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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只想找个温柔主(实践,短篇。)[第4页] |
作者:佐手叼烟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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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我为你也准备了一件礼物,算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一步。”白爷瞥了一眼陈诺,接着从车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个银色的金属阳I具套。 这个东西分成两段,第一段用来震动刺II激II命II根,第二段则是紧紧捆II缚住性III器II根处,无论多么情动多么想要I释II放,没有解开就永远无法I射I出来。 陈小诺儿瞪大了眼睛,“白爷……” 白旭淡淡道,“裤I子I脱了。” |
太晚了,烟斗先不一一回复了,还没睡的小伙伴们也早点去睡哦 晚安。 |
【四十章】 陈小诺儿知道自己今晚下场好不到哪里去,可再怎么水深火热,也全然没想过白爷会来这么一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白、白爷,在、在这儿?” 白旭抬头扫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平淡地反问,“或者你想到街上?” 陈诺弱弱求饶:“别、别这样嘛,白、白爷,来,我给您笑一个?” 白旭原本要往回收的目光I复又轻飘飘地落在陈诺脸上,“想笑还怕没机会?等会儿戴好了,我可以让你一路笑个够。” ……陈小诺儿哭丧起一张脸,本着所剩无几的文艺细胞,小声嘟哝,“白、白爷,您一把年纪了……” 白旭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看向陈诺。 陈小诺儿瞬间脸色发白,其酸爽度,可以参考大I姨I妈I的工作原理。 “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白爷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们年轻人计较呢……” 白旭没有说话,犀利的眼睛微微一抬,盯着陈诺,嘴角抿起的唇线带着几分冰冷,让陈诺背后发毛。那一瞬间,陈诺有种自己再说下去就会被白爷五马分尸的错觉,于是出于一种人类的本能,立刻闭了嘴,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白旭。 啧,一直以为年龄是女人的禁区,没想到气场强大的白爷似乎也很在意? 于是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之后的日子好过点儿,陈小诺儿不得不口不应心地说道,“那、那个,恩,我就喜欢比我年长的人,要不然谈个恋爱,还要跟养儿子女儿似的,多不舒坦。” 他说完,就见到白爷挑了下眉,冷漠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陈小诺儿心跳一顿——这是位凶神,勾唇一笑就是山雨欲来的节奏。 “我倒不介意恋人跟儿子一块儿养。”白爷语速低缓,慢悠悠地把盒子递了过去,语气如同叙旧,“自己戴上,还是下车我帮你戴?” ……喵了个咪的,就不能有第三个选项吗?我这儿都使了美男计了,白爷您不是应该配合着深情款款度春宵吗?……啊呸呸,度春宵是个什么鬼,陈小诺儿脸一下噌红,羞赧地看了下白旭,小声地说道,“我、我自己来。” 白旭点了下头,并没有太多惊讶,仿佛已经料到他会这样说。 车其实不算太挤,但在座位上脱I裤子,怎么都显别扭。陈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裤子连内I裤脱到膝盖的位置,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迹。 