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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逆差同人[第2页] |
作者:傅粉晓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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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因为身后的疼痛一直刺激大脑,整个晚上程谢都睡的极不安稳,迷迷糊糊。又一次睁眼指针指的4点整,即使是夏天,屋外还是一片漆黑。 他不想打扰熟睡的孟曈曚,蹑手蹑脚拿了习字的纸和释义去屋外,点了一盏蜡烛在灶台练。 清晨六点,程谢已经在烧热水准备服侍孟曈曚起身。擦了身子做了按摩,他跪地将自己练的第一张纸递给孟曈曚。 因为是第一次写字,对手的控制还没有灵活,能看出练字人极用力的捏紧笔杆,一笔一画的写。一字字也有很明显的进步。 “擦了继续吧”,孟曈曚把纸递还给程谢,又对他说,“你伤我看一下。” 身后没有因为一夜的休息而有所好转,反而愈加狰狞,青青紫紫的肿着,还有一道疤横亘其中。 孟曈曚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眉头微皱:“去取一条毛巾和热水。” 孟曈曚把烫毛巾盖在程谢臀上:“会有点疼,忍一下。”又用药仔细揉开硬块。程谢趴在孟曈曚腿上疼出了一身的汗。 “早上几点起的?” “四点。”程谢本以为一个小时能写完一张纸,却直到六点将至,第一张纸才填满。 “疼醒了?”程谢背对着孟曈曚,双眼看着地,头上的声音很淡,却能听出关心之意。 “是。” “以后做事多用心,别想着偷懒。” “程谢不敢。”这实在是太冤枉了,从昨天以来,程谢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压榨出来了,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早上出门前程谢把释义折好放进裤兜,却被孟曈曚叫住:“做什么就专心去做,不要想着一心两用。” 可是由于身后的伤实在是太过严重,爬山时几乎花费了平常三倍的时间,就算没有一心两用,程谢一路上也是跌跌撞撞,回来的时候一身青青紫紫,还有血痕。 八月的天气还很热,程谢一身短袖,中午回来时痕迹根本遮掩不住,孟曈曚对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十分反感,可是却毫无立场说他,他虽然没有用钱的衡量,但是也清楚现在自己对于生活的维持毫无用处。 只能状似严肃的说:“多注意点身体,出去要小心。” 程谢回头一笑:“我知道啦。” 这种态度对待自己身体,若是以前,皮开肉绽都是轻的,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呢,硬压着他再狠打一顿,靠着一个半大的小子养着,还怪他赚钱不和自己心意。和古代暴君又有何区别。 孟曈曚留在这里是对自己过去的一切及其迷茫,突然心生胆怯,开心时固有二三,可最忘不记的,是深入骨髓的屈辱,每每想起都是浑身战栗。现在虽然腿脚不便,可心是自由的,好像一切重担都骤然松开。 你的那些师兄弟呢,阿颉听到自己的噩耗是不是悲痛欲绝,他明白自己是逃不脱这个束缚的网,只是,先让他松一口气。 而现在的状况,让他觉得,自己的每口气好像都带着眼前这个孩子的血肉。 你最在乎的尊严,就是这样的么? 程谢做完饭吃完,也不敢睡觉,坐在桌前临贴。 熟能生巧,第一回花了两个小时,第二回只用了一半的时间,程谢半点不敢偷懒,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 从完全不会到会是一个过程,从会到熟练和精通,又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第二张纸初具雏形,但是很多地方还是瑕疵不断。 “这个字,第一横长第二横短,每个字的长短间距你都要做到肉眼看不出差别,每个字落笔收笔都要干净利落,不要拖拖拉拉。” 从正午到日薄西山,程谢右手都写到没有知觉。临了七八遍,才将纸擦到破损。 孟曈曚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没有昨夜的暴戾,每一回都直指关键,也会写一两字示范。偶尔也说说书法的通识,让程谢感觉受益良多。 这种打一棒子给一蜜枣的行为,让程谢感觉,眼前的人如此高大,值得依赖。 —————— 两个人都在转变了 看!神奇的化学效应! |
都抽没了,勉强看吧 |
来都来了,评个论,点个赞再走嘛 |
9. “我们搬到城里来吧。” “什么?” 程谢没有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哥你每月要来复查,这里的交通环境太差,来来回回我怕你不习惯。” 孟曈曚却是一脸讥诮:“然后呢?” “你之前不是也不喜欢我出去采药么。。。所以我就想。”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孟曈曚的语气没有缓和,反而更加泠冽。 “钱不太够,找不到房子租,我想等·····” “然后等钱够了你就打包带上我直接去是么。”孟曈曚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好像蔑视一切,整个人的刺都冒出来。 “我不是。。。”可是他说不下去,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知道明明自己是为了哥哥着想,为什么会这样。 “呵。”孟曈曚的笑声好像从腹腔里发出来,充满了讽刺,“什么都是你想,是你教我还是我教你。” “可是我。。。”程谢一下子急了,手忙脚乱想解释。 “为我好?心里觉得为我好就为我做决定,看病说的也是你,学习说的也是你,搬家说的也是你,你是把我当什么了,依附于你的**么。” 话实在是太重了,程谢不知道怎么接。 孟曈曚一个字一个字的戳着程谢的胸口:“你太相信你自己了。” 程谢刚刚的慌张一下子冷却下来,眼前的手不沾阳水,修长白皙,他抬手看自己的手,布满老茧,声音很低,好像自言自语:“可是我只有我啊。” 孟曈曚一下子情绪到顶点:“你走吧”。 程谢恍然醒悟,伸手抓住孟曈曚的轮椅,“不行。” 孟曈曚几乎要被气笑了:“你现在是在拿捏我一个瘸子是么?” 程谢没有解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15年活得战战兢兢,那些日子只有自己,他最相信自己,可是眼前的人,他执拗的拉着,只是摇头:“不行。” “让我回去,我希望你可以知道会受到什么。” 