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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被董事长倒追的那些日子[第2页] |
作者:Nicole_木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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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解析】 (??ω??)??呐~ |
【剧情解析】 (??ω??)??呐~ |
【看文说明】 看不惯倒图的盆友阔以进群,也阔以在豆腐上看,但是由于豆腐的限制,所以木木要凑够一章再发,所以进度会稍微慢点。 另:所有在贴吧楼内文章衔接不上的地方,都是被吞了。但为了护楼,木木【不会重发】,敬请大家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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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图,连吞3楼 |
倒图都吞,我也无能为力…… |
【第三章 ? 情窦初开】 陈名鸣笑了,惊喜地问:“您肯收下我?” 薛正天放下简历,说:“这就两清了。” 陈名鸣:“什么两清了?” “人情,”薛正天说,“你替我垫的绿茶钱,还有还我表的人情。我给了你一份工作,还帮助你提升自我。从今往后,咱们两清了。” 陈名鸣乐了,咧嘴笑道:“那天绿茶我没垫钱!” 薛正天:“……” 陈名鸣笑着:“就一包茶,一壶水,老板又不在,我不说,他就不知道!” 薛正天:“……” 陈名鸣还笑:“我还老偷吃咖啡豆呢!” “……”薛正天梗了半晌,说:“现在,我是你老板。” 陈名鸣立马不笑了,低眉敛目地说:“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薛正天深吸口烟,呼出一团白雾,又锁着眉地把烟头按灭了,说:“以后在我手下做事,再敢有小偷小摸的行为,我打烂你的手!” 陈名鸣没有回话,薛正天追问道:“听见没有?” 陈名鸣蔫不拉几地点点头:“是。” 聘用了陈名鸣之后,薛正天又招了几个吧台,实行了三班倒的制度。店里一如薛正天最开始的构想,一楼卖文具,二楼放书咖,还把路边的大牌子拆了去,广迎新客。不知薛正天用了什么法子,店里每天都客人爆满,排队付账,预约喝茶,营业额更是高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陈名鸣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捞金的买卖。 一次试水成功,薛正天就加大了投资力度,连着把跟前的十几家店都盘了下来,装修改造,整成了饼干DIY、小型游乐场、少年跆拳道及书法社等颇具青少年市场的多功能连锁店,还亲自出资,把整条街都整装一新,打上了“薛氏集团”的广告。 店里越做越大,陈名鸣就觉得薛正天越来越远。起初只是两三个人的小铺面,好似薛正天就只是个喝茶看报的小老板,如今这里一转眼成了商业一霸,小老板也成了董事长,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到了周年庆的日子,薛正天请了所有的职工一起,开了个晚会。觥筹交错里,陈名鸣远远地望着薛正天风度翩翩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灌下一杯酒,自言自语道:“都是命。” 晚会即将结束,主持人满面堆笑:“下面请薛董致辞!” 薛正天接过话筒,笑道:“没什么要说的,这一年来,辛苦大家了!但这只是开始,只要我们同心协力,辉煌还在后头!”话音刚落,掌声雷鸣,薛正天摆了摆手,继续说:“等下去唱歌,谁都不许跑!” 陈名鸣也跟大家一起笑着鼓掌,甚至远远地给薛正天比了个赞的手势,可等到饭局散了,陈名鸣却还是偷偷溜了。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薛正天。应该是嫉妒吧,陈名鸣想。 |
