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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离心 (皇帝×太子 虐文当道)[第5页] |
作者:惟余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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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言,不关注,拿什么来证明我们的这一段相遇? 潜水们来跟着我一起把嘴O起来,吐个泡! |
离心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是阿舟一直没有想到的,若是继续按我的思路继续写下去,都不知道你们还敢不敢看, ,现在敲键盘都会有些犹豫。 为了保证质量,每天晚上一更吧,七点半左右!不见不散! 谢谢大家能留言捧场! 以上算是伪更吧! ——阿舟 |
35 “父皇知道蓝灵蝶的事吗?”慕容泽低声问。 “殿下辛苦瞒下,归尘未敢说。” 正在慕容泽松了口气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能直入东宫的普天下也只有景帝一人了,慕容泽慌忙冲归尘使了个眼色,把脑袋埋在枕头上,闭眼装睡。 门被打开,景帝的脚步轻了许多,归尘起身行礼,景帝轻轻坐在了床榻边,握惯了刀剑笔墨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头顶,似是在抚摸一只睡着了的猫。 “太子为什么还不醒?” “醒了总会疼,便就不想醒了。” 归尘的声音即便是在平渊的帝王年前仍旧不卑不亢,一句话冷冷的扎到了景帝的心底。 倒是慕容泽听得有些好笑,心疼的时候,是睡不着的啊,哪怕昏过去,总还有一丝意识如同被从躯体上撕裂割离,痛不欲生。 慕容泽有些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景帝的落寞一下子撞进了他的眼里,他的父皇一生的纠结都给了自己吧,明明不一定做平渊未来的皇,偏偏二十年就亲手教养了这么一个儿子,明明把自己推上了折鹿台,却偏偏后悔到以命试探。 景帝的落寞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形无踪,他挥手屏退了国师,仔细把慕容泽的长发梳理到一边,没提慕容泽出宫的事,看着慕容泽忽闪闪的大眼睛说:“父皇留在东宫陪你,可好?” “好。”慕容泽眼睛突然笑了。 景帝搬来东宫,初时,慕容泽还总害怕他问自己出宫的事,但后来发现,景帝除了哄他吃药便是埋头政事,他便放心了很多,每日里如同一只名贵的猫懒懒地躺在桃树下,任由花瓣缀满一身白衣。 国师不知道为什么也转职做了太医,整日里往东宫送一些奇怪的药,慕容泽倒也没拒绝,每日如同喝水一样灌药,任由归尘偶尔过来把他扎成一只刺猬,听话的很。 大概是春分的那一天,景帝去上朝,慕容泽还赖在被窝里没有起床,玄离神色匆匆地单膝跪在床边道:“殿下,二殿下回来了。” “在哪?”慕容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手扶着额头,皱着眉问。 “尚书房。” 慕容泽久若枯水的心又慌了起来,他永远忘不了连儿因为景帝的一句话被生生打断手脚,浑身是血,他顾不得穿鞋便跳下床往尚书房的方向冲过去,玄离见了,拿着衣服和鞋子慌忙跟了上去。 |
