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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被董事长倒追的那些日子[第5页] |
作者:Nicole_木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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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两章,之后完结~嗷我去码字~ |
【第九章 ? 破茧成蝶】 薛正天大抵理解陈名鸣的想法,却也正因为理解,而显得更加无能为力。爱情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段人生的事。从前的互不相干,现在的难以靠近,都是命。 再往后的日子里,薛正天渐渐话多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再厚的冰,再冷的心,也总有捂热的一天。如果不行,就暖一辈子。 陈名鸣习惯早起煮茶,薛正天就在立一旁搭把手,陈名鸣喜欢逛街,薛正天就大大方方地牵着人手,沿着街道走一路。陈名鸣害怕影响薛正天的形象,薛正天却说:“让他们看去。” 可时间久了,还是出了问题。 六月的下午,骄阳旱地,天气十分燥热,薛正天带着人一到家,就看见门口乌压压地一排人,均是黑衣黑裤,寸头墨镜,严阵以待地排兵布阵。薛正天心里“咯噔”一下,却面不改色地对司机吩咐:“把明明送到黄川那里,无论是谁拦截,都不许开门。” 陈名鸣隐约猜到了什么,就白着脸抬头,对人笑笑:“我知足了。” 薛正天皱眉,抚着人煞白的脸蛋儿,说:“别胡说。好好等着我。” 陈名鸣笑了笑,点头应道:“嗯!”可鼻头一酸,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薛正天给人轻轻拭了,陈名鸣却又涌了泪出来,白着脸笑道:“我们,我们抱一下吧?” 薛正天摇了摇头,笑道:“乖乖等着我,一定好好抱你,天天抱你。” 陈名鸣却破天荒地没听话,一头扑在薛正天的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薛正天在人后背拍了拍,冷静地安慰道:“别怕,我在。” 陈名鸣点了点头,松了手。薛正天给黄川发了消息,确认无误后,独自下了车。门口的特卫见人回来,自觉散成两排,薛正天推开门,老爷子果然在里面。 “爷爷,”薛正天自然地笑笑,“您来了?” 老爷子脸色铁青,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见人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人看。薛正天笑了笑,就地跪下来,说:“薛家不会绝后,我会当个好父亲,请爷爷放心。” 老爷子愣了愣,脸色顿时缓和不少,薛正天又说:“爷爷,我从小就是个同,只是怕惹您伤心,才一直没说。我不想对不起您,也不想白白糟蹋别人家姑娘,可我不能憋一辈子,请您理解我。” 老爷子皱了皱眉,硬着语气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薛正天:“我不结婚,只找代孕,让明明进门,跟我一起,把孩子抚养成人。” 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痛心地数落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非等到满城风雨了,人尽皆知了,最后传到我这里?” 薛正天微微一拜:“是孙儿考虑不周,惹爷爷伤心了。” 老爷子又叹口气,皱眉道:“算了。你也长大了,我管不动你。只是有一点,进了薛家的门,我不管他是男是女,都得给我身正持中!” 薛正天再俯身一拜:“是。请爷爷放心,明明的人品,没有问题。” 老爷子皱眉,缓了语气,问:“他人呢?” 薛正天:“跟黄川去玩了,我这就叫他回来。” “算了!”老爷子心明如镜,皱着眉头撂了话:“你们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薛正天:“是。” 老爷子又叹口气:“我老了,管不动你。” 薛正天:“是孙儿不好。”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薛正天连忙过去扶着,老爷子却一声怒斥:“谁叫你起来了!” 薛正天又立刻跪下,老爷子说:“给我好好跪着!不许吃饭!” “是!”薛正天低眉敛目。 老爷子柱着拐杖往外走去,临出门前撂下了话:“给我跪到天黑。” 薛正天点头应道:“是。” 老爷子走了,薛正天却没起来,一直跪到天黑,膝盖一片乌紫。医生早已候在一侧,立刻给人处理了伤势。佣工做了晚饭,薛正天却摆了摆手:“你们吃吧。” 当晚,黄川就把陈名鸣送回了薛家,面对好友的关心,薛正天只是笑笑:“爷爷是有大智慧的,不会跟孙子辈的计较。” 黄川一声笑骂:“你呀,就是太孝顺了!” 薛正天笑了笑,对陈名鸣说:“爷爷同意你进门。” 陈名鸣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傻了。薛正天又说:“可条件是,我必须留后。对不起,明明,我得找代孕。” 陈名鸣笑了笑,挠着耳朵,说:“这,这是肯定的……应该的!” 薛正天:“你也留一个,姓陈,好不好?” 陈名鸣眼睛闪亮亮的,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用!” |