白旭瞥了一眼扭扭捏捏状的陈小诺儿,有意敲打,淡淡道,“跪好。” 陈诺还来不及回味光着屁I股挺着自己下I身小兄弟的尴尬,就被白爷毫无起伏的命令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遵从内心的敬畏转身面朝椅背跪在座位上。头不可避免地撞上车顶,没办法只得低下脑袋,双膝挪到边缘。 这下可好,屁I股里外都被看了个遍。好在外面天黑,没人,要不然叫陈诺还怎么做人? 他的贞洁啊……呜呜呜…… 白爷的食指恰好扣在盒盖上,有节奏地敲了两下,“转过来。” 陈诺脸上的红潮瞬间蔓延到耳朵尖,明明下I半I身裸I着能切身感受到一阵阵凉意涌来,怎么还会让他觉得如此燥热?他一边应着“是”,一边慢吞吞朝白旭转过去。 当看到白爷抬手取出阳I具套并朝他伸过来的时候,他立马慌张道,“白、白爷,我我我自己来……”却见白旭面色稍沉,拒绝的话就此卡在喉咙里。 阳I具套戴进他的小命I根的时候,敏感的要命,一碰身子都轻轻打颤。快I感、刺I激、欲I浪,一切都尖锐地刺I激着陈小诺儿的神经。 这时,白爷已经利索地给套上了锁,完全不给陈小诺儿发泄的机会。 “白、白爷……”陈小诺儿再开口时声线已经没法控制住地带着不稳。 “嘴再贫,我们就换车多的路开。”白爷一句话就堵住了陈小诺儿已经溜到了嘴边的求饶,“二十分钟的路程,算是给你的小教训。” ——————————————————————————————————————— 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都比较忙。之前其实有写过,但是因为一个失误,包括底稿都被删了,所以有点小忧桑地不想动笔。 烟斗记得承诺:不会坑。但时隔这么长,先容我练下手找下感觉。 谢谢你们一直没离开。 |
【四十一章】 “嘴再贫,我们就换车多的路开。”白爷一句话就堵住了陈小诺儿已经溜到了嘴边的求饶,“二十分钟的路程,算是给你的小教训。” 陈小诺儿咬了咬唇,转头忒幽怨地瞅白爷。见白爷说完话就不理他径自开车的冷酷模样,脑中一热,小声地哼唱道:“白爷虐我千百遍,我待您依旧如初恋,不是我人格无底线,只因您魅力无限啊无限~” 由于小命I根处戴着阳I具套,几秒间隔就会传来一阵刺I激神经的酥I麻感,陈小诺儿的调起得很不稳,声音也抖,阴差阳错地就自带了受属性的撒娇味儿。 白旭原本目视着前方,不期然听见陈小诺儿嘴里的调子,眉锋略一挑,脸上似笑非笑不见动怒,可紧接着方向盘在他手里一转,原先似乎要直开的车立即拐了个弯。 被阳I具套拨I弄得心肝乱颤的陈小诺儿起初一点儿没有察觉,在车子开了没多久之后,原先僻静无人的街上却忽然多了几道从前方射来的“高危警戒线”,神经粗到甚至也没注意一两辆按了几声喇叭驶过去的车。 直到某个路口的某个红灯下,正在行驶的车子一停,陈小诺儿才从一路的心神失守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问道,“白、白爷,到了吗?”说着,眼睛望向窗外。 这一望,陈小诺儿的魂儿一瞬间从四海吓到了八荒以外,整个人就斯巴达了,难以置信地瞪着那位将车并排停在他家白爷车子旁边等着过红灯的膘肥体壮的光头暴发户,尤其是那位暴发户大哥还叼着一根烟,手肘抵在车窗上,吸了一口,十分自然地朝窗外——对着陈小诺儿的方向扭过头来吐烟。 啊啊啊!陈小诺儿几乎就要惊吼出声,脸色刹那煞红,两只手赶忙去捂住自己的“屁I股”——他这所剩无几的贞操啊!! 白旭眯起眼,看着他身旁这位[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抒发自己此时此刻宛若山洪海啸般激烈感受]的小家伙,唇线微微一抿。 “白、白、白爷,有、有人!”陈小诺儿赶忙扒拉脑袋惨兮兮地望向白旭。 白旭淡淡道,“街上有人很正常。” 陈小诺儿膝盖都发软了,虽说那暴发户似乎还没发现他的糗样,但这么近距离,即使夜黑风高,也难保会…… 陈诺一个激灵,光想想都觉得难堪啊啊……他不敢再耽搁,预备一屁I股跪坐到小I腿上遮掩一下他的裸I臀。 就在某小孩有移动迹象时,白旭头也未抬,只道:“别惹我开窗。” 这句话简直残忍诛心! 陈小诺儿当场就要抗议,可看到白爷冷冷的双眼,顿时吓住了,“白、白爷……” “我说到做到,你该清楚。” [说到做到…… 做到…… 到……] 陈小诺儿简直万、箭、穿、心,万、念、俱、灰! 