上才行。三篇阅读，四十个题，也就是说这个崽子只做对了不到一半？
“错了多少个？”
“26个。”他咬着嘴唇，不敢去看夏栀。四十个题，他只做对了14个。不用夏栀骂他，他自己都觉得难堪了。
夏栀也知道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原本他就是不愿意出国的。这些天云遥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他是真的好好学了。
“没学过的题大概有多少？”
“……20个。”他将头压的更低了，虽然着实说了，可他总觉得自己说出这个数，像是在逃避惩罚似的。只觉得脸上挂不住，难受极了。
“剩下的怎么回事？”
“有些单词见过，但想不起意思……没做出来。”
夏栀扫了一眼桌上的卷子，云遥的英文写的很好看，每一道错题下都做了批注，他心下一软。
“知道自己哪有问题了吗？”
“……我词汇量太少了。”
“以后每天背一百个单词词组，周日我检查这一周的，听明白了？”夏栀点了点桌子，将那份卷子拿了起来。
“嗯，听明白了。”云遥乖巧的应着，微微抬起头去看夏栀，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又慌忙低下了头。男人被他这个小动作逗笑了，打趣道：“头抬起来，就这么害怕？”
“……不是。”他红着脸抬起头，非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夏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养的孩子怎么就这么老实呢？
“知道自己哪里不足，就好好努力。六个不该错的，每一个，罚你三下。那二十个就当是给你提个醒，以后每天背单词上点心，一个一下。一共多少？”夏栀的眼睛在书房四处张望着，什么东西适合打孩子呢？
“三十八下。”少年羞赧的报出数字，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夏栀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下，依然没找到趁手的东西。他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吩咐少年：“嗯，去客厅把那根鸡毛掸子拿过来。”

#话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的没错，这是我新学会的技能，卡拍！哈哈哈哈哈哈，明天见各位，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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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少年闻言脸上更红了，但也不敢耽搁，迟疑几秒就转身出去拿了。他环视四周，并没有找到那根五彩斑斓的鸡毛掸子，他记得上次在客厅的花瓶里看见了……抽屉衣柜都找了一番，终于看到鞋柜的角落里伸出几根彩色鸡毛。
云遥咬着嘴唇将它握在手里，想到小时候看电视里，被爸妈按住揍的小孩。把他们打的鬼哭狼嚎的，就是这个东西。马上自己也要跟它亲密接触了，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低头打量着那柄好像在发烫的凶器。黄棕色的竹子一节一节闪着凶光，他抬手在自己的腿上轻敲了一下。
“嘶。”
这么轻还是很疼，跟上次在威尔家的挨得藤条没什么区别。想到这，他的脸更红了。
“磨蹭什么呢？”夏栀推开门就看到少年在门口发呆，他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耐。云遥立刻回神，不敢再惹夏栀，几乎是小跑着跟了进去。
“说怎么罚。”夏栀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挑眉问他，少年抿着嘴唇支支吾吾开不了口，许久他才轻轻吐出一句话。
“……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那好，伸手。”夏栀抓住鸡毛的那一段，虚虚的在他胳膊上敲了一下，云遥咬着嘴唇将左手伸了出去。男人不轻不重的在他手心敲了几下，沉声道：“你用左手写字？”
