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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首席(现代)[第6页] |
作者:贤爱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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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影抬起了原本低着的头,一句话也没说,眼睛里却传达着“我做不到”四个字。对待自己外甥分外粗暴直接的张峰难得没有因为冷若影的消极而生气或是失望,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再跟我跳几遍加深印象。”对待冷若影,张峰还能怎么办,不能打不能骂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哪一句就给了他过大的压力,却还要帮助他找回以前的状态,至少心理的状态要找回来。张峰觉得这困难比当年自家姐姐姐夫双双遇难留下他来养周韬叙的困难更大一点。其实把冷若影安排在周韬叙那个寝室张峰也是动了心思的,把优秀努力的人放在冷若影身边,就是为了试图唤醒他的胜负欲,至于效果到底如何那就另说了。 |
我的flag其实没有倒,我昨天真的累成狗了,一回家卸了妆我就开始睡,五点睡到八点,十一点睡到七点。 虽然短但是我更了!明天更开始先更肖亦浓和张峰的番外 |
番外七 张峰是李老三个徒弟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很多人都问过李老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您一生只收三位徒弟呢?这时候李老一定会故作姿态说些什么宁缺毋滥,或者是夸夸徒弟们的天赋表示有这三个此生无憾,再或者开玩笑回答“这样我就和唐僧一样可以去西天取经了。”这种话,也只能忽悠一下那些无聊的记者。其实只有和李老亲近的人才知道李老是真的老了教不动了。别看他把藤条藤杖什么的都挥得呼呼作响看上去老当益壮、精力充沛,看上去还能再打几个徒弟,可身体早些年落下的病根早就让他撑不住了。对于张峰,李老只能是指点指点,大多数时间就是交给肖亦浓和周嘉皓,所以张峰这些年来相对于李老,挨师兄的戒尺次数比较多。张峰被李老收入门下也就差不多刚入学的那会,每个人性格不同对于比赛的态度自然也不同,张峰一心在课堂上,虽然也跟着肖亦浓学了好几个剧目,但是比赛却是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后来的比赛,大多是李老要求张峰去参加的。第一和金奖几乎是参加了几次就拿了几次,从而导致了唯一获得银奖的那一次让张峰沮丧了好久。全国的专业比赛,含金量很高,获奖的难度自然也小不了,但是对于张峰而言,金奖应该是囊中之物。可惜身体不配合,比赛前一晚张峰发烧了。身体不在状态,怎么喝脉动都没有用,哪怕是强撑着跳完整支舞,失误还是难以避免的了,一个失误让张峰与金奖失之交臂。年轻的张峰还不能坦然接受失败的这个事实,准确来说张峰也没有失败,只是没有到达预期的目标罢了。这一个银奖让张峰魂不守舍了好久。“小峰,这里手该在哪?”“张峰节奏呢!节奏!”“张峰!”……错误层出不穷,一开始肖亦浓还想着张峰比赛失利心情不好说话缓和一点,可错误多了就算肖亦浓平时乐呵呵的看上去挺好说话的,还是会忍不住对张峰吼出来。愤怒一直在积累,在张峰练功忘记带舞蹈鞋的一刻彻底爆发。“张峰你脑子是不是上次给烧坏了?做事不带脑子了是吧!” |
其实张峰发现自己没带舞蹈鞋的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去舞蹈房练功敢不带鞋的,别说专业的没几个敢这么干,业余的也不敢不带鞋就去上课。这不是找削是什么?等张峰再回过神来已经被肖亦浓按在椅子上了,还能怎么办?乖乖认罚认错才是上策,然而想象总是和现实有那么一点出入。张峰很想乖乖撑着椅子一动不动挨罚,然而第一下就有种屁股要被打烂的错觉,可怜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小孩“啊!”地一声惨叫出来换来连续三下落在臀腿之间的狠辣。“还有脸叫?噤声!”肖亦浓一边打一边骂,“看在你比赛失利心情不好的份上前几天一直忍着你,你倒好?越来越猖狂现在舞蹈鞋都不带了?一个银奖让你颓废成这样你以后还是别跳了!”肖亦浓气啊,越生气手下越没个轻重,手里的扇子原本威力不该那么大的硬生生让张峰有一种自己在挨板子的错觉。没几下臀部就肿起来了,就算是男孩子也不能打那么重,张峰的手不受大脑控制直接往身后挡过去。