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幼稚的是,时至今日,我依然觉得我对她来讲是特别的,特别在哪里呢?所有人都是一样,在各自粉饰的外表下有着千疮百孔的人生和暗黑深渊。如果了知这些,不会觉得自己特别,也不会觉得无辜。最近真的疲惫到讲不出话来,工作连轴转,今天(准确来说昨天)下午体验了一把边掉眼泪边敲字的感觉,第一次因为担心工作做不完哭,哭过之后好了很多。 我妈说我近两年情感表现得十分淡漠,对人不热情,对事没兴趣,回家就闭门不出,其实她不知道我在外边的时候,勉强算个social达人,同样震撼于自己的调节和应变能力,随时随地在社恐人和社牛之间来回切换。怎么说呢?说白了就还是累,要说没有热情,似乎还有,但是总觉得灵魂或者说思绪和躯壳剥离开来了,贴合得不再紧密,很多时候能感觉到别人的接近和呐喊,但是振作起来去回应似乎有些困难。整个人懒怠到不行,所以也很少想起谁,令我诧异,明明一年前还那么悸动的回忆,现在已经没什么波澜。能遇见就好,能一起最好,不能一起也不是不好。 还想说一些话,其实盯了一天的电子屏幕,眼睛很疼,但是还是想说完再睡。动了想要出去上学的念头,但是家里势必是不会答允的,经济上成为问题,半年没有学习,成绩应该也有退步。两本法语书翻了十几页,我真的痛恨极了自己的执行力,可还是日复一日地做着梦。欧洲不行,港台也好啊,虽然台湾一定是不能去了,也不妨碍我向往拥挤又寸土寸金的香港。 如果能选择,我真的希望一辈子都在路上。一定要实现的吧,一定。很幼稚的是,时至今日,我依然觉得我对她来讲是特别的,特别在哪里呢?所有人都是一样,在各自粉饰的外表下有着千疮百孔的人生和暗黑深渊。如果了知这些,不会觉得自己特别,也不会觉得无辜。最近真的疲惫到讲不出话来,工作连轴转,今天(准确来说昨天)下午体验了一把边掉眼泪边敲字的感觉,第一次因为担心工作做不完哭,哭过之后好了很多。 我妈说我近两年情感表现得十分淡漠,对人不热情,对事没兴趣,回家就闭门不出,其实她不知道我在外边的时候,勉强算个social达人,同样震撼于自己的调节和应变能力,随时随地在社恐人和社牛之间来回切换。怎么说呢?说白了就还是累,要说没有热情,似乎还有,但是总觉得灵魂或者说思绪和躯壳剥离开来了,贴合得不再紧密,很多时候能感觉到别人的接近和呐喊,但是振作起来去回应似乎有些困难。整个人懒怠到不行,所以也很少想起谁,令我诧异,明明一年前还那么悸动的回忆,现在已经没什么波澜。能遇见就好,能一起最好,不能一起也不是不好。 还想说一些话,其实盯了一天的电子屏幕,眼睛很疼,但是还是想说完再睡。动了想要出去上学的念头,但是家里势必是不会答允的,经济上成为问题,半年没有学习,成绩应该也有退步。两本法语书翻了十几页,我真的痛恨极了自己的执行力,可还是日复一日地做着梦。欧洲不行,港台也好啊,虽然台湾一定是不能去了,也不妨碍我向往拥挤又寸土寸金的香港。 如果能选择,我真的希望一辈子都在路上。一定要实现的吧,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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