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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往昔 (校园 师生 短篇)[第8页]

作者:焚立天生傲骨
首页 上一页[7] 本页[8] 下一页[9] 尾页[1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南方的天气本就是古怪的,如今都四月初了,却还是残留着点点寒意,这寒气突然袭来,林一帆只感觉屁股上的疼痛更加难耐了。
“过程。”见林一帆的屁股已经肿了一圈,莫老师便停下了手,将戒尺抵在了林一帆的臀峰上。
林一帆疼的一阵哆嗦,冷汗已经倜傥了他的整个后背,迷迷糊糊中听见莫老师问了一句“过程”,便断断续续的说:“是他们先动手的……”
“啪。”“呃啊……”林一帆痛的一个仰头,手紧紧的扣在桌沿边上,有种要伸到后面去挡的冲动。
“林一帆,”莫老师淡淡的喊了声他的名字,继续道:“我要过程。”
“是,是……”林一帆腿脚一个哆嗦,差点没滑到地上,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好几滴,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桌台上,格外令人怜惜。
“他们,他们在楼上吐口水……吐到了我脸上,然后我进宿舍擦脸的时候,谢明怀在旁边骂他们是狗……呃啊……”又是一下,重重的敲在林一帆本就伤痕累累的臀上,太疼了,疼的林一帆再一次痛呼起来,眼泪顺势又砸了好几滴在桌面上。
“继续。”莫老师仍将戒尺抵在他臀上。
戒尺也被摩的滚烫滚烫的,林一帆心下一个激灵,连忙哆嗦道:“然后,然后他们就冲进来了,二话不说就打了徐智彪和谢明怀一拳……”林一帆努力的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艰难的回过头,继续说:“我看他们不爽……就反手打了他们……呃!”
“啪啪啪。”戒尺破风而下,打的林一帆眉头一紧。
“谁许你动手了?”戒尺照旧抵在林一帆紫红紫红的屁股上。
林一帆用双手抹着停不下来的泪水,哽咽:“都说了不是我先动手的……”依然倔强,问什么就不答什么。
莫老师见他这副样子,干脆收掉了让林一帆饱受折磨的戒尺,尽量把声音放平缓些,开口教训:“我知道不是你先动手的,但你也不应该耐不住气而反手去打他们。”
林一帆乖张的耷拉着脑袋,肩膀仍是一耸一耸的,但他知道,老师已经将戒尺收起来了。
“对付这种在社会上比较窜的人,你把态度放恭顺点,给他们说几句好话,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莫老师语重心长的说着,手下已经开始给林一帆的后身上药了。
“老师您说得对,是我太冲动了。”林一帆闻言,细细斟酌了一番倒也不无道理,连忙放下倔强的态度小声认错。
“恩,以后做事之前要多想想,做完之后自己要承担怎样的后果。”莫老师帮林一帆拉上了裤子,边说还边拍了拍他翘起来的屁股。
“是,是……知道了……”林一帆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忙挣扎着站起了身子。
于是,莫老师便扶着他回到了宿舍,只听他关心的说:“别下床了,今晚让同学泡面给你吃。”
“不,不要!”林一帆听了莫老师假情假意的“关怀”,气冲冲的别过头又开始赌气。
“我帮你跟教官请假,今晚训练不用参加了。”莫老师拍了拍林一帆的肩膀,继续关心。
“别……啊!”林一帆摇头摆手,连连否认。
“跟我怄气是吧,嗯?”莫老师坏坏的捏了捏林一帆身后那红肿的屁股,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是……”林一帆的脸颊又开始泛红了起来,忙上床裹上了被子。
于是,晚上林一帆只能一个人百般无赖的躺在床上玩手机,尽管已经插上了耳机,但还是能听见同学们铿锵有力的口号声——
“金鲲连!”
“到!”
“我们的口!号!是!”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我们的连!歌!是!”
“放心去飞!勇敢的去追!追一切我们未完成的梦!”
林一帆干脆拔下耳机,不愿再去听那些混杂的歌曲。
只愿听同学们永远稚嫩不老的声音。
有大大想看莫老师和齐老师的番外不

咱来征询一下意见


不得不说,莫林升就是一个校园毒瘤,要是这天要拦他,他便要拆了这天,要是这地要挡他,他便去破了这地,总而言之,初中的整个年级里,基本上没有任何学生和老师惹得起他。
唯独只有齐源一人可以。
在齐老师的办公室里,一位少年双手扶在洁白的墙壁上,塌腰耸臀,额头已经被淅淅沥沥的汗水浸湿,屁股上也分布着几条清晰的红印,齐老师在这位少年的身后来回跺着步子,手里握着的是令人畏惧的钢尺,透过少年蔚蓝色的衣衫,可以看清他衣服的右上角熨烫着一枚校徽,校徽上写着的,是他的名字——莫林升。
“您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这不值得。”莫林升很倔强,他知道自己很差劲,不值得齐老师这样优秀的人来带他。
“我就是喜欢带你这样刺头的学生。”齐老师将钢尺抵在了他的臀峰上,约定了两秒后,挥手重重地打了一板。
莫林升吃痛,但又不想失了面子,于是便将痛呼强压在了喉底,只是声调早已变样:“刺头的学生年级里多得是,您干嘛偏偏找上我。”
“就你最刺头,不选你选谁。”就冲齐老师这句话,莫林升认了,看来命数已定,今生今世根本无法逃出齐老师的手掌心。
所以,从那个夏天开始,莫林升的屁股再也没有过过一次好日子。
初二下学期结束了,同学们都迎来了欢脱快乐的暑假,这当然也免不了“小霸王”莫林升趁机在背后作祟。
太阳毒辣辣的暴晒在大地上,好像要把大地烤焦,蝉在树上不停的叫着,枯燥烦闷的夏日让人们没有出门的欲望,除了几个孩子在树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事情之外,院里再也找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光头张他家里的老公鸡很烦啊?”
“我早就烦它很久了,天还没亮就开始傻呵呵的乱叫,还让不让人睡了……”
“说起来,为什么爸爸妈妈不会被它吵醒啊?”
“这还用问?习惯了呗!”
“要不要一起去把它干掉?”
