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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锦瑟无弦(古风师徒父子训诫)[第17页] |
作者:噢派0157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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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子”,太医轻轻放下了冷郁魂的手,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起身作揖:“王爷脉象平稳,并无大碍,老臣觉着估计是缺乏休息,操劳过度所致,让王爷安安心心睡一觉便好。” “太医,父王他真的是太过操劳吗?”寂笙急切地问。 “怎么?这位公子是在质疑老夫?”苏太医捋了捋胡须。 一群庸医!果然看不出来。 说到毒,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判定自己父王是中毒,可至于什么时候中的,什么时候毒发他一概不知,而且听叔叔所说,父王在自己没来前的确没有过这样的状况,而且这毒对父王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暂且就当他是操劳过度吧。 寂笙摇摇头,走到冷郁魂的床边小坐。 “看这位公子对王爷的称呼…”苏太医开始八卦,八卦…… “来人,送苏太医。”冷郁殷明显不想解释。 苏太医走了。 冷郁殷坐在寂笙身边,替自己的哥哥掖好被角,然后拍了拍寂笙的背,开口欲言。 忽然感受到衣料入手的感觉不对,粘粘稠稠,再抬手一看。 满目鲜红。 自己侄儿的牙齿已经深深嵌入唇里,显然刚才自己的动作对他的伤害很大。 “笙儿,你不是说自己没事吗?” 冷郁殷慌了。 “父王……没事…”寂笙刚才一直没有说话,提着一口气照料父王,突然伤口被击打,双目渐渐失去了焦距,软软地倒在冷郁殷怀里。 “寂笙!”冷郁殷低呼。 “请苏太医!” 可怜苏太医,自家大门都没进,又被叫回了冷府。 “太医你快看看。” 苏太医来之前,冷郁殷已经稍稍处理了一下寂笙的伤口,至少他的背部没有那么狰狞。冷郁殷帮寂笙脱下衣服,不由得有些想避开眼睛,实在是…触目惊心! 失血过多,伤口发白且翻卷着,和一身黑衣绞在一起,显得凄惨诡异。里面的白骨倒是沾染了死死红线,惨烈。 “这不是…嗜血鞭吗?王兄真的恨得下心对他…”冷郁殷轻手轻脚用清水化开了衣服,然后替寂笙缠好了纱布。 寂笙昏迷着,也不好忍。纤长的睫毛搭在脸上一颤一颤,衬得寂笙的脸更加雪白,少年辛苦忍痛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 |
谁能告诉我,作为王爷的弟弟应该自称什么? |
“无碍,无碍。”苏太医擦擦汗珠,“可否让老臣看看公子身后的伤?” 寂笙的手在无意识中抓紧了被褥,手指根根骨节发白,显然是脱了力。 “不必了,太医劳苦,请回吧。”冷郁殷笑着微微一礼。这苏太医嘴巴可不太严实,要是让他知道了什么,到外头指不定怎么说去。 冷郁殷坐下来,细细替寂笙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笙儿先作休息,叔叔去看看你父王。” 看着寂笙几乎不动地点了头,冷郁殷才放心出去。却没有直接到冷郁魂的睡榻,而是往煎药的地方去。 “二老爷。”“二老爷。”下人纷纷见礼。 “起来吧,”冷郁殷的声音素来温和亲切。“王兄的药在哪里?” “回二老爷,在那个炉子里。”一个胖胖的嬷嬷回到。 |
诶。。。亲们,楼楼的手机大限已至,恐无力回天,请各位亲谅解,珍重 |
