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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雁归巢(古风父子,渣爹,兄弟?虐?不虐?)[第2页] |
作者:周家玮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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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说,以后二四六不更文...你们还会爱我吗? |
我存稿相当不多了,每天都发的话会很快进入缓缓缓...缓缓更状态,1357发的话还能多挺一段时间,你们想想吧 |
Part.9 顺利的拿到了人参跟雪莲,承同甫快马加鞭往回赶,一见到逗雨立马拿出东西,“快,快去做解药。” “别急,还差一样材料呢。”李逗雨嘴里叼了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草,一边看着炉子上坐着的的药,懒懒散散的回了一句。 “差什么,你怎么不说完啊,我这...”承同甫显得很是着急,毕竟床上躺着的是自己最喜欢欺负的...傻师弟。 “你文姐已经去找了。” “什么啊,我一块带回了不就行了,非得折腾两个人?” “双生花。” “你说什么呢?什么双生花?等会儿,嗯?双生花?那不是传说吗?” “不是,碧霞宫的禁地幽谷就有,所以我让你文姐去找了。” “不行,太危险了,你怎么能让文姐去。” “只有她可以。”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双生花开花的条件。” “没别的办法吗?而且只有文姐也不够啊。” “没有,而且,她一人就够了。” “那至阳之血?” “我的血掺了点鸑儿的血,以鸑儿的内力,掺上一点就足够了。” 承同甫一听,一拳狠狠的捶在墙上。 “同甫,相信你文姐吧,她吉人天相一定没问题的。”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屋里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两人赶快去看看屋里的小孩儿。 “鸑儿,怎么样了?”承同甫看着为鸑儿号脉的李逗雨,不安的问道。 “糟了,最多在等三天,三天之内文文要是赶不回来的话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同甫,把鸑儿的衣服脱了,我以金针度穴,先把他稳定住,脱了衣服你把他给我按住,按得死死的才行。” 承同甫轻轻的褪下小孩儿的衣服,本该白白净净的小孩儿身上却有着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是棒子,有的是藤条,有的是鞭子。逗雨的金针一根一根的刺在鸑儿的身上,不一会儿身上就立起了二十多根针,又是几根针下去,小孩儿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只是几针而已,逗雨却累的满头汗,“好了,接下来就是等文文带双生花回来了。” 焦急的等了两天后旻文带着双生花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快,双生花我带回来了。” “你没事吧?”逗雨接过花,仔细的看着旻文。 “放心,我运气真好,正好赶上双生花开了花,幽谷好歹是我的地方,对各种机关视若无睹我是不敢说,可来去自如还是可以的。” “好了,那你赶快去歇会儿,我这得赶快了。” 长林的药房药材很全,各种猛药下去,被逗雨凝成了一小碗黑色的药汤,随后想方设法的把药给小孩灌了下去。 “脉象平稳,毒终于解了,就等你这小东西起床了。”过了一夜,逗雨摸了摸小孩的小脑袋说道。 没过多久小孩儿就醒了,醒了之后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爹爹。”然后对上三个人的目光,“姐姐,师兄。” “终于醒了。”旻文揉了揉小孩的脑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姐姐...我...” “不用说,姐姐知道了,还是要回去?” 小孩儿迷茫了,‘回去?回去做什么?可不回去自己又能去哪?离门不缺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掌门,可越家也不需要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下人。师傅,你在哪?鸑儿现在好难受,鸑儿该怎么办?’ “鸑儿?” “嗯。” “去哪?” “回家吧。” “歇两天再回吧。” “好。” “要不要跟越邵元说一下。” “好。” “同甫,去通知越邵元,切记,千万不可冲动。” |
心情很不爽,在别的文里留了个玩笑语气的吐槽,结果被楼主加上他的 N C 粉一顿喷,以后能不留言尽量不留言了,否则自己得罪了某些大神 死 都不知道怎么 死 的,呵呵了 |
也怪自己嘴 贱 ,以后就留言各种吹就行了,什么开玩笑,吐槽,实话都不说了,说了还显得自己有 病 一样 |