黄川笑了:“让你留你就留!大不了跟着姓薛呗!” 薛正天笑了,问:“行吗?” 陈名鸣乐呵呵地点点头:“姓薛好,姓薛好!” 两人相视一笑,黄川乐了:“这么顺利?你小子行啊!我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嗯?”薛正天笑问,“什么打算?” 黄川笑了:“我当你这儿会演一场虐心大戏来着,我还跟明明说,反正老爷子年纪大了,要实在不行,就等个十年八载…” 薛正天抬手就往人脑袋上拍了一掌:“胡说八道!” 黄川笑呵呵的:“得得得!当我什么都没说!” 薛正天笑骂道:“不尊不敬,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黄川就“啪啪啪”的自己打嘴,认怂道:“我掌嘴,我掌嘴行吧?” 薛正天把人拦住了,笑道:“谁让你掌嘴了?” 黄川翻了个白眼,心酸了:“我吃力不讨好,我自个儿认得,成吗!” 薛正天笑着安慰:“行了,我又没说你什么。今儿谢你了。” 黄川这才笑了笑:“行吧,记得有我功劳就行!”然后又给人使了个眼色,说:“好好享受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说完赶紧跑了,把臊了两个大红脸的人关在了屋里。 |
我是更得太快了导致你们没有回复欲望了吗![]() |
要不先断更一段时间,给你们一些回味的空间?![]() ![]() ![]() |
哈哈哈哈我这儿这么冷清的原因,怕不是因为我太勤快吧??? |
【续 ? 破茧成蝶】 次日上午,薛正天带着陈名鸣拜见了老爷子。陈名鸣一身正装,紧张得满头大汗,老爷子虽看人碍眼,却也不愿追究,只拉家常地问道:“吃饭没有?” 薛正天笑了笑,代人回答:“爷爷说不许吃饭,我们怎么敢吃?” 老爷子登时就气笑了:“呵!好小子,还学会顶嘴了!” 薛正天还是笑着:“孙儿哪敢?” 老爷子哼笑一声,说:“我罚的是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薛正天笑了:“明明进了门,就是我的人。我不吃饭,他怎么敢?” 老爷子顿时心气儿舒畅了许多,看着陈名鸣也不觉多么碍眼了,就忍不住笑骂道:“哼!可是长本事了,还敢拿我寻开心!” 薛正天低眉敛目地笑道:“孙儿不敢。” 老爷子叹了口气,回头对管家吩咐:“去准备早餐吧。” 管家的一声“是”还未落音,薛正天就拒绝了:“不必了!”说完又对老爷子恭恭敬敬地解释道:“爷爷,薛家的家规,6点起床,7点用餐,8点读书,不得延误。现在已经9点了,过了用餐时间。” 老爷子深感欣慰,却终究于心不忍,皱着眉头斥责道:“规矩是人定的!怎么,我看起来是那么迂腐的人吗?” 薛正天连忙笑道:“当然不是!爷爷是疼惜孙子。” 老爷子笑了:“哼!你倒想得美!饿你三天都活该!”而后又看了眼陈名鸣,缓了语气道:“可这新人进门头一天,也不能叫人饿着肚子。”说完又对管家挥了挥手:“去准备吧。” 管家微微鞠躬:“是。” 薛正天笑道:“谢谢爷爷。” 陈名鸣战战兢兢地跟了句:“谢、谢谢爷爷!” 老爷子叹了口气,从茶桌上取出一张卡,给人递了递:“拿去用吧。” 陈名鸣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我、我……” “拿着!”老爷子说,“别让人说我苛待了你。” 陈名鸣赶紧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双手捧着接了,哆哆嗦嗦地鞠躬道:“谢、谢谢爷爷!” 薛正天笑了:“爷爷说的哪里话?您心气平和,从不跟人计较,谁会说您苛待家人?” 老爷子叹了口气,再没说什么,算是认下了陈名鸣。薛正天趁机道:“爷爷,明明今天进门,我想带他去见见奶奶。” 老爷子皱着眉点了点头:“去吧,也代我上柱香。” “是。”薛正天拍了拍陈名鸣的背,示意人跟上,然后一路往楼上走去,进了祠堂。焚香,祭祖,薛正天带着陈名鸣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头,说:“祖宗在上,后辈不孝,天生性癖,无能为力。但薛家不会绝后,晚辈一定铭记家规,传宗接代。正天甘愿负重,请各位祖宗保佑明明,一生无忧。”说完又磕了三个头,带着人离开了祠堂。 陈名鸣一路低着头,憋不住抽了抽鼻子,薛正天再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早已哭成了泪人。 “怎么了?”薛正天问。 陈名鸣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一股脑的哭,怎么都止不住。薛正天慌了,小声劝着:“不叫你吃饭,是为了用苦肉计,不是真的要罚你。等爷爷这关过了,我再给你好好补上,好不好?” 陈名鸣摇了摇头,憋着哭声,抹着泪说:“不是……” 薛正天:“那是怎么了?” 怎么了?陈名鸣也不知道,只是刚才看着薛正天虔诚祷告的模样,心里暖和得不行,就是想哭。 陈名鸣不说话,薛正天急了:“我惹你伤心了?” “不是,”陈名鸣摇了摇头,“我是开心的。” 薛正天这才松了口气,抬手给人抹了泪,笑道:“傻孩子。” 陈名鸣破涕为笑,顶嘴道:“我才不傻呢!” 楼梯处有脚步声传来,薛正天给人稍作整装,佣工就上来了:“少爷,陈先生,早餐已备好了。” “以后不要叫‘陈先生’了,”薛正天说,“改叫‘明少爷’吧。” “是,”佣工立刻改口,“明少爷!” 两人一直在老宅里待到深夜,才打道回府。一进家门,薛正天就把人抱了起来,直接扛到了床上,撕衣脱裤,难得**了一回。陈名鸣从没体会过这么猛的,直接被做晕了过去,尿都喷在了床上。 这一仗下来,陈名鸣足足趴了一天,腰酸腿软,彻底服了。 |