又一想这样顶着光屁I股再来几次红灯的情形可能还会有,陈诺毫不怀疑,明天的报纸头条或许就成了:某年某月某日某夜某红灯十字路口,L.D某职员下I半I身裸卒于顶头上司豪车里,论抵制潜规则的必要性! ……呜呜呜,陈小诺儿表示死都不能安生啊啊啊。 白旭扫了一眼陈诺,看小家伙脸色变来变去,从红变青再变白,就知道陈小诺儿一定又脑补了什么。眼眸微微一抬,便略过了告诉陈诺车窗单向可视的事。 ——————————————————————————————————————— 绕了点远路,原先只需二十分钟的路程现下却用了半个小时左右。 陈小诺儿自然而然跟着多吃了苦头。 “下车,裤子不许提。”白旭吩咐了一句,便先于陈诺走了出去。 陈小诺儿见白爷气还未消,也不敢不从。算了,他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是肚里能撑船的宰相,不跟……他家领导作对! 陈小诺儿一边弯腰抵着裤子,一边从车里钻出来,同时拿眼打量周围。啧,他家白爷真是有钱,这方圆几里,竟然只有他们家一栋豪华别墅。 别闹鬼才好! “白、白爷。”周围黑黢黢的,路灯也没有是什么鬼?陈小诺儿脑洞大开,曾经看过的各种鬼故事密室逃生一股脑儿钻了出来,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光不光屁I股戴没戴阳I具套的了,连忙缩到白爷身旁。 “怎么?”白旭瞥向依偎到他身边的小鬼。 “我、我听说建在野外的别墅特容易招那什么……要、要不然我、我们还是回去吧?”陈小诺儿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 白旭呵了一声,开了门,让了随时随地就喜欢意I淫的某小鬼先进,然后门一关,打开灯。 白旭淡淡觑了陈诺一眼,“即使有鬼,看见你等会儿的下场,也会吓跑。” 陈小诺儿终于想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紧接着他就被白爷带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分里外间,外间的两面墙壁被设计成书架,然而架子上摆着的不是四书五经,也不是现代名著,而是五花八门色I色俱全的刑具。 从最正常的发刷、皮带、藤条等sp工具,到重刑的粗细不等的鞭子、用几股拧成的电线等偏sm工具,以及陈小诺儿也还没完全搞清楚的分门别类归置的玻璃棒、玻璃试管等,陈小诺儿真有种仰天大哭出门去的冲动和悲愤。 白旭走到陈诺身边,将他命I根上的套锁打开,陈诺还在欣喜自己的小兄弟终于从磨难中解脱出来时,就听白爷说道:“藤条、发刷以及数据线,是我今晚给你定选的三样。你自己再选一种。” 陈小诺儿顿时如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浑身一僵……呜呜呜,说起来他比青蛙还惨,得活活遭罪不说,遭完罪还得痛好多天,痛好多天也就算了,能不能请假还未可知,即使能请假,也不知道扣不扣工资? 可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千万别问白爷什么“可不可以弃选能不能饶了他”的废话,一来白爷绝不可能答应,二来说不定还会变着法子折磨他。 陈诺声音一颤再颤,“白、白爷,我,我可以随便选?” 见某家伙总算学了乖,没再说那些有的没的,白旭点头道,“可以。” 陈诺悲极而泣,“谢谢白爷。白爷心善,心怀大爱,我无礼相送,只能祝您商途坦荡,长生有道。”说完,不敢给白爷视线挪到他脸上的机会,连忙闪身跑去书架里找危险度最小的物件。 白旭也不恼,背着手站在陈诺身后,神色平淡地注视着他来来回I回挑挑拣拣。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就见那小孩跟寻见宝贝似的拎起一根毫无伤害度的蜡烛,扭过脑袋朝他望过来,一双清澈的眼睛黑亮黑亮的,“白、白爷,就它了就它了。” 呵。 |