Part.10 鸑儿坐在床上,靠在姐姐怀里等着,一见到越邵元立马下了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直接光着脚慌张的跪到了地上,“父亲。” “起来吧,以后见到我不要跪了,也别叫父亲了,叫爹吧。”说着,越邵元拉起了鸑儿。 “爹爹?”鸑儿小心翼翼的试探的叫了一声。 “好了,诸位请出去吧,我有话要跟我儿子说。”越邵元看着屋里的几个人,开口下了逐客令。 逗雨刚想拒绝就被旻文按住了,“我们可以离开,但希望你也能注意自己的行为,鸑儿在乎你,我们也不想与你交恶。”说着便带着逗雨和同甫离开了房间,只留父子二人。 “鸑儿。” “爹。”鸑儿低着头。 “光着脚就别在地上站着了,上床去。” “嗯。”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鸑儿低着头,越邵元看着他,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脚这么凉,冷吗?”越邵元抓着小孩儿的脸攥在手里。 “爹爹,鸑儿不冷,鸑儿...天生的。” 沉默,又是沉默。 “你可恨我?”越邵元突然问道。 “鸑儿,不敢。”鸑儿愣了一下,随后还是低着头,‘我恨爹爹吗?我不知道,他是爹爹,我不能恨他的呀。可是我也会委屈,也会难过,也会疼,我也想要爹爹抱我,宠我,疼我的。爹爹,鸑儿,鸑儿想要你。’ “也就是说你是恨我的,也是,你是该恨我的,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娘,但如果我说我会改你可愿跟爹回家?” “孩儿..愿意。”鸑儿愣愣的点了点头。 “那爹问你,你跟他们离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这么维护你。”看到鸑儿的样子,越邵元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鸑儿一听,满脸的犹豫,不知怎么解释,他既不想骗越邵元,又不想让越邵元知道。 “算了,你不愿说爹不逼你,收拾收拾回家吧。” “爹,求您别怪孩儿。”说着鸑儿又要跪,结果被越邵元一把托起,揽在了怀里。 “不是说了以后不用跪了吗,起来,收拾收拾回家。” “是的,爹。” “收拾好就来我的房间吧。”说着就出了房间,正对上了旻文。 “我们会时刻注意鸑儿的,别让我们知道你们再伤害他,他对你们有感情受到天大的委屈也不会反抗,可我们不会。” “他是我儿子,怎么做也都是我的家事。” “哦?那越家主大可试一试,看你日后会不会安心,鸑儿的身子...经不起折腾了。”说完,旻文便进到了房间。 “还是回去?” “嗯,姐姐你骂我吧。”鸑儿低着头不敢看她。 “骂你干什么,这次回去保护好自己,姐姐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否则姐姐一定把你拖回来,宁可把你锁在离门也不会让你再回去你懂了吗?” “我知道了。”小孩儿还是低着头,手捏衣角。“师兄他们呢?” “他们怕自己想揍你,先走了。” “对不起。” “抬起头!”旻文轻喝一声,鸑儿立刻把头抬了起来,“你是离门的掌门,拿出掌门的气势,南离师叔怎么教你的。” “师傅没教我怎么做掌门。”鸑儿小声的嘀咕着。 “说什么呢。” “鸑儿知错了。” “唉,你这性格啊,算了,慢慢改吧。”对于鸑儿这种软糯糯的性格,旻文也感觉无可奈何。 “都要收拾什么东西?” “我只带了剑。” “龙泉还是逸龙?” “龙泉。” “是吗,那姐姐也不说什么了,去吧,去吧,还有就是逸龙剑千万别丢了。” “那姐姐,鸑儿这就走了。” |
Part.11 “鸑儿刚解了毒,别骑马了,坐马车走吧。” “爹爹,我没事的。” “爹让你坐你就坐吧,年儿,你跟着弟弟坐马车,仔细照顾好你弟弟。” “什么?要我照顾他?”越嘉年不满的抱怨道,然后就看到越嘉懿一个眼神杀了过来,“行行,我照顾他还不行吗?”说着,就先钻进了马车。 看到越嘉年上了马车,鸑儿还是说了出来,“爹爹,鸑儿还是想骑马。” “那你就跟爹同乘,上马。” 鸑儿一听,乐不得的掂了一步上了马,越邵元也跨上了马,把鸑儿紧紧的搂在怀里。 ‘爹爹抱了我,爹爹要对我好了,原来爹爹的怀里这么舒服。’鸑儿轻轻的把身子往越邵元身上蹭了蹭,贪婪的享受着这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越嘉懿看到了鸑儿眼中的兴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促狭,‘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我会要你越翎鸑为你现在的行为付出代价。’ 几天的路赶下来,父子之间的关系没有以前那样的疏离,但也没多大的进展,或者说是鸑儿不敢有多大的进展,不管他武功多高,只要一见到家人,就等于是武功全废一样,不敢有半点动作。 一到家,越邵元就给鸑儿安排了新的院子,新院子里配齐了小厮和侍女,小院里立着几棵树,假山池塘也都有,景色也是蛮漂亮的,活脱脱是越邵元院子的缩小版。 下人们见到三爷的待遇,一个个都在好奇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离开之前还是不得宠的三少爷,出去了一趟居然就住进了老爷不让任何人接近的小院里。 鸑儿看着自己的新家,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审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这是你娘怀你的时候住得院子,馨月居,你娘走了之后我就不让外人进来了,连我自己也不进来,毕竟我对不起你,也没脸来这里,你以后就住着吧。” “这是娘住过的地方?”鸑儿显得很惊讶。 “没错,以后你记住,你是越家的三少爷,也是爹唯一的亲骨肉,在下人面前拿出你当三爷的尊严,别被一群捧高踩低的奴才给欺负了。”看着鸑儿软糯糯的样子,越邵元不禁说道。 “行了,你刚解了毒,又在马上颠簸了几日也该累了,好生歇息,而且切记,除了你的人,别的人不准进你的院子,不管是谁都不准。”越邵元说完也不管鸑儿的反应就直接离开了。 越邵元一走,外面的下人在他的示意下也都进到院子里忙活了起来有人洒扫,有人收拾鸑儿的衣服,有人烧水打算侍奉三爷洗澡,看着忙忙活活的人,鸑儿感觉极其别扭,他哪有过这种待遇啊,面对下人他唯一的感觉就是难受,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别人在眼前乱晃只会让他觉得难受。 “三爷,小的伺候您洗澡。”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三爷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要是让老爷知道小的没伺候好您小的可就没有好日子了。” 鸑儿一听就心软了,“你叫什么?” “回三爷,小的叫明月。” “那就来吧。”说着,鸑儿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明月动手。 明月也愣了,尴尬的开口道,“三爷,您好歹先进屋啊。” 鸑儿一听,小脸一红,窜进了屋里,屋里放了个兑好水的木桶,鸑儿闭着眼睛,任由明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被放到了到了桶里。 “好了,你出去吧。”鸑儿把自己浸在桶里对着明月说道。 “三爷,小的...”明月话没说完就被鸑儿硬生生的打断了。 “别,等我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说完就把明月赶了出去。 鸑儿到最后也还是没有叫明月,自己洗干净了擦干身子换了衣服,换好衣服的鸑儿出现在明月面前,明月尖叫一声。 “三爷,您怎么不让小的伺候您啊,老爷吩咐给您换上新衣服,以前的衣服不让给您穿了。” |
Part.12 明月也不管鸑儿的反应,告罪一声就把鸑儿拖回了屋里脱了以前的旧衣服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衣服,一套白色的新衣服套在白嫩嫩的小人儿身上,活脱脱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三爷,您真好看。”看着漂亮的鸑儿,明月奉承道。 鸑儿一听就要往外走,明月惊呼,“三爷,老爷吩咐让您好好休息的。” “我就是去我原来住的地方拿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三爷,求您别让小的难堪。” 鸑儿看着明月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心软了,乖乖的进屋脱了衣服打算休息,“早知道就不穿了。” 看着乖乖躺下的三爷,明月泄了口气,关上门离开了。 累了这么多天,鸑儿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晌午,都没给越邵元请安,这要是在以前的话一定会为自己换来一顿毒打,可现在他是越家的三爷,越邵元也有意放纵,也就不管鸑儿有没有这些虚礼了。 可才清醒的当了几个时辰的鸑儿哪有这种觉悟,醒来发现时间不早了,草草的穿衣洗漱后赶快去给越邵元请安,一进到越邵元所在的主院就看到在院子里越邵元。 “爹爹,孩儿起晚了,未能及时给爹爹请安,请爹爹责罚。”鸑儿直接跪下请罪,越邵元看到鸑儿的举动有些不悦,皱了皱眉头,拉起了鸑儿,“我说了,以后别老是乱跪,又没人怪你起晚了,累了这么多天你就好生歇歇吧,以后不用每天早晨来请安了。” “谢爹爹,那孩儿告退了?”说着鸑儿就要往外退。 “鸑儿。” “爹爹,您有何吩咐?”鸑儿一愣,停下脚步问道。 “你可会枪法?” “孩儿略知一二。” “那从明日开始你跟我学越家枪,你是我越家子弟,也该学学了。” “谢谢爹爹。”听到可以学自家功夫,小孩儿显得有点兴奋。 “好了回去吧,明日巳时别忘了过来。” “那孩儿告退。”鸑儿离开了主院回了自己之前住的小破屋,挪开了屋里唯一一个箱子,下面是一个不大的坑,坑里躺了一个被用布包着的长长的东西,鸑儿赶快拿起那东西匆匆的跑回了馨月居,把东西藏到了床底,再仔细检查一下才放心。 另一边越邵元回了屋里,坐在桌边轻扣桌子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甲子,查的怎么样了?” “回家主,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查到任何线索,请家主责罚。”一个声音幽幽的穿了出来。 “你加紧调查,再记得安排点人保护好少爷。” “那三少爷?”甲子问道。 “多安排点人手,暗中保护,别让鸑儿发现了,而且告诉你手底下的人,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进馨月居。” “甲子明白。” 三番五次的暗杀惹恼了越邵元,于是下令要甲子全力追查,只要查到了幕后黑手,杀无赦! 说道甲子,甲子隶属于越家的地下组织,培养了大量暗杀,医术,炼药制毒,奇门遁甲等各种各样的人才,主要的人都会有一个天干地支排列的代号,其中领头的便是甲子。(灵感来源柯南的黑衣组织,本来也想用酒名,但想了一下,五粮液,二锅头,茅台,衡水老白干什么的听起来b格有点低 |
Part.13 “爹,鸑儿来了。”第二天巳时鸑儿准时到了主院。 “吃饭了吗?” “回爹爹,孩儿吃过了。” “去后院,拿着这个。”说着,越邵元丢给了鸑儿一把木枪。 鸑儿接过越邵元丢过来的木枪看了看,跟着去了后院。 “来,跟爹过两招,让爹看看你的本事。” “爹,孩儿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来,动手。” “是。”鸑儿动了,可是想到对手是爹爹就变得束手束脚,没过几招就被越邵元打掉了手里的枪。 鸑儿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枪,越邵元的大手按在鸑儿的肩上,“怎么畏畏缩缩的?既然是比试就别把我当成你爹,尽管动手就是,难不成你还以为你这两下子伤的到为父?” 越邵元又逼着鸑儿比试了一回,鸑儿还是不敢动手,又被打落了手中的木枪。 “算了,你先与我慢慢学吧。”