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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公子长琴(父子 古风)[第7页] |
作者:冰岛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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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该是长琴去书房伺候的时候,他跪候在书房内,指尖传来的剧痛没有消失,他疼的咬紧了嘴唇,冷汗从皮肤里沁出来,头发都湿了。 清季推开门进来,看到长琴一如既往跪在地上,只是身形抖得厉害。 “长琴,疼不疼?”清季蹲下来,伸出手拉过长琴的右手,原本是指甲的地方包上了小块的纱布,“上药了吗?” “回庄主,没有上药,但是拿纱布包了起来,生怕弄脏了书房。”手指被清季来回把玩,血透过纱布滴到地上。 “你觉得……”清季似乎思考了一下,拿长琴的手擦干净了地上的血,“你觉得你的痛,比得上吾儿在你父亲那里受的苦吗?” “不及万分之一。”长琴强忍着疼,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打颤,“庄主要比祝风仁慈万倍。” “违心话。”清季笑了出来,“来,过来,我要写信给你父亲,要长琴的帮忙。” 长琴的脸白了白,膝行到桌边,只见清季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砚台,对长琴笑笑。长琴会意,他拆开手上的纱布,不断的撕扯手上的伤口,血顺着手指滴在砚台里,清季就用他的血,给祝风写信。 殷红的血液绽放在宣纸上,清季的字真好看,长琴疼的眯了眯眼睛,从小到大他都跪在这里看清季写信,小时候,他幻想着清季会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画教他写字,教他写自己的名字。 北宫长琴。 他偷偷的这么叫过自己。 但他从来不敢这么跟庄主说,他怕清季一气之下会让人把他的手卸了。但是清季有时明明就会…… “是不是觉得爹爹狠心?”清季柔声问,他有时会这么自称,总是给长琴不切实际的幻想,“前几天你事情办得好,都没有表扬你。还因为你父亲的事情,罚得这么狠。” “属下为祝风赎罪是应该的。”清季可以自称爹爹,长琴是万万不敢称自己为儿子。 “小长琴每个答案都很标准,挑都挑不出错。”清季状似烦恼的皱了皱眉,苦恼起来。 长琴默默地把书房的鞭子翻了出来,高举过头顶献给清季。 “难得这么听话。”清季笑了笑,接过鞭子,在空中甩甩,“鞭子冷冰冰的,打在身上不舒服,长琴,爹爹心疼你,给你拿了热过的板子。这样长琴就不冷了。” 热过的板子。 长琴心里一震,这可不就是烧热的铁板吗? “庄主。”长琴惊恐的抬起了脸,看着笑着的清季,“属下还想为庄主多做些事,求庄主....” “嗯?”清季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换上了冷冰冰的语气,“长琴这是想拒绝爹爹的好意吗?” 长琴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良久才低下头说:“长琴不敢。” “这才是爹爹的好儿子。”清季的脸上又挂上了残忍的笑容,“祛衣,今天我要给你换身皮。” |
长琴褪下裤子,趴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上面赫然是两个烙印,他的身体上覆盖了点点焦黑,有一些还从已经发硬的皮肤下面绽放里面的血肉,长琴的身子微微发抖,他已经能感受到铁板的温度。 清季不紧不慢地翘着腿,铁板被放在炉子上,安静的升温。 长琴不是没挨过铁板,但是烧红的铁板是第一次,他害怕的抓紧了落在地上的衣服,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 “长琴害怕吗?”清季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温和地问。 “怕。”长琴低声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划到地上,即使是挨了这么多打,下一次还是会很害怕。 “怕就不打了吧。”出乎意料的,清季拉着他的手让他站起来,看长琴通红的眼眶,刮了刮他的鼻子,“看把你吓的,来。” 清季自己坐在椅子上,长琴则半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清季搂住,清季的手指刮过长琴的皮肤,上面沟沟壑壑,全是各种各样的伤,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留下了的。再穿透他的长发,柔软的黑丝缠绕着手指,住在那样肮脏的刑房里,身体没有发臭完全是因为清季不喜欢,小时候,他没有把头发弄干净,清季闻到了一股汗湿的气息,竟然让人把他的头发扯了下来,那一阵子过后,长琴的头发一直都不好,而他也不再敢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了。 清季喜欢这样搂着他,长琴猜想是因为这样的姿势让他回忆起武罗,他悲哀地想,他和武罗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呢?他曾见过北宫武罗,他又高又瘦,颧骨高高的,头发有点微卷,他的眼睛,则和清季一模一样。 清季的心里很复杂,他一面憎恨着这个流着仇人之血的孩子,一方面这个孩子又这么像自己,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的字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即使自己从未教过他,他对别人说话的方式,他的神态,甚至他的武功,全部都一样。 所以,他一方面折磨长琴,在他身上报复自己儿子受到的苦和羞辱,心里却在他一次次达到自己的要求,写出那一手漂亮的字的时候,有一点小小的骄傲。至于烧红的铁板,他要是实在怕得紧,也就算了吧。看他疼的咬住嘴唇,皮肤发出淡淡的白烟,心里也是会抽痛一下。 这是他的孩子。 这不是。 |