肖亦浓被张峰这举动着实是吓得不轻,手一松直接把扇子扔地上了,怒气值更是蹭蹭的往上涨。不过好在张峰这一挡把肖亦浓理智找回来了,倒也没有捡起扇子继续打,而是双手抱臂用一种温柔到腻死人的语气轻笑:“胆儿挺肥啊。”根据张峰的经验来看,肖亦浓这回是真生了大气了。“师兄,您慢点别气着了啊……”肖亦浓却还是没动手,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示意自己听见了。张峰趴在椅子上不见动静,略一思量就明白了肖亦浓的意思,捡起扇子跪在地上双手举着:“张峰知错,请师兄责罚。”肖亦浓接过扇子在空中挥了挥,那破空声着实是让张峰抖了抖身子。再怎么害怕也不能坏了规矩,张峰起身把裤子脱到膝弯弯腰撑着椅子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惩罚。 |
可是肖亦浓压根没打算立即动手,而是把扇子放在张峰的臀上,自己抱臂靠在一边的把杆上:“说说,错哪了。”张峰在心里暗骂一声肖亦浓这样的行为,嘴上却还是老老实实认错:“不该比赛的时候失误,不该让比赛结果影响心情那么久,不该训练的时候错误百出,不该忘带舞鞋。”一口气说了四条,一般这种情况下四十下起步,倒霉一点加起来上百也不是不可能,张峰说完就在心里给自己的屁股默默点了蜡。肖亦浓只是又一次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示意张峰继续。然而张峰已经绞尽脑汁了,腹诽哪来这么多罪名,试探性地出声:“不该用手挡?”肖亦浓总算是舍得给张峰一句话了:“嗯,这也算一个,还有呢。”一阵沉默,张峰不知怎么答,肖亦浓也没有提醒张峰的意思,就任舞蹈房里的气氛一点点冰冷下去。肖亦浓倒是无所谓,但是张峰此时裸着臀撑在椅子上极其尴尬,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让他简直度日如年。张峰觉得时间仿佛过去了几十分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师兄,我想不出来了…”其实时间只过去了短短三分钟,肖亦浓走上前去拿起扇子,一手轻轻扶住张峰的腰,另一只手扇子就落了下来:“舞鞋都能忘带,我认为你这是态度问题。不能直面挫折,不能接受失败。张峰,你就是这样的人吗?”这话比肖亦浓在张峰红肿的臀上打下的扇子还重,宛如一击闷锤直直地砸在张峰心上:“不是,师兄,我没有…我我我真的不是,没有…”张峰又急又疼,脱口而出的话不仅有点口吃,而且还语无伦次。肖亦浓没有回答,张峰身后不断增添的颜色就是他此时对于这些事情的表示了。在心里默数到了三十,肖亦浓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拿着扇子在张峰臀上画着圈:“你自己说,多少下?” |
张峰此时此刻在内心里忍不住问候了一下肖亦浓的父母,思索片刻迟疑地吐出一个数:“八十?”其实别说是八十,四十张峰都不一定挨得住,但是一条错算十下的话也该有七十,张峰是真没胆儿跟肖亦浓在数字的问题上讨价还价。先不管受不受得住的问题,这是一会的事,至少此时肖亦浓是满意了,没再说话,直接扬起扇子就打。毅力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但是不得不说练舞的人毅力强一点,毕竟每天压腿压到浑身酸痛无力第二天还得接着来的毅力不是人人都有的。此时这种优于常人的毅力就体现出好处来了,比如说张峰正在疼到崩溃的边缘上徘徊,全靠毅力支撑着不去挡不去躲。对于张峰,肖亦浓一般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可一旦动手了,那绝对是可以让张峰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比如现在,张峰一边报数一边忍着疼,脑袋上已经疼出一层冷汗,双手紧紧抠住椅子。数已过半,张峰臀部看起来肿的吓人,臀峰上紫色的淤痕中带有红色血点。按照肖亦浓的经验来看,最晚明天这些痕迹一定都会发黑。扇子本来不重的,能打出这样的痕迹绝不是因为张峰皮嫩什么的,肖亦浓听得见张峰报数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椅面上的几滴液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张峰脸上滴落下来。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肖亦浓希望这样一顿痛责能让张峰永远记得这个教训,记得面对失败与挫折的时候应该如何去面对。屁股上的二两肉不能再打了,肖亦浓将扇子往下移,以相同的力道重重地打在张峰臀腿出的嫩肉上。