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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闲来无聊最好别看)[第4页] |
作者:花灸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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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妈妈爱你…不管你是怎样的孩子,都是妈妈最爱的孩子…喜欢男人也不要紧,妈妈都支持你…不要害怕…还有妈妈在…” 柳诺躺在床上烧的神志不清,他早已经学会了不在睡梦中透露出弱点,偶尔恍惚间张开嘴,却始终无声的看不出口型。 那个坚强了一辈子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只来得及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他,自顾自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等他赶到的时候,只看见她盖着白布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他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有人把他的事情告诉了她,即便是用尽手段让那人后悔来到世上,也挽回不了她已经逝去的生命。 这世上,最抓不住的,就是生命。 封贤枭一面给柳诺做物理降温,一面后悔不该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对待他。 退烧后,柳诺缓缓睁开眼,看到默默给他喂水的男人,乖乖喝下了一整杯水。 “我们做吧。”勉强半撑起身体,抬腿隔着被子蹭坐在床边的男人。 “你需要休息。”用力按下柳诺,让他躺好,面上带了笑意,“再睡一会你想做几次都可以。” “切。”呲笑一声,闭上眼睛又睡过去。 封贤枭这才松了口气,如果不是察觉到许冽的意思,他又怎么会刻意激怒柳诺? 柳诺实在是太会隐藏自己了,太多情绪放在心里对他的身体并没有好处,唯有让他失控发泄出来。 只是…看着安静睡着的人,封贤枭知道他讨厌失控的感觉。 等柳诺再次醒过来,就发现他手腕上多了个和他扣在封贤枭手腕上一样白色圆环。 “喜欢吗?”看他注意力都在手环上,封贤枭拉下他的手,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抢在柳诺开口之前用拇指堵住他的嘴,先开口:“我把别墅的感应器装在里面了,和我手上这个一样,你摘不下来的。” 这就是说,封贤枭无法离开他百米范围? 柳诺不吱声了,张口舔了舔嘴唇上的拇指,暧昧的笑着,“你说随便我做几次还算数吗?” “当然。”毫不犹豫的应下。 随便做的意思,是他在上面也可以吗? “你可别后悔。”搂上封贤枭的脖子笑着咬上他的耳朵,突然想到什么退开一点,确认,“不许报复我。” 上次也是封贤枭答应他可以做的,结果那天过后,就在床上狠狠的压了他整整一个星期,差点没把他的腰给折了。 浅色的眼里染上笑意,点头,“好。” |
柳诺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扑到封贤枭身上让他乖乖躺好,动手扒了他的裤子。 封贤枭没有反抗,只是摸着他的耳后说,“乖乖养好身体,以后只要你想都可以做。” “这么好说话?”反常即妖,柳诺狐疑的看着他,企图在他脸上看出别的什么。 实在不能怪他草木皆兵,主要还是封贤枭此人太过记仇,有时候他无心说句话,封贤枭都能记在心里,然后从他身上讨回来。 就像当年他刻意模糊性别的事一样,明明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封贤枭居然在知道以后把他丢在床上用尽手段折腾他,直接导致他好几天都没下得了床。 封贤枭只是含笑动手帮他解衣服,见他迟迟不肯动作,才解释,“想要你乖,总要给点奖励。” 柳诺这才放心,冲他笑一下,蹭着他的脸蛋撒娇,“枭哥哥,我现在没力气…” 起身在柳诺唇边亲了一下,翻身压在他身上,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给他。 纵容的看着柳诺得逞的小模样,警告的点住他的鼻尖,“不许太过分。” 他既然答应了柳诺就一定不会失信,但如果柳诺敢在这事上报复他,他保证,会让他再也不敢有在上面的念头。 “哼。”轻哼了一声不当回事,动手给他润滑,唔,还是先不做什么好了,反正来日方长,封贤枭都已经答应他了,不怕以后没机会。 |