冷郁殷走近,抬手想要掀开炉盖。“二老爷,小心烫。”一旁有乖巧的侍女提醒,冷郁殷想了一下,还是缩回了手:“你们仔细着,药煎好了告诉本王。” “是。” … 次日清晨,寂笙悠悠转醒,身上伤口没好全,此时碰着仍是剧痛,虽然有强大的内力支持,但是嗜血鞭留下的伤是断断没有那么快痊愈的。 翻身下地,踩着地面的感觉让寂笙很是踏实,但是脚步仍是虚的——毕竟身上有伤。 出门,有侍卫迎上来:“大公子您醒了,二老爷吩咐说请您到听雨楼用早膳。”寂笙笑着,说:“叔叔可有说几时?”“回公子,二老爷不曾吩咐。”“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先去看看父王。”“恭送大公子。” 寂笙微笑颔首:“多谢告知。”礼数颇有大家风范。 “大公子真是不一样,不仅不拿身份压我们这些下人,还对我们如此礼遇,比二公子不知好上多少。” “单凭这长相,大公子就足以打败二公子了,看看那双眼睛,真是俊俏。跟二公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省省吧,我们这些下人,哪能在主子背后说三道四。” “大哥,你嘴上这么说,心里也一定和我们一样吧?” “你小子再说一句?!” … 父王的住处一点也不难找,只需要挑中间走就好,只是等到寂笙走到门前,才被告知冷郁魂已去了听雨楼。 “完了…”寂笙心里咯噔一声,如果自己没有守时,反让长辈们等,这样在师父眼里已经是罪大恶极,不罚他跪两三个时辰绝不善罢甘休,不知道父王… |
听雨楼。 寂笙一席玄衣缓缓踏上台阶,冷郁殷,冷郁魂已经就座,寂笙上前一步,果断跪:“寂笙来迟,请父王、叔叔恕罪。” “哼。”一声冷哼从头顶传来,冷郁魂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用餐。 知道是自己错了,寂笙不起来,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默默跪在那里。 冷郁殷看不下去,放下筷子对冷郁魂说:“王兄别罚笙儿跪了,他身上有伤,没好全,怕也不是故意晚来的。” “哪里来的这么娇气。”冷郁魂没好气。 冷郁殷没搭话,上前搀起寂笙:“坐吧,笙儿。”寂笙感激地看着自己座上的软垫, 心里很是温暖。 “父王…”冷郁魂没同意,寂笙终是不敢坐。 “站着吃。”冰冷的三个字从冷郁魂嘴里蹦出来 。 “是。” |
楼楼走了 |
楼楼考完啦~但是鉴于成绩还不知道,还不知道能不能长时间有手机,所以这几天开始写文,过几天再发 |
@泪洒南城旧梦@付沐然 当当当当!!感谢二位亲的强大文笔,成功暖贴!但是由于楼楼文章的隐线比较曲折,所以可能会重更你们写的文啦~在这里先道一声辛苦。 另外,楼楼不要脸的表示,想要借用两位亲的某些文字,希望慷慨解囊啦~ 最后还是要谢谢一直陪伴我的你们,有你们的存在,楼楼感到非常非常幸福 |
@町冥副楼楼哪?快快出现吧 |
寂笙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真的好想狠狠地吃一顿,因为自己有伤在身,这几天也都没吃好。再也惊讶与冷府的伙食倒是真不错,单单是一顿早饭,就这么丰盛,只是自己不能好好坐下来享受这顿早餐了。刚拿起筷子,一抬头,又触碰到冷郁魂强大的气场。寂笙暗自镇定,筷子却不由自主地掉在了地上,忙弯腰去捡。身后那道目光却是越来越冰冷了。 寂笙心里一动,更加不敢造次。筷子伸出去,只夹自己前面的两盘菜,偏生这菜又不是寂笙爱吃的,于是一小口一小口,吃得万分优雅,却也憋屈极了。 冷郁魂冷眼旁观,心道落冥这家伙礼仪倒是教的真不错,眼见着上朝的时间到了,遂放了筷子,起身离座。 寂笙一直注意着呢,看到父王站起来,忙放下筷子,恭敬地弯下腰去:“恭送父亲。” 冷郁魂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对了冷郁殷说:“王弟,收拾一下,今日皇兄请我们进宫。” 冷郁殷闻言抬眸:“什么事?” “本王也不知道,许是聊聊家常罢了。” “知道了。”冷郁殷放下筷子,走去扶起了寂笙,随着冷郁魂离开了。 |
嗯嗯?这么久都没有人抢沙发 楼楼不开心 自己抢 |