越邵元叹了口气,便开始教鸑儿越家枪,起初觉得这孩子比较弱,还是决定手把手的教,教起来才发现鸑儿武学天赋惊人,自己只要演示一下鸑儿就能学得八九成,练上个两三遍也就能掌握住了,这才知道,这家里真正的武学奇才是这个从小被虐待到大的小孩儿。 欧濮轩在书房,在墙壁上摸索了两下,按了下去,嘎吱一声,书架应声挪开露出了一个暗室,欧濮轩恭敬的走了进去,见到一人跪下说道,“爷,都办妥了。” “越家那小的怎么样了?” “听到自己身世的当天极乐丹就发作了,当场被人带走解毒,越邵元也没跟过去,现在估计已经没救了吧。” 暗室里的男人狠狠的拍了一掌在桌子上,“没救了?那现在越府那得宠的三少爷是怎么回事?滚回去查,给我查,查不明白就提头来见!” 欧濮轩磕了几个头,哆哆嗦嗦的退了出来。 欧濮轩离开了暗室,整理了下自己的样子,“来人,把少主叫过来。” 没过多久,下人带着原来在武场练功的欧文彬来了书房,欧濮轩驱走了下人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彬儿,为父要你赶快点派人手,去查他越翎鸑。” “爹,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查的?” “死人?他现在是越府得宠的三爷!” “爹,没事的,他身上可是中了极乐丹的毒,可所有人都知道极乐丹没有解药,他必死无疑,至于得宠,说不定是我的一番话刺激到了他家的老狐狸,趁他临死前稍微补偿下而已,毕竟是亲生的,没什么好怕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你查你就老老实实的查,你可要知道,给他治病的那可是李逗雨,他神医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万一让他把毒解了,那我们的布置可就都白费了。” “爹,那您说查孩儿就查,你不安心,那孩儿就让您安心。”说完欧文彬便退了出去。 欧濮轩坐在桌前沉思片刻,写了张条,吹了口哨唤了只黑鹰把纸条绑在了黑鹰的脚上就放了出去,黑鹰在屋上盘了两圈才飞了出去。 高耸入云的山峰上矗立着一个白衣男子,那人手上停着一只黑鹰,自己也是看着手中的字条。 “白墨。”男子轻唤一声,一人身着黑衣迅速出现在面前。 “主上有何吩咐。” “我要你杀个人,不准留下任何的痕迹。” “何人?” “李逗雨!” |
Part.14 “喂,你不回去赖我这干什么?”承同甫用力的在李逗雨身后拍了一下,李逗雨坐在天子山的山崖上,差点被直接拍下去。 “你干什么?什么时候这成你的地方了?”差点掉下去的李逗雨稳住了身体,恶狠狠的回了一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怎么就不是我的了,而且南离师叔不在,鸑儿也不在,文姐也不在,离门我最大。” “得了吧,你既不是太子,又不是掌门,凭什么管我,而且我也是离门的人,回家还不行啊?” “你不回去,你齐生阁怎么办?不要了?” “我去我不就回来住了几天你至于吗?你怎么年纪越大越墨迹了?” 自从逗雨回了离门,两个人每天都要在山顶拌几下嘴,今天也不意外,两个人正在吵着呢,突然几个镖飞了过来,还好逗雨及时发现,扑开了同甫。 “谁!出来!”逗雨护住身下的同甫,然后就听到身下的人说道,“你~让~我~起~来~,你~怎~么~这~么~重~啊~?” “别闹了。”说着,逗雨拉起同甫,谨慎的看着周围,二人手上都没有剑,实力根本就发挥不出来,只能想办法先跑了。 那人不出面,逗雨只好运足了气高声说道,“阁下只身来闯我离门,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什么时候是你的离门了?”同甫疑惑道。 “你再添乱我现在就把你从山上扔下去。”两个人继续吵,只见又飞出几个飞镖。 “同甫,左边!” “好嘞。”说着同甫轻踏一步窜了出去,直逼那偷袭的人,“敢在离门偷袭我?胆子不小嘛。”说着伸手去擒那人,逗雨也从另一边上去封 住那人的后路,两个人一前一后夹住了那人,那人一看自己被发现,与正面的同甫过了几招后便想办法离开,飞镖,钉刺,烟雾弹,这人能扔的都往外扔 ,确实阻挡了两个人的动作,那人趁机赶快顺着山壁逃了。 “好了,别追了,手里没有剑追上你也未必打得过,而且就他这种轻功,鸑儿过来都未必敢说有这水平。”逗雨拦下了还要追的同甫。 “那就这么让他走了?” “他要是想动手的话还会再来的,最近小心点,山上也多安排点人手巡山吧。”说着,把地上的飞镖一个个捡了起来。 “行,不过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凭什么说是我?医者仁心,只会有人来感谢我,应该是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是吧,三皇子大人?是不是有人不想你以后当皇帝,提前动手了 ?” “老子又不是太子,要杀也得去杀我哥啊,跟我有什么关系。”两个人一边往回走一边吵,同甫果然不放心,一回去就赶快安排人去皇宫打听打听自己的老爹老哥有没有事。 逗雨心里十分疑惑,自己虽说有时有些傲慢,但也不至于得罪人到此地步,更何况自己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应该是一堆人过来感谢自己吧? 逗雨回了房间想了想,怕这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整个离门的,写了封信让灵鸽传给了旻文,让她千万小心点,逗雨对着窗外喃喃道,“文文 ,千万小心啊。” |