这一下成功地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峰“嗷”地一下惨叫出声,双手护住臀部蹲在地上哭着求饶:“师兄,别打了呜,我知道错了,别打,不要……”肖亦浓觉得如果自己放过张峰的话,自己就该拿着藤杖去师父那里报到了,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大概会是自己伏在长椅上挨着藤杖,李老在身后一边打一遍骂:“管教的权利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的?既然不知道师弟应该怎么教那我来给你做个示范。”求饶的话可能打到嗓子哭哑了都没用。定了定心神,肖亦浓用扇子指了指椅子:“三…”张峰还是双手捂着屁股含着泪摇头,一脸祈求看着肖亦浓。“二…”张峰哭的脸上鼻涕眼泪汗水混在一起还不断求饶极其可怜的模样让肖亦浓的确是不忍心按照规矩重新开始。“一。”随着肖亦浓最后一个数落下,张峰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撑好了。数数什么的,最吓人了,张峰每每都妥协在这三个数的淫威下。肖亦浓直接用一只手环住张峰的腰,另一只手快速落下十下在臀峰上,打得张峰惨叫连连:“这是加罚。剩下的不用报数了,自己记着到了喊停。”最后的四十下无一例外全部落在大腿上,结束时张峰已经快要哭到岔气了,直起身子抽抽噎噎地抱着肖亦浓:“呜…好疼,师兄你别生气了,以后不会了。”“恩,不气了。不哭不哭,乖,把裤子穿上耗腿去吧。”哪怕被打哭了,训练也是逃不掉的。既然已经疼了哭了,那就再疼狠一点哭惨一点好了。 ========== 番外七完结 |
事实证明,对于现在的冷若影而言,适当的压力是在接受范围之内的。冷若影这几日只要一有空就到空教室里对着镜子自己数着节奏练习动作。每天高强度的体能和软开度训练从不停歇,只是失眠和记忆力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很大改善,晚上睡不着就背背书,早上醒的早就去练体能。冷若影在进入从前的学习状态。 又是一节剧目实践课,周韬叙和凌祤倒是都没什么压力,一致觉得领舞是他们囊中之物,反观冷若影却是略有些紧张。午休时间就到教室热身,对着镜子练习神态表情动作等等。课上,张峰让三人依次单独合着音乐在全班人面前跳一遍那段领舞的动作。其实下达指令时张峰还是有点担心冷若影是否能记住动作,但是选出的领舞无论如何也要能自己记住动作吧。 其实张峰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冷若影一向喜欢用身体记动作,几天的练习已经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融入到动作中去,再看周韬叙,张峰只觉得自己脑门上的青筋被气的一跳一跳的。其他人看不太出来动作的细微差别,但是如果张峰这个老师都看不出来周韬叙跳的和他教的有区别的话那大概是可以直接回炉重造了。凌祤表现得也不错就是缺了点表情。 机会永远只给有准备的人,这一学期的剧目实践课领舞的角色就交给冷若影了。 |
晚饭后短暂的休息时间,张峰拧着周韬叙的耳朵把人拎到自己办公室里去。“你怎么回事?今天上课跳的什么玩意呢?”张峰强忍着直接动手的冲动,压着火气问道。周韬叙想了一下午都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今天在课上的表现,低着头不敢说话。作为一个舞蹈老师,张峰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学生没事低着头,一点气质都没有:“头抬起来!学了这么多年是不是现在还要给你重新上一遍形体训练?”周韬叙猛地抬起头来,却依旧不敢与张峰对视,明显的心虚。“这几天你是不是一点都没练过?”轻不可闻的一声“是”伴随着周韬叙微微点头的动作,让张峰的怒气值一下子爆表,扬起手来就要一巴掌往周韬叙脸上招呼过去。周韬叙见状闭上了眼睛缩着脖子脸微微往右侧过去,这一瞬间下意识的反应倒是让张峰有些不忍心下手,心中气急,拿起桌上的被子一整杯冷水就往肚子里灌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张峰在心中默念两遍:“冷静,冲动是魔鬼。”而后走回办公桌后坐下:“为什么不练?”回应张峰的是一阵沉默,虽然不敢再低着头了,周韬叙的眼神还是不敢和张峰对视。 其实就算周韬叙不说张峰也能猜出来。无非是觉得自己很好不用练也能跳得很好,好到能把另外两人比过去的地步。晚上还有安排,张峰瞟了一眼墙上的钟,把桌面上的东西清理掉,拿出一个木质衣架指了指桌面:“锁上门,裤子脱了趴过来。” |
