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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肝胆相照 （伪装者同人，琅琊榜同人）[第59页] |
| 作者:happytuonia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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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瑞不想和桑五辩解，他不想激怒桑五，对于容城，他只是微微的笑着，嘴里说没有关系的，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酸楚，无论那些话是为了让他活下去还是容城的真心话，容瑞心里总是酸涩的难受，眼眶里总有热热的东西似要涌出、、、 桑五叹了口气，如今打也打了，再说有何意义？但愿他不要一根筋的一味的袒护容城，再要伤害到自己，桑五绝不会袖手旁观。 连续很多天，容瑞房里没有断了来看望的人，郑氏也来了，没有多说什么，只安慰了几句，送了一些补品，容瑞笑着“让母亲失望了。”郑氏装着没有听懂他的话外之意，两人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但容城却始终没有来，难道他真的生了气？那些话竟然是真话吗？这让容瑞心里越发的空落落的、，、、、桑五想要讥讽他几句，到底还是心软，长叹一口气，不再吱声、、、 容瑞伤口疼的厉害，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往往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才能勉强闭一会儿眼睛、、 深夜，他装作要睡的样子赶了桑五去休息，这几天把他忙坏了。他闭上眼睛，想要勉力睡着，可伤口的疼痛让他皱着眉、、、 “吱”的一声，他的门偷偷的被推开了一条缝，这几天他傷重，门一直虚掩着，桑五睡在隔壁，方便叫他、、、 一个身影猫手猫脚的进了来，容瑞微微睁开眼，月光洒在屋内，清晰的看到他的脸，正是容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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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想从新开个楼，名字就叫“世世兄弟”，可是很久没开了，又 忘了，我贴了半天，结果不见了，估计又被吞了， 不知道格式是不是不正确的原因？哪位朋友 告诉我怎么开新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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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瑞有些纳闷，好好的白天不来，为何半夜撬门而入？ 眼见容城越来越凑近的脸，容瑞只好将眼睛闭上装睡，一股温热的气息传来，痒痒的，原来容城竟然将脸靠近了他的脸吗？ “哥，你睡了吗？”容城声音小小的，似乎怕吵醒他，容瑞平日里睡觉入睡很深，小小的响动不易察觉，容城是知道他的弱点的 容瑞没有答话，他不知道这个弟弟想干什么 “哥，我白天不敢来看你，怕娘不高兴、、、”容城确认容瑞熟睡之后，便跪在床边，头靠着的方向，轻声低语，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哥，我这几天很想你，真的很想，老是想哭，觉得很孤单，哥，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呢？、、、” “哥，你真的是因为五石散的事情才不得不撒谎的吗？你不是为了当家人的位置陷害我娘的，是不是？你没有放弃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我说过了绝不跟你抢的、、、” “哥，你挨打的时候我好害怕，我怕你死了，那些话我不是真的想说的，我就是希望你活着，我知道我应该恨你的对不对？因为你欺负了我娘啊，可是我不知怎么还是想跟在你身边，我是不是特别不孝？、、、” “哥，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一滴泪从容城的脸上滑落，滴在了容瑞的手背上、、容瑞心里一疼，想要睁开眼，却听到容城轻叹了口气、、、 “哥，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你因为这件事差点丧命，而我娘的头自从上次伤了之后就常常头疼，大夫说留下了后遗症，我不能不理娘的，她一辈子就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堂堂正正的成为容家人，城儿无能，我能做的就是满足她的心愿、、、” “哥，我要和你争夺当家人的位置了，你一定会生我的 气吧？因为我发过誓的，如果娘好好的，我一定不和你争，可娘不会好了，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哥，我违背了誓言，你没有放弃我，可城儿却要放弃哥哥了，将来可能还要做伤害哥哥的事情，你别原谅我了，也别再理我了，只当这些年养了一只白眼狼吧、、、”容城用手紧紧捂住嘴，才能让自己无声的眼泪越掉越多，黑暗之中他没有觉察到容瑞的身体微微发抖着，脸已经埋进了被窝、、、、 “哥，我走了、、、”容城想要再说什么，却难以控制自己悲伤酸楚的情绪，只怕哥哥立时会醒来，他从下决心争夺当家人的位置开始，就已无颜再见哥哥了。容城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容瑞想要喊住他，想要抱着他，想要如从前一样摸摸他的头发，掐掐他粉嫩的脸，想要把他按在腿上，拍上几巴掌，听着他求饶的声音认错，可最终什么也没做、、、 容瑞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无声的落泪，心里的愧疚充斥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心上被千万根针扎的千穿百孔，如身上的伤口一样全部绽裂开，鲜血淋漓，凌姨因为自己还是受了伤害，那个十三岁的孩子不得不放弃单纯的生活，卷入家族的斗争中来，他一个人背负容家的责任还不够，却因为自己的过错让最爱的弟弟走上了他不喜欢走的道路，容瑞痛哭失声、、、 良久、、、、渐渐平息、、、其实也没什么不好，除了舍不得他的辛苦，舍不得他放弃鸿鹄之志，舍不得他步步为营，殚精竭虑之外，容城论才能很适合做当家人 “如果这是你的心愿，大哥帮你。”