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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师生恋,如果我不是第三者该多好(转自天涯)[第2页]

作者:小猪猪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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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啊顶啊顶
 
楼大概丢了、、、我从盖吧。如果乱了希望吧主来删一下。。。。
感激不尽哦、、、
 
第七节--那一场春天的约会
  
  正月初十,我就开始计划返校。虽然爸爸极力挽留我过了元宵节再走,我谎
称学校有事坚持要动身。
  临行前,我决定拔一次林的电话。不为别的,只想听听他的声音,并且跟他
说一声迟来的“新年快乐!”在心里残留着那点渴望,始终放不下。
  巷口的北风吹得呼呼作响,在公用电话亭里我重拔了三次才拔对了他的手机
号,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激动还是天气太冷,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手指不利索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通了。
  “林老师,新年好!”我的声音有点怯。
  “小清,是你吗?新年好啊!”接到我的电话他似乎很开心。
  “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
  “哈哈,你忘了吗?我们曾经聊过那么久啊,我当然记得你的声音。再说,
看到这个区号我就猜到是你。怎么样,在家里过得是不是很开心?“
  他还记得我的声音,记得我的家乡在哪个城市,甚至能准确地判断出这个城
市的电话区号,这令我有点感动。很想告诉他,我过得不好,我度日年,我无家
可归,我郁郁寡欢,我那么想你,可是我什么也不能说,,只是喉咙间突然像卡
了一块生铁,一时说不出话。
  “怎么了,小清?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不,没有,林老师,我只是想问一下,现在学校里有学生返校了吗?”
  “怎么,你要提早回来吗?为什么不多陪父母住些日子呢?”
  “是的,我想回来,至于原因,现在别问了好吗?“我几乎哽咽起来。
  “好,我不问,你要提早回来,可以去统一留校的宿舍楼那里申请床位。有
个别学生一直留在学校的,没有回去过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等下就动身了。”
  “这么快啊,欢迎你回来啊,到了车站就打我电话,我去接你吧,小清!”
  通话到最后,他竟轻唤了一声我的名字。从茶舍那一晚开始,他就叫我小清
,这向来是家里人对我的称呼。顿时这一声呼唤如投在白水里的一颗蜜糖,清清
辙辙地融化在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对这个生养我的城市我常常是满怀乡情的,但是对于父亲的这个家,我恨不能
早一点挣脱。快乐让我情不禁地哼起了“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是的,亲爱的林
,我来了,我要赴那一场春日的约会!
  如果我的四季能因你而复活
  如果等待不再漫无目的地飘散,
  我愿意牵和风的手,
  赴那一场春天的约会!
 
啦啦啦,又看到一段,好开心,继续等文哦
 
好吧。。。
其实我已经发了。。。可是、、审核审核、、、
 
到达学校所在的城市汽车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出了站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个
公用电话亭拔通他的手机。
  “到了吗?你售票厅门口等我,十分钟后我来接你。“
  我紧张地盯着大门口,一会儿又跑到洗手间理了理头发,害怕一路风尘留下
的凌乱会破坏在他眼里的形象。
  终于,他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他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厚夹克,还是那样精
神奕奕的平头,里里外外都透着成熟和干练。
  “林老师—”我迎上去。
  “你的行李很少嘛,我还做好来干力气活的准备呢!哈哈!走,上车去!“
  他接过我手上的瘪瘪的行李袋,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似乎要拥着我,但片刻
又放下来了。
  走出大厅我才注意到,这一次,他开来了一辆白色的本田车。
  “累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去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如何?”
  “嗯,谢谢你来接我,我请你吧,林老师,你想吃什么?”
  “哈哈哈,口气不小啊,看来小丫头赚了不少压岁钱是不是?”他爽朗的笑起
来,又伸出手拥了我一下。这个小小的动作,这样的表情真的把我迷住了。喜欢
看他这样有点夸张似地大笑,大气而极富感染力。
找到一个僻静的咖啡馆,我们面对面落坐下来。他忽然专注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然后说:
  “怎么,你爸爸妈妈舍不得给你养啊?人家过个寒假都是滋滋润润地回来,
我看你怎么还瘦了些?气色也不怎么好?”
  这一番问话越发让我觉得和他之间存在着某种心灵的默契,彼此心照不宣。
  感谢上帝,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没有忘记给我留下一位这样令我怦然心动、亦
懂我知我的异性。除了他,还有谁?还有谁会如此细微准确地捕捉到我的情绪,
我的心伤?
 