刚刚看完《生命该如何寄托》,瞬间有了挺多的感慨。感慨太多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却始终没想好怎么表达。用文字实在是难以表达内心的波动,最后只能给你们安利一下这本书,顺便说一句这里面提到的一些内容会在后文出现。 |
早就料到了自己下场的周韬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至少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气到失去理智直接动手。乖乖的按照张峰的指令锁上门,把裤子脱到大腿根,周韬叙认命地伏在张峰的办公桌上。张峰顺手把周韬叙裤子往下扯了扯便扬起手开始了这一次的惩罚。 周韬叙这个时候特别特别难过,不是因为他此时此刻正在张峰的办公室里光着屁股挨打,而是因为他的舅舅在今天下午选领舞的时候没有选他。张峰的说教从第十下开始了,此时周韬叙臀上已经有了许多红痕,有些杂乱地散布在那不大的臀上。“以为得了金奖就可以傲视一切了吗?你还差的远。不练就可以比过凌祤,比过冷若影了?周韬叙,谁给你的自信?”一句话三下,衣架划破空气不断落下,疼得周韬叙浑身发抖。“以为我会偏向你?还是寄托希望与我会在每段选不同的人?你是我外甥,就得比别人更加优秀才能跳在舞台中央。还是说你希望别人对你指指点点说你是靠着我才成为领舞的?”张峰看见了周韬叙的隐忍,看见了小孩的颤抖,同样也听见小孩低声的抽泣,心疼但是手上的力度分毫不减,一句三下保持着衣架下落的频率。“你给我记住了,舞蹈面前人人平等。不努力,只有饿死的份!”最后这几下极为狠厉,毫不留情地抽在周韬叙的臀峰上。臀面上的印记有些乱,臀峰的颜色特别明显,周韬叙嘴唇上的牙印昭示着这红肿臀部的主人的痛苦,冷汗与泪水糊在脸上极其狼狈。 张峰放下衣架,一只手轻轻给自家外甥揉揉伤,另一只手在小孩背上给顺气。听见周韬叙的抽泣声渐渐停下,张峰给周韬叙穿上裤子:“忍着,一会去上自习练晚功。晚上回宿舍来我给你上药。” |
揉着屁股走出张峰办公室的周韬叙决定趁着晚自修之前的一段时间去舞蹈房练练动作,还没到正式上台的一天,领舞还是可以换的。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喜欢在文化课的教室里疯狂刷作业,所以专业教室一般都没人。推门进去,冷若影的身影便映入周韬叙的眼帘,衣服上大片大片的汗渍显示着衣服主人的运动量。周韬叙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专业教室里居然会有人;冷若影也愣了一下似乎也是没想到这个时间专业教室除了他还会有人。角落里两个椅子一前一后的压着腿,胯根处的沙袋比平时练习多了一倍,仔细看的话能看见冷若影的颤抖。周韬叙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来:“你也在这啊,我来不会打扰到你吧?”其实会打扰,冷若影在心里念出这句话然后摇了摇头:“不打扰,请便。”说完看也不再看周韬叙一眼,上身俯下去继续自己的练功大业。周韬叙的软开度由于有张峰的存在在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却也着实是被冷若影吓到了:“这样的强度,明天上课大概会疼死吧……”周韬叙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可能会吧,有什么关系呢?”冷若影倒是毫不在乎,疼了就忍着,忍不住就哭吧,他才不会在乎这一点痛。周韬叙撇撇嘴,怀着对冷若影的佩服打开了音乐,对着镜子练起了前些天那一段领舞的动作。 冷若影听见这音乐响起,抽了抽嘴角,歪过头看着周韬叙的动作,心里有一丝不爽。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看着周韬叙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地练习。在冷若影眼里,周韬叙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也是对自己无声的宣战。冷若影看了两遍就没有什么兴趣继续看下去了,极其艰难的收了腿,把椅子和沙袋放回原处,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留下周韬叙一个人在教室里。看见冷若影主动离开了教室,周韬叙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动作也轻盈了起来。相比之下,冷若影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任谁看着一个有竞争力的对手对自己虎视眈眈心情都不会太好。烦躁地找了另一间空教室,冷若影便钻进去继续耗腿了。“当务之急是要恢复以前的软度和体能,别为了一个人影响自己心情。”冷若影这样安慰着自己。 |