晚上喝多了,陈名鸣沿街吐了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店里,摸黑上二楼,钻进吧台里,抓了一把咖啡豆,嗑瓜子似的,一颗一颗往嘴里塞。吧台里没有坐的地方,陈名鸣就干脆窝在角落里,要躺不躺地半倚着,没一会儿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晚上唱歌,薛正天没看见陈名鸣,就随口问道:“陈明明怎么没来?” 不知是谁回了句“喝多了,先回家了”,薛正天就再没问什么。第二天一大早,薛正天就到店里来找人,可没成想店门大开着,迎宾似的,一直通到二楼。薛正天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往四周看看,生怕招了贼。好在店铺整洁,不像是被偷了的样子,薛正天就拧着眉头上了二楼,往吧台一看,嚯,咖啡豆撒了一地,盖子也不见了!薛正天再走近一看,只见陈名鸣正窝在满地的咖啡豆上,睡得倍儿香。 清晨的阳光带着清爽,投在陈名鸣的脸上,映出一片莹白,薛正天皱了皱眉,走进吧台,拿脚尖踢了踢人,说:“起来。” 陈名鸣睡得跟死过去一样,薛正天无奈,只得蹲下来,在人背上拍了拍,唤道:“明明?” 陈名鸣悠悠转醒,迷朦朦地看见薛正天,就咧了个笑出来:“呦!爷,您来啦?” 薛正天:“……” 陈名鸣还梦着:“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薛正天咬了咬牙,问:“你觉得这是哪儿?” 陈名鸣迷糊糊地扭头看看,登时就清醒了,赶紧爬起来,惊诧地问:“这,这是?我咋在这儿?” 薛正天也站了起来,皱眉道:“我还想问你,大晚上把店门大开着,迎谁呢?” 陈名鸣记起来了个模糊印象,立时嘴比脑子快地回话道:“不是,我这看门儿呢!” 薛正天眉头愈皱了:“看门?” “对啊!”陈名鸣求生欲爆棚,赶紧圆场:“我就是,一心想着店面,就算我喝断片儿了,也不能忘了咱家店啊!” 薛正天硬是被气笑了,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食指在空中点了两下,说:“你——” “董事长,您别生气!我真没坏心!”陈名鸣赶紧鞠躬作揖地讨饶,“狗还会闻着味儿回家呢,更何况我还是个人呐?您就看在我兢兢业业的份儿上,饶我一回吧?” 薛正天本没打算怎么样,可陈名鸣这油嘴滑舌不认错的态度,却着实烧了把火。薛正天凭着骨子里的教养,没有当场发飙,只是拿下巴冲地上的咖啡豆一扬,问:“这怎么回事?” 陈名鸣随口诌道:“嗨,这不是我昨晚上喝断片儿了嘛,想要打扫卫生,不小心碰的!您放心,这个费用我赔了!” 死无对证。薛正天气得牙根痒,却只能问:“不是为了偷吃,才撞翻的?” “不能啊!”陈名鸣立马摇头,“您说过的嘛,敢小偷小摸,就打烂我的手嘛!” 这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提醒了薛正天。薛正天想起了什么,顿时就不气了,反倒“呵”的一声笑了出来,点头道:“也是,你不会。” 陈名鸣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摸不准这位爷到底唱的是哪出,结果薛正天就和颜悦色地发话了:“那单词,每天都背了吧?” ——****!陈名鸣腿都软了,顿时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只能傻不拉几地站着,怯生生地拿眼神求饶。薛正天不理他这套,顾自点了支烟,老神在在地吸了一口,问:“背了没?” 陈名鸣不敢说话,本就白皙的脸色又煞了几分,连嘴唇都褪了粉。薛正天追问道:“背没背?” 陈名鸣冒着冷汗说:“店里生意太好了,我就想着每天多干点儿,就…” “就没背?”