祈愿度娘快速审核...
 
  我的眼圈不禁微微地红了,怕他看出我的窘态,连忙低下头玩弄着手上的杯
子。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小清。”
  我不语。因为我已经说不出话。
  “能给我说说吗?也许我能帮你,即使我帮不到你,我也愿意用倾听替你分
担。你知道,一个人过于压抑自己可不是好习惯,会憋出病的。。。”他轻轻拍
了拍我的手背。
  我仍然低着头不语,不争气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叭叭地滴到杯子里
,滴到桌子。
  良久,听见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凑过来带着几分神秘感小声说道:
  “小清,你看啊,这大过年的,你一个如此楚楚可怜的小丫头在我这样一个
老男人面前掉眼泪,大家一定以为我欺负你了,不信你抬头往右看,边上那桌的
女人们正指着我们这边小声嘀咕呢!”
 
我分开从发了。。。。希望不要再出来了
 
被他这样一说,我连忙抬起泪眼往右边一扫,整个咖啡大厅里只有左边靠窗
几张台位上有人在聊天,右边的位子全是空的,哪有什么人,更何况是女人!
  而他正一脸坏笑地打量着上当的我。
  我不禁嗔怪着“你骗人。。。”。就破涕为笑了。
  终于,我擦干了眼泪,有勇气向他倾诉我的矛盾和苦闷,我的落寞和孤单,
家庭不的完整,父亲的绝情,母亲的心伤,一切一切生活的无可奈何。不免又提
到了小时候曾经遭遇的家庭变故,在那场变故中成为父母离婚官司筹码的我所经
历的种种打击,以及此后与母亲相濡以沫艰难的成长岁月。
 
 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赤裸裸地向他人揭开伤疤,尽诉衷肠。多年的
委屈象积蓄的洪水泛滥而下,说到伤心处,几次痛哭流涕。
  是的,哪怕是面对自己的母亲我也从没有诉说过,在母亲和其他亲人面前我
反而是装成一副乐观豁达无所谓的轻松样子。因为我知道母亲比我更痛苦,一方
面我要表现得比她得更坚强,另一方面她的伤心更是我没有勇气去正视的,事实
上我比她还急于逃避。
  他静静地听我诉说着,不时拍拍我的手背。等我说完,不知道时候他已经把
我的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掌心。突然他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拥我入怀,低头
轻轻地在我耳边反复念着:
  “傻丫头,上帝会补偿你的,上帝一定会补偿你的。”
  我的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闻着他的气息,我知道不但我的心已经沉沦了
,我的身体也一点点地柔软柔软,坠下去了。。。。
他紧紧地抱着我,良久,才放开。
 
 他的话一出口,着实把我震惊了,跟他回家?我没有听错吧?我铮铮地看了
他几秒,从他脸上找不到任何不轨和邪恶的企图。
  “不行。坚决不行!”我之所以把头摇得像拔浪鼓,是因为想到了他太太,
他该不会要把我介绍给他太太吧,如果我不能成为他在妻子面前的那点秘密,我
想我一定会很伤心的。
  “王老师回新疆了,家里没有其他人。”他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猜透我的想
法和顾虑。
  他口中的王老师就是他的太太,据我所知是化学系实验室的一名管理员。
  “走吧,人家要关门了!”不容我再拒绝,他起身拿上我的行李袋就往外走
,我只有别无选择地跟在后面。
车上我们一路都很沉默。我的内心又陷入挣扎:他刚才如此亲昵的拥抱了我,现
在要我跟他回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甚至马上就可以断定了他带我回家的用
意了!
  怎么办?我在犹豫,在挣扎,如果他要了我,如何应对?我肯还是不肯呢?
我爱他,可是我并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交给他,毕竟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
我也从没有和哪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就这样一路困惑猜想中,到了他的楼下。他停好车,也不理我,自顾自提着
我的行李袋往前面走,而我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待受审的犯人,低着头跟在他
后面。
 
和他的两次亲密交往可以看得出,他是个有些霸道的男人,当他决定一件事
情的时候,不管我是不是愿意,似乎不会给我任何否定的权力。他的霸气一方面
深深征服着我,因为对他的迷恋,很大一部分就来自这种霸气,还有一部分来自
于他的成熟细腻。
  但是在后来的交往中,随着两个人关系的深入,我发现他的这种霸道已经成
为一种压力,让我气喘吁吁又身陷其中,无可奈何又欲罢不能。当然,这些自是
题外话。
 