36 景帝在尚书房看到的便是,慕容泽一身单薄的白衣,长发倾泻而下有几根乱在白皙的脸上,前襟微微开着,胸口伴着呼吸上下起伏,一双赤足露在衣摆下,玄离拎着衣服鞋子笨手笨脚地往他身上穿。 可慕容泽根本顾不得这些,偌大的尚书房里他看不见慕容连,眼中顿时充满了恐惧,他微微推了推玄离,跪在景帝脚下,拽着景帝的衣袖,问:“父皇,连儿呢?” 景帝脸色微寒,把慕容泽从地上拎起来,接过玄离手上的衣服给他穿上,不自觉给他紧了紧领口,然后又拿着鞋子矮身蹲下,冷声道:“抬脚。” “父皇…” 慕容泽还是一脸焦急,一旁的许礼倒是很有眼色地上前了一步,躬身道:“太子殿下莫急,方才陛下封了梁王殿下做一品亲王,赐了帝都东城的府邸,梁王殿下这会儿许是去了内务府。” 慕容泽知道自己误会了景帝,他脚上传来一阵暖意,景帝已经帮他穿上了鞋子,但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慕容泽有些尴尬,景帝沉着脸问,“吃早饭了吗?” 慕容泽微微摇了摇头,景帝便传令让御膳房准备吃的,各种都是磨工夫的菜式,直把慕容泽在尚书房留了近两个时辰,才不情愿地放他去找慕容连。 慕容泽几乎是小跑着回去的,他从灵蝶谷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虽然师父的信上说宋微没敢吓死手,连儿的伤已经痊愈六七,但慕容泽还是怕他以后跟自己一样拿不稳剑,逢上阴雨连绵便手脚冰冷。 慕容泽跑过去,远远便看见东宫的院里跪着一个长发高束,衣着单薄的黑衣少年,他的背脊挺得很直,落花堆在衣肩,应该是跪了很久,慕容泽轻轻走过去,蹲在少年身边,似是在笑,眼中却满是泪水,“你怎么又回来了?” “哥哥。”慕容连看着苍白削弱的慕容泽,心中所有的情绪一起翻卷上心头,似是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只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听慕容连唤哥哥,慕容泽也不应,他自己能活几天他都不知道,如何能护住慕容连? “连儿此番回京,一定谨言慎行,不与人争执,只求哥哥能给连儿一个机会,让连儿做哥哥身前侍卫,哪怕只挡一挡风雨也好。”慕容连神色坚定,风卷起院子里残余的落花,格外的好看。 |
500楼福利啊,你们想看谁的番外? |
接上 慕容泽伸手折了一些开的正盛的红色海棠抱在怀里,把最盛的一枝递给慕容连道:“既留下,便好好打算吧!程先生痴棋善谋略,你好好跟他学。” 慕容泽说完便带着一捧灼灼如火的海棠转身离开了,程子林站在慕容连身边,看着慕容泽的背影,有些抱怨地道:“就知道找我定没什么好事。” 慕容泽回到东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殿内灯光灼灼,景帝正在埋头看折子,慕容泽微微往里面望,觉得这种有人等的感觉真好。 “去哪了?” 慕容泽觉得景帝明知故问,他抱着海棠凑到景帝面前,道:“父皇,送你的!” 景帝看着藏在红色海棠后面的儿子,有些哭笑不得,忙让人拿了花瓶仔细放了进去,瞥见慕容泽的手脏兮兮的被蹭出几道红痕,又有些心疼。 “怎么不让随从去折?” “亲赠陛下,不敢假他人之手。” 景帝放在海棠上的手顿了一下又收了回来,“你是在提醒朕?” “儿臣不敢。”慕容泽低着头,景帝看不清他的神色,却总有一种突然被推开的无力感。 “父皇若是因为对儿臣的一时愧疚封连儿为王,其实大可不必,他性子倔强,不谙朝堂之道,儿臣恐他再惹父皇生气,不若遣他回灵蝶谷……” “慕容泽。” 景帝很少连名带姓的喊慕容泽,从前生气的时候也只会冷声喊一句太子,慕容泽走到桌前,规矩地跪了,“陛下!”。 “真不知道在你心里到底把朕放在什么位置。” 景帝迈步出了东宫,没看慕容泽一眼,海棠留着桌案上,灯光绰约,幽香浮动。 慕容泽被景帝一句话说的有些呆了,他把手放在心口,重复着问自己,父皇该是在哪里呢? |
怎么还能吞我!? |
指路503楼点人番外,太子,连儿,三哥,师父,小国师,你pick谁? |