没过多久,陈名鸣又回了吧台,想干就露两手,偷懒就堂而皇之地耍手机,谁都管不着。薛正天偶尔来店里看看,陈名鸣就跟见着熟客似的,扯着嗓子笑着招呼:“呦!您来啦!快快快请坐!” 薛正天笑笑,坐在吧台椅上,冲人吩咐:“来杯绿茶。” “好嘞!”陈名鸣一边应着,一边给人煮了杯咖啡,牛奶拉花,里三层外三层的勾着心形,然后“喀啦”一声放人面前,咧着嘴笑道:“这补您的咖啡!” 薛正天笑了:“可我这次点的绿茶。” 陈名鸣眼睛闪亮亮的,笑道:“那您下次再来呗!” “呵~”薛正天忍不住笑了,抬手捏一下人鼻子,说:“小坏蛋。” 陈名鸣笑了笑,店外忽然“砰砰砰”三声巨响,震的一排高脚杯都在晃荡,陈名鸣跑到窗边,伸长了脖子看看,登时就乐了:“嘿!这谁求婚呐?!” 薛正天也跟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了会儿,问:“你喜欢这个?” 陈名鸣摇头,笑了:“这都是哄姑娘的,我就算了。” 薛正天没说话,陈名鸣就拽着人下了楼,笑着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可是刚一出店门,陈名鸣就傻了,只见外面一堆鲜花,红彤彤的横幅上码了硕大的“陈名鸣我爱你”六个字,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手着捧鲜花,当场单膝跪地,大声喊道:“陈名鸣!我爱你!当我男朋友吧!” “……???”陈名鸣懵懵地回头,只见薛正天的脸色更加难看。要死吧?陈名鸣心里翻江倒海。 围观的人群早炸开了锅,纷纷拿着手机拍照录像,更有不嫌事大的,带着节奏喊话:“答应他!答应他!——” 陈名鸣:“……” 现场的气氛十分热烈,陈名鸣一阵头晕目眩,男人更是高涨了勇气,大声喊道:“我可以为你出柜!我愿意给你婚礼!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陈名鸣汗都飙出来了,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眼,只见薛正天脸都绿了。不行,不能这样下去!陈名鸣几个快步跑过去,一把将人拉了起来,男人顺势把人抱在了怀里,周围的人群瞬间欢呼了起来,淹没了陈名鸣在人耳边喊出的话:“我有老公了!” 男人愣住了,接着被一股大力狠狠扯开,肩膀都差点捏碎了。陈名鸣迷朦朦地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忽然被薛正天拥在怀里吻住了。在众人的欢呼中,薛正天狠狠地吻了个够。等两人耗尽了气息,薛正天松了口,看着人说:“我也能!” 陈名鸣傻不愣登地杵着,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薛正天握住了陈名鸣的手,放在心口处,回头对那男人宣布主权:“他是我的!” 男人苦笑了一下:“他刚跟我说了。” 薛正天:“……?” |
男人笑笑:“他刚冲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他有老公了。” 薛正天心里一惊,低头看了看陈名鸣。那男人拿着花给薛正天递了递,苦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是真不知道。这个,祝你们百年好合!” 薛正天下意识地接了,皱眉道了声谢。男人灰溜溜地走了,留下一堆鲜花,围成了个心形,把薛正天和陈名鸣圈在了中间。 众人还在拍照,陈名鸣白着脸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现在让他们销毁,还来得及……” 薛正天笑了:“无所谓。” 陈名鸣还想说什么,薛正天却忽然单膝跪地,把花放在一旁,从兜里取了个方盒子出来,当场打开,露出了一枚钻戒。 “嫁给我,”薛正天说,“让我守你一辈子!” 陈名鸣白着脸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好!” 薛正天把戒指给人戴上了,起来把人拥在怀里,然后俯身凑在人右耳旁,字字清晰地说:“我爱你。” 陈名鸣扑在人怀里,哭着喊道:“我也爱你!” |
_(:3」∠)_修改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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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有话要说】![]() ![]() ![]() 借此机会,木木再次声明,小短篇都是十章完结,没有番外,如果大家想写木木小说的同人文,可以大胆开帖子,注明“同人”二字,在主楼艾特我即可,毕竟,我也想看看嘛~ ![]()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嗷么么哒~ |
