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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成名(古风,父子)[第2页] |
作者:怜我清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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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尴尬……没事,先写作业,写完作业更个番外,就是那个番外号被封,那天七夕,收到祝福后才发现是七夕,于是写了个七夕番外,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番外,拜拜,快开学了,作业还没写完,一会见,么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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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是云行一个梦,就是这个我被永~封,七夕那天,我满心欢喜的更文,然后……呜呜呜 mmp 以后正常更了啊,今晚就正常,应该还是八点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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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夕阳欲下离人归 阿间忍着泪:“玩疯了吧。”云行这天第二次这样了,以为自己活在过去,云初只是出去玩了。 云行笑道:“就知道贪玩。”他看了会房顶又睡了过去,阿间看他闭上了眼,心里惴惴不安,鼓足勇气拿颤抖的手去试云行的鼻息……还好还好。 阿间陪了云行一会,便要走,云行拉住他,梦呓道:“爹不好,不该那么打你……见一见我,好不好?”后面已带了哭腔。 云行忽然又惊醒过来,摸了下眼角的泪,喃喃道:“又是梦。” “有云初的消息吗。” “没有。” 听到这云行已是麻木,想了很久下定决心的道:“撤回来吧,不要找了,若他哪天回来了就说,我……不可能原谅他。”云行心痛的一次比一次厉害,他继续说:“让他滚,不要让他进来,不要告诉他我已经死了,若他执意要进,便与他说,我的吩咐……想要进这个门,先受两百杖……他肯定会乖乖的挨,你们把他打晕,送走,告诉他我不想见他。”云行闭上眼控制不住的落了行清泪:“如果不受,那更好……他若知道我死了我怕他想不开……还有,封锁我的死讯……” …… 前方·长安 云初趴在马车里,离忧的药效逐渐散去,他不停的冒着冷汗,太痛了,比爹当时打的还痛。 “这药效还没消失就这么痛,到时候药效完全过了,我会不会被痛死?”云初与明心开玩笑,想转移注意力,奈何转移了注意力还是痛,便又可怜巴巴的忍痛。 入了长安,直接去了云府,此时夕阳迟暮,天边一片绯红,云初认为这红红火火的是个好兆头,爹也许会原谅他? 他擦掉满头的汗,吸了口气,内心不安,他知道他先把爹气的不轻,然后又跑了,肯定还会挨顿大的。 下了车,他又擦了把汗,屁股与背实在太痛了。那看门的小厮看了他,高兴的往屋里跑,云初见他慌张知道爹一定担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他跨步上前,那门卫却拦住了他:“老爷吩咐不想见您,不会原谅您,让您自行离开。” 云初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好言劝道:“麻烦去禀告一声,不孝子云初回来请罪。” 门卫为难:“老爷说公子要想进这个门先受二百杖。” 明心急了:“二百杖?一百杖都能把人打死,你们想害死二公子吗?” 云初却是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下了台阶,门卫见他走了松了口气,谁知云初又跪了下来。 