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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成名(古风,父子)[第4页]

作者:怜我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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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 屁股只有一个,你们人太多
云初叹,这都是命,貌似就像楚离忧所言,屁股长得好看就是欠揍。
云初跪在地上看着如狼似虎的三人,心里又慌慌。
云行拿着柳条挥的虎虎生风
云锦拿着藤条甩的哗啦响
师父拿着戒尺往手上拍着,在身边踱来踱去
云初抚了下心口,褪下裤子,跪在中央,手撑着地,然后深吸一口气问:“你们,谁先来~?”
“我先”三人同时开口。
三人又相互看一眼,点点头,道:“我们一起。”
云初还没开打就出了一层层的汗,他轻轻擦了一下:“我只有一个屁股。”
师父脱口而出:“为何不多长几个?”
“问我爹。”
啪,一柳条下来。
“没多长几个,对我很不满?”
不不不
云初感觉前途一片漆黑,比外面的夜色还黑。
一柳条下来,屁股瞬间起了道红痕,云初咬牙。
师父一把抓住云行的手:“我说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能先下手?”
云行又抽一柳条。
云初痛得使劲抓着地,屁股仍是撅着一动不动。
“你这老怪物,我就抽!”
师父听此叫道:“敢叫我老怪物?哼!我也抽。”
啪,一戒尺下去,云初屁股上肿起了道红棱,云初不敢动却也忍不住稍稍侧了点,然后又努力撅高,扭到原位,让他们三方便下手。
师父戒尺果真是比爹的柳条痛。
见师父抽了一戒尺,他爹赶紧也来,却被师父一把拉住,柳条差点抽到云初。
云行怒道:“松手。”
“不松,你打那么多下了,得让我也多抽几下。”
云行对云初叫道:“朝这里挪挪,爹够不着打。”
云初汗,向云行方向膝行几步趴好,臀高高撅着。
刚撅好,就被云行打了一柳条,疼。
柳条刚至,师父的戒尺就紧随其后,啪啪连拍两下,云初差点没忍住去捂屁股。
于是师父与爹就他抽他拦,他拦他打。
云锦走到案前放下藤条,斟了杯茶,轻轻的喝着,看爹与师父扭成一团,不时提醒道:“小心啊,喂,被摔了。云初朝那里挪挪。”
师父将爹推到一边,拿戒尺就去抽,却不想被云行拌了一脚,戒尺差之毫厘。
“初儿,屁股朝这再挪挪。”
云初依言朝戒尺边上蹭。
啪!
云初疼得出了汗,屁股依然没动半分。
爹和师父拉着扯着,不时的打上一戒尺或一柳条。
终于二人精疲力尽,摊在地上,没劲了。
云初屁股早已布满了棱子。
跪在地上,看着仰面朝天的二人,松了口气。
却见云锦喝完最后一口茶,执起藤条,来到云初身后。
啪!
“您二位歇着,锦儿上啦。”
云初发现藤条才是最厉害的,好痛,呜呜~
躺地上的,趴地上的都是欲哭无泪,这是黄雀在后啊……
——————
一个番外,事实不是这样,因为下章写的比较麻烦,所以先写个小番外给大家解馋。
欲知真正拍的如何请看下章
二十二 汝若不许吾自不让
如果……我说今天没文文了,会怎么样
今天更的比较多(比平时更的多一点点),今天写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没让他们那样做,他们不受控制,真的和我没关系~~今天时间提前,七点40就更
那啥还是八点半再更吧,没准备好
先更一点,然后八点四十 下一个

————————
【二十二】 汝若不许吾自不让
云初泪眼望天,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月光如水,云初感觉自己的心也如水,太凉凉~
他让那下人回去向云锦复命他隔日再去领罚,今晚在爹这。
然后把信揣兜里,苦着脸,折柳枝,他选了条水分充足且韧性极佳,挥了几下确认不会断,打算拿去给云行。
阿间问:“二公子,您拿柳条干什么?”
