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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首席(现代)[第4页] |
作者:贤爱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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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们大多数都不爱评论,这样子我就不是很想更了QAQ |
正当凌祤以为这事已经结束,吃完饭在沙发上看书时,被肖亦浓一巴掌拍起来:“那边的两个椅子,腿上去耗着。”凌祤看见那俩椅子一下子懵了,两个椅子意味着前后各一个椅子。凌祤吃力地上去,只觉得崩溃,本来就一个椅子凌祤也没办法在没有外力的条件下压到地上。用手撑在地上,疼得有些发抖,在痛苦之中凌祤看见肖亦浓走近自己,心里正害怕着呢,疼痛一下子加剧了。前腿韧带,后腿胯根,无一不在叫嚣。肖亦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自己数到一百。” 这样的行为最残忍了,明明要疼到崩溃了还不能咬唇要报数。明明巴不得时间赶紧过去一后面数十却还要数一次顿三秒。凌祤开口声音都在颤,因为担心肖亦浓觉得自己数得太快而逼迫自己放慢速度三个呼吸数一下。当最后一个数字从凌祤口里吐出来的时候,凌祤仿佛看到了天堂,然而肖亦浓一句话又把他打回地狱:“转过来换条腿在前。”和周韬叙对待张峰的不敢违抗不同,凌祤是压根没想过什么违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凌祤换腿又一次忍受着这样的折磨。 大部分人都有左右不均衡的功,原因可能是因为先一边痛过以后就会害怕,怕了就不敢练,下意识地抗拒。这也算是通病,但是凌祤不会这样。哪怕再怎么害怕都不会那样,只会逼迫自己,让自己麻木。凌祤数到最后声音里都染上了一丝哭腔,没办法实在是太疼了。那个一百被凌祤喊出来的那一刻肖亦浓就撤了对凌祤施加的压力,慢慢扶着凌祤起来:“记着这疼,下回再要犯那样的错误,还这么罚。踢腿去。” |
事实证明,哭腔它只是单纯的哭腔。凌祤连眼睛都没红,踢完腿照样该干啥干啥,就是走路稍微有点瘸,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挂在肖亦浓身上撒娇。肖亦浓表示很欣慰自己徒弟这么喜欢自己还不记仇。 元旦的假期稍纵即逝,凌祤在假期最后一天的下午才恋恋不舍地和肖亦浓告别回了学校。当凌祤在宿舍里的瞧见了脸上带着个巴掌印的周韬叙,着实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被狗咬了一口。”周韬叙没好气地回答。凌祤噗的一声笑出来:“这话要是让张老师知道了,估计你还要被咬几口哈哈哈哈。”周韬叙默默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不想理凌祤。 新的一年的到来意味着一个学期即将结束。一个学期即将结束意味着评优以及考试。优秀的人,附中当然不缺,每一个人拉出去在一般学校的比赛里都是能拿一等奖的人。但是在附中的比赛中得了奖的,张峰的班级只有一个——凌祤。虽然周韬叙和凌祤在班里都被同学誉为两座无法超越的大山,但是由于周韬叙没有和凌祤一样参加比赛得奖,亦没有参加什么演出,这样一比,凌祤毫无悬念地得了优秀学生。张峰对于这种东西倒不是很在意,但是周韬叙不一样。孩子毕竟是孩子,总还有争强好胜的一面,明明一样优秀的人,就因为一个比赛,一次演出而胜出。周韬叙对张峰有很大的怨念,对凌祤也有怨念。周韬叙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凌祤听了张峰的话,没有参加比赛,那现在的优秀学生会是谁呢? |
在这些心情的影响下,周韬叙看凌祤越来越碍眼,对张峰的不满也愈发严重。凌祤察觉到了但是也没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日子。 考试如约而至,凌祤和周韬叙很巧正好同分获得专业第一的宝座,文化课的第一虽然都跟他俩无缘但是凌祤的成绩也算是在前列。可周韬叙不是,可以说周韬叙的专业课有多好文化课就有多差,不是倒数第一也相去不远。总分一比下来,周韬叙专业课的优势就没有了。张峰看见成绩气的脸都要绿了,把自家外甥叫到办公室锁上门,拿着周韬叙的卷子摆在办公桌上:“这些都不会做?” “要是会做我也不会错啊。”不得不承认最近周韬叙胆子大了很多,但是在张峰生气的时候这么作死明显是不明智的选择。 没等周韬叙反应过来,裤子就被张峰扒下来,张峰顺手拿起教鞭就往周韬叙臀上抽过去,由于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周韬叙不敢喊出来,只能咬着嘴唇撑着桌子无声落泪。教鞭咬上那两瓣白净的肉,留下道道红痕,很疼。周韬叙额上的冷汗与眼泪一起滴落在试卷上模糊了字迹,张峰还在一心一意地给周韬叙带去疼痛。越来越疼,撑着桌子的手也越来越无力,然后,撑不住了。趴在桌面上无力地承受着张峰的责罚,一声不吭,身后已经破了皮,张峰这才停下动作,放下教鞭,给周韬叙穿上裤子:“你可以试试下次再考这么差会怎么样。” |