继续前面说,跟随他进了他的家。
  进去之后他也没有过多地招呼我,只是问我喝不喝水,我说不之后,他就抱
了一堆衣服进洗手间冲凉了。
  趁这个间隙我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家,这是一个普通的三居室。从凹凸有致
的电视幕墙、缕空的屏风设计以及头顶上精心布置的水晶灯不难看出,它的主人
曾经精心装潢过一翻。但似乎已经很久疏于打理了,家里为数不多的装饰也是歪
歪斜斜不伦不类地放着,而本应摆放饰品的缕空格里,却堆满了茶叶罐、卷纸筒
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厨房倒是相对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显整洁干净,看来是不
怎么在家里生火做饭的。
  本来想一堵他太太的芳容,但一眼扫过,却没有发现任何一张婚纱合影之类
的照片;主卧的大床上也只是一个单人枕头,不是平常夫妻用的双人枕。
  一个冰冷而单调的空间,难道暗示着他和妻子之间感情有裂纹?
冲完凉出来,他示意我去冲凉,还教我怎么调冷热水。
  忽然我拘谨起来,我从来没有在别人家里脱衣洗澡过,而且现在还是单独与
他共处一室,但观察他的表情倒是轻轻松松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像是要对我
有什么想法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关上门的时候,发现锁是可以从
里面反扣上的,连忙轻轻地扣上了。一路风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确实觉得自
己挺脏的,看洗手间的门反扣上了,我也就没有顾忌地脱衣洗澡,顺便还洗了头

  当我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他忽然从后面拥住了我,双手抱在
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摸了两下,这是第一次让异性碰自己的敏感部分,顿时一股
躁动从体内漫延开来。我很紧张,也无从拒绝,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由
他抱着。
  但是很快,他的手从我的胸上面移开了,把我的身体转过来,略抬起我的下
巴在我耳边轻轻柔柔地说:
  “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让我有种想好好怜惜你的
冲动。现在就让我好好看看,这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我紧张地迎上他的目光,那饱含的深情和他的气息让我有点晕眩,只好闭上
了眼。在我闭上眼的瞬间,他的吻也落了下来。
  炽热的嘴唇在我的额头、眼睛、脸颊上游移,慢慢下探,直到噙住我的嘴唇
。他那性感薄薄的嘴唇,我根本没有意志拒绝。是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继续下去,并松开了怀抱。
  “很晚了,我们早点睡吧,你睡这个房间,我就睡在隔壁。”
  他指了指书房,同时起身去给我拿来一张被子。“晚上冷的话,加床被。”
  强烈的眩晕下,我已经头昏脑胀,机械地走进那间房,机械地躺下,他走过
来帮我关上灯,并且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这一觉踏踏实实睡到中午才起来,林已经坐在客厅看电视了。想起昨晚的一幕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拿眼睛正视他。
  “随便吃点东西吧!”他倒是平静得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注意到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面包,他又到厨房给我冲了一杯热牛奶。吃过东
西,我就站起来和他道别,临出门的时候,我掉转头,郑重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他抿嘴轻轻地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飞快地奔下楼,我的心情出奇的好,仿佛天空也为我明朗起来。
  注意到路边的一株柳树上竟绽出了黄豆大小的点点新绿,是的,春天来了,
属于我生命中的第一个春天,也正大大方方地向我走来吧?
  冬日的暖阳洋洋洒酒照在肌肤上,让我又想起林的吻,想起昨晚那游移在脸
颊上柔软而温热的嘴唇,感觉自己的脸一阵微微发烫,不禁难为情地摸了摸自己

 
第八节--十九岁的生日
  
  开学了,和煦的春风荡漾在生机勃勃的校园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然而心中苦苦期待的那个属于我的春天并没有如期而至。
  
  一个月过去了,和林的关系又回到了寒假前的状态。偶尔碰到,也只是微微
点下头,有一两次他似乎还刻意对我视我不见。
  
  这个学期,林担任了我们这个班某辅修课的授课老师,每周一堂课,两个班
一起上大课。
  讲台上的林,让我领略了他另一种风度翩翩、高谈阔论的魅力。时而博学严
谨、时而幽默风趣。
  林似乎忘记了一切,上课时来,下课就走,也从不在课堂上和我做任何的眼
神交流。
  只有一次我盯着他分神的时候,他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而我根本连问题都没
听清楚,一脸窘态。他什么也没说,示意我坐下,让另一个同学回答,一脸严谨
,没有任何的异样。
  
  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听课,一不小心就会走神。眼前这个全神贯注授课的
男人和那个突无其来温暖的拥抱、那个遥远的轻轻柔柔的声音:“让我好好看看
,这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似乎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一切
美好的回忆只是幻觉,所谓的爱情从来没有光顾过。
  
  很苦恼,那个本应该朝气蓬勃的年纪,苦恼一段接一段,占据着我精神世界

  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我失落万分,陷入苦苦的思索,他抱了我,亲了我,
甚至拿走了我的初吻,那么我和他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恋人吗?情人吗?
  我和他之间还有未来吗?难道就此为止吗?
 
