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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江南烟雨(古风 耽美 宫廷)[第2页] |
作者:Furry1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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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行了五日便到了京城外,等一行四人回到皇宫已是傍晚。祁行瑜亲自把人送进了长乐宫,当时黎姜在一旁看得直诽谤,这可是未来皇后住的地方,有本事告诉李衍啊! 祁行瑜怕李衍初来乍到不习惯,还有后宫那些不安分的,怕是早晚会找上门来,略一思考,暗处调了七八个影卫守着,明面上又让胥羽南一直陪着他。 “我先去拜见父皇,很快就回来。羽南在这陪着你,有什么需要的告诉外面的人一声。”说完,也不管一旁的两人,轻轻在李衍唇上啄了一口,便出门了。 走到门外,祁行瑜恢复了往日帝王肃杀的样子,对一众跪着的人冰冷地说道,“此后他便是这长乐宫的主子了。都放机灵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个分寸。” 祁行瑜走了两步,似又想到什么,便回过头来吩咐道:“至于身份,都统一唤他一声主子就好!” 出了长乐宫,李公公便巴巴地跟着上来了,“哎哟,我的万岁爷,你可算回来了,太上皇天天念叨着你,还有后宫的娘娘都想着你呢。” |
插播一个剧透小片段,咳咳,慎入 |
第十一章 祁行瑜有些不耐烦,“行了,朕问你,这一个月廉王可有出入皇宫?”顿了一下,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先去瑶妃宫里,让她准备准备今晚侍寝。” 李公公低着头,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回皇上,自您出宫起,廉王都不曾进宫。奴才这就去给瑶妃娘娘宣旨。” 却不料这一切都是试探,轻瞥一眼那自以为立功的奴才佝偻着腰消失在视野,祁行瑜暗骂:蠢材! 香炉里冒出徐徐青烟,四下的珠帘被夏风带起,发出清脆细微的碰撞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与对面的俊美青年在下棋。祁行瑜一进来就是这幅看起来宁静祥和的场面,不禁暗暗怪自己的不周到。 “儿臣参加父皇。” “舍得回来了?”,老人仍是面不改色地和对面的人你来我往,丝毫不被分心。这可就苦了对面的欧阳靖了,你说我图啥啊,溜进宫里本想逗逗小宫女,准备晚上再给黎姜添添堵,调戏调戏小南南…谁知道竟被太上皇逮来了,陪他下了一晚上了,赢了不好,输了更不好…宝宝心理苦,而且宝宝还想说出来。 “是儿臣不孝,误了时日不能及时侍奉父皇更前。”祁行瑜心里更是愧疚,除去权力这一层,父皇待自己向来是极好的。 “好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回来了就好,回去早些歇着吧。” “是,儿臣告退。” “瑜儿,不管怎样,大齐…不能无后!”走到门口,老人似乎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祁行瑜一愣,果然,消息之快,“是,父皇,我会处理好的。” 看着祁行瑜都走了,欧阳靖也有些坐不住了。 等下完手里这局,终于放了人,“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去吧。” “是,欧阳靖告退。”,欧阳靖运起轻功,飞也似的去了胥羽南住处,而且,黎姜铁定在! 这边胥羽南才安排好长乐宫今夜的值班人员,就被黎姜一路缠着回了住处。还没坐下,作乱的手就在臀上揉捏着,黎姜心想,媳妇这两团肉好软啊,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好想把手伸进去,再拍一拍,拍红一点,薄薄地肿一层,那手感… “黎姜!你再乱摸!信不信我……”, “小南南~谁惹你生气了…来哥哥这儿,哥哥抱抱~”,欧阳靖“恰好”进来撞见这一幕,向胥羽南抛了个媚眼,颇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