【第十章 ? 家规教训】 如此一闹,陈名鸣终于当上了“阔太太”,平日里名表名烟,豪车接送,就连店里的领导同事,都会笑着尊称一声“明少爷”。 可事有利弊,店里的客人听说了陈名鸣的事情,就瞬间清少了大半。为了店里的生意,陈名鸣主动请辞,退出了吧台。薛正天为了照顾人的情绪,把私家别墅改成了水上乐园,依然设了个吧台,只请好友来玩。 陈名鸣的衣着讲究了起来,走路都提起了姿态,好似油过毛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曾经的朋友听说了消息,一个个艳羡不已,吵着嚷着要吃大餐,陈名鸣就禀了薛正天,把大家都约在了私家的水上乐园,让厨师做了一次大餐。 酒足饭饱,大家又嚷着逛街,薛正天就派了三辆林肯,交由陈名鸣安排。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逛够了街,陈名鸣咬着牙地掏了钱,扯着笑脸拍胸脯:“我买单!” 薛家家规森严,每一笔支出都要由管家汇账,报予家主。陈名鸣不敢擅用薛家的钱,只一天的功夫,就把近十年来攒的积蓄,败了个精光。 夜幕降临,不知是谁喊了句“咱去喝茶吧!”结果一呼百应,陈名鸣只得虚着底气,僵着笑脸,说:“行……行!” 喝茶也分三六九等,已经装了一天的阔,总不能到了最后赶地摊,陈名鸣骑虎难下,手心冒着冷汗,硬着头皮问黄川借了二十万。 市区最豪华的茶楼饭庄当属四方苑,陈名鸣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浩浩荡荡地挤了进去。甫一进门,陈名鸣就微红着脸,冲经理吩咐:“今晚我包场了啊!” 大家哄然吵闹了起来,大堂经理客气地询问:“您确定要包场一晚吗?” 陈名鸣硬着头皮笑道:“对!” 经理依然很客气:“场地费一共17万,押金10万,一共27万,请问您是刷卡还是转账?” 陈名鸣瞬间愣住了,做梦也没想过一晚就能这么贵。积蓄已经掏空了,就算把借来的20万都砸进去,也不够用的。有人看出了陈名鸣的窘迫,笑着打哈哈:“不就喝个茶嘛,还包什么场啊?有钱烧的你!行行行了,我们就坐那边儿去!” “哎?等会儿!”一个长相娇柔的男生把人拦住了,笑着说:“你看你这小气劲儿!人家都把话说出来了,还哪有往回收的?人家现在可是阔少爷了,跟咱可不一样,不能干这丢人事儿!” 陈名鸣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彻,梗着脖子把老爷子赏的卡掏了出来,对着经理一挥,说:“刷卡!” 经理立刻结了款,又派服务生去各个包间赶人,然后取出一张电子卡,递给了陈名鸣,笑道:“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电子呼叫。” 陈名鸣接过了卡,皱着眉问:“我们的茶呢?” 经理客气地笑道:“您还没有点。” “什么?!”陈名鸣急了,声音都大了几分:“我刚给你付的钱!27万!包场!你们连个茶水都没有?!” 经理还是笑着:“先生您不要误会,刚才的只是场地费和押金,茶水需要另算。” “你们!”陈名鸣急得面红耳赤,正想说些什么,可无意中一瞥,竟然发现老爷子也在,正和几个老头一起,颤颤巍巍地往门口走去。 陈名鸣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傻了,赶紧几步跑过去,扶着老爷子,恭恭敬敬地唤了声“爷爷”。 老爷子面色铁青,皱着眉头对人看了眼,一抻胳膊,把人甩开了,什么都没说,顾自走了。 陈名鸣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夜风一卷,陈名鸣浑身一凉,这才猛然发觉,不知从几时起,他已一身冷汗了。 接下来的事陈名鸣已不太记得了,只是放开了跟大家喝,起初还只是茶,到后来上了酒,不管多么名贵的,只要有朋友点,陈名鸣就统统买单。 几杯烈酒烧喉,陈名鸣站起来,举着杯子对大家笑:“喝!有钱!” 等彻底过了瘾,陈名鸣把大家安顿在了四方苑,自己趁着司机不注意,摸了钥匙,开车溜了。 |
【续 ? 家规教训】 夜深了,也不知道要去哪儿,陈名鸣就一路盲开,一直飙到高铁站,停车,熄火。 “完了……”陈名鸣趴在方向盘上,煞白着脸色,喃喃自语,“都完了,全完了……” 陈名鸣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如今,梦醒了,月夜显得格外冰凉。陈名鸣把腕表卸下来,和老爷子赏的卡一起,放在了车座上,然后拔了车钥匙,下车,锁门。 黑色的林肯伏在路边,冰冷的颜色像是嘲笑。陈名鸣把车钥匙存在路旁的密码储物柜里,随意买了张高铁票,走了。 次日清晨,黄川悠悠醒来,打着哈欠按开手机,发现有条陈名鸣的消息,黄川就咧嘴笑笑,懒洋洋地撑起来,倚在床头,点开来看。 “川哥,我走了,谢谢您这么久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车钥匙我存在了路边的储物柜里,密码是rjsw7,卡和表都在车里,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最后一次麻烦您,请您跟正天说一声,钱我会还的。” 黄川猛然一惊,再往下看,是20万的转账,和一个高铁站的位置消息。 “卧槽!”黄川彻底疯了,被窝都没出,就给薛正天打了电话过去:“卧槽!