程谢的伤还没好全,听到这话身后一抽,但还是摇头:“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是好像,眼前的人,是他的希望啊。 程谢默默的推着孟曈曚走,孟曈曚不喜欢污浊的公车,他就一路推着回去,来的路上两个人还偶尔说说话,回去的时候程谢无论说什么,孟曈曚都没有回话,这几乎要把程谢逼疯了。 一路走了10个小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一路风尘仆仆,程谢把孟曈曚推到屋里自己去烧水。 “别忙。”孟曈曚声音很轻,带着讥诮,“这是还不放我走么。” 程谢低头没有回话,但是姿势很明显表明了立场。 “去拿棍子来。”前两天还是说的家法,现在已经贬值成棍子了。 程谢还保存着以前的习惯,双手捧给他。 “脱裤子,双手撑脚踝,腿伸直。”孟曈曚拿过棍子,没让他像以前那样跪着。 男孩子没有特意练柔韧,一般筋都极硬,程谢倒还好些,但是这个姿势也是极为艰难,没有两分钟就是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僵硬在一块。 “受不了了?”孟曈曚在他耳边轻声说。 “没有。”程谢拼命摇头,两鬓的汗在空气中坠落。 话音刚落就是极重的一棍破开空气,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到这一下有多重,程谢一下子没有稳住身体整个人往前扑了好几步,也许是这一月的调教起了作用,他晃了两步还是稳住了身体。 “撑好。” 第一回弯下腰还不算艰难,重新再弯下去好像每一毫米都有锯条在拉锯着腿。 又是一下,程谢的臀部已经泛起了血点,这一下他没有撑住身体,直接倒了下去。 “真没用。”孟曈曚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好像以前那些孩子围着他对他说话,骂他野种,撕扯他的衣服。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 孟曈曚这回没有等他再站起来,直接往他身上打,因为姿势的原因,更多棍子砸到了背上。 “跪好,背砸坏了指不定也要变成瘸子。”棍子不像鞭子,每一下打下去都是内伤,不适合打背。 可是听在程谢的耳里仿佛是在对他自己的嘲讽。他心里拼命想解释,我不是这样的,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好了身子。 不像以前惩罚式的打,每一回都有数,这回更像是屈打成招,永无止境。 孟曈曚不需要程谢报数,只是一下一下的落,程谢撑着身体不敢动,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上建起水花。 “还不放我这个瘸子走么。” “不要!不要啊”程谢像是嘶喊,带着哭音。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继续撑下去了。 孟曈曚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程谢现在的臀部已经比上回第一次打的还可怕了,薄薄的皮下面遍是紫色的淤血还有硬块。 “啪”一声着肉后是血弥漫开的颜色。 “还不放么。” “不要啊。”程谢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只知道否认,然后拼命摇头,一下子没有撑住,开始大哭。 “啪”血洇的更开了。 “我只有你了,不要走啊,我求你,你不要走啊。”程谢整个人崩溃了,嘶吼着喊。 “起来。” 程谢满脸泪痕抬头看他,孟曈曚还像每一天那样衣冠整齐,目若朗星。 他撑起身子,可是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好不容易晃晃悠悠撑起半个身子,手刚松开身形一晃又重重的摔了下去。孟曈曚就这么看着。 他一下子急了,可是越急越没有办法。摔了好几回,最后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他茫然无措的时候,突然眼帘里伸下一只手,他疑惑的抬头看。 “你现在告诉我,你还有谁。” “我。。还有你。” 孟曈曚伸手将地上的程谢拉起来。看他凄惨的样子叹了一声:“你现在15岁,不是25岁,更不是35岁。你现在还有我,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撑着,相信我。” 程谢好像见到了神祗把自己从以前那个泥潭般的生活彻底拉了出来。把自己和以前那个人彻底分离开来。 “好。” 直到以后,久到他的记忆里装了很多很多东西,久到连他们初见的样子都不记得了,这一幕还在他的脑海里。 记忆犹新。 —————————— 把一周一次的复查改成了一月一次。 一个很重要的冲突点,希望没有写崩。 感谢每一个留评点赞的小宝贝。 爱你们。 |
没人知道上面这个野男人是谁么 |
9. 程谢这个样子今晚肯定是睡不了了。 孟曈曚也不睡就陪着他:“等你伤口结疤给你上药。” 也许是因为刚刚情绪发泄太过激烈,又也许是伤口太狠。程谢现在就像一个不谙世事呆呆傻傻的小孩,对孟曈曚亦步亦趋,眼神不染尘埃。 在他们相处的一个多月以来,程谢更像个大人,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现在的状态倒让孟曈曚有些受用。 程谢站不住,孟曈曚就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在一边看着。 程谢躺下就絮絮叨叨的说,像是要把自己的委屈都一并发泄出来。 “我是被中医馆捡到的小孩,这件事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全部人都这么跟我说,我跟别的小孩是不一样的。” “后来每一天,每一天我都会更知道我跟别的小孩有多么不一样。他们会欺负我,一开始我就哭,然后,然后好像更惨了。”程谢说到这里微皱了眉毛,然后又突然展开,“后来我就不哭啦。” “里面大多数孩子都是有爸妈的,他们每周会回家,然后我就在角落看,其实,是有一点点羡慕的。”程谢张手拿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很短的距离。 “我住在仓库的角落,虽然小了一点,但是,一般没有人会来。” 程谢就慢慢的说,孟曈曚也不打断,只在他探来目光的时候回一个倾听的眼神,然后程谢又忽的开心起来,好像一个告状的小孩子找到了主心骨。 “长大一点,他们跟我说,因为我来了,医馆里主人的大儿子就开始生病。” “然后我就很努力很努力的做工,洗衣服,做饭,还有好多。我偶尔会看看他,希望他可以好一点,后来被发现了,我就再也没去过了。”程谢没有解释被发现之后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就长大了,我有听他们说去上学,但是我好像一直都在家里,不能上学,也不能学医药知识。” 