云初见门卫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道:“赶紧的,打完放爷进去。但是,放点水好吧?改日请你喝酒!”又威胁道:“你若不放水,哪天我把你打一顿扔水里。” 本来云初可以翻墙进去的,但是这样他爹怕是更生气。 云初跪在地上,棍子夹着风呼啸而下,本来就有伤在身,现在难扛的很。 府内 “老爷,二公子正跪在地上挨棍子。” 云行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想说话却又睡了过去。 那棍子约摸打了十几下,云初满头大汗,明心急的团团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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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推荐大家一首歌《倚栏听风》郑国锋,会比较有感觉,不知道大家听过没有,挺好听 |
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了吧,本来是甜的但是不小心给虐了,这几章可能比较无聊,不过甜文这个主题不会变的吧?反正我写的大纲没怎么用上,就是偏了?自从号被封就没好好码过字,这都是封之前写的,如果你看到了这里还会继续看的话,就点一个赞,我想看看多少人支持,然后根据人多少来衡量文的长度,就是大概多少字给完结,第一次写,不堪回首,但会让它句号结束,不会坑吧,支持就点一下啦,拜托,鞠躬 会不会超不过十个?那就是短篇 我相信你们 |
我以为都没人了,没想到还有,一下子激动 |
【十五】不辞千里苦救父 云初缓解了一会,总算可以勉强起身,便又骑上马去,搂起云行,一拉马缰奔入夜色之中。 他身上满是泥泞草叶,被雨一冲又是白里透灰。 黎明将至,天边已呈鱼肚之色,空山新雨后,空气格外清新。 云初停下马,敲了一家农户的门,给了他点银子让他弄点米汤。 云初把云行放在床上,跪在一边喂他,骑了一夜的马,云初被痛的死去活来,精疲力尽。 那农妇人看云初风尘仆仆,满身灰尘便端了碗汤给他:“公子我看你气色不好,先喝碗东西吧。” 云初礼貌微笑,谢过妇人,便放下喂云行的碗,接过那人的一饮而尽,随后又端起米汤喂着云行,云行不能吃油腻的,这米汤正好。 那妇人问:“公子是赶路吧!不知公子要赶去哪里?” 云初:“定州。” “还挺远的,骑马还得一天吧?我这里没什么东西,给你准备了点干粮路上饿了吃一点。”云初给了她一锭银子,她怎好意思只给人家一碗米汤? 云初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收了下来:“我午时就得赶到,我的马,您帮忙喂了吗?” “喂了,喂了,只是这定州路途遥远,午时怎能赶到?” “我没有选择。”云初喂好云行便带上干粮跨上马,继续赶路。 此时那痛逐渐散去,勉强还可以忍,但一坐上马那臀与马背接触后又是痛的钻心,云初想自己会不会成为被屁股痛死的千古第一人。 云初拭了冷汗,一路向前,衣带飘摇,后面看来美如一副画。 前面云初却是汗如雨下,他知道这样的状态不行,且不说自己不能能受得住,这马跑了一夜已是不堪重负。 太阳一点点升起,露水被蒸干,定州不远了,云初搂着云行高兴的道:“爹,快了,快到了,你坚持住,一定坚持住……” 马却忽然瘫软,跑不动了。 云初带着云行一踏马背,飘然而下,稳稳站定,马倒在地上。这是不干了。 云初摸了摸马的头:“飞影辛苦你了,到林子里躲起来,我救完我爹来找你,比我想象中跑的还远。” 云初背着云行用轻功,以树干为借力点,白影翩翩,不比骑马慢。 又累又痛,云初头发被汗打湿又被风吹干,此刻极度缺水,到了定州,他背着云行飞檐走壁,到了踏雪楼。 将云行放到床上,来到桌边,猛灌了一壶水,缓解了口渴,然后去了映月湖。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映月湖美的很,云初踩着草叶,四周环顾,一小厮迎了来,为他指路:“云二公子,我家公子候您多时。” 君卿言正在一八角亭赏景,品着清茶,好不惬意。 |