你俩咋了?!” 薛正天一头雾水:“什么?” 黄川快炸了:“你和明明怎么了?他怎么你了?你怎么他了?” 薛正天隐约觉得不好,皱眉答道:“我没怎么他啊,他跟朋友去逛街了,昨晚在四方苑住着。” “住***!”黄川一边打着电话破口大骂,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他跑了!坐高铁走了!你赶紧问问四方苑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儿!” 薛正天心头一震,猛地站起来,撞倒了一杯清茶,语气却依然平稳:“你马上过来,把情况说清楚,我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薛正天派人请了四方苑的大堂经理,了解情况。经理乍一听说,冷汗都下来了:“少东家,我真不知道他就是明少爷啊!我要是知道,就算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收钱啊!” 薛正天皱了皱眉,态度依然平和:“你没做错,我不会怪你。你只用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话音未落,黄川就赶来了,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见人就嚷:“你还不赶紧去追啊!还坐这儿干啥!” 薛正天摆了摆手,安抚道:“先不要急,你先坐下,了解情况。” 黄川服了,点头骂道:“得!***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
薛正天皱着眉头,对佣工吩咐道:“去给川少准备早餐。” 佣工领命去了,薛正天这才对经理吩咐:“开始吧。” 大堂经理就一五一十地解释了起来,最后补充道:“明少爷本不想包场了,是他那几个朋友,撺掇着说话,阴阳怪气的,把他架在了火上,明少爷这才刷了卡。” 黄川心下了然,问:“老爷子也在?” 大堂经理点头:“是,东家约了几位老股东,在包间喝茶。后来听说有人包场,东家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许是认出了明少爷,这才走了。” “明少看到老爷子没有?”薛正天问。 经理仔细一想,冷汗又出一层,结结巴巴地点头:“看、看到了!还过去说了话,可、可东家没理他,我就以为他是普通的……我、我…” 薛正天摆了摆手,安抚道:“不怪你。还有没有别的细节,你再想想。” 经理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了。”黄川却忽然发话:“他昨儿问我借了20万,我也没问他干嘛,就借了,今早一看手机,他又给我转过来了,你看。”说着,黄川就把手机递给了薛正天。 薛正天紧着眉头,一字一句地看了,又把手机还了回去,对经理吩咐:“给我查。” 经理连忙应声:“是!” 薛正天:“让管家……把明少昨天的消费记录,呈我一份。” 经理:“是!” 薛正天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了。佣工呈了早茶上来,薛正天端起杯子,忽然一个发狠,猛地砸了出去,“哗啦”一声碎响,满地狼籍。 黄川吓了一跳,登时就不急了,赶紧轻声劝着:“肯定能找见!你别急,别急……” 薛正天闭着眼睛缓了会儿,对人挥了挥手:“你去吃饭吧。” 黄川再不敢多待,麻溜站起来,往餐厅去了。薛正天咬了咬牙,勉力稳着心神,对佣工吩咐:“去买根藤条回来。” 佣工早吓傻了,只得战战兢兢地点头应道:“是。” |
【续 ? 家规教训】 薛正天紧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陈名鸣漫无目的地转了几次车,一路逃到无锡,又乘了大巴,随意到了个县城。薛正天大海捞针般的找了一个多月,跑遍了江苏,却依然找不到人。老爷子终于看不下去了,派了几个亲信,帮着人找。 又过了一个月,管家忽然来报,在老爷子赏给陈名鸣的卡上,突然有了进项,7853.28元,有零有整。薛正天立刻追查了进账来源,终于把人逮着了。 十月晚秋,落叶绯黄,夕阳染晕的颜色,铺满了大地。薛正天走进一家西餐厅,门铃“叮叮”两声清脆响起,吧台长笑着招呼:“欢迎光临!” 薛正天立在门口,望着吧台后的陈名鸣,久久无言。 陈名鸣瞬间怔住,与人对视着,没了反应。 “好久不见。”薛正天说。 陈名鸣手一松,“哗啦”一声脆响,盘子碎了。 薛正天往里走去,越过了满室的桌椅,走进吧台,站在人面前,说:“回家。” 陈名鸣鼻头一酸,忽然落了泪,可再反应过来,竟是拔腿就跑。薛正天一把将人拽住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扛起来就走,出了店外,暴力地塞进了车里。 “砰”的一声门关上,薛正天压着火气,对司机吩咐:“回酒店。” 司机立刻打了火,一脚油门不降速,七拐八拐地冲到了酒店。没等车停稳,薛正天就一把拖起缩成球的陈名鸣,直接掳着脖子,把人扯出了车外,一路押着进了酒店。 “嘀嘀”两声刷卡开门,薛正天一把将人扔了进去,然后就“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跪下,”薛正天说,“衣服给我(和谐)脱(和谐)了。” 