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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未曾表白，无悔无憾，现世安好，心有余香。[第17页] |
| 作者:闻桑听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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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一直聊到我买好了绿里透红的大芒果。 老师兴致还浓：我看到你空间里年会主持的照片了。 我只呵呵地笑，那感觉，如同耗费良多时日码了满地的多米诺骨牌，早就推倒了第一颗牌，此刻终于等到最后一颗牌倒下，落定。从此功德完满。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需说不需问了。若还有想说的话，老师自然会讲。 果然，老师开始品评：很不一样呢。欧美范儿，华丽丽啊，宫廷舞会的感觉，像是王子和公主，华尔兹即将开场。呵呵……你们单位找的礼堂也很不错，比学校那个舞台强多了哈！ 我心里偷笑，D老师啊，由着你浑说吧，我那条裙子若是试图跳舞……绝对能弄出小品效果。可口上只回答：那是，舍得砸银子么…… 老师继续：恬，听我的话，你不适合化浓妆，以后可不要化浓妆了。把你本真的气质都掩盖住了，不好不好。咱恬儿丽质天成，到哪儿都是最美的，底版就好，不需要像她们妆点粉饰。你如果化妆，也只要淡淡的一点点就够了。 看着老师自顾自越吹越离谱，便解释：这次所有的主持人都是请造型师化的妆。 老师：哦，反正也是，舞台装就是这样儿。反正咱化不化妆都不她们漂亮，就不用浓妆好了~ 我连声应着：是啦，好，好。 老师又说：新年的时候，你还对我说没心思跟着弄年会、不想做主持呢。恬你记住，你是美玉，光彩不应该被埋没、遮挡。参加亦下集体活动，让大家都能记住你认识你，自己也换换心情，不也很好么？ 我：嗯，知道。我这不是听你的话参加了么。 老师：这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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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点类似于全日工作制，回到家，并不意味着放松与休息。我要尽快习惯这样的日子。 今晚一直忙里偷空和大哲发信息，问老师那边的情况。 大哲说他一直陪在那里，估计……过不了今晚。 我：陪着吧，我也不睡，你困就给我发短信。 我甚至还心存幻想：如果奶奶状况好转了，你和D，还有家人们也轮换着歇歇。 十点多一点。 我问大哲：都还好? 大哲：不好了。撤氧气了，基本到时候了。 我：；老师呢？怎么样？ 大哲：暂时还好，情绪还算稳定。 我：我也不方便打电话，你要是得空，就给我发信息吧。我不睡。 大哲:恩。 两分钟后。 大哲：人走了。 我：节哀。后事多帮帮D。方便时给我个电话。先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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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了大哲的电话，大哲说他今晚会陪着老师。 大哲告诉我，老师一直不同意停药、停呼吸机。 又说了些老师那边其他烦乱的事儿，听得我又气又恨直掉眼泪，大哲也一直啜泣着。 大哲这些年也常在D奶奶身边，感情好的很，只得先劝他：你也节哀。只能想着，老人终于不再受折磨了，其实也好。 大哲：恩，D也这么说，不过还是难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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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不下心，睡不着觉。 胡思乱想，却也并非。 这半年来，经历之事，很是离谱。所谓人世无常大底如是。 现在的我，已经感觉到连去抱怨或者诅咒命运的不公都是荒唐和多余。 我得好好想想……有些个事儿，要好好琢磨琢磨……可是我脑子又有点儿不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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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静不下心，睡不着觉。恬姐什么工作啊这么辛苦，千万多注意身体，人这一辈子，健康没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D老师和你这一年都过的很不容易呢，生活已经很辛苦了，别太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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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快三点，还是没入睡，脑子里幻灯片一样流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发信息问大哲：你还在他那儿么？他回来没？ 一向话少的大哲竟然一气儿回复我：在呢，他刚回来。情绪还好，你快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我：嗯，你们订花、花圈或者怎么随，帮我带一份。 大哲：放心，记着呢。早点休息吧，家里这边都好。 