告诫自己很多遍不要总是负能却还是忍不住。不说憋着更难受却不想让qq列表里那么多人看见,终于还是没忍住发到这里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完舞蹈课必定腰疼至少三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横叉没以前的平度一压还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完舞蹈课必定膝盖磕青。这些状况在暑期愈发明显。 看着膝盖上大片的淤青,感受着腰伤带来的疼痛心里愈发难受,即使不断告诫自己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即使不断提醒自己专业院校的比这还辛苦,还是忍不住想哭。一个动作摔了好几周还是收到“真难看”的评价,忍着腰疼和胸闷下腰拼命去抓脚还是达不到要求,喘着粗气走出教室回到家恨不得立即睡个天昏地暗。可再怎么样离心里那个目标还差很远很远。一种浓浓的无力感,不仅在于达不到老师的要求,还在于做不到心里的要求。 |
晚自习前三分钟,周韬叙才急急忙忙地从专业教室跑回文化课教室,凌祤已经做完了好几项作业,仰着头看着周韬叙,忍不住好奇一下:“你刚去哪了?”周韬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没好气道:“还能怎么着,挨罚了呗。没看我不敢坐下啊?”看着周韬叙一脸无奈的样子,凌祤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你活该吧。”事实证明,附中的学生对专业课有多重视,对文化课的学习就有多疏忽。本该安安静静的晚自习却是悉悉索索的小声音不断,吵得人头疼,确切的说是吵得冷若影头疼。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爆发,冷若影一拍桌子起身大喊:“安静点!能不能好好上自习!”整个教室寂静了三秒,而后一大群人爆发:“你谁啊凭什么管着我们!”“我们吵关你什么事?”“以为自己文化课好了不起啊。”“剧目实践得一个领舞得意忘形了吧。”七嘴八舌的无非就是说冷若影文化课好没啥用,专业照样吊车尾。还有人为凌祤周韬叙打抱不平:“你一来就抢了凌祤和周韬叙的风头,凭什么?”舞院附中,专业能碾压众人才是王道。冷若影不得人心。 漫天的针对朝着冷若影袭来,句句扎心。双手紧紧握着拳头,从凌祤的角度看,冷若影似乎下一秒就会把拳头对准身边离他最近那人的脸上。十秒过后,冷若影松开拳头,抱起自己的作业书本和文具离开了。凌祤这才急匆匆追上去:“若影,若影!你去哪啊?”冷若影转过头冷冷的瞧着凌祤:“怎么?你也觉得是我抢了你的风头?”凌祤性格本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个:“领舞的位置嘛,能者得之。你技高一筹我技不如人,可说不定下次就是我的了呢。”冷若影倒是没想到凌祤有那么大的气量,毕竟没人不想做领舞,翻个白眼朝着楼梯走去。 “喂,你去哪!” “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一会张老师问起来我怎么说啊!” “中国舞二年一班教室。” 中国舞二年级一班的教室,寂静无声,只有笔尖在纸上书写和翻书的声音,冷若影休学之前的班级。从后门悄悄溜进去找了个空桌子坐下,冷若影摊开书本继续学习,发出了一点动静但是除却后门少数几个人没有人回头看。隔了一层楼的厚度,天差地别的学习氛围。 |
课间铃一响,之前看见冷若影的人,此时仿佛一下子都疯了:“若影大大!”“大佬你回来了!”“啊啊啊老大!”叫声一起,整个教室疯了一半。冷若影异常尴尬,心里极其难过还是要保持微笑:“我留级了,别这么叫我了。”什么是尴尬,这就是了,之前兴奋的人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时在寂静无声的教室里响起了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既然是学弟,就该去楼下啊,怎么到这来了。”冷若影心里极其后悔之前没有把这个说话的**碾压到自卑碾压到让他心理出问题的地步,起身朝着那人走近:“在这里我才能更好学习啊,就算休学了一年又怎样,跳级也不是不可能。” “跳级?若影大大口气不小,可惜就算你跳了级也不会是年级第一了。”“呵呵,我以前怎么学的怎么练的你不知道吗?顾恒,你在害怕些什么呢?”冷若影一口戳穿了那个名叫顾恒的人心里一切伪装。