38 景帝走后再也没回来,慕容泽在地上跪了有半个时辰,月色凉凉的透进来,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殿下何必如此为难自己。”归尘如若无人的进了大殿,手上端了一杯热茶,递到慕容泽面前道:“地上凉,殿下身子不好,还是不要久跪了。” “归尘,你说是我太狠心了吗?” “是啊,殿下总是为所有人都做好打算,可却夺走他们最珍视的人。”归尘撩袍坐在了地上,目光幽幽地看着桌子上的海棠。 “最珍视的人吗?”慕容泽喃喃说了一句,茶杯从双手间掉落在地上,身子不住地往旁边歪。 “殿下!” 归尘脸色一变,忙扶住他,可他身体的温度冷的不像人的身体,归尘心中一紧,扒开慕容泽的前襟,削弱的锁骨上蓝灵蝶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蝶翅上的纹理。 归尘破口大骂慕容泽不要命,为什么宁肯疼死也要咬着牙不出声,为什么明明那么在乎还要分出心思把人支开。 “来人啊!来人啊!”归尘大喊着让人去拿他的药箱。 “归尘,我要是熬不过去,记得告诉我父皇,阿泽……阿泽把他放心里的啊!”慕容泽眼神不断地涣散,声音越加细微几近没有。 “我才不会替你说的,你若是死了,陛下一生都不会原谅你。” 归尘话里几近癫狂,他飞跑着把慕容泽放在榻上的时候,短短几息的时间,慕容泽整个人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死死攥住自己的胸口,归尘知道他一定是疼极了。 “殿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归尘拿着银针的手微微颤抖,没有人真的了解蓝灵蝶,它两年前栖息在慕容泽身体里,让他的心脏重新跳了起来,弥补了他断裂的血脉,可如今灵蝶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每一次挣扎着逃脱都在撞击慕容泽的心脏。 若是灵蝶不苏醒,归尘还有时间寻遍大陆,但如今灵蝶醒了,所有人说没救了,可他不能放弃! 那么好的殿下,本该长命百岁,一生无忧的啊! 归尘深吸了口气,发狠力点了慕容泽的睡穴,手上没再犹豫,褪去慕容泽的上衣,轻捻着银针封入慕容泽的穴道,止住灵蝶寒力对慕容泽身体的侵袭,可慕容泽的仍然冷的不成样子。 面对强烈的疼痛,睡穴似乎成了摆设,慕容泽睫毛颤抖着眼睛虽然没有睁开,但归尘却听见他说:“不如算了吧!” “不行!”归尘眼睛一片血色,声音近乎无理,“我还没同你讲过我的故事,你不许死。” 归尘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双手攥住慕容泽的双腕,精纯的内力化作细泉流进慕容泽身上,慕容泽却用仅存的力气推开了他。 “没用的。” 慕容泽的眉间似乎结上了一层寒霜,嘴角流出一道鲜血,脖颈上平日遮在颜泥之下的血痕越加清晰,归尘眼泪不住地落,他好不容易才可以走进东宫,为什么还是留不住他,为什么! |
番外意见相对统一,就写阿泽吧! 盆友们也多留言点赞吧,要不然快要没有机会了。。 |
39 或许是归尘哭的太过绝望,或许是真的想起来还要和景帝说一声,慕容泽突然生了一丝不舍得,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东宫的时候,心口的痛苦慢慢的平息。 他挤出一丝笑安慰守了一夜的归尘,可归尘却哭得更大声了,红肿的眼睛又一次被泪水淹没。 “别哭了,你不是要给我讲你的故事吗?” “殿下!” “等我回来再听你讲吧!” 慕容泽笑了笑,踉跄着从榻上下来,唤了侍女稍作收拾洗漱,捧着昨天那束尚未枯萎的海棠,薄衣青衫便去了隆清宫。 许礼守在门外,远远地看见他便迎过去扶他,“殿下,今日怎么那么早就来了?” “父皇可在?”慕容泽心口还在隐隐作痛,裹在薄衫里的手脚都冷若寒冰,他尽力挺直身子,不失风度。 “陛下…怕是刚去了尚书房。” 慕容泽走到隆清宫已是极其的吃力,他继续往前走,“那我便在这里等一等。” 