Part.15 鸑儿跟越邵元学枪学得不错,越邵元连传家宝的霸龙枪都拿出来给鸑儿用了一用。 霸龙枪是越家祖传的宝枪,枪头用千年玄铁制成,八尺长的硬木枪杆上雕这龙的花纹,作为传家宝传了不知多少年,是只有家主才能用的东西,至于来历只知道是越家的老祖宗当年跟随某个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皇帝才命人打造了这杆宝枪赐给了越家的祖先,但是是哪个皇帝就不得而知了。 鸑儿第一次拿到霸龙枪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兴奋,用手轻轻的摩挲着枪身,“爹爹,鸑儿真的能用这个吗?” “让你用用也无妨,就当你刻苦练功的奖励了。” 鸑儿拿了传家宝,不知不觉的练的更卖力了,一套枪法刷的行云流水,活脱脱的当世赵子龙。 鸑儿练完功就回了馨月居,一回去就看到明月烧好了水等着自己,“明月,有你真好。” “爷,沐浴吧。” 鸑儿也开始习惯了让人伺候,任由明月给自己更衣沐浴,有什么开心的事也都会跟明月说上两句。 “明月你知道吗,爹爹让我用了霸龙枪,爹爹真的要对我好了,我现在真的真的好开心呢。” 一般明月也不多说话,鸑儿说他就听,不该问的也不问,可这次他却说了话,“三爷您小点声,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到,到别人那嚼舌头可就不得了了。” “为什么?”鸑儿不解。 “你这么说让外人听到的话会以为是爷您在抱怨老爷以前对您不好,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说出去的话,您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好吧,我知道了。”说完鸑儿便自己浸到了水里不再说话,任由明月给他洗身子,自己则是在水里冒泡泡玩,等洗好了任由明月把自己捞出来擦干换衣服。 明月伺候鸑儿洗了澡,然后又吃了晚饭就被鸑儿赶回去好好休息了。 晚上的馨月居显得十分静谧,西边的天空高挂着一轮圆月,小小的人儿坐在庭院里望着天上的月亮轻轻说道,“你叫月儿,我也叫鸑儿,我们做朋友好不好?”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笑了。 “何事让我儿笑的这么开心。”越邵元迈着步子进到了馨月居。 “爹爹。” “我儿笑的这么开心所为何事?” “月亮。”鸑儿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越邵元没说什么,轻轻的摸了摸鸑儿的小脑袋。 “陪爹赏月。” “好。” “当年你娘就喜欢让我陪着她坐在院子里赏月,你娘还说以后的孩子就要起名叫月儿,我嫌这名字像女孩就给你改成了现在的名字,爹一看到你就能想到你娘,你长得跟你娘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双眼睛,又大又漂亮。” “爹,那娘呢?娘在哪?” “你娘不愿再见我了。” “为什么?娘一定很爱爹爹的。” “因为我,因为她怨我。”说着越邵元还笑了笑,“确实怨我,确实怨我,好了,很晚了,你歇息吧,爹就不陪你了。” “那爹您也早些歇息吧。” 越邵元走了,鸑儿站在空空的院子里仰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娘,您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啊?您会不会想鸑儿啊,鸑儿没见过你,可是鸑儿现在好想你,鸑儿好想见你啊。” 鸑儿静静的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又对着月亮说道,“娘,鸑儿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月儿再见。” |
这段...感觉有点可爱 |
Part.16 鸑儿过了几天的消停日子,越家就又出事了,越家的宝贝霸龙枪丢了,整个越府被翻了个底朝天。 “老爷,府里都搜过了,没有。” “你确定都搜过了?” “老爷,除了三少爷住得馨月居外都找了。” “馨月居。”越邵元摇摇头。 “老爷,有个馨月居的下人有话要说。” “那就让他快说。”越邵元心里急,口气越发僵硬。 “老爷,小的叫清风,在馨月居做活,昨晚小人半夜上茅房,无意中看到三少爷...” “快说!” “看到三少爷拿个什么东西从主院出来。” “去馨月居。”越邵元听完咬着牙说道,带着人到了馨月居。 “爹爹。”看到越邵元来了,正在院里看花的鸑儿兴奋的喊了一声,然后就看到后面跟着的众人。“爹爹怎么了?” 越邵元没说话,身后的人涌到了院子里开始找东西,看的鸑儿直接懵了,不消片刻就听到一个下人高声嚷道,“老爷,找到了。”说着,那人拿着霸龙枪从鸑儿的屋子里跑了出来。 “啊?这不是霸龙枪吗?怎么在我这?”鸑儿还没弄明白状况,懵懵的问道。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为何这枪在你这?” “爹爹,孩儿不知啊。”鸑儿应道,过了片刻突然说道,“爹爹是觉得孩儿偷了这枪吗?” “爹,孩儿觉得,这人证物证都有了,而馨月居也是您下了令,外人都不能进,这真相如何也就不言而喻了。”一旁的越嘉懿插话道。 “去刑堂。”越邵元没给鸑儿解释的机会,直接吐了三个字,然后鸑儿就被几个下人架着到了刑堂。 到了刑堂,越邵元看着下面的鸑儿轻轻说了句,“四十下,嘴堵上。” 下人一听,立刻把鸑儿按到了刑堂的刑凳上去了裤子然后紧紧的绑到了刑凳上,又用布堵了鸑儿的嘴,鸑儿用力的晃着,嘴里呜呜的听不出是在求饶还是为自己辩驳。 鸑儿许久没有挨过打,一对小团子养的白白嫩嫩的,小孩儿手臂粗的刑杖落了下去,小孩儿吃痛,身子往上一抬,可身子被用绳子绑在了凳子上,根本动弹不得,白团子上一个红红的印字一下子就肿了起来,行刑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对鸑儿动手了,早就习惯了小孩儿的反应,丝毫没有疼惜,也没有放水,四十下下去小孩儿又昏在了凳子上,小屁股肿的老高,破了几处,流出的鲜血粘在了刑杖上显得有些妖艳,屁股上一片紫黑,凳上的小孩儿一副命都去了半条的样子。 “送三少爷回馨月居,找个大夫好生伺候着。” 下人架着昏迷不醒的鸑儿回了馨月居,明月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看到被送回来的鸑儿赶快迎了上去让人把鸑儿摆到了床上。 明月哭丧个脸看着鸑儿紫黑的臀部,“三爷,三爷你没事儿吧,三爷你别吓我,明月胆儿小,您别吓我了。” 看着鸑儿的屁股,明月不知如何下手,只得等着大夫,大夫一进门就被明月死死的抓住拖进了屋,“大夫大夫,求你,求你快救救我们三爷吧。” “好好好,你先放手,让我看看。”大夫撇开明月的手去查看鸑儿的伤势,看着这悲惨的小屁股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打盆水。”大夫对着明月说道,然后仔仔细细的处理了鸑儿的伤口,随后交给明月几瓶药。 “每日早晚把药给他涂上两遍,过几日就好了。” 明月接过药,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大夫,又回鸑儿身边守着了。 |
对于那种标题打着he然后写了个be的,你们要脸吗?能要点脸吗?MD恶心 |
Part.17 “水。”鸑儿趴在床上,声音闷闷的,明月一听赶快倒了杯水扶起鸑儿喂了几口。 “爹~”鸑儿虚弱的唤了一声。 “三爷,我是明月啊。” “明月,我没偷霸龙枪。”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爹不信我。” “三爷,明月知道您心里难受,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鸑儿一听,眼泪更加止不住,不一会儿就哭湿明月的衣服。 “醒了?”门外传来一声,然后就见到越邵元走了进来,一见到越邵元,明月赶快松开怀里的鸑儿,“老爷好。” “你叫什么?” “回老爷,小的叫明月。” “行了,退下吧。”越邵元打发走了明月,径直的做到了鸑儿的床上,鸑儿一见到越邵元,眼泪一下就憋住了,一动不动,确切说是不敢动。 “哭了?” “嗯。” “委屈了?” “爹,鸑儿没偷霸龙枪,鸑儿真的没偷霸龙枪。” “爹知道你没偷,爹打你是为了别的。” 鸑儿懵懵的,愣了一会儿问道,“爹信我?” “为何不信?这东西迟早是你的,你没必要偷回去,而且我看你也并不喜欢枪,你还是使剑使得舒服。” “那爹爹为何打鸑儿?”鸑儿不解。 “爹打你是罚你,罚你眼拙不识人,这清风都被人收买了你还不知道,还把人留在身边让他陷害你,你说你该不该打。” “爹是在关心我吗?”鸑儿傻傻的问了句。 “你说呢?”越邵元看着鸑儿,“趴下,爹看看伤。” 鸑儿小脸一红,径直趴了下去,越邵元看着鸑儿的小屁股,用手在臀腿相接的地方按了按,然后又在腰上按了按,然后又端详这紫黑的小屁股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好好歇几天,吃的也清淡点,对了,吃饭了吗?” “刚醒,还没呢。” “一会儿叫下人煮点粥,你吃了就早些歇息。”越邵元离开了,对着守在外面的明月吩咐了两句。 明月乖乖的去小厨房里煮了点白粥端了回去。 “三爷,老爷吩咐了,您喝点粥吧。” 鸑儿点了点头,伸手去接,一个没拿稳,洒了一身。 “三爷。”明月慌慌张张的给鸑儿理了理衣服。 “明月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你喂我吧。” “行。”说完明月又去盛了碗粥,端回来一口一口的喂鸑儿吃了一碗,然后给鸑儿换了衣服伺候鸑儿睡了。 鸑儿伤得重,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明月也没打扰,只是静静的守着,等鸑儿醒了看到天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大叫了一声,“明月,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哎哟,好疼。” “三爷啊,您就好好趴着歇着吧,老爷吩咐了,您伤好之前就乖乖的养着,该睡就睡,该吃就吃,不准管别的。” “那...我现在干什么啊?” “三爷,既然您醒了,那明月给您上药吧。” 鸑儿一听,脸一红,用被子蒙住了脑袋,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明月你快点。” “三爷您忍着点。”说着,明月双手搓了药然后贴上了鸑儿的屁股,鸑儿被子蒙头,嘴里咬着枕头呜咽着。 明月看着也心疼,手下动作不禁轻了些,等揉好了药之后,鸑儿的衣服都变得湿漉漉的了,明月给疼的不行的小人换了衣服盖好了被子才又在一旁守了起来。 |
上课的时候突然感觉不想让爹爹再渣下去了,贼心疼小鸑儿,我想把爹爹改成已经后悔了,但是好面子所以虽然真心待鸑儿了也有点别扭那种,你们觉得怎么样? |
Part.18 “哥,这次可真爽啊。” “有什么可爽了?” “这一顿打,差点去了他半条命啊。” “要么说你没脑子,之后呢?之后爹可什么都没说,而且这几天没见到清风,估计已经被爹...”越嘉懿看了眼弟弟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说道,“你这次做的太鲁莽了,要不是爹有心包庇你,这四十棍子就是落在你身上的,你以后再做这种事记得跟我商量,否则真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 “好了,哥,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要我以后看着他越翎鸑的眼色活着?” “哥自然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但是现在你要忍,一切听哥的安排,好了,回去吧,哥该练功了。” “好好好。”越嘉年正要往外走,突然后头问道,“哥,你说爹到底想不想把霸龙枪给你啊?”