曾经简单地为,只要能延续那一见钟情的美好,只要能钻入他的怀抱,就是
最大的幸福。而现在,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片渺小的浮萍,完全掌握不了自己
的方向和爱情。
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我的生日快到了,十九岁的生日。
  很早就开始盘算着如何度过这个特别的日子,是打电话约会林呢?还是约一
些姐妹去借酒浇愁?
  渴望找一个机会和林去重温那短暂美好的回忆,可是每每看到他泰然自若的
样子,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最后决定,找宿舍的姐妹一起去尽情HAPPY。
  这段日子以来,感觉自己过得特别压抑。这种压抑,来自心灵,亦来自身体

  年轻的身体就像一块干涸的荒漠,一旦享受到了清泉的滋润,就止不住本能
的渴望。自从那晚和林有了平生第一次肌肤之亲后,常常感觉体内一种莫名的冲
动。每当熄灯后躺在床上,抑制不住地重温林从后面拥住我,双手在我的胸上面
抚摩的感觉,欲望,就像一头迷途的小鹿,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四处乱撞。
  
  生日的前一天中午,我们正在寝室吃饭,突然楼下阿姨的声音响起来:  
  “809 XX,电话!”
  那时的高校,201电话还没普及,基本上是每栋宿舍楼的值班室设一个电话,
当找哪个学生时,值班的阿姨就站在窗口下,仰头对着整栋楼扯着嗓子喊:“几
零几,XXX,电话!”
    
  听到楼下阿姨叫出我的名字,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不是家里出事了?除了妈
妈,我没有把这个电话告诉过任何一个以前的同学或朋友。无法想象这个时候会
有谁打电话给我。  
  “哎,你的电话呢,是不是男朋友想你了呀,还说没男友的。。。”,寝室
里的姐妹们顿时炸开了窝。
  会是谁呢?蹬双拖鞋就匆匆跑下去了。
 
好吧…度娘抽了…蹲在楼顶等故事…小猪猪好给力
 
等着继续看故事。。。
 
我来了哦
 
马上就贴。。。。
 
远处一片漆黑中飘着几点零星的灯火,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地移动,那是什
么呢?不会是鬼火吧?
  林牵着我的手绕过几栋房子,又穿过一条拱形的小桥,来到一个湖边,湖上
飘着许多只梭形的小船,每个船上都有一个月牙形的拱篷,下面摆放着一张类似
茶几的小方桌,桌上点着一支泡在玻璃缸中的红烛。原来,这就是我刚才以为鬼
火地方。
  有山,有水,有树,有风,有船,有人,还有这满天的繁星和皎洁的月色,
真是一个浪漫的地方啊,当林搀着我跳上船的那一刻,我的心醉了,彻底地醉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样心思缜密地给为我过生日,感激之情在心头涌动。
反反复复在心头念着:我的爱人,我该如何报答你?
  林启开了红酒,斟满了我的杯了,烛光映在他的眸子上,更折射出一种似水
的深情。当他举起杯,对我说出“宝贝,生日快乐!”几个字的时候,我已经激动
得说不出话,嗫蠕着嘴唇看着他,那一刻我想站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可是我一动
船就好象要失去平衡的样子。我只好那么坐着,满怀感激地望着他,紧紧地抓着
他手。
  忽然他把脸伸地来,同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轻轻地咬住了我的嘴唇。随之
,他的舌尖轻轻在我的唇齿间探入,并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颊,时而悠长、时
而舒缓、时而深入、时而热烈,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我,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融化。
不知道在湖面上这样飘了多久,忽然对我说:
  “我们回去吧。”
  “现在回学校吗?”
  “不,你跟我来。”
 