云遥会意，夏栀这是要让他写字都记着疼啊……他有些委屈，却不敢让夏栀催，将右手伸了出去。
“啪！”
几乎是刚伸出去的一瞬间，夏栀就直直抽了下来。白皙的手心立即肿起一道鲜红的痕迹，十指连心，疼的少年身体都紧绷着。
“啪！”
“啊！”
第二下分毫不差的抽在了第一道伤痕上，云遥本能的蜷缩了一下手指，连同整个肩膀都有些颤抖。那道叠加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肿通红，热辣的疼着。
夏栀将云遥的小模样看在眼里，打手心肯定是疼的，就那么点儿肉。他估计再打一下小崽子就要掉眼泪了，于是用掸子点了点他的手心，沉声道：
“疼么？”
“……疼。”这一个字带着浓浓的鼻音，果然这小子已经要哭了。
“打手心，你挨的完吗？”夏栀收回掸子，坐回沙发上。云遥低头看着自己手心上那道已经转为深红的肿痕，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能看到云遥微微发红的眼眶，心里憋的那口气突然沉了下去，氤氲了整个心田，连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温吞。
“别跟自己过不去，我说过，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顾及那么多。”他顿了顿继续道：“接下来，我不希望看到你的眼泪，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要认，咬牙忍着挨。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自己选，剩下的打怎么挨。”
夏栀也不催，静静地看着他。少年努力的抿着嘴，似乎把眼眶逼的更红了。他微抬起头对向夏栀的目光，二人对视数秒，最终少年开了口。
“我考的不好。”
“嗯，我知道。”
“昨天……还有晚回家的事情。”他咬住嘴唇，红着脸又低下头。夏栀被他愣头愣脑的模样逗笑了：“挺自觉啊，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给你折成二十巴掌，成吗？”
云遥只得红着脸点头，他哪里有的选啊。怎么揍还不是夏栀说了算？手心火辣辣的痛觉已经发酵成顿顿的疼。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伸手脱掉了裤子，上前一步跪在沙发上，手臂交叠撑在沙发背，夏栀站起身，伸手朝他的腰眼敲了一下，斥道：
“下巴放手背上，背挺直，好好撅着。”云遥被这一席话羞的难受，他艰难的塌下腰，屁股像献祭一般高高翘起。摆好姿势，夏栀的脸色才好了一点。他伸手将少年的内裤拽到膝窝，明显感受到跪着的人浑身一抖，不禁又心软了。
“下次挨揍，乖乖脱光。我并不是要羞你，只是看不见肉，会打坏你。不要再让我提醒你，我说过你在我这没什么要顾及，明白了？”夏栀耐着性子说完，手里的掸子就贴到了云遥挺翘的臀峰上。
“……明白了。”
“那我开始了，不准哭，好好忍着。”夏栀周身的气息突然凉了几分，他倒退一步，手中的凶器夹着风落下。
“——啪！”
“嗯！”少年光洁的臀肉上隆起一道鲜红的肿痕，迅速发白，又立刻变成了深红色。
“——啪！啪！啪！——啪！啪！”
“啊……疼。”没有间断的五下抽在身后，一瞬间疼到麻木，他愣是过了几秒才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疼向他袭来。剧烈的疼痛让云遥本能的弓起身子，但他却是咬着牙，立刻又将屁股抬高。
夏栀想着鸡毛掸子这东西，被称为打孩子神器绝不为过。他只用了六分力，云遥的身后就已经祖国山河一片红了。
“——啪！啪！——啪！啪！啪！”
“呃！……夏栀。”
又是毫不放水的五下。云遥只觉得他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像藤条一样。不等云遥反应，他抬手又是一道红痕，迅速高肿。下一道又狠狠地咬了上来，云遥快速的吸着气，顾不上脸面回头哀求男人：
“啊！夏栀！慢一点……嗯！好疼！啊……疼！”他努力的睁大眼睛，生怕自己在这样连绵不断的剧痛之下哭出来。
夏栀没有答话，他刻意不去听少年染遍哭腔的哀求。只是抬手一下一下的，往已经布满深红色檩子的屁股上抽去。