长琴:渣爹! 武罗:+1 安榕:+1 安桐:+1 扶桑:+10010 清季:+10086 长琴武罗安榕安桐扶桑:(O_o) 清季:这个真的不是我呀..... |
如果你们不爱看这个渣版的....那我就不更了吧..... |
通知:日常更新啦! |
有点想重写这个番外 感觉这个头开的不好 |
想看更新吗宝贝们?(⊙v⊙) |
那我就更新吧~ |
蜉蝣(渣版清季番外) 蜉蝣者,渠略也,朝生而暮死,有何也,有见也。 长琴跪在书房门外,他听着里面清季愤怒的声音,轻轻闭上了眼睛。清季定是发现了武罗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要在自己身上讨回来。他动动膝盖,现在才刚刚入冬,却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冬天已经如此寒冷,雪已经下了一轮,此时冰冷的石头吸收着他骨头里的热量。 寒风吹过他的头发,长琴强忍住咳嗽,即使它们一阵阵痒痒的要从自己的喉咙里钻出来。这是老毛病了,从一个被清季扔到雪地里过了一晚上的冬天开始,每年冬天,自己的身体总是不听话,这里坏了那里不好了,总是跟自己作对。 他想起那天汝嫣带回武罗时清季欣喜若狂的样子,他匆忙命自己把樗离殿收拾出来,那个自己一直憧憬的地方,那个给少庄主的寝殿。武罗却一天都没有住进去过,他被清季安置在安阳殿,步步不离。像是要把这十几年的时光统统补回来一样。清季一笔一画教武罗写自己的名字,虽然后者已经会写字了,但是清季还是乐此不疲的看着武罗一遍一遍写: 北宫武罗。 长琴的眼中灌满了泪水。 爹爹, 我的名字叫, 北宫长琴。 我也是您的孩子。 ‘砰’ 门打开了。 “进来。”清季看了一眼长琴,“有任务。” 长琴撑着地站起来挪进书房,随后又规规整整的跪下,清季正在摆弄着那个砚台,那个总是粘着他的血的砚台。长琴真是怕极了这个地方,放血倒是小事,要命的是跪在地上,一跪跪一天,膝盖都肿成了紫色的包子。 “祝长琴。”清季看着他微微发抖的样子冷笑起来,“你可知道桃谷盅是什么?” “属下不才,求庄主告知。”长琴低声说。 “桃谷盅。”清季玩弄着那个砚台,说,“吾儿现在被那该死的虫子控制,连话都不能好好的说出来一句!” “庄主息怒。”清季很少发这么大的火,长琴忙磕头。 “桃谷蛊是极其凶险的毒虫,母蛊无毒,但是可以控制子蛊的行为,子蛊身上的毒素,不仅能让人痛不欲生,量大时还会使宿主失去大半心智。”清季放下砚台,把它推倒长琴面前,“我要你去祝家夺那母蛊。” “属下遵命。”长琴磕了个头,打算挪出书房。 “你以为是这么好拿的?”清季冷笑一声,“桃谷蛊一旦离开宿主的身体,立马会散发信号给子蛊,到时候吾儿是死是活都弄不清楚,还要你一只烂虫子做什么?” “属下求庄主解惑。”长琴回来跪好,眼眉低垂。 “桃谷蛊嗜毒,尤好一种西域的毒药,叫做岚。”清季掏出了一个药瓶,“去吃了这药,待接近祝风之时割开血管,那母蛊自会跑到你的身体里,用你身上的毒血喂食,母蛊才能安全的脱离宿主的身体,待那时,我要你把母蛊送回来。” 长琴点点头,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药,看都不看倒出一粒就吃了,岚有一股奇异的香味,留在口中久久不散。 “你……”清季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也不问问有没有解药。” “属下相信庄主在事成之日定会将解药给属下。”长琴面无表情的说。 “罢了。”清季摇摇头,叹了口气,“事成之后我把暗支交给你,你也不用再干那些脏活了。” “谢庄主,属下告退。”长琴又打算离开,清季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等一会再走!” “事不宜迟……”长琴刚开口辩解,脸上便被清季打了一耳光。 “我的话你也敢违抗!” 长琴的脸偏向左边,过了好久才转过来,他轻声问:“庄主还有什么吩咐?” 清季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说:“过来,帮我捏捏肩。” 长琴站起来,慢慢走到清季身后,用温和的力道揉开肌肉中的僵硬。 “长琴,你想要什么?”清季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不用做出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告诉爹爹就好。” “属下有个不切实际的愿望。”长琴一边揉着肩一边说,“庄主怕是没有兴趣听。” “说说看。”清季催他。 “属下想,在自己即将要死去的时候,属下的家人和朋友能围在属下的身边,握着属下的手。”长琴慢慢地说。 “你管这叫不切实际?”清季嗤笑了一声。 “属下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手上力道不减,长琴依旧平静地说,“死掉的时候自然没人在乎。” 清季张了张口,却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良久才说:“你恨不恨我?” “属下不恨。”长琴跪下来给清季捶腿,“属下生来就是要给祝风赎罪的,怎么能恨?” 一开始是恨的罢。 长琴这么想着,当清季的鞭子在自己身上游走,当自己的胸膛一次又一次被烙铁烫伤,当自己一口饭,一口菜都吃不上,只能拔了野草吃的时候。大概是恨的吧。 但是自己身上流着祝风的血。 清季这么告诉他。 他应该为他父亲所犯下的罪而受苦。 长大了以后就感觉不到恨了,反而是隐隐的期待,隐隐地希望清季能多自称几声爹爹,或者在打伤自己以后多给自己一点时间休息,多想被他搂住,但他不配。 “你去吧。”清季的话把长琴从迷思中拉了回来,并且破天荒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注意安全。” 长琴一愣,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 “是。” 清季看着他膝行出了书房,表情有点僵硬。 |
之前的更新就当个序看好了...不要太在意之前发生了什么 |
回复我吧~集15回复看更新~依旧求长评。剧透下一部分撒狗粮~ |
“走了?”绫看长琴收拾东西,问了一句。 “嗯,走了。”长琴在自己那堆破烂中翻找着什么,但最后好像没有找到,放弃了,他坐在自己那堆稻草上,踢开地上的老鼠,“绫哥,你可别想我。” “放心,绝对不想你。”绫收拾着刑具,“今天又弄死了一个。” “怎么会?”长琴把自己的头发散开,通了通打结的地方,“还以为你绫哥很厉害呢。” “不是,是少庄主命令的。”绫摇摇头,“死的也不是外人,就是在安阳殿打扫的小孩子,不知怎么触怒了少庄主,少庄主要剥他的皮。” 长琴缩了缩肩膀,“妈/的太可怕了。” “你可别在少庄主面前瞎晃悠,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绫摇摇头,“那里有剥下来的皮你要不要看?” “你可别恶心我了,我还要吃饭的。”长琴翻了一个白眼,“我走了,再见。” “等等,你的东西。”绫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东西,“情书。” 长琴忙拆开信,里面是熟悉的字体。 扶桑啊。 长琴笑起来,一旁的绫都看痴了。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扶桑这么写道。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而长琴会这么回信。 他把信折好,小心翼翼的收起来,随后离开了刑房。 ——————- 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呢? 长琴枕在扶桑的腿上看他读书,那年他读到这句话,漂亮的眼睛笑的弯了起来。 “这句诗原是说苏东坡感叹人生命之短暂,所做之事寥寥无几的。”扶桑指给他看这句诗,这时他正睡的有点懵懂,胡乱答应了两声。 “可是我念这句诗的时候,却想到我的生命像蜉蝣一般朝生暮死,还来不及好好的喜欢你,就这么结束了。”扶桑的眼睛看向远方,“长琴觉得我很可笑吧,东坡的诗原是这么有气魄,却给我拿来做情爱的比喻。” “苏东坡有我们没有的东西,他站得高,自然望得远。”长琴幽幽的开口,“而我的目光如此短浅,短浅到只能看到面前的东西,短浅到只一生唯一的希望就是和你一起厮守,没有形而上学,也没有阳春白雪。”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扶桑放下书,低头在长琴的唇上亲吻,涂了油脂的唇如此柔软和脆弱,他轻轻咬了一口,身上的人吃痛一震。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长琴张开嘴,零星的血顺着自己的喉咙滑下来,一股铁锈味,“如果我的生命如长江一般无尽……” 我将会永远爱你 |
武罗在番外里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绫会在正文的后面出现,算是比较重要的人物 |
你萌准备好看下面一集狠虐长琴咩~ |
长琴的计划很简单,与其偷偷摸摸得进祝家,不如光明正大的说清季放了他,他自然能以祝风儿子的身份回到祝家。 于是现在他躺在一个精致的房间里,却总觉的事情有蹊跷。 武罗这么顺利的就被找了回来,身上却下了蛊,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祝风故意放武罗回家,以桃谷蛊的毒素控制武罗,从而控制北宫家。但是这未免太明显了,才过了几天清季就发现武罗身上的异样,而现在自己就在这里等待抓住母蛊的机会。 难道自己是祝风的目的? 长琴摇了摇头,祝风刚刚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什么父子情深,在祝家一概不存在。那么祝风引开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长琴毫无头绪,只能开始想怎么抓到母蛊,清季说必须要用毒血引诱,那么只要趁祝风没有意识的时候让毒虫爬到自己身上来就可以了。最自然的没有意识也就是睡眠。为了保证祝风不会在中途因为不适而醒来,长琴每天都不动声色的给祝风下药,刚开始只有一点点,药量顺着时间加大,期间,长琴摸清楚了祝家的结构和祝风的生活习惯,于是在第十天的深夜,长琴偷偷溜进了祝风的寝殿,祝风还是一如既往的睡着,他的长发洒在红色的被单上,肌肤在黑暗中都能认出是雪白的颜色。 