“……”这么尴尬的问题,还敢问这么大声。
阿间回想方才云初甩柳条的动作,略略思索,恍然大悟激动叫道:“知道了,是让老爷揍您,这柳条抽屁股上多疼,二公子小心。”
云初赶紧捂住阿间的嘴:“你给爷闭嘴,小心抽你一顿。”这被人听到丢死人。
捧着柳条回去的时候,云行正在擦板子,擦得光亮如新。
云初看看柳条又看看板子,这不会都要用吧?心里慌慌又凉凉。
云行道:“板子半个月没用都落上灰了,看来还是得时常拿出来用用。”云初颇不赞同。
他走到云行面前跪下,把柳条举过头顶。
云行继续擦,问他:“为何这么久才回来?”
闻言云初真是想哭,太悲伤了,他举着柳条纹丝不动:“回爹的话,初儿遇到一人传话,说大哥叫我。然后又收到了师父的来信,他明天回来……所以耽误了时间。”
云行擦完板子提笔写字,信手起笔落笔如雨,他会心一笑:“那老怪物回来,你又得挨揍了吧?”
云初点头。
云行拿起写好的字,仔细欣赏,心情甚好:“你哥叫你何事?”
云初认为这字是他爹故意写给他看的,透过纸背,云初看的是:吞云绯红染天迹,不知可嫌柳条青?
此句毫无艺术可言,就是故意吓他,吞云谐音臀晕,我的_妈,怎么晕?想想屁股都疼。云初的理解是:臀色已绯红,却仍是嫌弃柳条太轻!?
爹哇,您真恐怖!
云初希望是自己理解错了,收起乱颤的心,凄惨开口:“哥哥说初儿的伤好了,可以谈谈人生了……”云初说得可怜巴巴,手举着柳条有些酸,却未见云行吩咐也不敢放下。
“果真得好好谈谈。”云行放下纸:“既然你哥叫你,爹这账先给你记着,到时你哥教训完你后,爹再和你算。”
云初摇头:“初儿已经和那人说了,隔日再去向大哥领罚。今日,请爹爹教训。”
云行拿过柳条,在手里掂了掂,挥了几下,很是满意:“初儿你眼光真好,这个抽人一定很疼。”
云初放下酸了的胳膊,悄悄揉两下,讨好的道:“不疼初儿记不住教训。”
这话云行很不同意:“疼你也记不住,非得多打几顿,才能老实一会。”
云初却笑:“爹可以多打几顿,初儿定都受着,毫无怨言。”
云行拿着柳条站起身,走到云初身后,云初见云行踱到自己后面去了,以为他要开始打,便直接将手放在腰上褪下了裤子,裤子滑到膝盖,准备趴好。
云行却道:“不急。”
云初直起身子,跪直,裤子仍褪在膝旁。
云行拿柳条在云初养的白白嫩嫩的臀上比划两下,微怒:“这会知道讨乖了?你说,错了什么?”
柳条接触臀部,有几分微凉,云初将臀放松,多了点认真:“请爹明示,初儿不知犯了何错。”
实在是干的事太多了,根本不知道云行说的是哪一件。
啪,一柳条抽上去,一下就有了条红痕,云初手垂在身体两侧,捏着衣服,努力保持姿势。
“明示,有何规矩?”
“错不自知,二十。”
云行敛去刚才的一切和善,决心要给云初一番教训,语气不容违逆:“凳子不必搬了,去撑着一样感觉能让自己记住教训的东西,撑好后叫我。”
云初点头称是。
然后穿好裤子起身,环顾四周,没什么东西可以趴啊。
桌案?太普通了。
椅子?太矮了,爹打起来不方便。
既然要记住教训自然要特殊一些,也许不用撑的东西特殊。
看了眼茶壶,似是下定决心,云初走到桌子边,将一壶水全喝光,又叫下人上了两壶,仰头全灌下去。
此时小腹胀的饱饱的,有点难受,云初认为这应该够了吧?
云行看得明白,皱眉,随便撑个东西不就好了,还喝水?
云初搬个圆凳,腰弯下,将小腹放上去,手撑着地,腿在后面伸直,臀部自然就高高撅起。
摆好姿势
他又从凳子上下来,跪在地上,向云行请示:“有点矮了,您打的可能不会很方便,初儿去拿个枕头?”