其实柳诺并不是很想要,但封贤枭居然肯让他,他肯定不能放弃这次机会的。 尤其是,柳诺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连这姿势都肯,他要是拒绝了,那才是傻了。 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柳诺也用了很多办法想压封贤枭,但除了那次封贤枭自愿之外,他一次都没成功过。 真是憋屈的要命。 这样想着,柳诺露出笑意,用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探入封贤枭的身体,嘴上更是没闲着,“枭,其实你挺适合被压的。” 在封贤枭挑眉时坏心眼的加了根手指,果然男人就没空瞪他了。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见过一个小正太,他的男人比你还魁梧,可是你知道吗,那男人是下面那个。”喋喋不休的说着明知封贤枭不爱听的话,观察男人细微的抗拒表情,知道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舔了舔下唇。 不知道为什么,封贤枭此刻越是纵容他,他就越是不想做下去,无法忽视男人眼底的宠溺和深情,烦躁的抽出手指,感觉到靠着自己的大腿一阵紧绷。 难道说他被压成习惯压不了封贤枭了?? 怎么可能! 气闷之下直接顶入男人的身体,痛… 疼的差点掉眼泪,柳诺向来是享受派的,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别说自己,这个男人估计也疼的够呛。 可看到封贤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柳诺就更气闷了。 “你欺负我…”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诉控着。 … 封贤枭一阵无语,到底是谁欺负谁? 润滑也不好好做就想横冲直撞能不疼吗? 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和他一样柔软? 无声的叹气,封贤枭认命的拿过润滑剂给自己扩张,然后取悦对方因着疼痛疲软的地方,等那处变得坚硬扶着自己慢慢坐下去,心想谁叫自己答应了他呢。 就连柳诺都没想过封贤枭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惊愕之下整个就傻呆呆的看着封贤枭,不知道心里头是个什么想法。 “哥哥,你不能这样,诺诺还生着病呢~”抱着男人的脖子蹭着,明明是他在惹火,却把所有的过错全推给了封贤枭,“想要的话也要等诺诺身体好了才行。” 封贤枭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柳诺这是不想做了的意思,也没动弹。 “不过哥哥要是实在想要,诺诺就勉为其难的满足哥哥一次好了。”说着直接就着这姿势翻身在上,大眼睛里全是天真,俏皮的对着他眨眨眼,不给封贤枭反应时间,抽送起来。 要做的话,还是他来比较好吧。 封贤枭太骄傲了,主动被压的事,还是不想看他去做。 他能够知道封贤枭多在意他就好了,不需要他做那么屈辱的事情。 哪怕是为了他也一样。 |
第二天,还是封贤枭先醒过来,看着睡着时人畜无害的爱人,浅色眸子里盛满了暖意。 这段时间与其说是为了给柳诺治病哄着他在家里,不如说,是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把柳诺关起来。 但是,他并不想柳诺不开心,所以只能苦苦压制这种冲动,现在终于有机会能感受一下,只觉得天下再没有这么幸福的事。 他没想到,柳诺会出门见祁陌凡。 虽说他心里是想把他关起来的,可事实上,他并没有限制柳诺的行动,所以那天柳诺突然不见的时候,他很无措。 好在柳诺回来的很及时,不然,他也许会失控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来。 所以才会用柳诺一直想要做的事来诱惑他,让他乖乖在家里。 越来越不想柳诺离开自己身边了。 这个念头并不好,但他控制不住。 |