【四十二章】 花子棋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绝对的享乐主义者,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不应该会成为受到虐I待的那一方才对,可是如今,遇到楚佑之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这么去死了也可以。 “更深露重,夜静人稀,男男授受更不亲。楚先生,在下就不送你上楼了,劳烦你……自行下车吧。”妄图栽几朵烂桃花作弄白爷、却反被白爷算计、眼下不得不送楚佑同志回家的花师父将车停在某别墅楼下后如是说道。 楚佑的视线这时从窗外转向花子棋,模模糊糊的笑容里看不清I真意。 花子棋越看越觉得虚得慌,微低了头闪躲着那莫名其妙有点谂人的目光。然,低了没几秒,就嚼出几分不对来:都是堂堂正正I睡I人上面的……爷怕他个鸟? 这么一想,花子棋便忒镇定地整衣肃容,往旁边斜睨了一眼,手指在方向盘上略作节奏地敲了两敲,语气隐晦委婉,“花某还有约,楚先生?……”省略了的话是:识相点快滚。 楚佑挑了下眉,恍若未觉,仍淡然坐于车中,似笑非笑地看看花子棋,“佳人?” 花子棋从容点头,“是极。”接着眉头一拧,很有意味地将楚先生上下打量了会儿,“妖人或是人I妖,都排在爷的约会黑名单里。” 楚佑闻言,笑了一笑,十分温和,“花爷这么欲求不满,想必也是因为眼界太高,选择性太少。我其实可以帮花爷问下白爷,除了班花以外,是不是还认识其她尚清纯可爱的佳人。” 花子棋感到脑子和身体同时“嗡”了一下,这姓楚的竟然借机用白爷拿捏他?不由破口大骂,“奶奶个腿I儿,楚佑,老I子早就看你不爽了。长得像娘炮也就算了,跟个小学生一样背后告黑状还觉得自己贼厉害?” 楚先生依旧波澜不惊地笑着,只是笑着的同时,他那双漆黑色的瞳眸微微眯了起来,直等花子棋气急败坏地骂完,才悠悠出声,声音带着极有气度的温润,“花爷说错了。” 花子棋稍一愣。 楚佑睁开眯着的眼睛,语速缓慢平淡,“楚某这叫威胁,并非告黑状” 花子棋“靠”了一声,“楚佑,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阻止花爷脚踏两只船这种事,楚某当不遗余力才是,何来无耻一说。” “……擦,哪个脚踏两只船了!” “花爷半小时前还在白爷面前说过与楚某一拍即合的话,莫非忘了?” ……花子棋足足沉默了两三分钟,“那又如何?” 楚佑不与他继续在口上争锋,淡淡道,“不谈如何,只盼花爷专情一些,别招蜂引蝶才好。” 花子棋急火攻心,差点没骂出来:靠,你当老I子是女的么?***的招蜂引蝶!! 看着花子棋印堂隐隐发黑的模样,楚佑微微愉悦起来。 真是有趣的很。 ——————————————————————————————————————— 陈诺将手中蜡烛交到白爷手里,便跟着白爷进了里间。 里间格局比之外面,要宽敞的多。 陈诺的视线下意识地往四周一转:啧,花样也多。 此刻距离他最近的是一把长条凳,凳面设计并非常见的那种,而是前头矮后头高,人伏上去,呈现的一种必然结果就是臀I部高高翘I起、腿脚离开地面的尴尬姿势。四条脚凳底部都嵌有锁套,用来固定,完全不用担心身子稳不住,绝对的居家旅行、sp必备良具啊。 陈小诺儿一颤,弱弱地朝白爷背影瞟了一眼。 长条凳左边是一架高将近2米、宽约1米的兵人模型sm支架,长长的支架上每间隔60厘米,就设有锁扣,左右两边还专门留出用来插入横铁杆的洞孔,竖吊倒吊简直不要太方便。 陈小诺儿浑身一抖,牙齿紧紧I咬住嘴唇:白爷这是打算要了他的命吧?! 再看过去,另一面墙边搁着一张类似于医院里用作手术的床,一盏强光灯置于其上,灯光则恰好打在床的中央略往后一点压着高高的弧形垫子的位置。 若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床的侧边前后还都贴着与墙面同宽的落地镜,而镜框处,无一例外,全部装饰了一圈的镜灯。 除以上这些外,还有许多陈诺连视频里都没见过的东西,其用途不得而知,但其凶名,他已然从靠近它们时传来的森森寒意中感受到了。 “白、白爷。” 怯生软糯的音色从身后传来,小如蚊蝇,倒也没逃过离陈诺有五六步远的白旭,他淡淡应着,人却没回,将工具扔在长条凳上后,转步迈向了手术床边,“恩。” 得了回应的少年于是鼓足勇气继续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我们要在这儿……实、实践吗?” 白旭将手术床上的强光灯开到最大,略过了陈诺的提问,手在手术床上轻轻拍了拍,淡淡说道,“裤子脱了,趴好。” “呃?”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可剧情进入的还是有点快?陈诺一时回不过味,大脑仍在发懵,站在白爷身后一动不动的玩木头人儿。 白爷的耐性自压了一路,到此时也终于告罄。