陈名鸣吓傻了,一时摸不准薛正天的态度,只得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哆哆嗦嗦地脱(和谐)衣服。 薛正天几步过去,两手扯住陈名鸣的领口,“嘶啦”一声,碎得衣扣满地乱蹦,几下就把人扒(和谐)光了。陈名鸣“啊”的一声,吓得脸色煞白。薛正天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松了领带,脱(和谐)了衣服,直接把人推倒在地,狠狠地(和谐)操(和谐)干了起来。 在陈名鸣的记忆里,如此禽(和谐)兽的薛正天,只出现过一回,而他此刻的状态,明显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上次是宠(和谐)幸,那么这次,无疑是泄恨了。 “跑!”薛正天边cao边打,抡圆了巴掌狠扇在人屁(和谐)股蛋子上,言语间尽是愤懑:“再给我跑!” “我不敢了!”陈名鸣哭着叫喊,“再不敢了!我错了!老公!——” 薛正天把人拖到沙发上,死死地按住了,狂风暴雨般的,照着屁(和谐)股扇巴掌,一下巴掌就是一片红肿,陈名鸣疼得汗都出来了,老老实实地忍着,呜呜地哭道:“我不敢了!我不跑了!老公!我错了!” 薛正天又把人抱到了床上,狠狠地干到深夜,直至人昏死过去。 |
次日清晨,陈名鸣浑身酸痛地被薛正天叫醒,硬是被拖起来裹了衣服,塞进了车里。车转飞机再转车,在回家的路上,薛正天全程沉着脸,喝茶,看报,刷新闻,就是不说话。陈名鸣战战兢兢地窝在旁边,没有薛正天的允许,他就连厕所都不敢上。 没过下午2点,两人就到了家。一进门,薛正天就对佣工吩咐:“把藤条拿来。” 陈名鸣跟在后头,门还没关上,就“扑腾”一声跪了,眼泪不要钱地狂砸,吓破了胆儿地求饶:“老公!我错了!” 薛正天对人看了眼,说:“去卧室跪着。” 陈名鸣不敢动,跪在门口打哆嗦。佣工已取了藤条过来,薛正天就接过手“咻咻”的空甩了两下,骇得佣工都抖了三抖,差点儿跟着跪了。 “去把医生叫来,”薛正天说,“告诉他,大面积的皮肉伤。” 佣工顿时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点头应道:“是、是……” 陈名鸣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怕了,哪怕门就大敞着,他也不敢跑了。薛正天拎着藤条走过来,陈名鸣就哆哆嗦嗦地矮了三寸。薛正天立在人身旁看了会儿,然后拿藤条点了点人小腿肚,说:“回头。” 陈名鸣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眼,只见自己的小腿正搭在门槛上。薛正天问:“看见了吗?” 陈名鸣没明白,哆嗦着抬头,煞白着脸,问:“看、看见…” “不明白是吧?”薛正天说。 陈名鸣不敢吭声,薛正天忽然举起藤条,发狠地抽在了人小腿肚上,“咻啪”一声,瞬间打出了陈名鸣一身冷汗。 “嗷啊!——”陈名鸣疼惨了,赶紧捂着小腿肚使劲儿揉。薛正天又点了点他放在门外的手,说:“伸出来。” 陈名鸣害怕了,哭着叫“老公”,愣是不敢动。薛正天说:“伸出来。” 陈名鸣不敢再倔,只得哆哆嗦嗦地伸了手,薛正天就又狠抽了下去,正打在人手心里,登时就把人打趴了,窝在地上鬼哭狼嚎,半晌都起不来。 薛正天任人哭了会儿,说:“一个月内,你要再敢踏出家门半步,我打烂你的皮!” 陈名鸣恍然明白了,赶紧把脚丫子收回了屋里,又扑过去抱住了薛正天的腿,打着哆嗦哭喊道:“老公!我错了!我长记性了!再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 薛正天沉着脸色,皱着眉头,问:“你是想在客厅挨揍,还是想在卧室挨揍?” 陈名鸣赶紧摇头:“我不想挨揍!不想挨揍!” 薛正天狠了狠心,再次命令:“跪卧室里去!” 陈名鸣应声抖了一把,鬼哭狼嚎地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往卧室里去了。薛正天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拿藤条对佣工挥了挥,说:“关门。” 佣工吓惨了,鞠躬应了声“是”,等薛正天走了,才敢过去关了门。薛正天到书房取了戒尺,一并拎到了卧室里,只见陈名鸣正跪在屋中,已经哭成了泪人。薛正天皱着眉头,坐在床上,顺手把藤条放在一边,说:“跪过来。” 陈名鸣哆哆嗦嗦地过去,薛正天就拿戒尺在空中比了比,陈名鸣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就哭声更大了些,哆嗦着把手伸了出去。薛正天拿戒尺比在人手心,问:“酒驾没有?” 陈名鸣哆哆嗦嗦地点了个头,薛正天就举起戒尺,“啪”的一声狠抽了下去,陈名鸣一声惨叫,跪也跪不住了,把手护在怀里揉。 薛正天皱着眉头,语气却十分平和:“100手板,不许动,不许挡,大声报数,不许求饶,否则重来,听到没有?” 陈名鸣快吓尿了,苦着脸望着薛正天,不敢吭声。薛正天不管他,只又用戒尺在空中比了比,说:“手。” 陈名鸣怕了,却又不敢抗命,只得右手托着左手,哆嗦着伸了出去。薛正天举起戒尺,“啪啪啪”连抽三下,陈名鸣登时就疼傻了,跪也跪不住,趴在地上“嗷啊”乱叫了起来。 等人缓过了劲儿,薛正天说:“跪起来。” 陈名鸣有苦难言,哆嗦着跪好了,薛正天就又用戒尺比了下。陈名鸣呛了声哭,咬着嘴唇伸了手,偏过头去不敢看。薛正天却说:“看着。” 陈名鸣只好掉着泪回头,憋红着脸观刑。薛正天又“啪啪啪”连抽三下,陈名鸣忍住了,喊了声“三”。薛正天就又打,三下三下连抽,给足了人报数的时间。等陈名鸣报出“21”的时候,手心已是肿胀不堪了,薛正天又“啪啪啪”狠抽三下,陈名鸣再也撑不住了,惨叫着趴在地上,护着手哭了起来。 薛正天一样等人哭够了,说:“跪起来。” 陈名鸣真怕了,过去抱着薛正天就是一通哭嚎:“老公!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不敢了!我记住了!老公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 薛正天一手拎着戒尺,一手给人顺了顺气,等人安静下来,才揉了揉小孩头 |