云行让他自便。
回来时,云初手里抱了个软枕。
他将软枕放圆凳上,看了看云行,解衣带褪下裤子,像刚才那样撑着,臀部放上去,手按着地。
小腹挤压的有点难受,云初低头看地,恭谨得向云行道:“初儿已撑好,不知合不合格……”
什么合格,这就是难为自己,喝那么多水,又把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还要在面积那么小的凳子上保持不掉,逞强。
云行拿了柳枝:“打完二十,告你错处。”
云初同意。
云行把柳条在空中甩了两下,发出咻咻两声。
云初听得心头一紧,屁股也跟着一紧,然后又记起云行说得要他记住教训,既是记住自然要疼些,便把屁股松了下来,放松状态打得疼,就算云行不会发现,他自己也不愿违逆爹爹。
咻!柳条破空而来,比板子还痛,是那种尖锐的痛,直钻进心窝里。
云行看来柳条非常棒,疼,还不伤身。
第一下,云初太久没挨打,第一下就有点受不住了。
咻!第二下,又是一道红棱,云初小腹胀得难受,屁股又使劲疼,一时感觉这滋味真的是,难忍至极。
云行只管打,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手撑着地,其间好几次差点没撑住。
你们猜还有没有,猜对就告诉你
为什么我今晚这么活跃,可以看看我的新简介
最后一天啦,我要好好珍惜
打了十几下,云初就开始轻微的挣扎,每一柳条落下来,脚就忍不住的蹬地,屁股朝前倾,奈何朝前还是逃不掉柳条的虎口。
云初不知道现在屁股什么样了,但一定很糟糕,一定满了棱子。非常想伸手去揉一揉,手伸起几次又放下几次,控制好身体死命的不再动一分。
额上起了层薄汗,云初没法擦,只能期待着这二十下赶紧结束,柳条真是太疼了,肚子里更是难受,这个果真是记忆深刻。
苦苦熬完这二十柳条云初感觉比打三十板子还难受。
打完,云行拿着柳条坐回案边,云初保持姿势在凳子上,不知道能不能下来。
云行道:“跪着吧。”
云初从凳子上起身,不敢幅度太大,扯到屁股上的伤很痛。
裤子没提就跪在云行面前,反正一会还要打,穿好也是要褪下。
云行看云初一脸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心里就像蜻蜓点水,舒服中有点难受,他开口:“忍不了就去解个手。”
“爹,我,能……”
“去吧,这样伤身。”
听后云初喜笑颜开,爹真好,他提起裤子高高兴兴的去了。
云行不明白,明明刚刚都落了几滴泪,打成这样,还那么开心?
云初回来才发现屁股是非常不堪,棱子叠着棱子,有破皮之势,再打几下就要流血了吧。
他跪下,便听云行道:“太子宴会后的黑衣高人与神医之事,不打算再解释解释?”
解释?云初不知道云行知道了多少,怎么解释?
云初低头,云行便接着问:“你当时伤好那么快是吃了离忧?”
发现了?不是告诉过楚离忧要保密的吗?果真是不靠谱!
事实上,当时楚离忧拿了云初的钱来来回回数了好多遍,心都在钱上,根本没注意明心与他说了什么,只是意识中的点头:“成成成,一切好说。”
还有,吃完饭再更,大概九点半,嗯
今天很多
云行低头,云初接着便问:“你当时伤好那么快是吃了离忧?”
“是。”
“为什么骗我是老神医?”
老神医吗?云初当初胡编乱造,现在都已忘了说得是老神医还是小神医。
当时云行情况需要稳定,他才胡说八道让云行放心,现在他做不到再骗云行,但也绝不能说。
云初叩首,不做解释:“欺瞒长辈四十。”
“我问你为什么?”
“问话不答,三十。”云初以头点地没有抬起,不知道云行现在什么表情,只知道一定很生气。
“你,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想急死我?”云行怒了。
“初儿不敢。”
“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事瞒着爹?”
云初真的是不知道怎么答,也不知道云行到底知道了什么,从云行语气中,云初判断也许只是知道他吃的奇药是离忧?这样就好骗许多,这个想法把他自己吓了一跳,还要骗吗?