程谢声音狡黠起来,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后来我就偷偷的听,他们一回都没发现。” “我再长大一点,家里的佣人就越来越少,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他们会跟我说,我没有户口,出去就会被抓起来。” “整个童年好像就是那一个四合院,虽然医馆的人不怎么跟我说话,但是医馆有好多好多外来的人,有时候我会没人的时候跑过去跟他们说话。他们就跟我聊天,天南海北。” “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好大,我,我想去看一下。” 程谢离开医馆两年,路上偶尔也会遇到好心的人,或者是同样没有根的流浪的孩子。有人问起来,他也会说一些自己的事。一般都会收到怜悯的目光,那目光刺的他很不舒服,后来就不说了。 而孟曈曚自始自终也没有表现同情或是怜悯,只是很淡的看着他,好像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没有什么。 程谢又说了很多自己见过的人,听过的故事,始终没有提起他13岁那年为什么会离开,孟曈曚也没有问,就这样一个人说,一个人听,太阳从一边的地平面缓缓升起来,程谢也睡着了。 一夜没睡孟曈曚也没有困意,他自己推着轮椅到院子里,看着太阳初升。 这个孩子在七岁以前学会弯腰,活得战战兢兢只求在院子的角落里面有一个下榻的地方。七岁以后被一个医馆的人绑住了人生。 他低头看自己,这双腿曾经因为不愿意下跪而被打的一片凄惨。这个身体曾经因为自己对一个专业水准极差的导演冷嘲热讽而被打的遍体鳞伤。 他一直都觉得都是因为对这些草包的容忍导致了整个圈子的风气水准极差,即使因此受到惨烈的对待也不屑一顾。 可是,他回想起来,自己不喜欢这些草包,后来合作的都是娱乐圈里少有的专业水平和人品都优秀的人。 他闭上眼睛,太阳透过眼睑在视网膜投下一片血红,所有黑暗都被驱散了。 然后转头回了屋里。屋里的孩子却满头大汗。他赶紧过去用手探了一下。 手下滚烫。 ———————— 解释了一下程小朋友的来路。 孟同学··做事有点不顾后果呀,这么差的环境打成这样。 现在才出事我们要感激程小朋友的体制。 |
没人看,不想更了_(:з」∠)_ |
9.2 孟曈曚本人有洁癖,在程谢第二回去镇里就买了酒精,家法每晚都要擦拭。屋子也是每天都拖。屋里连一根头发都看不见。 但是他不知道老式的平房不像套间,用瓷砖铺地,基本上落灰很少,平房几乎每分钟都在落灰。 程谢的臀部已经发炎肿起,整个人好像挣扎在梦境中醒不来。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不尽快送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他现在腿脚不便,独自送医明显是不现实的,这里整个村子只有村头小卖部有一部电话,救护车也不可能千里跋涉来着接一个高烧昏迷的病患。 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助于人。 求人。 他性格使然,后天又遭遇了这些,颇念了一些书,不自觉沾染上一些知识分子的脾气。他记得徒千墨那时候气极了,也明里嘲讽他,上个世纪你这样的知识分子脊梁早就被人碾碎在牛棚(注一)里,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的? “花生米与豆干同嚼,大有核桃之滋味。得此一技传矣,死而无憾也。”(注二) 接下来呢,又是劈头盖脸的打。 孟曈曚记忆力极好,可是挨过的打实在太多,每一回又好像千篇一律,回想起来,无数徒千墨的脸重叠在一块。汇成一声惊响: “我看你是学得会还是学不会弯腰!” 他自打来这就没有和邻里接触过,程谢偶尔会说起来,或是帮这些老弱妇孺做些事。自己倒不是看不起他们,只是一来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二来也不太适应以这么一个身体走动。 耳边是程谢极为难受的呜咽声。 人命和自己的可笑的尊严。 孟曈曚转身推着轮子敲响了隔壁的房屋。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求一字还是难以开口,心里对程谢的担心烧灼起来,可说出了第一个字后面的字竟也顺理成章的蹦出。 也许是程谢平时勤快给予的帮助多,旁边的老大爷又叫上了不少人,推着一个两轮的木推车装上程谢就上路了。 求人的人心里不适忐忑,被求的人倒坦坦荡荡,急人之所急。 一路风风火火,孟曈曚倒像是一个外来人。 程谢越烧越烈,孟曈曚只能不停用酒精给他降温,尽管这样,到医院时程谢已经是不省人事,一路推进了手术室。 孟曈曚向人道谢,乡人颇不以为意,还想留两个代表下来照顾他们。孟曈曚不惯接受别人好意,可是到现在为止,受的帮助已经不少,自己也无法照顾一个病人。 留下来的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太太和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老太太依旧健步如飞精神矍铄,女孩子也聪明伶俐手脚勤快。 伤口炎症来的快去的也快,孟曈曚被叫进医室,程谢被移进了住院楼,医生眉头一皱开始指责:“小孩子不能这么打的······” 也许是因为孟曈曚是个瘸子,老太太又实在精神抖擞,医生全程朝着老太太开炮,老太太也不反驳,笑呵呵的连声应下。 孟曈曚以前也因为挨打进过医院,但都是些私人的医院,没有人会对这种虐待般的责打指摘什么,医生的话却让他颇有些不自在。但也只是在一边直挺挺的坐着。 接下来的嘱告却让他极力支撑的身形一下子崩塌。 交费。 他和程谢的这些日子钱财一直是程谢管着的,他之前也听他说已经没有积蓄,只是日常生活需要的已经充足,自己也不太爱沾染铜臭,也就没有再管。 只是谁能料到这世界上还有意外,他已经不可能再向好心的邻里寻求钱财上的帮助了,而心里早已烂熟的号码越来越清晰。 ———— 说实话,我是预计半年之后才回师门的,这才一个多月剧情就绷不住了。 半年也和原著剧情时间线对不上。 我只能强行施法 (我不管,孟曈曚回去的时候,陆由已经出道成名戏也拍完了!就当他们穿越了把。) 注一: 指的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大多数高等知识分子被打倒,里面有一部分就是高高在上,有些工人怀恨在心,期间手段非常下作。 注二: 金圣叹身陷囹圄即将被斩首前最后一句话。 金圣叹本人是最著名的评论家之一,为人孤高自傲,率性而为,我觉得孟曈曚应该和他比较像。 |