等人哭够了,薛正天又问:“离家出走,过瘾吗?” 陈名鸣连连摇头,哭着回答:“不过瘾,我后悔!我不该炫富,不该虚荣,不该死要面子,不该离家出走……”说着又扑在了薛正天腿上,抱着人嚎:“老公……别生气了!我错了!” 薛正天一样给人顺了顺气儿,等人哭完了,就往床上指了指:“跪上去。” 陈名鸣不敢造次,只得低眉敛目地站起来,脱了鞋,爬到床上跪着了。薛正天站了起来,把戒尺放下,换了藤条拎着,说:“衣服脱了。” 陈名鸣听话照办,薛正天又叫人跪趴着,拿藤条比在了脚心,说:“离家出走,脚该打肿。”说完扬起藤条就狠抽了下去,“啪”的一声,正中脚心。 “啊!——”陈名鸣疼得浑身都蜷了起来。薛正天不管他,只把人按住了,照着脚心狠抽了起来,没说数目,就是要打。陈名鸣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歇斯底里地求饶保证,不知过了多久,薛正天终于停手,让人缓了半晌。 脚心突突的跳着,肿胀火辣的痛感一直传到心口,陈名鸣浑身冷汗,涕泪四流地趴着喃喃:“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不离家出走了……” 薛正天等人缓过了劲儿,又把藤条比在了小腿肚上,从贴近脚踝的地方,一路狠抽上去,细细密密地抽了一层肿痕,一直抽到屁(和谐)股上。陈名鸣跪也跪不住了,扑腾着趴在了床上,薛正天等人哭过了劲儿,说:“趴好,重来。” 陈名鸣服了,再没了废话,哆哆嗦嗦地趴了回去,然后又从脚心到小腿肚,从大腿到屁(和谐)股蛋儿,重遭了一次罪。薛正天拿藤条比了比人大腿,问:“该打吗?” 陈名鸣哭着点头:“该,该!” 薛正天抬手就狠抽了下去,“啪”的一声,洇出了血迹。陈名鸣只是哆嗦着哭喊,却老老实实地跪趴着,动也不敢。薛正天又用藤条比在了人小腿肚上,问:“记住了吗?” 陈名鸣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薛正天又是一记狠抽,同样打破了皮。陈名鸣抖若筛糠,哑着嗓子哭喊,心道干脆来个痛快,昏死过去算了,可意识却越来越清晰,就连风吹到腿上,都拂得生疼。 薛正天又把藤条比在了人脚心上,问:“还敢离家出走吗?” 陈名鸣哭着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敢了!再不敢了!” 薛正天咬着牙狠抽下去,“啪”的一声,在人青紫的脚心上抽开了一道血口。 “啊!!!——”陈名鸣浑身都抖了起来,却愣是绷着身子不敢动,老老实实地跪趴着,任由人教训。 薛正天放下了藤条,拿了纸巾给人擦泪擤鼻涕,还把人拥在怀里,给顺了顺气儿。陈名鸣环抱着薛正天,掏心掏肺地哭了个爽。 等人缓过来了,薛正天问:“你跟黄川借了20万?” 陈名鸣一个胆颤,赶紧解释:“我已经还他了!” 薛正天:“你为什么不问我要?” 陈名鸣:“……” 薛正天:“你把我当什么?” 陈名鸣:“老公……” 薛正天:“那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 陈名鸣:“……” 薛正天:“宠物?” 陈名鸣虚虚地摇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薛正天一字一顿,“在最无助的时候,宁愿去借,都不向我开口?” “我没有!”陈名鸣急了,可仔细想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正天:“不过是做错事了,不过是惹爷爷不痛快了,你就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哪怕是试探都没有,你一个机会都不给我,直接给我判了死刑,你料定我不会帮你,坚信我不会原谅你!陈名鸣,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陈名鸣彻底懵了,是啊,当初为什么不找薛正天,反而找了黄川?为什么惹了老爷子不开心,就连薛家都不敢回?到底怕什么? 薛正天咬了咬牙,极力忍着,却还是红了眼眶。“陈名鸣,我告诉你,”薛正天说,“别看不起我,也别看不起你自己。如果你记不住,我打也要打得你记住!” 陈名鸣浑浑噩噩,身后的痛感汹涌滔天,在神志恍惚中,他似乎看到薛正天哭了,可又不敢确定,只是本能地保证道:“我记住了……” 薛正天狠了狠心,说:“拿戒尺过来,我要打80下屁(和谐)股。” 陈名鸣慌了:“为、为什么?” 薛正天字字锥心:“因为你不信任我。” 陈名鸣吓得缩了缩,却实在不敢抗命,只得回身拿了戒尺,捧着给人递了递。 |