“这……不好吧,那光头张可凶了,谁敢惹他啊……”
于是三个孩子都沉默了。
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从树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孩子们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好几步,最胆小的那个孩子还直接摔在了地面上,屁股蹭到滚烫的地板,不禁疼出了一丝泪水,可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空气也随之瞬间凝固,孩子们害怕的根本发不出话来。
只见从树上跳下来一个高个子男孩,等他站定后,对孩子们自信的刮了刮鼻子,大声道:“带我一个,保证干的利落。”
孩子们见从树上下来的并非是什么恐怖的东西,便轻轻的舒了口气,悬在心间的石头算是落在了地上,可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看出这是“小霸王”莫林升,孩子们别提有多兴奋了,连忙冲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很难想象莫林升究竟干了些什么,以至于让几个小学生对他的印象这么好,这未免也太夸张了,至少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莫林升见自己那么受欢迎,便得意的拍了拍胸脯,自豪的说:“我们晚上去,绝对不会被那光头发现。”
“好。”三个孩子都围在了莫林升身边,都点头表示赞同了莫林升的建议。
于是,晚上就这样来临了,伴随着月亮的升起,莫林升趁着齐老师熟睡的时候偷偷溜出了自家大院,与其他几个孩子在白天里约好的树下集合。
“都准备好了吗?”莫林升问着这几个比自己足足矮了两个头的小学生。
“准备好了。”孩子们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独有的光芒,此时更是充满了特别的期待。
“那我们上吧。”莫林升点点头,然后弯下身子让孩子们一个个踩上去。
“慢点,别踩到我屁股了。”原来莫林升在前几天的时候学着社会仔抽烟,挨了一顿重重的板子之后才稍微安稳了几天。如今屁股上的伤才刚好消肿,就按耐不住性子偏要出来搞点事情,真是不长记性。
村子一向和睦,所以固的围墙也不高,等顺利的把孩子们运送进去了,莫林升也轻巧的翻了进去。
四处漆黑一片,跟在莫林升身后的孩子们只觉得自己掉到了万丈深渊里,心中恐惧万分,忙把眼睛睁了又睁,直到最后眼球的酸涩之意越来越浓,孩子们便自觉的放弃了。
莫林升的很机灵,一下就摸清了光头张的院子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当然,公鸡的藏身所也被他顺利找到了。
那只公鸡不在别处,就正正的窝在树下。要知道,乡下的公鸡比城市的公鸡要嚣张跋扈多了。
等确定暗杀方案之后,莫林升便扭头示意孩子们千万不要出声,完事之后,自己就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来,这是齐老师平时用来削叉枝用的,乡下都是用樵火煮饭,煮出来的饭菜都特别特别香。
就在莫林升准备蹲下来将小刀刺向那只鸡的时候,这只老公鸡突然睁眼跳了开来,这公鸡的眼睛特别锐利,见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不熟悉的面孔,便连忙扑着翅膀大叫起来,发出一阵又一阵“咯咯”的声音,好像就要将苍穹徒手撕裂。
大概是莫林升的手法太生疏或者是身后的药味太浓烈,才让这只老公鸡惊醒的吧。
公鸡的鸣叫声打破了光头张的美梦,只听他在里室哼哼了两声,趿拉着拖鞋迷迷糊糊的跑了出来,天还没亮,公鸡的鸣叫声听起来也不太对劲,光头张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闻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浓浓的血腥味。
↑ 接上 ↑
莫林升的性子急,见公鸡扑着翅膀在庭院里吓跑,便用身子一把将那只鸡拦在怀里,然后挥舞着小刀对它的喉头来个致命的一刺,这震耳欲聋的鸣叫声也瞬间消散了,公鸡的鲜血流了一地,莫林升也被溅了一身,月光惨淡的倾洒下来,将莫林升映的就像是个嗜血成性的乱世狂魔。
等光头张回过神了之后,才看见莫林升已经将三个孩子顺利送出了墙外,自己也准备跳着出去,光头张心中闷痛,遏制不住的怒意将他的眉毛都气的翘了起来,只见他跨着大步冲过去将莫林升的裤管一抓,气的连手都在哆嗦。
莫林升暗道不好,忙挣扎着把裤子拽下去,也不管有没有蹭到屁股上的伤口了,意识只催促他赶紧逃命。
于是,莫林升成功逃过了一节,最后,他只狼狈不堪的穿着一条底裤回了家。
溅了血的上衣已经被他处理掉了,想要带回家洗是不可能的,齐老师知道了一定会问清楚来龙去脉,到时候又得挨一顿板子,那不是聪明人的选择。
暗杀成功后,莫林升便蹑手蹑脚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重新套上了干净的衣服,装作没事人一般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
而在另一边的院子里,光头张一手捧着鸡,一手捏着莫林升的那条黑色七分裤,失魂落魄的坐在血泊里喃喃:“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的人会问,不就是死了一只鸡而已嘛,伤心成这样至于么。
当然至于,对于光头张来说,这只鸡就是他的另一半。
要知道,他的儿女都已经大了,因为受不住家里条条框框的禁锢,都飞到了各自向往的城市里过着滋润轻松的生活,而在乡下唯一能陪伴能陪伴光头张的,除了这只老公鸡之外,再无他人。
旁人当然闲过那只公鸡很烦,但当他们都知道了光头张悲惨的遭遇之后,都深感同情。
于是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习惯了。
当然,莫林升是个例外。
【深夜里的最后一次长更

【希望各位大大不要嫌弃

当然,莫林升是个例外。
第一天,风平浪静。
第二天,风平浪静。
直到第三天,还是没有发生什么。
这异常的安静,扰乱了莫林升原本安稳的思绪,他开始紧张慌乱起来,连做作业都做不得安宁,这也免不了身后的几个板子横扫过来,疼的莫林升眉头一紧,忙将飘在远方的思绪拉回来,催促着手下的笔赶紧动起来。
莫林升的一反常态倒是引起了齐老师的注意,只见他将钢尺放回了抽屉里,凑到莫林升耳边,问:“发生什么了?”
“没,没什么……”尽管脸上在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但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以及语言的慌乱。
看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齐老师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叩了叩桌面,道:“没什么的话就认真点。”
“是……”莫林升心下揣揣,见齐老师已经有放过的意思,便继续埋头苦干起来。
第四天,随着外面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莫林升心下的石头也算是落在了地上。
光头张,终于来了。
急促的敲门声回荡在齐老师的大院中,远远的只听见齐老师模模糊糊的声音:“来了来了。”
“哟,是光头张啊……”齐老师相当惊讶,毕竟光头张很少出来晃悠。
此时的光头张有些疯疯癫癫的,见齐老师开了门给他,他便笑嘻嘻的从身后抓出一条黑色的七分裤,直接过滤掉了齐老师的招呼,大声喊:“这~条~裤子~是你们家~的吗?”
齐老师将裤子取了过来,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很确信的点了点头,没错,这的确是莫林升的裤子。
莫林升每次挨打的时候都要褪裤,齐老师对他的裤子颜色是再熟悉不过了。
可是,裤子上分明是溅了血的,虽然是条黑色的裤子,但齐老师还是能看到裤子边上有一块很清晰的印子,接着还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嘿嘿嘿!他点头了!他点头了!”光头张的意识变得及其不正常,像失了魂魄一样,傻里傻气的。
这把齐老师也吓了一条,连忙回头大喊:“莫林升!你给我gun出来!”
莫林升正想着要怎么从院子里逃出去,不料就被齐老师的怒喊给打断了,于是只好哆嗦着腿脚,连滚带爬的从楼上下来了,心里害怕的要死,不知道这次齐老师又要把他罚成什么样。
“跪下!”齐老师朝他怒喊。
莫林升脑子嗡嗡作响,恐惧的心理促使他赶紧跪了下来,双膝磕在层层起伏的大理石上,疼出了莫林升一身冷汗。
“哼……”齐老师轻哼了一声,然后关上大门带着光头张出去了。
烈日当空,快把莫林升的皮肤晒裂了,太阳毒辣辣的照耀在地上,空气闷热的厉害,还没跪上多久,莫林升就感到一阵头晕,喉头里干燥的厉害,背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惹得莫林升很不舒服。
这时,齐老师气冲冲的回来了,莫林升慌乱的抬起头来,额头上淅淅沥沥分泌出来的汗水也顺势一滴一滴的滑在莫林升的脸颊两边,有几滴还调皮的钻进了他的眼睛里,酸麻酸麻的,非常疼。
齐老师无视了他祈求的眼神,直接进了里屋取了钢尺出来,一下一下重重的砸在他的臀上。
手劲比平时不知道要打多少倍,莫林升感觉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痛的连姿势都顾不上了,只好将双手撑在地上,这不撑还好,一撑就把屁股直挺挺的翘了起来,送死成功。
莫林升疼的在地上直打哆嗦,痛呼声也一次一次的闷在喉底,他可不想失了面子,毕竟这不是在书房。
没有间断的,身后的板子还在继续,身后的屁股必定已经肿了,齐老师的手劲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如此又是一连砸了十几下,齐老师收了手,莫林升以为责打已经结束了,便挣扎的站起了身子,刚准备鞠躬谢罚,不料却被齐老师叫住了:“脱裤子。”声音很清冷,即使是在这样的暴晒下,莫林升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果然不会这么简单。
于是莫林升只好在齐老师的注视下小心的蹭下了自己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窝,莫林升便很自觉的停止了。
“莫林升,”齐老师的语调又抬高了些,“我叫你脱裤子。”
莫林升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可是在院子里啊,怎么可以将裤子脱下来。
但仔细的斟酌了一番后,还是脱下了裤子。
反正还是逃不过一顿狠打,脱就脱,莫林升好勇气。
尽管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羞耻感,但莫林升还是已经拔直了脚跟,在滚烫的地板上撑好姿势了。
待他准备好后,齐老师便挥动着钢尺,对准他的臀部快速的击打起来,丝毫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手劲很重,屁股很疼,身上很热,渐渐的,莫林升感觉眼皮很重,身子一下就瘫软在了地上。
责打还没有停下,钢尺每一次都完美的接触到了他的臀肉上,然后迅速鼓出一条红彤彤的楞子,莫林升的脑子里就只剩下疼了,他很怕齐老师这次会把自己打死,于是赶紧提起了精神,夸张的大叫起来:“老师……别打了……呃!再打学生就要疼死了!”