容瑞苦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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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重新开了一个楼，名字叫“世世兄弟”，把前面的都贴过去了，如果明天没有被删除，这个新文就写在那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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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很多天无论是晚上还是白天，容城再也没有来过，无论容瑞有多少次晚上故意不睡，无论他如何的期盼，容城一次都没有来过、、、、看来他是下定了决心，容瑞在失望之余也感到欣慰，他希望容城做事果断，不瞻前顾后，勇往直前，容城比他想象的坚韧，甚至比他坚强,换了他这么多年的情义很难做到如此的决绝、、、、 其实容城远没有容瑞想的那样坚强，他与容瑞只有几个院子的距离，很多个夜晚他徘徊在大哥的门口就是没有勇气进去，尽管是黑夜，他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大哥，是他先违背了誓言，是他想要抢夺原本属于大哥的东西，是他不顾大哥多年的教养之恩，反戈一击，往大哥的心上狠狠的扎刀，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能堂堂正正的站于人前？容城无数次说服自己是大哥先诬陷自己的娘的，自己没做错，可眼前总浮现大哥在鞭子下痛苦挣扎的样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过错在几乎丧命的重责后也可以烟消云散了吧？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多年的恩义和自己的恩将仇报、、、、 一个月过去了，容瑞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桑五看着自己的主子的心情从沮丧，失落，到失望，最后平静下来、、、 “五哥、、、”容瑞的称呼让桑五跳了起来，后退了几步，容瑞很少这么喊他，每次这么喊他的时候都是极为难的事情求他，他最怕这声”五哥” “干、、、干什么？”桑五有些结巴 “五哥，我要求你件事情。”容瑞的事情从不瞒着桑五，上次五石散的事情不得已瞒了他，让桑五很多天都不理他，是他陪了很多次的小心，认了很多次的错才算缓和，这次事情时间长，很难瞒过他，虽然知道要费一番唇舌，容瑞还是有信心能劝服桑五，这么多年来，他在桑五面前从未输过。 “五哥，你说你抛开个人情感，客观的说如果爹爹要把当家人的位置传给我们，会选谁？” “那还用说嘛？肯定传给少爷你啊。”桑五笃定，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吗？ “为什么？不是还有容月和容城吗？”提起容城，容瑞的心被针扎了一下，有些刺痛 “容月不是做生意的料，每个人都知道，容城吗？虽然他现在是嫡子，也算聪慧，可大少爷你从十二岁开始就跟着老爷做生意，这么多年，容家的三分之一的家业是您创下的，老爷都说你是福星，有了你生意越来越好，他凭什么跟你争？别说他只是个冒牌的嫡子，就算是正宗的，那又怎样？你问问府里的老人，问问容家各个店铺里的所有掌柜可会答应？”桑五冷笑，当初容老爷为了传位给容瑞，培植了很多人给容瑞，这些人是容瑞的左膀右臂，对容瑞忠心不二，何况容瑞这些年做生意的天赋可以说是人人得见，个个心服，别说乳臭未干，毫无根基的容城抢不到，就是郑氏亲自抢，也未必抢得到。 “你说的对，加上爹爹对我的厚爱，城儿要当当家人是有些困难的。”容瑞自言自语，完全没注意到桑五的脸色极端的难看 “你是说城少爷要抢你的位置？”桑五生意低沉，脸部有些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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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后面的更文会在新楼里了，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至于伪装者，可能还会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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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容城要抢，是我想让给他。”容瑞避开桑五的眼睛，费力的解释，这句话却毫无底气 “理由呢”桑五冷冷的 “我不喜欢这种生活，为了当家人的位置争的你死我活的，我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容瑞说的是真心话，他其实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份悠闲自在曾经是可想不可为，如今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也像仗剑江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和师父一样。 “那你从前为什么不过这样的生活？” “那时我是长子，有责任的，现在城儿也成了嫡子，而且才华远胜与我，我也可以让贤了。”容瑞淡淡浅笑，笑容里全是平静和欣慰，掩饰着他内心无法言说的落寞、、、 “那你让贤好了，与我何干？”桑五牙关紧咬，赌气问道 “你都说了要让城儿当这个当家人阻力很大，我想帮帮他！”容瑞陪着笑脸，这是这次谈话的主题 “怎么帮？”