转身,眼神往陈小诺儿身上一淌,连多余警告的话也省了,三两步过去,拽着小孩儿的胳膊,拖向手术床。 至此回过神来的陈小诺儿终于意识到自己又惹着白爷了,加之白爷手头狠了三分的劲道,慌得他连忙出声求饶,“白、白爷,我我脱,白、白爷,别……” 别什么陈诺已经骇得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白爷按在手术床上,依稀能从余光中看见镜子里头的自己被扒了裤子,小腹垫在高高的垫子上,臀I部高高翘I起的狼狈样子。 白旭一手按着陈诺的后背,一手把手术床中间边沿的套锁拣起,在另一边锁住,固定好陈诺的腰背后,走到床尾,依次将陈诺的左右脚踝分开扣好。再踱步至床头,锁住陈诺的手腕。 被牢牢固定束缚着的陈诺,裸I露的臀I部在强光下愈发显得白I嫩,因紧张而绷紧了的臀线也避无可避地呈现人前。他用力握着拳,咬紧牙关,指尖几乎要掐进手心里,仿佛这样才能镇I压早已提到嗓子里的恐惧和呐喊。 陈诺不敢看左边刑具摆着的位置,无奈将头侧向右边,岂料脑袋才扭过去,就见镜子里头白爷的视线落向一旁的长条凳,目光在藤条和发刷间打了个来回。继而伸手挑开了发刷,拿起了藤条。 数据线这种自带犀利疼痛感的工具自然是用来收官的。 陈诺倒吸了口气:白爷这是对他有多大气,一上来就是狠的?为什么不用他选的蜡烛开菜,好叫他适应适应? 呼咻——白爷试了下手,藤条带起的气风并不过于凌厉,奈何陈诺曾经尝过它的厉害,头皮早已随着这一声发麻,眼皮也下意识地一闭。 嗖——啪!没隔太长时间,一藤条抽在了陈诺最挺翘的臀峰上。大概是垫子尺度拉的太大,也或许是陈诺真太紧张把皮肉绷的太紧,屁I股上登时起了一条紫红的楞子。 “唔。”没有前缀,没有预热,藤条的韧性兼之白爷下手的六七分暗劲,这第一下来的颇猛又烈,如油泼火一般从陈诺屁I股周遭一片酸疼到全身肌肉。 ———————————————————————————————————————————————— 不好意思大家,烟斗最近要出门玩儿,所以近期可能会更的比之前还要慢。 |
我发现度娘出了个新功能 昨天正要将回复全部回一遍的时候,写到一半结果被告知本楼层回复已达上限禁止发言…… 好尴尬啊有木有…… |
【四十三章】 强光灯聚焦在陈诺的屁I股上,把横贯在臀峰中一指宽的紫红楞子打照得分外清晰可怖。 陈诺疼得直龇牙,“白、白爷,求您轻、轻点儿,我、我保证绝对配合……” 白旭闻言,微微挑眉,移着视线缓缓落在镜子里陈诺眼睛对着的方向。目光一触,陈诺率先撑不住,慌忙撇开视线,立刻闭嘴隐去了后边求饶的话,再不敢朝白旭望过去。 “我倒是想看,”白爷侧后一步,站在方便施力的位置,将藤条提起指在陈诺屁I股上方打过的伤痕口,“你计划怎么不配合?” 嗖——不等陈诺反应过来,甩手一藤条鞭向陈诺的屁I股,啪!不上一分不下一厘,恰好咬在第一藤的楞印上,弹压的力道瞬间让原本就淤紫的皮肉往外翻,肿的更加厉害。 “啊啊!”剧烈的痛楚随着藤条反震在陈诺屁I股上的响声,刹那从肌肉内部撕裂而出,疼得陈诺肺腑仿佛揪成一团,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住屁I股,完全忘了手脚都被锁套扣着,抽手的时候几乎用足了力,骤然间,手腕被锁住的套口抠得生疼生疼。 “嘶。”陈诺狠狠一痉I挛,倒抽一口气。他真是脑子抽疯了——都绑成这样了,配不配合还由得了他麽? 白旭握住藤条,斜挑着越过陈诺臀I腿落在臀I丘上,压住屁I股右边的一半伤口,“四十下,以八为一组报数,无论是漏报还是多报,错报一次,时间上加两分钟。听明白了?” 藤条一磨上臀峰的肿楞,敏I感I带痒的疼痛感一下子刺得陈诺一激灵,根本来不及听清白爷说了什么,就被白爷撂下一句【听明白了?】。 擦擦擦,他明白个鬼? “唔……白、白爷,不、不是很懂……” 某少年说着偷偷抬头往前面镜子觑了一眼,却意外地碰上白爷恰好抬头,两人视线交汇片刻,陈诺越发紧张地不知所以。白爷慢慢开口,“那我就给你解释一遍。” 诶?白爷这么好说话?莫非真是表白以后他俩关系更进一步的效果? 陈诺这边刚想着,不料耳边陡然起了一声藤条抽来的响动——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当即惶恐地看向镜子,就见白爷手中那根圆柱体的浅黄色藤条以极快的速度朝他高I挺的屁I股抽过去,甚至能清楚看见臀I瓣侧边被韧性弯曲的藤条一端抽开的深红色条痕。 啊——疼! 