“闭嘴!现在敢去杀鸡,长大就敢去杀人了!”齐老师气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手下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杀人?莫林升听闻了这个字眼,忙缩了缩瞳孔,无力反驳:“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呃啊!要去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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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现在敢去杀鸡,长大就敢去杀人了!”齐老师气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手下的力度又加大了些。
杀人?莫林升听闻了这个字眼,忙缩了缩瞳孔,无力反驳:“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呃啊!要去杀人的……”
钢尺还是重重的砸下来,臀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连打的最轻的地方都是一片红肿,臀峰的位置上已经沁出了几条殷红的血丝,周围都是青紫的肿块,莫林升再也坚持不住了,伴随着耳边知了的鸣叫,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昏了过去。
一半是疼出来的,一半是热出来的,南方的夏天真的不好对付。
一半是疼出来的,一半是热出来的,南方的夏天真的不好对付。
齐老师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大概又是这样重重的砸了二十几下,见底下的人儿早已晕了过去,忙把钢尺一扔,蹲下去将莫林升抱到了怀里,谁知莫林升还有些残留的意识,齐老师将头侧到了他的耳边,只听他含糊的呓语:“我没想去杀人的……我没有……我没有……”
“知道了,老师知道了。”齐老师抱紧了他的身子,连连答应。
还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毕竟这孩子皮的厉害,很担心他在不经意间就走上歪路,如果一直这样放纵他,那么他的人生就毁了。
老师的用心良苦,学生是永远不会懂的。
如此将莫林升抱回了床上,打好热水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额头,给他抹去发梢上挂着的汗珠已经脸上已经风干了的泪痕,然后便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臀上。
屁股上伤的很重,几乎是找不到一块好肉了,好几处都已经破了皮,特别是臀峰那块,还涓涓的流出殷红的血丝,齐老师看着都心疼,不免叹了口气,转身取了药瓶回来,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着,他上药的手法极轻,尽量让他免受不必要的疼痛。
为了防止伤口化脓使他发烧,齐老师便一直守在了莫林升的房间里,帮他一次又一次的更换着新药,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清理着汗珠。
一直到了晚上,莫林升终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确是呆在房间后,便挣扎着身子想从床上下来,这一连贯的动作牵扯到了莫林升身后那肿胀红紫的屁股,疼的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就争先恐后的蹭了上来。
“动什么!”齐老师正好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莫林升忙侧过头去,闷闷的喊了句:“老师……”
“恩,”齐老师将粥放在了桌上,自己则是坐到了莫林升的床边,继续道:“这次能长记性不?”
“能……”莫林升的声音还是闷闷的,泪水遏制不住的就滑了下来,一滴又一滴,竖直的砸在了枕巾上,化作一片湿痕,然后逐渐散开。
齐老师刚想起身喂莫林升喝一口热粥,不料却被他断断续续的哭声打断了:“老,老师……这段时间让您操心了……”
莫林升对“父亲”这个词没有任何概念,只是在小时候听别的孩子讲过,父亲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莫林升才懵懵懂懂的知道了一些,这时,别的孩子就会问他:你的父亲呢?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他便插起腰,答的铿锵有力:“我才不需要父亲的保护呢,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
几个孩子听闻了他这句滑稽可笑的话,都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莫林升看的不爽,挥起拳头就揍了他们一顿,从此,他就得了一个“小霸王”的称号。
他以为,没了父亲,自己同样也可以过的很好,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没有了父亲的管教,他就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野孩子,天天跟着一些画龙飞凤的人在道上混吃混喝,母亲身子瘦弱,也没有能力将他管好,直到齐老师的出现。
齐源,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名字,也是莫林升人生道路的起源。
“哼,臭小子。”齐老师见他这副样子,反而还笑了起来,又道:“赶紧懂事吧,好让我省点心。”
“是……”莫林升不好意思的垂了眼皮,低低的应了声。
“明天一早就到院子里跪着去,”齐老师迎上了莫林升错愕的眸子,继续说:“专心悔过。”
“是,知道了……”绝对没有挨一顿打那么简单,莫林升早就预料到了。
见莫林升一副乖张的样子,齐老师便深知他是知错的,于是又将温度适中的白粥端了起来,对他说道:“抬头,我喂你。”
莫林升本想接过来自己喝的,奈何拗不过身后的疼痛,所以只好艰难的抬起脑袋,不好意思的张开了嘴。
“这才听话。”齐老师顺利的将白粥喂到了他的嘴里,见他没有反抗,下意识的就赞扬了一句。
原来,这就是父亲的味道。
星空璀璨,一点一点的照进这个温馨的小房间,格外透彻人心。
————番外end————
【开学前的最后一更

【借此来怀念我的初中时光

回家了 趁有时间再去码一码番外


暑假的第一个星期,林一帆过的颇为充实,要么和同学去聚聚餐啊,要么就和同学去看看电影之类的,总之就是很多安排,莫老师也一样,东窜窜西走走,没事就爱和同事喝喝酒。
可是,在这个星期过后,他们各自的美好时光也随之破灭。
齐老师来了。还不知到底谁教训谁呢。
林一帆一大早就跑出了门,没了林一帆,莫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对付齐老师,于是气氛再次尴尬。
“老师,那群熊孩子呢?”莫老师茶几前的木椅上,手里拿着水壶正热着绿茶。
齐老师就坐在莫老师对面的沙发上,本来是想拿起遥控器看一看电视的,不料莫老师已经开出了话题,便答:“孩子们和他们的爸妈旅游去了。”
莫老师顿了顿,刚想开口问“您为什么没去”,齐老师就先抢了话头:“我嫌无聊,就让你师娘去了,没想到呆在家更无聊,所以只好来你这蹭蹭。”
莫老师心中苦笑,在心里已经暗暗的发泄了一遍:您来了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啊。
纵使是这样想,但还是给齐老师递了一杯热茶。
忽然,放在茶几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莫老师擦了擦手,抬眼望了望齐老师的眼色,然后连忙走到一边接电话。
“喂?”莫老师用右手手掌盖在嘴边,尽量不让齐老师听到。
“我……我这有事呢,不好出去……”莫老师用眼睛偷瞄了下齐老师的方向,见齐老师正悠悠的品着茶,心中便暗暗的舒了一口长气。
“哈哈抱歉抱歉……以后有时间再约。”莫老师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好,下次一定去,再见。”莫老师很礼貌。
有些慌张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了桌边,重新在木椅上坐下,抬眸轻轻唤了句:“老师……”
“恩,”齐老师“啧啧”的品着茶,继续道:“想去就去吧,既然是放假就别搞得这么严肃。”
闻言,莫老师清晰明亮的眼底突然多了几分闪烁,虽然他并不知道齐老师是怎么知道的,但既然能得到齐老师的准许,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的声音里有种遏制不住的兴奋:“哇谢谢老师,谢谢老师。”莫老师竟然有种想冲上前去跟齐老师握手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就当莫老师拿起车钥匙准备挥手走人的时候,就听身后的齐老师淡淡的叫了他的名字:“莫林升。”莫老师赶紧停下脚下的步伐,有些忐忑的回过身去,只听齐老师仍是淡淡的语气:“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然,”齐老师顿了顿,莫老师已经感觉身后发寒,“后果很可怕。”齐老师站起了身子,声音三分冰七分严峻。
“知,知道了……”莫老师将车钥匙使劲往手里拽了拽,心虚虚的回答。
本就是去酒吧,不抽烟还好说,但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莫老师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林一帆在另一边的KTV里浪的更是爽,一箱一箱的锐澳鸡尾酒送过来,只见他随便拔出了一瓶,然后扭开盖子,与同学们互相碰一碰杯子,爽快的灌一大口到自己的嘴里,还悠闲自在的翘着二郎腿,边喝边看台上的同学唱歌。如今完全可以用“社会”来形容他。
反正锐澳鸡尾酒的浓度不高,自己又是喝酒的料,所以他完全不怂。
但是莫老师可就惨了。
迟到就得自罚三杯,浓度比鸡尾酒要高的啤酒更是难喝,莫老师是捏着鼻子才硬喝进去的,就这样猛灌猛灌,话题没聊多少,倒是先把自己给灌醉了,然后迷迷糊糊的拉起身边的一位女同事就开始跳舞,惹得其他男同事都暗暗的生了一通闷气。
说实话,那女同事确实挺漂亮的,虽然莫老师平时看不上眼,但如今醉的差不多了,也就没有考虑太多,而那女同事平时就是莫老师的小迷妹,如今的莫老师衣衫不整,笑意晏晏,时不时的还会把鼻子凑前,霎时惹得她一阵心痒,难以控制的兴奋促使她在莫老师洁白的衬衫上吻了一小口,然后捂着脸匆忙跑开了。
其他男同事看的一阵恶心,他们都不知道莫老师的酒量居然这么差【其实以前他是喝酒的,只不过被齐老师打怕了】所以便吩咐人将他运回了家。
“叮”的一响,那位苦逼的男同事就将他一米八五的身子拖出了电梯,然后四处寻觅着莫老师的房门号,最终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下了脚步,边按门铃边喊:“请问有人在家吗?”