听雨楼无主,寂笙也不好强留,自顾自地离开了。偌大的王府,却没有墨夜阁舒服自在,寂影逛了一圈,觉得有些无聊。 “大公子。”身边有人呼唤,寂笙后退几步,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过去。 “大公子,二老爷吩咐了,若是闲来无事,可以去箭场练箭。”寂笙看到叔叔房里的下人此时就站在他身边,不免心中一暖。 叔叔待自己真好,连无聊都想到了。 抬腿欲离开,互听得那下人又恭敬地道:“公子若是去了箭场,需自己小心,今日有冷府的军队在训练。” 寂笙随口应了,心里却暗暗好笑,几个冷府的亲兵,能把自己怎么样呢? 箭场。 箭场宽阔无边,两端相距约有百步远,架上放着一把鎏金的长弓,一眼望去贵气十足。 寂笙走去,百无聊赖地拿起弓,又搭上箭,随意地一拉,一支箭呼啸而去,寂笙又连忙搭着另一支箭,运足力气,搭弓一射,那第二支瞬间流星赶月般追向第一支,终于在其尖头触碰到靶子时将其射落。 “呼… …”寂笙吐了口气。自己的箭术都是师父教的,师父啊…快一个月没见了。墨夜阁…师父…柚黎…炀辰…他们,不知道都怎么样了。 寂笙抬头,望向天空。 同是在一片蓝天下,呼吸的是同样的空气,这里,冷府,却笼罩着一层阴谋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带着肃杀的味道。 茕茕孑立,思绪翻飞,寂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父王中毒一事。 父王,中毒了,什么毒?寂笙不清楚,这种毒,他从未见过。而且看起来叔叔也不知道此事,父王他,自己知道么?太多的谜团,寂笙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 … “你!哪里来的小兵,集合了知不知道?”一声粗暴的大吼瞬间打断了寂笙的思绪。 |
@浅末年华来了都不抢沙发啊 |
诶呀诶呀为了昵称卡,我要开始疯狂地点赞了 |
小兵?寂笙嘴角一歪,随即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一身普通的粗布衣服,只是做工稍微妥帖了些,颜色呈深灰,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当初自己选择这套衣服仅仅是因为其入手柔软厚实罢了,哪有考虑好不好看。 “说你呢!磨磨蹭蹭的,去晚了小心将军发怒!”那端的声音越发不耐烦。 寂笙心里暗暗好笑,面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赶紧应了一句:“就来就来。” 冷府的军队,那大概就是“丧魂”了吧?听师父讲起过,说是这部队成员个个出身不凡,军纪严明,今日倒是有幸能得一见。 反正闲来无事,寂笙略做思索,暗暗运功,向着集合的方向飞跃而去。 …… 烈日炎炎,练兵场上有一群大汗淋漓的士兵,他们是新招进来的。还要面对着艰巨的考验,才能正式进入“丧魂”。 此刻日上三竿,这群新兵跪在毒辣的日光下,汗水已然蒙住了他们的眼,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这正是第一次考验,只需在这日光下跪足两个时辰,便可拥有接受下一步考验的资格。 上方有个高台,台上搭着个凉棚,里面大刀阔斧地坐着一个男人。 此人名唤南宫翎,是“丧魂”精英部队的副帅,面容身形倒不算伟岸,只是往哪儿一坐,气场就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当然,这“所有人”并不包括台下的寂笙,他此时正为自己瞎掺和“丧魂”的事而后悔,自己才来府中一月不到,人脸都没认熟,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拉来跪在大太阳底下,简直莫名其妙。 今日跪了倒没什么大不了,这种程度的罚跪与师父的惩罚无法相提并论,只是这路还要走下去,一直呆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
