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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暖暖(古剑同人,越恭家长组\/苏兰娃娃组)[第9页] |
作者:锵锵锵小葱y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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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千啦居然~~好开心![]() 葱来更文,虽然一直在告诫自己这是一个小短篇…但是一写起来字数就收不住…也是蛮拼的 ![]() |
小短篇3.0 临近傍晚,天色已经有些微暗,陵越坐在书房桌边,沉默不语,越发握紧的拳头显示着这人正在忍耐。 又过了些时间,陵越终究是再也忍耐不住,“砰!”的一声捶在桌上,起身走出房门。 自上午外出回来,看到院子里的屠苏与方兰生,陵越便觉得非常不对劲,自己不过出去几个时辰,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见得两人性情大变。细细问过才得知,大约是两人清早经过药庐,误吸了其周围散出的药烟。眼见百里屠苏喋喋不休絮叨了一整天,方兰生一言不发的听着,再加上一只鬼叫的阿翔,陵越觉得自己的接受力和忍耐力都已经濒临崩溃。 药庐里这人,欧阳少恭,在自己面前从不掩饰他那些恶劣性子。 曾有一次不满自己总是外出除妖,一气之下灭掉了方圆十里的妖怪,连带着树木山丘也都夷为平地。陵越得知后发火时,欧阳少恭却振振有词道:“少恭依陵越所言,一未伤了自身,二未伤害无辜之人,三更未误了陵越大侠的正事,如此,何错之有呢?”一番话说得陵越也无法反驳,最终还是拿这个人一点办法没有。 如今,这人又不知在药庐研究什么,屠苏兰生只是只是沾上一点,就成了这个样子,可见炼成后绝对是个厉害东西。陵越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总要先拿些缓解的药给两个小鬼,这一天,也是难为他俩了。 推了推药庐的门,掩的很紧,陵越手上运上力气一震,“砰”的一声,门一打开,陵越便被冒出的浓烟熏的后退两步,急忙屏住气息。 突然陵越透过烟雾,恍惚间看见欧阳少恭竟在地上,来不及细想,陵越冲进去,用法力驱尽浓烟。 欧阳少恭正斜斜的倚在丹炉前的台阶上,陵越上前将他扶到怀里,焦急询问道: “少恭你怎么样?” 欧阳少恭轻轻摇头,又把头微微侧过来,眼波流转,望向陵越,薄唇轻启唤道: “夫君——” |
陵越不可控制的一抖,全身都警戒起来,多年经验可知,欧阳少恭若是神志清醒说出这话,那自己下一秒必定是要遭殃。然而这次却并未发生什么,欧阳少恭说完这句,便身子一软,晕倒过去。 “少恭!”陵越见状也是焦急,急忙将人扶回房间,想起曾有一次欧阳少恭炼药时晕倒,元气大损,本想渡些精气过去,在运掌时陵越却发现,欧阳少恭体内灵力充沛,并未有受损的迹象,那…现下昏迷又是为何? 陵越照料着欧阳少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屠苏兰生与阿翔都累得不行,早早睡了。到了夜里,欧阳少恭才轻轻动了几下眼睛,慢慢转醒。 “你醒了?” 陵越就坐在床边,低头注视着欧阳少恭,见他醒来,便扶他起来靠在床头,低声问了一句。然后陵越就惊讶的看见,在自己的目光下,欧阳少恭的脸颊上,竟慢慢染上一抹微红。 “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陵越压下疑惑,毕竟还是身体重要。欧阳少恭摇头,抿唇一笑。轻声说道:“少恭并未有何不适,让陵越担心了。” 没…没有不适?!分明就是病得不轻!