云初答:“是!”又道:“故意隐瞒,四十。”
云初的认打认罚让云行很不是滋味,他去掉刚才的严厉,柔声问:“可愿告诉爹?”
云初闭眼:“不愿。”
云行气得拍案:“你?”
为什么不说?我们之间还有不能说的事?云行大怒。
他转而暴怒向外吼道:“来人,上铁链。”
闻铁链二字,云初惊讶抬头,撞上云行怒火冲天的双眼,心里忽然有点害怕。
挨打
除非痛得实在是受不住,不然他不会乱动。
绑着
除非痛到极限忍无可忍,不然他不会挣扎,不会扯断绳子。
铁链他无论如何也弄不断,爹,一定很生气……需要打他痛到极致还要打。
此时的害怕,有对疼痛的害怕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害怕,像是柳絮随风,飘摇不定,忽然之间落到一人掌心,那人却要把手张开。
铁链呈了是来,云行一把拽起云初,将他拉出书房,捧着铁链的下人一路跟着。
云行松开云初指了一棵树:“绑了。”
如果爹需要让他痛,那痛就好了。
云初向云行鞠了一躬,拜谢训责,然后走过去,靠着树,却见那下人犹犹豫豫,不敢来绑。
这是铁链啊
云初对着下人道:“老爷说的话没听见吗?”
“二公子……”下人感觉腿软。
云初叫道:“绑啊,又不是打你?!”
那人哆哆嗦嗦的把云初绑好,正待退下,却听云行道:“去把无潇拿来。”
下人跪地:“无潇太狠,二公子大病初愈,不能……”
云府的人平时都与云初玩成一片,云初待他们很好,虽然有时会骂人,但真的是诚心实意待他们好。
有次,一婢女生病干活不小心打碎了云行非常珍爱的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玉器,自知不可饶恕,打算投河一了百了,云初却替她挡了,挨了云行一顿大打,之后还被罚抄书静心。
是以云府之人大多都向着云初。
“一次次违逆我的意思,你想干什么?明日,你可以走了。”
云初:“愣着干什么,去拿。”
那人看看云初,却也真是怕丢了饭碗,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他的钱。
便从命去了。
月光落在云初脸上,黯然,不安,愧疚:“爹,对不起。”
“你现在可以后悔,告诉我便一切结束。”
“我……初儿不孝。”云初垂眸。
云初的反应让云行感觉,云初一定是闯了什么大祸,必须瞒着他,是怕他担心?从水天一色到太子宴会,从家法后归家到带他求医,他总感觉不是这么简单:“有什么事不能一起分担吗?为什么要瞒着我?你若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事,你和爹说,爹会帮你,什么浩然正气刚正不阿爹没有。”
云初听的心揪在一起,胸口有点闷,闭口不答,若是只知道离忧还好,要是知道了君卿言的存在,知道了他救云行挨的那顿打,受人折辱,还欲与乱臣贼子图谋不轨,爹会想死。
规定时间服用的缓解千引之药,爹会不吃,只怕是死也不要受制于人。
再者他答应了祖父,况且爹真的很忙,这事会很烦心。
无潇拿来,云初看着头皮发麻,这个打人真是疼。
下人把无潇递给云行。
云初闭眼,手攥成拳。
没有鞭子抽来,睁眼,只见云行扶了他对面的树,背对着他。
云初感觉不妙:“爹你干什么?!”
下人又吓得跪在地上,今天一晚上他真的是快吓死了。
“抽啊!”
“老爷,奴才不敢,求您别,身体受不住……”
云行叹气:“都不听我的话了,你们都要气我,你若下不了手,可以走了,这个月的钱不用拿了,再也不用回来了。”
还有一点,如果有睡得晚的皮孩子,可以等一等,我还差一点,一起发
下人面容愁苦斟酌许久,拿起无潇向云行背上抽去。
云行艰难开口:“我知道这种事打你也没用。”
看着一鞭子抽到云行背上,云初急了,链子怎么扯也扯不断,他大叫:“爹,你住手,你若有气,打我啊,打我!”