后悔当初没有镇楼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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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靖你从哪来给我~gun~回哪去!”黎姜十分气愤眼前这人分明是故意的,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 胥羽南丝毫不在乎他的态度,反而,“小…嗯…阿靖,最近过得好吗?”幸好自己反应快,压下到了嘴边的一句小师叔。 欧阳靖很满意这个称呼,决定再为胥羽南今晚的幸福生活谋一点福利,“没有你,我怎么能好,你不知道我好想你…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连摸小宫女都没手感了…南南~”说完还配合地嘟了嘟粉红的嘴唇。 黎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他忍了又忍,忍不了! “哎哎哎,别动手啊,有话好说,南南南南,我改天再来看你,记得想我~”欧阳靖被黎姜用某种方式“请”出了门,于是,伸伸懒腰,大摇大摆回府了。 “南南先去洗澡,今晚我们好好“谈谈”。” 闻言,胥羽南身后两团肉抖了抖,心里暗道:小师叔,你害苦我了。 沐浴之后,胥羽南身着月白色寝衣,裸露的肌肤是一片粉红,虽然曾随祁行瑜征战沙场,风餐露宿,但胥羽南的皮肤还是很白,看得黎姜直咽口水。 抱住那人,埋在脖颈处狠狠嗅了一会,手沿着背脊往下,在挺翘处停住,“南南,我吃醋了。你说该怎么办,嗯?”狠狠捏了一把,有所暗示。 “紫檀小板都拿出来了,明知故问。”胥羽南看到了那人手边的东西,知道这人的恶趣味,也不发作,虽然今晚有些累了,但…随他去吧。 “那好,相公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黎姜将“伺候”这两字咬得极重,颇有些誓不罢休的味道。褪去怀里人的里裤,卷了卷碍事的衣摆,完整露出身后将要遭到蹂躏的地方。 胥羽南站在黎姜两腿之间,顺着力道趴在那人怀里,腰被压住,窄翘的臀高高撅起。看着眼前的臀瓣莹润白皙,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黎姜忍不住了。 手起掌落,“啪啪啪啪啪啪…” 手下美好得不像话的肌肤一点一点被染成粉色,绯红,然后红色。 掌掴了二十多下,黎姜非常享受绸缎一样丝滑的臀肉被拍扁又弹回充盈手心的感觉…还有自家媳妇偶尔无意识地一两声呻~吟,那叫一个销魂! 不过… 胥羽南可就有些耐不住了,身后先是麻麻的 ,然后有些热,最后还有一点涨涨的疼,尽量显得平常一点的开口,“黎姜,还有多少?想睡了。” “南南,为夫可是还吃着醋呢,起码让我再打二十,好不好?” “……”胥羽南认命地趴好,吃飞醋的家伙! 这次换了紫檀小板,黎姜比划了一下,“我开始了,痛就…咬我吧。” 说完,用了七成力打下,左边臀肉瞬间被压扁,然后再薄薄肿起一道红痕,嗯,赏心悦目!按照这个力道,打完了左边,一瓣粉红,一瓣深红微微充血,看得黎姜气息都不稳。 胥羽南忍得有些难受了,下意识攥紧了衣角。还有十下,难捱。 黎姜也不磨蹭,依旧是同样的力道打得右边也堪堪肿起,完美。扶起趴在自己肩头的爱人,却看到一脸疲惫,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南南,你…是我不好,我太任性了…没有顾及你…” “没事,嘶…扶我去床上,来陪我睡吧。”胥羽南一动便察觉身后的肿胀,有些顿顿的疼,其实他不怪黎姜,也知道这人不是真的生气,因为大多时候都是他迁就自己,而自己能满足他的只有他的这个小癖好,就连房事方面,黎姜多数时候都宁愿委屈。 “好,南南,相公给你揉揉。”说完,把媳妇扶到床上躺下,再自己脱了衣服,将人圈进怀里,试了试力道,缓缓给人揉着红肿发热的后臀。 