这般温和柔顺的姿态,出现在欧阳少恭身上…陵越闭上眼睛努力的缓和了一下眼前情状带来的冲击,突然觉得在这神奇的一天里,有什么更神奇的事发生也不足为奇。 陵越担心欧阳少恭如上次一般,法力被凝滞封锁,便开口道:“少恭,你运气调息,看体内灵力是否通畅。” “灵力?”欧阳少恭似乎很是疑惑,“少恭从不知体内有灵力,更不知…如何调动。” 足够神奇。陵越在心里默默收回方才的断言,欧阳少恭具极强的上古神力,又怎会不懂运作。 定了定心神,冷静下来后,陵越回想屠苏与方兰生的情况,很快得出原因,唯一的可能就是欧阳少恭自己也受药力侵入,那药看起来是会让人性情剧变,想来就是这个原因,这人才成了眼前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欧阳少恭身体没事,陵越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焦急的心情舒缓不少。见欧阳少恭精神不错,陵越对他笑笑,现在,是该有正事要谈了。 欧阳少恭只觉得陵越递了一盏茶给自己,便出去了一会,回来时依旧坐在床边,欧阳少恭望着他轻笑,但很快就微微愣住,他看见银灰花纹的锦被上,搁着一把暗红色的戒尺。 |
欧阳少恭再怎样也知道这尺子的用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唤了声“陵越”,又忙改口道“夫君…”,之后便低了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陵越见欧阳少恭的样子,说道:“少恭不必紧张,现在有些问题,要少恭如实回答。” 欧阳少恭应了声是,便听见陵越发问:“少恭可还记得因何晕倒?” 欧阳少恭如实答道:“只记得一阵晕眩,便记不起其他了。” 陵越又问:“平日里炼药好好的,此次为何晕眩?” 欧阳少恭看一眼戒尺,答:“许是这几日…精神不太好。” 这刑具就放在眼前,怎么都有些审问的味道,欧阳少恭感觉那尺子极重,压得双腿越发感觉沉甸甸的。 “知道精神不好还偏要去药庐里!”陵越责备道,听出陵越声音里的愠怒,欧阳少恭咬咬唇。 陵越将戒尺拿在手里,“少恭可知今天是犯了那一条错处?” 欧阳少恭微微抬头,一双如水的眼睛里带着些委屈的情绪,只抬头看了陵越一眼,复又低下去,屋内变得沉默起来。 陵越颇有些无奈,面前这人此时就像一个无辜受了委屈的少年,虽明知道欧阳少恭是无比强大的,但一见他清澈透亮的眼睛,便很容易就这样被他带了进去。 良久,欧阳少恭出声:“少恭并非有意…不惜身体,累得陵越忧心。”声音很低很轻,听得陵越心里一软。 “我知道。”陵越握住欧阳少恭的手,说道:“你若是有意,罚你的便不止这戒尺了。”说罢拍拍那人道: “抬起右手来。” 欧阳少恭闻言面上一红,兀自纠结了一会,终究还是慢慢抬起手臂。 突然欧阳少恭手紧握起来,眉头紧锁,待睁开眼睛,眼神出现一丝清明。但仅仅是一瞬,很快便又恢复了怯怯的神色,手掌也慢慢摊开。 陵越自然也察觉到刚才的瞬间,知道那是欧阳少恭在与药力抗争。其实也并非趁人之危,陵越向来极有原则,有错本就当罚,只是欧阳少恭现在情况,的确省去他不少力气。 陵越敛敛心神,朝着那微微颤着的修长手掌,便是狠狠落了三尺。 |
大家一直好奇的老板吃了自己的药什么样子…就是这样(摊手) 软萌老板上线,会害羞会撒娇,想不想蹂躏一番啊啊啊~ ![]() ![]() |