桑五忍着怒火 “我想好了，第一，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不和，郑氏对我戒心很重，只有我们兄弟不和，她才不会算计城儿，城儿对她尚有利用价值，我们才有时间找到她的破绽、、、”有一句话容瑞不敢说出口“郑氏才会专心对付我，不会去对付容城” “第一步不用做也已经成了，你病了一个月他一次都没来看过你，你们兄弟还要怎么不和？”桑五讥讽道 “第二步，是树立他嫡子的威信，这个家里基本是我在打理，原来是我居长，现在他是嫡子，到底以嫡为尊还是以长为尊，下人们和外人肯怕一时间难以接受容城，我们要树立他嫡子的威信，让所有人知道容家只有他才是正宗的容少爷。”容瑞边说边观察着桑五的脸色 “还有吗？”桑五少见的冷静，这让容瑞有点惴惴不安，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容瑞小时候曾经因为落水被桑五救过一命，加上奶娘的原因，对这个桑五有着特别的感情，甚至有些害怕，小时候因为调皮还被桑五打过屁股，后来桑五跟了他，主仆有别，自然没有再动手教训过，只是容瑞总是觉得欠他什么，或许亏欠的就是这十八年的情义吧 “第三，找个时机证明容城的能力比我强、、、”容瑞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不敢看桑五 “还有吗？”桑五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怒极反笑 “没、、没了、、” “好！容瑞！容大少爷！你为了那个容城，自己被打的半死不说，还要让出当家人的位置？为什么？别和我说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这就去问问那个正宗的容少爷，凭什么？你教养他这么多年，没有你，他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没有你，他什么都不是！你去学堂带着他，你练武带着他！多少次你挡在他前面，现在他长大了，竟然敢来和你争当家人的位置？养条狗也不会反咬主人一口！桑五就去宰了这条忘恩负义的狗！”怒火中烧的桑五口不择言，转身欲走 “桑五，他是我弟弟！”容瑞的声音冷冷的 桑五僵住了，他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自己算什么？这些年忠心耿耿的照顾着他到底算什么？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他们才是亲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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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学经济吗？为什么要报美术专业？”明楼心里不快，他明家的产业需要有人继承和发展，姐姐已经辛苦了大半生，自己虽说理想是做一名钢琴家，可为了明家的事业只好选择了学经济，原本想要阿诚帮他，可在选择专业上两人发生了分歧。 “我不想学经济，我对经济没兴趣。”明诚小声嘀咕，他热爱绘画，喜欢宁静的生活，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商人的唯利是图的嘴脸都是他不喜的，他不想自己也变成满身铜臭的人，其实他不学经济还有一个原因，他是明家的养子，好听的点是养子，实际上是高级的奴仆，至少他是这么定位自己的，明家人对他再好，在他有些恍惚的以为自己就是明家人的时候，明家每年的祭祖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常常看着祠堂的那道门，那道门将他和明家人彻底的隔开，那道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不过就是一个明家收养的乞丐，是明家大儿子的陪读和仆人，那道门后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那么他学经济有何作用？不过是明家多一个会做生意的奴才罢了。明诚选绘画除了兴趣，也有赌气的成分，到底是高中最逆反的青春期，他不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明楼的附庸和跟班，他想着有一天能够独立的做一番事业。 “你不准学绘画！那只能是你的爱好，你可以上补习班，但主业必须修经济！”明楼霸道的命令，他虽然比明诚只长三岁，可明诚是他一手带大，亲如兄弟，也如父子，他有时说起话来就像是父亲命令儿子一般的理所当然，这归功于霸道的姐姐对他的教育。明家一向是长幼有序，轮不到小辈们反抗。 明诚没有吱声，他习惯了顺从，可心里却很不舒服，为什么我一定要听你的？是因为你养了我吗?所以我不能有爱好，不能有自由吗？ 明楼没有觉察明诚的异样，他自己学经济，明台必是靠不住的，他希望明诚学经济是不仅仅是因为明家的产业需要有人继承，明诚是他的兄弟，明家的产业自然有他一份，他有责任，更重要的是国家多难之秋，实业救国是一条路，他希望明诚能报销国家，至于画画是小资情调，风花雪月的事情只有在和平时期才能做，平静的心首先要有平静的生活不是吗？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兄弟会一起进退，却不知道明诚正是逆反期，心里有很多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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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还是给明诚报了经济专业，巴黎的大学里美术有选修课，明楼并不反对明诚的选修，音乐画画都能陶冶人的情操。明诚没有反对，心里不服气，可又无可奈何，明家每月给他零用钱，除去必要的开支，所剩不多，远不够自己支付学费。明家人的零用钱并不多，经历了家业败落的一劫，明家人都比较节俭，但只要是合理的事情，再多的钱明镜都舍得。 明诚表面上不反抗，可内心对明楼的专制极为反感，他上课一改从前的认真的样子，每节课都懒洋洋，下了课他联系了一个美术馆，自愿帮他们免费打工，条件是可以展出他的画，他想用事实告诉明楼，他不是学经济的材料，他可以做画家，可以靠自己的双手闯出自己的天空、、、、、 明楼参加了革命，每晚很晚才回，明诚打工时间是晚上7点到九点半，一般都能在明楼回家前回家。