许礼脸色稍有些为难,慕容泽不自觉挑了挑眉,脚下竟还快了两分,爽朗的笑声从房间里传出来,慕容泽站在殿外远远看见景帝身边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似是在背书。 那是景帝最小的儿子,慕容帆,一旁坐着的还有他的美貌的娘亲,好一副父慈子孝,一家三口的温馨场面啊。 慕容泽忽然就不想进去了,原来真的可以从他们中间再选一个太子的啊! 慕容泽回身把开的艳红的海棠塞给了许礼,转身离开了隆清宫,双眸说不出的清冷。 回到东宫的时候,归尘背了一个小包裹在站在门口等他,遥遥拜了一下,道:“归尘此去定为殿下求得生门,请殿下务必等到归尘回来。” 慕容泽强扯出一丝微笑,道:“好。” 归尘的执念,慕容泽看在眼里,所以他不拦。 接下来的两天慕容泽一直没出东宫,谁都不见,把慕容连都回绝了,直到玄离回来,他便带着暗卫出了云宫。 弯月高挂,夜色压城。 数百暗卫把帝京最北方的一家酒庄团团围住,慕容泽挑着灯笼推门走了进去,玄离拿着剑跟着他身后,有不长眼拦着的便是一剑斩下。 暗卫的信息工作做得很好,两个人长驱直入,推开酒庄大堂的门,里面围着一张长桌坐了有数十个人,他们大多数人都花白着胡子,穿着华丽,却不像是平渊的服饰,而坐在中间的那位正是穿着黑衣的沈桥。 沈桥看到慕容泽面色一变:,冷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慕容泽锦衣长立,微微点头道了声,“三哥!” 场内顿时一片哗然,坐着的人有认识慕容泽的,眼中一片激动,竟是禁不住喊了声,“少主!” 慕容泽眼神锐利地扫过场上的人,“孤是平渊的太子,可不是你们的少主。” “太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沈桥冷声嘲讽。 |
大家莫慌,故事还没讲完,谢谢大家关注,今天双更 |
40 “三哥”,慕容泽抬眼望着沈桥:“你以为你在帝京做的事能瞒得过宫里吗?金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慕容泽没有时间跟沈桥废话,他手一挥,暗卫就扑了上去,沈桥拔剑逼过来,却败在玄离手下。 慕容泽让玄离把所有人带走,自己留了下来。 约摸隔了一刻钟的时间,宋微带着人匆忙闯了进来,推开门,看见慕容泽正一个人在喝酒,有一瞬间的诧异。 “殿下?” “孤跟你们走吧!”慕容泽放下酒杯,起身从宋微面前走过,径直去了云宫金殿。 慕容泽一阶一阶地迈过朝凝台,双手拢在长袖中交握着,赤焱旧事一直都是景帝的逆鳞,他不知道这一次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平息帝王的愤怒,他捏紧了手中的太子令,神色凝重。 景帝站在王阶之上,脸色比平日里的冷峻更深了三分,声音是掩不住的愤怒“慕容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是他的父皇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喊他,慕容泽不敢抬头看,只规矩地跪在大殿中央,把太子令捧过头顶,道:“臣心顽固,多次忤逆父君身犯数罪,于天不存情理,于地有悖人伦,求陛下收太子令,遣臣出京。” “好一个不存情理,有悖人伦啊!”景帝气的有些颤抖,冠冕旒珠哗啦啦地乱撞,“取雀鞭?” “陛下息怒啊!”许礼脸色一变,慌忙跪地求情,雀鞭立下本就是为了责罚皇室子孙,只是鞭子重,非死即伤,以往敢惹得帝王动过鞭子的皇子,后来多半是被贬为庶民。 “你是准备替他抗?” 景帝冷哼了一声,殿内殿外侍卫宫女哗啦啦跪了一地,慕容泽倒是挺直了身子,双眼看着景帝迈步下了王座,手上的黑色重鞭摩擦着台阶发出刺耳的声音。 当时他一心求死,景帝用三枚青铜币把他哄了回来,可他们的矛盾藏在血脉里,牵扯着整个平渊,他该如何去和解? 