“唔——啊!!” 欧阳少恭肩膀猛地一下瑟缩,接着便紧紧咬住唇,不愿出声。 陵越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抬手又是几下,落在同一位置。“啪啪!”几声声音很大,又极为清脆,欧阳少恭羞愧之余,又被疼痛激得眼中雾气朦胧。 手掌本就不大的地方,此时全部通红,挨了最多的那处已经肿起,泛着些透亮的光泽。 “啪!”又是一下,力度丝毫不减。 “嗯…” 欧阳少恭从鼻息中漏出一丝呻吟,手颤得更加厉害。 陵越控制力道,扬起的手重重落下, “呃…呃!” 欧阳少恭不自觉的想要向后躲,可奈何身后就是床板与墙壁,无论如何也躲不了,手掌一晃便被陵越捉住了指尖,又响起清脆几声。 陵越不碰其他地方,只是将尺子落在右手上,全身的触感都被集中在了右手掌心,欧阳少恭被那刺痛折磨的欲哭无泪,双脚无助的在床褥上胡乱蹬几下,便蜷起两腿,将脸埋入膝间。右臂仍直直的伸着,挣扎中衣袖已经滑落到臂弯。 陵越怎会不知道他疼痛难忍,但欧阳少恭不顾惜自己,是无论怎么也改不过来的,简直比板正屠苏兰生的坏毛病还要更难。 欧阳少恭紧缩着肩膀,忍耐中有些抖动,另一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右手掌已经红紫一片,肿了起来。 手心几乎没了落尺的地方,最后一下,陵越向上一挥,光洁细白的小臂上,便现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啊!” 欧阳少恭没料到臂上也挨了一记,一声惊呼,随即便感觉陵越停了手,一停下来,便没有刚才那般难捱,却还是胀痛不已,也不知罚了多少,欧阳少恭觉得眼里湿润,抬起头去看陵越。 陵越见欧阳少恭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却正好看见那人颦着眉,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心中蓦地一动,不得不说,这诡异的药效,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将人拉进怀中,陵越问道:“这次可记住了?” 二十下整,这次既是欧阳少恭无心,便不作多大的惩罚,没有灵力护体本就比寻常敏感,欧阳少恭此时又是脸面极薄,若不依不饶的责罚,恐要伤了他的心。 欧阳少恭点点头,又拉住欲起身去拿药膏的陵越,将头靠在他肩上: “陵越还生气吗?” 陵越笑了出来,轻抚怀里那人的发丝,俯身印下一吻。 |
大家的重点2333333… 其实这一p还没结束我会说… ![]() ![]() 难得老板智商下线而且软萌听话的说 ![]() 我就说短篇一写就收不住,语言精练真的是一门学问 ![]() |
咳咳…没有文更的葱戴头盔出来逛荡… 大家喜欢柔弱的艄公么? ![]() 话说这一章里板板的苦难还远没有结束…可怜老板每次都由于各种原因被除去法力,葱不是故意的啊【并不 |
表这么说嘛~~~楼有时候也会出来晃荡的… 不过最近感觉很伤心,说实话在伤心欲绝的时候写甜文…真的是一种考验,有时候看到文,葱强忍着一时冲动就把它BE掉的心情…哎…葱不会坑的,后边还有很多要写,写文文真的好耗体力嘛~大家都写文都知道的嘛 |
葱来更完后部分~ 智商下线的老板简直呆萌娇俏【?】啊… 话说这里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家长组床第间的小情♂趣啊… ![]() |
一吻过后,陵越手上继续抚着欧阳少恭的长发,欧阳少恭却将脸埋下去不作声,模样看着极为委屈。 陵越颇有些无奈,只得凑上前去,软了语气哄道:“罚的重了,是为夫的不是。” 欧阳少恭这才拢了锦被,依在陵越怀中。陵越两臂环住欧阳少恭,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低头去看时,见那人裹着被子只露个脑袋在外的样子,只觉得与平素大为不同,实在可爱至极。 陵越用下巴蹭蹭欧阳少恭的发顶,将他搂紧些道:“少恭总待在药房里,何至于如此沉醉?” 欧阳少恭那安静了一会儿,才道:“陵越不知,炼丹制药,岐黄药理,都——自有一番乐趣。” 陵越叹了一声:“我自是不知,但每每见你伤了身体,总是揪心。” 欧阳少恭在陵越怀中微微动了一下,轻声道:“确是少恭的不是。” 陵越调整一下姿势,又问:“少恭此次,究竟是否与灵力波动有关?” 