长琴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可是他的生父,他不应该这么看着人家。 祝风已经被迷的晕了过去,长琴割开手上的血管,血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板上,果然,不出一刻,祝风的口微微张开,有一只母虫子缓慢的爬了出来,顺着长琴的血迹一步一步挪到长琴脚边,贪婪的吸食着长琴的血液。 长琴蹲下身子,拿自己的手去接那只虫子,虫子张牙舞抓的挥舞着自己的触角,哪知道手指堪堪碰到虫子,母蛊发出了刺耳的叫声,震得长琴一愣。 他心道糟了,哪里敢再碰那只虫子,只能看着它挪回了祝风的身边,钻进了他的嘴里。 好在寝殿里没什么人,祝风又被他下了药,这才没有招来人,长琴咬咬牙,只能退了出去,待再对那虫子研究一阵子才能继续下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打算睡下,外面黑影一闪,长琴抬头一看,原来是绫。 “绫哥怎么来了?”长琴睁大了眼睛,“这祝家怎么这么好闯?” 绫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房间中坐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长琴。 “绫哥?”长琴试探的问了一句,“是庄里有什么急事吗?” “长琴,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闯了什么祸?”绫冷着脸,问。 “长琴……”长琴思索了一下,难道是刚才虫子不寻常的反应,“是不是少庄主出了什么事?” “少庄主方才突然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尖叫,什么人也不认识,如野兽一般抓着墙壁,整个人失了心智,着魔了一般。”绫回答,“庄主已经知道是你这边出了差错,少庄主才这般恐怖。” “庄主要如何惩罚我?”长琴垂下眼眸,“最好还是等待长琴取了那虫子来,之后再罚也不迟。” “迟了。”绫冷冷的说,一边翻出自己身上的一把骨刀,“这种失心疯是不可逆的。” “你说什么?”长琴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我只是碰了那虫子一下。” “绫哥不懂这些毒不毒虫的玩意儿。”绫擦了擦骨刀,“绫哥只懂施刑。” “绫哥。”长琴惊恐的看着绫手上的骨刀,“庄主说了什么?” “砍去左臂,以示惩戒。”绫的语调一点点起伏都没有,听的人却愣住了。 “这么急吗……”长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落下了眼泪,嘴角却在微笑。 “即刻执行。”绫拉过长琴的左手,在他的手臂根部比划了一下。 “绫哥。”长琴无力反抗他的桎梏,“庄主真当一点口都不松?长琴还不想残废。” “长琴,你和我,谁更了解庄主?”绫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绫哥会把你的痛苦减到最低的。” 长琴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绫哥,再等一等好不好?就再等一下……我还想,再过几刻有左臂的日子。” “长琴……”绫捏了捏他的左手,“迟早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我拼尽了一切啊,绫哥。”长琴这时已经泪如雨下,“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点,就一点点怜惜。” “你自己心里是清楚答案的。”绫摇摇头,“庄主命我尽快将你的手臂带回去,你这样是要让我受罚。” “对不起,绫哥。”长琴低下头,声音沙哑,“我本来还在期待什么的,现在看来……”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捡了一块布,厚厚的叠起来塞在嘴里,然后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不怕。”绫安慰的声音响在耳边,“相信绫哥。” 左臂毫无生气的躺在了地上,似乎蹦跶了两下,最终还是尘埃落定。 庄主毕竟还是庄主。 长琴痛的将近失去意识,他看着落在地上的肢体,心里不知应该作何感想。 他不可能是爹爹啊。 即使再怎么努力,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北宫清季永远会恨他,从前他曾经对自己微小的关心,原来都是虚妄的,不现实的,是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那一点点回报。 长琴没有家人。 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
没有回复的楼主犹如咸鱼无法更文 |
回复 爱你2597 :如果今天回复井喷的话会 |
回复 清晨的小勋?? :想多看一点跟内容有关的回复呢 |
回复 清晨的小勋?? :这都被你发现了 |
回复 清晨的小勋?? :这都被你发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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