云初一见到君卿言就怒火上涌,拳头朝君卿言面门打去,君卿言见拳袭来提掌来挡,将那拳化解,云初劳累过度本就没多大力气,这拳没得手,他也没有再出掌。 “有什么事,有本事冲我来,为什么给我爹下毒?” 君卿言淡笑:“云公子所言,我怎么听不明白?” “管你听不听得明白,解药!”云初不想和他废口舌,打迂回战术。和无赖讲理最是气人。 君卿言不以为然的笑:“君和该是与你说了,此毒无解。”他给云初倒了杯茶:“云公子千里救父,只是可惜啊。”他又兀自摇头:“一片赤诚付予了流水。” 云初压下心中的巨浪滔天,眼里的熊熊怒火,拳头攥的咯吱响,面色淡定从容,不卑不亢:“一定要我跪下求你吗?” “试试倒也未尝不可。”君卿言又笑。 云初都想撕了他,向这种卑鄙小人下跪?尽管他平时脸皮很厚,可以说是不要脸,他爹一吼立马跪了,但面前这人,实在是做不到。 云初手上青筋爆起,捏碎了石桌的一角,从石凳上起身,面向君卿言跪了下去:“求君公子救救家父。” 君卿言大笑:“哈哈哈,云二公子跪下的模样这般可爱,生气都这么惹人怜,我知不知道那毒怎解呢?忘了……” 云初将握成拳的手放开,微笑道:“君公子还想怎样?” 君卿言忽然严肃起来:“当初你要走了君和,我很生气,你不想补偿吗?” 云初明白君卿言的意思,提醒道:“你想与我合作,不要太过分。” 君卿言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过分吗?不呀!”又装出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哪里过分了,哪里啊?” 又掏出一粒药,对云初道:“这颗药可保云行一日无事,若想他一生无事,来合兮阁找我,放心,很轻的。不会像对君和那样,他是我弟弟却总想逃跑,你说不狠一点怎么行?” 云初收下药,不答他的话,径直去了踏雪楼,拿水把药给云行喂了下去,药见效很快,服后片刻云行已是幽幽转醒,云初高兴的一把握住云行的手:“爹,您醒了,感,感觉怎么样?” 云行醒来第一眼见的就是云初泪中带笑,一时恍惚,不敢相信:“梦?” 云初见云行说话忙拭了泪:“不是梦,是我。爹,你饿不饿?” 也不等云行回答他便叫来小二,上了几碟菜,他扶云行起来,让云行试试能不能站,云行在他搀扶下勉强走了两步,就不行了,他把云行扶到床上:“对不起,是初儿操之过急,您刚醒怎么能下床走?” 云行摸了摸云初的脸:“这是哪?” “一家酒楼,您病的很重,初儿找了位神医可以治得好你,你先好好养着,要不要吃点?” 云行握着云初的手:“初儿,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云初跪在床边听云行这样说,心里难受,抓紧云行握着他的手,有些哽咽:“让爹担心了,初儿不孝,回家后初儿愿受家法处置。” 看着云初乖乖的模样,云行心里暖暖的又痛痛的:“你是不是怪爹打你太狠才跑的?” 爹竟然以为自己是被打跑的?云初破涕为笑:“怎么会?一点也不狠,你看看初儿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然后开始很认真的解释:“当时有个黑衣人他说如果我陪他走一趟他就给我本武功秘籍,那武功秘籍江湖之中都挣来夺去,无上至宝,他言他时日无多,看我骨骼清奇,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练起此功未出手先迷死一片……爹,你那什么眼神?这是真的,他说我颇具习武之质,想把这些都教了我,让我随他去,你知道,我最喜欢这些,你又打我挺重,见你那么生气一来是想出去躲躲二来是想气一气你,谁知差点把你气死……” 云行看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编得真好,爹差点都相信了,即是好意,为何袭击你我?” “试试我的功夫如何,当时看您在打我,以为您是坏人,所以想把你打跑,再来试我的水准,后来他知误伤了你,还给您输了内力。”云初说的自己都不相信,哪有这么**的高人把父训子的爹看作欺负人的大坏蛋,还出手相救? |