鞭子嗖地一声破空砸在慕容泽的背上,衣服被利风划开,皮肉伤一道紫痕,破出血迹染红衣襟,慕容泽早被心上的那点疼榨去了所有力气,他疼,却喊不出声音,只把嗓子中涌上的鲜血生生咽下去。 第二条鞭子交错着拦在慕容泽的后背,他被一嘴的鲜血呛到,忍不住地咳着,血止不住地落在地上,他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 “父皇,可…不可以,放我母后自由?” 鞭子打在左肩,慕容泽受不住力倒在地上,太子令掉落在地上,他努力睁着双眼,等景帝答他,可除了鞭子破空和旒珠碰撞的声音,景帝根本没有理他。 “父皇,阿泽求你好不好,我死了,那些人的念想就断了,放过他们吧!” 景帝手上的鞭子啪地一声打在地上,坚硬的黑曜石似乎都被打出了裂纹,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景帝扔了鞭子把慕容泽抱起来,一阵风一样回了隆清宫。 慕容泽虚弱的靠在他怀里,微微笑了笑,他的父皇还是舍不得啊! |
41 慕容泽不知道景帝会不会原谅他对母族的固执,他努力去抱住景帝,说:“阿泽一直都把父皇放在心上,从未后悔生在父皇身边过。” “别说了!” 慕容泽说遗言的语调让景帝不住地心慌,上次慕容泽瞒着他见沈桥,他便气极了,这次竟然把他追查了半年的赤焱余民一伙地带走了,他不仅生气,还在害怕,他怕慕容泽会选择母族,怕会被抛弃。 “父皇,阿泽真的…好舍不得你啊!”慕容泽不想哭,可眼泪总是往下落。 “你别说了,好不好?”都说帝王无情,景帝却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给了慕容泽。 “父皇带你去江南吧!” “草长莺飞,人间四月。” “你不是总说你在江南有很多有趣的朋友吗?” “父皇也想认识一下?” “你别说了,好不好?” …… “好!” |
tips: 后文不负标题,踩/雷的请注意后退。 怂的一批 |
接上 太医院的所有人都聚在隆清宫,景帝只打了三鞭,慕容泽的外伤并不重,可他的肺腑在蓝灵蝶发作的时候就伤的厉害,此番吐血不止,让整个太医院都有些无措。 “朕养你们何用?”景帝怒声训斥,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拉出去斩了。 “陛下,臣有一猛药,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殿下犯险。”张淼神色严肃地道。 “你有几成把握?” 景帝握着慕容泽冰冷的手,强行找回自己的理智。 “五成。” 景帝几乎是拽着张淼的前襟提到自己的眼前,“五成你也敢给太子用?” 张淼惶恐,“臣知错。” 景帝恨不得把人杀了,手都攥住血痕,但最终还是用了张淼的药,因为他没有选择。 慕容泽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蜷缩了多久,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师父沉临。 “我只道你好好养着有个四五年能活,没想到回京不过几个月,便要一命呜呼了。”沉临端着茶有些无奈,双眼含了一丝哀怨。 “师父,你两年前为什么要用灵蝶救我?”慕容泽强撑着坐起来,神情呆滞地问。 “难道我千里奔到帝京是为你收尸的?” 慕容泽的手摸到了自己锁骨上隐约闪灭的灵蝶,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外面有人的脚步飞快地赶了过来,景帝眼窝深陷着,看着憔悴了许多,慕容泽望过去,笑了笑,道:“父皇!” 景帝看到慕容泽的双眼反而停了下来,沉临不屑地起身甩了甩手,道:“自己打的自己倒还心疼了,后悔没用啦!” 