118.
云遥的屁股早已肿起大片红痕，看不到一点白皙的地方。肿痕难免叠加，鞭痕交界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紫砂。
书房里里只有夏栀手持鸡毛掸子“嗖嗖”的破风声，打在皮肉上或清脆，或沉闷的声响，以及少年几近嘶哑的呼痛。
“我错了……啊！我错了我好好学……夏栀，我错了，不敢了……啊！”
云遥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他咬着牙努力保持着姿势。愈发肿痛的屁股被打的忍不住缩了回来，又乖乖的抬上去，送到夏栀最容易着手的地方。
“最后五下，报数，认错。”夏栀用鸡毛掸子点了点少年肿了两圈泛着紫砂的臀肉，引的云遥一阵瑟缩。
“啪！”
“嗯！——嘶，一。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啪啪！”
“啊！”云遥痛的挺直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三……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听话。”
夏栀看着云遥那个已经转为深红的屁股，一时间有些不忍。
“啪啪！”
“唔……五。我错了，我听话……以后不敢了。”少年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能感觉到，最后两下明显比之前轻了，夏栀这是心疼他了。
男人放下那柄凶器，将他扶了起来。
“嘶——”起身牵扯到身后的伤，他忍不住呻吟。汗水流进眼睛，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我没哭的，是汗水……”他委屈的去看夏栀，夏栀伸手抹了一把他的额头，又用手背轻轻蹭了一下他的眼睛。柔声问他：“好了吗？”
“嗯。”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夏栀一只手半抱着他，一只手轻轻的揉了揉云遥的屁股，摸到几道硬痕，微微一按，怀里的少年浑身一颤。
“今天做得很好，没哭鼻子，也没躲。”他摸了摸少年的耳垂，有些烫。“以后也得这么乖，听到了吗？”
“……听到了。”他往夏栀怀里扎了扎，闷闷的应着。夏栀也松了一口气，每次他罚云遥，总是要因为这个崽子哭的可怜，心里不好受。他松开云遥坐下，抬手一拉，少年就顺势趴在了男人腿上。
“过段时间你生日，给你做的戒尺也差不多快做好了。”他边说，边调整着少年的姿势，塞给他一个抱枕，让他趴的舒服。
“总不能老用乱七八糟的东西揍你，哪天把你打坏了怎么办？戒尺回来以后，就是你的家法。以后犯错了，别让我提醒你。自己捧着戒尺过来挨揍，听见了吗？”夏栀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腰眼，沉声提醒道。
“……听见了。”他听着夏栀的话，几乎要羞出眼泪，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已经二十岁了，却还要像小时候一样被夏栀扒了裤子……家法伺候。还要他自己捧着戒尺……他一想到那个场面就羞赧不堪，几乎背过气去。
“还有二十下巴掌，不为别的，只为给你提个醒，我的话，”夏栀挑眉，一字一顿道：
“必！须！听！”
“啊！”
三个没留劲儿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云遥伤痕累累的臀上，疼的他勾起小腿，瞬间疼出一头冷汗。他的屁股现在就是放片羽毛都能疼的出眼泪，更别说是这么重的三下巴掌了。于是理所应当的，眼泪从眼眶转了好几圈，终于砸了下来。
“别打，别打这……太疼了夏栀……”他喃喃的哀求着男人，低低的吸气声和极力压着的哽咽，让坐着的男人叹了口气。他搂住云遥的腰将他提起来跪好，摆弄着他上半身伏在沙发上，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将光洁的臀腿暴露出来。男人在他臀腿交界的地方一拍，不算重，也不算轻，低声问道：“屁股挨不了，这儿，行吗？”
“……行的。”云遥知道那里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比不得屁股上肉多抗打。可现在，相比之下还是这里好挨一些。
“不准哭，嗯？”
“嗯。”
“啪！啪！”
“啊！……好疼！”
寂静的书房里回荡着巴掌着肉的声音，和少年凄凄惨惨的求饶声。腿根的嫩肉不比屁股，只打了几巴掌就绯红一片，他打的不快不慢，每一下之间都是停顿五秒，这种打法最磨人，挨打的人能充分的体会到每一下的痛楚。
二十下巴掌不多，夏栀没多久就打完了。臀腿连着屁股高高肿着，虽说巴掌没有那根鸡毛掸子威力大，但因为臀腿脆弱，皮肤之下也起了一层暗红色的砂。
“哭没哭？”
夏栀扶着他趴平，撩起少年的上衣伸了进去，热烘烘的起了一层汗。
“……没有。”云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夏栀见他忍得辛苦，便一手顺着他的背脊，一手轻轻的揉着他身后的伤。
“乖，想想今天为什么挨打，说对了我们就上药，嗯？”夏栀虽是这样说，但还是忍不住从药盒里挖出一块药膏。放在手心细细搓热，等着少年开口。
“学习没用心，贪玩忘了时间，没听你的话。”少年将头侧过来，一双眼睛红彤彤，委屈巴巴的望着男人：“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夏栀。”
“……你能原谅我吗？”
夏栀一笑，一双沾满了温热药膏的手，轻轻覆在少年的臀上。
“嗯，原谅。”