云行点头:“高人一般行事都神秘莫测,把我作坏人也是正常。”他前面还不相信,听此竟全信了。 云初愕然,爹,你,你是傻^鸟吧? 云行没有追究云初其中想气他才随高人走的成分:“那你可学到什么?” 云初一脸愤恨:“什么高人,都骗子!后来把我骗的老远和我说,看我帅,带我出来溜溜!” 云行得意的笑:“轻信他人,这笔爹给你记着。”云行感觉心情很好,儿子原来是这样才走的,起初他很担心初儿会不会再也不认他,现在心头松了一口气。 云初撒娇:“爹~你上次打的屁股还疼呢。” “上次爹太急了,下手重了,若你心里有气你可以给打回来。” 云初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初儿怎么敢打你?” 那句话云行说得真诚,如果云初心里有气真的可以打自己一顿,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为什么爹可以打儿子,儿子就不敢打爹?为什么不能是相互的? 想完,他又自嘲的笑了,枉读这么多圣贤书,哪有儿子打爹的?刚醒脑子不清醒。 “你的伤好了吗?”自己下手挺重的,云初这会却像个没事的人。 “高人带我去见了个老神医,老神医研制一种药可以使伤口立即愈合,正好还没实验过,就拿我作了实验,那老神医给了高人好多钱呢,气死我了,明明是我做实验,却不给我!!” “这就是你轻信他人的下场,幸亏没什么事。屁股还痛吗?” 云初点头:“痛,爹给揉揉。”说着就趴到了床外边。 云行就隔着裤子给他揉:“也不怕被人看见。” 云初笑:“不怕。”唉,再揉揉吧,一会还不知道要有什么呢? 云初搂住云行:“爹,你真好。”我一定救你。 在云行看来云初好久都没有这样搂着自己了,一时高兴的很,他拍拍云初的背:“以后再也不要走了,爹不会再打你这么狠了。” 云初点头,这怀抱真的好温暖,他真想躺进去一辈子,一辈子都这样:“初儿答应爹,以后再也不一声不吭就走了。再也不……”然后使劲的享受着这个怀抱,心里就像初融的春水,叮叮咚咚一小点澎湃。 云初笑得开心,最终笑着点了云行的穴,这个怀抱他会记一辈子。他将云行放床上,盖好,下了床,跪在地上深深叩首:“爹对不起,初儿又要骗你,你若知道,只怕是死也不会让初儿来救,原谅我……” 然后他关好房门,只身去了合兮阁。 |
不知道云初被别人打,你们能不能接受 |
【十六】不想起名字 合兮阁装饰华美,是一个风月场所,虽有关风月却无妓子,倒不如说是一个风雅之地,与水天一色颇像。 云初刚至就被人引去了二楼,整个二楼都被君卿言包了下来。 君卿言见了云初,细细打量他一番:“云公子生的真是一表人才。” 君卿言坐在白色纱帐后,若隐若现声音深沉又富有磁性:“云公子这是想清楚了?” 云初淡笑,半分天真半分无畏,明眸皓齿,如一朵初开的雪莲,冰心玉骨,又似月下银蝶,从容若水:“我来这自然是想清楚了,不就是陪君公子玩玩,这点胆识还是有的。” 这间雅间很大,屋内君卿言坐于书案前,案上放了壶茶,茶香溢满了屋。四五个护卫站在屋内两侧,个个都是顶尖高收手,负责保护君卿言的安全。 屋内布置简单,里屋只有一张床,这里只有那一方纱幔和一个桌案。 “云公子果真是有胆有识,至孝啊。” 云初上前挑开纱幔:“你最好说话算数,不要太过分。” 君卿言站起来打了响指,便有人把纱幔收了,然后他又看着云初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这是,怕了?” “没有人会不怕疼。” “放心,很轻的,比你爹打的还轻。”他又给云初沏了杯茶,笑着递给他:“喝点水,会出汗。” 云初接过一饮而尽。 君卿言接过空茶杯放下:“听说令尊打你,都是让你自己挑工具,今日便也请公子自己挑好了。”说完他拍了拍手,便有几人捧着各异的板子藤条鞭子上了来。 云初走到那排刑具面前,君卿言给他介绍:“这板子倒是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随意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便好。这鞭子云公子可得好好选了,这个外边绞有银丝,宛若利刃。这个浸了辣椒水,火辣劲爆。这个泡了盐水,那种痛可谓独特。”说到这君卿言闭上眼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脸温柔的笑,忽而睁眼眼中都是狠厉。 