林一帆还没回来,齐老师一人趿拉着鞋子走到门边,边开边应:“来了。”
于是打开门就见到喝的醉醺醺的莫老师以及撑在莫老师身后的男同事。
“辛苦了。”齐老师先将莫老师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然后对这位喘着粗气的男同事笑了笑。
男同事见到莫老师家里有一位老头子还是挺吃惊的,连忙回道:“伯伯好,林升他喝多了,还麻烦您照顾一下。”
照顾?他当然会照顾自己的学生。
“好的,谢谢你。”齐老师的语气里没有太多的出乎意料;相反,好像莫老师喝酒就是他意料之中的。
男同事挠挠头,道:“不客气。”见齐老师没有多言,又补了句:“那我就先走了,伯伯再见。”
“再见。”齐老师笑笑,然后闭门将莫老师拖回了客厅。
此时的莫老师还是有些神志不清,朦胧中,他竟将齐老师的手一把抓住,然后大声喊:“和我结婚吧~额哼”随之而来的是臭气熏天的打嗝。
齐老师刚想起身去找醒酒药,就见莫老师有些褴褛的衣衫侧边有一个清晰刺眼的红唇印,是谁都会误会的吧,更何况莫老师还喝的那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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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师刚想起身去找醒酒药,就见莫老师有些褴褛的衣衫侧边有一个清晰刺眼的红唇印,是谁都会误会的吧,更何况莫老师还喝的那么醉。
年老极易怒的他将莫老师一把抓起来,不由分说就在他右脸上闪了一巴掌,这一掌很重,打的他嘴角都裂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的莫老师懵懵的,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左脸颊就又挨了重重地一掌,于是他的神智瞬间清醒了,忙低头错过齐老师怒气冲冲的眸子,小声喊了句:“老师……”
“哼。”见莫老师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齐老师便起身离开了。
莫老师轻轻揉着眉心,头痛欲裂,他根本不清楚在酒吧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没喝几杯就醉了,如此刚想串一串思路,迷糊中就看见齐老师提了一张搓衣板出来,扔在他身旁对他冷声:“滚去阳台跪着。”
莫老师轻轻揉着眉心,头痛欲裂,他根本不清楚在酒吧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没喝几杯就醉了,如此刚想串一串思路,迷糊中就看见齐老师提了一张搓衣板出来,扔在他身旁对他冷声:“滚去阳台跪着。”
莫老师挣扎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认命的提起了躺在地上的搓衣板,踩着小步子慢悠悠的挪到了阳台,阳台很大很干净,视野也很开阔,对面的人也是可以看到这里的。
莫老师正犹豫,跟在身后的齐老师就率先发话了:“裤子脱了跪上去。”声音冰冷刺骨,让莫老师心下揣揣。
脱了裤子跪?给人看到了岂不是很丢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会报警投诉自己是个变态呢。
想了很多种情况,莫老师还是打算求求情,便转身对向齐老师,语气里充满祈求:“老师……能不能别跪这啊……”
“我说过后果很可怕。”齐老师的回答太坚决,光是凌厉的眼神就能把莫老师吓个半死了。
于是莫老师“大义凛然”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把搓衣板放在自己面前,羞红着脸把自己的裤子一点一点的蹭下来,只听“咯噔”一声,莫老师的膝盖砸在了搓衣板上。
搓衣板的每一行都分布着一条杠杠,这些杠杠勒的莫老师的膝盖生疼生疼的,但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掉眼泪,毕竟从小跪到大,自然也就习惯了。
下身只剩一条底裤包裹着紧致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双腿搭在地上,莫老师只感觉特别没面子,于是就将身子往里缩了缩,屁股是坐在脚跟上的。
这一系列的动作倒把齐老师弄得非常不满意,只见他站起身来走到了莫老师的身侧,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垂在两边的双手,纠正道:“身子直起来,谁许你跪的这么悠闲了?”疑问里充满了训斥。
“没……”莫老师心下揣揣,赶紧把身子直起来,羞耻感更加剧烈了。
“恩,”齐老师点点头,继续道:“双手抱头。”
莫老师只好咬牙将双手抱在后脑勺上,光溜溜的下身更加惹人注目,莫老师甚至怀疑对面有人报了警。
“你去了哪里?”齐老师站在了他面前,有些矮壮的身子挡住了对面的那栋楼。
面对齐老师的质问,莫老师也不好不答,只得支支吾吾小声道:“我,我去了酒吧……”就像小时候承认错误一样,侧着脑袋,耷着眼皮,不敢看齐老师的眼睛。
不出齐老师所料,莫老师小时候也去过酒吧的。
“你当真记不住打?”齐老师背着手,冷声哼道。
莫老师赶忙抬起了头,此时的齐老师正好低着眸子,两两目光相对,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倒是齐老师先将目光收了回来,只听他放平了语气,道:“还是你觉得我老了,不需要再管着你了。”这句话充满了悲凉。
闻言,莫老师赶紧补救:“老师我一直是把您当父亲看的,怎会不服您的管教……”眼眶里已经闪出了晶莹剔透的泪花。
“那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什么!?”齐老师忽的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莫老师衣服侧边的红唇印,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莫老师忙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衫,不久就在侧边看到一个殷红饱满的唇印,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毕竟他当时确实是醉了。
于是莫老师歇了眼皮,颓废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见齐老师沉默了许久没有答话,又在后边加了句:“老师……您,您打我吧。”边说还边弓起了身子,臀部也顺势翘掉了顶处,膝盖被勒的更加疼了。
“打?”齐老师扭了扭脖子,轻疑了一声,接着继续道:“是该打!腿打断为止。”
【刚刚号给封掉了……
系统给的原因居然是发帖太快 更过分的是还说我在水帖
不爱度娘了……

“打?”齐老师扭了扭脖子,轻疑了一声,接着继续道:“是该打!腿打断为止。”
莫老师吓得不要不要的,深邃的瞳孔里填满了恐惧,整个人因害怕而从搓衣板上滚了下来,也顾不得纠正姿势了,只得将双手撑在地板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老师别,我,我还得带学生呢……”语气渐渐虚弱。
然而齐老师已经将挂在栏杆上的鸡毛毯子取下来了,不由分说就先往莫老师的手臂上挥了一下,鸡毛毯子就像藤条,韧性极好,疼的莫老师缩回了手臂,忙在那鼓起的楞子上轻轻吹气。
“底裤褪了!跪好!”齐老师用鸡毛毯子点了点那令人发指的搓衣板,厉声道。
莫老师滑了滑喉头,咽了咽口水,这次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跪不上去了。
怎么说,自己真是越大越不好管了。
学生越是刺头,齐老师就越是喜欢,他见莫老师低着头,踟蹰着就是不敢过去,他也懒得硬逼了,直接上前准备将莫老师拖过来。
“老师!”齐老师已经将他拖了起来,惹得莫老师惊慌的大嚷了一声,接着继续喊:“老师!我真的没干那种事!您要相信我!”莫老师差点没把眼泪飚出来。
“你之前给我保证过你不喝酒的,现在呢?莫林升,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齐老师回身取了莫老师床底下的粗绳,将他的双手双脚绑的死死的,莫老师不是不敢反抗,而是他怕一挣扎就会弄伤齐老师,到时候可就不好交代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底裤被齐老师拉到了膝窝,莫老师也只能咽咽口水,忍受着臀上传来的钝痛。
齐老师的手劲半分没减,鸡毛毯子破风而下,毫不放水的接触着自己白皙的臀部,然后迅速的鼓出一条一条清晰明目的红楞,排布的十分紧密。
莫老师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疼痛,奈何还是拗不过齐老师的手劲,莫老师疼的连眼神都开始涣散了。
“铃铃铃……”就在莫老师准备喊求饶时,客厅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铃声,是莫老师的来电铃声。
“哼。”齐老师将鸡毛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撸起袖子气冲冲的跑出去帮莫老师接电话,想想还是接一接为好,于是,阳台上就只剩下莫老师疼的喘着粗气,憋出的热汗浸湿了他的整个额头,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他的后背,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打捞起来的一样。
齐老师打了他屁股几下便不打了,凑个红肿之后便冲着他小腿狠揍起来,倒像是真要打断他腿似的。
不过就是吓吓而已,毕竟是自己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又怎么忍得下心来去打断他的腿呢?