昨天没想到炸出来不少人。也是有些受宠若惊。 确实开文的时候是因为脑洞绷不住,但是写文确实是一个漫长又枯燥的过程,要思考的斟酌的地方又很多,发了文难免没事情看看有没有回复评论,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有就很失落,想自己是不是写的不好。 昨天一个妹子给我送礼物,说自己等级不够不能评论,很感动。 还是有人看的嘛。 写一些程谢入门后的故事回报大家,爱你们。 番外 程谢和赵濮阳 程谢入门的时候年龄最小,赵濮阳虽然在家里排名第四,但也比他年长8岁不止,两人心理年龄相近,都一颗赤子之心,开始时因为杀威棒,程谢倒是兄友弟恭了好长一段时间,半步不敢逾越,后来摸透性子两人在一块就鸡飞狗跳,虽然家里几个师兄有时候也生气,但更多时候也热闹了不少。 1.大师兄的鸡腿 大师兄下厨的时候不多,但一旦下厨两人就要因为鸡腿的归属闹起来。 南寄贤有时候看着好玩,就多做一个单数,两个小家伙就想尽一切办法抢食,有时候算24点,有时候石头剪刀布,有时候对对联,几位师兄兴起也下彩头,说谁赢了再附赠些什么,两人就闹的更欢了。 2.学习 程谢后来上高中,开始时成绩颇差,比倒数第二名还要掉不少分,他就拉着濮阳两人一块学习,赵濮阳大学学的心理学,高中的东西记得些但也不是很清楚。程谢又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一个知识点非要串起来搞透,两个小家伙就在书桌前抓耳挠腮研究。 程谢有一回开玩笑拍濮阳的头说他笨笨,偏被路过的徒千墨听到,然后就顶着红屁股在角落罚跪,濮阳还在一边嘲笑。 3.香蕉与冬枣 有一段时间这两个组成的黑暗料理红遍大江南北,两个小家伙私底下商量让师兄们也尝一下,毕竟人间百味,不尝岂不是很可惜。 挑人选的时候自动略过了大师兄,想到二师兄两人打了一个冷战,只剩下刘颉和陆由,程谢受了几年调教,演技不错,濮阳虽然专职唱歌,耳濡目染下也颇有些演技。但是在自家师兄弟面前,两人演技极为浮夸,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有阴谋。 刘颉陆由两人宠师弟,也任由他们闹,但是低估了合体的威力,嚼了两口两人就跑回卧室漱口,客厅里爆笑声不绝于耳。 但没想到徒千墨也在卧室,看到陆由回来忍不住想要亲两口,陆由满嘴恶心的味道,自然一直推拒,后来被闹的只是微张了缝隙,徒千墨扭头就去揍人了。 陆由到客厅的时候,两人排排跪在角落写检讨。 附:虽然觉得大家应该都看过,但是还是添一下 老师:徒千墨 大师兄:南寄贤 二师兄:孟曈曚 三师兄:刘颉 四师兄:赵濮阳 五师兄:陆由 |
10. 孟曈曚从未遇过如此窘迫的情况,但素养还在,表面倒是不动声色,医生看他一身气度也没有太怀疑。 “预交三天住院费和医药费”医生在病历上写上费用递给孟曈曚,“去一楼大厅收费室交一下。” 老太太推着孟曈曚想陪他去交费,却被孟曈曚制止了:“你。。你们先回去吧。” 老太太倒是很执拗:“你一个人咋能照顾好小谢哩。” 孟曈曚深吸一口气:“没事,我家里人会来。” 话已经说到这步,老太太也没再坚持,带着小女孩就回去了。 孟曈曚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外的投币式电话,拿下话筒,手几乎在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近乡情怯,一开始可能还是对自己原先生活的迷惘,可是时间越久越开始害怕面对他们。 后面有人开始催促了,孟曈曚伸手按下一个1,在3和7之间摇摆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7——南寄贤的私人号码。其实按理来说这时候南寄贤可能有活动,打徒千墨的号码才是最稳妥的。 只是。。。 “喂?你好,请问你是?”话筒里嘟嘟的声音变成了一个深厚威严的男声。因为身份关系,南寄贤一般不会开口自报姓名。 孟曈曚沉默着不说话。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南寄贤听了几秒没有声音,以为是恶作剧便想挂掉电话。却听见电话那边沙哑又极其熟悉的男声:“师兄。。” “曈曚?” 孟曈曚能听见对面椅子碰撞的声音,是大师兄一下子站起来了,在他印象里,就算是挨打,大师兄也是喜怒不动声色,及其沉稳,现在听见自己声音就有如此之大的反应,让孟曈曚一下不知如何应答。 “你在哪?”南寄贤过了几秒冷静了下来,让家里管家备车。 孟曈曚一下子噎住,他在这半年,也没有着意过这里是哪,就恍恍惚惚的过,所幸旁边医院大大的标示:A城医院。 “在A城医院。” “医院?” 孟曈曚知道师兄误会了什么,“不是我,是一个孩子。”但是自己的状况好像也没有好多少。 “我现在出发,这个号码?” “是公用电话,你们来,我在门口等你们。” 这个地址十分陌生,南寄贤拿手机查了一下,不太远,而楼下车已经备好:“你等我1个小时左右。” 一块钱的费用只能通话几分钟,孟曈曚把电话挂掉,在医院大门角落坐着。 而另一边,南寄贤坐上车,打通了徒千墨的电话:“老师。曈曚有消息了。南现在去接您。”南寄贤半句废话没说,事态紧急,他也只能加快速度。 “什么!?”半年时间,徒千墨早就失了希望,毕竟一次次的希望落空,太过于折磨了。 “他在哪,他现在。。。。”南寄贤惜言慎行,是不可能开这种玩笑的,徒千墨有无数问题想问,最后汇成一句:“我在xxx,你来。” 因为孟曈曚的事是大事,南寄贤没有叫司机,独自开车接了徒千墨,刘颉和陆由有戏要拍,赵濮阳也有工作,他们便没有叫上他们。 路上的时间不短,南寄贤三两句把事情大概解释清楚。 南寄贤的信用一向极好,医院顶部的大钟还没有晃过一个小时,孟曈曚就看见一辆及其熟悉的卡宴开了进来,然后无数次梦回夜转时都会想起的面孔一步步靠近。 ———————— 非常抱歉来的这么迟。 因为一个月确实剧情不能对上,所以强行改了半年,更完会重修前面部分,尽量把bug改掉, 补偿今天的份,明天双更。 |
11. 有时候,人的情绪到顶点的时候,反而会平静下来。 明明是嘈杂的医院,人来人往,却好像一幅图画都失去了颜色,只有那个人在里面熠熠生光。 人没有瘦,倒是又白了些,扎着和之前不同的端坐在轮椅上。 轮椅? 徒千墨目眦欲裂,明明半年里都接受了他的死讯,可是看到他残疾的样子好像心里**了一把刀。 南寄贤没有说话,但是看清的时候也明显脚步顿了一下。 很快到眼前,三人都静止了几秒,还是徒千墨先开的口:“你的腿。” “有一段时间了,回去再看吧。”见面之前内心还忐忑不安,见到之后反而一下子沉静下来,仿佛倦鸟归巢。 原来以前如此肆无忌惮还是因为有所依靠啊。 孟曈曚领着师兄和老师进到大厅:“我之前出事失了忆,腿也伤着了,一个孩子救的我,现在他受了点伤没有钱医治。” 孟曈曚不惯在师兄面前撒谎,但也实在没有勇气说出自己逃避了半年,只能半真的说,徒千墨目前整个人还处于失而复得的惊喜中,没有听出什么,只是南寄贤微皱了下眉。 老式医院不能支持刷银行卡,只能去隔壁的银行机取现金,三人都带着口罩,又是一身不凡的气度,引来了大厅内不少人的注视,但是也许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偏僻,医院里又都是一些匆匆忙忙的过客,也没有人来询问什么。 