周围的人惊讶了起来,顾恒在怕冷若影?顾恒一下子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叫嚣:“我怕你什么?学弟?”相比之下,冷若影的微笑就显得很有风度了:“呵,学长怕我跳级回来啊,我回来了,领舞位置归谁?比赛名额归谁?优秀学生归谁?未来保送的名额又归谁呢?”这话说得极其嚣张,但所有人都不觉得这话从冷若影嘴里说出来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毕竟冷若影是有这个实力的。顾恒的脸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来了,然而上课铃迫使顾恒闭了嘴,千言万语只能最终汇成一句:“呵呵,那就试试看。” 再看冷若影走后的一年级教室,凌祤回到教室,同学大多还在说关于冷若影的问题:“安静,晚自习那么吵像什么样子!领舞谁跳的好谁跳,以后这种话别让我听见。”班长的威信冷若影比不得,凌祤喊了这么一句,声音确实是停了一段时间,只是只限于一段时间罢了。 ======== 年龄这种东西真是讨厌,感觉文风渐渐走上苏的道路 |
入夜,晚自习结束,按照自己的作息选择去操场去练功或是回寝室。周韬叙趴在张峰的床上半眯着眼睛任张峰在他身后上药,一边说着晚自习发生的闹剧。说到冷若影维持秩序反而遭到言语攻击时,张峰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半晌才开口:“你也觉得是他抢了领舞?”抢字张峰着重咬了重音。“嘁,没他您老人家也不会让我跳领舞,要抢也是抢的凌祤,关我什么事。”张峰没再说话,继续听着周韬叙唠嗑。 再看冷若影,按照习惯冷若影晚上直接回了寝室继续看书,却不停地被打扰:“老大这是我这俩学期的笔记,借给你。”“若影大大我的书借给你。”“这是从老师那拷来的课件。”同在寝室的凌祤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我去冷若影你怎么做到的,半个晚自习的时间你弄到这么多东西?”冷若影翻着手上的书和笔记没有答话,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要跳级。 熄灯后本该是入眠的时间,冷若影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暗自叹口气,从床上爬下来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拿出纸笔抄着刚刚拿到的笔记。宿舍楼唯有走道厕所与冷若影桌前是亮着灯的。 彻夜无眠,冷若影抄了整整一夜的笔记,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伸个懒腰洗漱过后就朝着操场走去。 |
生活绝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不如意而放慢脚步,太阳依旧升起,早功依旧会开始。尽管大部分人都对冷若影没什么好脸色,冷若影还是面色如常地到达教室,热身开练。 第二学期对于高年级的学生而言异常重要,于刚入学的小新生们则是无关紧要的。无非就是听着高年级的再传某某被保送舞院了,某某被哪录取了一类的,再就是有几人经受不住其中的艰辛转学罢了,皆都无关紧要。 直到冷若影跳级的申请书在期末时被人知道而引起的骚动。一年级学生:“听说了吗冷若影要跳级了!”“冷若影要逆天了!”二年级学生:“老大要回来了!”“若影大大要跳级回来了!”老师们:“这孩子真是……” 一时间冷若影成了老师同学茶余饭后的八卦主题,偏偏这事的主角却是每日用功旁人想搭一句话都难。 这头张峰叫了凌祤和周韬叙:“我问你们,平时冷若影都是怎么打发休息时间的?”周韬叙和凌祤面面相觑,而后周韬叙开了口:“休息时间哪看得到他人啊?周末我们也不知道,不都跟你和肖叔叔在一起吗?”“一般他睡的比我们晚,起的比我们早,去哪也不和我们一起,不知道。”张峰眉头皱了起来,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冷若影大概是把休息时间全用来学习练功了。他的进步张峰都看在眼里,从原来的软度中等回到第一,绝不是上课时苦练就可以的。 等到期末考后冷若影成功跳级的消息出来,整整两个年级都轰动了。对于冷若影而言,第一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有天赋也有那样的执念并为之付出极大努力。 ====== 好久没有更文自我检讨一下,顺便求评论 |