不知道为什么我电脑上的文档都打不开了……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 |
周韬叙忍着身后的疼痛走回了寝室,凌祤恰好在端详着他优秀学生的奖状,周韬叙一进门看见的就是那张无比碍眼的奖状,脑子一热,就口不择言:“真不明白你开心什么,就算你是优秀学生又怎么样,张峰照样看不上你。”凌祤现在是肖亦浓的徒弟没错,但是并不代表他能释怀张峰对他的态度。相反,凌祤很介意张峰看不上自己。周韬叙一下子就戳上了凌祤的痛处,凌祤转过头就对周韬叙冷嘲热讽:“至少我文化课成绩没有倒数吧。这就值得高兴了。”不得不说这俩人都很擅长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周韬叙气的直接一拳就要往凌祤脸上挥去。 凌祤从来就不是那种可以站着不动任人欺负的主,两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团。你一拳我一腿的,扭打在一起。这样的动静很快惊动了隔壁寝室的同学,同样也惊动了恰好在寝室楼里的教导主任。凌祤和周韬叙双双被带去了教导处,张峰也被通知去了教导处。原本男孩子之间偶尔打打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哪个男孩子小时候没干过这事?可惜教导主任赵秋他不这么想。 “把你们家长都叫来!想你们这样公然违反校纪校规的,就应该让家长和学校一起好好教育教育!”赵秋拍着办公桌对着凌祤和周韬叙吼道。张峰听见这句话在一旁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赵秋把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用力转个方向,示意周韬叙和凌祤打电话。张峰摸摸鼻子尴尬地开了口:“赵老师,周韬叙是我外甥。”赵秋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你外甥和你住一起吗?我要和他父母谈谈。”赵秋这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即转头问凌祤:“你呢?”“我爸妈不在这,我一个人在这上学呢。”“那其他长辈也没有?”赵秋不依不饶。凌祤思索了半晌,然后上前拿起电话拨通了肖亦浓的号码。“师父……” 天知道凌祤开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喊师父的一刻张峰多想笑。赵秋这人脾气暴躁,犯了事的学生被他逮到基本上就没有不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如果赵秋不找家长的话,凌祤和周韬叙指不定都会被处分。可是凌祤的师父周韬叙的舅舅这俩人赵秋哪个都得罪不起啊。张峰仿佛已经看见赵秋最后憋一肚子火气对俩孩子说:你们俩得好好相处,再有下次别怪我给你们处分一类的话。 肖亦浓接到电话以后很快就赶到了,赵秋看着肖亦浓和张峰这两尊大神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教育一番以后以一句“下不为例”做结。 |
肖亦浓和张峰双双忍着笑带着凌祤和周韬叙离开了赵秋的办公室。两人交换一个眼神,达成了一致,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凌祤和周韬叙身上挂的彩,再算账。到了医务室,校医看见他们脸上的伤也是一肚子火气,忍不住抱怨这群有事没事就打一架的熊孩子们给她增加工作量。凌祤和周韬叙一致地垂眸不说话,倒是肖亦浓和张峰和对校医赔笑。 伤口处理好了,就该算算账了。张峰的小教室的用途又一次被开发出来了。肖亦浓性子比较温和,不太会向徒弟动手,所以还是用同样的方式——罚功。 天知道凌祤看着肖亦浓摆出来两个凳子的时候多想哭,上回被罚功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转眼间就要再经受一次,凌祤在心里祈祷着那俩凳子不要是用来耗腿的,然而肖亦浓的一句:“上去耗腿。”打碎了他所有的希望。上去不到一分钟,肖亦浓的脚就踩上了凌祤的后胯根。同时,肖亦浓看着此时站在一边的周韬叙,问道:“为什么打架?谁先动的手?”回应肖亦浓的是一阵沉默。肖亦浓轻笑一声,明显加大了脚下的力度,凌祤忍不住哼了一声,顿时觉得脸上发烫。在张峰和周韬叙面前被罚还出了声,凌祤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肖亦浓的声音里夹带了一丝威严:“小叙,为什么打架,谁动的手?” “我先动的手”周韬叙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肖亦浓又一次增加了脚下力度,“为什么要打架?小叙,你的好室友快要撑不住了呢。” |