“喂?请问你哪位?”齐老师见显示栏里并没有什么备注,只有一连串的号码,便将眉头皱了皱,估计多半就是个搞宣传广告的。
“林升,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清脆悦耳的,非常动听。
齐老师的眉头更加紧皱了起来。
没过多久,又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林升…我喜欢你很久了,所以在你的衬衫上吻了一小口……你别误会,真没发生什么羞羞的事情。”
齐老师紧皱的眉头逐渐消散了开来,难不成,他真的错怪莫老师了?
不过这女孩居然敢表白,也真是好勇气,看来是迷恋莫老师很久了,仔细想想自己学生的长相,倒还真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相貌,文质彬彬,英俊潇洒,怎会这么久了还交不到女朋友?
难不成……他喜欢男人!?啊——这简直又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独自神游了一会,霎时间还没有回话,对面就先来了句:“林升?你听到了吗?”
于是齐老师忙拉过意识,轻轻咳了两声,道:“咳咳……我是他父亲。”
对面瞬间尴尬,然后立马就把通话挂断了,齐老师站在原地还懵着,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什么了?
齐老师背着双手转过了身子,终是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责怪自己竟把这难得的姻缘给打断了。
然而趴在阳台上的莫老师还浑然不知,如今的他只顾着疼痛。
听见背后传来了一阵拖鞋的“趿拉”声,莫老师忙挣扎的回过头去,惊慌的眸子中就望见了齐老师的身子,齐老师的脸色更是煞人,莫老师只以为齐老师还要狠狠罚他,连忙扭着身子往角落里靠,奈何双手双脚都被反绑住了,挪了好几下也没见拉开多大距离,莫老师只好闭眼,咬牙,认命。
过了许久,齐老师也没有甩着鸡毛毯子往他小腿上砸,他便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就见齐老师正蹲在地上帮他解着绑在手他手上的绳子,莫老师震惊的张了张嘴,问:“老师您不打了?”
“不了。”齐老师尽是自责,眼神中满是黯然神伤。
“哐当!”林一帆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家,手里还提着一瓶喝到一半的锐澳。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大胆,那是因为他并没有在小区楼下见到莫老师的轿车,猜想他肯定是带着齐老师尽孝心去了,于是便胆大包天的将锐澳也一起带了上来,只是他不知莫老师也喝了酒,而且还喝醉了,所以才没敢把车给开回来。
林一帆拖鞋进门,仰头灌了一口锐澳以后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客厅中央,刚想抱怨究竟是谁开了这么大的一盏灯,就见在阳台上匆匆忙忙扯裤子的莫老师和在一边挂着鸡毛毯子的齐老师。
锐澳的酒精浓度本就不高,如今又是见到了平时最为害怕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连忙将鸡尾酒藏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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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澳的酒精浓度本就不高,如今又是见到了平时最为害怕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连忙将鸡尾酒藏在了身后。
“啊——林一帆,没想到啊没想到。”莫老师拉开了阳台的纱网门,忍着下身的疼痛连连拍手,还故意的拉长了调子。
“老师。”“师爷。”林一帆偏着头,错过了两位老师细细斟酌的眼神。
齐老师知道林一帆是个自觉的好孩子,也没有多怀疑设什么,只是应了句:“把手放出来吧,不必拘谨。”刚刚齐老师是背着身子的,并没有看见林一帆痛快饮酒的场面。
“对啊,把手伸出来。”莫老师也在后面附和了一声,谁叫林一帆之前损了他这么多次呢。
林一帆心下揣揣,却是不敢违抗的将手垂了下来,低着脑袋小声嚅嗫:“对不起……”
林一帆的右手上提着一瓶没喝完的锐澳鸡尾酒,莫老师早就看到了,齐老师倒是挺吃惊。
一个样啊,抽烟喝酒,哪个少年人没有干过?这才是所谓的青春。
“一帆,”齐老师的声音很淡,并没有发出像吼莫老师那样的声音,只听他继续说:“跟我来书房。”
“还有,”齐老师背着双手走在前边,“莫林升,你给我到书房里继续跪着。”
于是两人都低头跟着齐老师来到了书房,一个是害怕自己的老师,另一个是敬畏自己的师爷,总而言之,两个人都恐惧书房。
先吩咐着莫老师在边上抱头跪好了,自己才转过身子对林一帆命令:“脱裤,扎马。”
于是林一帆不敢怠慢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脸上瞬间爬出一阵红晕,下身只有一条单薄的底裤,换做是谁都会感觉很羞耻的。
思来想去都不敢忤逆师爷,无奈只好拉开双腿,将双手伸平,身子微矮,这正是端正的扎马姿势。
齐老师乖张的摆好了姿势,便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就从洗手间里端出两桶水,在手柄上塞了毛巾,分别挂在了林一帆的左右两只手上。
作用点本就不对,林一帆差点连带着人都翻了下来,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就把林一帆压的气喘吁吁的。
“十分钟。”齐老师给了林一帆明确的时间。
“十分钟。”齐老师给了林一帆明确的时间。
十分钟?怎么可能撑得住这么久?一分钟都够呛了,更别说这遥遥无期的十分钟。
齐老师背着手出去了,林一帆只感觉手臂酸胀的厉害,大脑就像缺氧了一般,肱二头肌隆起的异常可怕,林一帆很自然的将双手低了下去,红桶里的水也跟着恍恍荡荡的,这时,跪在墙角的莫老师突然发牢骚:“这就撑不住了?你师爷没打你就不错了!”