大学不似高中，成绩好坏基本靠自己，老师不会告状，所以这段时间两人相安无事，明诚的第一幅画也在美术馆展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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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结束了，明诚的很多学科只在及格上下，拿回成绩单的那天，他笑了，这样大哥还会说他是学经济的人才吗？如果挨过打能改变他的一生，他不介意挨这顿打、、、 “你成绩怎么这样？是听不懂吗？还是根本没有用心听？”明楼有些怀疑，他一直觉得明诚的智商和他不相上下，是天生学经济的材料，怎么可能这么差的成绩？ “我笨，听不懂。”明诚想要说我没认真听，可看着大哥凛冽的眼神到底没勇气说出口，对这个养他教育他，只比他大三岁的哥哥，他从骨子里敬重和害怕，这种害怕即便是从小挨了桂姨的虐待后也不曾有过，在孤儿院里被人冷落，欺负时也没有过，他幼小的年纪不明白自己每次看到明楼的眼神时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害怕，明明有时那眼神里温暖如冬日的阳光，长大后才懂那种害怕叫敬畏，是对父兄的敬畏，是对最崇拜的人的敬畏，也是怕最亲近的人对自己失望的害怕、、、 “那好吧，假期我晚上回来给你补习，白天就完成我留给你的作业，这个假期少出去玩吧，大姐和明台放了假要到巴黎来看看明台的学校，大姐看了你的成绩一定会生气的。”明楼吩咐，如果没有听懂可以原谅，经济学入门的时候是有些难，明楼有些自责，关心弟弟太少了、、、 “大哥，我想，，想去打工、、、”明诚小声请求，他不想放弃美术馆的打工，这样他的画就会陆陆续续展出了，如果运气好有人买，那么他也能自食其力了，到时以实际行动来劝服大哥让自己改专业。 “不行，你这个假期的主要任务就是补习功课，大姐来了我才能为你讲情”明楼叹气，明诚的成绩这样，自己都未见得逃得过一顿家法，大姐对学业最重视，见明诚如此成绩，自己难逃督促不严之罪。 “我知道了。”明诚佯装乖巧的答应，他心里想着要把打工的时间改为白天，明楼在读研究生，他是少数不到年限就能完成作业的优秀学生，明诚见他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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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开始了，明楼因为工作的事情早出晚归，无论多晚，还是每天检查明诚的作业，给他讲点东西，有时眼睛都困得直打架还是勉力坚持，自己参加革命，明家的事业估计只能靠明诚继承了，对姐姐明楼除了尊敬，更多的是愧疚，本来以为自己大学毕业能回到国内帮忙，明镜也能卸下担子，找个好人嫁了，虽说明镜年纪已经不小了，可凭着明家的影响和明镜自身的魅力，这个要求不算高。可如今、、、、哎，只能指望明诚能够争气，大学毕业后回去帮姐姐，稍微弥补他的遗憾。先有国再有家，明楼希望两者都能兼顾、、、 明诚开始的时候故意装着听不懂的样子，想让大哥知难而退，可每每见明楼疲惫不堪的时候还在支撑着给自己讲题，有时讲几遍装不懂的时候，明楼几次欲发脾气，却又忍住，心里到底不忍，慢慢的也能投入状态、、、 这一天，明楼上午事情不忙，想着明诚这些天晚上睡的很晚，白天看样子也很用功，因为成绩似乎好了很多，他便想着买点什么去哄哄这个弟弟，他心念一动，明诚最爱画画，买幅画哄哄他一定会高兴的吧？ 他来到美术馆，这里的街道到处都有卖画的，有些是不成名的画家，优劣要自己选。他逐一欣赏着，忽然看见一幅画，画中是一个孩子呆呆的望着天空，空中有一只鹰在展翅飞翔、、那孩子的眼神有些暗淡和期盼，孩子衣服的色彩是黯淡的，远处的天空有着一点亮色、、、表达了男孩子渴望自由，渴望飞翔的心境，只是色彩略微浓了些，天空和孩子的眼神对比度大了些，显然是一个有些压抑的不得志的年轻人画的，明楼叹气，国家危亡之际，年轻人不知报国，只会长吁短叹，为赋新词强说愁，真是闲得慌。他目光下移，忽然“明诚”两个字映入他的眼帘，是明诚吗？不会！可巴黎的这条街上会有这么巧也叫明诚的画家吗？明楼手心冰凉，是他吗？ “老板，跟您打听点事情。”明楼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说吧。”老板是一位有些发福的中年人 “这幅画我很感兴趣，作者您认识吗？我想买下来。”明楼强迫自己声音变得平缓 “认识，你要买他的画，太好了，他每天下午两点到五点在我这里打工，你可以看见他。” “好的，我下午再来，这幅画我买了，他还有其他作品吗？” “还有两幅，他的画卖的不快，只卖了一幅，不过这个孩子挺可怜的，他指望这笔钱交学费的”老板热心快肠，明楼的脸色变了 “他在您这里干活多久了？” “有一学期了。” 明楼咬着牙，原来是这样么？他科科功课在及格上下，原来花了大量的时间在这里打工？他故意让自己成绩变差只是为了转专业？画中郁郁不得志的男孩竟然是他吗？是如此的渴望飞走吗？是自己限制了他的自由？自己每天晚上累的筋疲力尽的时候给他讲题，却原来他是故意让自己变差的，他内心正洋洋得意吧？他嘴上不说，不反抗，表面上温润如玉，棱角却全部藏在他的内心里，他以实际行动反抗着明楼的决定、、、明楼气的两眼发黑，他匆匆付了钱，转身离去、、、老板愣了，为什么这个人的背影里有说不出的悲怆和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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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下午并没有去美术馆，他在办公室里忙到晚上10点半才回家，回到家里，明诚正乖乖的等他检查作业，他凝视着眼前乖巧听话的明诚，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明明想尽办法反抗着他的决定，偏偏摆出千依百顺的姿态，明明全身都是棱角，却装出温顺乖巧的样子，明明愤恨他的专制内心渴望自由，却装出安于现状的模样，明楼对这个自小自己养大的孩子忽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心里的愤怒，好吧，今天我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和我说真话、、、、 明诚下午回来很高兴，寄放在美术馆里的画全部卖出去了，价钱卖的不错，已经凑够了下学期的学费，他今晚想和大哥聊聊改专业的事情，他凭自己的本事赚到了人生第一笔钱，这让他无比的自豪和骄傲，他可以不靠明家任何人做成自己的事业了。