沉临走出房间,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景帝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把人拢进自己怀里,一向铁血无情的帝王第一次红了双眼,泪水控制不住地滴在慕容泽的肩头,双臂有些用力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可又怕弄疼了慕容泽。 “父皇!” 慕容泽知道景帝一定是知道了蓝灵蝶的事,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轻轻拍了拍景帝抱住他的手臂,言语平静地道:“父皇不是说要带阿泽去江南吗?” “阿泽若是想去,我们明天便启程。”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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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师父!” 玄离站在马车边,躬身对宋微行了一礼,他这些年没少落在宋微手上过,难得能一路同行,好好说句话,却眼圈红红的,声音嘶哑着。 宋微知道他在担心慕容泽,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道:“殿下鸿福齐天,会没事的。” 玄离低着头挡住眼中晕出的泪水,景帝刚好抱着慕容泽出隆清宫走出来,慕容泽懒懒窝在景帝怀里,看见宋微师徒打趣着笑道:“怎么还把我的小离儿惹哭了。” 玄离忙抹掉眼泪,裂开嘴,笑道:“好久没和殿下一起去江南了,想醉风楼的酒了。” “怎么,还准备去贪酒喝吗?”景帝故作生气地道。 “父皇…” 慕容泽拉了个尾音,难得撒了个娇,景帝微微笑了笑,带着人上了马车。 云宫数百年也没有跑过如此横行的马车,慕容泽歪着身体掀窗往外看,嘴角噙着笑,看的景帝一阵心疼。 那抹心疼落进慕容泽眼里,他往景帝怀里蹭了蹭,声音糯糯地喊了一声,“爹爹。” 景帝抱紧了怀中的人,忍不住吻了吻慕容泽的头发,“爹爹一定会治好你的。” 慕容泽点了点头,挑帘子看马车出了云宫,驶出帝京,一路上杨柳依依,繁花飘香,慕容泽的精神似乎也好了一些,时常跟景帝说一些他在江南的见闻。 比如醉风楼的老板是个顶有趣的人,交朋友素来只看长相,还有扬州长巷里的茶楼,藏着爱讲故事的说书人,一段一段,嘴上从不闲,还有临清河畔的姑娘,吴侬软语里才华灼灼,对天下之治颇有见解。 其实以往慕容泽去江南,景帝都派人跟着,只是慕容泽少年轻狂,在江南,政事处理的妥当,却也没少做与人拼酒论剑的混事,每次回京受了赏也躲不过他的板子,可如今来看,那些他以为的混事,却是他错过慕容泽最快意的人生。 沉临本不想跟着景帝去江南,但终究是不放心慕容泽,一出京城便骑了马跟了上来,一根横笛对着夕阳吹的毫不潇洒。 马车行了半月,进了水月安临城,玄离指着路,马车直接进了靠着临清水的院落,院子修的雅致透着几分潇洒,是慕容泽很久之前在安临买下的。 时隔两年多,再踏进安临的院子去赏临清水,慕容泽整个人都显得很兴奋,留守的仆人看见主人家回来也是一片喜气。 四十多岁的老管家迎过来,笑着说:“爷,您总算是想起来回安临看看了。” 慕容泽笑着把景帝拉到自己身边道:“李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爹爹。” “那这是要改口喊您少爷了。”李叔是个聪明的人,从不猜慕容泽的身份,做好自己的本分,说话倒还随意些。 “是啊!”慕容泽笑着应了。 景帝突然很喜欢慕容泽拉着自己跟别人说他是他的爹爹,他抚了抚慕容泽的长发,道:“一路劳累,停下休息会吧!” “好!” “怎么不介绍一下师父啊!”沉临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景帝却毫不客气地踹过去,“怎么哪里都有你?” 沉临毫不示弱地还给了景帝一脚,“一日为师,终日为父,我和阿泽,可比你亲的多了。” 景帝面色一沉,狠狠瞪了沉临一眼,牵起慕容泽的手道:“阿泽该倦了吧,爹爹陪你睡会儿。” 慕容泽看着景帝和沉临打闹,咯咯笑了起来,任由景帝拉着他的手,往屋里去。 看的沉临有点火大。 |