好几天,我都沉浸在那种巨大的恐惧中,即使走在灯光幽暗的校园,也会突然回回头看看有没有人从后面突然袭击。
  此后的两个星期,当林约我出去的时候,我推托有事犹犹豫豫地不肯赴约,即使他说换个地方开房也不愿意,因为那段阴影依然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又是一个周末,林早说好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并且,绝对不是去开房。
  他带我来到一幢公寓前,当他用钥匙打开门,并且告诉我,这是真正属于我们两人的家的时候,那一刻,我更加相信了他对我的认真。我幸福地想,他一定是在一步步实现着他的承诺,我们的爱情有家了,再也不必飘来荡去无地生根了,再也不怕去担惊受怕地开房,去经受那些异样的眼光了。虽然只是一个租来的小房子,但足以撑起我心上那片宽大的家。
  房子座落在江边一个新区,因为还在开发中所以显得得非常安静。那晚,我甚至挽着他的手还在江边漫步了一小段,凉风席席,橘黄的路灯下,江面波光点点,真是一个美丽的夜晚。那个夜晚也在我心里编织了一个异常绮丽的梦,渴望有一天能和他这样牵着手,光明正大地让我们的爱情倘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美丽的角落。为了这个梦,我痴痴地等。
 
当探索彼此身体秘密的激情渐渐退去,我们也不再那么疯狂地沉迷于性爱。偶尔,林也会带我出去看电影,我不紧不慢保持一定距离跟着他在人群中穿梭,直到他走入包间,片刻后我再闪进去。心情是复杂的,始终,我只是一个地下情人。
  有一次这样跟在他身后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踏空一个台阶,脚踝一阵钻心地疼,我“啊”地一声叫起来。他回过头,看着一脸痛苦的我,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不忍,那一会儿我多么渴望他能走到我身边搀扶着我,可是他的目光停顿了一会儿,还是若无其事地掉转头走了。大庭广众之下始终没有走到我身边的勇气,这让我非常地黯然失望。
  一拐一拐地跟他来到包间,他过来帮我脱鞋要看我的脚,我故意不理他也不让他看,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赌气。他抱着我一脸心痛,说这样做是不得已,也是为我们的将来着想,如果我和他的事情就在暴露出来的话,那些舆论的压力必然会影响到我和他真正的将来。
  “那你就那样把我扔在那里不管了吗?”我气愤而委屈。
  “不,如果过一会儿你没有跟上来,我会去找你,会去搀你的。但我知道,不到真正无法忍受的程度,你不会那么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你知道我有无法靠近你的难堪,你一定会替我着想的,这也是你一直让我这么爱护你的原因。”
  我不知道能再说什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心中是喜还是悲。
 更多的时候,他会带我去茶舍,就是我前面我提到的“丽人茶舍”。在那里常常会碰到他的一些朋友,每当那些男人打趣地称呼我为“小嫂子”时候,我的脸上飞快地泛起两朵红晕,一脸娇羞地依偎在他身边,幸福地望着他,看到他亦一脸发自内心的笑容。仿佛中,觉得自己真的就是那一个甜蜜的小娇娘。
  林的酒性很重,经常和他的朋友在茶舍拼酒,打牌,放纵中能体会到他有一种很强烈的压抑感。其实我们在一起后,林也会常常跟我交流一些他的想法,他是一个心比天高,不甘于现实的男人,他说,学校的土壤并不适合他,总是希望去学校之外的世界去成就一番抱负。但是这一两年,他和朋友做的一些创业都不见起色,不是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渠道,就是临门一脚的时候因只欠东风而不了了之。
  每当他向我吐出内心的苦闷的时候,我一脸爱莫能助不知应给予怎样的安慰,但是在心里悄悄地对自己发誓: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他贫穷还是富有,顺境还是逆境,我都会不离不弃地在他身边,直到他不再爱我离我而去。
  年轻的誓言,如同一座炽烈的火山,在爱疯狂的时候喷涌而出,最终在现实的压力之下化为灰烬,时间让我们见证了它的苍白无力!
  