薛正天接了话茬,陈名鸣苦哈哈地点了点头,不敢作声。薛正天皱着眉头,问:“一年多少天?” 陈名鸣摸不准对方的意思,就犹犹豫豫地回答:“365天?” 薛正天靠在吧台上,吸了口烟,呼出一团白雾,低头用食指掸了掸烟灰,又问:“365乘以50,等于多少?” 陈名鸣猜出了个苗头,顿时站不住了,打着哆嗦求饶:“董事长……” 薛正天冷冷清清:“多少?” 陈名鸣快吓尿了,想了半天,说:“我算不出来……” 薛正天:“你想每天再多50个口算题,是吧?” “没!不用!”陈名鸣赶紧摇头,“我算得来,算得来!” 薛正天:“多少?” 陈名鸣哆哆嗦嗦:“18250……” 薛正天回头在吧台上看了看,最后拎起了个30公分的钢制搅拌棒,先在自个儿的手心试了试,然后又“呼呼”地甩了两下,最后在空中点了点,说:“手伸出来。” |
陈名鸣不想死,哆嗦着明知故问:“董,董事长,您,您要干啥?” “打手心啊,”薛正天说,“学生作业不完成,先生不打手心,还干什么?”说完又在空中点了点,吩咐道:“伸出来。” 陈名鸣百口难辩,万念俱灰,只得哆哆嗦嗦地把手伸了出去。薛正天挑剔地拿钢棍点点戳戳:“抬高,绷直,伸好。” 陈名鸣听话地照做了,薛正天就抬手狠抽了一钢棍下去。“咻-砰”一声,陈名鸣登时就疼傻了,把手护在怀里,弯腰跺脚,吸气哀嚎,眼泪都飙了出来,模样十分惨烈。 等人缓过劲儿来,薛正天又在空中点了点,说:“伸出来。” 陈名鸣头皮一麻,两腿一软,竟“扑腾”一声跪了,护着左手求饶道:“爷!我错了!我不该喝醉酒还跑店里来!不该偷吃店里的东西!您就看在我没爹没娘的份儿上,饶我一次吧!我再不敢了!我活到现在就会煮个咖啡,您要是把我这手打烂了,我还靠什么吃饭呐?您放心,我不坏您店里的规矩,我今儿就走,什么都不要了!以前偷吃了咖啡豆的钱,我也全给您还上!” 陈名鸣这一通吓破胆的求饶,倒是把薛正天愣在了原地。毕竟是钢质,打太重了?薛正天暗自颠了颠手里的家伙,皱眉道:“起来。” 陈名鸣不敢,缩着肩膀摇头:“我不……我错了,我真错了…” “起来!”薛正天一声暴喝,“咣当”一声把家伙砸回了吧台。陈名鸣吓住了,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薛正天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却实在压不住这股火,暗自憋了半晌,却还是沉着脸训道:“你什么出息!” 陈名鸣吓得抖了三抖,捂着手在腹部挪了挪,雪白的衬衫上渗出一片殷红。 薛正天目光一紧,顿时怒火全消,过去扒拉着说:“伸出来!” 陈名鸣吓傻了,没弄懂薛正天的意思,整个人都缩了一圈,护着手不敢动。薛正天无奈,只得放缓了语气,说:“伸出来我看。” 陈名鸣哆哆嗦嗦地喘喘气儿,绷直了手心伸过去,做出了薛正天要求的标准姿势,露出了一道血口。薛正天倒吸口气,悔得心里翻江倒海,说:“我带你上医院。” 陈名鸣这才回过味儿来,白着脸抬头,对人笑了一下:“不用,一点小伤……” 薛正天还想说些什么,楼下却有客人摇铃,陈名鸣立马冲了出去,边跑边笑着招呼:“来了来了!呦!您来这么早?喝茶?哦,吃松饼啊?有有有!您楼上请!” 陈名鸣带着客人上来了,薛正天退出了吧台,陈名鸣就扯了几张餐巾纸,攥在手里边,堵住伤口,单手拾掇了吧台,又把撒出来的咖啡豆归置在纸盒子里,就麻溜做了个蓝莓松饼,就着客人点的鲜奶,给人端了过去:“您好,这是您的松饼!” 薛正天在一旁看着,心里泛起一层苦,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皱眉问道:“那些咖啡豆,直接扫到垃圾桶里不就好了?还要它干什么?” 陈名鸣笑笑:“您放心,这些咖啡豆的钱我来出,不会拿给客人用!其实也挺干净的,我没事儿嚼着玩。” 薛正天皱了皱眉:“扔了。” 陈名鸣愣了愣,薛正天的语气又沉几分:“我让你扔了!” 陈名鸣应声打了个哆嗦,赶紧回头把那纸盒子扔了。薛正天看着人吓到煞白的脸,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