确实如肖亦浓所说的,凌祤快要支撑不住了。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流出来,浑身都在颤抖。凌祤很想哭,胯根的酸痛不住得地增加,没有热身,凌祤已经有些崩溃了。但是周韬叙还没有开口解释打架的原因。肖亦浓的踩着凌祤的脚还在不断施压,凌祤率先打破了沉默:“师父……”然而刚开了口就被肖亦浓打断了:“闭嘴,没问你。”凌祤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真的快要疯了。不同于上一次罚功的经历,好歹还有个时间限制,这一次,肖亦浓没说多久能结束,也没说下到多低就不用往下了。这种没有尽头的痛苦,最让人绝望。周韬叙此时依旧低着头做鸵鸟一言不发,内心无比地挣扎,他并不想告诉这件屋里的另外三个人为什么他看凌祤不顺眼,为什么他会和凌祤打架。可是这种不顺眼只是嫉妒凌祤的荣耀,而非讨厌凌祤这个人,看着凌祤被肖亦浓一点点踩下去,浑身颤抖的模样,周韬叙心里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很愧疚,很难过。 说还是不说?这个问题周韬叙很纠结。要他坦诚地说出那个原因,他做不到,可要他眼睁睁看着凌祤那样疼着,他也做不到。“肖叔叔,别再踩了……我替他受罚行不行?”周韬叙开口求饶了。张峰一巴掌拍上周韬叙的后脑勺:“急什么?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双倍惩罚!无论罚什么我都受了!肖叔叔,舅舅,我求你们了……”周韬叙迅速说出这话,废了很大的勇气说出口。他知道,张峰要是想要狠狠收拾他,他绝对能几天下不了床;他也知道,肖亦浓要是想狠狠收拾他,练到哭出来都算好的。这话倒是让张峰和肖亦浓吃了一惊,但是也没打算这样轻易放过俩孩子。凌祤确实也到了极限,如果继续加压很可能会受伤,肖亦浓松开脚,拍拍凌祤的背,此时周韬叙和凌祤都以为肖亦浓是接受了周韬叙刚才双倍惩罚的请求。然而肖亦浓的下一句话又立即把二人的心打入谷底:“换条腿在前。”凌祤深吸一口气,直接迅速转了个方向,在椅子上撑着自己颤了颤,肖亦浓很快又踩上去了。凌祤上身趴在前腿上,努力强迫自己放松,去感受这种难言的疼痛,心里默数着,以此来转移注意力。无尽的沉默,舞蹈房里只有凌祤粗重的呼吸声,显示着这呼吸声的主人的痛苦。周韬叙的眼眶有些发红了,肖亦浓也有些担心:如果周韬叙还是不说,他也舍不得给凌祤继续压了,凌祤整个人仿佛开了振动模式,肖亦浓当然感受到了。纠结一小会,肖亦浓把脚从凌祤身上拿开:“小叙,非得挑战我的耐心是吗?也不急,胯,腰,脚背,肩一项项来,凌祤过后是你,你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停。”凌祤是真的被踩怕了,虽然他努力,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这样在一天之内把全身上下都练到极限,还是在没有热身的情况下。“周韬叙!”凌祤喊出了声,其中的含义很明了了。 周韬叙咬着嘴唇,犹豫半晌,鼓足全身的勇气才喊出一句话来:“因为我嫉妒他!”一句话,仿佛抽走整个舞蹈房里的空气,抽走了张峰和肖亦浓的思考能力,也抽走了周韬叙浑身的力气。 周韬叙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忍不住哭出声来,直视内心甚至把内心不堪的那一面坦荡地展示出来,对于他而言,太难了。凌祤原本也不明白周韬叙最近为什么一直不对劲,周韬叙的话一出,凌祤很快就想通其中关窍了。低低冷笑一声:“呵,我有什么可嫉妒的?在这条路上,你可比我顺多了。”听见这话,原本还在捂着脸哭的人立即抬起头来,眼睛都红了,冲着凌祤吼道:“你闭嘴!你什么都有,还说什么我比你顺啊!”凌祤倒是没打算和周韬叙吵下去,也没兴趣告诉周韬叙自己的辛苦,翻了个白眼:“随你怎么想。” 听到这,张峰和肖亦浓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如果说,凌祤的路比周韬叙的顺,他们是无论如何不信的。像周韬叙这样从小受到张峰的教育,未来的每一次比赛与考试都被计划好了的,几乎不可能有第二个。也许这样的未来不是周韬叙想要的,但是只要他乖乖走下去,那么在他坐上首席舞者的宝座之前,一路都会是顺风顺水的。