云初知道前朝皇帝生性残暴,这个废太子就常惨遭他的虐打,以至于后来太子发动宫变,夺权篡位。 可刚刚君卿言笑的那般享受是怎么回事? 君卿言恢复神色继续介绍:“这最后一种,也是精品,上面镶有倒刺,剥皮剜肉最妙。”君卿言将这些鞭子一一抚过:“真的都想给云公子体验一番,只是答应了公子,那便选一个吧。” 云初站在鞭子面前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排斥的很,哪个不是痛死人的家伙?他垂眸轻笑:“君公子的东西可算也让我开了眼界。” “若喜欢,不如都试试?”君卿言拿起一条鞭子再手中比划,期待云初答一个好字。 云初拿起那条盐水鞭递给君卿言:“就这条。”相比之下他不想让自己变得血肉模糊。 君卿言接过抚掌笑道:“好,这条打后看起来不会特别惨,却是最痛的,云公子可要坚持住啊。” 屋内来了两人,一人搬过一条凳子拿了一条绳索,另一人拿来了个香炉,手里有两支香。 君卿言将香插香炉里对云初笑道:“云公子可随时叫停,但是停了之后令尊的毒君某就无能为力了,只要云公子坚持到这柱香结束,那便一切都好。” “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退缩,君卿言,开始吧。”云初趴到了凳子上去,抓紧凳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爹,一会初儿就可以救你了,一会…… |
“云公子真是豪爽。”他挥退准备绑云初的下人对云初道:“我不想绑你,我们要合作的,我想看看你毅力如何,不能挣扎更不能从凳子上掉下来,若掉了……”他就笃定云初不敢拿他怎么办,若将他的事报给了皇帝,云初自己也会有危险,现在云行的命还握在他手里,云初只得任他揉捏。 云初趴凳子上仍不失气场:“君公子开心就好,云初随意。” “哈哈哈,云初啊,你真是……胆识过人,可爱的紧。若君和有你一半的乖巧,我也不会让你买走他,他就是不听话从没有像你这样乖乖的趴这里让我打。”君卿言放下鞭子拿起了一块板子,依他的恶趣味这叫热身。 云初汗,谁有毛病才乖乖让你打。 君卿言让场上的人都退了下去,执着板子到云初身后:“云初啊,不打算脱裤子吗?” 云初恨得牙痒痒,只想给君卿言一拳,内心纠结:爹等着我救他,云初,这点算什么,爹的命更重要,不就一个裤子吗?可是光屁股在一个人面前……他忽然想给自己一巴掌,云初,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这点都不能牺牲? 云初依然微笑:“若不脱,恐怕就扫了公子雅兴,云初定让公子尽兴。”随后褪下了裤子,转身趴好。 君卿言笑得开心:“云初你这个样子,真是……好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疼,怎么这么惹人怜,云行有你这个儿子真是好福气啊,哈哈哈。”他点了香,走到云初身后,看着云初屁股摇摇头故作心疼的笑道:“云行也真狠,这么多伤痕……” 云初抬头:“我爹打的,我高兴。”随后又留一抹微笑飘散在空中。 “云初,你真是——越来越合我的胃口了。” 香燃,便是开始计时,君卿言一点也不浪费,抡起板子就呼了上去。 板子所及之处红了一片,云初盯着地面,咬牙忍着,君卿言比云行力气要大,打的更痛。 君卿言打了一板子见云初没什么反应又笑:“果真很乖,一动不动。”手上却丝毫不停,朝云初伤刚好的臀上狂拍。 只十来板子云初就出了冷汗,他不敢咬唇怕咬破了,后来云行发现,便把眉头皱得紧紧的,手死死攥住凳腿,一声痛也没有喊。 君卿言打得很兴奋,好久都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人,他把板子又砸在了一处没红的地方,那里迅速充血红了起来。 “难怪云行那么喜欢你,云初,你真是太有趣了……” 云初不理他,只专心盯着地面,身后的疼痛一波胜过一波,一下比一下狠辣,在下一板要落下来时他情不自禁的绷紧了屁股。 君卿言看他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啪!又拍了上去:“放松。” 云初知道这才是刚开始,还没用上鞭子,但他从没想过板子不把皮打破也可以这么疼。 