清晰的钝痛让陈诺眼前一阵发黑,艰涩的痛呼煎熬地堵在喉咙口,换不过气。 而在这时,白爷才收回的手顺着弹开的力道猛地一转,藤条再度鞭向陈诺的臀I部。一来一去几乎没有间隔多少,卷起的气流,使得藤条略弯了些弧形,打在屁I股上,就更加加重了落下去的劲力。 啪啪啪——手起藤落,不过瞬间,白爷便一连在陈诺屁I股的臀峰处抽了八下。 几道微微错开的紫红肿楞向外翻着边,发着嫩粉色的肉被暴露在外,从边缘到中间,再到重叠的地方,慢慢泛紫,有些重的地方藤印紫中发白,连着两瓣整片的臀I瓣仍在颤抖。 陈诺疼得浑身大汗涌I出,紧紧I咬住牙关,窒息的痛感却依然从臀I部迫切地蔓延到周I身每一处毛孔,如刀剜油泼颠簸起伏,令他难以忍耐,“啊啊……疼……疼……” 白旭沉默地看着出声喊痛的陈诺,目光偶尔会掠过陈诺高高发肿的屁I股,倒也没再出手。随着陈诺渐渐缓过气后,才略一抬手,在陈诺屁I股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藤条,淡淡问道,“听得进话了?” 陈诺透过镜子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旭,点点头。 白旭回看过去,神色平淡,“八下为一轮,知不知道怎么报数?” 陈诺愣了愣,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白爷,是八、十六、三十二这样么?” 白旭微微挑眉,缓缓道,“万幸,不算太蠢。” 陈小诺儿:……破天荒的竟然被白爷表扬了呐!……真的好想哭……果然是太激动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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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很多朋友发现了上一章中有个小错误:白爷说的八下一轮报数,正确的应该是8/16/24/32/40。 然而鉴于某人数学白I痴,变成了:8/16/32,所以这一章圆一下。 其实我原本想将错就错的…… (另外,快要过年了,今天就不打小诺儿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白旭回看过去,神色平淡,“八下为一轮,知不知道怎么报数?” 陈诺愣了愣,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白爷,是八、十六、三十二这样么?” 白旭微微挑眉,缓缓道,“万幸,不算太蠢。” 陈小诺儿:……破天荒的竟然被白爷表扬了呐!……真的好想哭……果然是太激动了么! 就在此时,白旭忽然走到陈诺面前,低头看向陈诺,沉默片刻,目光难得带上了赞赏,“能直接越过二十四到三十二,都这会儿了还不忘把数往少了报,不算太蠢。” 白爷说话的语速很慢,尤其是在讲最后的【不算太蠢】四个字时,几乎更是放缓了节奏,眼神一瞬不瞬地审视着陈诺,神色平淡且与严肃冷漠无边,可眼下却莫名地让人打从心底里对他产生敬畏。 被白爷眼皮子底下盯着看的陈诺首当其冲,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是又惊又愣又怕。在白爷强大的气场下脑袋却出乎意料的转得飞快,很快发现了自己刚刚似乎的确是数错了数目? 八、十六后面应该是二十四才到三十二最后到四十?完了完了,白爷必定以为他又在耍聪明想躲打呢?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陈诺哭丧着抬起头,“白、白爷,我不是故意说漏的。请您务必体谅一位正在挨打的人犯迷糊的这种情况。” 白旭眯了下眼随后又睁开,没有说话。 “真的是这样啊白爷,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数法。”陈诺心中更加忐忑,一脸委屈,“另外,以前做数学题找规律什么的,不都是2、4、8、16、32的么,没有24这个梗……所以我一时嘴快……”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白旭看着陈诺。 陈诺没有马上点头,而是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白爷,发现并没从白爷身上瞧见任何不悦的情绪,说的也不是反话,便没了顾忌,点点头小声地说道,“是啊是啊……唔,白、白爷,我没有怪您……” “我明白。”