从凌祤只身一人来到一个陌生城市求学来看,凌祤只能靠自己跳出一条路,肖亦浓不会为他安排,只能给他建议和一些作为一个老师、师父的帮助,仅此而已。张峰都快被气笑了,想想肖亦浓的三个徒弟,想想他肖亦浓和周嘉皓,想想这个舞蹈圈,周韬叙可以是很多人羡慕嫉妒的对象。他父母曾被称为“近年来两颗最大的陨落星辰”,他的舅舅几乎是古典舞顶尖的编舞大师,当年的“天才少年”肖亦浓,“芭蕾王子”明桦,“古典美男”明烨……哪一个不是与他交好,光是身世就得到这么多,周韬叙竟还说自己的路不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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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房里一时间只有周韬叙的哭声,张峰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肖亦浓是在思考周韬叙这种心理的起因,凌祤压根不想搭理周韬叙。良久,周韬叙才终于哭够了,肖亦浓冷冷的声音响起在舞蹈房里:“既然你俩精力旺盛有力气打架,给你们一个小时去操场上跑二十五圈。”四百米的操场,二十五圈就是一万米。好在时间限制不紧,虽然不情愿,凌祤和周韬叙双双松了口气,立马往外去了。 肖亦浓瞧着两孩子走远了,锁了门,走到墙边那个柜子边上找东西。张峰看上去突然紧张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裤子,随后,肖亦浓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板子和一根藤条。“找个地撑着。”肖亦浓一边挥了挥板子试试力度,一边开口。张峰虽然极其不乐意,但还是乖乖地走到墙边上双手撑着墙,塌腰耸臀。“规矩呢?” “师兄,我都那么大了……”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脱裤子。“成啊,翻倍。”翻倍这俩字看上去很轻巧,可要挨在身上才知道会有多疼,张峰不确定肖亦浓为什么要动手,也不知道自己犯的事能让肖亦浓使多大劲,他还真不敢让肖亦浓翻倍,立即麻溜地把自己裤子脱到膝弯处。 肖亦浓手里的板子立即咬上去了,力道之大超过了张峰的想象,一时间没有克制住,一声惨叫刚出口又闭了嘴,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肖亦浓没有理会,朝着同一处继续落下板子。张峰知道萧世东怕明烨的原因,所以他一直很好奇明烨那种一个劲往一个地儿打人的毛病是不是和肖亦浓学的。现在明显不是思考这些有的没的的好时机,板子所带来的疼痛,绝对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肖亦浓不说话也不停手,张峰自然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除去第一下没准备好的外,其他的板子也就让张峰皱了皱眉头。整整二十下都落在臀峰上,肖亦浓才停下了手:“说说,你是怎么教的小叙?”张峰对于这话表示很不理解:“就是正常教的啊,该练体能就练体能,该练软开就练软开……啊!”话还没说完就被肖亦浓狠狠一板子打断了后面的话。“正常教你能把他教到对凌祤羡慕?”这一轮的板子全部落在臀腿之间的那块嫰肉上,疼得张峰腿都站不直了。“你说小叙不想学的那一天我就想抽你了,本来多喜欢跳舞的一孩子,能被你练到说出不想学?张峰,你挺厉害的啊。”肖亦浓下手愈发狠厉,好在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招呼一个地儿,但是张峰却更加害怕了,冷汗不住往外冒,也不知是疼得还是紧张的。肖亦浓很少对他直呼其名,这回一定是气着了。 本想好好撑着挨完一顿,奈何肖亦浓下手太狠,张峰身后那两团肉已是肿胀不堪,臀峰处甚至有些泛青。“师兄,能不能让我缓缓……”张峰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求饶了。肖亦浓闻言停了手里的板子,掐住臀峰上一块肿得最严重的肉拧起来:“这就受不住啊?你每次对小叙下手多狠?”张峰整张脸都疼得皱在一起,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肖亦浓掐了一会也就松手了,拿起边上一直放着的藤条:“最后四十。好好想想孩子要怎么教。”说完没有给张峰缓冲的时间,就扬手落下藤条。如果张峰还受的住的话,肖亦浓是很想要五下一组落在同一处,可见了血一会处理起来就麻烦了,肖亦浓克制住自己的恶趣味,在张峰已经红肿的臀上作画。四十下过后,张峰的臀上有几处破皮,几滴血珠冒了出来,好在不严重,也没有到让张峰疼得走不动的地步。毕竟,和他从前受过的伤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长吐一口气,张峰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弯腰穿好裤子。肖亦浓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时间还早,他俩估计还得半小时才能回来,你练练功吧。”张峰一点不觉得肖亦浓会给自己拒绝的权利,撇撇嘴,拉过刚才折磨凌祤的凳子就上腿了。 |