本来琐事都应该是最小的去做,但是孟曈曚腿脚不便,又刚刚汇合,南寄贤就一人去取钱,缴了费用后去住院部。 路上孟曈曚大概说了些之前的生活,只是些微的说了些生活状况,大部分在描述程谢,但是徒千墨还是肉眼可见的心疼了。他对师门里的人或打或骂,物质上是绝不会短缺分毫。 倒也无意中刷了程谢的好感度。 病房是两人间,中间一个帘子隔着,旁边是破旧的柜子,地上还有擦不掉的黄色污渍。病房里还有几个人围坐在一块调笑,坐姿豪放。里面程谢一人躺着,手上挂着吊瓶,看不出是睡着还是醒着。 程谢听着脚步声就分辨出了哥哥已经来了,孟曈曚的脚步都极有规律。 他翻转着想回头看,却被一个从没听过的深沉的嗓音制止了:“先趴着。” ??? 因为刚做完手术,臀部的肌肉又是极为中枢的一块,肆意动可能会影响后续的恢复。 程谢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背后就交谈起来。 “你打的?” “是”是哥哥的声音,程谢心总算安定了些。 “怎么打成这样?” “曈曚。。。也没有想到。”这倒是冤枉了孟曈曚,刚送医院的时候,臀部也并没有如此严重,伤口感染一般清创缝合然后抗生素,只是这医院实在不太熟练,无意加大了伤口。 南寄贤一个眼神过来,孟曈曚几乎要当场跪下,千墨一般不会干涉大师兄管孩子。虽然心里对孟曈曚愧疚又怜惜,也没说什么。 “准备一下准备转院吧,老师你看?”南寄贤也无意在刚见到孟曈曚的时候就教训他,转头询问徒千墨的意见。 “你安排吧。” “好的。” 听到现在程谢已经明白现在的状况了,之前就有预感孟曈曚已经记起以前的事情,只是一直不敢去认真探究,就好像面对镜花水月,生怕一个微小的触碰一切都没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又要,又要被抛下了? —————— 还有一更 |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几家欢喜几家愁。 身后的人熟捻的聊天,自己就像一个被展览的物品,程谢一下子陷入了极度的失落。 南寄贤的安排很快就稳妥了,熟悉的私人医院派遣了救护车,一路把程谢推进了车,孟曈曚的状况不适合跟车,而徒千墨明显和孟曈曚还有许多话说,从刚刚就能看出孟曈曚对徒千墨的敌意消减了许多,南寄贤就跟着程谢进了车。 刚刚转移的时候,程谢就看见了南寄贤的脸,一样气度逼人,嫉妒也完全生不起来,自己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这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他不知道怎么起头,但是让南寄贤先说话明显不符合自己半年来受到的教育。 最后留个好印象吧,毕竟不能让哥哥丢脸。 “您是哥哥的?” 南寄贤知道他在说谁,他现在对程谢的印象也很好,对一个陌生人散发如此善意本性也是不会坏的。 “我是他的师兄。”其实按理来说,徒家师门红遍大江南北,知名度极高,就算再偏僻,有个电视也不会不知道他们。 南寄贤对待小孩一向极为和蔼,情商又高,两人一路谈笑,程谢说了不少他们的日常琐事,满眼是对孟曈曚的尊敬崇拜。 南寄贤倒是听出了不少事情,也难免孟曈曚愿意教他。后也说些自己师门大概,娱乐圈和歌星影星的常识。 程谢以前医馆只有一台大的彩色电视,一般夜里收馆后馆里的师兄弟也会一同看电视,而他是被排除在外的,夏天天气不冷的时候会扒在门外听些声音,后来离开医馆,也不会特意注意路边的广告牌,更没有机会接触到电视了,到现在才真正知道电视里放的原来是这些。 他整个人生就像是一团阴影,不被人所注意,一下子知道了又这么一个闪耀的职业,眼里buling buling的放光,程谢外在条件好,后来没有上山采药后在屋里养了一段时间,皮肤了白了不少,整个五官就更突出了,好像会说话一样。南寄贤看到也是微微一笑,揉了揉他的头。 “你想读书的话,我可以帮你办户口入学,资助你工作前的全部生活和学习费用。” 他原以为他们只会给他一笔钱让他走,因为从来都是求而不得,渐渐也不愿意去想要什么,现在有这样的待遇,对南寄贤的好感度几乎到顶点,哥哥身边的人也这么好啊。 医院虽然略远,但是一路上聊天也很快过去了,南寄贤已经差人办了入院手续,一路直接推进了高级病房。 而他也没想到,病房里已经不少人。 陆由,刘颉和赵濮阳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虽然刘颉略埋怨没有带他去见二师兄,但是也不敢置喙什么,而陆由心里满是忐忑,现在自己还在拍孟曈曚之前的片子,更多的是对传说中华贵气度的孟曈曚难以言喻的敬仰期待。 私家车开的比救护车快些,到病房的时候南寄贤和程谢还没有到,病房里的三个小家伙看着房门一点点打开,然后是一双坐在轮椅上的腿,渐渐露出全身。 刘颉见到孟曈曚的时候就几乎是要落下泪来。 “二师兄!”梦里无数次辗转里想念的人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喜悦几乎要从身体里溢出来。 “二师兄你的腿?” “不碍事,等会再去检查。”对于刘颉他有太多亏欠,也不愿意他为自己的事操心太多。 “你刚不见那会他还闹着要整容成你的样子。”徒千墨一路和孟曈曚聊天,初见的喜悦已经慢慢沉淀下来,而孟曈曚友好的态度又让他整个人非常舒服。笑着调侃。 “嗯?”这件事也太过无理,孟曈曚听到眉头一皱也是不悦的看着刘颉,“胡闹”。 刘颉一下子跪下来朝着孟曈曚:“二师兄,大师兄都已经罚过了。” 陆由从没这样略带撒娇样子的刘颉,他从来都是一幅超然物外的样子。 “又跪,说了几次还是记不住。”孟曈曚伸手把刘颉扶起来,自己还是亏欠他太多,“这些日子,难为你了。” 刘颉脸上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 一开始, 程谢:大师兄真是个好人 后来 程谢:大师兄也太凶了吧呜呜呜 很抱歉告诉大家,今天查成绩,我研究生初试已经过了,写下来一个月要准备复试。 要断更一个多月,大约四月上旬复更。 谢谢大家这半个月的陪伴,鞠躬 |