白旭打断他,“误会你是我不对。” 陈诺愣了一下,一直想当然的觉得像白爷这种身居上I位的人即使误会人也是不会坦承更何况是道歉的,不免有些感动,“白爷,您别这么说。” 白旭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对就是不对。当作补偿,原本给你算的藤条数量,减一半。” 陈小诺儿简直要热泪盈眶,没想到白爷胸襟这么宽阔,想起自己偶尔还因为sp过程中因为疼极了在心里“问候”白爷的行为,不由得深深羞愧,“白爷您真好!我真不该在被您打的时候咒您断子绝孙,对不起!” 白旭嘶了一声,冷冷道,“你再不闭嘴,我让你断子绝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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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更:大家除夕快乐! |
【四十五章】 白旭绕过手术床,走到另一侧。 房间里很静,所以陈诺虽然没有回头,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白爷轻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看似漫不经心,其实隐藏着令人震撼的力量。 声音在不远处停下。 陈诺几乎在同时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被垫枕垫高的屁I股上数道斜错排列的藤印经过短暂的凝血,原本一道道条楞状肿起来的伤痕,逐渐往周边扩散,呈片的回血泛红,只余下臀峰挨得比较狠连着重叠打的几下仍旧发紫以外,看上去倒比刚打那会儿要好很多。 “数量减半,规矩我重说一遍。”白爷用空出的左手微微弯了下藤条,停了几秒后放开,藤条那头发出极轻的“咻”的一声,往回一弹复原。 趴在手术床上的陈诺听见响声后背部倏然一绷,紧住了裸I露的两瓣臀I肉,双手攥紧成拳,深吸了口气憋在嘴里。 “每四下报一次数。”白爷缓缓开口,“错报的次数累计在你选的蜡烛使用时间上。一次增加一分钟。” 陈诺闻言,小I嘴吃惊地半张,脱口道,“那……那个,我记得一开始您说错报是在藤条上加时间的。白、白爷,您、您确定是蜡烛?” 说着,偷偷朝旁边瞄了一眼,似乎是比平常外面卖的要粗一些,但他没有看错,那绝逼是蜡烛。呵呵呵,蜡烛这种石蜡材质的东西,哪怕将它做成板子,也必定拍不出木板的疼痛感。 他家白爷果真是心疼他了!!! 喜!大!普!奔! 白旭没有说话,目光微抬,视线朝陈诺递了过去,一瞥就将陈诺活泛的心思看了个大半,“怎么,很高兴?”虽是这么问着,却并不需要陈诺回答,淡淡说道,“那就高兴着吧。无知所以无畏,挺好。” “好”字才落尾,白爷陡然手腕一转,抡起藤条,往陈诺臀峰略下一点的位置抽去,划开的鞭风刮着气流,啪的一下在陈诺屁I股上绽开,烙下一道血红的藤印,重叠在旧楞子上,不多时就充起一条紫色的肉檩子来。 只这一下,就让陈诺疼得浑身冷汗几乎透不过气,屁I股在锁套下以所能达到的最大幅度用力挪动着,那声随疼痛堵到胸口的惨呼破口而出,“啊!” 藤条在落下的余力中反震回去,带起一阵尖锐风势,弯过半空,下一记又被白爷甩了出来,气势凌厉,并布在刚才打过的位置下方,一抽又是一道明显的楞子,以肉I眼可见的速度,充I血鼓起,颜色慢慢加深。 “呜…啊!”屁I股一挨上藤条,皮肉所承受的痛楚就钻心而来,陈诺猛地咬住嘴唇,下一秒又熬受不住地松开,痛喊出声,脸色苍白如纸,满脑子除了疼还是疼。 而这时,一股由藤条掀来的风力突然从身后盖到臀I瓣,紧接着又是一藤条抽在陈诺高肿的屁I股上。陈诺只觉两瓣臀I瓣痛得要爆开一般,整个人抖作一团。 白爷这一顿打丝毫不如先前那样不疾不徐中间略有停顿,相反,一下快速接着一下,十分密集,陈诺挨得辛苦,咬紧了牙关强忍,最后却还是很没骨气地被藤条抽得一次又一次哭喊出来。 二十下过去,他除了“哎哟……啊啊……白、白爷轻点儿……呜哎哟……”这些字眼外,竟是疼得没有想起过一次报数。四下一组,总共要报五次数,而陈小诺儿这一轮全部没报,大方弃权,成功为自己多揽了五分钟的蜡烛使用时间。 白旭放下藤条,替陈诺解开I锁套,微靠在身后的长条凳上,双手揣兜,看着趴在手术床上吸一口气呼一口气、偶尔抬一下眼、红着眼眶朝他看过来的陈诺。 陈诺吸吸鼻子一只手往后伸,不敢用力,手指蹭过左边臀I瓣,肿起来的藤楞子有些发硬,往下稍微一按,淤在里面的痛感瞬间迸发,陈诺小I嘴一瘪,立即“嘶!”了一声。 委屈地望向一边始终沉默的白爷。明知道清高如白爷,不可能对他你侬我侬的上演一幕年度sp慰问催I情大戏……但是还是很想…… |