总有人说,疼痛能让人清醒。张峰一直是相信这话的,否则也不会每次在周韬叙犯了错后就是一顿打。腿上了椅子,胯根的酸痛和从前一样,加上身后的伤,张峰也着实是疼出了一身的冷汗,脑子里却是在思考刚才肖亦浓的话,孩子该怎么教?张峰这些年来只知道学生应该怎么教,他的学生很大一部分都能考上心仪的学校,但是孩子应该怎么教,张峰真不明白。他没有过孩子,甚至连有时候周韬叙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六年带一届学生的事,这是张峰第一次做,是为了周韬叙,以前张峰的学生大多数毕业班的,孩子似的闹脾气的人或许有,但是张峰不用去为他们操心。所以孩子到底该怎么教?这个问题张峰真不知道。 正当张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肖亦浓站在窗边看着操场上跑步的两人,即使是跑步,周韬叙也在努力赶超凌祤。肖亦浓忍不住地去想,将来有一天,这俩孩子在赛场上相见的那一天,会是谁比谁略胜一筹? 当然了,现在考虑这些问题还早,肖亦浓注视着他们跑完一万米缓缓返回,回头对张峰道:“起来吧,记住,小叙是你的外甥而不是学生。” 周韬叙和凌祤一步三喘地回到练功房,肖亦浓便勾着凌祤的脖子带着凌祤离开了,留下张峰和周韬叙在舞蹈房里大眼瞪小眼。半晌,张峰开了口:“叙儿,恨我吗?”张峰这话一出口,周韬叙着实是惊着了。本以为张峰会再给他一顿打,周韬叙还在担心自己受不受得住,却听到张峰那样落寞的语气。虽然总有些时候会有怨恨,但怨总是远远大于恨,甚至可以说没有恨都是怨。周韬叙摇了摇头:“不恨,我怎么会恨舅舅。”这样的话让张峰放心了,板起脸来假装严肃地说道:“你自己说,你今天干的事该不该打。”一大盆冷水当面泼来,把周韬叙浇了个透心凉。说没有肯定是不敢的,说有可也受不住了。周韬叙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盯着张峰看。小鹿似的清澈透亮的眼神让张峰噗嗤一下笑出来,伸手揉乱了周韬叙的发型:“再有下次你和凌祤就一起拿着板子来请罚吧。” |
这么一笑,气氛就开始缓和了起来,毕竟张峰还是没能明白周韬叙到底在嫉妒什么,不过周韬叙和凌祤打架的事就算是过去了。本来男孩子之间打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张峰还记得当年他和肖亦浓干过一架来着。虽然最后还是难逃一顿板子,罪名不是什么打架,而是不敬兄长。说来奇怪,李老那么看重规矩的一个人,教出来的徒弟不在意这些,反倒是他的徒孙做事规规矩矩,在规矩这方面称得上迂腐二字。 这边张峰和周韬叙的气氛缓和下来了,那边凌祤和肖亦浓的气氛却诡异起来了,凌祤明显不开心了。肖亦浓笑着揉乱了凌祤的发型:“委屈了?”凌祤闷闷地摇了摇头,不说话。“惯的你,说话。”凌祤脑袋上挨了不轻不重一巴掌。“不委屈。”明显的假话,肖亦浓一点都不信:“小叙他父亲和张峰都是我师弟,一个在空难中离世,一个不能经常上台演出。小叙他从小就没受到多少父母的关爱,张峰在这方面又是极其愚钝的。因为这些原因,小叙很缺爱,让你为他受点委屈,会不会怨我?” “不怨,就是委屈。” |
肖亦浓从票夹里找出三张演出门票来,在凌祤面前晃了晃:“补偿你的,今晚叫上世东一起去看烨儿的演出。”凌祤瞬间就阴转晴了,完全没有想到就算今天没这事,这三张演出票还是要用的事情。肖亦浓嘴角上扬,看着凌祤开心的模样心里感慨了一下:果然还是小孩子好哄。 冬季的黑夜降临得格外早,师徒三人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就已经黑了。看着萧世东的食量堪比十岁的小姑娘,还都吃素,肖亦浓心疼了。带着一种不满的语气开口:“你减肥?”萧世东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肖亦浓在和他说话,耳朵都红了起来:“最近有点长胖。”肖亦浓淡淡吐出一句话:“要是把胃弄坏了,别怪我不客气。” 吃完饭就朝着剧院走去,萧世东看着肖亦浓递给他的门票,“主演:明烨”这几个字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他想知道现在后悔来得及吗?长胖了的他一点不想出现在明烨面前。