明诚知道自己始终有一颗极为敏感的心，他想用自己的本事来证明自己是可以不用靠明家的，也想靠自己本事还清这些年欠明家的钱，或许这样，明诚觉得自己才能获得心灵上真正的自由吧、、 晚上，检查完明诚的作业已经12点了，明楼忙了一天份外疲惫，眼皮直打架，明诚几次想开口，看着大哥疲惫憔悴的面容，心中不忍，打了无数次腹稿的豪言壮语无法从喉咙里吐出，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大哥，您进屋睡吧。”他摇了摇在椅子上几乎睡着的明楼。 “我还是跟你再讲一个类型的题吧。”明楼深深的望了明诚一眼，不知为什么，这一眼让明诚脊背有些发凉，他低下头，不吭声，安安静静的听明楼讲，明楼咬着唇，怒火腾的升起直窜脑门“你不是已经凑够学费了吗？还在和我装吗？还打算对我阳奉阴违到什么时候？” 明楼压着怒火，简单的讲解了新的知识和解法，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阿诚，你最近这么乖，我特地买了东西奖励你，在我书房，你去拿吧，我先睡了。” “谢谢大哥。”明诚展颜一笑。 “咣当、、、”画掉在了地上，明诚脸上瞬间惨白，这些话被大哥买了？原来大哥已经知道了一切、、、 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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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僵立在原地，半晌，苦笑、、、大哥最恨人欺骗，自己欺骗他一个学期了，还有可能原谅吗？ 明诚低着头走到明楼的房间，明楼正在换睡衣，他身体微颤，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哥、、、”话未出口，泪先落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落泪，可就是无法抑制的下落，心里空空的、、、 “怎么，不喜欢我的礼物？”明楼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波澜，似乎只在拉家常、、、 “大哥、、、、我错了、、’明诚的抽泣声让明楼越发的生气，哭算什么？委屈吗？到底谁委屈？ “我想睡了、、、”明楼的声音冷的像一块冰，比冬天的冰雪还让明诚感到冷、、、 “大哥、、、阿诚错了，您打我吧。”明诚膝行两步，抱住明楼的腿，大哥的腿似乎细了不少，明诚心里剧痛，这些天，无论大哥几点回家都会检查他的作业，会给他讲题目，无论他装的多么愚笨，不可救药，大哥还是耐住性质一遍又一遍的讲解，自己却在不断的欺骗他、、、 “不用了，你有了你的思想，打也无用，你想画画就去画吧，以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再勉强你了、、、”明楼声音淡淡的，身心疲惫，天下的孩子都是越管越叛逆，他不想再管了，明家的事业他明楼不能管，又何必强求明诚去管？ “大哥、、、我知道自己错了，您打我吧，打多少都是应该的，求大哥打完之后原谅阿诚吧？阿诚不敢了。”明诚声泪俱下，他心里越来越害怕，全身不住的颤抖，明楼极度的失望和低落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他的心脏和五脏六腑，痛的他每一个毛孔都鲜血淋漓，痛觉直达骨髓、、、、明诚此时才忽然感觉，画画也好，学经济也好，什么兴趣爱好，什么自由理想，都远远不及眼前的大哥重要，他心里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理想和自由，他要的只是眼前这个人的承认和肯定，如同小孩在父母面前吵闹只是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一样，没有了他，如同浮萍没有了根，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他只为他活，从他第一次走进桂姨的家，对他伸出手，带来一室的阳光，从他坐在床头，用小手将冰冷的毛巾放在他发烧的额头，从他挡在他的前面，对耻笑他的小朋友挥拳相向的那一天起，他就只为眼前这个人活着，他喜他先喜，他悲他更悲，没有眼前这个人，他明诚什么都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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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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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见明楼没有吭声，反而神情淡淡的，准备睡觉，他一急，便反手抽出腰间皮带，塞到明楼手里，然后迅速褪去裤子到膝弯处，两手抱着明楼的双腿不肯松开，只是落泪、、、 “你、、、、”明楼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迅速的完成以上的动作，冬天肌肤遇冷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粉红色、、、明诚最是爱面子，平时里责打他总是羞红了脸不肯褪裤，又咬着牙不肯痛呼出声，像这样还未说打就主动褪去裤子的事情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显然是害怕的紧了 “求大哥打死我吧、、、、”语声哀哀，落泪不止、、、 明楼皱着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两人背井离乡到巴黎求学，算是相依为命，平日里明诚总是恭顺听话，连回嘴都没有，明楼一直以为他是赞同自己的观点才会如此的，却不明白那份恭顺乖巧无关乎对错，只是习惯性的依恋，明诚内心有思想，有个性，这是明楼从前忽视了的，此时自己能说什么？