话毕,倔强在心中油然而生,林一帆咬咬牙,又将双桶抬了起来,脸颊两边全是密密麻麻数不清楚的汗珠。
保持姿势太过艰难,林一帆又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当然倔强也不可能支撑他那么久,还没过几分钟,林一帆的双手又渐渐的低了下来,脸上憋的通红,实在是太重了。
手心就像被无数尖刀刺了一般,红肿的厉害,手指蜷曲在一起,完全伸不直,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林一帆只想着赶紧端正姿势,但底下那两桶让他倍受煎熬的水实在是太过承重了,林一帆试了好几次都抬不起来,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一帆急得想哭。
齐老师刚一打开门,就见林一帆耷拉着脑袋,两只不停颤抖的手放在身前,两桶水不知在何时已经被放到了地上。
“我叫他放下来的。”齐老师刚走到林一帆面前准备质问几句,就听见了莫老师的声音。
林一帆一脸懵圈的抬起了头,刚想承认错误的话又吞到了喉底,话说莫老师不是最忌违背锅的吗……怎么会……
齐老师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他并没有理会多少,而是对林一帆轻声问:“撑不住了?”
“是……”林一帆从来不敢直视长辈,只得将眼眸低了低,小声回应。
齐老师见他这副胆小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声调也随之抬了抬:“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林一帆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大气都不敢喘。
“去吧,写一份检讨给我。”齐老师深知林一帆是知错的,毕竟,他不像莫老师。
林一帆没想过师爷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将他放了,惊讶的抬头望了望,师爷的神色居然没有想像的那么严厉可怕,反而还有些温和慈祥,于是林一帆忙鞠躬回答:“是,谢谢师爷教训。”然后用着有些担忧的眼神向莫老师跪着的地方望了望,转身快步走出了门去。
书房内,只剩下了莫老师和齐老师两个人,莫老师还是端端正正的跪姿,而齐老师则是迈步走到了他身后。
伴随着暖黄色的灯光,莫老师可以看见墙面上出现了一个矮壮的身影,莫老师滑了滑喉头,紧张感骤升。
“看来以后得叫综合频道开个“中国好老师”,你去参加,绝对可以拿第一。”没有任何训斥,莫老师悬在嗓子眼的心也逐渐降了下来。
“一帆比你好管多了,罚他这么些时间,他肯定是记住了的。”齐老师背过双手,眯眼望着挂在墙上的那幅“初心”,继续道:“不像你,死磕到底。”
莫老师垂了脑袋,原来自己在老师的心中还永远是那个调皮捣蛋的男孩。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了莫老师永远这么年轻帅气。
“起来吧。”齐老师收回了眼光,轻轻叹了口气。
闻言,莫老师立马扶着墙踉踉跄跄的站起了身子,小腿还抽着疼,屁股蹭到了墙面,痛意更是难忍。
见莫老师眉头紧皱,齐老师问:“需不需要给你上点药?”语气里充满了关怀。
“不了……谢谢老师。”莫老师扯开嘴角,苦笑了一阵。
虽说齐老师下手很重,可到底也没怎么打,对于这些,莫老师还是可以忍受的。
“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吧。”齐老师走出了书房。
“是……”莫老师朝齐老师离开的方向鞠了一躬,表示谢罚。
——
“几多悲欢喜怒,到头来各有所属,合卷之后闭眼再读。”
果然,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跟你们相处的美好时光。
又是一夜无眠。
终还是难以放下。

这是一个属于莫林升和齐老师的邂逅——
开学了,莫林升刚好上初二,九月一号那天,他并没有迟到,更加破天荒的是,他居然没有逃课,他只是慵懒的,怠惰的,坐在最后一排,将头埋在手里,闭上眼睛昏昏欲睡着。
同学们怎么也想不到莫林升为什么会如此反常,于是也少不了私底下的议论:“哎,今天小霸王乖的很呐……”“谁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多半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了,所以很懊恼吧。”坐在前排的,从来都是年级前十的几位男生。
就像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一般,莫林升浑浑噩噩的将身子支撑起来,拉着坐在隔壁的吴凯峰打球去了。
两人在篮球场上一打一的时候,齐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开始抑扬顿挫的介绍自己了。
等到两人回到教室喊报告的时候,齐老师已经开始选择物理课代表了。
幸好,这并不晚。
齐老师看着门口脏兮兮的俩人,忍不住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镇压住了台下轰轰烈烈的举手,道:“你们班谁最刺头,我就选谁当课代表。”
“小霸王莫林升!”
“对对对就是小霸王!”
“莫林升!莫林升!莫林升!”
坐在后排平时总爱跟莫林升打打闹闹的小混混开始起哄。
齐老师很自然的将身子转到了门口,继续打量着衣服里外都湿漉漉的两人,好像他知道其中的某一个就是莫林升似的。
齐老师勾了勾嘴角,仄歪过头向他俩问:“请问,谁是莫林升?”莫林升恶狠狠的往后排起哄的男生瞪了一眼,听到了老师的问话后,连忙将眼神收了回来,然后弯曲着手臂框着球,低低的举起了自己的左手,抬头道:“我。”
深邃澄澈的眸子里透露着倔强,俊秀潇洒的脸庞给灰蒙蒙的土尘给掩盖了,乱腾腾的头发里还藏着几粒水珠,在夕阳的照耀下,折返着靓丽的白光,本该洁净的校服却充满了男孩子调皮尽兴的泥泞,不得不否认,这还真是个刺头的学生,齐老师甚是喜欢。
“你,过来。”齐老师朝他招了招手,莫林升只好将球递到吴凯峰的手里,用眼神示意他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去,然后他拍了拍脏兮兮的双手,小跑着到了讲台。
“以后,他就是我的物理课代表,请大家要配合好他的工作。”莫林升站的笔直,至于为什么,那就要问问抵在他臀上的戒尺了。“来,在我的课本上写下你的名字。”齐老师笑眯眯的将课本和笔递给了莫林升,莫林升本是想回绝的,可望到了齐老师不知从何而来的戒尺时,他便只好咽咽口水,“忍气吞声”的在齐老师的课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没有意料之中的缭乱奔狂,相反的,莫林升的字体很秀气,实在看不出来他是那种特别刺头的人。
“林升,”齐老师轻轻的念了念他的名字,“愿你的林子真有升到巅峰的那天。”齐老师拍了拍莫林升的肩膀。
下课了,莫林升见齐老师并没有把自己喊去办公室吧啦一堆大道理的打算,于是便气冲冲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甩头大骂:“郭子昂,你他媽是不是存心想搞事情?”
“哈哈哈哈没有没有……”刚刚带头起哄的郭子昂,也是莫林升帮派里的好哥们。
见郭子昂捧着肚子笑的连面庞都开始扭曲,莫林升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便站起身,一个箭步就扯过他衣领,刚想警告几句,郭子昂就先摆着手发了话:“齐老师齐老师!”郭子昂的眼神往门外飘忽着。
习惯看前门的莫林升回头看了一眼,丝毫没有见到任何人影,郭子昂本身就生着一副欠揍的样貌,莫林升再也忍不住了,挥拳就准备打下去,不料却被身后一阵冷冷的声音给喝住了:“莫林升。”雄浑有力,惊心动魄,这明显是齐老师的声音。
莫林升有些慌乱,心下的不安感骤升,只见他仍是有些不服气的扔开了郭子昂,转过了身子望了望后门,这是一个有些矮壮的身子,还真的是齐老师。
“来我办公室一趟。”齐老师的声音淡淡的,根本分辨不出是喜是怒。
对于这点,莫林升是完全不虚的,他可是办公上课的常客,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就是觉着有些隐隐不安。
这时,学年总分排行第一的宁文轩不甘心的咂了咂嘴。
“我叫什么名字?”齐老师的办公室是一间宽敞的单人办公室,简单的办公桌和办公椅坐落在窗台旁边,几株绿色养眼的植物安放在墙角里,空气里弥漫着空调的清凉,可能是因为空间过于空阔,才带给了莫林升平时没有的紧张感。
“齐源。”莫林升瞄了瞄立在齐老师桌子上的粉红牌子,抬头回答。
“知道什么是物理?”齐老师点点头,继续问。
“不知道。”莫林升依然抬着头,耿直。
“哦。”齐老师浅浅的应了声,继续问:“你成绩如何?”