然而似乎没得选了,萧世东只能哭丧着脸跟着进去。肖亦浓买的票在前排,正中央的完美座位,能把演出看得一清二楚。 灯暗,幕开,音起,人现。演出开始了。 凌祤全程带着星星眼看着明烨在舞台上潇洒的舞姿;萧世东则是极其专注地欣赏整支舞剧;肖亦浓皱着眉头,一边看一边飞速地在笔记本上记点东西。舞剧中的一个半小时很快结束,肖亦浓冷着张脸给明烨发去条消息:剧院门口,今晚去我那。明烨正在卸妆呢看见这条消息跑着去找了团长请假,用最快速度换好衣服卸了妆就离开剧院了。肖亦浓的车就停在剧院门口,明烨上了车意外地听见两个声音“师兄。”“大师兄。”看见是凌祤明烨就明白了,对他们点点头就转向了肖亦浓:“师父。” 肖亦浓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明天那场也是你跳?” “是,这轮巡演基本上都是我跳的,这两场跳完这次巡演就算结束了,今年过年不演了。” “这样的水平你好意思跳一轮巡演?”空气似乎一下子就凝固了,明烨低着头,犹豫一会才回话:“又要麻烦师父了。”紧接着车内就陷入了沉默。 约莫离肖亦浓的小区还有三公里的时候,肖亦浓在路边停了车:“你最近回过家没有?”这话是问明烨的。“没有,最近父亲陪着木木出去了。”肖亦浓转头对三个徒弟笑道:“下车,跑回去。十五分钟。”凌祤觉得心很累,白天已经跑了一万米,现在又要跑;明烨觉得心很累,刚演出结束累得不行又要跑步;萧世东觉得心很累,和明烨一起跑,绝对又要被嫌弃,然后就可能被收拾了。 |
事实证明,明烨就算已经快要累趴下体力的不足还能用毅力来补,萧世东努力跟上明烨的步伐,留下凌祤一个人在最后苦苦挣扎。三公里对于明烨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萧世东也是很轻松就完成了,距离终点只有一个拐角的时候,萧世东突然停下了脚步。此时距离肖亦浓规定的十五分钟还差四分钟。 凌祤离肖亦浓所住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走走停停几百米的路程硬生生是墨迹了五分钟,萧世东在拐角心急如焚,不时低头看一眼手表,心里默算超了多长时间,终于看见凌祤的身影。萧世东急忙跑回去拉着凌祤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肖亦浓的别墅。明烨已经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倚着墙等着他们俩,看着他们走近了才最终按响门铃。门很快就开了:“超了多长时间?” “117秒”明烨看着手表回答道。肖亦浓当然知道是凌祤拖的后腿,萧世东和明烨若是不等他万万不不可能完不成任务的。按照肖亦浓的规矩,要么挨117下,要么接下来的117天早晚各三千米十五分钟内完成。这是个很好选择的问题,三人都极其有默契地选择了第二个。“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烨儿跟我来。”说完肖亦浓就转身上楼去了书房。肖亦浓把刚才演出过程中记下的东西递给明烨,冷冷吐出两个字:“解释。”明烨被惊到了,笔记本上记录的是他今晚整场演出所有的不足和失误,大大小小总共二十三处。 明烨也知道自己最近不在状态,一直在努力调整,但是却没想到肖亦浓会这么认真地看他的演出,抿着唇皱着眉把每一项都记在心里,明烨才开口:“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解释。”这话如果是从周韬叙嘴里说出来的,那肖亦浓一定会认为他是在怄气,可从明烨嘴里说出来这句话,那就是真的不为自己找理由。错了就是错了,无论有什么原因,舞台上都该是最完美的。但这不是肖亦浓要听的:“我在问你原因。”没有大吼大叫,却能让明烨感受到肖亦浓隐忍的愤怒。此时就算是有人借他一个胆明烨也不敢不说或是说谎,只能实话实说:“腰伤犯了……” |
其实在这之前,肖亦浓想过各种各样的可能,比如回了趟家挨了顿揍,生病了或是别的什么,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腰伤。忍着火气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有多严重?”这么问着还是不放心,直接走过去掀了明烨的衣服看。不看还好,一看怒气值蹭蹭地往上涨,腰上贴满了膏药,看样子就是严重的:“今天上台前是不是打封闭了。刚才为什么不说?规矩都忘了是吧。”第一句那陈述的语气说出来的问句简直让明烨害怕,偏偏说的还是事实他没胆反驳:“就上周的事……师父您消消气,规矩我可不敢忘。您要打要罚我都认,您别气坏身子。”肖亦浓真怕他再看见明烨能被气得直接动手,挥挥手,没好气的骂道:“滚滚滚,小兔崽子净让老子生气。明天的演出能请假就别去了,非得去的话晚上记得到我这来。再敢打封闭老子削死你听见没。”