没过半小时,黄毛来了,拎了一大袋子零食,和着几瓶伤药,给人放在了吧台上:“喏~薛董亲自给你买的,拿着吃吧。” 陈名鸣笑了:“谢谢!” 黄毛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说:“先上药吧。” 陈名鸣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血都止住啦!” 黄毛笑了:“你赶紧着吧,薛大官人发了话,不看着你上药啊,我就不能走~” 陈名鸣笑了笑,点头应道:“行,辛苦您啦。” 黄毛笑了笑,没再说话。陈名鸣打开药盒,麻溜地消毒敷药,吹了吹,对人笑道:“行啦!” 黄毛拿下巴冲另一个药盒一扬,说:“把绷带缠上。” 陈名鸣就又把绷带拆出来,在手上缠了几圈。黄毛取出手机,说:“来,拍个照,给薛大官人发过去,也算是我不辱使命。” 陈名鸣就对镜头笑了一下,“咔擦”一声,和手上洇着血色的绷带一起,拍到了照片里。黄毛笑了,给薛正天发了过去,说:“你还挺上相!” 陈名鸣挠了挠头,笑道:“还行吧。” 黄毛笑着:“他刚拿什么抽的你?拿来我看看。” 陈名鸣就把那搅拌棒递了过去,黄毛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同样拍了个照片,给薛正天发了过去,还配了条文字消息:“这么锋利的一道铁片,***不长眼啊?” 半晌,薛正天回了句:“让他好好歇几天。” 黄毛一边回复了句“操”,一边笑呵呵地对人说:“薛董说了,你这几天不用来了,歇着吧。” 陈名鸣的笑容顿时僵了,不过片刻,又调整了过来,对人点头笑道:“哎,好。我,我去把工作交接一下,等,等接班的人来了,我就去办手续。”说着,陈名鸣就往吧台外走去,黄毛赶紧把人叫住了:“哎?——你干啥去?” “啊?”陈名鸣一脸懵,“我……” “嗨!你别误会呀!”黄毛赶紧解释,“他就是于心不忍,觉得伤着你了,让你歇几天!” 陈名鸣这才松了口气,笑着挠了挠头:“哦……这,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黄毛笑了:“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他要想开你,干嘛还送这些东西?” 陈名鸣只是笑笑,也不说话,黄毛就接着说:“别看他一天到晚高高在上的,可仁义着呢!” 陈名鸣点点头,笑道:“嗯!” 黄毛:“别怕他,但也别投机取巧,他最讨厌的就是滑头,懂吗?” 陈名鸣记住了,使劲点了点头:“嗯!” |
【第四章 ? 无知无觉】 没过几天,陈名鸣的伤口就好了,薛正天却连着一个多月都没出现,是黄毛帮着跑前跑后,跟人混了个熟络。 又过了几天,黄毛给陈名鸣送了个请帖,金红大气地拍在吧台上,说:“咱们薛大官人终于肯抹开面儿了,喏~拿着去吧!” 陈名鸣双手接过,打开来看,只见里面有道暗格,钢笔行书着“明明亲启”四个大字,陈名鸣知道这字写错了,可毕竟人家是老板,衣食父母,将错就错,也不好说什么,当下就只笑了笑,抽出暗格,打开来看,只见里面写的是: “今晚四方苑,薛某略备薄酒,请陈先生务必赏光,届时黄川先生将带您前来,静候。” 陈名鸣迷迷糊糊的,抬头问:“黄川先生,是谁啊?” 黄毛登时就笑了:“你不知道黄川是谁?” 陈名鸣笑着摇了摇头,黄毛就往人脑袋上呼了一巴掌,骂道:“是劳资!特么这么久都不知道我名字,白混了!” 陈名鸣笑着躲了,不好意思地连连道歉:“没人跟我说过……” 黄川翻了个白眼,好似随意地问:“他写的什么呀?” 陈名鸣笑了:“您没看啊?” “嗬!”黄川来劲了,“啪”的一拍桌子,跟人掰扯道:“你是不知道啊,就这个破东西,他愣是写了一个星期!见天儿瞎琢磨,光换都换了百八十个!写废了的都现场烧,谁都不让看!” 陈名鸣笑了:“为啥啊?” 黄川“啪啪”的拍了拍脸,皱眉挤眼地说:“皮儿薄啊~抹不开呀!” 陈名鸣又看了看请帖,暗自嘀咕道:“也是,谁家请帖还带暗格的?” 黄川喝了口茶,又问道:“他写的啥?” 陈名鸣精了,赶紧收起来,笑着打哈哈:“就说让您晚上带我去吃饭!” 黄川快疯了,憋的一口气堵在胸口,隔着吧台就要上手去抢:“你让我看看!” 陈名鸣连退几步躲过了,把东西藏在心口处的内兜里,笑道:“您刚怎么不看呢?” 黄川:“薛大官人说了,要是你肯让我看,我就能看!” 陈名鸣想着薛正天躲躲藏藏写请帖的劲儿,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敢。” |