他喘着粗气,汗水滑下,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水花,云初感觉屁股一定是血肉模糊,可他知道现在还没破皮,君卿言的手法真是。 所谓热身,痛彻心扉。 香燃了四分之一,云初已经被痛的死去活来。 君卿言收了板子,欣赏云初绯红的臀,又看了看云初忍得难受的脸,给他拭了汗,笑嘻嘻的问他:“感觉怎么样?想不想继续?” 云初回头,努力笑着反问他:“怎,怎会放弃?” 这一回首震撼了君卿言,明明脸上带泪为什么可以笑得那么天真? “为什么?”君卿言仔细端详云初的面容:“为什么可以为他做到这样?” |
“我愿意付出所有……所有……”云初又笑了,包括生命。 君卿言摇头,不置可否。 那香继续燃,丝丝缕缕的烟散在君卿言的指尖,他弹掉了香灰,拿起藤条,放盐水里搅了搅,捞上来:“告诉你,这样没有回报的,一个人自以为是的父慈子孝罢了……” “不是一个人。”云行会护他,他也会孝云行。 藤条搅了盐水一下便抽破了皮,云初差点痛呼出口,这盐水从没试过,没想到这么要命。 啪 啪 啪 啪 君卿言一点也不给云初喘息的机会,云初死命的攥着凳腿,怕自己掉了下去。此时已是满头大汗。 ……此处省略血腥过程……直接跳到最后,原谅我……………… 鞭子毫无规则的抽着,云初早已咬破了嘴唇,什么怕爹问起,都没有疼痛让人难以面对。他起先偷偷点了自己的穴让自己不晕,此穴异常伤身,但晕了,君卿言又会刁难他,可现在晕不了真的是,为什么不晕? 臀上血迹斑斑,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面,云初感觉这种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算了,他脸色苍白如纸,衣衫汗透,呼吸不均,眼神涣散,恍恍惚惚仿佛来到了奈何桥边,一人向他招手,来这,这儿无痛无苦……他高兴的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一抹虚无,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谁来救救我,救救我,不要这么痛……我想死,想死——为什么要这么痛?为什么?!凭什么?—— 他泪流满面,抬头看向窗外,云行的音容笑貌现在天边,那笑容和蔼,不管隔多远都那么亲切,云行向他伸手:“初儿,爹带你去一个快乐的地方。” 云初笑,笑得如一江春水汇入大海,似一片枯叶飘落至泥土,生命与自然交接,发于斯归于斯,一切而已,忽然身后的疼痛被抽离,应了那句没有痛苦,云初把手伸给云行:“爹,带我走……” 云行也笑,天边红霞已晚,桑榆满天,今日之后什么都将逝去,什么都归于尘土…… 今日…… (此药可保云行一日无事,若想他一生无事……) “初儿,和爹走……” (只要云公子坚持到这柱香结束,那便一切都好。) (你这个逆子!) (爹,我纵万死也护您无伤!) 万死?不——为什么要万死?为什么要痛?! “不应该痛,所以,初儿,来,走吧。” 云初眯起双眼,一脸满足:“好。” (初儿,爹会长命两百岁,护你一世无忧。) 两百岁吗? 云初骤然清醒,身后剧痛传来,一下子呼吸困难,他指节发白,汗落个不停,不要,不要再痛了。 君卿言使出全力打下这一鞭,云初痛的大呼,青筋暴起,咔嚓一声,凳腿被他握碎,云初摔倒在地,蜷缩成一团,泪流不止。 香燃尽。 君卿言抚掌:“云公子果然毅力惊人,这一柱香时间硬是没动,君某实在佩服。” 云初倒在地上发丝凌乱,双目无神,手搂在一起,仿若听不到他说话,只一直重复一个字“痛。” 君卿言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抚去云初的泪,若有所思,又笑笑道:“可惜他不会知道,也不会关心你。” 云初闻言有了反应,想笑却是笑不出来:“不用知道,我关心他就好。” 君卿言给云初喂了一粒药,云初感觉身上的痛逐渐消散,伤口直接愈合,他绉眉:“离忧?” “差不多,没离忧时间长,三个时辰后药效就会消失。” 君卿言给他吃离忧的目的有二:一他俩的事肯定得瞒着云行,不能被云行发现云初满臀的伤,二,谈合作,自然不能痛着谈。 云初也明白他的用意,只是此刻精疲力尽实在不想动,他歇了一会,起身整理好衣服,深呼几口气,擦尽满脸的泪,和君卿言一同去了踏雪楼。 一路上云初几次想杀了君卿言,忍了又忍,一路忍到踏雪楼。 君卿言给云行施针,又写个方子让下人去拿药,把屋里的人都撤了出去,单独与云初说话。 是谈合作一事。 |