12. 刘颉脸上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刘颉向来极其能忍,情绪外放到如此地步,也是十分罕见了,倒是说明这段时间他压抑的实在太多。平时默默忍的时候还好,突然被人安慰就一下子绷不住了。 孟曈曚从未见过他这样,也心疼了,安慰式的拍拍他的背,刘颉更加忍不住了。 只是现在病房里人太多,还有两个小师弟,刘颉实在有些害羞,就抹了一下起身站到一边。 濮阳站在一边看到二师兄也是极为高兴,只是他和孟曈曚的关系没有刘颉那么亲近,就站在一边看着师兄们寒暄。 “濮阳也长大了。”孟曈曚看到了站后边探头探脑的小家伙,也笑着打招呼。 “二。。二师兄。”濮阳听到到孟曈曚叫他,突然紧张了一下鞠了一个90度的躬。 孟曈曚一下子笑了。 平时孟曈曚在家的时候极少笑,这一下笑就让整个房间黯然失色。 “自家师兄弟还这么拘谨。”徒千墨站在后面也跟着调笑。 另一个是从未见过的面孔,姣丽惊艳。 “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陆由。”徒千墨在后面自豪的解释,“也是我现在的爱人。” 孟曈曚刚是猜到了陆由的一重身份,第二重倒是完全没想到。他平时也没有接收娱乐圈信息的渠道,倒是让他吃了一惊。 不过多看几眼倒是可以理解,前面的孩子全身都是徒千墨喜欢的类型。 陆由本来就紧张,被徒千墨这么一解释更紧张了,但还有些甜蜜,毕竟眼前的人是徒千墨喜欢了这么久的人。 “二。。。二师兄。”陆由也跟濮阳一样鞠了个90度的躬。 “濮阳你看你都把师弟带坏了。”徒千墨在后面笑。 两个小家伙脸都红了。 介绍完南寄贤和程谢也都到了,后面跟着医护人员。 这件医院是娱乐公司附属的,里面的医护人员也见惯了大明星,只是这个房间的咖位实在是太重了,里面更有一个消失了半年的影帝,饶是他们也咽了一口水。只是他们也很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臀部的伤口没有十分严重,这间医院的医疗水平很高,也没有移到专门的手术室,直接就在病房进行二次处理。 房里的人也停下了聊天,不打扰医护人员工作。 大约半小时后医护人员离开了。 “小二,去看一下腿吧。”看见程谢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就转向孟曈曚,现在他的腿才是最重要的事。 可是孟曈曚没有应话,眼睛向下垂,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师。。。能否收下小谢。”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整个病房的人都呆住了 “你们先出去。”南寄贤开口。 刘颉濮阳陆由便自觉的出去带上了门。 房内三个人没有说话,南寄贤盯着孟曈曚,像是不能相信他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徒千墨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逼着收徒,孟曈曚在看腿之前说出这话,明显就是用病腿威胁,可是他毫无办法,他没有办法无视他的腿。只是收徒实在是一个费心费力的事情。 “再说一遍” “我想。。。老师。。。能否收下小谢。”孟曈曚的话音更低了,他知道这话实在不像话,只是一方面程谢天赋极高,另一方面心性也极好,教了他这一段时间也生出了感情,不想他浪费天赋。 “掌嘴。”南寄贤威严的声音短促又有力。 孟曈曚两只手攥紧,床上还躺着一个小孩子,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在小孩面前剐面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 床上的程谢从刚刚听到现在也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他现在已经深知这家人的威势,也从没想过能够加入成为一员。 “我现在是教训不了你了?” 程谢张手捂住了耳朵,不听不看不闻。 孟曈曚还是不敢造次,伸手扇自己的脸。 南寄贤站着看,孟曈曚半点水都不敢放,每一下都极用力,20多下,两颊就微肿了。 “再说一遍。” “老师。。。。”孟曈曚手放下,整个人蜷缩起来,头也不敢抬。 “掌嘴。”这回连话都没让他说完,南寄贤微怒的声音又传来。 孟曈曚又高高仰起头,伸手打自己的脸。 “好了。”徒千墨听到现在,还是没有忍住服软了。 从接到孟曈曚开始,他的心情就极好,孟曈曚像是一下子开窍,一直对他释放善意,没想到,原来是为了这个。徒千墨极其嘲讽的看他。 “你也是学会为了拿捏我而服软了?以前打的这么狠还不弯的脊骨出去一趟还是碎了?” “老师。”南寄贤刚刚一直逼孟曈曚就是为了让他改口,这件事可以私下商量,或是日久再说,在这时候突然说出实在是太诛心了。他原先对程谢的印象极好,现在虽然程谢也明显不知情,他也不信这么一个孩子可以拿捏孟曈曚,只是难免对他产生了怒意,人总是会迁怒那些不够亲近的人。 孟曈曚也不敢接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超过了。 “我现在收他是不可能的,他现在一点基础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人品性。这样,让他去地下室半年,年度考核能第一我就收下他。” 地下室是娱乐公司培训练习生的地方,一般有每月考核和年度考核,年度考核的时候正好在半年后,只是每月考核是同期练习生相比,年度考核是全部练习生相比,练习生练练七八年的大有人在,甚至还有些出过道又回来的人,也算是人才济济。年度考核第一绝不是易事,更何况程谢这么一个只进去半年的人。之前陆由没入门的时候就一直是年度考核的第一。 地下室等级分明,刚进去的练习生只能接触最低等的培训,每月考核可以定等级,前三向上升级,后三降等。一共是5级。而且新人一般还要负责最苦最累的清洁工作。 事实上,孟曈曚的眼光比徒千墨的也还高些,徒千墨更会看人的潜力,而孟曈曚以自己为标准,一向不太看得上其他人,现在冒着大不韪推荐一个人,他的实力定也不必说。若是连这些都做不到,也不必再谈入门了。徒千墨本来就是一个傲娇的人,顺着他哄还好,这样犯上他必定及其不满。只是半年间对孟曈曚的愧疚正好到最高点,也无法真正拒绝什么。 能得到这样的回应孟曈曚已经是非常意外了,“谢谢老师。” 徒千墨拂袖而去。 南寄贤看着孟曈曚:“出去半年是要我重新教你规矩么。” “曈曚不敢。”孟曈曚像是一个犯错被家长训斥的小孩,低头不敢看南寄贤。 “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曈曚知错。” 南寄贤对这么一个师弟也毫无办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打也打不得:“去检查身体。” “是。” ———————— 对不起,我不要脸。 我明天一定好好学习,把贴吧卸载。 我发4 |