一鞭一鞭抽得很慢,那人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云行背上却也染了点血色。
看见血,云初感觉果真是痛到极致,看鞭子抽在云行身上,他发现比抽自己痛十倍,链子缚的太紧,根本弄不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仿若锥心。
云初苦苦哀求:“爹,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受不了,好痛!好痛。”
云行扶着树,树皮上被抓出了好几道指痕,不管云初怎么哭喊,就是不为所动:“你还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你连我都不说?”云行今天一定要知道。
若是小事,云初有点小秘密他倒不会管,但这事,他感觉很大。
云初胳膊被链子勒出了一道道红痕,绝对不能说,更不能打,他不停的摇头,泪流满面:“住手,我不许,我不许,爹,都是我的错,你打我,打我行不行?!”
云行:“你告诉爹,爹就住手。”
云初继续哭喊,这感觉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心口上爬,无能为力,痛彻心扉,不管不顾的发狠大叫:“再不住手,若是等我被松了绑,我把自己吊起来抽死。抽死在你面前!!!”
云行笑,发起疯来这么幼稚。
“到底什么事,这样你也不肯说?”
又一鞭子下来,云行痛得眼前黑了一片,腿没站稳一下跪了下去。
背上又多了条血痕。
刺眼。
“爹!”云初见那血痕,心口抽痛,好似这裂痕出现在自己心上,生生撕裂,让人摆脱不得,只觉口里一阵腥甜,噗的一声吐了口鲜血:“爹,我说,我说……”
楼楼上学去了……
抱歉啊各位,开学不能一天一更了,以后可能更的机会比较少……表打我,上学手机要交给班主任,两个星期才放假,今年高二,还是难死人不偿命的理科,题海里游到吐血,其实
想表达的意思是,更文随缘……
不过这个文不可能放弃,如果不是暑假后期才有写这个的念头,若是刚放假就开,估计现在……也没写完??
明天一定更新,下星期中秋放假更文未知。
反正就是更新慢,不定期,如果呼声太高的话,我努力会更,就这样。
一直都担心开学断更,时间久了会被淡忘,这个目测可能应该是个长篇,不出意外的话。
然后,感谢支持,不离不弃,爱你们
【二十三】汝若不许吾自不让
“爹!”云初见那血痕,心口抽痛,好似这裂痕出现在自己心上,生生撕裂,让人摆脱不得,只觉口里一阵腥甜,噗的一声吐了口鲜血:“爹,我说,我说……”
云行闻言松了口气,轻轻的笑了,不信你不说。
他抬手示意那人停下,踉跄起身,那人赶紧来扶他,扭过头,发现云初额上布满汗珠,嘴角挂着血丝,脸色很不好。
他吓得赶紧过去检查云初有没有受伤,给他擦嘴角的血,着急的道:“初儿,怎么样?有没有事?”
云初哭了:“爹我讨厌你。”
云行却笑:“讨厌我就再抽我两鞭?来,无潇拿来。”
云初眼泪直淌:“呜~呜~呜~”
云行把铁链解开,云初已喊得脱力,靠着树滑到地上:“呜~我要把我吊树上抽死给你看。”
云行知道这是闹脾气,绷着脸严肃的道:“不用自己抽,你还欠爹多少下?
欺瞒长辈,四十
问话不答,三十
故意隐瞒,四十”
云初:“呜呜~欺瞒长辈和故意隐瞒算一个不能分开。”爹你怎么记那么清?
“这些都是你自己定的罚,耍赖?”
云初犹豫一下,然后点头。
云行被云初的模样逗笑了:“你自己以前说的,家法是件很严肃的事,不能不着调。”
云初记得当初他说的是:“家法是件很严肃的事,爹你能不能打之前不要喊三二一啪,太不着调了。”后果是云行让他脱了裤子,趴床上一顿揍,问:“喊三二一啪,不好?”