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离开的越嘉年,越嘉懿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捶在了桌子上,然后咬着牙吐出三个字,“越!翎!鸑!” “喂,有消息了吗?” “我不叫喂。” “瞧你那小气样儿,行行,承少侠,有消息了吗?” “这还差不多,再叫两声听听。”承同甫说完,对上了逗雨要杀人的眼神赶快改口,“好了好了,我说,皇宫那边没有任何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冲着咱们两个的。” “有没有可能,是冲着整个离门的?”逗雨突然问道。 “不可能!”承同甫一听直接否认,然后又颤颤巍巍的说道,“应该是不能的吧。” “你自己也没有底气了。” “就算南离师叔不在,动离门也是不可能的吧,谁有这种胆量?” “你也说了,师叔不在,现在江湖上都认为师叔已经去了,新掌门是我们编造出来的,在外人眼中现在是离门最脆弱的时候,现在下手就是最好的时机。” “别闹了,鸑儿的武功可不比师叔差!” 逗雨不说话,只是看着同甫。 “你啊,比鸑儿大不到哪去,还好你不是太子,否则啊..啧啧..” “你就仗着比我大就挤兑我吧,有本事咱俩打一架。” “得了得了,打不过你行了吧?你啊,好好的守好离门,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就行了。” “怎么?你要走?” “你不是盼着我走的吗?走了。” “唉,在待两天啊。” “别了,我去看看鸑儿,然后去你文姐那看看,要是针对离门的话,你文姐那也不会消停。” “哎,你...保护好我姐啊。” “傻小子,走了,别送了。”说着,逗雨头也不回的走了。 逗雨下了山,牵着马直奔莲城的越府,“鸑儿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肯定挨打了。”逗雨在马上正嘀咕着呢,胯下的马却突然惊了,疯了一般的扑腾着把逗雨摔下了马,没过多久马就死了,逗雨看着马屁股上的几个镖。 “又是你,快出来。”逗雨找了棵书靠着说道,拔了剑谨慎的看着四周。 没有人应声,逗雨想了想在四周撒了把药,然后打算卖个破绽。 看似不经意的迈出一步,发现那人没有动作,心下一狠,想着卖个大破绽,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出去几个镖便飞了出来,知道了方向逗雨便提剑冲了过去。 “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中了我的镖,已经中了毒,强弩之末还敢口出狂言。”说着,那人便拿着匕首迎了上去。 过了几招后那人感觉不对劲,逗雨招招紧/逼/,没有丝毫中了毒该有的样子。 “你没中毒!”那人突然惊恐的说道。 “你终于发现了?真是**,用毒镖来暗算我神医你也是独一份。” “怎么可能?这毒是我独门秘制,你怎么可能解得了?” “哎哟,终于舍得说话了?晚了,看剑。”逗雨说着,剑直奔着那人的右手就过去了,一剑伤了那人的右手。 |
Part.19 逗雨拔剑架在那人脖子上,然后伸手去拉那人的面罩,面罩一拉下来,那人立刻抢先一步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脸,留给逗雨看的也是满脸的血迹以及深深地伤痕,手上有两块被撕下去的肉,让人看不出本来的容貌。 “你!”逗雨被这人惊到了,‘这人如果不搞些邪门歪道的话,必定是个忠贞之士’,“你只要说出事何人指使你我便放了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人拖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既然如此。”说着,逗雨封了那人身上的穴,简单的给他清理了脸上的伤口便扛着他离开了。 逗雨没办法,直接往回走,想着把人先带回离门。 鸑儿这几天都在房里,这天明月正打算给装鸵鸟的小孩儿上药呢,就见到越嘉欣进了房间。 “小姐。”明月给越嘉欣问了好。 “把药给我吧。”越嘉欣笑着说道。 许是感觉到异样,鸑儿把被子掀开了条缝,然后就看到了姐姐手里拿着药正看着自己饱经创伤的小屁股。 “啊!!!” “姐姐你快出去,快出去!!!” 看着自己炸毛的小弟弟,越嘉欣坐到床边也不管小弟的反应,轻轻的给上着药,“鸑儿还疼吗?” “不疼不疼,姐姐你快出去吧,让明月给我弄就行了。” “记住以后小心些,别再挨打了。”嘉欣选择性的忽略鸑儿要自己离开的话,上好了药,拉开了蒙着小孩儿脑袋的被子,露出了一个小番茄,“别闷着了。” “姐姐~”鸑儿显得不情不愿的。 “怎么?生气了。”嘉欣刮了下小孩儿的小鼻子,“姐姐看了才能放心,再说了,从小到大给你上过多少次药了,姐姐什么没看过?” “嗯。”鸑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姐姐给你带了点点心,吃点好不好。” “姐姐,你先把被子还给我吧。” “不行,你刚上了药,怎么能盖被子呢?” “姐姐,鸑儿是男孩儿,而且我都已经快十五的,你不能...” “姐姐知道你面皮薄,那姐姐就先走了,等你好了姐姐再来?” “好,姐姐你快回去歇着吧。” “行了,你乖乖养伤,不要再受伤了,姐姐就放心了。” “姐姐,我知道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了好了,挺高兴的事,再说说就要哭了,不说了不说了,你好好休息,姐姐走了。” 小姐一走,明月赶快进来给鸑儿盖了条薄毯子,感觉到后面被盖起来,小孩儿红着的脸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明月,下次姐姐再来的时候你可得先告诉我啊。”一说完,鸑儿又开始脸红起来。 “三爷,那是您姐姐你怕什么啊。”