来，让我们一起来冒泡

看文的小可爱让我看到你们的评论！

#话题#
当当当当！！圣诞节福利，没错！开始搞事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云遥是我亲儿子，这不容置疑。不接受反驳。依然要超多评论，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日双更，看文的冒个泡，这样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热热闹闹。

119.
转眼已经快到隆冬，北方的白天愈发缩短，才五点多就已经暮色四合。云遥又将今天的单词看了一遍，才拿起书包离开自习室。这半年因为考雅思的事儿专业都没怎么碰过，怕是要手生了。
临近期末，他得交一份像样的画才行。专业今年换了新老师，六十多岁的老教授。课业要求也是吹毛求疵，许多学生叫苦不迭。但他倒觉得还好，毕竟他从来都是认真上学的人。老教授对他印象还可以，平时有什么事情也愿意找云遥办。
这学期请了几次假，旷了好几节专业课。他从老教授那拿了一些画稿，每天从自习室背完单词，就要去画室临摹画稿。还要到点吃饭，到点睡觉，就算只画了一半也得回去，因为不能熬夜。这样规律的作息让他的压力更大了，他只觉得好累。
每周回家夏栀抽查单词，前几周还好，一个一下，错的不多，手心也就红一晚上。这两周……因为专业课的事情，每天背单词的时间被大大缩短了。上周回去的时候因为错的太多，被夏栀抽肿了手心，屁股上又挨了十几下。
用的还是那根鸡毛掸子，打在身上钻心的疼。他都有些盼着自己过生日了，因为夏栀说戒尺回来之前，揍他就用那根掸子了……戒尺总归应该会比鸡毛掸子好挨一些吧。
想起来就丢死人了，他都多大了，还因为学习学不好被夏栀教训。好像记忆力越来越差了，他是不是太笨了……
他匆匆吃了几口饭，看了看表只有十分钟了。他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将自己放空。
“云遥快点，一会没位置了。”舍友提醒着，他应了一声穿起外套就出了门。天已经黑了，夜风也是刺骨的寒。云遥好不容易来到画室，来不及脱外套就把角落里的画具掏出来占上位置。好在人还不多，他脱了外套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点精气神儿。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临摹，因为天冷的缘故，他找了个靠在暖气旁的座位。颜料在高温的烘烤下也变得速干。他有些头疼，却不想离开这个暖烘烘的地方。
“云遥，把你群青借我用一下。”舍友在身后轻声的喊了他一声，他头也没抬拿起群青就递到脑后。画画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沉默的，然而他最近一天之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画画，所以他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那个……云遥，你看看我这儿，”说话的人正是跟他借颜料的舍友，于泽野。他闻言回过头去看，于泽野临摹的是一幕闹市，所有景物被灯红酒绿的霓虹，渲染成璀璨又模糊的光斑。
人间烟火。
云遥脑海里蹦出这四个字，不得不说，他选的这幅画很好。只是以于泽野的水平，画好恐怕有些困难。

云遥匆匆扫了一眼，皱着眉接过画笔改了一会儿，终于有了原画作的一点模样。
“我的天，这块我改了三天啊……颜色怎么都不对……云遥，你可真厉害。”于泽野小声夸赞道，他看着自己的画，勾起的笑容又马上耷拉下来，云遥有些不解。
“泽野，怎么了？”
“我期末上交的就是这幅，可是我已经临摹很多遍了，效果都不太好。听说这次成绩在以后实习中占很大比重的……你也知道我的，不是科班出身，想画的出彩太难了……”于泽野叹了口气，再去看云遥的画，那是一幕敦煌壁画，绚丽多彩，富丽堂皇。人物线条惟妙惟肖，不禁又叹了口气。
“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云遥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拍了拍于泽野的肩膀轻声道：“没事儿，到时候哥们儿帮你。”听了这话于泽野立即像充了电一样满血复活，兴冲冲的问道：“云遥，你太够意思了吧！我真是爱死你了！”
“嘘，你小声点儿……也没什么，平时不就你照应我多点儿嘛。”他说的没错，云遥上课请假点名宿舍带水带饭，可都是于泽野这个热心肠帮忙。再说这种事儿，对于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应该的。
“哎我就说日行一善，好人有好报嘛，哈哈哈。”于泽野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的看着云遥，低声问他：“老郑头不会发现吧？”
云遥一怔，随即回过神给于泽野宽心：“怎么可能，又不是当场画，全系这么多人，他能记住几个人的笔风？放心吧，不会的。”于泽野一听这话放下心来，开始商量着要请云遥吃顿好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聊画画，已经到了九点半，画室的人走了大半。
云遥拖着身子回到宿舍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不想起来。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爬起来打通了夏栀的电话。
“喂，夏栀，是我。”
“嗯，怎么了？”
电话那边有点嘈杂，夏栀站起身离开包厢，直到周围都安静下来，他才开了口。
“说吧。”
“夏栀，你在干嘛？”云遥听见刚才的声音像是在ktv或是别的什么地方。
“怎么？你还查我的岗？”夏栀佯装严肃，打趣道。
“不是，我没……我就问问。”
“跟甲方在外面吃饭，出来玩玩。”他低头将身上的扣子系上，心中暗骂那些女人见了他都像狼一样扑上来。
“那个……夏栀……”
“嗯，我在。”
云遥感觉自己很丢脸，他刚才都想好了怎么和夏栀说，可是现在又张不开嘴了。电话那边迟迟都没有动静，夏栀神色一凛，声音也变得低沉：“怎么回事儿？犯错了？”
“没，没有。”云遥咽了咽口水，心想现在赶紧说了，一会儿夏栀耐心用完了可能就没戏了。
“那是怎么了，赶紧的。”
“就是……就是我到期末了，时间比较紧张。