“好!还能对初儿起震慑作用,不敢再犯。”云初昧着良心如此回答,现在良心都是痛的。
云初满脸都写着:该赖之时直需赖,莫待打时耍赖迟。云行看着这副表情更加想逗他,接着向他陈述:“除去这些还有你哥和你师父在等你,你功夫这么久没练退步了吧?退步好像要打两顿,加上欠我的一共四顿。”
那天都说要看我三重揍,怎么揍了一顿,又成四重揍了……呜~身问主角真悲催。
云行对着已傻了的下人道:“别愣了,去请大夫。”
下人慌忙抓着无潇逃走,太可怕了。
云行用衣袖把云初嘴上的血迹擦干净,打横将他抱起,云初的头抵在他胸口上,他低头问:“感觉怎么样?”
太温暖了,爹爹身上有股清香那是安全的味道,云初捻着云行胸口上的衣料,硬把它捻出了褶皱,轻声道:“吐口血还舒服一些。爹放我下来吧,都十六了……你背上还有伤。”
“不放,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云初眉眼弯弯,真这样自然是最好最好的:“爹爹,你,你是不是就这样把我娘亲骗到手的?”
“不会说话,我与长雨是
互相坑蒙拐骗。”
“……”云初以为云行要说,爹与你娘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怎能用骗字?想多了啊想多了,爹的脑回路真是辜负了他的满腹经纶。
云行把云初抱进屋内,想着屁股被他用柳条抽的还挺严重,就给云初趴着放在床上,大夫过来给云初诊了脉,说并无大碍,一口於血,吐出来反倒有益。
大夫走后,云行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没想到打爹一顿还能把初儿的病给治好,以后生病还用这个方法。”
云初一把握住云行的手,盯着云行的眼睛,语气不容违逆:“我不许,你若是日后再拿什么东西抽自己一鞭,我就用无潇抽我十鞭。”
你以一鞭,我定十倍奉还。
“上次初儿离家,您打了自己七鞭,于我七十,方才您打了自己十一,于我一百一十。离家是大错,这就当是家法。《家训》第三条,即出此门,两不相干,若欲再归,按私自离家,当责杖一百,生死不论。”
“《家训》什么时候爹作过真了?不许胡来。”
“初儿知道爹不会执行,但家法如山,初儿犯错再先,身为云府之子,若不从严处置如何让府中之人信服?再者,您乃太子太傅,初儿离家已是满城风雨,太子之师若连亲子都训责不了,如何教得了未来帝王?让天下人信服?”
九点十分继续发,选整理一下








“不打我?”
“为何打你?”
为什么,不知道~
“你不生气?”
云行脸黑:“生气。”
又补一句:“日后再算。忍着,要用力了。”
……
尽管做足了准备,还是痛得云初流泪,大叫不止。
“轻,轻点。”
“为何轻点,刚才是谁让我严行家法的?”
云初不出声。
“离家之责还要执行?”云行放缓动作。
“嗯,重责。”
“我需要严惩亲子来树立威信?”云行真想把云初屁股再使劲揉,狠狠痛他一痛。
云初却点头:“很需要。”
“朝中政局虽稳,但暗…”
“这些不需要你来操心。”云行打断他的话:“做你的富家公子就够了,这些,你还是离远一点,接触多了乱人心智。
看你,就被乱成了智_障。
朝中之事尽本分便好,不求攀龙附凤扶摇直上,只求无愧于心不悔过往。名声如何,只要不成千古罪人就够了。”
感受到了某只智_障又投来了智_障的眼神,云行继续道:“智_障,嗯~初儿,爹的事,不用你来承担什么,更不用你来担负什么,爹希望你能活出自己。”
话里意思,云初判断,爹除了知道他吃了离忧,隐约感觉不对外,什么都不知道,连皇后之事都不知,云初庆幸,庆幸爹什么都不知道,庆幸他是爹的儿子。不用负担什么,做个富家子弟,云初内心偷笑。
“爹,你看我像是有担当的人吗?只是怕毁了您的声誉,真的,重责一顿,万事无忧。”
云行把云初审视一遍,点头:“确实也不像有担当的人。”
“……”话太直白不好的爹。
“重责就休要再提,爹知道初儿骨子里透着一种有担当的浩然正气,不可俾睨。”
云初赶紧点头赞成,直夸云行慧眼识英才。
云行被他逗笑:“真往自己脸上贴金。”
只是云行不知道的是,今后云初为了他一句骨子里的担当,付出了太多付不起的代价。
上完药,云初跪在床上接过药瓶,要给云行的背擦药。
云行调侃:“我父子二人真乃绝配。”
云初嘟嘴:“还不都是你打的!”