长乐宫。 打发黎姜他们走后便只剩李衍,他呆坐在那里,透过小窗望着满天星辰,忽然有些怀念那些个江南的夜晚。不过江南肯定要漂亮许多,它性子里就像是温润如玉的美人,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它能包容世间最多的绿意,还有最美的风和雨。李衍有些没来由的难过,不知为何,竟生出些背井离乡的惆怅… 还好这些情绪在祁行瑜来时,便消失不见了,听到外面跪拜的声音,李衍迎了出去。 散落一地的月华,白衣似雪的如玉少年,唇角抑制不住的欣喜,祁行瑜几步上前将人圈入怀中,真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载! “阿衍,进屋去,子桓有事和你商量。”不管那人反应,便打横抱起清瘦的人进屋去了。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奴才侍卫,暗自惊讶。 “子桓,你有何事?”李衍还是不能很快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脸上微微有些红晕。 “今晚…子桓不能陪你。但是阿衍,你信我,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李衍闻言本有些失落,但还是被最后一句逗笑了,“好,你去吧,我这里不碍事的。”而且还很上道地轻触了对方嘴唇。 祁行瑜觉得简直是一颗心都化了,捧起那人白嫩得过分的脸颊,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才舍得离去,“早点休息,阿衍,明早醒来我就在了。 |
第十二章 “影月。”话音刚落,地上便单膝跪了一个黑衣人。 “上前来,你去趟御膳房,帮朕……”祁行瑜贴近影月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是。”影月顷刻之间又隐去了行踪。 祁行瑜便慢慢悠悠朝瑶妃寝宫走去,邪魅的笑,就像是月光下的修罗。呵,今夜,好戏才刚开场呢! 瑶妃早已在门外侯着,五月的夜间还是有些冷 ,啧,做戏做得这么好,真难为她。 “臣妾恭迎皇上。”盈盈一拜,颇有些弱柳扶风的味道。 “起来吧!”祁行瑜有些厌烦,径直进了屋,“拿酒来,一月未见,瑶妃可要陪我好好喝几杯。” “是,臣妾定当作陪。”瑶妃心下疑惑,但更多的是喜悦,这下肚子里的孩子有救了。 一旁伺候的人上前布好了酒菜便关门退下。留下祁行瑜两人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 慢慢的,瑶妃觉得头有些晕晕乎乎的,药起效用了。 “影月。”祁行瑜淡定的看着对面趴下那人,眼里是无尽寒意。 “是。”影月跪在地上给女人诊脉,眉头紧蹙,“回禀皇上,瑶妃娘娘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把她弄到床上去,你再去长乐宫守着。”这样的情况,祁行瑜反而淡定了许多。 红烛快要燃尽,床上,祁行瑜粗暴的将人脱得一丝不挂,拍了拍那张毫无知觉的脸,“瑶妃,你做过最蠢的事就是站错了队!” 唤了暗处的影卫,“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好好伺候着,只是留神她肚子里的种。”祁行瑜吩咐完,大步出了门。 留下一脸慌张的影卫,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睡得死猪一样的女人,怎么就摊上这个倒霉事了,我惶恐啊。 长乐宫 李衍辗转反侧大半夜都没能入睡,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天快亮的时候才浅浅睡一会,还好,睁眼便是祁行瑜深情的模样。 “子桓。”李衍懒懒的蹭到那人怀里,像一只小猫。 “再陪你睡一会。”祁行瑜也在床上,折腾大半夜有点累了,把人抱进怀里,温热的身子,淡淡的体香,让人无限放松。 到了该上朝的时辰,李衍一道起身了。祁行瑜嘱咐他先用膳,等自己回来再陪他出去走走,刚来这几天,后宫那些女人也不会蠢到这么快就有所动作。