一个多时辰过去,高坐在台上的南宫翎眼神微微一动。此时已经有十来个新兵扛不住太阳的炙烤,倒下了。下面依然坚持着的也是汗如雨下,面色潮红,有如一叶小舟,快要顶不住狂风暴雨。 另他侧目的,是位于第四排的一个少年,一个多时辰下来,面色从容,安安静静,几乎一动不动。淡定得似乎只是饮了一杯香茗,还在品咂唇齿间的淡香。 “你!就第四排那个,抬起头来!”南宫翎示意道。寂笙一惊,抬头见那根手指直直对着自己,竟然生出了些许慌乱,但还是依言照做。 南宫翎在高台上微眯了眼,心里却不那么平静。只一眼,惊为天人。那一双紫色的眼眸,仿佛能把魂都给勾走。虽然一个再上一个再下,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但那双紫眸中的威压竟然有种让他臣服的感觉。更令他大为吃惊的是,那个少年虽然一身灰衣,却隐隐透出一种上位者的贵气。 “你不用跪了,起来吧。还有第三排那两个,也起来吧。” 寂笙依言起身,这才感觉到膝盖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他无奈地笑了笑,没做理会。 “凭什么?!这不公平!”底下有不识好歹的新兵嚷嚷起来。 “你身后灰衣的和身前黄衣的,从开始到现在几乎一动未动,难道他们没有起来的资格吗?”南宫翎淡淡扫了一眼,语气没有一丝波折。 “那,那个红衣的,他为什么能起来?”那个新兵的气焰小了不少,但还是压着嗓子嘟囔了几局。 偏偏南宫翎耳力奇佳,这些话被他一字不漏地听去了,顿时脸色一凝,一声冷哼从他嘴里挤了出来。 “本座要做什么,需要向你解释么?他是林尚书的儿子,有特权,如何啊?” 那新兵脸色瞬间变了,底下一片窃窃私语,道是官官相护啊,老爹有权儿子有福啊等等。 |
“肃静!”南宫翎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极大的威压,大约达到了地尊期,台下立刻静了,有一个体质差点的吐出一口血,就这么被活活吓死了。 寂笙的修为已经高达二品地圣期,这点威压对他来说完全无法构成威胁。精神力散发到全场,那个黄衣的少年身体一紧,寂笙明白了,他的实力大约在地尊期左右,天尊期初阶的样子。 “刚才说过话的,都站出来!”夹杂着精神力的话语从南宫翎口中淡淡吐出,如同死神的宣判让人颤栗。 一声之下,居然没人有动作。新兵都瑟缩在人群中,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其实,若真要追究起来,谁没有为此愤愤不平,议论几句过呢?一番排查下来,终是没几个逃的过。 “没人是吧?好!今天你们不站出来,本座就一起罚。”平平淡淡的话语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字眼,南宫翎在高台上舒服地换了一个姿势,大有死磕到底的意思。 台下一阵骚动,不多时,那个出声的青年被抬了起来。南宫翎淡淡扫了一眼:“拉下去,军棍四十。” 底下顿时噤若寒蝉,军棍四十?碗口粗的大棍,普通人怕是连二十下都捱不过,这…莫不是活生生要将人打死吧? “我… …”那青年想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 “还有。”南宫翎微阖了眼,手指在椅上轻轻敲着。 不远处,有惨叫声传来,生生叩击着新兵心里的防线。 底下的头颅低下去,在地上投出一片深深的阴影。 “你说。”随手一指,指尖的方向落在了某个不幸的少年身上。 “我…我我…我没听清。”那少年汗如雨下,声音抖得没了章法。混合着远处的惨叫,显出一种无力的仓皇。 “吵死了。”南宫翎皱了皱眉,“告诉他,叫一声加十棍。” 身边有人领命而去,留下深深的寂静。 |