掀开衣服,云初看了泪眼朦胧:“呜呜~流血了。”
“初儿,你这一晚哭多少次了?”
“呜呜~没数。孔子曰,情之所至,不哭难耳。”
“孔子说过这话?”
“不知道。”
“……”
云初让人上了盆清水,一点一点为云行擦去血迹,然后洒药粉,接着又开始了那个没结束的话题:“等哥哥和师父责罚初儿之后,休养四天,就可以行离家的家法了。”
闻离家二字,云行转身,抓住云初洒药粉的手,一缕药粉落到了地上:“你想怎样,才不这么固执?”
“不想怎样,若爹不方便,初儿请人自责,决不会手下留情。”
云行恼了:“你到底想怎样?!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
云初看着云行,嘴角一直挂着淡笑:“爹您明白我想怎样,我不过需要你一个保证而已。”
“呵呵,学会威胁爹了,胆子越发大了。”
“云初胆子何曾小过?”
云行松开云初的手指天发誓:“我云行今后若是再干出自伤的事……”
云初握上云行发誓的手,抢下他接下来的话:“就让云初背井离乡,千夫所指,百病缠身!”
【二十四】
“你?!”云行气得瞪眼,真是拿这臭小子没办法:“我不许。”
云初握紧他的手,目若星辰一字一句:“你若不许,我自不让。再有下次,跟你没完。”
“这是你和爹说话该有的语气?”
“管他什么语气都滚蛋,若有不当之处爹尽管处置,但是我要说的我就说,这,是我云初对我父云行的警告,你再敢如此,我,云初,天人共诛。”
“初儿!!放肆!果真太纵容你了,愈加无法无天。”开口闭口都是诛啊灭啊的,云行真的动怒。
云初下了床跪在他的脚边,抬头:“云初不需要法,爹就是法,云初不需要那天,爹就是这片天。今日初儿失了分寸,愿受责罚,毫无怨言。”
“你也知道失了分寸,这就是明知故犯?”眼神凌厉,咬牙切齿。
“是。”
云行笑,笑声中却无一点笑意:“巧得很,板子擦好了,在书房,去,劳烦二公子拿来。”这毛病长此以往还得了?得揍。
云行语气冰冷,二公子三字咬得极重,听得云初很不是滋味,云初行了礼,起身,去书房,寻那块被云行擦得亮得透红的板子,一遍遍和屁股道歉:“不好意思啊少侠,原谅我。晚上给你用最好的药。”
“爹就是法,爹就是天。”云行坐到床上,一直回味着这句话,严肃烟消云散,笑容怎么都敛不下去,这就算了,妈_的,心里还一直扑通乱跳,整的跟初恋似的。
就一直傻笑着等云初来。
透过夜色,捧着板子的云初看见了龇牙咧嘴面容扭曲的云行,感觉好凶残。他本就无行离家家法的打算,那么粗的棍子,一百,不打死也打残。这么穷追不舍的要求打自己,说朝中怎地怎地,就是想看云行的反应,还好,没反应。这是其一,其二云行抽自己威胁他,他就要把自己打死气云行,云行不保证以后不自伤,他就死磕。
两个目的达到,又一时冲动把话说重了,平时做什么都是见好就收 点到为止,怎么在爹这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云初又想,今天这话,说得的确不像为人子该有的态度。其实潜意识里他认为云行很生气,需要揍他一顿来解气,于是他就给云行创造这个条件。只是,有点怕,好疼的吧。
凉风习习,将要入夏,晚间的风总是清新凉人,比那和煦的春风吹在身上还要舒服的多。
云初从夜色中走来,披了满身月光。
云行努力拉下那上扬的嘴角,呼一口气,立与门前。
云初走到阶下,正待跪下,云行却道:“进来。”
云初忍不住提醒道:“爹,家里钱不多……伤药贵…”
云行斜视他一眼仿佛要把他洞穿:“你可以不用药。”
内心狂哭,不是这个意思,药贵,你打轻点。
进来后,云行指了面墙:“跪着,反省。”
在云初的映象里,云行很少罚他跪,都是直接开打,怎么这次?