“倒数第一。”还是有些羞涩的,莫林升在不经意间低下了脑袋。
望着莫林升有些躲闪的眼光,齐老师叹了口气,继续问:“想学好吗?”
闻言,莫林升惊讶的抬起了头,然后又丧气的偏过脑袋,惨淡的一笑,道:“呵……怎么可能还学的好……”
“当然可以学好,”齐老师又将戒尺抵在了莫林升的臀峰上,继续道:“你记住,我就是你的起源。”莫林升一下子呆住了,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紧致挺翘的臀部就传来了一阵麻痒的感觉,冥冥之中只听齐老师雄浑深厚的声音:“作为我的课代表,就要遵从我的规矩,你可服?”
当然不服,莫林升梗着脖子,但却没敢把不服气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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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服,莫林升梗着脖子,但却没敢把不服气的话说出来。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齐老师用戒尺点了点莫林升的臀部,继续道:“要以后犯错我就会罚这里。”
莫林升的脸瞬间被羞红带过,吞吞吐吐的不知在乱组着什么奇怪的语言,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现在,褪裤子,”齐老师迎上了莫林升的一脸错愕,继续道:“谁教你的敢不答长辈的话?”
“现在,褪裤子,”齐老师迎上了莫林升的一脸错愕,继续道:“谁教你的敢不答长辈的话?”
“我,我没有!”莫林升急忙跳开,紧紧拉着自己的裤腰带,有些清瘦的面庞爬满了红晕,看起来是非常不好意思。
齐老师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他早就猜到莫林升会这么大反应,十四五岁的孩子,又怎么不懂羞耻呢?那当然是要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而活。
齐老师见莫林升紧张的捏紧了自己的裤腰,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极其不像郭子昂口中的“小霸王”,倒是有几分文弱的书生意气,按道理,这孩子天资应该是不差的。
齐老师滑了滑喉头,道:“没挨过打?”齐老师换了一个问题。
“没有……”莫林升向后退了两步,低着脑袋望着自己脚上穿着的小“黑”鞋。
齐老师干脆把戒尺放下了,眯了眯眼继续问:“你这么顽劣,难道你父亲没教训过你吗?”
“父亲”这个模糊的字眼灌入了莫林升的耳中,莫林升只感觉心中有几丝愤懑油然而生,因答:“我没有父亲。”眉头紧皱,明显充满了不耐。
看来莫林升是对“父亲”这个字眼非常讨厌了。
“噢……”齐老师用手拖着下巴,眯着眼睛轻疑了一声,继续道:“去那儿倒着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叫我一声。”齐老师指了指墙角,示意莫林升过去倒立。
“凭什么?”莫林升极不情愿的咂了咂嘴,抬头与齐老师对峙,野性的目光并没有比齐老师落后几分。
齐老师笑笑,答:“凭我是你的老师,而你是我的课代表。”
莫林升没有回答,仍是盯着齐老师,拳头攥的紧紧的,满脸的不服气。
“还有一点,我想要重点栽培你。”齐老师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转身回到座位上备课去了。
从未被任何人认可的莫林升稍稍的舒展开了拧在一起的眉毛,心里好像舒畅了许多,在原地站了许久,莫林升终是鼓起勇气,磕磕巴巴的对着齐老师坐着的方向喊道:“老师,请您……请您罚我吧。”
齐老师勾了勾嘴角,放下手里的笔,拿起了桌旁的戒尺,狠狠的教训了莫林升一番。
——这是莫林升第一次挨打,也是第一次请罚。
随着齐老师不停的鞭策,莫林升的各科成绩有着显著的提升,物理的进步更是飞快,他已经从班里的吊车尾挤进班级前二十了,这是他的鼎盛时期,毕竟他也并不是一个笨孩子,稍微动一动脑子,考个八九十分还是能行的,当然,他的屁股也未曾好过。
“啪。”之前的戒尺被莫林升偷偷拿去扔掉了,齐老师无奈换了把更令人恐惧的钢尺,莫林升瞬间后悔了,钢尺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比戒尺的威力还要大,之前挨打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散,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臀肉里的淤青,如今又是一顿难捱的板子,别提莫林升有多煎熬了。
“为什么这次又没拿到第一?”见莫林升疼的厉害,齐老师只好先将钢尺抵在莫林升的臀峰上,好让他缓缓。
此时的莫林升是将双手撑在墙面上,塌腰耸臀,伤痕累累的屁股就顺势翘到了最高点,正饱受着钢尺所带来的折磨,只听他有些吃力的喘着粗气,答:“粗,粗心了……下次,下次不会了。”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从臀峰的上方打到下方,依次紧密的排列着,连肉最薄的臀推交界处都不放过。
莫林升疼的眉头一紧,腿脚哆嗦着一个踉跄,差点没重重的摔在地面上,额头上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水,密密麻麻的聚成水珠,然后顺着通红的脸颊滑下来,莫林升的嘴唇早已被咬的破皮流血了,想必身后的屁股也定是一片肿胀红紫,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墙壁,莫林升都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迷迷糊糊之中只听见齐老师雄浑有力的声音:“不许再有下次,记住了?”钢尺已经收回了抽屉。
“记住了记住了……”苦楚的责打终于结束,莫林升不敢怠慢的回应着齐老师的话。
九十七分【物理满分一百】倒也不算低的,平时成绩差劲的莫林升都已经感觉很满足了,可就是不知道齐老师到底为什么还不满意。
明明自己这次物理单科拿到了年级第二的,就差本班的年级第一两分。
宁文轩九十九分,莫林升九十七分,仅仅两分之差,自己就要换来这么一顿重重的责打,莫林升实在想不通。
于是他只能趁着齐老师去拿药瓶的时候偷偷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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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能趁着齐老师去拿药瓶的时候偷偷掉眼泪。
当然,莫林升飞速的进步是对宁文轩有影响的,宁文轩当然得想法子好好针对一下莫林升,毕竟他可是附近这一带的“土豪”。
就在莫林升刚上完药的第二天,宁文轩带着几个租用的彪汉去找上了他。
莫林升正百般无赖的蹲在学校的小河边丢着石头,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向他慢慢逼近,两个彪汉手法娴熟的将猝不及防的他一把提起,然后摁在小石路边就是一顿暴打,莫林升的青紫交错的屁股硬生生的搁在了石子路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反驳和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下意识的就护着自己的脑袋,两个彪汉依然用脚踢着莫林升,莫林升只能将身子蜷缩起来,尽量免受过多的痛击,等站在他身后的宁文轩感觉满意时候,他便轻轻的挥了挥手,两个彪汉也因此而退下了。
莫林升喘着粗气,小腿和胳膊都被踢出了淤青,衣服和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一片泥泞,头发凌乱着,整个人看起来就跟街边要饭的叫花子一样。
因承受不住身后屁股的疼痛,莫林升长舒了一口气,挣扎了几下,翻身撑在地面上,然后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好在那两个彪汉有手下留情,否则他还真是凶多吉少了。
晃了晃脑袋,等朦胧从眼里退散的时候,莫林升才真正看清了眼前的来人。
这正是年级第一的宁文轩,刚刚打他的两个彪汉也在他一左一右站的格外端正。
莫林升一下涨了怒意,也不顾身上是不是跟灌了铅一样沉重了,一个箭步过去就拎起了宁文轩,站在宁文轩身后的两个彪汉正想上前帮忙,不料却被宁文轩挥手退下了,看来是时机已经来临。
莫林升很冲动,重重的一拳已经击打在了宁文轩的右脸颊上,宁文轩的右脸颊瞬间隆起一个鼓包,布满了血丝,只听他夸张的大叫:“齐老师!莫林升他发疯啦!”