有冷若影在,凌祤和周韬叙的光芒就被掩盖了,就好比剧目实践课的演出,冷若影硬生生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以至于最后评分的时候不得不再跳一遍来给其他人打分。再比如文化课成绩年级第一甩开第二名十几条大街。艺考生所谓专业与文化不能兼顾的诅咒在冷若影身上一点没提现。张峰班级里所有人都惊呆了,之前被他们冷嘲暗讽的人居然是这么一个逆天的人。很多人都好奇冷若影是怎么学的,但是不好意思问,只有凌祤开了这个口。“你好不好奇你和周韬叙晚上睡姿是什么样?”冷若影满脸笑意。“啥样?”“周韬叙他绑着腿睡,一般凌晨三四点他就能无意识地自己睡调个各儿。你晚上睡姿还可以,就是会磨牙哈哈哈。”凌祤对于自己这个大晚上不睡觉没事关注自己睡姿怎么样磨不磨牙打不打呼噜的室友感到异常无奈,却也对人大半夜没睡觉感到很惊讶,不难想象到冷若影是为了学习才熬夜的。 不管冷若影是怎么学的,暑假到了。无论是外地的学生还是本地的学生都收拾好了行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凌祤和周韬叙是例外。凌祤收拾了东西就和萧世东一起住进了肖亦浓家里。 常有人说,学习就是一场长跑。开学的时候就是直道,应当保持速度;寒暑假则是弯道,是超越前面的人的好时机。在这样的好时机里头,肖亦浓和张峰为孩子们开启了酷暑炼狱模式。 |
随着萧世东和凌祤先后放假,肖亦浓的别墅又一次热闹了起来。比如说一大早的时候,闹钟开始疯狂地叫嚣,而且不止一个。二楼三楼的闹钟在同一时间都开始响,分别叫醒了肖亦浓萧世东和凌祤。十五分钟后凌祤就和萧世东一起出现在小区里沿着小区里头的路开始了晨跑。不得不提的一点是肖亦浓是大学老师,而凌祤只是附中的学生,虽然只相差五六年的时间,但各方面的要求是天差地别。这也就造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凌祤那小身板完不成肖亦浓的要求。如果明烨在的话,凌祤是绝对没有这个机会的,反而还会因为完不成任务而挨揍。但萧世东不是明烨啊,这些年深受明烨荼毒的萧世东对于凌祤偷工减料的行为表示:“我可以什么都看不到,但你不能太过分。” 萧世东不会揭发凌祤的罪行,不代表肖亦浓不能自己看出来啊。“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父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这话不假只是没那么夸张,十天以后,在凌祤又一次被毯功虐到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的时候,肖亦浓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这几天都好好跑步了吗?怎么体力还是那么差一点也跟不上?”这话一出凌祤萧世东包括舞团休息跟着肖亦浓练功的明烨都有一瞬间的凝固。 就算是借凌祤和萧世东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满嘴跑火车跟肖亦浓胡扯,而且肖亦浓也不一定会信啊。回应肖亦浓的是一阵沉默,不用想也知道肖亦浓是说中了事实。凌祤觉得肖亦浓的怒火快要喷出来将他淹没了,萧世东觉得明烨的怒火快要喷出来将他和凌祤一起淹没了。“师父您先出去歇会吧,我来处理。”明烨打破沉默的同时凌祤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萧世东却觉得自己是在劫难逃。肖亦浓离开时瞪了凌祤一眼,却又对明烨说了一句:“别下手太狠了。” 等凌祤和萧世东目送着肖亦浓离开后,明烨手上已经多了一根拇指粗的藤条:“你知道他偷懒吗?”毫无疑问这话是对萧世东说的。萧世东低着头无视了凌祤朝着他使的眼色,小声吐出两个字:“知道。”“既然知道,那就是包庇了?”“我……”萧世东觉得自己快要被明烨身上散发的冷气冻坏脑子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烨才不管这些,点了点把杆朝着萧世东命令道:“过来。”凌祤有些着急,第一次见面时萧世东脸上的巴掌印给他着实是留下了不小的影响:“大师兄您别罚世东哥,要打就打我吧……”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萧世东打断了:“别说了!”明烨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凌祤:“你去拿俩椅子来耗腿。记得绑上沙袋。”而后又转头看着萧世东。萧世东对明烨是真怕,脱裤子的手都有点颤抖好容易才脱下裤子以压肩的姿势撑在把杆上。肛摆好姿势,明烨就开始动手了,藤条破空而下发出的声音吓得凌祤闭了眼睛。“睁眼看着。”凌祤睁开眼睛看见萧世东白皙的臀上贯穿着一条红痕,而后明烨的手又扬起来了。萧世东不敢咬嘴唇,只能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藤条一次次的落下为萧世东身后增添色彩,疼痛不断叠加让萧世东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凌祤的眼眶有些红了。六十下过后,凌祤两条腿发麻了,萧世东疼得一脑门都是冷汗,身后更是肿了一大片。明烨卯足了劲儿快速在萧世东臀上落下最后极其狠厉的两记藤条直接抽破了皮冒出血珠来,萧世东一下子惨叫出声:“啊!疼,师兄……”“再有下次翻倍。” |