没几个人看嘛? |
“我说你有劲没劲?”黄川快炸了,“不就一个破请帖吗?让我看看能咋!” “一个破请帖,您还较劲?”陈名鸣笑着说,“您甭难为我啊,我真不敢!” 黄川撂脸了:“拿过来!” 陈名鸣不敢跟人硬怼,就麻溜钻出吧台,躲进了卫生间里。没一会儿,黄川来敲门了:“出来!” 陈名鸣怂得不敢吭声,黄川又说:“出来吧,我不看了。” 陈名鸣小心翼翼的:“您真不看啊?” 黄川叹了口气,说:“行啦,不难为你了!看把你吓得,我有那么横吗?” 陈名鸣这才开门,对人咧了个笑:“对不住啊,黄总……” 黄川又呼噜一把人的脑袋,骂道:“黄总***!叫哥!” 陈名鸣笑着:“黄哥!” 黄川:“叫川哥!” 陈名鸣:“川哥!” 黄川气不忿地把人往卫生间外扯了一把,又照着屁股拍了一掌,“啪”的一声,骂道:“欠收拾!” 陈名鸣嘻嘻哈哈地笑着,揉着屁股钻进了吧台,总觉得这下打得有点儿疼。半开玩笑半动真吧,陈名鸣想。 当晚,陈名鸣就搭着黄川的保时捷,来到了薛正天说的四方苑。本以为是个普通饭店,等到了才发现,原来是个温泉山庄。山庄大门古朴,左右两处镶了对联,陈名鸣走的快,只来得及看见“一心无处,天地四方”八个字。 陈名鸣一路走着进去看了,只见随处是景点喷泉、石桩音响,人间仙境似的,从没见识过。陈名鸣无意中低头,看见了裤腿上不知何时印上的灰土,就赶紧弯腰去拍,黄川正好回头招呼:“你往里走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陈名鸣单腿蹦了几下,拍着灰尘笑道:“行!” 黄川笑了:“怎么了?” 陈名鸣跺了跺脚,笑道:“没事儿,有点儿脏。” 黄川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对那扇水晶门指了指,说:“快去吧,薛董等着了。” “哎,好!”陈名鸣点头笑笑,往里去了。 水晶门半遮半掩,上面还嵌着些珍珠宝石,陈名鸣碰也不敢碰,只捏着楠木框架,轻轻推了开。门内鲜花门外草,陈名鸣忽然顿住,总觉得这一脚下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怎么了?”黄川问道。 陈名鸣又把门关上,回头对人笑了笑:“嘿嘿,我,我不敢。” 黄川笑了:“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还没见过里面的装潢呢!” 陈名鸣笑了笑,往人跟前走了走,紧着讨好道:“川哥,您带我进去吧!” 黄川笑了,狠捏了下陈名鸣的鼻子,恨其不争地斥道:“看你这胆儿!”却还是无奈地往前,带路去了。 陈名鸣开心了,屁颠屁颠地跟上,揉着被捏疼的鼻子,乐得嘴都合不上。 薛正天已在餐厅等着,远远地望见黄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黄川瞅见了,大老远就开始喊:“这可不赖我啊!是你把孩子吓得不敢一个人进来!” 说话间就入了席,黄川自然地坐在一边儿,陈名鸣也跟了过去,黄川乐了:“你咋?跟我坐?” 陈名鸣是想点头的,可无奈附近没有餐椅,薛正天就皱了皱眉,往自己身边指了指,对佣工吩咐:“添一把。” 陈名鸣头皮都麻了——跟董事长坐一起?这屁股不得着火吗!黄川扒拉了一下陈名鸣的袖子,说:“赶紧过去。” 可声音太小,陈名鸣没听清,就侧着右耳问了句:“啊?” 薛正天的目光偏了过来,黄川顿时服了,随口对人骂道:“你聋吗!” 陈名鸣确实聋,却也实在不敢做声,只好咧着嘴笑笑:“我没听清……” “过来,”薛正天说,“坐这儿。” 陈名鸣赶紧过去坐下了,薛正天对人看了一眼,陈名鸣立时咧出个笑,薛正天不知该说什么,就又偏了偏脑袋,吩咐道:“上菜吧。” |