薛正天:“说,明明知错,请老公家规教训。” 陈名鸣疼得头昏脑胀,也不管什么臊不臊,就顺口重复了一遍:“说,明明知错,请老公家规教训……” “……”薛正天一阵心肌梗塞,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咬了咬牙,耐着性子纠正道:“把‘说’字去掉。” 陈名鸣一个心惊,赶紧重说:“明明知错,请老公家规教训!” 薛正天这才接过戒尺,在床上空挥了一把,命令道:“趴好,把屁(和谐)股撅起来。” 陈名鸣照做了,薛正天在人屁(和谐)股蛋儿上比了比,说:“不许动,不许挡,大声报数,不许求饶,否则重来,听到没有?” 陈名鸣长了记性,吓得乖乖点头:“听到了!” 薛正天就抡起戒尺开了打,每一下都砸在肉上,震的人浑身发抖,扯着嗓子哭喊报数。三十大板打完,屁(和谐)股一片深红,五十大板打完,已隐约见了血色,七十大板打完,整个屁(和谐)股都破了皮。陈名鸣早已疼傻了,哆嗦着哭喊,除了报数什么也不会。 薛正天咬着牙,拿染了血的戒尺贴在人屁(和谐)股蛋儿上,问:“我是你的谁?” 陈名鸣哭哑了嗓子:“老公……” 薛正天狠抽一板,陈名鸣喊了声“七十一”,薛正天又问:“你是我的谁?” 陈名鸣哆哆嗦嗦:“媳妇儿……” 薛正天再打一记,等人报了数,又问:“你是谁的人?” 陈名鸣:“我是薛正天的,是薛家的人……” 薛正天抡圆了抽下去,带起一片血花,斥道:“记住了!” 陈名鸣“嗷”的一嗓子,再也受不住了,跌在了床上,又赶紧挣扎着爬起来,恭恭敬敬地撅着屁(和谐)股,痛哭着喊了声“七十三”,吓得浑身发抖。薛正天没再难为他,放轻了力度,打完了80下。 陈名鸣疼懵了,薛正天一停手,他就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薛正天连忙把医生请进了卧室,给人做了应急处理。 陈名鸣疼晕了,薛正天却清醒了,冷静下来看看人的伤,只觉触目惊心。腰部以下全肿,屁(和谐)股和脚心更是一片血色,大腿小腿青紫斑驳,还有几处破皮,惨不忍睹。 医生仔细看过,安慰道:“皮肉伤,没什么危险,只要静养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 薛正天皱了皱眉,问:“大概要多久?” 医生:“看他恢复能力了,如果快,一周就能下床了。” 然而事实证明,陈名鸣的恢复力并不理想,旁人一周恢复的伤,他硬是养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床走路。期间黄川陪着老爷子来看过一回,当老爷子亲眼看到陈名鸣的惨状时,不仅没再苛责,反倒怪孙子下手太狠,一回老宅就派了几名食补专员,配着一大堆补品,给人送了过去。 薛正天每日陪在左右,渴了喂水,饿了喂饭,就连睡觉,也要抱在怀里哄。一个月后,陈名鸣终于康复了,老爷子还专门举办了茶话会,向各界朋友引见了一番。 晚上回家,两人盖着一床被子,陈名鸣浑身光溜溜的,窝在薛正天怀里,说:“老公,如果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但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会生气吗?” 薛正天揉着人的屁(和谐)股蛋儿,说:“不会。” 陈名鸣抬头,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真的啊?” 薛正天笑了:“我骗过你吗?” 陈名鸣对人看了会儿,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其实,我左耳有问题,不太能听见。” 薛正天没说话,陈名鸣说:“当初我爸撞死了人,我爸也死了,可还是有人来我家闹事,我妈就自杀了,他们见我年纪小,就把我吊起来打,有人扇了我一耳光,正打在左耳上,我当时就‘嗡’的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醒了,他们已经走了,从那以后,我的左耳就听不太清了,他们也再没来过。” 陈名鸣窝在薛正天怀里,使劲儿抱了抱,说:“我不是故意瞒你的,这事儿我谁都没说过,没人知道的,别人都以为我是正常的,没人知道我聋。” 薛正天忽然觉得心苦,想了很久,却还是说出了口:“我知道。” 陈名鸣猛然一惊,抬头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薛正天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吻了下额头,然后贴在人右耳边,说:“认识你之前,我就知道了。” 陈名鸣猛然想起了那句“我爱你”,然后不知怎么了,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只觉浑身都舒畅了起来,傻呵呵地乐了半晌。 薛正天笑了:“怎么了?” 陈名鸣就笑着抬头,看着人说:“我也爱你。” 【全文完】 |
【木木有话要说】 (??ω??)??呐~行文至此,《倒追》就算完结啦!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包容,木木会继续努力哒!希望下一部小说不会让大家失望! 我们下部小说,再会! 爱你们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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