“不服,不想跪?”
这是什么话,怎么不服,他面对着墙扑通跪下,板子举过头顶:“服,服的五体投地。”
哼!服不服都揍你。
云行走开,去书房搂了几册书,回来坐在云初身后,提笔研读。
一盏茶
半柱香
云初只听得到书页翻动与一两声虫鸣,一切沉寂,爹不会忘了自己跪在这吧?
手臂又酸又麻,膝盖压得生疼,板子此时重如千斤,都快举不起来了,他悄悄回头,偷看云行。
正巧撞上了云行蓦然抬首的目光,他赶紧收回,云行道:“反省好了?”
哪里用反省早知道错处,他答:“是,初儿不该出言顶撞。”
云行:“二公子继续跪吧。”
“初儿知错了。”
不理。
“下次不敢了。”
不理。
“爹~”
“再多话掌嘴。”
又安静下来。
云初跪的胳膊和膝盖没了知觉,什么时候是个头?
表面波澜不惊内心翻江倒海,只觉手上一轻,云行拿起了板子,云初低眉敛目,感动得要哭,太可恨了这罚跪。
啪!一板子打过去,隔着裤子也是威力不减,何况屁股上本就有伤,云初毫无防备,向前一仆,双手扶墙。
反应过来赶紧褪裤子,腰带还没解开,第二板紧接而至,云初痛得咬牙,继续解腰带,解开,褪下裤子,将后襟捋到前面,撑着墙,把屁股留给云行,腰微微耸下,臀就势撅起,让云行打得顺手。
啪!打一下云初就握紧一次拳,强力忍痛。
啪!握拳咬牙,不可抑制的将臀往里收,然后又努力把臀撅过去。
刚撅好就又是一下,云初硬逼自己没躲,柳条抽的岌岌可危的屁股,才打几板子就流了血。
云初喘气,没动。
身后责打停下,云初回眸,云行将板子递给他:“自己看着打。”
自己打?这是哪出?
云初看着云行,不知所措。
“趴床上去,拿这个往这个上使劲拍,使劲懂不懂?”云行先走到床边,坐到床边凳子上,对云初招呼:“过来。走来就行,不用跪着。”
云初拎着裤子,握着板子,走到云初身前,趴上了床,衣服什么都掀开,露出屁股。
云行指了处伤势较轻的地方:“打这里,使劲。”
纵使云初脸皮厚如城墙,可如此诡异的动作还是不好意思。
云初吞口唾液,单手执板使劲往云行指的地方上打,离屁股两指长力气小了一分,离屁股一指长力气小了三分,离屁股半指长力气小了五分,落在屁股上,力基本被他情不自禁的收没了。
啪,不是很响,不是很痛,下不了手。
云行看着他,他看着云行,把板子递给云行:“爹,您打,初儿打不了。”
“你若感觉打不了,不该挨,便不打了,板子放回去吧。”
“爹。”云初,爹让你打,你就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干什么总惹爹生气,让他失望?抬首:“爹……,该打,我打。”
他塞个枕头在肚子下,抬起板子运足了内力,七成,闭眼,使劲往上砸。
途中仍是忍不住收了几分。
啪!瞬间肿起,溅起了几朵血花,云初眼前一晃,铺天盖地的痛,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第二下尾随其后,内力用八成。
屁股崩紧,板子呼啸,有点心惊。
云行一把拦下,尽管知道云初下的手狠还是被板子所夹的气势下了一跳,以他之力根本拦不了。
啪!若不是云行拦着,绝对是血肉飞溅,现在只是又肿得更高,慢慢泛紫。
云初疼出了泪,竟然能自己把自己打哭,说出去丢死人。
云行夺过板子:“你又想干什么?!”
云初趴在床上,屁股痛的很,不明白云行所言,他真的只是在依言使劲打,又做错了什么?怎又生气了?
“爹,初儿知错了,我,我会再使劲。”
唉,云行叹气,起身拿板子点了点云初的臀:“撅好,不许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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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6: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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