从前十多年加在一起，我和大哲发过的短信也没有这一天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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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哲一直叫我给老师打电话、陪老师说说话。就算他不催，我也一直记挂着不得安心。 无奈大哲一直对我短信直播： 去……办……手续了。 等一会的。 亲戚们来了家里，忙着。 又去……了。 要不你等晚上他有空了再打电话吧。 搞得我很混乱，索性说：这么的吧，你要是一直在他那儿的话，看什么时候合适，给我发信息。我等你信儿。 大哲才说好。 昨夜无眠，便在思考该对老师说什么好、该怎样拿捏分寸、用什么样的语速语气为好。 还好，我有充分的时间思考这些叫人纠结的问题。 仔细斟酌每一句话，怎么说才火候正好，才叫他好接受。 一遍遍筛选，哪句话必须说，哪句话应该调整…… 总是觉着，一个女人去劝慰一个男人，弄得太邪乎了也不好，好像人家扛不住了似的。 我经历过的那些，更教会我甄别“帮忙”和“添乱”之间的微妙交界。 实在犯不着一副天塌下来了的腔调。 我得给他打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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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五时许，大哲短信说：给他打个电话吧，没那么忙了。 唯有按照设想的，行板一般，带着抚摸一只猫咪的心绪。 向来善言辞的D分外地安静，可是情绪还算不错。 老师难得地不插嘴，乖乖听我说话。 等我徐徐将尽，老师才说了句：你都快成我老师了。 我：哪有。没能回去，就只能陪你说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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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心思，想表达的唯有一个意思：千万要珍重自己。 老师亦坦言：以后，是要重生涅盘的，要为自己活。 于是明白，他还好。 于他，亦是解脱。 我还有和老师说：前些天，你在我空间里的留言‘相逢有日，再遇无期’，我读又出了另一层意思。那天我忽然想，D老师文学造诣那么深的一个人—— 老师：拉倒，别泡我了。 我只当没听见，继续：这两句话会不会是用了互文的修辞手法呢？如果理解成‘相逢再遇，有日无期’也未尝不可。就是说，我们深爱的人虽然离开了，但是总会有再见的一天，只不过此刻以我们的认知能力，尚且无法知晓是哪一天。 老师听罢：以你的悟性和思维，从来都是一点即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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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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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上午，一直联系不到大哲，他手机没电了。 过了晌午，他发来短信：都完事儿了，挺顺利的。你晚上有空再给他打个电话。 吃过晚饭，又等了一会儿，给老师打了个电话。 他说他在朋友家，不回家住了。 想必是怕触景伤情。 听老师声音有些黯哑，带着一种惹人怜惜的温柔。定是这几天折腾的。 我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他说没有。还说：前两天家里这边老冷了，冻死我了都，可是没感冒。 其实我有看天气预报，气温并不低，寒意从心而生。 我懂那种感受。穿再多的衣服，住再暖的屋子也没用，那寒意仿佛深入骨髓。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只知道冷。一天天的下来，打冷战打到浑身酸痛。仿佛世间没有了太阳。 这次我没有打腹稿，没有发言提纲。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随随便便的，他也是。 我们像极了两个百无聊赖煲电话粥的青春期少女。 他问及我的近况，为了分散他注意力，我便有的没的的，都对他细数。 他还饶有兴致地“教育”我：得学着不要脸一些，工作场合中，有些气场是建立在不要脸的基础之上的。 好吧……我着实又被老师雷了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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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老师：如果什么事情了，走得开的话，你就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老师：我也正有这打算呢，去大城市走走。 我：……我……怎么……怎么听你这话，感觉你是要去趟铁岭呢？ 老师：呵呵呵~可能吧。我是想找个山庄住住，我同学介绍我去一处风景区里小住一段。我先去看看，踩踩点儿，要是称心的话，等天气暖和了，带你和大哲也过来玩玩。就咱们几个人，多好。 我：这可好哇！这回我离得也近了，回家也方便。等回去了，就去找你。 老师：没问题。 我：叫上大哲，去你家做好吃的去~ 老师：这回我有口福了，那我可就等着吃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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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你还真是不怎么睡呢…… 正好又是入新的职场，你真得注意身体啊，想必这样的话，太多的人同你说了…… 真的会觉得这种不在身边的无力感，真的太折磨人了。 