“怎么醒那么早~”半眯半睁间看见男人一片深情的目光,闭上眼睛抱着他蹭蹭,大腿暧昧的挤进男人的腿间轻蹭,得逞的勾着嘴角,“哥哥,昨天还满意吗?” “一点也不。”翻身到柳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柳诺,板起脸看着他。 意识到不对,柳诺不太自在的动动身子,发觉动不了,就换上一副怯怯的模样,“你说了不报复的。” “可我也说过,不许过分。”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冷着脸问,“我适合被压?” “不、一点也不!”连忙摇头,意识到不可能被放过,苦着脸诉控,“你不能这样…” 没有润滑,男人坚硬的东西硬生生的挤进身体里,柳诺痛极,只能乖乖自己放松身体。 “不做润滑?”全部进去之后开始缓缓抽送,问。 “疼…我错了…枭…枭…”疼的眼角通红,忙不颂的讨饶。 “你说话啊…不算数…呜说了不报复的…”断断续续的诉控着,而后就被封贤枭加快的动作顶的说不出话来。 |
“别…别绑我…”两手高过头顶被封贤枭单手控住手腕,听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柳诺差点没哭出来。 “你不能这样…”关键时刻被遏制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哪怕柳诺有过几次经验也无法习惯,挣扎的动作更大,却换来男人在脆弱上的抚摸,顿时哑了声音。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环…柳诺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蓄满了眼眶的泪水终于在凶狠的顶撞和温柔的抚摸两种极端刺激下掉了出来。 “绑住我?”将柳诺的双腿分到最大,毫不留情的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起一块肉旋转,继续问。 痛的连连惨叫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回答问题,封贤枭自然是知道的,看他痛的没了情欲反应才松开手,他昨天是当真没想到柳诺居然有胆子敢不让他发泄。 既然有胆子做,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哥哥哥哥…你大人呜有大量…饶…饶我一次吧…”此刻柳诺只觉得自己当时是脑子坏了,居然真的相信封贤枭说不会报复的鬼话,察觉到男人再度伸手,连忙讨饶。 “封贤枭!”另一条腿根内侧被捏住,柳诺吃痛,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明显不打算饶过他的男人的名字。 “刚刚不还是哥哥的叫着。”拧完又碰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柳诺痛的一哆嗦,悠悠的开口。 “你他啊啊啊!!!”脏话根本来不及出口就被带到男人身上,完全把那个硬物吞到最里面,两腿分开坐在男人胯上,大腿内侧避无可避的抵在盆骨上,柳诺一时也分不清是痛是爽,想说的话再说不出口。 接下来就是不间歇的大起大落,连完整的叫骂求饶都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能哭叫着摇头用被束缚的双手撑着男人坚硬的腹部,企图缓和这种无法承受的刺激和疼痛。 |
“不…不是…我昨天只做一次!”终于等到暴风雨过去,柳诺腿软的动不了,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再次抬头,连忙往一边爬去,结果自然又被抓回去,重新坐在上面,悲愤的喊着。 “是吗?”意味不明的反问,昨天柳诺做完就什么都不管了,连事后清洗都是他自己来的,悠哉的坐起身把人摁在腿上开口,“之前的帐也该还了。” 柳诺瞠目结舌,突然想起封贤枭说之前罚他不治疗的事,当时说的那么狠,可第二天并没有实行,害他忐忑了一整天,才跟他解释并没有说过是连续教训他,他才明白,封贤枭到底是不忍心的。 他当时还笑他玩文字游戏,可是…说到底,还是封贤枭心疼他伤重,所以着实也安分了好几天。 依旧是用惯的发刷,二十三下把左边屁股打肿,八下落在腿根,伸手揉揉完好的一边,一下子盖在臀尖,刚刚还在忍耐的人立马就喊了出来。 他当然知道柳诺每次挨打大呼小叫动辄落泪都是装的,如果是他定好的责罚,柳诺都很安静的忍痛,但比如像这样意外或者没有数量的责罚,柳诺从来都是能多夸张就多夸张的喊叫让他心疼。 “你多打了!啊!二十七!多了四下哎呦!又多一下!”深知封贤枭的固执,对于他定好的责罚柳诺也懒得做什么反应,反正不管他怎么喊叫都没用,但对于可以加减的,他一向能逃就逃,尽量惹得男人心疼。 白嫩的臀尖上,一块椭圆形的肿块浮现在上头,和左边肿的均匀的屁股形成强烈对比,白嫩嫩的地方看起来更加惹人怜惜。 |