番外之第一次受罚 “糟了糟了。” 寂影在房里像只袋鼠似的坐立不安,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服下摆。攥紧,松开,便有一片汗渍晕开来。 思前想后,终是坐不住的性子,索性开了门,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师弟。”寂影晃哒一圈,逮住了一个值班站岗小师弟。 “大师兄,”抬头见是寂影,那师弟慌忙一礼,“大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咳…那啥,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了吗?” “阁主大人一大清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哪。” “哦…那行,你好好站岗。”寂影听到这个结果,心里算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拍了拍师弟的肩,走去自己纠结了。 一个时辰后。 “大师兄。”门一开,站着的是刚才那个站岗的小师弟,“大师兄,阁主大人回来了,您的事我已经禀报了,现在阁主请您过去。” “噗…”寂影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找师父有事了?” “啊?难道…不是么?”门外的弟子同样被寂影的反应吓得一脸懵逼。 “罢了,罢了,你下去吧。”寂影哭笑不得,只得忐忑地走进落冥的房间。 寂影站在门前,缓缓抬手,又像是丧失了所有力气般颓下去,几次三番的犹豫过后,终于还是鼓起勇气。 “师父,弟子寂影告见。” “进。” 落冥在房内,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烛光摇曳,一半青丝披撒在案头,侧脸隐在阴影里,风华绝代。 “师父。”寂影在案前跪下,恭谨地行礼。 “何事。”落冥也没叫他起来,语气很随意。 寂影一抬头,师父桌上紫金丝瓷杯的碎片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眼里,吓得他一个寒颤。 这紫金丝瓷杯是师父的老友云墨子大师亲手所做,天下仅此一套,一直被师父好生收藏,不轻易拿出与外人看,结果这套瓷杯就在今天早上被寂影摔了个粉碎。 |
本想着只是取出来看看,没想到手指沾了水,盒子从指尖滑落,眼看着原本精致的瓷杯就这样变成了一堆碎片。寂影当场吓白了脸,连残局都没想去收拾,逃一般离开。 “师父…没事,不过问一下您何时回来罢了。”寂影暗自镇定,目光却诚实地飘忽着。 “如此…”落冥缓缓住了笔,目光依旧停留在书简上,“解释一下吧。” 寂影知道他指的是瓷杯的事,本想鼓起勇气承认,再大不过一顿数落或责罚。抬起头的一瞬间,舌头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否认:“徒…徒儿不知。” 见落冥没有搭话,像是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又补了一句:“真的,徒儿不敢欺瞒师父。” 落冥微一挑眉,却捕捉到了自己徒儿闪躲的目光,眼神一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徒儿,眼里多了些失望。 落冥不说话,寂影也不敢吱声,偶尔抬头间,看到自己师父的眼神,不敢直视。 两人就如此僵持着,房里落针可闻。落冥盯着寂影,像是要看透他的心,寂影在落冥的气场下无所遁形,几乎要说出实话来。指尖死死地抠住掌心的肉,已经渗出了血珠。 “呼…”落冥忽然长出口气,空气突然变得流通起来。寂影只感觉周围一空,力气像被抽干了,身形一晃就快倒下去。 手臂在地上很快一撑,便又跪直了身子。 膝盖处刺痛传来,跪了这么久,寂影已经油尽灯枯,怕是待会站起来,会摔得很难看。 “为师倒是有事要告诉你。”落冥搁下笔,说起另一件事。“你生辰快到了吧,可惜那天为师刚好不在,所以一周以后,带你下山看看,权当提前给你的礼物。” “多谢师父。”寂影心头一热,身形拜伏下去,不料动作太大,膝盖一时没有适应,差点扑倒。 眼睛一红,可怜巴巴地望着落冥,希望师父发话让自己起来。 “跪不住,就每天早晚各跪一个时辰再起来。”等来的只有师父冷冰冰的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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