明烨轻轻拍了拍萧世东的背部:“你先出去上药吧。”看着萧世东一步倒吸一口气一瘸一拐出去,凌祤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过来吧。”此时明烨的声音在凌祤耳朵里简直就是恶魔的召唤,偏偏还没法逃出去。在凌祤收腿一步步挪过去的同时明烨手里已经换上了板子:“说说,为什么偷懒?”凌祤站在明烨面前低着头:“师父给的要求太高了,我做不到……”“你是跑吐了还是跑摔了?做不到?你做过吗?”凌祤被明烨这三句噎得说不出话来,低着头保持沉默。“裤子脱了,撑着。”“能不脱吗师兄……”明烨瞟了凌祤一眼,淡淡道:“不多打,就二十。不脱就翻倍,你自己选。”关于脸和屁股哪个重要的问题,凌祤毫不犹豫选择了脸,模仿萧世东刚才的姿势在把杆上准备好了。明烨也不多废话,直接一板子狠狠抽在臀峰上。凌祤纵使有心理准备也疼得叫出了声:“嗷!”“报数。”“一。”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立规矩的明烨并没有因为凌祤可爱或是年纪小什么的就下手轻些,连续五下全部落在臀峰上让凌祤惨叫连连::“嗷疼疼疼,师兄您能不能换个地儿……”回应他的是明烨毫不手软的五下,还是在臀峰上。虽然凌祤一点不想哭,但是实在是疼到忍不住哭出声来,一边报数一边小声抽泣。萧世东受罚时从来不会躲闪,所以明烨也没有按着凌祤的意识。本打算继续五下一组节奏的明烨在第二下就打了个空,看着一脸狼狈捂着屁股可怜兮兮的凌祤,明烨皱了皱眉头:“是你自己回来继续,还是我抓你重新开始?”识时务者为俊杰,凌祤揉了揉屁股擦了把眼泪挪回原来的位置。明烨一手环住小孩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挥舞着板子:“这五下不算。再躲就重来。”回应明烨的是凌祤越来越难以忽略的哭声。用手摸了摸凌祤的屁股,已有些硬块,臀峰是不适合再打了,明烨把板子落在了臀腿那块嫩肉上。凌祤终于明白为什么萧世东那么怕明烨了,按照这样的打法,换谁谁都怕。明烨也不去计较凌祤报不报数的事了,一味地落下板子。 最后五下。 啪。“以后挨打不脱裤子还是这样翻倍,自己报数不许躲。否则就重来。” 啪。“你记着,以后师父的要求,完不成也要努力去完成。不许偷懒。” 啪。“想让世东帮你瞒着我还是连他一起打。” 啪。“下不为例。” 啪。“以后犯错我保证会比这更狠地揍你。” 一下比一下狠,被打到腿软的凌祤只能靠在明烨身上。“起来。”“师兄我腿软……”自己打的孩子当然要自己哄着,明烨无奈地抱起凌祤去卧室。 |
推开凌祤房间门,明烨把凌祤放在床上,正要转身却被拉住衣角。回头,看见凌祤趴在床上红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握着凌祤的手,明烨轻声道:“我去给你弄个冰袋。”凌祤这才放开手。打完孩子上药哄人喂吃饭什么的,都不存在的。明烨就给凌祤用冰袋敷了一会,下午该继续的还是继续。至于萧世东,明烨倒是去拿着酒精棉给消了毒:“下次你再纵容凌祤偷懒,就跟你偷懒一样罚。”“偷懒不也二十,还不如按偷懒算。”趴在床上的萧世东噘着嘴一脸不高兴。明烨伸出手在人大腿根上落下一巴掌:“他年纪小,你也小?”明烨此时完全忘了从前萧世东偷懒的时候是怎么罚的。 下午训练结束以后,凌祤一脸愧疚地拿着药出现在萧世东面前:“哥,对不起。我害你受罚了。”萧世东揉了揉凌祤头发:“没下次了。” 再看周韬叙的假期生活,偷懒?大概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毕竟张峰大多数时间都是看着周韬叙练的,在张峰眼皮子底下偷懒实在是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做到。张峰给周韬叙的训练量并没有那么大,早上晨练,上午练练技巧和软开,下午的时间交给周韬叙自己安排,晚上则是剧目的学习。 ======= 那么久没有更文其实我的良心还是有那么点痛的……我保证等我开学以后肯定会积极更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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