“敢把护理膝盖的工具弄坏,把屁股打烂也不够。”一想起柳诺就因为上次吃了苦头居然把疗养器具破坏,封贤枭就忍不住气愤。 他自然是不在意这点钱的,但他气柳诺的态度,上次明明答应了他好好养伤的,结果才几天,就把器具弄坏了逃避护理。 “是你说下次不疼的!”恶人先告状一贯是柳诺惯用的伎俩,可他忘了,封贤枭此刻的怒气。 “怕疼?”压低声音问道,看意识到不对的柳诺不敢回话,手上的发刷照着那椭圆的印子盖上去。 “不是!”在一下一下叠加的剧痛之下,柳诺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解释,反正,绝不会有这个男人打的疼。 “啊!!!”挣扎的力道过大换来的是男人加大力道的责罚,害羞这两个字柳诺向来学不会,封贤枭不肯换地方责打他就自己扭动屁股换地方,谁知道封贤枭会扒开他屁股发刷盖在两股之间,痛的他惨叫一声失了所有挣扎的力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工具箱也被你毁了。”工具箱里,是封贤枭专门带着柳诺一样样买回来的,起初是为了警告他,后来有一次柳诺跟他闹脾气,赌气之下出了车祸他就当真彻底给了他一个教训。 后来柳诺把工具箱毁了,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 “你…”柳诺哑口无言,他原本以为封贤枭知道东西毁了肯定会修理他,没成想,他从来都知道。 但心里的感动没冒出来就被恐惧掩盖,惨兮兮的仰脸看他,“诺诺以后一定乖乖治疗…” |
“我听说诺诺自己把东西买回来了。”腿上的身子一抖,仰着的小脸当真哭了出来。 “我不!”扑到封贤枭怀里,惊叫。 封贤枭没做声,单手抱起人走进浴室,放好热水把人放进去。 热水温度偏高,柳诺疼的厉害当即改成跪在水里,止不住掉眼泪,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 “坐着。”刚刚最后几下他都没留手,自然也知道柳诺此刻坐不得,何况还是刻意准备的热水里。 “疼…”手上的束缚封贤枭并没有帮他解开,此刻跪在浴缸里头往里缩了缩。 “你不想坐在木板上吧。”低头看满脸泪痕的人,淡淡的警告。 封贤枭说的木板,自然是专门为受过罚的柳诺准备的,据说还是一位雕刻大师专门为他雕刻的花鸟浮雕,长八寸宽五寸半,本身价值极高,可封贤枭偏偏喜欢让挨过打的柳诺坐在上面。 狠狠打了个寒颤,乖乖变成坐在浴缸里的姿势,疼的又开始掉眼泪。 如果不是一开始示弱的时候被收拾怕了,他自然能阻止封贤枭罚他的,柳诺低下头胡思乱想,疼的厉害又不敢在这时候再挑衅封贤枭。 |
乖乖的任由封贤枭帮他清洗,柳诺的头发早在他高烧昏迷的时候就重新处理过了,零碎的头发不过耳,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年轻。 也更像当年初遇时的那个无赖少年,封贤枭单手搂住他探入股间引出里头的东西,知道他疼动作轻了又轻。 “为什么破坏工具。”他深知柳诺的性子,既然答应了他,那点痛苦他自然也是忍得了的。 “怕你再用在我身上。”苦着脸解释,会意错了意思。 “我说的是护理器具。”立马就意识到是自己用词不当,一阵无语,柳诺居然把工具箱看的比护理器具重要。 “…”微微皱眉,明显的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打的不够。”带着人夹在腋下,巴掌不间断的落在因泡过热水更加肿胀敏感的地方。 “停啊!疼疼疼!”着实没力气再挣扎,痛得连连喊叫,只得服软,“我说!我说还不行!” “挨完再说。”封贤枭一向的规矩,打到柳诺服软之后再打十下以示惩戒。 “啊啊!法西斯!唔…嘶…暴力狂!”这规矩柳诺自然也是知道,欲哭无泪的挨完最后明显加了力道的十下巴掌,疼痛之余诉控封贤枭的残暴。 “如你所言,坐。” 柳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满脸恐惧。 怎么可能…坐的下。 “或者打一顿再坐。”封贤枭铁了心要罚他,以往柳诺不是没骂过他,但念在他刚挨过打一般都不跟他计较。 讨喜的粉嫩笑唇彻底失了血色,紧紧抿成一条线,赌气狠狠坐下,疼的把嘴巴抿的更紧,撇开脸不去看他。 “原因。”对柳诺的惨状视而不见,只是问。 “我就是不想治!你干脆打死我算了!”用被捆住的手扫过水面,将水撒到男人身上,心头火起,大声吼道。 |