如果还有人看见肖亦浓这么说话,一定会惊得掉了下巴这居然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肖亦浓?但是明显明烨已经习惯了,朝肖亦浓鞠了一躬就离开,掏出手机给团长打电话去请假了。 请假这事对于明烨来说并不是很困难,毕竟作为一个敬业的人,排练演出从不迟到,做什么都力求最好的明烨一旦请假,那肯定是真有事了。反正明烨这个a角不在,也还有b角呢。 明烨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腰部,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去休息了。他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几天,一定不好过。 ======= 端午安康 |
第二天五点,该是雷打不动的早功时间,然而明烨却没有出现。萧世东正觉得奇怪呢,肖亦浓朝着他和凌祤笑道:“烨儿腰伤复发了。”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俩自己去了。萧世东一边带着凌祤往外走,一边教育道:“小祤,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别受伤,尤其不能作贱自己身体,不然咱师父肯定得动手。啧啧啧,估计师兄是凶多吉少咯。”并没有刻意压着声音,所以肖亦浓也听得一清二楚,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危险:“不如我先让你凶多吉少再去收拾烨儿?”萧世东悻悻笑了笑:“师父,我和小祤走了啊。” 不过萧世东说的都是实话,明烨,的确是凶多吉少了。当明烨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过头的时候就明白肖亦浓的意图了,正要下床就被刚进门的肖亦浓喝止了:“别动!”在床上吃完了肖亦浓给他准备的早餐,明烨又被迫趴在了床上。享受着肖亦浓恰到好处的按摩,明烨的嘴角上扬,安心地又一次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其实旧伤复发也挺好的。 当明烨第二次转醒早已日上三竿,肖亦浓,还是在明烨的房间里头。“腰还疼不疼了?”肖亦浓倚在门边抱臂问道。明烨摇摇头:“不疼了,谢谢师父。”“不疼就好,起来算账了。”肖亦浓一边说一边从明烨的牛仔裤里抽出他的皮带。这条皮带还是他送给明烨的,真皮,威力自然不用多说。明烨苦笑一下,掀开被子正要下地来撑着,肖亦浓就出声阻止了:“就趴床上吧,垫高,脱了吧,今儿要是翻倍你肯定熬不住。”明烨愣了一下,脑中闪过四个字:九死一生。肖亦浓很少会允许他趴在床上受罚,也很少会这么确定他熬不住。明烨连犹豫都懒得犹豫了,叠起被子趴在上面脱了裤子,让臀部成为整个身子的制高点,缓缓开口:“请师父责罚。” 肖亦浓没有让明烨多等,走近扬手就用力抽下去了:“先不用报数。好好受着就行了。”说完不给明烨一点喘息的时间铺天盖地的皮带就落下了。明烨双手死死地抱住怀里的枕头,咬着枕头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肖亦浓完全没有收力,铺天盖地的疼痛将明烨包裹着,几乎要让明烨失去理智忍不住躲闪。两条修长的腿绞在一起,每落下一记,明烨就如同垂死挣扎几乎要渴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在明烨的记忆中,似乎很久都没有被打到这么狼狈的样子了。哪怕是被明华打晕,也未曾有过这样大幅度的挣扎。肖亦浓的眼中闪过心疼,却还是半分力道不减。明烨没有报数,肖亦浓也没有在心里数着数量,一个用力打,一个用力忍。等到明烨真的疼得挣扎不动的时候肖亦浓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刑具:“说说看,错哪了?”原本白皙的臀肉红肿不堪,但这惩罚才刚开始。 明烨把头从枕头里拿出来,深呼吸几下平复一下方才的狼狈,缓缓开口:“不爱惜身体让腰伤复发,带伤上台敷衍演出。还有,没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请师父责罚。”明烨的声音难以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恐惧,单最后这一条就是117下,明烨不觉得自己真能扛得住。如果肖亦浓是让他撑在桌上,或许能,但是趴在床上的人软弱一些。肖亦浓此时已经放下了皮带,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板子在手里掂量,点点头:“嗯,最后那条不算,我信你。前两条,自己说多少吧。” |