  一个熄灯后的夜晚,宿舍里几个姐妹跟平时一样躺在床上叽叽喳喳聊天,无非是八卦一些谁和谁又好上了,谁和谁又分手了之类的传闻。
  这时,一个女孩忽然说:
  “哎,你们知道吗?我们系林老师正在和他老婆离婚呢?”
  “啊,不是吧,你怎么知道?”
  “我一个老乡是化学系的,听说法院传票都送到了系里面,王老师收到传票的当天就在实验室里哭呢!”
  “真没想到,林老师是这种人,据说王老师当年是他的大学同学,为了他才从新疆千里迢迢扎根到南方,如果离婚了,我想王老师够惨的,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多不值啊,在这里无依无靠了。”
  “是的,是的,看来男人真靠不住!”
  。。。。。。
  我一言不发地竖起耳朵听他们八卦,不管是真是假,联想到林的家--那个冰冷单调而疏于打理的空间;联想到凌抱着我说,他和太太的关系并不好,相信这一切并非空穴来风。
  有一些激动,看来林真的在一步步实现着要给我一个真正的家的承诺。又有些不安,我是一个第三者插足失败家庭走出的孩子,仿佛看到了母亲当年痛不欲生式的悲剧又在上演。
  上帝保佑,希望林的老婆现在并不爱他了,那么我就不算是和她抢心爱的男人了,希望林是在认识我之前婚姻就已经遭遇不幸,这样我也可以不必那么自责。。。。。。
转眼间春去秋来,在如梦一般爱恋中沉醉,任凭年华的脚步匆匆也浑然不觉。
  当秋风扫着落叶恣意地在校园飞舞的时候,我也泛起一种秋意已澜珊的悲凉。地下情的激情悄悄退去,人生的大舞台,即使舍上自己全部的青春做赌注,为什么苦苦渴望的爱情始终在迷途徘徊?
 
一个慵懒的清晨,刷牙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恶心,跑到洗手间大吐起来,胃里翻江倒海般,直到吐出混和着胆汁的黄绿色液体才作罢。以为自己感冒了,就没有去上课,晕乎乎地躺在床上,一天,二天,三天过去了,似乎并没有好起来的迹象。凭着浅显的一些常识,突然一个念头窜进脑海:
  “莫非我怀孕了?”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回想起许多天前,有一次林问我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似乎迷迷糊糊报了一个日子,然后他就没有带TT进入了。头很痛,越是心急如焚越是回忆不起来那是哪一天发生的事情,也记不得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的周期向来都有点乱。
  挣扎着爬起来,到楼下去给林打电话,林那时在外地交流学习,走之前说好要去一个月的,我掐指算着日子,还要二十多天才能回来。
  电话没人接,心急如焚,一遍遍地拔,还是没人接,身后已经排了好几位等待打电话的同学,不好意思再继续占着IC电话机,只好作罢。轻飘飘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秋风瑟瑟,感觉自己那么无依无靠地空气中沉浮。
  晚上八点多,BP机终于想起,林的电话。一下子从床上跃起来,匆匆跑下楼。
  “什么事情?打我那么多次电话,我今天很忙。”他的语气透着不耐烦。
  周围站着好几个排队等电话的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可能怀孕了。如果传出去,这是一件多么不光彩的事情。
  “我,生病了。”
  “怎么了?”
  “是那个引起的!”我继续含含糊糊的说。
  “还是痛经吗?”
  “不是不是,是。。。”
  越急越表达不清楚,我快哽咽起来。
  “小清。”他打断我,“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了?我知道你想我了,可是我现在离你那么远,帮不到你什么,我告诉过你回去了就会去找你的。坚强一点好吗?”
  “我。。。”
  “我说过很多次,你不要时时刻刻把心思系在我的身上,那样会很累的,你应该多和身边的人交流,多融入周围的圈子。”
  不争气地眼泪流下来,哽咽中,我几乎一句话也插不上。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宝贝,我也想你。”
  接着,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声,他竟然挂线了
 
怎么办?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我只有告诉他才算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束手无策中,我决定步行半小时左右,去校外的电话亭给他打电话,那里应该没什么同学。
  当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轻飘飘的身体,站在学校外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卖店拔他的手机的时候,竟然传来的是关机的提示音!
  
  这样又过了两天,每天早上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有等同学们都上课去了,宿舍楼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敢一个人偷偷地跑去刷牙洗漱。
  再也熬不住了,吐完了捏上电话卡就下去了。因为是上课时间,校园里还算安静,身旁也没有等电话的同学。
  “我可能怀孕了。怎么办?”我开门见山地说,生怕像上次一样,还没讲完就被挂了电话。
  “你怎么知道?去医院验了吗?”听得出,他很有些紧张。
  “没有,但是我天天都恶心想吐,月经也很久没有来了。”
  “那你记不记得上次,我问你月经什么时候来的,是那一次之后就一直再没来过了吗?”看来他记得很清楚。
  “好象是的。”
  “好象?那我问你,上次问你的时候,当时真的是才走一个星期吗?”
  “可能不是,当时我也记不太清。。。”
  “你开什么玩笑?”电话里他几乎咆哮起来。
  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害怕,我微微发抖,小声地抽泣着。
  “唉,小清,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轻缓。
  “你明天找间医院去验一下吧,验完了把结果告诉我。”
  “林,我怕,我不敢去。”我几欲哭出来。
  “小清,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先去验,有了结果我再决定怎么做。乖,宝贝,无论发生什么,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半个小时候后,手捏着一张盖有“阳性”两个字红章的结果单,我又坐了白大褂的面前。
  “你怀孕了!”
  “孕期九周。”
  “结婚了吗?”
  我茫然地点点头,又坚定地摇摇头。
  “那就是不要这个小孩了?”
  我又点点头。
  “现在要预约手术吗?”
  “啊?不不不,现在不要!”
  