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除开朝堂之上某些含沙射影的折子,也算风平浪静。每天,祁行瑜忙完了都会带李衍去各处走走,李衍很喜欢御花园那几株大的公孙树,每次都会在那里懒懒地坐很久,或者吟几句诗。闲来无事,两人一起吹箫弹琴,颇有些高山流水的味道。就算遇上后宫嫔妃,祁行瑜也从来不会让李衍行礼。就连晚间相拥而眠,祁行瑜也不曾做什么过分的事,最多捏捏爱人饱满的两团肉肉,或者在嘴角轻轻啄上几口。也许日子就这样下去,便满足了,李衍如是想,我原以为这是牢笼,可有你在的地方,我竟无比安心,子桓。 一群雍容华贵的女人聚在兰贵妃的宫殿里,“姐姐妹妹,你们说说那个男宠是什么来历?” “自从进了后宫,皇上再也不来看我们了。而且每日的晨昏定省都没见他露过面。这也太不把姐姐你们放在眼里了。” “皇上的决定是你我能够揣测的?一群人背后议论成何体统。”开口的正是宫里位分最高的兰贵妃,她的父亲是当朝大将军,手握兵权! 众人面面相觑,“姐姐,不是我们争风吃醋,实在是皇上太久不来后宫了。” “是啊,是啊,至少从前皇上还来贵妃姐姐这里的。” “皇上怎么做自有他的裁决,岂容我等置喙。散了吧,本宫也乏了。”兰贵妃揉揉眉心摆了摆手。 “是,臣妾告退。” 人都散尽了,兰贵妃的贴身丫鬟珠儿有些疑惑,“娘娘,您真的不忧心吗?这都半个月了。皇上太偏心了,回来就去了黎妃宫里过夜,而娘娘这里…” “急急躁躁的像什么样子,你以为这若大的后宫只有我们急?这些日子,你且看着吧。”兰贵妃抚了抚衣袍上沾染的海棠花瓣,若有所思。 皇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太监正鬼鬼祟祟地和一个小宫女说着什么。小宫女诚惶诚恐,忙不迭地点头。 |
我是一个留不住存稿的人 |
第十三章 “阿衍,今日南疆使臣来了,我回来得晚,你别再等着我了,用过膳出去走走。”祁行瑜抱了抱李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嗯嗯,你放心去吧。”李衍进宫这些日子被养的圆润了一些,一改从前忧郁清瘦的模样,看得祁行瑜喜欢得不行。 李衍极喜安静,便只带了一个宫女,加之这大半个月的风平浪静,李衍更愿意相信,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怀着善意的,“这是去哪里的路?”看见越来越清幽的环境,李衍觉得舒服极了,只是从前子桓没带他走过这儿。 “回主子,这也是去往御花园的路,奴婢想主子喜欢清净,必然也是喜欢这些的。”小宫女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 李衍没仔细分辨,只觉得这里环境格外的好,便放心跟着去了。 路过一处宫殿,绿植爬满了墙壁,仅仅是在墙外便能嗅到花的清香,还有几株参天古树…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那个纯天然的绿色“屋顶”,几枝手腕粗的藤蔓做了骨架,形成一片自然的阴蔽。李衍不知不觉就进了宫殿,连身边的宫女不见了都不察觉,而宫殿里面更是让人神往,细碎的光斑撒了一地,石桌上有些许青苔,两旁皆开满各种不知名的花,还有肆意生长的绿色树丛… “何人竟敢乱闯禁宫,抓起来!”突然出现的侍卫二话不说把人抓了起来。李衍才回过神来,暗自后悔,是不是自己乱跑又给子桓惹麻烦了。 在太上皇宫里,宫人禀告了今日之事。太上皇却不见反应,身旁的太监以为他睡着了,正准备吩咐他们退下的时候,却听到头顶的人发话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要惊动瑜儿。” 刑房。 “乱闯禁宫,杖责五十大板!” 李衍被按趴在春凳上,听着太监扯长一副公鸭嗓…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将自己衣摆撩起,李衍羞得无地自容…还好留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行刑!” 