碰巧,齐老师就立在莫林升的身后,刚刚彪汉打莫林升的场景他没有见着,倒是见着了莫林升打人的场面,别提齐老师心里是有多气氛了,昨天才刚刚罚完莫林升,第二天居然又敢跑出去搞事情了,还真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刺头的学生。
“去医务室上点药。”齐老师简单的丢了句话给宁文轩,然后便把惊慌到出神的莫林升给拖回了办公室。
校园小河边,只留下宁文轩一人站在原地阴险狡诈的笑着。
“老师……不是我……是他先动手的!真的是他!”见齐老师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又从抽屉里取出那令莫林升望而生畏的钢尺,他的心里已经被恐惧的信号所占满,缩在墙角捂着屁股尽力辩驳着,希望能求得一点点的宽恕。
这点辩解根本打消不了齐老师的愤怒,明明昨天才刚刚管教完,今天居然又捅出这么一筐篓子,当真是没有记性。
莫林升见齐老师握着钢尺正一步步的朝他蜷着的地方走来,神情低沉的十分骇人,齐老师也没准备让莫林升自己脱裤子了,直接上去就准备将他裤子扯下来,这倒把莫林升惹急了,只听他惊慌的断断续续道:“老师别!”双手死死的拉紧了裤腰,就是不让齐老师脱下来。
齐老师完全忽略了莫林升的求饶,继续拉扯着他的校服裤,表情是更加阴沉了,莫林升吓的身后发凉,想想自己的屁股是真的再也挨不起任何责打了,便急的哭出了眼泪:“老师求您别打屁股了……再打……再打就真的要烂掉了……呜呜……”
在齐老师的印象里,莫林升是很少哭的,哪怕再疼也好,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掉眼泪,而如今的他,哭的却是十分凄惨,断断续续的哭声让齐老师逐渐回过神来,刚刚的自己已经完全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也并没有观察到蜷在底下的人儿有什么异常,等到他仔细观察到莫林升身上的淤青肿痕之后,便赶紧蹲下身子,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此时的莫林升正将脑袋埋在臂弯处,隐约中听见了齐老师的问话,便赶忙抬起头,如实回答:“我,我一开始是坐在河边扔小石子的……然后……然后就来了两个彪汉把我摁在地上打……我,我屁股疼……就没有力气从里面挣脱开来,后来……后来我翻身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个人是宁文轩手头底下的人……当时……”莫林升舒了一口气,微微侧过了脑袋,继续道:“当时太冲动了……就打了他一拳……然后也就见到了您……”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动手的……老师您,您看能不能饶了我这次……”过了一会儿,莫林升又重新回过了脑袋,直视着齐老师的眸子,小心翼翼的哀求道。
原来如此,这下别说罚莫林升了,齐老师看见他身上隆起的淤青都一阵一阵的心疼。
小小的少年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洋溢着泪花的的小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祈求,齐老师因笑答:“饶你?当然可以,只要你下次拿到第一,我便可以放过你。否则,翻倍。”
“是……”莫林升认命的耷了脑袋,虚虚的回应着。心想怎么可能超过宁文轩嘛,这分明就是在刻意针对。
别说,莫林升在下个月的期中考试中还真的拿到了年级第一名,只是整个排行榜上再无宁文轩的名字。
直到整个学期过去,莫林升也没能见到宁文轩的身影。
直到现在,莫林升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没了他也好,莫林升的初三过的倒是挺欢快的,毕竟没人能和他抢年级第一的位置。
幸好,他在最轻狂的年纪里邂逅了齐源老师。
这是一个属于莫林升的起源。

林一帆最近很不在状态。
原因不详。
这架势都快到一模了,而林一帆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少年缜密的心思向来不好猜测,莫老师手头上的事儿本来就多,更不用说临近一模的全区同考了,所以更是焦头烂额。
于是林一帆便可以忘乎所以的跟着徐智彪一行人浪里浪外了。
莫老师倒也是可以察觉到几分的,毕竟林一帆跟着自己都快一学期了,有些异常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趁着林一帆耷拉着慵懒的脑袋进来抱作业的时候,莫老师便放下了手中的笔,侧过头去问立在自己身后的林一帆,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林一帆的脸上浮出了若隐若现的讶异,然而马上就被一丝云淡风轻的微笑给取代了,只听他轻巧的回答:“没什么,承蒙老师关心。”
看他这样子,倒还真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
于是莫老师便不问了,继续抓起滑到桌沿边上的笔写着期末质量总结。
林一帆还是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继续抱起一大摞的作业本,慢慢的从莫老师身旁走过去,或许是书堆太高,才掩盖住了林一帆慌乱的那一瞬间,林一帆心下揣揣,要是真让老师知道自己跟着徐智彪他们在外面抽烟发泄,那自己这条可爱灵巧的小生命可能就玩完了,林一帆想到这里,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头压低在胸前,加快了离开办公室的步伐。
或许是办公室的气氛太过凝重;或许是林一帆太过心虚;亦或是莫老师对他太过信任。
到了教室,林一帆取过了作业本上的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今天要做的物理作业,倒还真够多的——三张试卷,中考冲刺第六章写完,林一帆头一次感觉物理原来可以这么枯燥,让他头痛欲裂,朦胧中又再次回忆起了上个星期数学考试的分数,猩红的叉叉横遍了整张试卷,林一帆拿到自己试卷的时候,仿佛心都在滴血,再看看那惨不忍睹的分数,怎么说,这对擅长理科的他简直是一次巨大的打击,这也导致他一个下午都没有听课的心情,一直麻木着,呆滞着,潦倒着,在思考自己人生的方向,到底该何去何从。
如今自己擅长的理科也弱了下来,文科本就不是自己的优势,自己还能冲到哪里去呢?
呵,不可能了吧。
说不定到最后连高中都考不上了。
越想越烦闷,望着眼前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压轴题,林一帆皱着眉头将笔狠狠一摔,从此准备颓废。
那张数学试卷挺难的,许多同学都只拿了个位数,林一帆能压及格线已经是奇迹了,要知道,抛物线这玩意儿恶心到爆炸。
很自然的自己否定自己,对于一个初三的学子来说,倒也不算太反常的,就好比同桌夜北,本来平时就挺不自信的,如今又被个位数打击,拿到试卷的瞬间甚至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用比较迷你的字体将作业写到了黑板上,又懒懒散散的将试卷分发到各个大组,林一帆便匆匆的收拾了书包,大着胆子翘掉了第九节的学霸课,跟着徐智彪等人来到了平时抽烟喝酒的会所里,玩的不亦乐乎。
上个星期碰巧和语文课替换了,林一帆并不知道情况,只是知道这周有一天的第九节课被物理占掉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就是今天。
大概是上天也不忍心看着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少年自暴自弃成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吧。
莫老师抱着教材刚踏进门的时候,就望见了林一帆的座位上空荡荡的,旁边只坐着一个满面愁容的夜北,皱着眉头转着手里的水笔,不知在胡乱思考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莫老师猜测林一帆多半只是去上厕所了,也就没多在意,忙先把手里的压轴试卷发到底下的学生手里,让他们安静下来好好做题。
说不安静那是不可能的,第九节课是选修课,都是一些有考高中志向的人才允许留下来的,而那些想考职校或者金融学院的人都早已经“风尘仆仆”的回家了,所以整个教室空荡荡的也没剩下几个人。
又过了五六分钟,莫老师还是没有等到在门口喊报告的林一帆,自己心里的预感也渐渐变得不好起来,于是便下了台阶走到即将昏昏欲睡的夜北跟前,弯曲了骨节分明的手,叩了叩她的桌面,轻声发问:“林一帆……他去哪了?”中间是莫名的停顿。
“啊!老师……”夜北立马回过神来,抓紧了手中的笔,惊吓出了颤音:“他生病请假了,连续好几天。”一见到莫老师就容易紧张,这是作为一个小迷妹独有的特点。
“好,我知道了。”莫老师轻轻呼了一口气,以林一帆的体质来说,生病请假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自己还天天在家给他料理好吃的,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借口,至于原因是什么,莫老师只能等待林一帆的回应了。
【帮老弟解题……小学的生活也不好过啊……

————伪更————
刚看完《刀剑神域序列之争》
燃到飞起来

桐哥真的越来越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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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3: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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