  心头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被无情的击退,腿就像糠筛一样止不住地抖动,我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一步步地拾级而下,似乎一不溜神就有跌下去的危险。
  没有象往常一样,那么迫切地急着给林打电话,向他汇报结果。
  我一个人慢慢地来到江边,坐在河畔的乱石堆上,这个小生命已经深深地牵起了我的情绪,女人最原始的母性被唤起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和我心灵相通的小东西,他是林的生命在我体内的延续,他在张着双臂等我把他带到这个世界!
  但是一想到我自己还是一个在上学的学生,没有积蓄,甚至连自己都游离在无家可归的状态,我的心情就跌入了低谷。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为什么我和林种下的却是一枚苦果?并且,还让我独自下咽的苦果?
  江水涟漪轻荡,轻轻地拍击河岸,又缓缓朝河中央而去,此刻如果江水能带走我全部的哀愁,瞬间有种随它而去的欲望。
第十一节
  
  BP机突突响起的时候,我正倦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不知不觉黑夜已经降临。
  “今天去医院验了吗?”
  “嗯。”
  “让我猜一猜结果好不好?一定是没有怀孕对吧?”林的口气竟然前所未有的放松,突然很反感他这个时候这个时候的调侃。
  “为什么?”
  “如果结果是怀孕了,你早就告诉我了,不会等我打电话给你,对不对?”
  “不,化验的结果是--我怀孕了!”
  “宝贝,你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有心情说笑的是你!”我变得激动起来,第一次对林产生了一点点厌恶。
  “你现在在哪里?西区吗?”林每次提到那个租来的小房子的时候,从来都是以“西区”替代,而不是说“我们的家”或“西区的家”。
  “你认为我能在哪里呢?你认为我这样子还有脸回到学校吗?”我也不明白是怎么了,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咄咄逼人。
  第二天,出乎我的意料,林拖着沉重的行李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家”里,看来他是直接回到这里的。
  “你怎么回来了?”抱着他我喜极而泣。
  “傻瓜,我担心你,没有心思在继续工作,就找个借口说家里有点急事,提早回来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们讨论着关于这个小生命的结局,其实结局已经早就已经定了,只是如何了结的问题。
  “林,我舍不得,这是我们孩子。。。”我小声地哩喃着。
  “小清,你看着我的眼睛。”他把我的头转过来对着他。
  “你千万不要这样想,这会令你更痛苦,本来我已经很心疼你了。你还那么年轻,我也不老,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人生本来就是按步就班的游戏,如果不按常理出牌,付出的代价是很大的。我和你在一起,已经算是打破游戏规则了,所以我们才会比别人承受更多的压力和限制,有时候我也知道你很委屈,可是我也无能为力,谁让我们爱上了对方呢?”
  “可是,林,我真的好乱,我也很害怕,一定会很疼吧?”
  “对不起,小清,如果我能替你分担一点痛苦就好了。我会尽量安排好一切,会照顾好你直到你完全恢复,有我在,你不要怕。”从来没有看到过林如此痛心的表情,我还有什么能够抗拒的力量? 顷刻间我消除了所有不满和抱怨。
  “小清,明天,你打个电话给你的班主任,说你家里出了点事,你要请半个月的假。我要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D市手术。”
  “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小清,你知道,在这里很容易撞见熟人的,我是为你的名誉着想,并且,我也想尽量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全心全意照顾你,让你休养好。”
  林就是我心里的一片天,有了他,我相信没有迈不去的坎,安心了很多。
  只是听到“手术”两个字的时候,想到那个给了他生命了却又要将他杀死在我的肚子里孩子,狠狠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当亚当和夏娃禁不住那条蛇的花言巧语,偷吃了树上的禁果,上帝无情地惩罚了他们。尤其是夏娃,必须用悔恨和生育的痛苦来接受惩罚。
  紧紧地抓着林的手,坐在候诊室的长凳上。我觉得,我就是那个被上帝惩罚的夏娃,用柔软虚弱的身体和憔悴不堪的心来接受忏悔。
 