厚重的板子便砸了下来,仅仅一下,透过单薄的月白色里裤便看见一道深红色的板痕鼓了起来,“唔…”李衍才发现当初在李府挨的板子真算不得板子,手被人按住,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心里难受至极,这次真的又给子桓添麻烦了。 “啪啪啪……” “啊——” “啪啪啪……” 板子兜风而下,不出十下,便让李衍整个臀肿了一指高。李衍全身都在冒冷汗,好疼! “唔…啊——” 又是伶俐的十板,李衍整个屁股充血透亮,挺翘非常,里裤紧紧贴在皮肤上,身后小太监看见这样的场景,暗自鄙夷:勾引皇上的人,身段果然了的。 而李衍身边的影卫欲请皇上救人,却被李公公拦在了门外,“不是咱家不放你进去,皇上正和南疆使臣商量国家大事,你打扰了,担待得起?” 影卫不再管那个阉人,只大声禀告,“皇上,李主子出事了。” 话音未落,祁行瑜便出来了,“他在在哪里?” “刑房。” 祁行瑜直接运起轻功,飞似地赶过去了,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慌张,阿衍,等我! 等李衍挨完了第三个十板,便晕了过去,行刑的人受过训练,表皮未破,但内里早已打出了淤伤。一个小太监拎来一桶水泼下,顿时,湿透了薄薄的里裤,风光无限,一众人不禁看直了眼,李衍迷迷糊糊只能拼命忍住,不再来回扭动,“唔——” 行刑的人刚落下一板,抡圆胳膊准备落下一板,便被来人打落了刑杖…皇上! 祁行瑜看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面无血色地趴在春凳上,下半身湿透的样子,就像心被挖了一块,疼得不行。脱下外面的龙袍遮住人的臀腿打横抱起,“宣太医到未央宫,今日在场之人全部压进牢房,朕要亲自审!” “阿衍对不起,子桓来晚了,阿衍对不起。” “子桓…我不该乱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唔——”李衍身后像一直在油锅里煎,折磨得人一点力气也没有。 “没有没有,阿衍别说话了,太医马上来了,子桓从未觉得麻烦,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祁行瑜直接将人抱进了未央宫,轻轻放在龙床上,看见早上还同自己玩笑的人成了这副模样,愧疚的不行。 |
是不是潜水的不少???????今晚打游戏可能更不了了 |
第十四章 太医来的时候,祁行瑜正试图脱下李衍湿透的里裤,嘴里还一直安慰床榻上疼得浑身颤抖的人儿。 “阿衍乖…马上就好…阿衍忍忍…子桓舍不得…舍不得让你疼…乖…再忍忍…” 以往杀伐决断的帝王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内疚、疼惜、还有…温柔,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太医虽然内心早已惊讶不已,但还是淡然地拿出各种要用的药品工具,不得不说影卫的办事质量,即使看了不该看的,也知道怎么处理。 祁行瑜实在不愿爱人再一次将伤口暴露人前,奈何湿小裤早已紧紧贴在肉上。只好将人上半身搂在怀里,眼看着老太医用剪刀剪开,露出颜色血红的臀。 “皇上,贵人这伤虽不及里,但皮下淤血过多,需尽快揉散,以免压迫腿部神经。”老太医尽职地看了看伤处的情况,便立马低头回话。 “药留下,你告诉朕该怎么做。” “需先用温热的药酒揉散伤处淤血,然后再用伤药。”太医一一摆在桌上,退至一旁。 “你先下去吧。”祁行瑜给怀里的人换上明黄的里衣,等到太医出了门才拿过药酒和一方丝帕,“阿衍,可能很疼,你咬着这个。” “没…没事…你揉吧。”李衍身后像刀刮一样的疼着,就连刚刚祁行瑜衣袖不小心扫上臀面,都疼得钻心。但他更不想让子桓担心,只希望可以忍住。 祁行瑜一手倒了药酒,再搓热了,两手一翻,各覆一瓣,触上滚烫的臀肉。 “唔呃——”李衍整个身子紧崩起来,纤细的手紧紧撺着身下锦被,就连指甲什么时候断了都不知道。刚刚换上的衣服已是濡湿一片,身后那两团肉仿佛痛得失去知觉。 祁行瑜红了眼眶,自己心爱之人在这里痛苦辗转,自己不但不能安慰他,反而还是这亲手施与痛苦之人。压下心里翻涌的酸意,为了让你少吃一点苦,阿衍,忍忍! 狠了心,握了两瓣挺翘用力揉捏起来。 “啊——不要…不要…疼…” 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李衍突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拼了命地要躲开身后那双手。 祁行瑜没了法子,只好单手劈晕了乱动的人。俯身吻了吻那人眼角未干的泪痕。 “阿衍…对不起…” 反复揉了两三次,等到手下两瓣肉终于散尽了硬块,祁行瑜才停了手。这一揉,使得原本就肿胀不堪的地方又大了一圈。 给床上的人换了件衣服,取来药膏细细抹了。才搬来极轻的蚕丝被,轻轻给人盖上。以防压住伤口,祁行瑜把人搂趴在怀里,一手搭在腰间,一手搭在腿根处,希望能好过一点。 这时候他才敢细细去看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脸上布满了泪痕,粉嘟嘟的下唇赫然两个血洞,祁行瑜轻轻吻上干涸的血迹,心如刀割,阿衍睡吧,那些伤害你的人,朕会加倍奉还! |
emmm,写得不好的多多包涵 |
溜了溜了 |
第十五章 五月的晚风带走大地最后一丝热意,竹影婆娑,月光如水。黎姜揽着胥羽南坐在屋顶,望着满天星辰,低头在人脸上啄了一口。胥羽南只是静静看着影卫接二连三从月下掠过,今夜,是不安宁了。 未央宫内,李衍迷迷糊糊只觉得身后疼得钻心,喉咙干得不行,奈何身体被人禁锢住,动弹不得。头顶温热宠溺的声音便传过来了,“疼了吗?肿得太厉害,先别动…” 适应了一下,李衍缓缓睁开眼,才发现一直趴在祁行瑜身上,入目便是那人一脸疼惜的模样,他想伸手摸摸子桓的脸颊,结果牵动身后,疼得微颤,“子桓,渴…” “好,你先躺好。”祁行瑜慢慢将人从身上扶到床上,取了茶水,再把人抱到怀里缓缓喂着,其间还不忘一手放在他身后,虚虚护着。许是渴的紧,喝了三四杯才作罢。 祁行瑜怜惜地抚摸那人柔软的发丝,心都快化成一摊水。 “阿衍,你可知今天去的地方是哪里?” “不知…对不起…”李衍愧疚得不行,总给他惹麻烦。 “不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怪我没给你说清楚,那里,曾经住着父皇最心爱的男子。自从父皇心爱之人死后,所有人便禁止入内。许是留着最后一丝怀念,父皇常去那里小住,也不带伺候的人。”祁行瑜心里也是涩涩的,就因为那个男子,当年自己的母后郁郁而终。但自从遇见了李衍,他才觉得当年的父皇身不由己。 不过,他不是他父皇,他祁行瑜定会护心爱之人周全! “今日带路的宫女以及突然出现的侍卫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包括给父皇通风报信之人。你放心,伤害你的人,子桓一个也不会放过。” “子桓…你罚我吧…是我不好…我以为半个月来的风平浪静…所有人都是怀着善意的…不想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但我却没有防人之心…是我不好…”李衍愧疚得不行,今日祁行瑜明明说要见南疆使臣,会很晚才回来 而现在… “子桓,南疆使臣…你…” “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好了,别担心,当时一听说你出了事我就急得不行,哪有心情去谈其他的。子桓也不会罚你,这事不怪你,再说…你这伤不知又要养多久,我怎么舍得。” 李衍回抱住祁行瑜,安心的趴在他身上。 临睡前祁行瑜又给人上了一次药,臀面还是滚烫滚烫的,丝毫不见消肿。叹口气,亲自打了水,一丝不苟地给人擦了身体。安慰着怀里的人“睡吧,阿衍,睡着就不疼了。” 祁行瑜想揉,却不敢揉,毕竟现在那两团可怜的肉肉经不起任何触碰。 李衍本没有睡意,但那人温柔的声音传来,竟很快睡了过去。 之后,祁行瑜去了亲自去了牢房。怒气终于再也压抑不住,阴沉着脸,寒气逼人。当影卫禀告调查结果的时候,祁行瑜说了今晚来这里的第一句话:所有涉事之人…杖杀! 那两个跪着的两个嫔妃当时便脸色灰白,吓得瘫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抱腿痛苦,祁行瑜便大步走了出去。 “皇上…念在家父忠心耿耿的份上…皇上…求您…臣妾知错了…” “皇上!” “父亲救我!我不想死…那**…都是那**的错!” “别过来!” “我父亲是户部尚书……你们干什么…” “啊——” 半个时辰后,牢里一片血雾,涉事共十余人,全部杖杀! 没有人敢质疑祁行瑜的决定,就连黎姜刚刚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那个时候的祁行瑜是他不曾见过的,嗜血,残暴,像暗夜修罗!但他很理解,毕竟有人敢这样对他家南南,他也一样的残忍! 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今日份狗粮??over |