今天不更文了,有点小忙,没来得及写,明天更 谢谢支持 |
【十七】 他只需要云初拿到兵权,起兵之时助他便可,一同谋大计。到时功成,若云初喜欢就把天下的三分之一给云初,云初可立为王。若不喜欢便赐金万贯归隐也好,需钱之时只需持令牌在各地钱库随时取,绝对一生衣食无忧。 君卿言指了指桌上一杯酒,告诉云初此乃千引。 千引,制人上品,毒发时吐血不止,且看脉相看不出,需按月服药。 云初端起,清澈的酒映出他半张面容,早料到君卿言会让他服用什么,千引而已,他举杯欲饮。 君卿言拦下了他:“怎么毒酒都这么着急喝?”他笑着坐到云行旁边:“这酒是给他的。” “又不是家父与你合作?”云初一脸愤恨,这君卿言真是越来越可恶。 “你喝,又没什么用,到时候你吐血身亡,我怎么办?他喝,你会很听话。”君卿言反问:“不是吗?” 云初一口否决,绝不可能给云行喝这个。 君卿言笑,既然云公子不配合那对于云行他也无能为力,让云初赶紧准备后事去罢。 云初捏紧酒杯,看着君卿言那笑,恨不得将他抽皮拔筋,他站定良久才把酒给云行喂了下去。 喂下这酒便是从此受制于人,云初本打算救过云行,待一切安定,就想办法把君卿言杀了,到时候只要大家安好,自己就算毒发也是无妨,眼下…… 叮当一声,白银酒杯被云初扔在地上。他上前一把拽住君卿言的衣领将他抵到墙上:“你若解不了我爹的毒,我无论如何都会杀了你。” 君卿言后背被撞得生疼,他掰开云初的手,扶了扶衣领:“这颗药给他服下,明日他就会醒。”他将药掏给云初,云初放开他,倒了杯水来喂云行。 “云二公子,我可救过你两次,先是救了你哥,这又救了你爹,你为我做牛做马也是应该的了,哈哈哈,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这里灵丹妙药多的很,只要二公子配合,要多少都有。” 厚颜无耻,云初腹诽明明云锦是你绑架的,云行是你下的药,现在还说救了他? 君卿言走后,云初点了灯,让人上了饭菜,坐在桌子旁吃了起来。 现在不吃等药效过了怕是痛得吃不下。 …… 天微亮,云初的伤开始痛,他睡在云行旁边,咬着布条,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根本毫无睡意。 云初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走走,怕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惊了云行。 汗一直往下落,云初走几步就扶着墙,痛得走不动了。 他缓了好一会才能慢慢起身。 清晨格外怡人,阳光温柔,惠风和畅,定州街上,一片热闹。 云初来到一个小摊前,那小贩吆喝着让他买一份,他看着排在摊上一块块的红豆糕,红的诱人,他轻笑,爹最喜欢吃这个了,他付了钱打算给云行作早饭后的甜点。 …… 云初擦了又擦额上的汗,在门外准备了很久,深呼好几口气,调整呼吸,显得没事的样子,药效将过,现在已是痛的厉害。 他轻轻推开门,云行刚醒,坐在床边,看见他分外激动:“初儿。” 云初将红豆糕放到桌上,来到云行面前笑容满面:“爹,你终于醒了。” 云行见他脸色苍白,气色一点也不好,便问:“生病了吗?” “还不是爹一直不醒把初儿急的,这日夜盼着爹醒来,一日不醒就一日食不知味,看初儿都瘦了。”云初戳戳自己的脸给云行看:“回家可得给初儿好好补补。” 云行笑,想来自己这一病也是吓坏了云初,他拉云初坐在自己身边:“现在知道回家好了?这次你离家不管是何原因都是不对的,怎么能不留一封书信就和陌生人跑了?你知道爹有多担心吗?就算你要气我也得把伤养好了再走,这样一身的伤……” 他见云初满脸的不以为然,拍了拍云初的屁股:“这里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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