说他有思想不对还是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这个弟弟？明楼忽然觉得其实自己很混蛋，明诚是一个人，有独立的个性和思想，而自己简单粗暴的就扼杀了他的爱好和自由，自己心疼姐姐又因为革命不能继承明家的产业，却剥夺这个弟弟的理想，逼着他学经济继承明家的家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谁对谁错，能分得清吗？ 明诚见明楼半晌没有动静，越发惶恐不安，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阳奉阴违在先，先斩后奏在后，欺骗已是不可饶恕，长时间的欺骗还能够被原谅吗？ “大哥，求求你了、、、、求你原谅阿诚这一次吧？以后、、、以后我再也不画画了。”明诚死死的咬住嘴唇，不知道是因为裸露的肌肤在寒冷的冬天感到份外的冰凉，还是因为内心如同这冰雪的天气，冻的连知觉都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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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无奈，怜惜和痛苦，这个年代谁又能真正能够自由的活着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呢？明诚无言的抗争触动明楼心里的痛，国难当头，好男儿当为国舍生取义，慷慨赴死，可谁说好男儿没有七情六欲，没有梦想和渴望呢？ 明楼伸出手拦腰抱起跪俯在脚下瑟瑟发抖的弟弟，前行几步，把他放到了床上，然后盖上被子，坐在床边，用手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是哥的不是，大哥该问过你的，阿诚，是大哥太自私了，想着让你去帮忙打理明家的家业，姐姐这辈子为了我们三兄弟牺牲了所有的幸福，我只是、、、只是想着回去帮帮她，好让她、、、也能像别的女人一样幸福、、、”明楼提起明镜，眼中愧色愈加明显“可说到底这些都是我这个明家长子的责任，我不该、、、不该牺牲你的自由和爱好去帮我承担原本该我承担的责任，是哥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也 对不起姐姐、、、”语声黯然、、、空气中弥漫着深深的惆怅、、、、 明诚的心里不知是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碎了，那碎片随着血液四处游走，痛感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浓密的睫毛轻微颤抖，大颗的泪珠不断的滚落，愧疚和难过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是我欺骗你，明明是我不懂报恩，不会体谅大姐和你的难处，为什么还要说是自己的错？这一切不都是我的错吗？” 明楼见他哭的稀里哗啦，心里越发的柔软“傻孩子，有那么委屈吗？”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明诚这么帅，再苦眼睛红肿，成金鱼眼帅哥了。”明楼调侃道，他不太会哄明诚，一贯是命令的口气，现在想想，明诚在他面前也很少哭泣，这些年是不是委屈他了？ 明诚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在被窝里穿好裤子，然后默默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夜，他流着泪把画和工具全部收了起来，那一夜，他看完了一学期看的经济学的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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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都还像从前一样，明诚辞去了美术馆的工作，专心在家温书，不仅是上学期的书，连下学期的书也一起看了，明楼还是起早贪黑，唯一的变化就是明楼不再给明诚布置作业，不再检查他的作业，他想着等姐姐来了，和她说清楚换专业的事情，他想给明诚自由，他从没有想过让明诚当他的附庸，就如他从未将明诚当成他的仆人一样，明诚也不作声，从那天明楼和他温柔的说了自己的心声之后，明诚的逆反期似突然就过去了似的，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极其听话乖巧，只是回避着明楼探究式的眼光、、、 明镜大包小包的和明台终于来了巴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明诚一改往日里的沉默，含笑陪着明镜到处给明台看学校，只希望一家人能快快乐乐的过个年，但是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大姐，你看这是阿诚哥的成绩单，有好几门功课不及格呢，其他的也只是刚及格，还不如我呢”明台撇撇嘴，他刚去大哥房里玩，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竟然让他找到了明诚的成绩单，这次是他真正的得意了，从小到大，他成绩一直不好，总在及格线左右徘徊，为此不知挨过大哥和阿诚哥多少顿打了，打过之后还常常嘲笑他”智商不够”,他心里气不过，可对学习他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实在无法争口气，现在好容易抓到这个把柄，更重要的是成绩的把柄，明台得意的想“看你们以后还敢说我智商不够吗？” “阿诚，这是怎么回事？”明镜将成绩单仍在明诚脸上，语声明显的不悦 “是阿诚没有努力，是阿诚的错”明诚跪下认错，睫毛微颤，本就是他的错。 “阿诚，国家有难，我不要求你们上战杀敌，只是希望你们好好读书，将来可以报效国家，你大哥总说可以实业救国，经济救国，总说我们是因为国家弱才被人欺负，还说什么少都会年强则国强，少年弱则国弱，我辛辛苦苦把你们送出国读书，你们就是这么强的？