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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江阔云低断雁飞（兄弟，现代）[第24页] |
| 作者:竹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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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祺猛然把目光收回来，尴尬地用手背覆上自己微微发热的脸颊。 我刚刚在想什么！！ 殷祺有些恼怒地咬唇，他居然看着州越骋挽袖子看呆了。 一定又是我体内颂秋的记忆在作祟，该死！为什么我会受那么深影响！ 眼看着州越骋拿起皮带，殷祺顿时什么别的想法也没了，一脸苦大仇深：“我能……” 州越骋直接打断他的话：“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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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死心的小朋友还是问道：“我能穿上裤子吗？” “必须打在肉上，这是规矩。” “那……那上衣呢？” “把斗篷撩上去。” 殷祺瞥了一眼水里泡着的藤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州越骋淡淡道：“不必担心，暂时不会对你用藤杖。” 咦？！ 殷祺眼睛都亮了。 不用挨藤杖简直太好啦！ 州越骋没有错过殷祺眼里那一抹明亮的狂喜，不由补充道：“要正式地挨家法，你现在，还没有资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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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殷祺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表扬，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扬起嘴角，勉强压住笑容，蹭到州越骋身边抱他的手臂，仰着脸说：“我希望我永远也不要有这个资格。” …… 这一次，轮到州越骋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殷祺眼里亮晶晶的真诚着实把他气得不轻！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脸？！ 州越骋铁青着脸：“我迟早被你气死！” 噗—— 那语气里的无可奈何啊！ 州越骋你也有今天啊！ 殷祺发出了一阵愉悦的笑声，然后——乖乖地撩起斗篷，露出红肿的后臀，趴到条凳上，他甚至学着顾予竺的姿势，分开腿放在条凳两侧。 殷祺知道州越骋不会轻饶他，而且恐怕……之前打的那些都不作数，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以心悦诚服的姿态接受惩戒。 在他心里，州越骋的分量终于有了实质性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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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关于“颂秋的记忆”这个梗，可以参见“第四章 物是人非”，或者参见下一章。 2） 初见时的桀骜、冷淡，到如今自愿趴下挨打。 哇——太有成就感了！ 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地征服这个精灵，让他付出完全的信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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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数量的锐减，清晰地提醒我。。。。 小朋友们开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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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竟然。没有。文。 我写了小半章依然没写到我想卡的点。 把目前写的部分发出来，担心大家看不懂，想攒攒发， 晚安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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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信任吗 “好好说话，再扯一个字的谎，就是十下皮带。” 州越骋威胁道。 “咳咳……我知道……” 殷祺干咳两声，思考着从哪里开始说，然而—— 州越骋干锐利落地给了他十记皮带。 “嘶——嗷！”殷祺赶紧喊道，“别打！别打……我这不……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皮带就垂在身后：“还没想好怎么编？说实话需要想？！” ！ “我不知道谁杀的颂秋！！” 殷祺赶紧把话甩出来，生怕说晚了皮带又抽上来。 州越骋把皮带抵上被抽红的臀肉：“继续。” 殷祺咽了一口唾液：“哥……您能把那玩意儿挪开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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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越骋发出了一个威胁性的鼻音。 人在屋檐下…… 殷祺默默选择了低头，却仍不死心地碎嘴：“哎，你确定要听实话吗？实话很伤人的……嗷！！” 州越骋齐刷刷抽下来的三下皮带彻底绝了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是，颂秋的飞船是我劫的，但我是受人指使。