从明烨少数的几次出场来看,你们觉得明烨是一个怎么样性格的人呢? |
这些错误都是屡禁不止的那种,明烨回忆了一下上次挨罚的时候说的话,缓缓开口了:“藤条,打断为止。”肖亦浓几乎要被气笑了:“怎么着,明大少爷打算带着一屁股伤过年?”用藤条容易见血,见了血养伤也要麻烦些。这是嫌明烨说的重了,肖亦浓也不指望明烨能说个让他满意的数了,直接把板子抵在明烨臀峰上:“一条四十,再有一次真打断藤条。”明烨松了口气,虽然八十板子下来不见得会比打断根藤条轻,可他最怕的就是藤条鞭子一类的了,能不挨藤条就不挨。其实明烨不觉得自己能捱过去,但还是极其自觉地,献祭似的调整了姿势,等待着疼痛来袭。 板子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重重落在明烨的臀峰上。明烨觉得自己那两块肉几乎要被拍碎了,嘴里报数的声音和疼痛不相匹配,平稳的报数声仿佛此时身后隐隐有些发黑的人不是他。四十下很快就过去了,明烨浑身都被汗水打湿,臀肉的狰狞已经让肖亦浓不忍心再下手了。略一犹豫,肖亦浓又一次扬起手中的板子。报数一向是最磨人的,一旦开口报数,不能咬着什么东西忍痛,开口脑袋里会冒出来很多很多求饶的话,很多很多想要让人哭出来的想法。 当肖亦浓手中的板子落在臀腿那一片细嫩的地方时,明烨疼得差点咬了舌头。报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疼,真的太疼了。说到底明烨再如何坚强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肖亦浓眼中,明烨还只是个孩子,还是那种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肖亦浓简直想扔掉手里的板子,可一想到明烨这样不爱惜身体,又铁下心扬手落下另一板子。明烨的大脑几乎不受控制了,原本抱着枕头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被子。最后的“八十”几乎是喊出来的。明烨少有的狼狈向肖亦浓展示着这顿罚他熬的多痛苦。臀面臀腿都变了色,若是想要正常行动,最少也得三五天的。 肖亦浓放下板子,轻轻地给明烨揉揉:“腰疼一点还是屁股更疼?”明烨涨红了耳朵把头埋在臂弯里:“屁股疼……” “疼就对了,下次再犯,打断藤条都算是便宜你了。” “烨儿不敢了。” 肖亦浓翻了个白眼,表示怀疑。关于这种问题,明烨永远都是嘴上说的一回事,实际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
“师父……” “嗯?” “好疼……” “腰疼?” “是。” 肖亦浓一边给明烨按摩,一边说道:“能安分两天不?这顿够狠了吧?” “可是师父,一日不练三日空啊,这是您教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安分养伤。肖亦浓直接被气笑了,没好气地在明烨屁股上拧了一把:“你确定?老子是不是还教过你要爱惜身体?”明烨缩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挪到肖亦浓腿上,抱住肖亦浓的腰,闭上了眼睛,准备再睡一觉。肖亦浓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闻,对于此时的明烨来说有一种缓解疼痛的作用。本来就累了,一放松神经,很快又一次睡着了。 肖亦浓见着明烨睡得极其不安稳,眉头皱得都快拧成一团了,轻轻抚平了明烨的眉头,任由明烨抱着自己睡了。至于萧世东和凌祤也不需要他担心,如果这么多年萧世东还没能自觉练功的话,那也没必要盯着了。 |
明烨睡了多久,肖亦浓就那样一动不动搂着明烨多久。等明烨再一次悠悠转醒肖亦浓腿都麻了,笑着拍了拍明烨的身子:“行了,放开吧。”明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裤子提上,撑着身子起来:“师父您去看看世东吧。”肖亦浓本就没有打算久留,揉揉明烨脑袋就离开了,去和萧世东和凌祤说了一声,就去学校开会了。 午饭是叫的外卖,萧世东还给明烨上了回药,下午明烨就挪到小练功房去了。也幸亏肖亦浓开会去了不知道,不然看见明烨疼得一身汗还是要压腿的样子又得冒火气。 晚上的演出是B角演的,倒是让去看演出的周韬叙和张峰失望了一下。 学期结束了,附中的学生都回了家。肖亦浓亲自把凌祤送上高铁:“小祤,放假也得练功,要是回来让我发现你功退得厉害你就完了。” 明华明桦依旧在国外,明烨干脆直接住在肖亦浓家里。除夕夜,明烨肖亦浓张峰周韬叙四个人在肖亦浓的别墅里一起度过,肖亦浓也收到了萧世东和凌祤的新年祝福。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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