13. 另一边,三个小家伙出去之后站在门口也不敢偷听。倒是陆由略有些兴奋:“我要有小师弟了?” “勿妄言。”刘颉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对着陆由叮嘱。 师长的事确实也不是他们可以置喙的,只能乖乖站直:“是。” 他们站着却看见慕禅赶了过来:“曈曚找到了?” 找到孟曈曚的事他们只通知了师门的人,但是慕禅虽然算不上只手遮天,也是四通八达,而且这所医院他也是大股东,想知道这个消息并不是难事。 “大慕哥。”几个小家伙乖乖叫。 “大慕哥,老师大师兄二师兄他们在里面谈论事情。不太方便进去。”刘颉对着慕禅说。 慕禅没有进去就在门口询问情况,只是这三个也是刚到的医院,一问三不知。 医院的隔音极好,站在外面也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徒千墨出来了。 慕禅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又生气了:“曈曚刚回来,和他置什么气。” “关你什么事。”徒千墨本来就在气头上,见到他来也没好气。 “我已经把消息封锁了,外界现在还不知道曈曚找到了的消息。”慕禅并没有介意徒千墨的语气。 当南寄贤推着孟曈曚出来的时候,慕禅见到孟曈曚的时候倒也是吃了一惊,不仅是腿还有他脸上层叠的巴掌印,但他也不是妄议别人家事的人,就安排下去帮忙检查。 南寄贤挑拣写不太重要的事和他说了。 “人都见到了你还不快走。”徒千墨对着慕禅赶人。 “有事情可以打我电话,我会安排,我就先走了。”慕禅也不是闲人,出来这么一趟已经是推了很多事情了。 “好。”南寄贤对着他微微颔首。 徒千墨虽然气孟曈曚,但是还是跟着去检查身体,毕竟这些孩子也都是他宠出来的。 权势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一切优先,不过半天时间,所有的检查都做完了,检查结果也第一时间交到了他们手中。 “腿部没有得到及时的好的治疗,这块长歪的地方已经有点长起来了,只能敲掉重新接,还有这块还有暗疾可能要做手术。肌肉情况倒是还好,没有萎缩的情况。”医生指着片子上的地方细细的说。 “以后能站起来么?”徒千墨问。 “站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一开始伤的也不是很严重,但是后期治疗没有跟上,时间可能要一年到两年的时间,看后期复检的情况吧。” “可以转到xx医院去治疗,那边对于这种骨伤比较精通,快退休的一个骨伤圣手也在那,如果治疗得当,以后跳舞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 孟曈曚表面上对自己的腿不太在意,但是心里还是担心会影响以后的生活工作,站不起来确实也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听到这个结论全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xx医院是国家直属的医院,去那边治疗的话孟曈曚回来的消息必然掩盖不住,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只能先发布消息。 徒千墨也没有想过真的掩盖消息,孟曈曚失踪的半年里,除了师门的人,还有千千万万的粉丝在等着奇迹,现在还有一部分粉丝每月都会去香火旺盛的寺庙为孟曈曚祈祷。若是真的掩盖消息被暴露出去,也会让这些粉丝心伤。 “先微博发布消息,然后开一个记者会。”这种正式的消息是一定要开记者会的,但是消息实在太过于激烈,直接真人召开可能会导致会场的挤踏,甚至伤害到孟曈曚。只能先让社会消化这个消息,等大多数人接受之后再召开。而微博是一个传播速度和广度都十分惊人的平台。 “现在发么?”南寄贤问。 “凌晨2点吧。”徒千墨思索了了一下。 现在是下午,微博流量最大的时候,现在发会直接导致服务器的崩溃,在凌晨人少的时候可以让消息爆开的时间延长,不至于一下子挤爆服务器。 他之后又联系了微博熟悉的管理员,告诉他们两点要发布重要的消息。 —————————— 停不下来,其实不太会写慕禅,但是感觉他不出现不太现实。 多久才能写到小谢去地下室嘛。 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凄惨的样子。 起名字的时候,我一拍大腿就瞎写了,现在后悔莫及。 但是实在是起名废。。。有没有人给个好听的名字。。给小谢落户口的时候可以改。。 还想写一点。。(超小声) |
因为孟曈曚接下来还有至少一年带着轮椅,平常的车辆乘坐十分不方便,徒千墨直接托人买了一辆残疾人也可以用的专门的大空间车辆。 “小二儿有东西要拿么?”现在检查完成了,治疗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南寄贤就转头问孟曈曚。 “写了一些歌,也画了一些画,可以回去拿一下。”孟曈曚又添,“那边路不好走,一趟要很长时间,现在去可能回不来。” “那先回去收拾一下。” 孟曈曚被专业人士下了必死的通告之后,他原先在阁楼的房间就变成了牌位,消息来的紧急,也没来得及收拾。 “那程谢。。。” “已经叫了专业的看护人员。”南寄贤虽然对他有些不满,但也不至于真的对他做什么,家里人极忙,不可能去帮忙看护。 “嗯”孟曈曚本身就是感情十分淡泊的人,为程谢做到这么多已经算是报了救命和护养的恩情,日后他如何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 若是真的入了门,便尽心尽力的教,入不了门,也只能怪他自己。 一行人回到家,孟曈曚见到熟悉的布局和摆设,也是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这是半年来第一次家里这么齐的聚集。 陆由和濮阳两人去阁楼帮忙收拾和铺床,刘颉带着孟曈曚洗澡,算接风洗尘之意。 孟曈曚出来时全家都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挣脱轮椅,半伏着身子,撑在桌子上,刘颉想去搭把手但是被拒绝了。 “曈曚让师兄老师费心了。”孟曈曚全身的力气都压在手上,头低的很低,看不见眼前人的表情。 几个小的站了起来不敢说话。 这一下却是把徒千墨之前积攒的气彻底放光了:“人回来就好。” 做了再多混账事,人活着才有希望啊。 收到南寄贤的示意,刘颉赶紧把孟曈曚扶到轮椅上。 接下来温馨和睦的几乎要让刘颉再次落泪,孟曈曚算是与世隔绝了半年,一家人谈谈笑笑说些娱乐圈的事。 “你小师弟现在在拍你之前的片子。”徒千墨其实不太乐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这个是全家人心里的一个疤。 “好好拍。”这个片子他当时也是极费心力,一方面他也无意再抢小孩子的资源,尽管这以前是自己的,另一方面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再拍。就算身体合适,徒千墨也不可能再让他去了。 不过这个身体状况也免了陆由落人口舌抢占师兄东西。 陆由站起来向孟曈曚鞠躬:“是。” “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师兄。”徒千墨也跟着添。 凌晨两点孟曈曚定时发送了微博。那个死亡了半年的微博号突然有了新的一则消息。 “大家好,我回来了。”配图是在家里身穿家居服清清爽爽的样子,轮椅也被拍进去了。 然后师门几个都瞬时转发微博。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 关于时间线的问题, 陆由还在拍片子,还没有和慕家决裂,毕竟还要去他们那地下室。 以上。 |