欧阳少恭仍是不解灵力的事:“并非与所谓灵力相关,只是,近来身子确实疲惫。”说完又自顾自喃喃道:“倒也奇怪,夜里并无不适,都只在白天才感疲倦…” 夜里?陵越捕捉到这个词语,眉头皱了起来,却没追问,只顺着欧阳少恭的话说道:“或许夜间耗费体力,白天才会感觉疲倦。” 欧阳少恭摇摇头,左手把玩着陵越散下的发尾,道:“并非如此,前些日子少恭感觉白天夜里并无不同,偏这几日,怕是待的久了,药气浸入体内。”说罢似乎陷入思考,看着十分的认真严肃。 前些…日子?!陵越想起,这大半月来外出除恶的任务,多在后半夜。握了握拳,忍下胸中暗暗涌动的怒气,陵越冷笑道:“哦?我竟不知,少恭夜里也在药庐一事。” 此时欧阳少恭却没察觉陵越语气中的危险,自然地向他怀中靠了靠,道:“自然要等陵越走后,陵越近来辛苦,怎能扰你休息。” 如此…倒要好好谢谢少恭了?陵越额上青筋隐隐跳动,却又被那一副纯真直率的样子气笑,“少恭果然关心在下,却不知为何一再不顾身体,不守约定,嗯?!”说到最后,声音中已经是压不住的怒意。 见陵越变了脸色,欧阳少恭眨眨眼睛,复又猛地睁大,这才反应过来,然而却为时已晚,方才温暖的怀抱已经成牢牢的禁锢,挣脱不得。 |
陵越将怀中的人从层层被子中剥出来,却不想欧阳少恭不停挣动,又听得那人说道:“陵越,陵越不也是夜间行动,可也算是不顾惜身子了?” 陵越闻言更怒,捉住欧阳少恭手腕道:“强词夺理!夜间我奉命除妖,白天自会修养调息,却从不见少恭白日休息,也不曾像少恭这般力竭晕倒,还想要隐瞒!” 陵越一时气急,忘了欧阳少恭此时在药效之中不同往日,一番话是疾言倨色,手上也用了些力气,待话落定下神来,欧阳少恭早已吓得是神色惊惧,眼泛泪水,不敢再开口。 陵越缓了缓神情,却将刚才丢到一边的红木戒尺拿到手里。 欧阳少恭理亏,又见陵越真动了气,自知打不过也跑不掉,咬着唇纠结了许久,擦擦眼睛,缓缓地,将未遭戒尺肆虐的左手伸到陵越眼前。 陵越本来环抱着欧阳少恭,感受到了怀中那副清瘦身躯的颤抖,又见那人举了手过来,一双眼睛望着自己,比以往更清澈明亮,带着些讨好。陵越不由觉得呼吸一滞,早在初见时,便被这眼睛所迷住,若不是欧阳少恭身上并没有妖气,陵越几乎要断定这是一只会蛊惑人心的狐妖。如今拜这不知什么鬼药所赐,居然见到了这人这完全不同的一面,此时的欧阳少恭温顺胆怯,又易受惊,反倒像自己欺负了他。 |
陵越看了一眼那人红肿的右掌,又想起平日欧阳少恭弹琴时一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样子,便不去理会伸来的左掌,将怀里的人整个抱了起来。 欧阳少恭让陵越吓得不轻,声音都有点颤了:“夫…夫君这,这是做什么?” 陵越直接抬手在欧阳少恭身后落了一尺子,回答道:“就做这个。” 欧阳少恭立时有点懵住,却下意识的挣扎着,嘴里也不停讨饶: “夫君不…别…”不过完全没什么效用,陵越已将欧阳少恭翻了身子压在床上。 “陵越…”被子扔到床尾。 “陵越大侠。。。”一个枕头被垫在了小腹下边,衣摆也被掀起来,欧阳少恭绝望的闭上眼。 “大师兄!” 陵越闻声果然一停。欧阳少恭曾拜入天墉城,这是以前的称呼了。天墉城弟子也有数百,却唯他这一声“大师兄”,清润婉转,像是耳边的低语一般,让人心神荡漾。 此情此景,陵越虽生气,倒有了一丝逗弄的心思。俯下身道:“欧阳师弟,天墉城戒律有一条,‘凡重要事不得隐瞒,否则严惩’,师弟说说,这半夜里跑去药庐,是第几日了?” 欧阳少恭腰间被陵越制住,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答道:“第七日…” 很好。 已经七天,自己竟一点没有察觉,陵越怒极反笑,“每一日算十下,也不冤枉了少恭。” 说罢也不管欧阳少恭惊恐的眼神,伸手一把扯下那人的亵裤。刚才那一下的痕迹还留在臀上,由于力气不大,只显出一道粉色来。 陵越不语,抬手就是十下。 |