“林,我冷。”
  林从柜子里搬出一床毛毯给我加上。
  “林,我还是冷。”
  “怎么会那么冷?没有被子了,我再给你装个热水袋吧!”林走过来弯下腰摸摸我的额头。
  “不,我不要热水袋,我要抱着你。”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我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撒着娇。
  “可是,小清,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得出去买点菜,找间饭馆加工好,你现在这么虚,要多补。”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我继续撒着娇。
  禁不住我的执拗,他仰面在我身边躺下。我紧紧地抱着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臂弯里,如痴如醉地闻着他的气息,生怕稍一放松,他就会离我而去。
  
  窝居在宾馆的房间,隔着厚重的窗帘,每天都那么昏昏沉沉,甚至感知不到白昼与黑夜的交替,有点神昏颠倒,有点患得患失。
  有一天在熟睡中迷迷糊糊听到林在讲话,睁开眼睛一看,他并不在身边,声音是从洗手间传出来的。听得出他在尽量压低了声调,沉沉闷闷地听不清讲什么,仿佛听到“等我回来再处理好吗”、“家里还好吗”之类的话。
  凭第六感,我觉得这个电话一定和他的太太有关。
   “林,我好害怕,总是莫名其妙地害怕到后背发凉。”等他从洗手间走出来,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紧紧地用脸贴着他的后背。
  “宝贝,别胡思乱想了,你刚做了这个手术,情绪有点起伏是正常的,慢慢会恢复过来的。”
  “林,你真的会给我一个家吗?”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他含含糊糊地回答。
  “可是,我感觉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小声的呢喃。
  “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他打断我。
  “你还有我呢,还有父母,还有未来,怎么能说什么也没有了?”
 
林的手机,每天都会响起好几次。每次那个熟悉的音乐在房间回荡的时候,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心发冷,竖起耳朵听着他讲电话的内容,好象与他太太有关,又好象不是。一遍遍在心里分析着他对着电话说的每一句话,还是判断不出来。我发现我已经有了一点神经质了。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六天过去以后,我和林,不会再有永恒。
  第四天,他的手机又唱了那首我最不愿意听到的歌。他一边拿起手机一边走到了洗手间,良久,似乎听到他在和对方争执,他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是因激动抬高的语气还是让我清清楚楚听到了最后两句话:
  “你想干什么?”
  “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然后,他走出来,已经挂了电话。偷偷地瞟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有种明显的不悦。那个下午,几次和他说话,他都要重复一遍,他有点魂不守舍。
  晚上,和他依偎在床上看电视,突然他对我说:
  “我们明天回去吧。”
  “不是说后天才回去吗?明天才是第五天呀。”
  “宝贝,对不起,有些重要的事情赶着我回去处理,并且,我看你恢复也差不多了。”
  我不语,谈话陷入沉默的僵局。
  “是不是因为她?”终于吐出了在心理憋了好久的话。
   “小清,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是为你好,你要理解我。我也很累,我承受的压力比你大。”他不肯定也不否定,眼睛并不看我。
  我不再说什么,爬起来收拾东西,为提早到来的离开做准备。
  感觉下身又在流血,总不能干净。心上的血,也在汩汩地流。
重返校园,回到身边那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年轻的面孔当中,我有一种长生浩劫的伤感。
  也许,成长的代价就是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自己。和她们相比,我知道,我所经历的,我失去的,永远也不可能如同小鸟不留痕迹般飞过。
  当一个女人和她所爱的男人有了灵与肉的关系以后,很自她就把这种关系视为一种永远。
  然而林回来后却总是很忙,每隔两三天,他会给我电话关心一下我的身体和学习。但周末的时候,极少出现在西区那个“家”里。我还是照常过去,听着舒缓的音乐,坐在窗边暖洋洋地晒着太阳,抬头看看蓝天,越来越觉得林就是那只高高飘在天空的风筝,而我,跑得气喘吁吁也抓不到那根线端。
  经历了一个小生命在体内的生而后死,我的爱情观也渐渐地转变,开始用付出与回报来衡量与林的这段感情,心里不时泛上来一阵阵地委屈和酸楚。或许,在一步步伤痛的历练中,这也是一种成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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