不仅时时记挂着，还得惦记着陪伴和捣乱的临界点~ 看你更的这十几段，心里生生的难受。 愿你今晚可以早些睡，无梦好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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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朋友聊天，她说她妈妈剩下可能不到一个月了，十天八天的也有可能...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一晚上我又是回忆过去又是畅想未来，故意曲解她的话逗她玩，给她讲笑话，嘲笑她的破手机...但是好像都不行。我知道她心里憋着事儿要跟我说，但是她说不出口，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引导她...嗨，我这张笨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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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两个贴都看完了...lz...让我替你表白吧啊啊啊啊看的好纠结啊啊啊啊【抓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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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发觉，原来我是个不太容易被触动情绪的人，不爱掉眼泪，也算不上有小女人味儿。 但是我回忆不起来我是从何时起开始变化的。从前的从前，也很多愁善感来着呢…… 从昨晚和老师打了电话一直到现在，耳边一直回荡他闷闷的暗沉沉的声音。 有那么一刹那，我不禁怀疑是不是他手机又出来问题，转念一想，哦，不是，他换了好用的手机了。 很心疼他。 翩飞着许多零碎的臆造出来的画面：老师窝在朋友家的沙发上，喝着热茶，一颗接一颗地抽烟，弄得嗓子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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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老师36岁生日了呢。 亲爱的，祝你生日快乐。 我想这个生日你无法快乐起来了，但是希望你早日快乐起来。 亲爱的，我有些害怕。害怕你会感到孤单，感到那种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孤单。 别怕，还有我呢。可是这话，我永远没办法告诉你。 但愿有一天，你能悟到。 几次通话中，你只言片语间流露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般的寂寥。 你的话很叫我听着刺心。 唉……也许全都是我乱想，是我把你想得太脆弱了吧？是我以为你和我一样脆弱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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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你，又得不到你的消息。 就像疲累困倦至极，却睡不着觉也不得休息。 难以自持地回想往事，回忆从前的自己，也回忆从前的你。 我对我们从前的事情记得那么真切，用那般温婉的语气讲给你听，一次又一次啊，你不会一点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吧？ 虽然我在表述的过程里很讲究技巧，让我的历历在目、如数家珍，不要显得那么突兀那么点眼。 这种精妙的技巧，于我，仿佛与生俱来。 可是每当我试着诚实地剖析自己，这种小计俩简直就愚蠢得如同掩耳盗铃——我想让你知道我很在意你，但又不是有意去在乎你的。 简直屁话，在意，哪有不是有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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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尘封已久的往事不自觉间全涌上心头。 我无比想念十八岁半的你。那是我初见你的时节。 那时候的你，是稚气未脱的，也是早熟的。 小时候一直觉得你身材蛮高大的。 源于幼时的第一印象直接致使我对你的真实身高一直没有准确的概念。 很奇怪的吧，每次见你，就算我蓄意去估量，还是对你的身高模糊懵然。 直到上一回见面，离别时你照旧送我下楼，陪我一直走到大路边打车，你就并排走在我近旁，我又目测了一次你的身高。 其实你在北方男子里也不算很高的，也就76、77那样子。 小时候一直感觉你挺健硕的。 那是因为小时候总被你拎来拎去的，一只胳膊就能拦腰把我夹起来。 关于你身材，我的观念转变的还是比较早的。是因为有一次你和我爸站在一起说话，还是在夏季里，很清楚哇，你不如我身材超好的老爸壮实。 身材、骨骼、相貌，你像你妈妈的地方更多。热别是嘴唇和牙齿，很像很像。 我见她时，她已经是中年。犹可见气场和风韵，你的性情、你的语气、你待人的热络都像极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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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了下空间，最近一段时间我的最近访客，排在第一个的总是老师你。 