我可以每天少背一些单词吗……等过了期末，我就补回来，行吗？”
“哦，行啊。”夏栀挑了挑眉道：“我当什么事儿，你自己的时间自己分配，每天的任务减半，期末考试以后恢复正常，这样能接受吗？”
“嗯，能接受。”云遥开心的坐了起来，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我给你减了一半任务，期末成绩如果不能令我满意，我就连着抽你一个星期。记没记住？”夏栀的语气里警告的成分不言而喻，少年听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屁股也开始疼了。
“记住了，我一定考好。”他乖乖应着，夏栀又嘱咐了他几句才挂断电话。洗漱完毕后云遥躺在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每天起床睁开眼睛就有一百个新词，好几百个旧词等着他，他能不累吗。五十个，他还是能接受的。

120.
——叮。
云遥划开对话框，是楚宁。
——云遥，在干嘛，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
——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
少年还在疑惑之际，楚宁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喂？”
“嗯，云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儿。”楚宁漫不经心的摸索着光滑的杯壁，声音慵懒又柔和。
“什么事儿啊，你说。”
“我这边有一个朋友，想在圣诞节做个活动，大概就是化装舞会那种类型吧。他想找个会画墙体彩绘的，我就想到你了，云遥你的想法呢？”
云遥皱眉，他有些犯难。临近期末了，他时间本来就紧，如果答应了楚宁，恐怕下周就不能回家了。
“楚宁，我可能时间不太够吧……”
“费不了你多长时间，就一面墙，其他都有布置了。正好23号是周五，差不多半天就能结束。到时候咱们上午上完课，晚上还可以一起参加活动，不耽误你第二天回家呀。而且化装舞会特别有趣，一起来吧，就当是给我帮帮忙好吗？再说咱们，都没有真正出来玩儿过呀。”
楚宁的声音从柔软染上兴奋，在云遥听来，他这是强调这个活动真的很有趣。
反正就一面墙，也花不了多久……他算了算，23号下午没课，画到晚上九点，怎么也画完了。24号上午上雅思，下午准备着参加舞会，25号回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给楚宁帮忙了。
“嗯……那好吧，工具颜料都有吗？”
“有，都有。人来就行。”楚宁露出大大的笑容，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那行，周五再联系。”
“好的，你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楚宁挂断电话后将杯子推回吧台，笑着吩咐调酒师再调一杯。身旁的男人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就着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吐出大片灰白。
“谈的怎么样？”
“他一定会来。”楚宁盯着面前那杯闪着蓝光的酒，温和的笑里竟然有一瞬的扭曲。
“事成之后，我会保送你去总公司入职。”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他太高了，楚宁完全被他的影子盖住。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不满的挥了挥手：“我现在不想去总公司了。”
“为什么？这不是你一开始开出的条件？”原本要离开的人又坐了回去，饶有兴趣的看着楚宁。
“我是一直想去英国，但是现在，我想留下来。”
他突然栖身向前，眼里是闪烁的贪婪。
“他就像是一条被人养大的狗，如果你把他留在他主人的身边，那他永远不会听你的话。”
“哦？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男人深邃的双眼瞬间散发出精亮的光，楚宁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那种目光，是属于**的。
而他们，是同类。
“我会帮你，让他心甘情愿的离开主人。到时候，一只没了家的流浪狗，你稍给些好处，他就会感恩戴德的跟着你走。”楚宁握着杯子的指节微微泛白，语气却是越来越轻快。
“你带回自己的庄园，是宠养，是虐待，还是屠宰，谁管得着，谁又会知道呢？是不是这个道理，奥斯顿先生。”他自顾自的将杯子撞在奥斯顿面前一口没动酒杯，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楚先生，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我可是，很爱惜小动物的。”奥斯顿低低的笑着，一想到那张跟芮熙像极的脸，在自己的脚下梨花带雨……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的要发疯了。
“我不关心你怎么对待你的狗，奥斯顿先生，我只要他的主人。”楚宁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拿起外套挥了挥手。
“合作愉快，再见。”
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他瞬间酒醒了不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时的情景，不禁大笑起来。他站在零下二十多度的街头放肆的笑着，喉咙嘶哑呛出了眼泪。
多好多明媚的少年阿，如果当初没有云遥，那他一定会被夏家带走。他那么乖，那么听话，就连长相也比那个少年更耀眼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温和的脸瞬间染上一丝狠厉，眼底孕育着灰暗的风暴。自从他再次见到夏栀的那一刻，压在心底滔天的恨意，就无时无刻的不在生长。
哈，赵云遥。
我保证，去年的圣诞节，将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个幸福快乐的圣诞节。

坐等挨打。

我知道，一会儿看完你们可能情绪有点激动，但是我可是你们的大大呀，希望大家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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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