第十六章 第二日,朝堂之上帝王一改往日和煦温润的模样,目光凛冽,神情晦暗不明。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启奏。”胥羽南站在两列武官之首,一身玄色束腰官服。 祁行瑜看了看户部尚书等人才缓缓开口,“何事?” “回皇上,户部尚书多次贪污赈灾银两,搜刮民脂民膏;其子曾在两年前强抢民女不成,纵火烧死一家三口!”在祁行瑜的吩咐下,胥羽南昨晚连夜查了尚书的老底,果然有猫腻。 “可有证据?”龙椅上的人闭目养神,似是不经意地问。 “证据在此。” 祁行瑜随意翻了翻面前的一大摞纸张,暗自地勾了勾唇角:“王尚书,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冤枉啊!皇上,这肯定是有人陷害微臣啊…请皇上明察!”突然被翻了老底的尚书吓得差点晕倒,本打算趁早朝给自己苦命的女儿讨一个公道,哪知… “那就任命大理寺协助欧阳靖彻查此事,可有异议?” “皇上圣明!” 未央宫 祁行瑜进来的时候李衍早已经醒了,虽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睡得极不安稳。祁行瑜掀开纱帐,对上那人清澈的眼, 连人带被子一起圈进怀里,温声道:“饿了吗?” “嗯。”李衍分外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一动也不动,任他抱着。 “让我先看看伤,上点药,就传膳。”轻轻掀开蚕丝薄被,露出深红肿胀的挺翘,伤势几乎不见好转,祁行瑜很忧心,这样下去他的阿衍得吃多少苦,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喃喃道:“怎会好得这样慢呢…” “子桓…你不用担心…没事的…从小就是这样的…我不疼…”李衍当然知道自己身体愈合能力差,在李府生活那些年终究是让自己身体羸弱。 “你放心阿衍我一定会调理好你的身体,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你自己也要爱惜,再不可说今日这种话,毕竟我们要一生一世!”祁行瑜心里不是滋味,心想怎么没有早遇到阿衍几年,让他白白吃了这么多苦。 拿出药膏,祁行瑜细细抹着,从臀侧到臀面还有受波及的股*沟边缘,血色的板印仍均匀地浮在臀上,久久不消退,看得人心一抽一抽的疼。 等晾干了药,祁行瑜拿出一件宽松的长袍给李衍穿上。李衍就这样不着下裤,借袍子遮掩,跪在爱人怀里,搂住爱人脖子,勉强吃完了一顿饭。 祁行瑜怕人积食,等给人圆了肚子消了食,才扶人趴好。 |
虽然楼楼存不住稿子,但大纲还是有…emmm还有一对副CP没出来 |
第二对副CP上线 |
今日没有灵感,众爱卿都散了吧 |
第十七章 两人吃完饭刚温存一会,祁行瑜便被太上皇宫里的人叫走了,临行前,李衍担忧的眼神让祁行瑜很是受用。吻了吻那人眉心,“傻瓜。” 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给绿植浇水,眼里是充满了怀念和悲伤。祁行瑜知道又是在怀念那人了,“父皇。” “来了?”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摆弄他的花花草草。 “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衍儿,你可是在怪我。” “儿臣不敢。” “那就是怪了,你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 “你祖父的压迫、朝堂的压迫、还有民间百姓血写万人书…都要我诛杀祸国妖孽…而他会有这么一天…就是因为我对他肆无忌的爱…当时我想让他以假死“谢罪”,我总能护他周全……可惜你祖父看穿了我的心思,逼我迎娶一个和亲的公主以换取他的性命…可他…在牢里听了这个消息,不等我救他出来,便落寞而去。”