“你以为我真什么都不知道?”略烫的水浇在身上,湿透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封贤枭反而更冷静了。 “以石碣的地位,连我都轻易动不得他,你哪来的胆子敢挑衅他?”见柳诺只是瞪着他不说话,继续说道。 石碣是他的政敌,他是军人在军队是他说了算,可石碣是个彻头彻尾的政治家,玩阴谋诡计他不是他的对手,好在两人势均力敌,谁也拿捏不到对方的软处。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前不久柳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石碣一个得力下属的罪证,害他失了一臂,自然也被石碣记恨上了。 好在柳诺被他保护在别墅里养伤没有被对方抓到机会,上次出去,柳诺回来的时候刻意带了尾巴,他也没有计较。 柳诺不想让他看见他杀人的样子,所以他就假装不知道,但并不代表,他做出危险的举动他不会教训他。 “我要他死!”死死瞪着封贤枭,石碣找人废他手的事,他一直记恨到今天,但石碣地位太高也太狡猾,还必须要顾忌祁陌凡在他手里,所以他一直小心的收集他的罪证,前不久下手不过是给他一个警告。 敢对他下手还不杀他,就要做好被他报复到死的打算! |
楼楼想问,没带雨具被困在外面的话,是淋回去还是继续等 |
“因为祁陌凡?”封贤枭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就他?”眼里带了不屑,虽然之前祁陌凡在他手里柳诺才没有动手,并不代表他会为祁陌凡报仇,他和许冽自己选的路,哪怕下场再凄惨,都要他们自己去承担,别指望他会为他们遮挡一丝一毫! “那又是为什么?”封贤枭突然觉得他一点都不了解柳诺,就拿他轻而易举的砍掉石碣的一条手臂来说,至少他和石碣相斗这么多年,都没能做到这个地步。 柳诺抬起手,晃晃右手,咧开嘴角露出两颗虎牙,“哥哥,我这个人就这点不好,他废我一只手,我就要他的命~” 看见封贤枭眼里的杀意腾腾,柳诺从水里站起来,勾着他的脖子,亲昵的吻着他的脸颊,笑的得意又残忍。 “哥哥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倒石碣,我却能吗?”将脸埋在男人的脖子里,自顾自的说下去,“因为你是军人,而我,是土匪。” 后面的话低低闷闷的,封贤枭揽住他的腰,一言不发的将大毛巾盖到他身上,带他出水。 封贤枭是军人,原则性太强,他不屑的那些手段,偏偏是柳诺赖以生存的,如果不是一次次舍弃原则底线,把那些下作的手段用到极致,柳诺根本活不到现在。 所以柳诺才能在低谷一跃成为帮派老大,用铁血手腕收服了连前任老大都无能为力的几个旗鼓相当的帮派,成为整个市区的黑道里头唯一说了算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封贤枭抓不到的小尾巴,在他手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可是唯独,不想封贤枭知道这样的自己… 可是如果想要和封贤枭在一起的话,就必须要自己的过去全部向他摊开,因为就算他想瞒,也会有其他人费尽心机的去查,然后让封贤枭知道。 与其这样,不如他自己说出来,然后面对面的,不经过任何人转达的知道封贤枭的想法。 |
“这不是你不顾身体的理由。”将空调温度调高,带着他出浴室,“你可以忍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等到身体好了再行动?” 柳诺沉默一会,才闷声解释,“正好证据都收集完了。” “因为他打报告说我擅离职守是不是?”怀里的身子轻微的一僵,几不可察,封贤枭眼里一片漆黑,无声的长出一口气。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声音冷静的可怕,任由浴巾掉落,狠狠一巴掌甩在柳诺屁股上,刚刚有多冷静,此刻他就有多暴戾,“柳诺,你做梦!” 柳诺一声不吭的咬紧牙关忍耐,刚刚才泡过热水的身子敏感的要命,之前伤的地方更是轻轻一碰就疼的钻心,还要挨包含怒火的巴掌,如果不是有手铐,柳诺早就摔下去了,可也正是因为有手铐,他才躲不开身子。 |