我很清楚，整个行动都是针对颂秋一个人。也就是说，整个飞船的人都是他的陪葬。我不知道抓走颂秋的具体是什么人，但我可以肯定，是你们政府的人。”殷祺飞快地说着。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被人类下了奴隶契约？” 没有回应就是默认。 殷祺又咽了一口唾液，被人用皮带压在凳子上审问，他实在是……很难喜欢他现在的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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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飞船，就是给我下契约的人类让我去做的，”殷祺颇有些懊恼，“我从来没有跟人类缔结过契约，更加不了解什么是奴隶契约，所以刚开始被下契约的时候，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法力，就像个牵线木偶受人控制。那时候，没有人类的命令，我什么法术都施展不了。可后来我慢慢发现，原来有一些特别的咒语可以违背人类的意愿实施。” 也许是下意识地，殷祺回避了“契约主人”这个称呼，他是自由的王子，而不是任何人类的随从。 被下了奴隶契约的精灵，原本将无条件执行契约主人的命令，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无法催动任何法术。 契约之咒是最强大的咒语之一，强大如魍影，也很难抵抗，能找到特别的咒语已经很不可思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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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秋被劫走后，我其实只见过他一面，在审讯室，就是我之前给你放的那段记忆。我猜，人类本来想自己审讯他，结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才想起动用我的力量。当时，操控我的人类希望我能夺取颂秋所有的记忆。我无法违抗。但是我在施咒之前，先用了一个共情咒语……” “共情咒语是什么？” 州越骋打断他的话。 少将大人学识渊博，虽然古代印安语极差，但他对各类魔咒都了解甚广，饶是如此，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共情咒语。 “不知道，我自己发明的名称，我也没见过其他精灵拥有这种能力，”殷祺干脆地回答，对于自己的法力，他素来很有自信，“这是一种比读取记忆更高层的法术；也就是我不仅能读取或者夺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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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读取或者夺取’？” 州越骋再次打断他的话。 “字面上的意思。在操控人类的记忆上，没有精灵比我更擅长。我既可以抹去人类的某段记忆，也可以复制。但是仅限活人。神话故事里说，魍影能读取核晶体中的记忆纯属扯淡，人都死了，怎么读？！” 州越骋若有所思：“就是说，你只能对付有生命的个体。” “哥哥还是挺聪明的嘛！”殷祺弯着眼睛笑，得意道，“不过任何有攻击性的物体都有生命啊，所以，我基本没有对手！” 州越骋目光沉沉，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几秒却好似想明白了似的随意说道：“恩，你不仅能读取或者夺取，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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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能读取或者夺取，还能感同身受，我能体会到对方记忆携带的所有情绪。我一直觉得这个法术很鸡肋，因为……我干嘛要体会到对方的情绪？万一记忆所携带的是不好的情绪，我还会因此不好受，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万万没想到，这个法术居然不受契约咒的控制。所以，我就对颂秋用了。颂秋好像知道我会帮他似的，预先在脑海里准备了一段说给我听的话——就是那天我放给你看的那段话……” “颂秋为什么会知道你会帮他？他不认识你。” 我亲爱的哥哥啊，您是问题宝宝吗？问得也太详细了，审犯人也不带这样审的！ 当然，皮带当头，殷祺明智地把抱怨的话咽了回去，乖乖回答道：“喀索——就是大祭司——告诉他的。我翻颂秋记忆的时候，看到喀索替他占卜，结果是看到颂秋的手脚被粗绳捆缚在一张椅子上，被布条封住嘴，拼命挣扎却挣扎不开。而我，拿着一把锐利的刀站在他身旁，一步步走向他。喀索对此的解读是：我手中的刀会劈开困住他的绳索，我是去救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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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理解为——你是要杀他。” “对！没错！”殷祺爽快地同意，“这就是为何那么多占卜师，只有喀索被封神。因为占卜结果常常是抽象的，卓越的占卜师，不仅能做出正确的占卜，而且能正确地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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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情节实在是太长了。 哭哭。 怎么卡都不如意，知道你们等着看文，今天先更一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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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我收藏里的文们。 又都没有更新。 都没有。 没有。 没。 —支持你每天写文的动力是什么？是对文章的爱吗？