明月坏笑着说道。 “啊啊啊,姐姐是女孩,不行就算不行!!!” “好好好,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明月,你能不能别管我叫爷,听着怪别扭的,叫我鸑儿吧。” “爷,这可不行,让外人听到就不好了。” “那就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这么叫,这总行了吧,反正你也比我大,我也不吃亏。” “那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鸑儿?鸑儿?” “嗯。”鸑儿应了一声。 “对了,爷。” “嗯?” “不是,鸑儿,老爷之前说你体寒,脚凉,叫我多给你搓搓脚心。”说着,明月把鸑儿的一双小脚攥在了手里。 “别搓了,痒,嘶,疼!”鸑儿怕痒,感觉把脚往回收,随后牵动了后面的伤,疼的叫了出来。 “鸑儿,你忍一会儿吧,老爷吩咐的。” “别了,痒,真痒。”鸑儿的声音带了丝哭腔,他实在是不喜欢有人碰自己的脚,他怕痒,痒比疼还难受,他现在怀疑明月是不是奉命来折磨自己的了。“明月,我求你了,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明月没想到鸑儿反应这么大,赶忙停了手,一看,小孩儿死命的缩着脚丫,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 |
Part.20 “爷,三爷,您怎么哭了啊。”看到哭的可怜的小孩儿,明月一下子就慌了,抓紧认错,“爷,明月错了,您别哭了,您原谅小的吧。” 鸑儿缩在床上,一抽一抽的说道,“你是..是不是故意..故意欺负我的?” “三爷,明月不敢啊。”明月冤啊,这明明是老爷吩咐的,这小孩儿咋这么大反应啊? “那..那你以后..不准挠我脚了,我怕痒,你保证!!!” “那老爷的吩咐?” “我不要,我去跟爹说,反正就是不要在碰我的脚了。”鸑儿少有的认真,就这么瞪着明月。 明月没办法,只好应了,然后去给鸑儿看看吃食。 鸑儿趴在床上抹了抹眼泪,嘟着嘴气呼呼的趴在床上翻着本书,直到明月端着粥回来。 “爷,喝点粥吧。” 鸑儿别过头去,不理明月。 “爷,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明月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月也很憋屈,自己都不太明白平时那么温柔的小主子怎么突然就气成这样。 “真的吗?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当然了,爷对明月好,明月怎么可能故意欺负您呢?” “那..那我就暂时相信你吧。” 明月听到鸑儿原谅了自己,赶紧把粥端起来,给自家主子先喂饱了再说。 明月一边喂着粥,一边开口了问道,“三爷,你为什么这么怕痒啊?” 鸑儿一下子愣住了,脑袋里回到了九年前。 九年前,只有六岁的小鸑儿自己都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在越嘉年面前笑了,具体是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可就是这一笑之后,给了自己一个终身难忘的感觉。 那天,鸑儿只记得自己醒过来之后已经被越嘉懿和越嘉年脱光了衣服,赤裸的小孩儿被绳子绑了手脚在床上,固定成了大字。 “哥哥,你们要干什么?”鸑儿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只得带着哭腔的问着。 “怎么?不记得了?怎么不笑了,我记得你不是喜欢笑吗?那今天哥哥让你笑个够。”说着,两个人人手一个梳子,轻轻的划在小孩儿白嫩嫩的小脚心上。 六岁的小孩儿本身就敏感,鸑儿则是更甚,梳子经过脚心,鸑儿直接就笑了出来,两个人不停手,渐渐的加强了力度,梳子在小孩儿的脚心上走来走去,小孩儿笑的十分疯狂,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沙哑,小孩儿痒的失了禁,床也被浸湿,两个人一看,停了手,捂着鼻子放肆的笑了出来。 “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真是没出息。”越嘉年羞辱着小孩儿,然后解了鸑儿手脚上的绳子跟着哥哥离开了。 鸑儿累的没力气,瘫在床上一抽一抽的哭着,也顾不上管床是不是湿的,两只小脚心已经被刮伤,地上的梳子上也都沾了血,自从那以后,鸑儿再也没有在越嘉年面前笑过了,痒的感觉对鸑儿的伤害也便远远超过疼。 “明月,我六岁的时候,被哥哥抓住,绑起来挠过脚心,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害怕痒了,那种感觉太痛苦了。”鸑儿的眼神十分暗淡,缓缓的开了口。 “老爷不管吗?” 鸑儿一听,苦笑了下摇了摇头,“明月,那时候,越家...没有三爷啊。” |
Part.21 鸑儿的日子过得还算安平,很快就要到了越邵元的生辰,越邵元的生辰是越家的大事,到时候会有各路人来越府祝寿,最主要的就是越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越家虽为江湖上的四大家族之一,但功夫上确实不是顶尖,更多的则是靠财力。 白氏的剑法(剑法比不上越翎鸑 ),越家的财富(财富比不上承同甫家的国库 ),柳家的背景(承同甫说我老子是皇帝哥哥是太子 ),欧家的毒术(神医李逗雨笑笑不想说话 ),这四样东西造就了江湖上的四大家族(等会儿,就这样的话这四家还有啥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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