“啊——!!啊…”欧阳少恭不想陵越一下手就如此狠心,重重呻吟一声,右手因为去抓身下的床褥,触到伤处,疼的全身又一阵颤抖,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陵越没有注意到,手起尺落,又是十下。 “啊…呃!”欧阳少恭吃痛,颤得更加厉害,身子不自主的想要躲开。陵越力度其实并不重,但足以让此时的欧阳少恭体会痛彻心扉的滋味。 陵越像是冷酷无情一般,也不管欧阳少恭惨烈的痛呼,就又是新一轮的戒尺落下去。 欧阳少恭想要躲避,偏偏身下的软枕又将臀部抵到最高处,无处可躲,只得微微弓起身子,小幅度的躲逃戒尺的折磨,不想这一动却激怒了陵越,陵越扬起手臂,几乎用全力重重挥了三尺: “还动不动?” 这三记下去打得欧阳少恭立马没了动静,过了一会,陵越听到有细小的呜咽声传来。 陵越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这呜咽声越来越大,陵越眉间一动,将欧阳少恭抱起来,果然看见那人已经满脸是泪。 |
陵越僵住,真的是,日子过久了,什么都能见到。欧阳少恭,在哭。 两人相处十余年,陵越只见欧阳少恭落泪两次。实际上,欧阳少恭这千百年来,也只流泪这两次,然而这都是后话了。 只是虽曾见过一次,但远不如当前的情景来的震撼。 陵越知道是药力所致,将人揽进怀里,手在背后轻轻顺着,倒是把哄屠苏兰生的法子都用上了。在陵越的安抚下,怀中那人的抽噎声也渐渐小了。 前面说过,陵越是个极有原则的人,所以当欧阳少恭喘一口气的功夫,就发觉自己又被压在了陵越膝上,还来不及害怕,就感觉熟悉的力度带着积累的痛感再次袭来,不过这一次,戒尺换成了巴掌。 “呃…!”刚刚忍下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欧阳少恭不解陵越为什么如此狠心。 然而来不及想什么,火热的痛感从旧伤上轧过,又十余下打下来,陵越似乎下了决心要将那七十下罚完。可怕的数字在心理上形成重压,而无止境的疼痛更让人几近崩溃,终于欧阳少恭再也忍受不住,用手抓了陵越的衣角,求饶道:“陵越…呃!求陵越…饶过少恭这次…” 这下饶是陵越再有原则,也下不去手了,提了亵裤,伸手将那人捞起来。欧阳少恭环住陵越脖子,哭得伤心,陵越轻声哄着,揉伤上药,忙了许久才终于睡下。 |
第二天早上,陵越练剑回来,看欧阳少恭醒来没有。推开房门一见欧阳少恭周身气压,陵越便知道,药效过了。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带着寒光一掌挥过来,陵越无意识的闪过一击,便不再躲,任欧阳少恭一掌打在自己前胸。 “唔…!”陵越还没出声,就听欧阳少恭一声闷哼。醒来时只知道身后疼痛,却不想手掌上也有伤。欧阳少恭咬牙,扯出一丝冷笑,道:“想不到堂堂陵越大侠,也惯会趁人之危。” 陵越上前看了一眼欧阳少恭手上的伤,才说道:“少恭不顾身体夜里去药庐,炼的药误伤了屠苏兰生,也误伤了自己,少恭违反约定在先,又作茧自缚在后,在下又何来趁人之危一说?” “你…” 欧阳少恭不想自己昨日里竟说出实情,一时被堵的没话,只得瞪着陵越,又恨恨的瞥向别处。 又一天过去,陵越暗自疑惑,依欧阳少恭的性子,这次不报复回来,那是不可能的,虽说药庐里剩余的半成药都被自己扔掉,但其他的也什么都没发生,刚刚见到少恭,看起来甚至很平静,这么平静,反而可怕啊…陵越想着,话说刚刚,少恭身上好香啊…等等为什么眼前的石桌变成了两个… 陵越眼前一片迷茫前,似乎看到欧阳少恭对自己笑得很好看,可是他居然没有报复么… 果然日子过久了,什么都能见到啊… |
这字数也是醉![]() 小故事(四)END |
@弓月之寒殇 |
@弓月之寒殇 |
葱来更啦~~ 继续正文~:么么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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