是对读者的责任心吗？ —不！是因为！我文荒！！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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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给你放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颂秋请我删除他脑海中的部分记忆。你想知道他请我删掉了什么吗？” 殷祺忽然发问。 然而他似乎并不真的想得到州越骋的回答，因为他只又等了两三秒就说道：“自然，他请我删掉了审讯的关键——也就是他所保有的秘密。但除此之外，他还请我删掉了许多与你有关的记忆；删掉那些最深情的片段，只留下浅浅的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哥哥，他是怕牵连到你。” 州越骋略有迟疑：“你是说……？” “没错，你的颂秋，在临死关头还想着保护你，啧啧，我都被感动了，”殷祺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哭了？还扑过来抱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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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当时顾予竺拉着附身在小孩身体里的殷祺来见他。 殷祺突然泪如雨下，而后直直地奔向州越骋，狠狠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 州越骋当时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他要害他，紧接着就一道法术把他冲出去。 “其实不是我哭，是颂秋哭，更准确地说——是我用共情术吸到体内的那部分‘颂秋的记忆’，一看到你就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州越骋没有说话，因为这听起来实在太扯淡，毫无逻辑，也完全没有说服力。 “咳咳……”身后一片沉默，殷祺有些尴尬地干咳，“是不是觉得我在胡扯？恩……说实话，我也觉得很扯。但事实就是这样。因为某些我也不知道的原因，我在用共情咒语抹去颂秋记忆的时候，被这部分记忆反噬，导致我时常会在某个瞬间觉得对你……咳——” 殷祺用力清了清嗓子：“话先说清楚！我对你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我体内的那部分颂秋记忆作祟！以后如果有这种情况，你不要乱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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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越骋轻笑一声：“我知道，放心我不会误会的。” 他恶劣地补充：“你这种拱火能力，谁被你喜欢上岂不是倒霉？” “嘿！这叫什么话！”殷祺不乐意了，“你以为我会对人类有兴趣吗？愚蠢的、连我名字发音都发不准的人类！” 州越骋懒得跟他拌嘴，皮带一点：“还有呢？” 精灵一愣，该说的他都说了：“还有……什么？” “照你这么说，你还帮了阿秋，我该谢谢你，那么刚才为什么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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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殷祺讪笑，人类不好糊弄啊，“我虽然没有对颂秋逼供，但是我在用共情咒抹去部分记忆后，强行剥夺了他全部的记忆并交给操控我的人类。那个过程……咳……有点痛苦……” “还有呢？” “还有就是……”殷祺犹豫着。 州越骋沉稳的声音像是安抚，又像是诱供：“不用怕，我说过，我不追究。” 殷祺犹豫着重复：“我……我夺去了颂秋全部的记忆，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读取，是夺去。我把他的全部记忆剥离出他的身体，如果人有灵魂，那就该是灵魂剥离肉体的痛，那种痛……”殷祺回忆起当时颂秋的样子，垂下眼眸，黯然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更何况……一个失去全部记忆的人类，连怎么进食、怎么排泄都不会，只剩下呼吸的本能，他几乎就是……活死人。而且……”殷祺说得越来越艰难，“在我……我把那些记忆交给人类之后，再回到房间，颂秋已经……” 他梗住了。 真相往往才最残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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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越骋冷静地替他补充道：“已经被杀了。” “对……”殷祺趴在凳子上，捂住脸，眼泪从他手指的缝隙中淌下，他哑着嗓子，“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我不能控制自己……我也不想他难过，你相信我……” 恍惚间，州越骋温暖的手抚摸上他的头顶，温和地揉着他一头浅金色的茸毛：“我知道，我知道，你做得很好了。” “但是……”殷祺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但是正是因为我，颂秋才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才会被杀……” “如果没有你，结果也一样，”州越骋的话和他眼神一样深邃，定人心神，“无论你在或不在，那些人都会想办法撬开阿秋的嘴，你来，也许他还少一些痛苦。” “可他是你的……” 州越骋打断他的话，坚定道：“所以我不会放过害他的人。殷祺，一个人拿一把绝世宝剑刺死了我的爱人，难道我要去为难那把宝剑吗？” 州越骋目光沉沉，紧接着说道：“告诉我——颂秋保守的秘密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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