上次来访是在情人节那天，大年初五。搞得我恍惚了一下下。 记得除夕那天白天也有你的来访记录。 其实我是个很懒怠的人，空间里没什么新鲜事儿，偶尔才传几张照片。很久才改一次状态。 至少，我可以确定：你对我，还是有一些些的好奇甚至牵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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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D老师安康顺利。愿小恬开心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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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老师母亲的故去，我想了很多事情。是在替老师着想、打算。 我想我开口劝老师成家的一天也许不会太远了。 也该是时候了。 等再过上一段时日，等老师基本理顺了自己的生活，也就该提了。 从前我从未提及这个话题，大致的想法从前帖子里也细致拆解过。 如今考虑再三，起码我替他意识到有这个必要了。 老师内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彼得潘。1314那天他甚至直白地告诉我：并不想着结婚生子。 可是总得有个人，替我们照顾他。 就算他不作此想，我顾虑的事情也该让他知道。 虽说广为流传着男人四十一枝花的邪说，但是真想遇见一个可心称意的人谈何容易？老师又岂是将就的来、糊弄的了的人儿？ 相扶相知老来伴也是要有情感积淀的，没经历些时光磨洗怎成？ 老师想不想、能不能听得进去是他的事儿，我说不说、说到什么程度只代表我个人的观点。 我得找个机会叫老师知道：自己的事儿自己得长点儿心了。真有不错的，就赶快收了她吧。 可气的是，老师总觉得自己超年轻，大好光阴才刚刚开始。 一说起光阴和年华这档子事儿，老师总是没来由的气盛得很。 忽然想到经年以前，婉儿劝老师尽早结婚的一番话。 当时的我简直笑到内伤难愈，怎料得今天我已有了这般想法？ 又怎料得到，我的“多虑”从无到有之间，经历了怎样的波折和回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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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几个小时看完了。楼主其人，心性坚忍，翩若惊鸿。老师也是钟灵神秀。此文是浮世里的清流，皎皎如朗月，阵阵如松下涛的人生态度，凝结着此生关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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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这个帖子 心里还是没有办法平静 只是觉得你们这样的相处也许也很好 心底总有处地方是属于彼此的 这样一来 也不枉费十二年的时光流逝 十二年无悔的惦念着 不知道可不可以和LZ也抱怨一句 我喜欢的那位结婚了 去年年底结的吧 我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只是莫名其妙的被拉黑了 可是明明那个时候的几天前 我们还有着少的可怜的联系 这次我回去 他连再见我一面的要求都不能再答应 临走那天回想着前年 两年不少 也不多 短短的730天里 是谁说过大家都是朋友 到了最后 却连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都做不了 呵呵 看到LZ提到长春 于是就想起了他 他也是那边的人 LZ 愿安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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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上旺是在第七天到来之际，也就是第六天夜里进行。 今天下午我和大哲说起：明天老师的妈妈该到头七了吧。 大哲：恩，今天夜里上旺，待一会儿我送些吃的过去。 我：上旺是在第六天夜里啊？我怎么记不清楚了呢，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那宝贝走的时候，一切犹如一场黑梦，我真的记不清楚是第几天的事儿了。 只记得上旺那天我被关在内室不许出来。大家都说，若是见了我，这人一定舍不得走的。 大哲立即搁话拦我：你别再想了，别总回忆这些事情。 刚和老师通了电话。我打给老师时他没接到，两分钟后回电给我。 一聊又是半个多小时。 我：明天头七了，这几天你怎么样？ 老师：你还数着呢? 我：恩。 老师：我……挺好的。昨天大哲、小隋、石头我们四个出去吃火锅来着。吃的老式炭火锅，点了很多，最后青菜都吃光了，肉剩下很多，呵呵…… 我：为你庆生呗？ 老师：恩，对啊！ 我淡淡解释一句，又像是在开脱：昨天想了好几次，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老师：我们聊你聊的最多，只缺了你一个啊，你要是在多好啊。 老师这么说，是真的想我了呢…… 可是元宵节我还是回不去家，弄得我心焦得厉害。 我：等我回去的，下次我来张罗。 老师：成。这些天他们也都累坏了。昨天喝了酒，他们几个都多了，只我喝的少些。 我：一醉能销万古愁，多喝点儿没事儿。 【天啊，真想不到这话能从我嘴里由衷地说出来…… 我家老爹是不沾烟酒的，受了家庭环境的影响，我生命的前二十年都坚决的认定：必得找一个如我老爸一般烟酒不近的男人做老公。 可是啊，现在的我却反了天的认为：一个男人要是不喝点儿就抽点儿烟，简直没什么意思。对于一男人来讲，烟和酒，只要能节制，也是魅力的一部分。 