在陈诺再一次将偷瞄的目光转向白旭时,白旭终于眯起眼不再当作毫无所察地回看过去,伸手将蜡烛取过在掌心掂量了一下,对他问道,“休息好了没有?” 白爷是个很有气势的人,他说的话往往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服从,陈小诺儿霎时间僵住身体,在心里还想着硬脾气地说“没有休息好”的时候,嘴巴已经下意识地说道,“好、好了。” |
“那还不下来。” “啊?……哦哦。”在白爷的视线下,陈诺紧张无比,立刻撑着床跪坐起来。怕碰到屁I股,动作十分小心,然而下地的时候,腿一抬一落,还是不可避免地牵动了屁I股上的两瓣臀I肉,疼得他连喘了好几口气。 因为知道还有后续,所以陈诺也不敢提裤子,就这么尴尬地露着下I半I身低着头站在白爷面前。 |
白旭把搁置在长条凳上的发刷数据线拣起扔到了手术床上,随手拍了下凳面,示意陈诺趴上去。陈诺看了看前矮后高设计的长条凳,又为难地看了看白旭,最后还是认命地俯身趴了下去,屁I股被后翘的凳面抬得老高。 陈小诺儿两只手握住凳腿稳住身体,羞红着脸说道,“唔,白、白爷,您、您打吧。” 白旭走过去掰开陈诺两腿,分别在两边用锁I圈固定好,闻言,动作稍稍一停,又继续锁好陈诺的腰口和手,这才淡淡反问了一句,“打?” |
“是、是啊。”陈诺用牙齿轻轻I咬了下嘴唇,“您、您准备用蜡烛打我几下?唔,这次我一定忍着不忘记报数。” 白旭没有说话。 陈诺等了片刻还是等不到回应,于是歪着脑袋望向镜子,白爷站在他身侧,神情淡漠,却又似乎隐隐带着一丝戏谑。他忍不住忐忑,“白、白爷?” |
总算发完了,一句话总结:度娘真会搞事儿。 |
【四十六章】 白旭下颌微抬,视线随着动作带过不缓不急地落在陈诺脸上,手中保持着一种不变的频率把I玩着那根红色蜡烛。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白爷只要站在那里,就像永不改变的青山与苍穹,袖手从容。能磅礴而至柔,能微小而惊浪。 不记得是从哪本书里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相随心转,有诸内,必形诸于外,气质二字再虚渺,至少这个气字,是实实在在的。 陈诺透过镜子端详着半个身体虚贴在条凳左侧的白爷,头脑里不由自主地在第一时间里浮现出这句话来。一时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白爷迷住了,竟忘了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白爷原本绷直了的唇线忽然一抿,勾起一两分不是很明显的笑意,更多的像是嘲讽,“真亏你想的出来。” 陈诺愣了愣,瞬间有些毛I骨I悚I然:总觉得危险系数在直线飙升,是错觉么?话说回来,蜡烛能够作为刑具,已经够质量变异了,不用来打人,难道它想要逆天? 正疑惑着,陡然听见白爷开口,“今天我就教你个乖。”语气十分平淡,落在陈诺耳里,却如惊雷。 “白、白爷……?”陈诺战战兢兢,嘴一张一合地发出牙齿碰撞的声音。他丝毫猜不透白爷接下来准备用那支蜡烛对他进行怎样的惩罚,心里越发没底,也就越发地渗着恐慌。 到底是谁提出的无知所以无畏?他改天一定要写篇五千字以上的论文怼死他。 |
白旭侧目扫了一眼陈诺,继而伸手从兜里取出一枚精致的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墙上透明的镜片里顿时反射I出明亮的火光。 陈诺忽然觉得有什么很不协调的东西在心间一闪而过,再一细细思量:蜡烛蜡烛,点燃的蜡烛……当即整个人如坠冰窟。——老天爷你莫非是觉得我有如此厌世,非要帮我超度了才肯罢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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