43 安临水月城,赏人醉风楼。 醉风楼确实是江南的一大盛景,来往才子佳人个个赏心悦目,惹人思慕。 慕容泽一身白衣胜雪,带着自家寻常衣衫也挡不住华贵的老爹一走进醉风楼便惹得无数人侧目,景帝不太喜欢自己儿子被追着看,直接开了最适宜赏景的顶楼包厢。 可一坐下,那些水灵的妙人儿便一个一个地敲门进来,手里拎着美酒佳酿,都是楼下的各位公子阿姐们送的。 景帝脸色微沉,因为慕容泽身体不比曾经,滴酒沾不得,本欲拒绝,可未等说出口,慕容泽便乐呵呵地全数收下,各种酒壶杯子摆了一桌。 慕容泽捡了一壶醉风楼最出名的美人吟给景帝,“爹爹,这美人吟是楼主亲手酿的,寻常人可难得品到。” “你爹我什么酒没喝过,还贪他一杯美人吟?” 景帝对醉风楼的好感迅速减一,但慕容泽亲手递过来,还是赏脸倒了一杯,仔细品了品。 慕容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景帝微微抬眼,放下杯子,只道“还好。” “阿泽也想要。” 景帝拎着酒壶沉思了一下,才从桌上寻了一个最小的酒杯,酒香四溢,堪堪盖过杯底。 慕容泽倒也不拒绝,看着窗外的临清水,酒入唇舌,似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时候就想着要带景帝来安临,如今倒也算一尝夙愿。 正在慕容泽感慨的时候,叩门声传了过来,慕容泽知道是寻自己的,开口道:“请进。” 门推开,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水青色长袍的男子,他眉眼隽秀,带着清临水的优雅宁静,但唇间分明挂着一丝邪笑,正是公子不羁的好风姿。 “小慕慕,你真是好久不来我这醉风楼!”青衣人长袍一撩,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慕容泽旁边,看着器宇不凡的景帝问:“不知这位大叔是?” “我爹爹。” 青衣人差点从座上跌下去,他可不似慕容泽养的那个管家一般不长眼,他是个识货的人,慕容泽的身份只看他腰间的白玉便猜得到一二,那对面的岂不是…? 他性子就是再随意,也是生在平渊之下,对帝王的敬慕之情还是有的,他忙起来,躬身道:“失礼,失礼,草民失礼。” 景帝从他喊小慕慕的时候便寒着一张脸,此番更不想理他,青衣人一时犯了尴尬,只拼命地向慕容泽眨眼求助。 慕容泽脸上浮现笑意,起身凑到景帝身边,道:“爹爹,这位便是我跟你提起的醉风楼的楼主晏清。” “哦。” 景帝往里面挪了挪,见慕容泽坐在自己身边,才勉强应了一声。 “晏清你坐,不用拘谨。” 慕容泽回了一个眼神给晏清,看的晏清有些懵,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素来伶俐的嘴像是黏在一起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景帝终是顾念着慕容泽的面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晏清聊着,发现晏清能入慕容泽的眼确实不只靠一张脸,对江南水利的一些见解,让景帝也忍不住深思。 三人聊到月色高悬,景帝被一壶美人醉,三盏清泉落喝得有些微醺。 慕容泽倒是有些羡慕,他除了开始的杯底,一下午就只闻酒香了。 两人一路走回小院,宋微和玄离跟在后面,手里拎的怀里抱的都是酒。 |
你们已经对我的文风一清二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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