当然,我爸除外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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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继续：哎，昨天真是没少喝，我们四个喝了快二斤。小隋回来吐了半宿呢。 大哲酒量一般，这我是知道的。虽说没和大哲一起喝过酒，是他自己对我交过底。 至于老师的酒量，我可就无从得知了。 我只说：那也差不多到量了，也该喝潮了。 又聊起我的工作和状况，其实最近这几天并无新闻。 还是一一对老师讲来，之后归总道： 你看哦，我虽说遇见这样的事情，但凭心而论，也算是老天眷顾了。上天在拿走我们很珍贵的东西的同时，还会赐予我们另外一些。 古人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无道理。 事物的发展是寻得到脉络和因果的，我现在是真的相信这些。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能见到爱我们的人、我们所爱的人。 老师：恩，只要相信，便可得见。……恬啊……我妈……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呢，这回她也走了。 我知道，老师是难过了。这段日子以来，开解别人几乎成了本能，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我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大堆： 我最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啊。老师啊，总要有这么一个过程的。 我也好，小隋大哲也好、能做的也只有表面这些，更多的部分还得靠你自己去消化。 这是个必经的过程，也许还会有些漫长，要等自己的心结痂。 现在你把自己照顾周全，就等于替全家解忧。自己吃得饱饱的，就是在为全家积福。 老师显然理解上去了：恩，我知道。虽说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可是我还有你们在我身边呢。还有这些个朋友、这些个出色的学生呢，我很知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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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还说起石头，说他现在胖胖的，在司法系统工作，人还如小时一样，憨厚可爱，只是做起事情来，严谨而专业。 我：我真想象不出他现在的样子了。呵呵呵~这些年和他可是半点儿联系都没有啊。你和大哲都说他发胖了，这我就更难想象了。 老师：我和石头也是一直没联系。昨天我们数了数，都十二年没见了。 十二年。 也是啊，石头来老师的画班比较晚，只画了不到两年就中断了。 小时候的石头话不多，但是不像大哲那么闷。是个棱角分明的小正太，侧脸和著名的罗马青年有几分相似。 石头天分不俗，学素描上手很快，结构感超好。 也是当年老师很偏爱的一个学生。 也就是说，我和石头也十二年没见了呢。 如果我也和老师来数一数的话，我们相识已经是第十七个年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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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你好！你的文采真好！看了你的故事，心里感触很多。我其实想看看楼楼以前画的画，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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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倒是没什么睡意~ 帮他整理了些资料，刚躺下，可能是睡意已经过去了~ 看你的帖子总觉得舒缓安静的很放松，真好~ 看着喝酒那段，也想起了不少事情~ 记得最开始的我，也是讨厌烟酒味道的，但是他喝酒，偶尔抽烟，慢慢的也就从不讨厌到习惯了~ 还上学的时候，就跟他出去喝酒了呢，一直到现在，还和他一同去些聚餐，酒量都锻炼出来了~ 记得大学时候，还和同学出去聚餐的时候偶尔喝点，现在真就只同他出去的时候才喝了~ 看来我还真是不困，絮絮叨叨这老半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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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习惯轻易许诺的人，并非出于话至嘴边留三分的圆滑，而是万一言而无信，自己心里面总会觉着过意不去。 便是为了老师能有些期许，能哄哄他开心，昨晚我破戒对他说：下次看你，一定要好好聚聚，就在你家。把能找到都叫上，我给你们做点儿饭，再弄点儿小酒。 老师：呦，太好了！正合我意。 我：呵呵，想吃什么随便点~不过，能不能做得出来，我可不保证。 老师听了直乐。 看来老小子的馋虫真是被勾出来了，我得好好斟酌下菜谱，多选些清淡的吧。 为着去年经历的那件事情，我这一阶段本来很懒得见人，厌烦别人有意或者无意地问起，更怕自己伤怀。 就连初六那天我让大哲安排小聚，意思也是只有老师我们三个人。 怎料终究也没聚成。 可如今的情势，为了老师，我也就豁出去了吧。 只要他能开心舒怀些，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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