有人问qq群的事,我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篇是个同人文,大家觉得写的不好,全是我的错。觉得写得好,有一半是原作的功劳,我写的别说原作了,连吧里很多文都比不上,沾着原作的光弄个群有点不太合适,我虽然人胖,但是脸小啊。 而且我这人比较闹腾爱开玩笑,要是真弄个群,你们就要骂我:麻烦庄胖胖离读者的生活远一点。 最重要的是,这文到现在看的人也没多少,等会建个群,群里就两三人,多尴尬。 如果真的有什么疑问或者建议意见,可以直接私信或者评论,我看到都会回,没有回你们就叫我,比如再不回就瘦三斤这样。 |
14. 好似一片平静的水面突然掀起轩然大波,到第二天早6点的时候微博转发评论已经到20w了,到了第二天中午破了100w。 尽管已经提前和微博管理员说了,但是也没有料到如此状况,微博多次服务器崩溃。微博热搜被孟曈曚归来和孟曈曚伤腿霸占了一周之久。 无数人喜极而泣,那一日有似过节,很多公司甚至放了一天假,街边的商铺单曲循环数天的孟曈曚单曲,那个以为永远见不到的人,竟然真的回来了。 师门的人电话几乎要被打爆,节目组,记者报社等都希望获得孟曈曚归来的第一手消息。 而三天后正好是发布记者会的时候。 记者会是直播,孟曈曚坐中间,所有师门的人都出席了。 基本上所有的记者都有打点过,问的问题也都是中规中矩的这半年近况,伤腿已经未来的计划。大多数徒千墨都帮忙答了,没有提到程谢的名字,只是说了为一个农家所救,未来可能要息影一段时间等伤腿养好。 若是以后程谢真的要出道,现在的水平低,靠着这样的噱头进入大众视野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记者会很快就结束了,按照计划,孟曈曚又转发陆由之前发的进入晚照剧组的微博,一方面为外界消除猜忌,另一方面也是为这个新出道的小师弟造势。 然后是去医院接程谢出院,事实上程谢的伤不重,第二天结了痂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这几天孟曈曚刚回来,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也没有人顾得上他,只能让他在医院里待着。 已经忙了三天,其他人都回去工作了,孟曈曚也不适合再奔波,去医院的就只有徒千墨。可是到了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医护人员团团转的在找人。 徒千墨不由气急,抓住一个医护人员询问:“他人呢?” “早上来换药的时候就没见到人。”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事实上这种伤是不能离人的,因为伤口感染难免反复,晚上若是离了人出了意外无法预料。但是程谢伤到第二天也差不多了,请的护工家里晚上孩子闹,就回去照顾孩子再回来,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人不见了,徒千墨请人钱给的是极多的,心里一慌也不敢打电话,没想到被抓个现行。 医院已经被翻遍了也没有人,程谢刚来这个城市,哪里也不认识,而且首都人多路急,找个半大的小子犹如大海捞针。 —————————— 发一点点,等下要上课,晚上还会再写。 收到了三个长评,不知道说些什么,感谢有点太轻,今天更三章吧。 希望不要太迟。 |
妈呀,四个长评,四更真的做不到。,我明天再写可好。。 |
在徒千墨拿出电话想找人帮忙时,程谢却探头探脑的回来了,身上还穿着医院的衣服,手上捧着两本书。 见到徒千墨的时候双眼惊喜的一亮,想张嘴叫人却不知道叫什么,现在为止他甚至连孟曈曚的名字都不知道, 徒千墨回他的却是极其愤怒的表情,徒千墨本身气场就极强,在这个表情下程谢一下子收了笑脸,惴惴不安的站直了身子。 “去哪了?” “我。。。我去书铺子买了两本书。” 程谢是第一回来这个城市,就一个人被晾在医院三天,一日比一日沮丧,好像自己又被抛弃了一样,但是不敢真的离开,早上起来想着来的路上见到了一间书店,就想买两本书,至少识字的事情不能放下。但是没想到来的时候感觉不远,真的去却是九弯八折,走了很长时间才到,回来的时候就迟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乱走不对,就乖乖低头道歉:“对不起。” 徒千墨斜睨他一眼也没说什么:“走。” “出院了?”程谢又高兴的抬头看他。 徒千墨却没有反应,冷淡的看都没有看他。 程谢内心里知道自己是招人讨厌了,只能跟在后面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他第一次坐私家车,设施豪华高档,可是前面的人一直在散发冷气,他眼睛也不敢乱瞄,低头看自己的手。 那天孟曈曚求徒千墨收他的时候他虽然捂住了双耳,但是声音还是溢进了他的大脑,他知道哥哥希望自己能跟着这人学东西。可是他不喜欢自己的话,拜师之后也学不到东西吧。 家不远,在程谢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到了。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到了房门前,门打开之后的样子是他从没见过的,光洁的地面,设施算不上富丽堂皇,但是也整洁温馨,自己就像一个闯入爱丽丝世界的人。 最夺目的还是在中间弹琴的人,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重新打理了头发,气质更加突出了,好像一下子离自己又远了。 听到他们回来,孟曈曚停下了手,站起来打招呼:“老师。” 徒千墨却没空理他,关上门就转头冲程谢低喝:“跪下。” 程谢看似对着孟曈曚百般迁就,也是在认可对方的前提下,孟曈曚每次责罚虽然重,但都是有理有据,他也挨的心服口服,像徒千墨这样没头没脑的责骂,他却是十分抗拒。 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还不许人出去走一走么?他是留了纸条的,只是医护人员急着找人也没有翻过东西。 程谢抵抗的时候也不说话,就是笔直的站着。 “你这是要和我倔么。”徒千墨见他这样也气笑了,“曈曚,拿藤条来。” 这里除了他只有两个人,程谢闻言惊惧的抬头看孟曈曚。孟曈曚却是没有看他,转头去取藤条了。 藤条很久没有动用了,一直在缸里吸饱了水,拿过来的时候沉甸甸的。 徒千墨端坐着,一只手拿着藤条,敲着另一只手:“你还不跪么。” 程谢闭了闭眼睛,声音不高却很坚定:“不。” |
困,想碎叫,我欠着行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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