几个服务生立刻推了餐车过来,不多时,菜就上齐了,打眼一望去,嗬,金盘玉杯银汤匙,翡翠玛瑙腊台座,甭管菜怎样,光说这阵仗,就把陈名鸣看愣了。这哪是吃饭呢?这不是炫富么!陈名鸣心里边“噗滋噗滋”地泛苦水,却还是笑呵呵的:“这花不少钱了!” 薛正天实话实说道:“没多少。” 确实,餐具都是四方苑的,拿不走也吃不掉,薛正天只付了个菜钱,是没多少。可陈名鸣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好家伙,还带这么玩的? 薛正天给人倒了杯酒,说:“前段时间对不住,不是故意的。” 陈名鸣赶紧捧着酒杯端起来,笑呵呵地应道:“是我不对,您教训我,应该的!川哥都还打我屁股呢,我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儿!” 薛正天登时脸色一变,回头看着黄川,问:“你打他了?” 黄川汗都飙出来了,赶紧跟人撇清关系:“没有啊!就开玩笑呢嘛!” 薛正天皱了皱眉,下了圣旨:“有话好好说,别打他。” 黄川还没说什么,陈名鸣就接了话茬:“不不不!川哥打我是为我好!您打我也是为我好!我都明白!” 黄川腿都快软了,赶紧喊停:“我说大哥!您别说话了成吗?”说完又对薛正天赌咒发誓的:“我真没打他!就开玩笑的拍了他那儿一下!就一下!” “那儿?”薛正天皱眉,“哪儿?” “……”黄川心中千万头神兽奔腾而过,饭也吃不下了,麻溜站起来,摆了摆手走人:“我跟你说不清楚!我走我走!你俩爱咋咋!” 眼看着黄川要走,陈名鸣也慌了,赶紧跑过去,说着好话解释:“川哥,川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激您!真的!这段时间您教了我特别多!” “行行行!”黄川受不住了,对人摆摆手说:“您好好吃饭,一句都甭提我,我谢您了!”说完再不多待,麻溜撤了。 陈名鸣手足无措地杵着,薛正天却毫不在意:“不用管他,过来坐吧。” 陈名鸣心慌地笑笑:“我刚说错话了,惹您不高兴了……” 薛正天:“没。” 陈名鸣一步一步地挪过去,战战兢兢地坐下了,堆着笑问:“我把川哥气走了?” 薛正天:“嗯。” 陈名鸣:“……” 薛正天:“你觉得他为什么生气?” 陈名鸣摇摇头。 薛正天:“你觉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陈名鸣笑了:“主奴!” 薛正天:“……” 陈名鸣还笑:“我都听您的,您就是我主子!” 薛正天深吸口气,端起茶杯喝了口,润了半天的心肺经脉,才又问道:“那你觉得,你和黄川什么关系?” 陈名鸣犹疑着笑答:“上下级?其实,我在心里边,把川哥当哥哥的!我一直无依无靠的,他对我挺好!” 薛正天:“我对你不好吗?” 陈名鸣赶紧笑道:“您对我这不叫好,而叫恩!您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贵人,我愿意认您当主子!” 薛正天:“……” 陈名鸣笑了笑:“我知道您心善,见不得我这种…” “你为什么觉得,”薛正天打断了陈名鸣的话,不依不饶地问,“黄川是哥哥?” 陈名鸣笑了:“他对我好!” 薛正天:“他怎么对你好?他给你买零食了?请你吃饭了?” “没有……”陈名鸣摇了摇头,眼睛都是闪亮亮的:“但他教了我好多道理!” 薛正天:“教你什么了?” 陈名鸣:“猛的一下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总在教我!” 薛正天:“教你?” 陈名鸣使劲儿点点头:“嗯!” 薛正天想了想,拿公筷给人夹了份虾仁,说:“吃饭吧。” “谢谢董事长!”陈名鸣赶紧拿起筷子吃,咬一口下去,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就抬头对人笑笑:“这个我吃过!” 薛正天一愣,看着人乐呵呵的样子,忽觉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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