打了十来下,柳诺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喊叫求饶,封贤枭带着他的手把他摔在床上,看他碰到伤处也一声不吭,冷笑一声,转身出去。 “你敢下床,那只脚沾地我打断你哪条腿!”开门之前背对着柳诺警告,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大力关门。 柳诺默默缩回腿,趴在床上闷在枕头里,他想知道,见识到他不一样的一面之后,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想法。 原本想睡一会的柳诺最终还是盯着挂钟发呆,身体很累也疼,可就是睡不着。 完全冷静下来的封贤枭推门进来,就看见像毫无生气的洋娃娃一样的柳诺,心里头狠狠一疼,关门走过去,揉揉他的后脖子,看他迟钝的看着自己。 “想过离开我吗?”见柳诺无声的摇头,揉搓的动作也越发温柔,一如他缓和下来的眉眼,“我也是。” 眼皮子轻轻的抖动着,柳诺蹭到封贤枭怀里,小声的诉控,“疼死了。” 勾起柳诺的下巴,冷下脸看他,“抽你一顿有意见吗?” “有!”知道封贤枭接受他之后,再听到挨打柳诺就不乐意了,愤愤看着他,“你就不能温情到底吗?!” 哪有这样子的,刚刚还温柔的要命,转脸就要揍他! “皮带或者工具箱,二选一。”虽然他问柳诺有没有意见,但很显然,他只是问问,并不打算采纳,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完全没有收敛气势,“你该挨打。” “皮带!”傻子才会选工具箱!柳诺恨恨的想着,但看见封贤枭当真拿了专门责罚他的厚重皮带时,又忍不住开始认怂。 “护理工具我不是故意弄坏的!是打斗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我后来有把它扶起来…真的!我不知道它那么容易坏!你不是说过那东西很贵吗?”柳诺有一紧张就忍不住话痨的毛病,虽说他平时话也不少,但他有个好处,越紧张条理越清晰。 “而且我动石碣是早晚的事,你肯定会帮我的,所以…所以…”已经退到床边,再无路可退,又不敢真挑战封贤枭说的下床就打断腿的真实性,咽了咽唾液,几乎快哭出来,“我已经受够教训了…” “因为我会帮你,所以你一点顾忌也没有的放手去报复吗?”封贤枭站在床边,喃喃的接下柳诺的话,眼里的漆黑快要将世界吞噬,“这点程度,怎么够?” “不是!真的够了!”目光死死盯着被男人握着的皮带,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皮带就上身了。 |
“自己趴好。”威胁意义十足的话,伴随着抖动皮带的哗哗声。 “打…打多少?”哆哆嗦嗦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满脸的悲戚,结结巴巴的问,至少也让他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没数,打烂为止。”轻巧的回应了一声,眼疾手快的搂过要跑的人的腰,让他趴伏在床边,冷声喝到,“跑?!” “不、不跑…”柳诺欲哭无泪,要是晚一点知道这男人的心思,指不定就不用挨打了。 “刚刚不是还很硬气?”跟柳诺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挨打不吭声也不哭的柳诺,怕被他拱起火,再想说什么也只能退开去冷却心情。 不走,他怕真失手把柳诺打出个好歹来。 封贤枭自幼生长在军人世家,父母也都是军队高层,性子都是火急火燎的,根本不会去听前因后果,一般他犯事都是一顿打骂。后来他从军,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完全觉醒,随着年龄身手和地位的增长,他已经能够克制这种狂躁暴力。 他起初把柳诺当女人,生怕碰坏了他,把所有的脾气全压制下去,专心对他好,后来知道他性别,也照旧对他好的不得了。 后来住在一起,他才发现不对,恋爱时的美好都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摩擦也不可避免的变大。 最开始是一些小矛盾,后来两人谁也不愿意在下,封贤枭骨子里的思想固执老旧的很,那时候也是血气方刚,柳诺先动手之后就当真和他打起来了,虽顾忌着没有使出全部功夫,可柳诺身上久久不褪的青紫让他心疼冷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就在他快妥协的时候,柳诺居然对他说找个男朋友不如找MB,也是那次,他压住了柳诺,任由他从痛呼咒骂到后来哭叫讨饶,这才发现,对柳诺,有时候当真不能心软。 所以后来,即便是他也想过自己喜欢的毕竟是个男人,也可以让他主动,却每每被柳诺不知轻重的举动弄的打消念头。 就拿柳诺拼命练格斗术来说,之前都是想尽办法灌酒下药,气的他牙痒痒,每次都让他在床上哭着保证没有下次,可没过多久,又周而复始。 也是这样,柳诺越是想,他就越是不同意,每每看他跳脚都格外有趣。 渐渐地,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发觉他无法再离开柳诺,也就格外不能忍受柳诺有离开他的举动。 “硬不硬气,你都要打我。”柳诺委屈的声音打断了封贤枭全部的回忆,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亏自己已经冷静过了,不然柳诺这句话绝对会为他赚来更多的责罚。 “诺诺觉得自己不该打?”疗养工具是意外坏了,可如果柳诺不存了逃避的心思,又怎么会不找人查看? “…该。”把脸埋起来,好半天才闷闷的回了一个字,他敢说别的吗? 听到柳诺蛮不情愿的声音,往后退了两步,手握住皮带扣子,把皮带当鞭子一样抽过去。 长长的皮带带着狠厉的风声,落在柳诺屁股上的时候,却没发出太多声音,只是那块原本红肿的臀尖瞬间变白,过了很久才慢慢充血变红,而柳诺,却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喉咙里发不出惨叫,只能小声的发出窒息的声音。 责罚过程意外的安静,打人的沉着脸不做声,挨打的痛极喊不出声音,只能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
以往责罚柳诺的时候封贤枭从不拦着他喊叫,他觉得打疼了人还不让他喊是件很没人性的事,但是说实话,封贤枭有的是办法让他喊不出来。 柳诺疼的咬住被单,几乎要将那一小块嚼碎,而他绑在一起的两只手十指紧扣,左手几乎将右手捏的变形。 封贤枭也注意到这点,停手解开手铐强行掰开他的左手拷在床头,捏捏右手察看,正要退开,柳诺反握住了他。 低头看满脸委屈和泪痕的人,明明一挣就可以挣开的手,却怎么也没法用力。 柳诺控制不了右手的,他知道,所以此刻被他右手握住,格外不忍甩脱。 “动石碣可以,把罪证给我我来。”看他乖乖点头,心下一软,用空着的手捏捏他的后颈,放软了声音,“以后不会再有人能这样对你了。” 这次柳诺没有点头,只是艰难的移过去仰头亲吻他,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的像是悦动的音符,沾了泪珠之后更是漂亮的不像话。 “还有二十下,乖一点很快就结束了。”温柔的一吻结束,封贤枭才缓缓开口,心疼归心疼,责罚还是要继续。 茫然的猫儿眼眨了眨,渐渐被恐惧取代,很快眼泪就蓄了满眶,封贤枭忍不住抚摸他通红的眼角,俯身在那落下一吻。 “我知道你怕,可这是你该承受的。”温柔的不容置疑的声音。 封贤枭一旦话出口,就一定会执行,柳诺除了乖乖点头,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拿封贤枭从不让柳诺报数来说,他说二十下,就绝不会再多打一下,他深知以他的力道柳诺绝对会疼的忘记报数,所以每每都是自己在心里数。 “可不可以不用皮带…太疼了…”软软低沉的嗓音带着颤抖,柳诺满怀希冀的看着男人。 身后疼的犹如油泼刀剐,他毫不怀疑,再挨二十下那样狠厉的皮带,那里一定会破皮流血,就如同封贤枭说的把屁股打烂,虽然他觉得已经烂了。 “诺诺自己选的皮带。”封贤枭没有正面回答,床边被迫凸出的部位已经泛出大面积的出血点,不用二十下就会破皮流血。 |
“…呜…”呜咽了一声重新把脑袋埋住,什么他自己选的,他根本没有选择余地好不好! 不等柳诺想太多,皮带就带着风声落了下来,这次落在臀腿处,封贤枭要打,自然是不可能放水的,他认为放水不如不打。 但臀腿处实在太过娇嫩,挨了四五下柳诺就忍不住往一边缩,哭的更厉害了。 见状封贤枭也没上前按着他,加快了速度飞快将剩下的十几下打完,丢了皮带抱住弓起身子遏制不住颤抖的人。 “结束了。”解开手铐收起来,期间一直抱着人不松手,让他乖乖趴好,安抚,“忍忍。” “啊啊啊!!!”柳诺猛的仰起身子,身体紧绷到极致,凄惨的喊叫出声。 |
听出柳诺嗓音撕裂有破音的前兆,干脆伸手将虎口送到他嘴里,用额头蹭开遮住他眼睛的碎发,命令道:“咬着。” 柳诺当然不可能跟他客气,让他这么痛,就算是这个男人,他也是要找回点场子的,当下就死命咬住,也是泄恨。 等封贤枭把肿块揉掉,他的手也被差点被柳诺咬下一块肉来。 “松口。”身上柔软的身体已然被冷汗浸透,封贤枭也没计较他刻意磨磨牙才松口的幼稚报复行为。 带着柳诺去浴室擦洗,看他昏昏欲睡,用额头抵着他的,警告,“保护好自己。” “唔。”小力的点头,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不等洗完就睡了过去。 |
大家难道没发现,每次打过,封贤枭都没给柳诺上过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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