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明镜一阵心酸，在这个动乱的时代，她一个维持这个家业多么的艰辛和不易，只是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换来三个弟弟平安快乐的成长，希望他们能个个有出息，将来能为国家所用，那么她九泉之下也能见明家的祖宗，能骄傲的告诉他们“我明镜虽是一介女流，也能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没有丢明家祖宗的脸。”可如今呢？明诚八科竟然三科不及格，更可气的是她来了几天，明楼和明诚像没事人一样的瞒着她。这算什么？ “少年强则国强，实业救国，经济救国、、、”几句话如醍醐灌顶，明诚心里一片空明，大哥让他学经济不仅仅是为明家的家业，更是想经济救国啊，一种从来没有的自豪感和骄傲感充斥着他整个的心房，那个当年在桂姨房间向他伸出手的男孩，那个因他而一室阳光跳跃的男孩竟然有如此博大的胸襟和情怀，比起他，他的爱好，任性只为自己而活是多么的可笑和卑微和自私、、 “是阿诚的错，请大姐责罚我吧。”明诚嘴唇轻咬，心里有一种释然，打过这一顿，他明诚要重新做人，要学那个人做一个忧国忧民，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大哥没有管你吗？没有教训你吗？”明镜凝视着他，对阿诚她有着莫名的怜惜，或许是自己从小父母双亡的缘故？她几乎很少亲自教训明诚，她有些下不去手，正如她对明台一样。 “大哥忙，都是阿诚自己不懂事，劳烦姐姐教训。”明诚磕下头去 “大姐，你看大哥多偏心，我不及格就会被他打屁股，打的可重了，可阿诚哥不及格大哥就不打他！他偏心，他不喜欢我！”明台感觉极其不公平，大哥，你为什么要厚此薄彼？难道你不知道我也很在乎你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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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被明台一说也有些生气，是啊，同是弟弟，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呢 难道就因为明诚是你养大的吗？ 明楼一脚踏进家门就看见明诚跪在地上，脚下是那张该死的成绩单，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大姐，我回来了。”明楼赔笑 “你是大忙人，怎么舍得回来？”明镜见明楼，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都是这个混蛋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管弟弟，阿诚才会如此，都是他的错。这是明镜一向的逻辑，明台明诚的错都是他这个大哥管教不严的错，该罚的当然是明楼，明家每一个人都知道她这个逻辑，只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您才是明家老大，他们的错都是您管教不严的错才对，该罚的是您。’这句话不仅没人敢说，也没人敢想，有一回明诚不小心嘀咕了一句，被明楼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至此没人敢再说这句话，连腹诽都不敢，连作为当事人的明楼都心甘情愿，谁又会惹这种麻烦。明诚只是将这份心疼深深埋在心里，他不敢犯错，不是因为他特别的听话，只是因为他不想自己的错误又牵连眼前的人挨打受罚，可此时似乎又再牵连他了、、、 “是，都是明楼的错，上学期没有好好督促阿诚，阿诚不喜欢学经济，喜欢画画，是明楼强行给他报了专业，阿诚跟不上。”明楼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也顺便将阿诚的爱好一起说了，或许责罚过后他可以和姐姐谈谈、、、 “不是的，大姐，是阿诚和大哥闹脾气，故意不好好读书，故意让自己都不及格，让大哥认为我不是学经济的料子，好让我转专业，大哥不知道，每晚还给我补习！都是阿诚的错！”明诚迫不及待的插言，想起那个夜晚疲惫憔悴的哥哥还努力给自己补习的样子，心里针刺一般的疼痛、、、 “好啊，我辛辛苦苦送你们到巴黎读书，你们一个故意不听讲，让自己各科都不及格，一个只会包庇不管教，每天早出晚归不顾家，学什么画画？！现在国人都恨不得吃不上饭了，画画能救国吗？能继承明家家业吗？只想着风花雪月的败家子玩意儿！、、、“明镜气的嘴唇有些微微颤抖，口不择言，她对画画没有偏见，只是被明诚的故意不听讲，故意让成绩不及格的话气糊涂了，这个阿诚，巴黎的学费多贵啊，是这么败家的吗？ “是阿诚的错、、”“是明楼的错、、、大姐别生气了、、”两人认错声音此起彼伏，明楼跪倒在地，明镜微微颤抖的嘴唇深深的刺痛了他，从十岁那年开始在心里发誓说一定要保护好姐姐，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可这些年挡在他面前的依旧是长姐，他能安心读书，能加入党组织，能够为自己的理想去奋斗，都只是因为他的长姐帮他打理明家家业，帮他遮风挡雨，帮他解除后顾之忧，用自己的牺牲成全了他，而他却总是让姐姐生气，让她难过和伤心，明楼不会原谅任何一个伤害姐姐的人，哪怕那个人是自己 “去拿家法来！”明镜转身吩咐明台，明台一蹦一跳的上楼去拿，他还是个孩子，能看到大哥，二哥挨打很是高兴，谁让他们总打他？ “姐，是明楼的错，打我吧。”明楼声音恳切 “大哥，阿诚该打，您别维护我了，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明诚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家法拿来了！”明台笑嘻嘻的将东西递了过去，两人一看均面红耳赤，低下头去，这是故意的吗？如果不是明镜在场，只怕两人早已跳起来暴揍明台一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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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拿来的竟然是拖鞋，原来他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板子藤条之类可以打人的工具，随手拿了一只拖鞋，反正大哥和阿诚哥也拿拖鞋打过他的屁股，他也疼的狂喊乱叫的，拖鞋的杀伤力在明台看来很大 明楼和明诚面红耳赤，明镜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拖鞋这东西挺好，又疼又不伤身，要过年了，她也不想打的两个弟弟下不来床。 “大姐，换这个吧。”明楼红着脸，反手抽出明诚的皮带，双手递给明镜，他堂堂巴黎大学的高材生，党小组组长，明家大哥，怎么可以被拖鞋打屁股？明台这个该死的，等这件事过后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就用拖鞋揍！脱光了在客厅里揍！堵上嘴！明楼和明诚心里恨恨的，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诅咒着明台。看眼前的明台他们可半点不敢得罪，大姐在旁，有了老虎撑腰的狐狸就是一只老虎，他们可不想明台此时落井下石。 明镜正犹豫着，嬉皮笑脸的明台不顾正在对他使眼色的两位哥哥，义正辞严的说“大姐，皮带多厉害了，要过年了，打坏了两位哥哥没有人做饭给我们吃了，就用拖鞋吧，打过了就还可以做饭。”眼睛里戏耍的笑意毫不遮掩的露了出来、、、 “说的对。明楼，过来！刚才不是说是你的错吗？过来，趴好”明镜指了指沙发，明诚充满同情的望着他，此时却半点讲情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一旦开口，如此屈辱却又好笑似的责罚立刻落在他的身上、、、 “不是，大姐，我这个、、我错误不大、、、还是阿诚错误大些、、、我替您教训他吧，前段时间我太忙了，没时间管教他，是时候管教他了!”说罢便赔笑脸，便 顺手从明镜手里接过拖鞋，在明诚和明台目瞪口呆下，站了起来，从一个被罚者变成了正义的化身、、、， “这样也行？”明台嘀咕，大哥的瞬息变化让他瞠目结舌，又无比崇敬，关键时刻能转危为安，力挽狂澜的能力也只有他才有吧？不然为什么同样跪着的二哥在目瞪口呆之后选择沉默不语呢？ “那、、那好吧，你先教训他吧。”明镜觉得这件事情明诚的错误确实大些。 明诚对明台恨得牙根痒痒的，他当然知道大哥的意思，如果是皮带，马鞭似的责打，明楼一定会维护他，挡在他前面，可如此小儿科似的教训疼一定能忍受，丢脸却是明楼不能忍受的，只好推了干净，可偏偏他又做错了事，连讨饶的机会都没有，明诚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明楼，希望能给他一点脸面，不在客厅里当着大家挨打，还是被拖鞋打屁股、、、 “大姐，您看，明诚也大了，在大厅里挨打也丢脸，我把他带回房间去好好教训，一定让他从此再不敢犯了，您看如何？、、、”明楼赔着笑脸，低眉顺眼，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他对刚才推卸责任的事颇感内疚，明诚哀求的目光更让他的心软的可以捏出水来，他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样、、、、 “大姐，大哥会包庇阿诚哥的，他总是包庇他，大姐，他只疼阿诚哥！”明台苦着脸，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落井下石，眼中戏耍的笑意满满的溢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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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台说的也是！你是有些纵容 ，不然也不会如此!就在客厅好好教训他吧！”明镜心里没什么男女之念，自小三个弟弟都是她养大的，长姐如母，小时候三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调皮捣蛋的事情常常干，明镜气急之下拉过就按在腿上扒下裤子，照着光屁股一顿猛揍，直到明楼十五岁才到小祠堂用马鞭责打他，就是现在明台惹事了，她还会拉过来按在腿上拍几下屁股，虽然不重，明台也会哭的昏天黑地的，故意惹她心疼，打过之后又要哄半天，所以在明镜看来在客厅挨打和回房间挨打没什么本质的不同，都是自己人，谁又没见过谁挨打呢？ “大姐，阿诚愿意受双倍责罚，请大姐给阿诚留点脸面。”明诚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好吧。”好在明镜没有坚持，众人均松了口气，明台吐了吐舌头，知道这件事后估计自己讨不了好，不过只要有大姐在，他有恃无恐，两位哥哥无论如何也没胆量当着大姐的面 责打自己。 明楼和明诚回了房间，明诚红了脸，等明楼坐在椅子上后，默默的跪在明楼脚边，等候哥哥的发落，乖巧顺从的样子更让明楼心疼不已，“对不起啊，阿诚，我那是缓兵之计。” “我知道。” “你起来吧。” “大哥还是打我吧，阿诚该打！您别护着我了。”明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落泪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他勉力咽下涌到喉咙边的眼泪、、、 “阿诚、、、、”明楼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明诚的事情他是有错的，就算他有选择理想的自由，可不该用如此消极骗人的方法，挨打也不委屈，可明楼下不去手，他不是没打过明诚，打的时候一样毫不留情，可别人让自己打最心爱的弟弟又是另一回事，哪怕那个别人是他最尊敬最不想违逆的姐姐，他还是心疼的下不去手，他忽然明白了明镜不肯亲自打明台的原因、、、、 “阿诚，你委屈吗？”明楼轻声问到，只要他说委屈，今天他绝不动他，忤逆之罪他自己承担，明楼忽然恨起自己来，刚才要什么面子，打就打呗，打完了自己，或许姐姐会饶了阿诚也说不定，虽然他知道这是妄想 “阿诚不委屈，阿诚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上没有大哥忧国忧民的博大胸襟，下不能体谅大姐，大哥创业的不易，守业的艰难，欺瞒大哥在先，私自行动在后，任性妄为，条条大错，哪一条不该打？何来委屈？”明诚一脸平静 “阿诚、、、好、、、那你趴上来吧。”明楼咬了咬唇，明家的男人遇到为难之事都会有这个招牌式的动作，明诚说的对，他该打，明楼心再软，再舍不得也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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