老人似乎陷在遥远的记忆里不能自拔,又好像见到当年那人倾国倾城的模样,浅笑着,在唤他… “父皇,我既将李衍带入了这盘棋局,我便有能护他周全的能力。望父皇以龙体为重,逝者已矣,切莫过多悲伤” “下去吧,我不会逼你…但大齐不能无后。这是我的底线。” “儿臣明白,儿臣告退。”祁行瑜不会走他父皇的老路,但确实也提醒了他。原想着自己能给阿衍绝对的庇护,所有阴谋算计都由自己背负,但他们若要想携手走进世人的眼里,阿衍…必须也要变得更强大,至少是互相信任! 历朝历代不少上位者总是充满了自信,有些人甚至觉得自己能轻易改变这个世道,改变伦理,但是到头来确连枕边人都死在自己眼前,当真是最大的讽刺。还好祁行瑜明白了这一点,为时不晚。 走进未央宫,床榻上那人安静地睡着,祁行瑜坐在床边,宠溺地看着他精致的眉眼。李衍似是忘却了从前的忧郁,面部线条要柔和得多,他的皮肤极其细腻,祁行瑜摸了摸,有些爱不释手,滑滑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李衍终是被这只作乱的手给弄醒了,一睁眼便是皇帝尴尬的模样,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有…有蚊子…嘿嘿。”祁行瑜尴尬地笑笑。 “…”李衍怎会不知道那人在干什么,也不说破。倒是睡得有些久了,胸前还有臀腿以下那一块都麻得不行。 “子桓,我想出去走走,有些难受。” 这可难住祁行瑜了,伤成这样,怎么能出去啊! “不然我就在这屋里走走。”李衍看那人为难的模样,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你等等。”祁行瑜给人穿上长袍,取来披风,慢慢扶起行动不便的人,搂住他的肩膀靠在自己怀里,才放心地扶着人缓缓移动。 李衍未料到,微微一动看似沉寂的伤处全部叫嚣起来,臀上一整片一整片像被刀割。而且…下身未着里裤,身后长袍便肆意在挺翘处地摩擦着。 扶着人走了四五步,祁行瑜密切注意那人的神情,看到他在第三次皱眉吸气之后,“阿衍,不走了。子桓抱你坐一会,好吗?” “好…”李衍也受不住了,便任由那人把自己下身脱个干净坐在他分开的腿上,再拿来薄被遮住下身。 那只大手虚虚护着后面,试探了一番想与他揉一揉,刚刚覆上,竟惹得两瓣浑圆颤抖不已。 “我不是故意的,阿衍。” “嘶——没事,你再与我上一次药。我去趴会。”李衍疼得有些难耐了。 “好。”祁行瑜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人抱到床上放趴在怀里,敷了药,揽着人躺了。 祁行瑜怜惜地摸摸爱人的背,唉,好心疼! “小师叔,我师父还有两天就来了。”胥羽南看似不经意地呷了一口茶对欧阳靖说到。 “叫我什么?”欧阳靖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毕竟,曾经也是那种关系。 “小师叔…黎姜又没在这里…要是让我师傅知道我这么称呼您,非得把我逐出师门。”胥羽南有些怂了。 “怕什么?他敢!等他来了,我给他振振夫纲。”欧阳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谁上谁下您以为我真不知道。”胥羽南极其小声地说着,同时还移到了门口,准备随时开溜。 “噗——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欧阳靖喷出一口刚喝到嘴里的茶,这小子活腻歪了! “小师叔您先坐着,我去看看黎姜。”胥羽南秉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的策略,溜了。 剩下欧阳靖一个人在那里,好看的桃花眼尽是落寞…躲我这么久,你终究是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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